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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天真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明练
“慢点,还有很多。”沈温然冲杜颖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杜颖气极,从知道有这么个人的存在开始,他就开始查沈温然这家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查了好几天,才查出来。
原来沈温然是沈大学士的孙子,自幼敏而好学,特立独行。做事较真,从不撒谎。
那日,很少出门的他,硬被妹妹拉着去看炳阳俊杰排名榜的比赛。待看完后,他对韩夜一见钟情。
沈温然对家人说他要和韩夜在一起。
沈大学士大怒,当场要罚孙子禁闭一个月。沈温然闹起了绝食,闹得形销骨立。他妹于心不忍,觉得自己看到了真爱,撬锁放了哥哥。
沈温然大喜之后理智犹存,躲在一家小店里把自己养的比原来还要帅上三分,兴冲冲的去找韩夜。结果正看见心上人在纸上签名。呀,自己喜欢的人就是与众不同,连握笔的姿势都和常人不一样。
沈温然心里立刻冒起了甜蜜的泡泡。
待韩夜喝完汤,韩夫人进来了,先是几句客套话,然后是“杜公子和沈公子想必很忙吧。”暗示她儿子要休息了,你们不要打搅了。
“伯母提醒的对,我还真有一些事要处理。”杜颖很上道。那是,不讨好未来的丈母娘说不定以后上门连饭都没得吃。
“伯母,我没事,我很闲的。”沈温然道:“可以再陪韩夜说会儿话。”等杜颖暗地里推了他一下,沈温然才反应过来后,道:“哦,我想起来了。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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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大事,得筹备筹备。伯母,那我们明日再来拜访?”
“好好。”韩夫人自是乐意。
屋里又剩下韩夜一个人了,韩夜感到无比寂寞。
将一日风光浪在一床上,是对一个快要好了的病人的意志摧残。娘这会儿不在跟前守着,肯定在和媒婆商量那什么春棠姑娘、玫瑰姐姐、小聂妹妹……
要不要偷偷出去听会儿墙角跟呢?不行不行。无论听与不听,自己肯定不会娶。
溜出大门更不可能啦。现在京中谁人不知,韩三公子受伤,是因为救了一个皇族贵胄。说不定,那些想嫁他的女子,多半是为了这个原因。
韩夜很烦躁。
杜颖在一个拐角处停下,趁没人注意,又溜了回来,做贼似的关好门。快速的跑到韩夜床头,示意他说话小声一点。
“你不是离开了吗?”韩夜拨开落在唇间的手,问:“怎么,有事忘了对我说。”
“嗯。”
“什么事?”
杜颖不敢直接问“你要娶妻?”,试探性道:“你想不想去外面走走?离开炳阳,去别的地方。比如青城,永县,登宁?还有陇郡的狮子塔,燕南的凤凰楼,泉的朝阳湖。”
这几处,俱是风评良好,风景优美的地方。
“想啊。”
“陪我去云门关怎么样?”杜颖双眼灼灼,“明日便启程。”他的口气不像是商量,倒像是命令。韩夜不高兴了,皱眉:“不想和你一起。我困了,想睡觉,你出去吧。”
杜颖含蓄一笑,也不知在笑什么。
你会去的,他心里暗想。
当那日六皇子在玉河阁和他的几个心腹商量怎么让皇上知道齐裕的事,并牵扯出主要人物昭淑贵妃后,就问过他,要不要做他的得力干将。
“殿下要我怎么做呢?”他的语调,慵懒的像只猫,完全不在意隔壁房间几位中年男子对他的戒备。
“韬光养晦,训练兵。”六皇子言简意赅。从他那自信的神情里可以看出,这件事他谋划了很久。
“有合适的地方掩人耳目?”杜颖问道。京中人来人往,很难蒙混,难道殿下想……
“云门关就很好。”六皇子早就计划好了,只是缺个合心人而已。
“那地方干巴巴的,我可不想去受苦。”杜颖苦着脸拒绝。“要是他也去,你还觉得苦么?”六皇子对于说服昀卿很有信心。
“当然不苦了。”杜颖立马兴奋起来,怎么就没想到这一茬呢。如此,没有别人,周围只有男人,就算他对韩夜做些亲密的事,也不会惹人注目的。下一秒,他变得沮丧起来,故意说得失落,“他不会去的。”说不定,韩夜还会觉得这是一个摆脱他的机会呢。
“我帮你。”六皇子示意他不用担心。
“如此,有劳殿下了。”
次日,杜颖出了城门,就看见韩夜背着包裹在等他。
安靖王朝的东南方向是隋清国,隋清国的国主叫路云闲。他不仅是一国之主,还是隋清国众多少女的梦中情人,此人不会武功,却擅长谋略之争,将政权玩弄于股掌之间。有经天纬地之才,玉树临风之貌。
朝局动荡中,数人刺杀未遂,只从零星碎片中可看出,有二明二暗护卫贴身保护。
而西北方,则是游牧于草原之内的赤赤族,赤赤族以射猎逐水,英勇骁战闻名。云门关是外人通往安靖王朝的的必要通道,离城门五十公里外就是赤赤族,他们擅跑通躲避之术,每逢商人遇袭,驻守云门关的将领就会飞鸽传书,请求增援,剿灭这些野蛮人。
当今圣上得到军报就会皱眉,欲使勇猛将军率十五万大军剿灭他们以图清净。
不料赤赤族人狡猾得很,他们熟悉草原,往往仗还没打,安靖王朝的士兵就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无奈之下只得班师回朝。这时,谏议大夫上奏:既然赤赤族人只抢物资不伤军官,我朝礼邦之国,无须大动干戈再挑血腥。
长久之下,云门关只要没出大事,就很少再给朝廷上传关于赤赤族抢劫商队的奏报了。
守在这儿的将军也很郁闷,因为每隔这么一个月两个月,赤赤族都会来捣乱一下子。不过,也有好处,就是很安全,少有士兵牺牲。
杜颖看着周边地图,沉思起来。云门关的驻防安全,有着很大的漏洞。
守城的将领叫关明,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许是京中那边打了招呼,他对杜颖很客气。吩咐随从,军内事务,要协助杜副将。
杜颖不负六皇子所托,再加上关明的极力配合,只用了两个多月时间,就掌握了整个云门关。
对于那些不守法,聚众赌牌的士兵,他派人当场捉住,用律法告诉他们所犯的错,需罚俸三月。情节严重者,剥除军籍。
对于那些不服自己的,他亲自用武力征服。
每夜都巡察。
每天天刚亮,他就站在校场正中等待着。晨钟响起,营帐里的士兵惊呼数声,认命似的爬起来,穿衣束发,洗脸剔牙,然后急匆匆的跑向校场,等待都头的点名。
每天雷打不动的围着校场跑十圈。
士兵们不明白,为什么杜大人令自己两手触地,让搭档抬着双脚一个手心一个手心的走。校场的圈子并不是平坦的,有的士兵碰到硌手的石子或是扎人的尖块,常常满手鲜血痛的呲牙咧嘴,并起了淡白色的小水泡,摸上去,火热热的疼,但他们也只能在暗处小小的抱怨一下。
士兵们更不理解,遇到河让船家载过去就行了,干嘛要在水里泡上半刻钟?
拿长矛刺刺草人就行了,干嘛变成两人对打,还不准放水。
那个“仰卧起坐”什么鬼?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不然哪来那么多的叛乱?在人的世界里,不管是吃喝拉撒似的日常生活,还是抽嫖赌娼般的醉生梦死,只要发生一点改变,都会使之迷惑,压抑。
人体内本就有懒惰的成分,如果是享受的改变,我们当然乐意接受,即便只是一块糖。如果这改变是让你在原先舒适的位置上挪动一下屁股,让给别人坐,那你不乐意是情有可原的。
无可否认,这是人一种自我享受的心性。
第25章做梦
士兵们对懒散生活的企望,一日比一日强烈。这天中午,每个人的身上都散发出一种泥土与汗味相杂混合所产生的阴匿、固潮、香腥的味道。
这种气味,与多数人对训练的不满极为融合。仿佛有一股分解人心的势力,让身体的酸痛击败心底的愿望,从而忘记最初的目的。
杜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向自己的营帐走去。后方几米处,大约二十几个士兵窃窃私语,不住的推搡。韩夜再也看不下去了,道:“我去说。”
众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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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看他的背影。
韩夜小跑着上前,见旁边没有人,轻声道:“喂。”杜颖听得出他的声音,“怎么了?”
“是不是有点儿严了。”
杜颖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额头沁起细汗的韩夜,触了触衣服底下的白纸,六皇子那边传来的。
“就是要抽一抽他们的懒筋。”他进了营帐,为韩夜到了杯水,道:“这些人的皮又松了,我待会儿给他们拧拧。”
“你别拧过头了啊。”
“我有分寸的。”
中午,吃过饭。杜颖腰胯宝剑,铁黑色头盔将他遮掩得严严实实,露出一双沉稳如练的眼睛,在下方巡视着。
韩夜探出脑袋凝目瞧着,青年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在华裘肩甲的映衬下,似乎隐藏着一股巨大坚韧的力量。如琼树一枝,立于天地悠水间。
咦,这厮这么打扮,都有点认不出来了。
下方鸦雀无声。
“你们,知不知道待在这里是为了什么?”他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窃窃私语声响起,但没有人站出来回答。
“有人是为了保家卫国,忠于朝廷。有人是为了成名立业,万古流芳。有人是为了饱食果腹,不再受衣不蔽体之苦。不管你们是自愿来的还是迫于无奈,既然到了这里,就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是一个兵。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想当将军的兵不是一个好兵。我知道你们现在很难理解这话,但是没关系,时间长了,自然就懂了。有人会庆幸,云门关常年没有杀戮,自然无后顾之忧。可是,世界上哪有平平顺顺的事呢。老虎生于草原,若身边牲畜成群,耽于安逸,也会失了利爪,遭群畜一攻而上。更何况我们是人,居安思危要记挂脑间。”他话锋一转,唇边的温笑不再,邪肆强硬,加大音量,令不少人抖了个哆嗦,“云门关不是安乐窝,更不是玩耍怡乐的风月楼。它是你们保家卫国的一道屏障。你们既然是这个国的兵,就应该变强变壮,让这道屏障更加牢固。”
“否则,就主动退出,为更想保护家国的人腾位置。”
众:……
甲兵:杜副将说的话好奇怪啊,可是我怎么就听懂了呢。
乙兵:好像在训我们。
丙兵:挺有道理的。
校场上,韩夜正在练习射箭,瞄准,发射,没中靶心。杜颖在他身后道:“再往上一点。”话音刚落,韩夜的箭就掉了。
“有这么紧张?”杜颖轻笑一声。
“当然了,大人。”韩夜拉长声调,“您能不能别老在我身后出现,多分点关爱给别人?”
“不能。”杜颖正色道:“从今以后,你晚上睡我房间。”
“为什么?我不去。”
“这是命令。”杜颖缓和了神色,“还有,我想让你帮我。晚上,商量事情也方便些。”
“我看你今天挺能的啊。”韩夜戏谑道。
“还是太累了,想有人分担。”杜颖揉了揉额头,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哈欠。见他脸上有动容表情,也不道破,只说:“小夜,我只信你。”
韩夜晚上当然没去。
他还没想好。
杜颖长叹一声,沉沉睡去。
榆木篱丛,青草印痕,红尘一笑三千丈,五四胡鹏自海来。在一座石像面前,站着三个人,两男一女,韩夜,莫轲,林风。
那石像人头鱼身,鱼鳍无比巨大,像展翅飞翔的翅膀。人脸雌雄莫辨,分不清是貌美玲珑的女人还是威武雄壮的男子,它的嘴抿着,空洞而迷茫的眼,无比讽刺的注视着比它矮了大半截身子的人。
“莫轲,你不要这样,你人不丑还会照顾人,怎么会喜欢男人?”韩夜的表情很是惊讶,“你说上铺睡着麻烦,我才同意咱俩挤一挤的,可我没想到你居然……居然……”韩夜牙齿咬了半响,觉得下流谈不上,肮脏还没有进行到那一步,恶心有点伤情。
“这也太变态了。”他盯着莫轲的脸,嘴里一松,让心里的话顺畅的说了出来。
“小夜,我真的喜欢你,我找过女的,可那没用啊!”莫轲的眼睁的大大的,漆黑的眸子漾起了无措。
“好,就算你是同志,那你找别的同志不就行了呗,干嘛要给我说。你知不知道,这让我心里会对你产生一种下降的情绪。”韩夜恼恨。
“下降?你说得可真婉转,你怎么不说下贱呢?”莫轲唇角竟露出一丝笑容,“下贱才是个实在的词啊!”
“你……”韩夜感觉心疼了一下,一闪而过,“就算我知道后还是像往常一样对待你,可别人呢,他们会怎么想,他们会怎么看你?”他见他的神色不为所动,继续劝导,“你母亲是个敏感的人,一点小事都要大吵大叫,你就不怕她的神经太脆弱而受不住吗?好,你先不要说,听我说完。你这会儿肯定会想她会过段时间想通,因为人在情绪不稳的时候,需要时间的流逝来压抑内心的痛苦。她需要克制,需要忍耐,需要容忍。可过段时间,要多长,三天,一月还是五年?就算她想通了,可她成了个六十岁老太太的时候,看见别的老人在逗弄孙子孙女,她心里又会怎么样?你这会儿也许在想可以领养一个,先暂且不说领养的过程麻烦,申请能不能通过,可孩子长大懂事后,他接触的是一个男人和女人相互结合才能生孩子的世界,班里要是举行个父母双方都要来参加的活动,怎么办?我相信你会爱孩子,可你不能左右她的思想对不对?而且,你就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吗,我知道你会说不在乎,可那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决心啊!”
“小夜,你以前就对我说过不要在乎别人怎么想,怎么看待,自己的路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别人只是推加了一点动力,日后的生活还是要毫无拘束的过。我的心摇摆不定,但我的灵魂很诚实。每当我的思绪在漫无边际的沙滩浪迹天涯时,除了与沙漠相依为命的骆驼,就连风儿喊的都是你的名字。爱神也许射错了靶,与我相连红心的那簇箭尖恰恰勾连了你的衣襟。我明白你的逃离,可一旦离开,你只会丢失一块碎布,而我……”他揪住衣领。
“我的心会鲜血淋漓。”
他一步步靠近他,“会很痛,很痛啊!”
那分不清男女的石像静静地立着,似一个倾听者,一字不落的听完了他们的话。石像也不知道自己被建立了多长时间,总之很漫长很遥远。
漫长的看了三千年的雨落成滴,化气为云。遥远的像日间云、晚明月永无相聚。
石像想今天真啊,在这个地方,它看了太多的男女情、事,有女子偷约情郎被家人发现领回去的,有男子因碌碌无为娶不到心仪的女子对天大吼的,有女人夫死再次遇到良人,像出嫁的新娘喜极而泣的,有男人老发鹤颜再娶娇妾的,有老夫老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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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土为安的,有青年少女对天盟约的,有小儿与幼女你做青梅我为竹马的。
嗯,除却悔事,它见过的伤□□真的太多了。
却唯独不像今天这么令人落泪。
石像日吹雨打,哪有世人酸酸涩涩的泪啊,它眼里意思意思的滚出了小半把沙子。
继续看吧,看能不能再滚出一碗来。
“莫轲,你要是还想着我的好,就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不想听。”韩夜捂住耳朵,力图让他看清。
“我不能不说。”莫轲控制住自己的嘴巴,不要再说下去了。然而无济于事,他的脑子万字奔腾而过,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往外挤,似乎挤不出来它们是不会罢休的。
“我母亲从小对我就不好,她坚持认为是我这个做哥哥的不用心,才令自己的妹妹不见了。每次看见安安的照片,她都会哭,会骂我。我记得最厉害的一次,是他说我小小年纪就如此懂得人心,故意丢掉安安,好独享宠爱。她气疯的时候,什么滚,不要回来了,无赖,贱货什么话都说。渐渐的,等我大了,她很少说了,只会用沉默来谴责。大概就在那个时候,我对女人产生了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不,应该说是一切雌性动物,就好像我不喜欢家里养母狗。”
韩夜的手慢慢松开,静静地听着。
第26章噩梦
“真的,你也说我长得不赖。初三到第一封情书,我没有像一个青春勃发的少年一样兴高采烈,给这个看看那个夸夸,而是觉得烫手的硌人。毕竟是第一次到,心里还是好奇的,忍不住拆开了看,还没看到第三行,我就觉得自己要吐了。虽然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心里还是有些反胃的。”
韩夜情不自禁的想起在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少年面红耳赤,来不及想是害羞还是天热的缘故,猛的捂住肚子,喉结凸起的景象。
当时应该没有脑洞奇特的人突发想象吧,要是有,此人不定会以为是哪个假小子未婚先孕了。
他在心里狠狠的唾弃了自己两口,你不是不听吗,你不是不听吗,听了也不能瞎想啊。
“此后陆陆续续的到几十来封,我拆都没拆,直接丢尽了厕所里。后来我发现自己很喜欢男生宿舍的味道,你的袜子睡前洗了,早上穿的时候,我都会帮你拿下来。你有时不想去外面吃饭,我知道后也不想去了,就打包带来一起吃。去外面晒被子,我会先晒你的,然后再把我的抱下来,还有……”他住了嘴,“先不说别的了,就这些,你还记得吗?”
韩夜讷讷的点了头,心里大喊:老子也帮你打过水啊,买过零食啊,借你手机玩啊,和你一起考前熬夜突击啊,玩过买一送一的促销食品啊,那次体育课共用过一个杯子啊。可,可,可老子对你怎么不是那种感情啊。
“你知道我当时的想法吗?”莫轲看了韩夜一眼,见他依旧呆呆的,“那时我就想啊,这样也好,反正你也没有女朋友,不着急结婚。只要在身边默默的照顾你,就已经很好了。我天天都很高兴连带着心情也愉悦不少,看见街上要钱的人也会给两块并不觉得那种行为有什么不好,毕竟那也是一种生活职业。”
“这个,乞讨自古以来就很普遍,寻常人就算讨厌也只能无奈的接受,可你心里想的这个事情,它没流行多长时间啊!”韩夜弱弱的反抗。
“那什么才是流行而不被阻挠的呢。”莫轲静静的说,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怀远的味道。“亚当夏娃是世人所敬佩的一对,可你知道吗?人与妖,仙与人,魔与神他们都是不被看好的,可辟古时代,就有一位仙人弟子和鱼妖之女冲破了重重束缚,最终打破了仙妖殊途不同归的束缚。小夜,你看他们都有这个决心,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我呢?”
“拜托,那只是传说,传说就是为了那些根本不存在的事,而流传下来撒谎骗人的。”
“是真的,我听人讲过。”莫轲捂住心口,眉毛皱成一团。“可我没想到你后来居然交了女朋友,还要我帮她找复习资料。”他慢慢的说:“我当时就懵了,你知道我第一个反应是什么吗?”他似笑非笑,“是:糟了,被人拐跑了。”
“我还以为你在替我惊喜来着。”
“我知道昨天只是今天的回忆,无论怎么做,都不可能一模一样,可你却是我明天的梦想,不管以前还是以后,它都不会改变。”莫轲掷地有声的说道。
“你,你不要抓着昨天不放,应该好好的拥抱将来啊!”韩夜说的结巴。
“但我锁缚不了自己的心。假如忘忧酒能让我放下这一切,我也不想喝。”莫轲异常坚定。
韩夜觉得跟这头犟马说不通,他简直令他一下子进入了十八层地狱。
他心想:日了他妈的,我惹了谁啊!
当下不管不顾,一把扯过林风,“你看好了,我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你不要再缠我了。”随即在莫轲越来越大的眼里,按着林风的脖子狠狠的吻了下去。
他很疯狂,竟开始扯起了林风的衣领。
莫轲的手紧紧的攥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悲哀的创痕在他身上刻得越来越深,泪眼蒙蒙,渐渐的看不清这个使他一度犯愁一度欢喜的人。
青年默不作声的注视着地下,双手捂住脸颊,耳边依旧传来了衣物摩擦的声响,唇齿相碰的喘息,以及女人无力推脱的呻、吟。令他伤心的是,那种让人无法容忍的樊篱生生的横亘在两人之间。
他多想冲上去分开他们,可惜,有资格吗?
他不想哭,不想用眼泪发泄痛苦,只好抿紧嘴唇,掐住心口,生生的受着一波电流。
温热脱离了他的身体,留下无尽的冰寒。
他见他的嘴唇已经移到了女人的脖子上,向下延伸……终于受够了,踉踉跄跄的站在了高台的边缘。
石像看的目瞪口呆,天哪,那青年怎么不知羞,明明旁边还有一个人,他怎能心无旁骛的扒拉人家女孩的衣服呢。虽然它是一座不知道出名还是不出名的石像,可无论哪座石像,人们对它总归有些敬仰。
这,迄今为止,它的眼睛只见过人和人互亲下巴以上的地方呢。不过,作为一个见过世面的,石像没觉得不好意思。它瞅了半天,见那人的嘴唇红盈盈的,贴在女人雪白的肌肤上,心里莫名的生气了。
唉,也不知道它是为那人不继续下一步好让它看热闹生气,还是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亲别的女人生气。
总之,石像不想看到这对狗男女的后续情况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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