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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nbvcxz
幸好这时候试映开始,会场中的灯光暗下来,出品方的图标咆哮着出现在大屏幕上。
狭小阴暗的圆形镜头里,拍摄着一间酒店房间的内景。
浴室里的水声停下来,一双白皙赤裸的脚湿漉漉地踩在酒店的地毯上。
严勋侧头看了周宏一眼,低声说:“他们把你拍的很美。”
周宏不太适应丈夫这样认真又暧昧的夸奖,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羞红了脸。
一段蒙太奇的画面剪切,圆孔镜头晃动着飞向上空。穿白西装的男人潇洒地接住了从天而降的枪,吹着口哨走出了酒店房间。
严勋喜欢看周宏的电影,他会在里面看到很多不同样子的周宏。温柔的,天真的,风流潇洒的,冷漠无情的。
大屏幕上的周宏一脚踢翻了桌子,白西装包裹的长腿美得让人目眩神迷。
严勋咬着妻子的耳朵低喃:“下次就穿这身衣服。”
周宏张开腿,严勋的手隔着布料抚摸他的腿间。
身后就坐着好几排记者,两侧都是剧组的工作人员。周宏害怕他们听到严勋的声音,又害怕同事们看到自己的异常,小声在严勋耳边求饶:“去去休息室好不好别在这里”
严勋说:“男主角要半路消失?”
周宏咬着下唇抑制住一声呻吟,并拢双腿夹紧严勋的手掌:“一会儿一会儿再出来嗯没关系”
严勋说:“和导演打个招呼再走。”
周宏只好转身看向另一边的导演,神情淡漠地低声说:“王导,我不太舒服,去休息一下。记者会开始再通知我。”
导演关切地说:“没事没事,身体最重要。”
周宏带着严勋偷偷离场。
会场二楼有周宏的休息室。
周宏去开休息室里的灯,严勋从后面按住他的手:“别动。”说着摘下了他那副细框眼镜。
周宏低声问:“要要我做什么”他有一点轻微的夜盲症,在黑暗中视力会降低,不戴眼镜的话更看不清楚,下意识地依赖着严勋。
严勋却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周宏茫然依恋的眼神成功取悦了他,他低声说:“今天穿的哪一条内裤?”
周宏轻声说:“是是黑色的。”
严勋继续问:“屁股里塞东西了吗?”
周宏说:“塞塞了”他太了解严勋的性格,虽然严勋早上没有提,但自己塞进去点东西一定会让严勋心情好一些。
严勋隔着裤子轻轻抚摸周宏圆翘的屁股:“塞了什么?”
周宏被他一摸腿就软了,靠在他怀里喘息着说:“一嗯一根按摩棒是是粉色的”
严勋说:“遥控器呢。”
周宏从口袋里摸出遥控器:“在在这里”
严勋没有接,说:“自己拿着,跪下把裤子脱了。”
周宏在黑暗中只能看到模糊的色块,摸索着解开皮带,跪在严勋腿边。他穿了一件黑色的丁字裤,圆翘白皙的屁股在黑暗中白得耀眼,一巴掌拍下去就诱人地颤动了几下。
周宏闷哼一声:“嗯”
严勋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抽出周宏的皮带,握在手中试了试力道,说:“把按摩棒打开,第一档。”
周宏听话地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酥麻的震颤从后穴中漫延开,柔软的穴口包裹不住粗长的硬物,露出了粉色的顶端,顶开了丁字裤的细绳。
休息室的窗帘没有拉上,严勋抬起头还能看到会场里的大屏幕,一身白西装的周宏站在海边,喝着香槟吹海风。
严勋一皮带抽在那两瓣圆润的屁股上,周宏叫疼的沙哑哭音又甜又软,乖巧地把屁股翘得更高:“啊”
严勋重重打了他一下:“你忘了报数。”
周宏使劲压低腰肢把屁股翘起来,掰开臀瓣露出含着粉色按摩棒的殷红小穴,抽泣着认错:“对不起老公嗯请老公罚我打骚屁眼”
严勋一皮带响亮地抽下去。
周宏哭着报数:“一”
严勋说:“按摩棒调到二档。”
周宏双手还握着自己的屁股肉,只好俯身用牙齿咬住遥控器,把震动调大。不等他松口,严勋第二下已经落下,周宏在穴口酥麻的疼痛中慌张呻吟:“二”
三、四、五
按摩棒在严勋的命令下震动越调越剧烈,周宏神智都模糊了。
这时响起敲门声,是导演助理:“周哥,记者会快要开始了,你准备一下。”
按摩棒还在疯狂震动,周宏极力冷静地回答:“我我知道了嗯”他再也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把呻吟哭泣压在喉咙里,颤抖着跪在地上射了出来。
助理沉默了一会儿,说:“周哥你你好好休息。”说着就狼狈逃窜了。
大屏幕上的周宏在微笑,所有人都在惊叹他的高贵和优雅。甚至有记者已经写好了稿子,标题叫“天生贵族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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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的气质与修养”。
可一窗之隔的休息室里,高贵优雅的周影帝正赤裸着下身跪在地上,被他的丈夫鞭打含着一根按摩棒的骚屁眼,被打得自己达到了高潮。
这时严勋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警局打来了。那边的小警员不耐烦地喊:“你是严黎的监护人吗?他涉嫌出入未成年禁入场所,被我们治安拘留了。”
周宏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看着严勋皱眉的样子,轻声问:“怎么了?”
严勋说:“没什么,我们的儿子被治安拘留了,我派人去保释他。”
周宏红着脸低声说:“我该去记者会了。”
严勋温柔地帮他穿好衣服,皮带上已经沾满了周宏自己的淫水,严勋说:“我让人去车里拿备用腰带给你。”
周宏轻声说:“不用了,时间不够。我灯光很耀眼,看不清的。”
记者们举着摄像机等了十分钟,终于等到了周影帝出场。
璀璨的光芒聚拢在他一人身上,完美无暇的面容上仍是高贵犹豫的淡漠疏离,却已经足够让所有人为他疯狂。
第八章你一次就犯下这么多错,我该怎么惩罚你?(蛋:偷偷揉自己很涨的胸口,被老公发现了)
严勋坐在记者会后排,旁边一个挤不到前面的小记者抱着摄像机傻笑。
记者提问开始,先礼节性地问几个关于电影的问题,等气氛热络起来,立刻就有不怀好意的长枪短炮怼到了周宏面前:“周影帝,听说您有一个非常优秀的丈夫,这是真的吗?”
周宏捏着桌上的麦克风,露出一个礼貌却冷淡的笑:“我没看清,刚才这个问题是哪位记者朋友问的?”
提问的记者立刻举起自己胸前的记者牌:“我是方圆娱乐的记者,我想大家都关系周影帝的感情问题。毕竟这关系着您两千万粉丝对自己未来的幻想。”
会场中响起此起彼伏的笑声。
周宏好看的眼睛专注地凝视着那个记者,半开玩笑半淡然地轻轻开口:“你这个问题,有点危险啊。我认为幻想是自由的,你认为呢?”
最近随着记忆读取技术的开发,不少人权主义者开始喊出思想自由的口号。记者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一阵乱跳,又怕不小心被周宏带进沟里,只好悻悻地停止了攻势。
周宏的军部背景传闻由来已久,他在一些方面能和军部说上话也是有目共睹的。可任由记者们怎么挖,都挖不出周宏的丈夫到底是谁。周宏所有的身份信息都是级加密,连市警局都没有查阅权限,媒体们如果想挖到这个大新闻,只有来周宏这里套话。
偏偏周宏说话滴水不漏,还经常挖坑带着记者往下跳,所以至今没人知道周宏是不是真有一个手眼通天的军人丈夫。
严勋看着自己的妻子谈笑风生的模样,不由得露出一点意味不明的笑容。
坐在他旁边的小记者知道自己肯定没资格采访周宏,干脆和身边的陌生人闲聊起来:“兄弟,你来采访怎么不带摄像机啊?”
严勋看了他一眼,问:“你也想问周宏的丈夫是谁?”
小记者波浪格式摇头,激动地低声说:“我要是能采访周影帝,我会先问他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就签在我的摄像机上!”
严勋不置可否地继续看着舞台上的周宏。
小记者不依不饶地问:“你不想要周影帝的签名吗?”记者会结束了,剧组主创都站起来让记者们拍照,周宏仍然是那副淡漠疏离的表情,只有相熟的记者喊他名字的时候会微微点头示意。
周宏眼睛扫到后排的严勋,有些掩饰不住的羞涩在眸中一闪而过。
严勋还没来得及反应,身边的小记者忽然捂着胸口尖叫一声:“啊!周影帝看我了!他真的看我了!!!”
严勋想,他怀中是真的有一块稀世珍宝。
记者会结束,严勋从专属通道走到后面,倚在门边等周宏出来。
导演的助理送周宏往外走,周宏的经纪人和保镖跟在后面。助理是个刚大学毕业不久的年轻人,脸上漂浮着不自然的红,扭扭捏捏地走在周宏身边:“那个那个”
周宏问:“什么事?”
助理疯狂摇头:“没没没没什么,周哥我送你上车!”
周宏冷淡有礼地说:“不麻烦了,你回去忙吧。”
助理呆呆地愣住原地,半晌才如梦初醒:“哦哦哦哦那我回去了周哥再见!”
转过弯,周宏看到等在门口的严勋,对自己的经纪人和助理说:“你们也回去休息吧。”
经纪人说:“周宏,别忘了明天的通告,早上八点没问题吧?”周宏身份特殊,从来不用经纪公司的车接送,他们都是约好目的地见。
周宏说:“没问题。”
和严勋上车,周宏问:“回家吗?”
“嗯,”严勋说,“我让人把严黎从警察局保释出来了,现在关在家里闭门思过。”
周宏有些担忧。他一直把严黎当成小孩子,就算这个小孩子已经能把他操得哭着求饶,周宏也依然改变不了身为家长的包容和担心。
周宏问:“你知道严黎做错什么事了吗?”
严勋说:“他拿着假身份证去嫖娼,正好遇上警局去那里抓逃犯,把所有在场人的身份信息都重新检查了一遍。逃犯没抓到,抓出十几个用假身份证嫖娼的未成年。”
周宏莫名心虚。难道难道是因为严黎在他身上尝到了甜头,他又不肯再和严黎做,才让这孩子一气之下跑到红灯区体会人生?
回到家里,严黎果然乖乖站在客厅里对着一面墙反思。他衣服头发都乱糟糟的,狼狈的样子让周宏又心疼又好笑。
严勋让保镖关上了门,站在儿子身后冷冰冰地说:“东西放哪儿了?”
严黎一脸无辜:“什么东西?我性器官早就发育成熟了去嫖个娼很奇怪吗?”
周宏微微皱眉:“严黎,你哪根筋不对?”
严黎委屈爸爸地看着周宏:“爸爸,我我就是一时冲动,还没来得及做事呢。”
严勋声音更冷:“别再用这一招,说,你把东西放在哪里了?”
严黎喊:“我就是去嫖娼了你想让我交出什么东西!”
严勋冷笑一声:“那个夜总会是一处黑商贩卖军火的据点,治安局已经盯了他们半个月了!你个小屁孩儿买军火想干什么?造反吗?”
严黎眼见计划破灭,干脆破罐子破摔,忽然从腰间拔出一把枪对准了严勋:“我买军火想干掉你,满意了吗!”
周宏吓得肝胆俱裂,厉声训斥严黎:“把枪放下。”
严黎不肯,年轻的眼睛倔强地瞪着严勋。
严勋冷笑:“干掉我?”他心中隐约的预感慢慢得到了应验,关于周宏无论如何不肯说出口的话,关于严黎这段时间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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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态度。还有昨夜他捆住周宏的那条绳子,第二天绳结的系法已经不同了。
“干掉我,你就可以独占这里的一切了?”严勋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儿子,漫不经心地地掏枪上膛,“是吗?”
严黎得意地扬起下巴:“爸爸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还不知道吧。我在我的工作室里要了爸爸,还拍了电影,你要欣赏一下我和爸爸的电影吗?”
严勋面色一寒,抬枪对着严黎的脑袋开了一枪。
这一枪打偏了,擦着严黎的脑袋射进墙里。严黎趁机也要开枪,却看到周宏扑到了严勋身上。
周宏挡住严黎射击严勋的位置,同时搂住严勋的脖子恳求:“别开枪,那是我们的儿子。”
严勋面无表情地单手搂着周宏的腰,说:“没事,打死了还可以再生一个。”说着又要对严黎举枪。
周宏慌不择路地喊:“是我主动的!”
严勋停在了扣动扳机的手,冷冷地看着周宏:“你说什么?”
周宏闭上眼,心里暗暗叫苦。就知道会这样,他就知道会是这样。一旦被严勋知道这件事,父子之间的关系一定会变得糟糕到不可拾。他搂着严勋的脖子不肯松手,闭着眼睛说:“是是我勾引的我们儿子,我想报复你你总是严格管束着我的一切我不开心就这样报复你老公对不起对不起”
严黎怎么肯让周宏背责任,大喊:“不是”
“你闭嘴!”严勋对着他身边的花瓶开了一枪。
客厅里顿时鸦雀无声,周宏低喃:“罚我吧老公怎么罚我都可以我做错事了老公”
严勋深吸一口气。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他仍然觉得无比狼狈和恼怒。
他知道自己有时候手段过激了,但他并不曾为此感到愧疚。
严勋认为,如果周宏失去了控制,他就会失去周宏。预示他需要掌控周宏的一切,只有让周宏按照他的规矩一分不差的活着,他才会感到舒适和满足。
可周宏还是失控了。
严勋面色铁青。
周宏依偎在严勋怀里,闭目祈祷着让这一切快过去。客厅里剑拔弩张把枪对射的父子俩,让他分外怀念几个小时前还温馨和睦的家庭氛围。
机智的保镖趁乱先下了严黎的枪:“少爷,冷静。”
周宏握住严勋拿枪的手,小心翼翼地说:“别开枪,好不好?”
保镖检查了严黎的枪,对严勋说:“将军,是最新的-15枪支模型。”
严黎哼了一声:“谁跟那个暴君一样神经病。”
严勋冷笑:“你从被警局保释出来到回家反省,中途没有离开过我的人的视线,哪儿来的机会藏真枪?”如果严勋判断出严黎真的拿枪对着他,他会毫不犹豫地一枪打爆这个孽子的头。
周宏听着父子二人的语调都轻松了一些,自己也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真的闹到不可拾的地步。
严勋对保镖说:“把严黎关起来,他不是喜欢他的工作室吗?就关在那里面,没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严黎不屈不挠地被保镖强行架走,周宏紧紧贴在严勋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严勋抚他的后颈:“你在害怕?”
周宏轻颤着说:“没没有”
严勋说:“出轨,说谎,阻扰我的决定。宝贝儿,你一次就犯下这么多错,我该怎么惩罚你?”
周宏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惩罚不可怕,惩罚其实一点都不可怕,因为严勋不会真的伤害他。严勋严勋总是有分寸,知道该如何让他崩溃,也懂得如何修复他。
想到这里,周宏终于鼓足勇气把自己彻底交到严勋手中,他闭上眼睛,脸颊贴在了严勋脖子上。这是他们之间一个没有商量过的暗号,代表这周宏即将乖巧顺从地承受严勋给他的一切。
是一切,受得了的,受不了的,都要受着。没有机会反悔,求饶也不会有任何作用,直到严勋满意为止。
第九章被老公分开四肢绑在床上不能动,哭着求饶认错受惩罚(蛋:医生交代过的事情好丈夫一定要做到)
周宏有一个单独的卧室,但他平时都不睡在里面。
那个卧室是他刚刚嫁进严家每天都在试图逃跑的时候,严勋关他的地方。
如今周宏又回到了这里。
床头绳子的磨痕还在,洁白的床单一尘不染,却散发着让周宏恐惧又渴望的情欲气息。
他太熟悉这张床,在这张床上他被严勋捆了整整一个月,下床时几乎丧失了行走能力。
这是严勋送给他的结婚礼物,一个让他永生铭记的深刻教训:不要反抗严勋的命令,永远不要。
周宏看着那张床,忐忑不安。
严勋从后面握住他的手:“你在害怕?”
周宏不敢再说谎,乖乖回到:“是”
严勋低喃:“害怕什么?”
周宏回头:“害怕害怕你”严勋在前线做过谍务组的审讯官,擅长让个各个受过专业训练的间谍开口说实话。他就是一台人性测谎仪,周宏已经彻底放弃了任何撒谎的念头。
严勋吻了他的耳廓奖励他的诚实和乖巧:“恐惧只是一种手段,不是我的目的。”
周宏问:“那你的目的是什么呢?”
严勋说:“是你。”
周宏的大脑还被不安占据着,无法对严勋的话做出准确的分析。他知道,这个时候只要听严勋的话就好了。
他在猜测自己会被怎样对待。鞭打,捆绑,还是被假阴茎无休止地操到昏阙?
周宏像是一个即将被处死的罪犯,煎熬地等待着斧头落下来的那一瞬间。
可严勋不是刽子手,他说:“去床上趴好,我们一件一件慢慢来。”
周宏轻颤着,解下腰带乖巧地双手递给严勋。接着听话地爬上床,把屁股高高翘起来。
严勋说:“第一件事,撒谎,而且是不止一次地对我撒谎。”
周宏不敢说话,只好把屁股翘得更高试图讨好严勋。他的屁股又白又圆,曾经有导演设计过他后背全裸的镜头,但因为他的臀部实在诱人到扎眼,最终还是删掉了。
严勋用皮带拨弄着周宏殷红的穴口:“第二件事,严黎真的操过你了?”
被严黎绑住四肢捆在沙发上挨操的记忆纷纷上涌,周宏下意识地想要说谎,殷红的穴口却兴奋地蠕动着,向严勋宣告他那一天被操的有多爽。
年轻人过分旺盛的体力把他折腾得不轻,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顶开花心的嫩肉,插得他淫水四溢大腿发抖。如果不是时间不足,周宏怀疑自己会被严黎操得尿出来。
严勋一皮带抽在他屁股上,厉声道:“回答我!”
周宏从来没被严勋这么重地打过,疼得冒出泪花:“啊是严黎严黎操过我了老公”
严勋又一下狠狠抽在雪白丰满的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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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抽得两团白肉发颤。他边打边问:“几次?”
周宏哭着扭动屁股想躲:“一一次只有一次好疼”
严勋冷声命令:“不许躲。”
周宏抽泣着努力让自己不要躲闪。太疼了,真的太疼了。潜意识里躲避疼痛的神经开始自作主张,根本无法控制。
严勋下一皮带抽下来的时候,周宏还是害怕地躲闪了一下:“啊”
严勋说:“再躲就打烂你的骚屁股。”
周宏哭着趴跪在床上:“老公嗯太疼了控制控制不了啊”
严勋抚摸着他的屁股:“确定自己做不到吗?”
周宏抽泣着点头:“做做不到老公嗯对不起”
严勋说:“没关系。”他放下皮带,把周宏的四肢牢牢捆在了床上。
这是一张尺寸偏大的单人床,周宏双腿被分开的很大,殷红的小穴在布满鞭痕的雪白臀肉间若隐若现。
这下周宏再也无法闪躲,严勋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抽在他屁股上:“一次?”
周宏疼得打颤:“一次嗯啊老公儿子儿子就操过我一次真的”他心里莫名委屈,呜咽着辩解,“真的只有一次”
严勋边打边问:“操了多久?”
周宏绷紧臀肉,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拼命扭动腰臀:“我我不知道老公不要打了啊好疼好疼”
严勋没有理会他的求饶,一皮带准地抽在柔嫩的臀缝间:“想!”
周宏屁股挨着打,一边哭求一边努力回想:“真的记不住了老公呜呜我只记得啊被被我们儿子操射了两次骚屁眼里喷了很多水啊!”
周宏整个人胸腹紧贴着床被绑住,连屈膝都做不到,所有的闪躲和挣扎都是没用的,每一下抽打的疼痛和酥麻都必须全部用屁股承受。
严勋停下来,捏住周宏的下巴迫使他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抬起头来。
周宏小声抽泣着认错:“对对不起老公”
严勋沉声问:“被儿子的大鸡巴插让你爽得连时间都忘了吗?”
周宏不敢看他,又不敢移开视线,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细小的泪珠溅落在严勋手上:“对不起我做错事了”
严勋说:“我没有让你认错。”
周宏心中翻涌着难以承受的罪恶和羞耻:“是是很爽”他被他的亲生儿子绑在一张暗红色的沙发上,又湿又热的后穴在镜头的注视下贪婪地吞吐着儿子粗大的阴茎。坚硬的龟头顶得花心那片嫩肉都快肿了,才找到更进一步的方法。
儿子滚烫大量的液喷射在他柔嫩的子宫里,周宏哀切地呻吟着,大腿根发颤。
他有着羞耻又不祥的预感。他可能,真的已经被自己的儿子操怀孕了。
严勋蒙住了他的眼睛,堵住了他的耳朵,在他口中塞进一个口球。
这样一来,周宏对于外界的感知就只剩下了触觉,每一点轻微的触碰都变得格外敏感。他感觉身下的床单有些粗糙,他感觉严勋军装上的金属扣子碰到了他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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