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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油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有色金属
“潘盈盈?我跟她说过不去的,也早就告诉过她不要在我身上浪时间。”
“喂,不要这么铁石心肠吧?你这不是还单身吗?潘大小姐条件多好,干嘛不考虑考虑?”
“我有对象了。”
“啥?!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吧封学宇,怎么没听你说过?什么时候把嫂子带出来让哥们见见?”
“行啊,等他愿意的时候吧。再聊。”封学宇挂了电话,打开了家门,笑意一下子就控制不住爬了满脸,“我回来了。”
“回来啦,宝宝。”封愚急急忙忙从厨房出来,擦干净双手从封学宇手里接过公文包,熟练地抬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今天累吗?工作辛苦……唔!”
封学宇抱住父亲深深地亲吻,直亲到父亲气喘吁吁腰软到站不住才放开:“本来觉得挺累的,你亲亲我就不累了。”
封愚红着眼睛瞪了他一眼,眼角眉梢满是流转的风情,直把封学宇看痴了,拽着父亲的手又要亲。
“别闹了,还炖着汤呢。”封愚别别扭扭地挣开他,逃回到了厨房里。
至于晚上到了床上,那自然是无处可逃了,只能任由儿子把他玩到喘吁吁,又湿淋淋。
元旦的时候封家父子和言心歌一家四口一起去了邻市郊区一个并不出名却真材实料的温泉酒店度假,只因今年封向宙说要跟着言心歌回老家,没法再跟父亲哥哥一起过年。
封愚对于这件事略有些不安,出发去温泉之前,他抓住了问言心歌,问说:“你和贝贝的事……你父母会不会不接受?要不要我出面先跟他们谈一谈,我们做父母的,对子女的心都是一样的。”
“爸爸,别担心。”言心歌改口改得利索,笑容看起来却有些勉强,“比起他们不接受,他们更可能完全不在意。我的父母……有时候还是羡慕向宙多一点吧,至少您是真心关爱他的。”
封愚大概听懂了他的意思,想多问问,又怕太过冒失,他叹了口气,拍了拍言心歌的肩膀。
“没事的爸爸,自从有了向宙,我就觉得老天对我还是不薄的,谢谢您把他教的这么好。”言心歌说。
封愚想再说点什么,“这么好”的封向宙这时候摇下了车窗,对着路边的两人喊道:“爸,心歌,说什么呢?快上车呀!”
前排驾驶座上的封学宇也摇下了车窗,微笑:“上车吧。”
封愚坐到了副驾驶,封学宇体贴地帮他系好安全带,启动了车子。
后排的言心歌则被封向宙就扑了满怀,封向宙蹭在他怀里哼唱着意义不明的小曲儿,那小模样开心极了。
“唱什么鬼呢难听死了。”封学宇吐槽,“你又发明神曲了?”
“是蔡琴的《被遗忘的时光》。”言心歌说。
封向宙得意地嘿嘿笑起来:“听不出来吧?还是我家心歌厉害。”
封愚也奇道:“所以贝贝平时唱的歌都是……真的有这首歌?不是自创的?”
“不是吧爸!你也一直以为我在自创神曲吗!”封向宙崩溃了,“我真的有这么五音不全吗?”
“没有的事,那是因为爸爸和哥哥对老歌不熟悉。”言心歌极力帮他挽尊,“不信你哼给我听,我都能猜出来。”
于是这一路全车人就顾着听封向宙唱小曲了,封愚和封学宇听得云里雾里,言心歌倒是真的能十猜八中,偶尔几个猜不出来的,他就坚决说是因为自己没听过。
“《沧海一声笑》你没听过?”封学宇奇道。
“没听过,应该不是什么出名的曲子。”言心歌面不改色地说。
封学宇跟父亲交换了一个眼神,都对这位言博士佩服得五体投地。
封向宙乐呵呵地哼了好半天歌,到后来累了也就消停了,他把脑袋枕在言心歌肩上发呆,呆着呆着就有些发困,刚要睡过去,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猛地坐直了身体。
“怎么了?”言心歌侧过脸看他。
“我忘了带泳裤了!”
“我帮你带了。”言心歌淡定地拍了拍怀里的背包。
“我……我还忘记带鸭鸭了!”
“鸭鸭是什么鬼?”封学宇惊悚道。
“我也帮你带了。”言心歌又拍了拍背包。
“就是浮在水上面的小黄鸭,”封向宙解释说,“我这个是马克思鸭鸭,我要带着他一起泡温泉的!”
言心歌认真地点点头:“是的,和马克思鸭鸭共浴,一起研读资本论,也许就能更快实现共产主义。”
封学宇再次和父亲交换了一个眼神,不知该说些什么。
后排的封向宙还在傻乐着:“心歌,你的背包里怎么什么都有……你还藏了什么?”
言心歌微微一笑,咬着他的耳朵说了几个词。
封向宙笑着“噫”了一声,把脸埋进了言心歌的肩窝里。
41.
元旦后不久就是新年,封学宇的公司今年效益不错,他也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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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小钱,就想着带父亲去南亚的海岛上度个假。
可封愚想留在家过年:“不要了,过年机票那么贵。而且今年我们……那个……按习俗过年得去给你爷爷奶奶和你妈妈上个坟,告诉他们一下。”
封学宇听懂了,却故意装傻:“我们哪个?告诉什么?”
“就是……那个……”封愚害羞地把脸埋进了汤碗里,“在一起了……”
封学宇心里乐开了花,径直把父亲手里的汤碗夺了下来,捧着他的脸深深地亲吻。
封愚羞答答地回应着,亲到后来整个人昏头昏脑,稀里糊涂地和儿子在饭桌边上就地来了一发,真真不堪入目。
至于封向宙,年前大包小包的买了一大堆东西要带去言心歌家,临出门的时候被他全数扣下,说不用了。
“怎么不用?我这是毛脚女婿上门啊。”大咧咧的封向宙这时候其实挺紧张的。
“真的不用,家里什么都不缺。”言心歌说。
“是不是你爸爸妈妈不喜欢这些?那他们喜欢什么?问你都不告诉我……”
“他们喜欢的你买不到。”言心歌把封向宙的旅行箱一扔,拽着人就走,“走啦走啦,赶火车去啦。”
“哎哎哎!换洗的衣服还在箱子里!”
“我帮你带了。”言心歌拍了拍背包,“还有鸭鸭也在我这。”
“……”
死宅封向宙向来不是大力美男子言心歌的对手,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架上了出租车。
从本市北上去言心歌家所在的城市只需不到两小时的高铁,从高铁站出来他们打了个车,不一会儿车子就驶入了一个高墙黑瓦、绿树葱葱、被小桥流水亭台楼阁点缀着的中式高档小区。
刚才一路过来封向宙一直好奇地在看窗外,几乎可以确定这个小区的地理位置相当中心在寸土寸金的东部沿海名城里能有这样低密度的别墅区,就算是缺乏社会经验如封向宙,也知道这里的房子价值一定不菲。
最后出租车停在一套庭院大别墅门口的时候,封向宙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哐叽一下坐地上了,抱着言心歌的大腿直哆嗦:“大佬!你怎么没跟我说过你家这么有钱!”
“起来啦,老公。”言心歌伸手去拽他,“这边是我父母家,他们有钱,我没有钱啊,工资和外快都上交给你了,没有留私房钱的,真的。”
“天哪!我竟然让你跟我住那么小的房子!”封向宙的三观受到了巨大冲击,被言心歌架到了家门口还扒着大门上的铜环不肯进去,“老婆,那个……如果要倒插门的话,我得先跟爸爸商量一下啊!”
“没让你倒插门,是我要嫁去你家。”言心歌说罢,去掰封向宙的手。
这边两人正拉拉扯扯,别墅大门突然往里缓缓打开了,封向宙和言心歌一下子没稳住一起摔到了地上,一抬头正好看到一辆高级轿车开出来,停在了面前。
驾驶座上的大美女摇下了窗户,探出脑袋看了看他俩,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坐地上干什么呢?”
封向宙咕嘟咽了一下口水。
这张脸他是熟悉的,以前对着显示器屏幕看了不知道多少遍,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这位美女看起来已经三十多岁了,而他的女装心歌老婆像是二十多岁。
“你……你姐姐?”封向宙愣愣地问。
“妈,你要出去吗?”言心歌扶着封向宙站了起来,帮他拍了拍屁股上的灰。
“卧槽!”封向宙的三观还没来得及修复,此时彻底崩塌了。
“去公司,晚些要飞去美国谈生意。”言妈妈看了一眼封向宙,“对不起啊小朋友,招呼不周。你们年轻人一起玩自在些,我就不掺和了,再见。”
“等一下。”言心歌闪身挡在了汽车前面,“妈,明天就大年夜了,你今天去美国……爸呢?不是说好今年一起过年的吗?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们。”
“鬼知道他在哪个丛林里窝着看蛤蟆。”言妈妈看了看表,面无表情道,“我赶时间,你回头发消息跟我说吧。”
“那我现在说吧。”言心歌拉过旁边呆滞的封向宙,“这是我男朋友,我们打算明年去国外结婚。”
“啊?”封向宙发愣,要结婚吗?等等我好像还没求婚……
言妈妈的表情这时候终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像是有些诧异,还有些愠怒:“怎么?以前喜欢扮女人,现在又改玩男人了?”
“以前扮女人是扮着玩的,现在要跟他在一起是真的。”言心歌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母子俩瞪着对方,一时间气氛紧张,谁都不说话。
封向宙看看言心歌,又看了看言妈妈,握了握拳,率先出声道:“那个……阿姨,我是真心喜欢心歌的,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请放心把他托付给我吧!”说完又有点不好意思,偷瞄了一眼旁边的言心歌。
言心歌面色不变,挑衅似的对母亲扬了扬下巴。
言母一愣,随后叹了口气,嫌麻烦似的摆摆手:“行吧,随便你,小时候没空管,现在也管不着了,回头记得跟你爸也说一下。我现在真的赶时间,钱不够跟我说,想买什么随便买。”
言心歌轻笑了一声,不再多说,拉着封向宙站到了一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言母的车绝尘而去,她甚至都没时间多看自己的儿子和未来儿婿一眼。
言心歌倒也不恼,笑眯眯地牵着依然反应迟缓的封向宙进了屋。
偌大的别墅装修得奢华中不失风雅,却莫名冷冷清清、死气沉沉。
言心歌随手把行李一丢,蹲下身给封向宙换拖鞋,低着头慢悠悠地说:“是吧?我就说不用紧张,他们根本懒得管我。我妈眼里只有生意只有钱,至于我爸,他是个生物学家学术狂人,我已经五六年没见过他了,现在大概真的在哪儿看青蛙吧,哈哈!”
封向宙突然也蹲下了身,一下把言心歌抱在怀里:“没关系的老婆!不高兴的时候不用笑,我……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没有不开心。”言心歌淡淡道。
“你有的……”封向宙的声音闷闷的,眼眶发酸,“我以前觉得自己可怜,都没有妈妈,亲爸也不知道是谁,现在看你这样还不如我……心歌!我会对你很好的!你下辈子的幸福由我来守护!”
言心歌的唇角不自觉地弯起了一个弧度。
不开心?刚才确实有一点吧,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早已将人伦情感看淡,也早已对父母的冷漠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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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自己也变成了冷漠的人笑容是伪装,亲切是面具,他几乎每天都在饰演一个陌生的虚伪的自己,笑吟吟,却冷冰冰。
然而此时听到封向宙傻乎乎的中二宣言,依然被触到了内心里最柔软的一块地方……又岂止是现在呢?不知从何时开始,这傻瓜早已偷偷地在那里生了根,发了芽,长出郁郁葱葱的树,又开出了万紫千红的花。
“那我不开心的话,老公,你打算怎么哄哄我?”言心歌索性坐到了地上,弯着唇角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啊……我想想……”封向宙开始回忆平时自己不高兴的时候言心歌都是怎么哄他的,“那吃点好吃的?我给你做好吃的!”说罢啪嗒啪嗒跑进了屋子,兜了两圈才找到厨房,打开冰箱看了几秒,又悻悻地飘了回来。
“好吃的呢?”言心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那个……食材很多,但是我不会做……”封向宙尴尬地捂住了脸。
言心歌“噗”地一声笑出了声,他站起身轻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温柔地说:“还是我给你做好吃的吧?想吃什么?”
“都行……”封向宙尴尬坏了,觉得自己简直是废柴中的废柴……说好的要好好照顾他呢?这牛皮还没吹起来怎么就破了呢??
“煮个面?我有点饿了,你饿吗老公?”言心歌进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里外外翻看着,“海鲜、酱排骨……还是阿姨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果然家政阿姨比爸妈亲。老公,我先做个排骨面,我们晚上再吃海鲜好不好?”
“嗯。”封向宙闷闷地应了,觉得更心疼了,再说排骨和海鲜明明是自己爱吃的东西……
可是我该怎么哄他呢?封向宙问自己,好吃的我不会做,那整点好玩的?什么好玩?心歌喜欢玩什么?好像是……玩……玩我吧?
念及此处,封向宙毫不犹豫地就把言心歌的那包罗万象的背包翻了个底朝天,抓着什么一溜烟儿跑进了卫生间。
十五分钟后,言心歌煮好了面条招呼封向宙来吃,小傻子终于从卫生间出来了,他夹着腿,走路的姿势别提多怪异,脸颊也红红的。
言心歌看看他,扬了扬眉毛。
“呐,老婆,我们现在玩一个游戏,玩好之后你要开心起来啊!”封向宙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表现得淡定,“这是一个寻宝游戏,我把一个嗡嗡会振的小东西藏在了你家的大房子里,你要是能在半小时之内能找到它的话……我就向你求婚。”
言心歌努力绷住了笑,装出一个很受伤的表情:“那我要是找不到,你就不跟我结婚啦?”
“我……我会在29分钟的时候告诉你的嘛!”封向宙急得脸上直冒汗,“你快找吧,这都三分钟了!”
“好呀!”言心歌甜甜地应了,走过去拥住了封向宙,在他屁股上揉了一下。
封向宙膝盖一软,差点呻吟出声。
言心歌顺势捞住了他的胳膊,却没把人扶起来,反而按着他缓缓跪下了,把已经微微鼓胀的裤裆贴到他脸上蹭了蹭,轻笑一声:“反正还有时间,你先吃我下面,再吃我下的面,最后我们再寻宝好不好?”
封向宙什么都没说,他抬头看到言心歌弯弯亮亮的眼,小心脏咚咚直跳,顺从地帮他拉开裤链,舔了上去。
老婆照顾我的生活给我做好吃的,我就听听话话,再找机会哄他开心,没毛病。封向宙对自己说。就是那个东西……真的要振半小时吗?苍天啊,我这是自掘坟墓啊!
42.
四月的时候封学宇变得很忙,他的公司打算扩大业务,这段时间需要调整和准备的东西非常多,常常不能按时回家吃饭,有时候甚至得在公司过夜。
上一次封学宇忙成这样子的时候还是刚开始创业的时候,那时候封愚有空就会做饭送过去,现在关系更进一步,当然表现得更加积极。
有一次恰逢同事们聚坐在一起吃外卖,封学宇一打开爱心晚餐的饭盒,顿时满室飘香,可把这群连日加班餐餐外卖的年轻人眼馋坏了。
“封总,我真的羡慕你。”小助理抹了抹眼泪,“可惜我爸妈都在老家,平时都吃不上住家饭……这两年吃外卖吃到血液里都流淌着地沟油了。”
“啊,那么可怜……”封愚一时心软,“那我明天多做一份带给你吧?”
“那个,叔叔,能给我也带一份吗?”另一个的同事厚着脸皮说,“我可以付钱的。”
“闭嘴吧,这是我爸,不是你家厨子。”封总凶巴巴地说,“爸,别理他们。”
封愚看看儿子,又看看这些小年轻,考虑了一下,第二天还是没多带饭,倒是带了两大盒自己做的枣泥糕来分给大家。
同事们欢呼一声上来瓜分的时候,封学宇却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面色阴沉态度强硬地把餐盒盖上了,护进自己怀里:“别人的东西别惦记。行了,该加班的加班,该下班的下班。”
“宝……学宇,别这样……”封愚觉得有点尴尬。
同事们面面相觑,眼看气氛不妙,四下散了,心说这什么鬼啊,封总平时挺大方的,怎么两盒枣糕还跟宝贝似的藏着不让吃了?
“咦?刚吃完晚饭吗?那我来得正好咯!”
刚才灰溜溜散开的同事一听到这个声音,“哇”地欢呼了一声,又围了过来。
“潘大小姐!来探监啊!”活泼的小助理激动地说。
门口那个年轻美貌的女子笑着举起手里的纸盒:“给你们带了饭后甜点,市中心五星酒店西餐厅的限量蛋糕哦。”
“哦耶!”同事们欢呼一声,七手八脚地来扒蛋糕。
“哎哎,给你们封总留一块啊。”潘盈盈从饿狼手里抢下一小块,笑着递向封学宇,“怎样?没打扰你工作吧?”
“不用了。”封学宇晃了晃手里的餐盒,断然拒绝,“我吃枣糕。”
“枣糕哪有五星酒店的蛋糕好吃,法国甜点师做的呢。”潘盈盈撇撇嘴,正好看到旁边的封愚,觉得眼生,礼貌地笑了笑。封愚也回以礼貌的笑。
“我喜欢吃枣糕,是我爸做的。”封学宇说,“忘了介绍,这个是我爸爸,这是我大学的学妹,潘盈盈。”
潘盈盈“哇”了一声,一对漂亮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叔叔这么年轻啊!”
“潘小姐你好……”封愚面带微笑,心里却是警铃大作。他想起封学宇生日那天那个没完没了响个不停的电话……好像就是什么学妹?
“学宇,我回去了。”封愚起了桌上吃完的餐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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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年轻人慢慢聊。”
“嗯,我也去工作了。”封学宇也站起身,转头往办公室走去,“爸爸,今天我大概十点多就能回家了,帮我留个门。”
封愚“嗯”了一声,转身要走,潘盈盈却殷勤跟了上去:“叔叔,我送您回去吧!”
“我……我有电瓶车……”封愚避之不及。
“没事,晚点我找人给您把车送回去。您现在坐我车嘛,我有话和您说呢!”潘盈盈上去热络地挽住了封愚的胳膊。
封愚想回头向儿子求助,却看到封学宇已经回了办公室,他无可奈何,只能任由潘盈盈把他拖上了豪华跑车。
跑车低陷的座位让他坐立不安,车内女性香水混杂着高档皮质的味道更是让他肠胃不适,他试图打开窗户,却连窗户按钮都找不到。
“不舒服吗叔叔?”潘盈盈问。
“想……透透气。”
潘盈盈“哦”了一声,随手按了什么按钮,车子的顶棚突然向后缓缓打开了,跑车变成了敞篷。
“今天空气挺好的,咱们去江边兜风吧。”任性的白富美一脚油门冲了出去,封愚吓得赶紧握紧座椅,一声拒绝卡在喉咙里,又咽了回去。
“叔叔,您是做什么工作的?您真的好年轻啊……而且您和学长都不太像呢?他是像妈妈吗?阿姨是做什么工作的?”
“啊,这个……”封愚想回答,却不知从何说起。
这边潘小姐似乎也只是随口一问,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叫潘盈盈,比学长小两届,以前是同一个大学社团的。可惜我大二才念了一半就转去国外念书啦,去年刚回来。我爸是做风投的,正好学长的公司正在准备b轮融资……您知道风投吗?”
封愚哪懂这些,只好老实回答:“不知道。”
“风投就是风险投资,简称vc。”潘盈盈索性叽叽呱呱地给封愚上起了金融课,专业术语一个个往外爆,听得封愚云里雾里,可还是有一部分听明白了:这个潘盈盈的父亲是个很有实力的投资人,他的帮助将对封学宇公司的未来发展至关重要。
“学长这个人也太酷了吧,说不要我帮忙,要凭实力……这年头谁还不靠点关系啦,唉。”潘盈盈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明白的,他就是不想承我的情。说什么女追男隔层纱,那也得对方心里没人吧。”
封愚闻言一阵紧张,果然潘盈盈就问了:“叔叔,您见过学长的女朋友吗?”
“啊?”
“他说他有对象了,不会是骗我的吧……叔叔您也没见过吗?”
封愚犹犹豫豫道:“见……见过的。”
“嗯?她有我好看吗?有我能干吗?家里有钱吗?”
封愚一愣,随即深深地吐了口气,苦笑着摇摇头:“没有。没你年轻漂亮,没你能干,也没你有钱。”
潘盈盈“啊”了一声,突然停止了聒噪,像是在思考什么,许久之后才缓缓道,“输了啊。”
“如果她比我年轻漂亮还有钱,那学长也许是在图她什么,这什么都不如我……大概是真爱了。”潘盈盈幽幽地说,“叔叔,您觉得呢?”
封愚点了点头,嘴角轻轻弯起,轻轻应了声:“嗯。”宝宝他有许多许多更优更好的选择,却选择了最“劣势”的我……
“叔叔,您觉得他们会分手吗?”潘盈盈想了想还是不甘心,又说,“您能帮我拆散他们吗?您看看我,选我做儿媳妇还能在学长的事业上帮把手,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而且我也会很孝顺您和阿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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