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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nbvcxz
小姑娘暗语回答:“太好看了,我觉得他简直像个大明星。”
确实太像明星了,小姑娘开始苦苦思考,严上将的夫人,到底长得像哪个明星呢?
严勋的办公室里,还有两个军官在汇报工作。
周宏站在门口迟疑了一下,说:“我去休息室等你。”
“不用,”严勋在文件上签了字,对那两个军官说,“你们可以走了。”
两个军官拿着文件离开,路过门口时彬彬有礼地点头示意:“夫人好。”
严勋翻着文件头也不抬地对周宏说:“进来。”
周宏心里有些慌张。他刚刚和儿子偷完情,后穴里还残存着被儿子的阴茎撑开时的酸软感。虽然已经里里外外都清洗过了,但他不确定严勋会不会发现他身体的异样。
如果如果被发现?
周宏头皮发麻,几乎不敢走进严勋的办公室。
严勋把文件放在一边,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衣服不错。”
周宏是明星,为了保持形象连常服都是由知名设计师专门定制的。听到严勋对他的着装还满意,周宏微微松了一口气:“谢谢。”
严勋把玩着一支钢笔:“里面呢?”
周宏脸上浮起一丝薄红,轻声说:“里面里面没有穿东西”
严勋有了一点兴趣,说:“脱吧。”
周宏看了一眼办公室开着的门,认命听话地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
裤子里面果然什么都没有穿,臀缝间殷红的穴口不自然地鼓胀着,显然是塞了很多东西在里面。
严勋靠在椅背上,静静地欣赏妻子诱人的身体。
周宏深吸一口气,对门外的保镖说:“把东西拿进来。”
保镖进来,目不斜视地递给周宏一个致的木制礼箱:“夫人,给。”
严勋问:“是什么?”
周宏捧着箱子跪倒在严勋腿边,羞耻地说:“是是送给老公的生日礼物。”
严勋打开箱子,里面是一条深红的马鞭。
周宏不敢抬头看严勋的眼神,轻声说:“请请老公打我的骚骚屁眼”
严勋却没有拿鞭子,而是俯身捏着周宏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目光中带着令周宏心惊胆战的似笑非笑:“讨好我?”
周宏颤抖着说:“没没有”他害怕严勋这样的眼神,每当严勋眼中露出笑意,就预示着他接下来这段时间不会太好过了。
严勋捏着他的下巴沉声说:“说谎会受什么样的惩罚?”
周宏不知道,严勋的惩罚向来都是随心所欲,全看他当时的心情如何。轻则打屁股打到射,重则被绑起来用假阴茎操到昏迷。周宏十八岁那年偷偷报了艺术学院却骗严勋学的是文史,被严勋绑在那张特制的椅子上操了整整十三个小时,最后尿都尿不出来,哭着向严勋保证再也不敢了。
可他到底不是个安分的人,结婚这么多年经常撒大大小小的谎,然后被严勋用或轻或重的手段惩罚。
严勋仍在平静地等他回答,漆黑的眼珠里暗藏汹涌,警告他说谎的代价。?
周宏说:“老公,我我在家里自己自己灌肠了”与其等到严勋怀疑调查,不如他承认其中比较不重要的部分,再主动请求惩罚转移严勋的注意力。
严勋冷漠地问:“为什么?”
周宏深吸一口气,低喃:“因为因为淫水太多了不不舒服”
严勋的眼神看不出有没有相信他的话,拿起鞭子淡淡地说:“喜欢灌肠?”
周宏发现自己又掉进了自己挖的坑里,如果说不喜欢,那之前的谎言就变得格外脆弱。可如果说喜欢
严勋叠起鞭子试了试手感,对周宏说:“去挑一瓶酒。”
周宏屁股一紧,心惊胆战地去严勋的酒架上挑酒。
严勋喜欢藏酒,大部分酒都没有开封。考虑到严勋的习惯,一定会让他整瓶都灌进屁股里。周宏特意挑了一瓶度数偏低已经喝掉小半瓶的红酒,回到严勋面前。
周宏趴在严勋的办公桌上,乖顺地掰开臀瓣露出殷红湿润的小穴。
塞在里面的按摩棒露出一端,震动得穴口淫水四处飞溅。
严勋抽出按摩棒,打开红酒瓶塞插进去。
红酒细长的瓶口缓缓插进去,冰冷的瓶口抵在了敏感的花心上。
冰凉的液体很快填满了火热的肉洞,周宏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嗯”
严勋不着急喝酒,任由红酒瓶插在周宏的屁股里,慢条斯理地问:“喜欢灌肠,嗯?”
事到如今,周宏只好咬牙含泪承认:“嗯喜欢”
严勋低声说:“好,这次一定把你喂饱。”
酒液越来越多,周宏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快要涨破了:“老公嗯满了”
严勋用指尖玩弄着周宏的穴口:“满了吗?”
被调教了十几年,周宏明白严勋的意图。他羞耻地抓住严勋的军装衣角,竭力克制的声线反而更加沙哑柔媚:“嗯骚老婆的屁股满了被红酒装满了老公啊老公”?
冰凉的酒液被肠肉捂暖了,空掉的红酒瓶一抽出来,就有温热的酒液抑制不住往外涌。
严勋轻轻一鞭子抽在周宏穴口上:“不许流出来。”
周宏疼得哭叫一声,听话地绷紧穴口。
严勋一鞭接一鞭子抽在湿润的穴口上,声音冷漠:“喜欢灌肠?”
周宏哭着回答:“是”
严勋冷笑:“没有说谎?”
周宏心里一颤,肉穴控制不住溢出一点酒液,紧接着他就被严勋更重地抽了一鞭子,屁股都疼麻了。
严勋冷笑:“再说一遍。”
周宏哪敢让严勋知道自己和严黎偷情的事,一边呜咽一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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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不承认:“没有说谎呜呜老公没有说谎”
严勋狠狠一鞭子抽在周宏穴口上:“再说!”
“没有没有老公啊”周宏忍不住了,被打肿的穴口再也绷不住,温热的酒液像失禁一样流出来,屁股和大腿可怜兮兮地发抖,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粉红的鞭痕。他双手颤抖着捂住屁股,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严勋冷声命令:“把手拿开。”
周宏不敢违抗,瑟瑟发抖地把移开手,把已经布满鞭痕的屁股再次送到暴君的马鞭下。
严勋淡漠地说:“不是想被老公打骚屁眼吗?自己把屁股掰开。”
周宏有苦说不出,只好听话地自己掰开火辣辣疼的臀肉,请严勋鞭打他的臀眼,打得酒液直流淫水四溅。
严勋用周宏送他生日礼物狠抽了周宏一顿,手指在红肿的穴口上沾了一把红酒和淫水的混合物,放在口中尝了尝:“你浪了我最喜欢的那瓶酒。”
周宏低低抽泣着:“对不起。”
严勋说:“我有个会要开,再去选一瓶酒自己灌进去,在我回来之前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周宏还带着哭腔,乖顺地回答:“是。”
秘书敲门:“将军,会议可以开始了。”
严勋起身整理自己褶皱的衣服,对保镖说:“你监督夫人。”?
保镖尴尬地掩饰着自己的眼神:“是,将军。”
严勋离开,周宏跌坐在地毯上,闭目喘息着。
保镖过来搀扶他:“夫人,你还好吗?”
周宏有气无力地点点头:“我没事,你出去吧。”
保镖为难地说:“可是可是将军命令我”
周宏说:“那你闭上眼睛好吗?”
保镖听话地闭上眼睛:“是,夫人。”
周宏挣扎着起身,去酒架上挑了一瓶酒,趴跪在地上吧瓶口塞进自己的后穴中。
第六章不说实话就继续惩罚,顺便生个二胎吧(蛋:怀孕的小美人和蛋糕更配哦)
下午五点,军政部的工作人员准时下班。
前台的两个小姑娘也开始拾自己的东西。
这时候她们看到严上将抱着他的夫人走出大厅,上了车。这位夫人好像是睡着了,闭着眼睛依偎在自己丈夫肩上。
小姑娘失望地小声嘀咕:“真真的是将军的夫人啊”
周宏看似舒适地依偎在严勋怀里,其实在艰难地忍受着灌满屁股的酒液。他为了让严勋消气,故意选了一瓶容量偏大的高度威士忌,趴跪在地板上艰难地忍到严勋开完会,被严勋一抱又不小心溢出了一些。
他已经竭力讨好,可严勋冰冷的眼神中却看不出半分波澜,只是说:“回家。”
周宏被严勋抱着刚进家门,就再也忍不住,屁股里的酒液失禁一样喷涌而出,湿透了裤子流到地板上。
听着淅沥沥的水声,周宏又羞又怕,无助地抓着严勋的衣领哽咽认错:“对不起对对不起”没有含住那些酒,一定会让严勋更不高兴。
严勋冷淡地说:“认错的事情一会儿再说,先吃饭。”
这个时间并不是严勋习惯的晚餐时间,周宏心里更慌张。
严黎从楼上下来,奇怪地看着忙碌的厨房,问:“这么早就吃晚饭?”
佣人熬着鱼汤抬头说:“少爷,将军说早些吃饭,或许是晚上有什么事吧。”
严黎走向客厅,果然看到周宏的下半身赤裸着跪在地毯上,圆润的屁股上布满了鞭痕和水渍,看来严勋在办公室已经好好享受过一番了。
严黎半真半假地心疼着蹲在周宏身边:“爸爸,他又欺负你了?”
周宏声音低哑:“不要胡闹。”
严勋喝着茶,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或许这是每一个性格严肃的家长都有的烦恼,就是儿子和自己不亲近。
但是周宏和严黎也不太亲近。
严勋知道,周宏一直在排斥自己妻子的身份,对这个几乎是在强暴之下怀上的孩子也有些抵触情绪。可严黎很喜欢亲近周宏,这种亲近甚至发展出了一种畸形的占有欲,让他对自己的父亲产生了微妙的敌意。
就像此刻,严黎蹲在周宏身边,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责备和不爽,像是年轻的小兽在守护自己被别人侵犯的领地。
严勋对此不置可否,放下茶杯对周宏说:“过来。”
周宏顾不得羞耻,乖顺地趴跪在地上爬到严勋脚边,仰起头等待命令或者惩罚。
严黎眼睛里的嫉妒的怒火快要喷出来了。
严勋低头捧起周宏的脸:“宝贝儿,今天被老公打的爽吗?”
周宏一颤,严勋过于温柔亲昵的称呼让他越来越害怕,仿佛看到了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阴云。他声音不稳:“被嗯被老公打的很爽”
严勋问:“还想被老公打骚屁眼吗?”
“想”周宏乖巧地说着严勋想听的话,“嗯骚屁眼喜欢被老公打”
佣人和保镖在客厅里进进出出,周宏知道他们的眼睛都在看着自己。还有他的儿子,刚刚在他身体里射过液的儿子,也在看着他发骚的样子。
严勋抚摸妻子火热的臀缝。他下手很有分寸,被打肿的穴口已经基本消肿,只是还有点热。
周宏为了讨好严勋,主动掰开屁股让严勋摸得更尽兴。
严勋眉峰一挑,周宏主动的太反常,反而让他心中多了几分怀疑。
佣人来到客厅里,说:“将军,夫人,少爷,晚饭好了。”
严勋说:“先吃饭。”
严勋在前线做过几年审讯官,非常擅长观察人在撒谎时的细微变化。今天周宏一出现,他就知道周宏有事在瞒着他,但他用了几个小手段都没有逼周宏说出实话,只好另想办法。
几人来到餐厅,周宏自觉地坐在了他那张特殊的椅子上。火辣辣的肉穴艰难地吞下了椅子上那根假阳具。
严黎对着周宏的脸咽下口水。他的爸爸是光芒耀眼的影帝,在镜头前永远高高在上俊美无双,如今上身依然穿着整齐的白衬衫,下身却赤裸着坐在一根假阴茎上,被操得眼含泪花。
周宏被儿子的目光盯得更加羞耻,又想起了今天被儿子分开双腿捆在沙发上,用摄像机拍后穴特写的事情。严黎的液全都射进了他的子宫里,根本没法清理。被某个第一次内射的情况下是很容易怀孕的,周宏担忧地偷瞄自己的小腹,如果如果真的怀孕了
严勋看着周宏艰难下咽的模样,冷不丁开口:“喜欢这张椅子?”
周宏正走神,慌张间摔了筷子,来不及思考严勋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就习惯性地低声答应:“喜欢。”
严勋淡淡地说:“那就好。小张,一会儿吃完饭把这张椅子搬到我书房里。”
书房里,拿着椅子放在角落,周宏坐在严勋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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勋揽着他纤细的腰身,温声问:“到底怎么了?”
严勋很少服软,每次听到他用温柔的语气说话,都让周宏觉得恍惚无措。
可他不能说,只有这件事,他真的不能说。
严勋轻叹了一声:“真的不能告诉我吗?”
周宏心中莫名难受,他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行为真的不过分吗?
从被迫结婚的那一刻他就讨厌严勋,把严勋当成敌人防备抵触,只是因为他不愿意遵守一个被什么狗屁系统指定的人生。
严勋严勋其实不是加害他的人。
有时候周宏也在心里想,如果没有这场强迫的婚姻,如果他在其他的地方遇到了严勋,他会爱上严勋吗?
严勋高大俊美,又身居高位。虽然控制欲变态了些,却仍然是个温柔体贴的好丈夫。
周宏跨坐在严勋大腿上,捧着丈夫英俊的脸怔怔凝视。
严勋揽着他的腰:“在看什么?”
周宏移开视线:“没什么。”他知道,如果他们的相遇不是这场婚姻,他一定会爱上严勋。
出轨时那股报复严勋的兴奋和刺激在此刻变成了说不出的愧疚,周宏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把粉嫩的乳尖送到严勋嘴边,低声说:“老公,你罚我吧。”
严勋无奈:“宁愿受罚也要对我说谎,嗯?”他咬住一颗乳尖,吮吸舔咬。
周宏轻轻呻吟喘息着扶住严勋的肩膀,主动把乳头往严勋口中递:“嗯啊”
严勋含着他的乳尖含糊不清地低声说:“你这样让我很生气,宝贝儿。”说着他在周宏香甜的乳尖上咬了一口。
周宏疼得叫了一声:“老公啊”
严勋拍拍他的屁股:“把老公的阴茎都吃下去,一会儿再惩治你。”
周宏知道严勋一定真的很生气。严勋不许他说谎,其实就是因为讨厌他不被掌控的感觉。周宏有苦说不出,只好努力把严勋那根尺寸可怖的阴茎全部吞进去,试图让严勋消消气。
龟头顶在花心上,要命的酸软骤然漫延开,周宏腿一软不由得坐下去,硕大的龟头猛地顶开花心嫩肉,狠狠戳在更加柔软的内壁上。
严勋满意地叹息一声,扶着周宏的腰低声命令:“自己动。”
周宏大腿打颤,勉强扶着严勋的肩膀晃动腰肢:“嗯好酸都进去了老公的阴茎都进去了”
严勋抚摸着周宏的耳垂:“老公操的你深不深?”
周宏难耐地点头:“好深嗯老公操的好深啊操到子宫里了子宫好酸”
严勋咬住周宏另一颗乳头吮吸起来:“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老婆,我太怀念你怀孕的时候了,那么乖,那么软。”
周宏听到怀孕两个字,恍惚间又听到严黎在他耳边说“爸爸给我生个孩子吧”,他一个激灵坚持不住重重坐在了严勋的阴茎上,进到最深处的龟头顶到了一个格外酸软的地方。周宏哀叫一声,眼前一阵发白,自己达到了高潮。
严勋慢条斯理地握着他的腰狠插了几下,滚烫的阴茎射进了周宏的子宫里。
严勋握着周宏的腰低声问:“还是不肯说实话?”
周宏泪眼朦胧地喘息着:“我我没有说谎”
周宏不得不接受自己即将会被这根假阴茎操一整夜的命运。
因为他犯了一个错误,一个他永远不能对严勋承认的错误。于是只能接受严勋或许没有尽头的惩罚。
周宏双腿被分开到两侧捆在椅子腿上,双手绕过椅背绑在后面,让他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必须整晚被椅子上的假阴茎操干。
严勋打开开关,假阴茎疯狂震动起来。
刚刚高潮过的周宏身体格外敏感,难受地哭出声:“啊”
严勋临走前弯腰吻着周宏的眉心:“说谎的话会受到很严厉的惩罚,对吗?”
周宏拼命挣扎着想要逃离那个在他身体里作怪的硬物,狼狈地哭泣:“我没有说谎啊老公没有说谎”
严勋失望离开,关上了书房的灯。
坚硬的假阴茎疯狂戳着他的肠壁和花心,周宏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个东西捣烂了。他已经射不出东西了,透支的欲望让他感觉自己会死在这个黑夜里。
周宏难受地挣扎,大腿虚软无力地轻轻颤抖着,无助地对着漆黑的房间哭求:“老公我说实话呜呜我说实话我说”
黑暗中响起严黎的声音:“爸爸,你还好吗?”
假阴茎安静下来,有人关掉了开关。
周宏虚弱地呻吟一声,有气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
第七章上将陪夫人参加电影试映会,休息室边看电影边调教(蛋:怀孕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严黎要解开周宏绑在后面的手,周宏连忙说:“别动。”
严黎手足无措地停下来:“爸爸,我、我弄疼你了吗?”黑暗中他也看不到严勋用的是什么绳结,有点慌张。
周宏轻声喘息着说:“别解开,被你父亲发现更难解释了。”
严黎倔强地非要解开:“爸你别怕。”
绳子已经解开了,周宏之后活动了一下手腕,苦笑着说:“一会儿再给我绑回去,不要捣乱。”
严黎伏在他耳边说:“你别怕,我现在就去隔壁杀了那个暴君。”
周宏气笑了,一巴掌拍在儿子后脑上:“胡说八道!”严勋是各种惩罚手段他都体会过,并没有什么是不能忍受的。之所以死扛着不说,其实是担心严勋一怒之下会对儿子下重手。
周宏算不上有多喜欢这个儿子,他怀孕的时候太早,还没有让自己做一个父亲。可相连的血脉和严黎的亲昵乖巧,让他终究是舍不得看着严黎被拾得太惨。
严勋对他最心慈手软,对严黎就未必了。
严黎把周宏从那张椅子上抱起来,搂在怀里低喃:“爸爸,对不起。”他他莽撞了,以为得到了周宏的身体就可以得到一切,一时忘记了家里还有个手段残忍的暴君。
周宏懒得和小孩子计较,抓紧时间闭上眼睛休息:“天亮之前把我绑回椅子上,否则就是想害死我。”
严黎说:“是不是被那个暴君知道了?”
周宏有气无力地说:“快知道了。”
严黎年轻的火气噌噌往脑门里窜:“我一定会解决他的!”
就算半夜里被儿子偷偷放下来休息了几个小时,第二天周宏下楼时仍然站都站不稳,差点摔倒。
严勋从后面抱住他:“今天要出门?”他在周宏的后颈上闻到了古龙水的味道。
周宏轻声说:“九点是电影试映会。”
严勋把妻子抱下楼,放在沙发上,面色平静地问:“有重要工作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误以为周宏今天休息,昨夜折腾得有些过分了。
周宏说:“没事,不用我怎么动。”
严勋说:“我陪你去。”
周宏




囚生(H) 分卷阅读10
刚要说不用,就反应过来严勋这不是在向他提出意见,而是在宣告决定。
周宏低声说:“谢谢。”
严勋“嗯”了一声,说:“吃早餐吧。”
到了餐厅里却不见严黎的人影,严勋刚要问,佣人就开口了:“少爷今天早上很早就去学校了,带了早餐走的。”
严勋皱眉:“他不是已经放假了吗?”
周宏想起昨夜严黎走的时候信誓旦旦要替他解决那个暴君,心里不担忧,对佣人说:“联系一下小黎,让他中午一定要回家吃饭。”
吃过饭,严勋和秘书交代一声自己今天不去上班了把事情都推掉,抱着周宏上车前往试映会。
驶到目的地,车速渐缓,严勋又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还是不打算说实话?”
周宏心里一颤:“我我没有说谎。”
严勋没再问这个问题,说:“前面有不少记者,要下车吗?”这些记者不认识他的车,倒是没有围过来。
周宏说:“绕到后面去吧,我们走专属通道。”如果是周宏自己来,他倒是不介意记者们围攻,但今天严勋在,周宏下意识地就想尽量避严勋出现在镜头下。
关于他有个位高权重的丈夫这件事,粉丝间早有传闻,但周宏和他的经济公司始终对这个消息含糊其辞。主要是担心严勋会不高兴。
周宏演过的所有电影,严勋都会看。如果工作太忙腾不出空,就边操周宏边看。
看着严勋面无表情地揽着他走进试映场,周宏忍不住脸上一红,生怕严勋在这里也起什么心思。
偏偏严勋一本正经地坐在他身边,看着屏幕上的投资方广告若有所思。
周宏忍不住附在严勋耳边低声问:“在想什么?”
严勋淡淡地说:“想你撒谎时的表情,慌张、羞耻,还有一点得意。你在得意什么?得意自己逃离了我的掌控吗?”
周宏羞耻慌乱,一时间连那份打死都不会承认的心都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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