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nbvcxz
周宏是公众人物,为了避骚乱,他参加这种活动总是会最后才低调入场。
严勋上了周宏的车。
周宏正在试图用什么东西堵住往外流的淫水,看到严勋上来,又惊慌又羞耻:“你提前过来了?”
严勋摘下手套:“我也要换身衣服。”他刚开完军政会议,还穿着笔挺严肃的上将军装,实在不适合参加亲子活动。
车里一直放着几套给严勋准备的衣服。周宏夹紧塞到一半的东西,从衣柜里替严勋挑了一套衣服。
严勋边换衣服边问:“刚才在做什么?”
周宏羞耻得说不出口。
严勋抚摸他的额头和发丝:“说谎的惩罚,会比做错了事情更严重,你知道吗?”
周宏当然知道,他被严勋各种变态的规矩惩罚了十几年。他深吸一口气,难堪地说:“我我在骚穴里塞了东西”
严勋很满意他的诚实:“那根按摩棒不够吃了吗?”
周宏红着脸摇头:“不不是淫水淫水流的太多了要要堵起来”
严勋说:“让我看看。”
周宏看着手表,低声说:“快要到时间了。”话虽然这么说,他还是听话地把裤子褪到了腿弯处,翘起湿的乱七八糟的屁股给严勋看。
严勋问:“塞了什么在里面?”
周宏声音低颤:“是是你的领结。”
严勋不喜欢周宏自己玩弄身体,但是周宏选的东西取悦了他,于是没有再为难,说:“给我拿领带。”
周宏挑了一条款式简单低调的领带,手指灵巧熟练地给严勋系上,别了一枚黑曜石的领带夹。
毕业典礼快要开始了,舞台上在放映学生们自己拍的纪录片。
严黎自豪地低声对周宏说:“爸,我是这片的总导演。”
他们一家三口在最后一排坐下,严黎故意坐在了两个家长之间。
最后一排人很少,只有一个严黎的同学卢延,他因为家长没来,所以一个人躲在了最后排。
卢同学正戴着耳机玩游戏,看到有人坐在他身边就随便瞟了一眼,顿时瞪大了眼睛:“周周周周!!!”
严黎探头对他做了一个嘘声的姿势。
卢延乖乖捂住自己的嘴,从指头缝里憋出小小的声音:“周影帝,能给我签个名吗?”
塞进一条领结之后,本就粗长的按摩棒顶得更深,周宏在黑暗的光线中强忍着下身的不适,用面对镜头的镇定低声说:“可以,不过能请你坐到前排去吗?”
能拿到影帝的签名,卢延这时候坐在主席台上都不会眨一下眼皮,忙不迭就答应了。
周宏从口袋里拿出签字笔,签在了卢延的游戏机上。
卢延美滋滋地抱着游戏机去前排坐,周宏忍耐不住,捂着嘴闷哼一声,射在了早就湿透了的内裤里。
射后的周宏扶着前排椅背低低喘息,身后却有一只手钻进了他的裤子里,扯着丁字裤的带子一下一下磨着他的臀缝。
周宏用眼神示意严黎别胡闹。
负责毕业典礼的老师走过来,凑在严勋身边满脸堆笑:“严将军,今天是令公子的毕业典礼,学校想请您上台讲几句话,不知道可否”
趁着严勋和老师说话的空隙,严黎用力拉开周宏内裤上细绳,再忽然放手。弹性十足的细绳弹在臀缝上,类似于鞭打的轻微疼痛和酥麻唤醒了周宏在受虐中得到的快感,他身体猛地绷紧,满到装不下的小穴吐出了湿透的领结。
周宏大腿打颤,眸中盈着水光,又恼怒又柔软地瞪着自己的亲生儿子。
严勋拒绝了老师的建议,毕业典礼正式开始了。
全场的灯光亮起来,校领导一个接一个开始江湖。
明亮的灯光下,周宏面上难耐的情欲之色一览无余,他羞耻地低着头,把潮红的脸和低低的呻吟都压抑在手心里。
严勋低声问:“很难受吗?”
周宏说不出口,他已经含了一根按摩棒的后穴,又被儿子伸进去三根手指玩弄,止不住的淫水失禁一样往外流。裤子肯定已经湿透了,大腿间黏腻腻的一片湿。
周宏咬着下唇摇摇头,没有说话。
严黎越发大胆,两指夹着按摩棒缓缓往外抽。震动的按摩棒碰到了硬木椅子,发出“嗡嗡”的声音。
前排有几个同学开始疑惑地检查自己的手机。
周宏慌忙用力坐下去把整根按摩棒吞进屁股里,顶得太深,他只好微微分开双腿缓解不适。
严勋微一皱眉,说:“裤子脱了。”
周宏惊愕,在、在这里?
严勋平静淡漠的眼神告诉他就是在这里。
礼堂很大,后面几排都没什么人。摄影机架在倒数第三排的位置,也不会拍到他们。
周宏有些惶然地看着严勋的眼睛,严勋的目光坚毅而宁静,周宏不喜欢这种不容拒绝的蛮横眼神,却又莫名在他的目光中感觉到安全和依赖。于是就算羞耻又害怕,还是抬起屁股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上,侧坐着给严勋看。
他知道严黎也在看,少年的目光比他父亲还要炽热,几乎要化为实体钻进他的肉穴里,舔弄每一寸殷红湿热的肠肉。
按摩棒震动着探出一截,穴口淫液被震得水花四溅,暗红色的椅子很快湿了一片。
严黎咽下口水,贪婪地用目光抚摸着爸爸殷红的穴口。他想,总有一天,他会真正占据那个美妙的地方,尽情用自己已经足够粗大的阴茎操干柔软的小穴,让爸爸怀上自己的孩子。
他一定要爸爸给自己也生一个孩子!
严勋对儿子说:“去那边坐。”
周宏半边身子躺在椅子上,丰满圆翘的屁股被丈夫握在手里,轻轻呻吟:“别别在这里”
会场里的灯光忽然暗下来,舞台上闪烁着眼花缭乱的五色光。学生汇报表演开始,电子音震耳欲聋,一个抱吉他的男生用破锣嗓子撕心裂肺地吼着一首小语种歌。
黑暗里,严勋抽出那根按摩棒,握着周宏柔软有弹性的两瓣臀肉,火热坚硬的阴茎对准湿滑的入口用力顶进去。
周宏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哀哀地一声呻吟:“啊老公”
严勋的阴茎太大,就算已经被按摩棒玩了一天,周宏还是被撑得十分难受,眼角忍不住溢出泪水:“慢点老公啊受不了好胀老公屁眼好酸嗯啊”
严勋阴茎粗长,只插进三分之二就已经顶到了周宏柔嫩的花心,周宏承受不住地开始挣扎:“已经很深了老公嗯”
唱歌的男生歇斯底里地吼:“嗷!!!!!!!”
严勋猛一用力,龟头顶开花心嫩肉,蛮横地插进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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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更柔软的地方。
剧烈的酸麻从小腹中奔涌而出,周宏呜咽着一口咬住了什么东西,后穴中的淫水像泉水一样疯狂外涌,把严勋的阴茎包裹在了温暖的淫液里。
严黎面不改色地让周宏咬他的手掌,偷偷挪动身体,把自己火热的阴茎隔着布料与周宏的脸颊来回磨蹭,勉强缓解了一点欲望。
高潮后的周宏失神地缓缓松开牙齿,看到儿子的手掌被自己咬伤,愧疚不已,神志恍惚地伸出舌头,把上面的血迹一点一点舔干净。
酸麻颤抖的穴肉无力地承受着粗大阴茎的顶弄操干,严勋每一次全根没入,周宏喉中就溢出一声又像哭泣又像享受的呻吟。
严黎手上浅浅的伤口被爸爸又软又热的舌头这样舔着,裤子里的阴茎硬得快要爆炸了。五斑斓的舞台灯光晃得人眼花缭乱什么都看不清,严黎大着胆子把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尺寸不输严勋的粗大肉棒一下一下拍打着周宏的唇。严黎低声说:“爸爸,给儿子舔舔这里好不好?”
硕大硬挺的肉块散发着令人意乱情迷的腥味,周宏试探着张开嘴,含住了儿子半个龟头,舌头一点一点移动着把整根阴茎都舔湿,柔软的唇艰难包裹着儿子粗大的阴茎。
严黎敞开的上衣和手掌挡住了严勋的视线,昏暗凌乱的光芒中,严勋错以为周宏依然在咬着儿子的手掌来压抑呻吟。
毕业生们在舞台上吼着一首又一首乱七八糟的歌曲,掌声此起彼伏,家长老师们在互相夸赞。
周宏光着屁股躺在礼堂的最后一排座椅上,被他的丈夫和儿子一起操干着上下两张嘴。
等毕业典礼结束,周宏已经腿软得快要站不住了。
严勋在保镖的保护下,抱着自己的妻子上车,留下一地艳羡的眼神,还有一个若有所思的严黎。
为了避被父亲发现,他的阴茎此时还硬邦邦地塞在裤子里,没敢射出来。
保镖站在严黎身后,问:“少爷,不上车吗?”
严黎这才上车,打开车载冰箱拿了一罐可乐。
严勋和周宏的事还没完。周宏裤子褪到大腿,背对严勋坐在那根阴茎上,被顶得呻吟一声比一声甜腻。
严勋不许他在挨操时闭上眼睛,于是周宏只好强忍羞耻,和儿子面对面。
严黎喝着可乐,趁严勋不注意的时候向爸爸露出一个狡猾又得意的笑容。
第四章今天将军不在家,儿子要给爸爸拍小电影,全垒(蛋:羞耻,围观)
严勋工作很忙,周宏也很忙。
虽然在严勋严苛的家规控制下,周宏一个演员作息时间比上班族还规律,但他依然像所有明星一样忙碌。没有假期,没有休息日,生活中充满了工作和工作。
严勋的身份和地位,并不需要一个这么努力工作的夫人,但他尊重并尊重周宏的事业,只是稍加约束。
对此,周宏心中充满感激。
如果当年系统匹配给严勋的,是个温柔乖顺的,那严勋一定会是一个很好的丈夫。
今天难得周宏在家休息,严勋也给他放了假,没有再给他塞什么折磨人的东西。
周宏反而睡不着了,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伏在严勋肩上闭着眼睛帮他系衬衣扣子。
严勋很受用,抚摸着周宏的后脑,任由他还没睡醒的妻子把他衬衣扣子系的乱七八糟。
周宏折腾了半天也没系好,低声说:“抱歉。”
“没关系,”严勋低头给了他一个绵长的早安吻,“下午三点,去办公室见我,衣服自己挑。”
周宏听话地轻轻“嗯”了一声,又睡着了。
七点,生物钟让周宏准时醒来。
他迷迷糊糊地打个哈欠伸懒腰,睁开眼睛却看到一个摄像头对着他,缓缓移动,从他的脸一直拍到被子下隆起的腰胯曲线。
周宏半闭着眼皱眉:“严黎,谁让你进来的?”
严黎举着摄像机说:“爸爸睡觉的样子很好看,我忍不住就想拍下来。”
周宏对着这个亲生儿子实在发不出什么脾气,只好懒洋洋地问:“拍够了吗?”
严黎摇头,一本正经地说:“一辈子都拍不够。”年轻男孩说起肉麻情话的时候,带着一股让人不想打击的认真和率直,说一辈子,就是一辈子。
周宏无奈,说:“关上,我换衣服。”
严黎委屈地耷拉下耳朵:“不、不可以拍吗?”
周宏又好气又好笑,冷着脸说:“关上。”
严黎依依不舍地亲了自己的摄像机一口,放在了旁边。
离下午三点还早,周宏还可以找两件正常的衣服穿。
严黎的目光跟着周宏线条优美的腰臀晃来晃去。今天严勋不在家,严黎决定把昨晚半路刹车的事情做完。
周宏在衣柜里找衣服,严黎悄悄走到的身后,猛地伸出双手搂了个满怀,下身火热硬物隔着布料贴在了周宏的屁股上,用力狠蹭了两下。
周宏腿一软差点摔倒:“严黎!”
“爸爸,”严黎低声说,“儿子的大鸡巴好吃吗?”]
周宏记起昨晚的大礼堂里的荒唐,儿子粗大的阴茎塞满了他整个口腔,硕大的龟头几乎要操进他喉咙里。周宏红了脸,闭上眼睛不肯说话。
严黎说:“爸爸,你为什么要闭上眼睛?你在害羞了吗?”
周宏紧张地咽下口水,睁开眼睛极力冷静地扭头看着严黎:“放开。”
严黎半强硬半撒娇地说:“不放!”
周宏软了语气:“小黎,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想把大鸡巴插进爸爸的又湿又热的屁股洞里,”严黎把周宏刚刚穿上的裤子褪下来,用力捏了一下丰满又弹性的臀肉,“狠狠插进去!”
周宏抑制不住地呻吟一声。他的儿子,一个年轻的正在强势地宣告着对他的欲望,而他其实早就开始纵容了这一切的发生。
他的亲生儿子,对他有欲望。
佣人在卧室外敲门:“夫人,早餐做好了。”
周宏压抑着声音里的颤抖,说:“我不想吃。”
佣人有些为难:“夫人,将军会不高兴的。”
被掌控着,他的一切都被掌控着。周宏沉沦在被严勋掌控的一切之中,并在屈服中体会着战栗的快感。
但他也会觉得压抑和不满。
周宏闭上眼睛,说:“知道了,我这就下去。”
做一些越轨的事情吧,做一件最过分的,最可耻的事情。
严黎低声说:“父亲真是个讨厌的控制狂,他明明知道你讨厌吃熏肉和油醋汁沙拉。”
周宏说:“听话,和我去吃饭。”
严黎随口撒娇:“听话的孩子会有奖励吗?”
周宏转过身,凌乱的衬衣下露出若隐若现的粉嫩乳尖,他对着自己的儿子轻声说:“吃饱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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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爸爸什么都听你的,满意吗?”]
严黎惊喜交加喜不自胜欣喜若狂,顿时一道鼻血奔涌而下。
吃过早饭,严黎拉着周宏要试镜头,把周宏拉进了他的工作室里。
工作室是严黎要求改建的,有基础室内摄影用的全部设备,还有一些杂乱的拍摄道具。周宏坐在那张复古的道具长沙发上,看着儿子东跑西窜地调试灯光和设备。
周宏随口问:“你想拍什么?”
“拍个短片,”严黎打开灯光,对着周宏粲然一笑,“我想好了,片名就叫父爱。”
周宏出于职业习惯,很快根据灯光和摄像机的位置找到了最合适的入境角度:“内容呢?”
严黎单膝跪在周宏双腿之间,缓缓解开了周宏的腰带:“爸爸用身体教导儿子成年人的滋味。”
周宏轻轻喘息,大腿微微并拢夹住了儿子的身体:“你还需要爸爸教吗?”
“还需要一点,”严黎从沙发旁拿过一副道具手铐,“爸爸,我可以把你铐起来吗?”
周宏半闭着眼睛,俊美无暇的脸上浮现出一点潮红,声音也有些沙哑:“你不要太过分。”
严黎低喃:“我会的。”他会很做的很过分,他要周宏在他身下哭着求饶。严勋对周宏做过的一切,他都要!
手铐发出清脆的“咔嚓”声,周宏双手被拷在头顶,悬挂在高大的金属架上。被束缚的感觉让他有一瞬间的不安,说:“我下午还有事情,你有点分寸。”
严黎说:“爸爸,你要去我父亲的办公室吗?严上将的夫人,西装下面穿着勾人的蕾丝小内裤,来找他的老公挨操了。其实军政处的人都知道你是去做什么的吧?”
周宏羞耻得声音发颤:“别说了嗯小混蛋”
“爸爸,你这里太饥渴了,”严黎隔着布料玩弄周宏的臀眼,“每天都在被操,怎么还是那么紧?”
周宏闭上眼睛不敢看他。他的亲生儿子把他绑在了这里,玩弄着他的私处,描述着他的淫荡。罪恶,羞耻,一切都转化成了剧烈的快感,淫液流出,浅色的居家服很快濡湿了一小片。
严黎把周宏的一条长腿绑在复古沙发的木质扶手上,又把另一条腿绑在另一边。周宏迷人的两条长腿被迫一字马分开。严黎拿刀划开了周宏的裤裆,雪白圆润的臀肉间,殷红流水的小穴若隐若现。
严黎把摄像机推到近处,给流水的小穴拍特写:“爸爸的骚屁眼好红,今天早上又被操过了吗?”
周宏羞耻地想要合拢双腿:“没没有”]
严黎说:“爸爸,对着镜头做个自我介绍吧。”
周宏又羞又气,穴里的骚水却越流越多。镜头下,穴口殷红的褶皱一一缩,透明粘稠的淫水流到了暗红色的绒面沙发上:“介绍嗯介绍什么?”明明今天没有在里面塞任何东西,可摄像头的目光却像一只无形的手,伸进了他的骚穴里,抠挖玩弄着每一寸酸软的肠肉。
严黎说:“介绍爸爸的骚屁眼有多骚,喜欢吃什么样的大棒子。”
周宏慢慢发现,这小崽子一旦混起来,比他爹还要混账。
见周宏不配合,严黎失望地低喃:“爸爸不想介绍,那儿子就先喂爸爸吃点东西吧,”他拿起一条马鞭,把雕刻着花纹的手柄缓缓插进了淫水直流的肉穴里,“爸爸好厉害,都吞下去了。”
粗长的木头插在肠道里,周宏难受地挺起身子缓解不适:“小混蛋你啊拿出去嗯”
严黎握着马鞭的手柄缓缓插进去,再拔出一点。淫水噗嗤噗嗤被挤出穴口,淫荡的水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摄影室里。
严黎把手柄狠狠向里一顶,拔出来换上了自己的阴茎。
少年的阴茎尺寸已经不输给他的父亲,硕大的龟头顶进去的时候,周宏忍不住呻吟出声:“啊”
“爸爸,你里面好软,好热,好多淫水,”严黎被那张美妙的小嘴吸得顿时失去了理智,狂乱地握着周宏的腰拼命顶弄起来,“爸爸,你的骚屁眼在吸儿子的大鸡巴,淫水都喷在儿子龟头上了。”
年轻操起人来没有规律也没有章法,乱七八糟地这里操一下那里操一下,每一下都操的又深又狠,花心那片嫩肉都要被他操肿了。
周宏双腿大张着被捆住,双手也被吊在头顶动弹不得,在有限的活动范围里无助地扭动身体想要躲开儿子的大肉棒:“小混蛋嗯太重了别这样操啊”
严黎的龟头狠狠顶在肠壁上,喘息着说:“爸爸,儿子该怎么操你,你教教儿子好不好?儿子应该怎么操爸爸的骚屁股?”
周宏知道今天不让严黎尽兴他是走不了了,强忍着穴中酸麻颤声指导:“慢一点嗯对着花心操”
严黎半截阴茎露在外面,焦急地像只啃不着肉的小狼狗:“爸爸,插不进去了,你的小骚穴怎么这么浅?”
周宏轻轻扭动屁股:“嗯没关系用力用力顶一下就能就能操到爸爸的子宫了啊”
他话音未落,严黎已经急不可耐地握着他的腰狠命一操,龟头成功顶开花心的嫩肉,操进了更柔嫩的地方。
“好软”严黎半截魂都被销魂洞吸走了,玩命地狂操起来,“太软了,爸爸的骚子宫太软了,我要操一辈子,儿子要操爸爸一辈子。”
周宏被操得说不出话来,用仅存的神智提醒严黎:“不许嗯不许射在里面会会怀孕的嗯啊”
严黎握住周宏的腰不许他逃开:“我就要爸爸给我生孩子!”
炽热的液强有力地打在子宫内壁上,周宏崩直了身子哀叫着哭出声。
他要被自己的儿子操到怀孕了。
第五章老公的办公室,后面被灌满红酒打到哭也不能承认和儿子偷情了(蛋:控制狂开始的地方)
浴室里的热水哗啦啦流着,严黎守在门外,看着磨砂玻璃后面隐约的人影。他看到周宏抬起一条腿踩在了浴缸旁边,手伸到腿间清理外面和里面的液。
严黎捏着鼻子把鼻血憋回去,瓮声瓮气地喊:“爸爸,我帮你好不好?”
周宏快被这小王八犊子气死了。严黎射的很深,他用手指都挖不出来,需要灌肠才能弄干净。
可灌肠用的工具都在严勋的书房里,严勋一直禁止周宏自己用这些东西,如果他偷偷灌肠被严勋发现,那可就不是屁股挨顿打就能解决的事情了。
周宏左右为难。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被严勋发现他屁股里的液和被严勋发现他私自用灌肠器,后果都很可怕。
周宏抬头隔着门看了严黎一眼,心想,比较起来还是前者更可怕一点。他认命地叹了一口气,把浴室的门打开一条缝,低声对儿子说:“去书房,左边第二个书柜最上面那一层,把灌肠器拿来。”
严黎捂着鼻子兴奋地喊:“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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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五十分。
陆军指挥部军政大楼,前台值班的两个小姑娘用自创的摩斯密码交流最新的口红色号和大衣款式。
一辆款式低调的加长车停在军政大院里,两个小姑娘立刻停止了悄悄话,一丝不挂地挺胸抬头站在柜台后面。
身形魁梧的保镖拉开车马,一个穿着正经又优雅的男人从车上下来。男人带着墨镜,耀眼的细腰长腿九头身,举手投足间都是说不尽的迷人风情。
刚调来的小姑娘看了同伴一眼,手指轻轻敲着桌上的文件传递暗语:“我猜这是个极品大美人。”
男人已经走进来,神情言词温文有礼,又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疏离:“需要登记吗?”
小姑娘刚要掏登记薄想顺便私心留个大美人的联系方式,同伴却抢在前面热情地笑道:“不用不用,夫人,上将刚开完会,正在办公室等您。”
男人礼貌地颔首:“多谢。”说完就在保镖护送下坐上了严上将的专属电梯。
小姑娘目瞪口呆:“这、这是上将的夫人?”
同伴用暗语说:“是不是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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