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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的珍宝(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爱
阿非再不愿意,老大发话了,也只好硬著头皮向前。之前他是嫉妒白臻的,宋亭越来越喜欢在高潮时喊他的名字,这也就罢了,睡都睡了还肉麻兮兮的直搂著他叫阿臻──明明人就在那里,他是做给谁看?
如果说从前阿非还渴望过宋亭的真心,那麽现在他已经深深的明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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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他跪到床边咬咬牙,闭了眼张嘴就含住白臻的肉棒,真像伺候他的老大一样耐心细致的讨好起来,甚至放松了喉咙准备给他做深喉。
白臻的肉棒何时受过这样的对待,往常多半都是被男人操射的,这时候的他真的跟普通男人没什麽两样,完完全全被下半身的欲望支配了!他的喉咙里发出暗哑的低吼,抽著臀一下下盲目的往阿非口中顶,一头黑发在汗湿的後背上随著节奏飞舞,被绑住的双手也拼命的挣扎著,连手腕都勒得通红。宋亭总算是忍不住,紧紧的抱著他吻著他的背,灼热的器官在他臀上反复的摩挲,额头上汗都滴下来了,嘴里却还是说:“怎麽样,还是我对你好吧?!哥今天就让你爽!”
感觉到白臻浑身一紧,似乎就要射到阿非嘴里,宋亭脚一抬,一脚踹到阿非肩上:“少偷懒!脱了趴边上去!”
“呃──咳咳!!”这一下来得突然,阿非喉咙本就难受至极,差点当场吐出来,恶心了半天之後,他抬起头看了白臻一眼,正好白臻被打断,睁开眼睛也看著他。也就是极短的一瞬,白臻看见一双含著鄙视与恨意的眼睛,但也仅仅是一瞬,少年便转开脸,脱了衣服被对著他趴下。他不过18,9岁,身量才刚刚长够,还带著些少年的意味,腰背那一段的曲线也是相当诱人。他张著双腿跪趴在地板上,两瓣翘臀轻轻一晃,又用双手扳开双臀,手指沾了些唾液插进後穴口──接著回头一望,目光却是直接看向宋亭。宋亭抱著不断尖叫的白臻,赶鸭子上架似的非要把白臻按到阿非身上,嘴里还不停的骂:“怕什麽!没用的东西!让你做回男人还错了吗?!你要回白家了还不是只能成天挨你老爸操!!”
“啊──啊──!!”白臻尖叫起来,不要,不要!!他拼命的挣扎著,内心的恐惧居然大过了欲望的焦灼,他想逃,想跟那男人说我是人,我是人啊!!你问过我要什麽吗?!你问过吗?!
只不过他毕竟被下了药,那点挣扎宋亭实在还不看在眼里,他将白臻的身体夹在大腿间,然後抓著他的肉棒就要往身下少年的後穴插。阿非也是个机灵的,就算心里再厌恶,见老大眼都红了,自然摇著屁股配合。,那小口一张一合的慢慢将白臻的肉棒吃进自己身体,接著宋亭一用力,“噗嗤”一声整根没入,少年咬牙闷哼一下,又轻轻晃著臀,主动伺候起白臻来。
“啊──!!”白臻已经叫不出来了,无力的倒在少年背上,身体一阵阵抽搐。他的性器猛的被一个陌生的火热湿软的肉体紧紧裹住,那种极致的快感的确是他从没经历过的,可欲望越是澎湃,心却越是悲凉,明明该随著肉体癫狂的,脑子却出奇的清醒──但这还不算完,宋亭见他趴著不动,身体像是完全承受不了了一样一个劲儿的抖,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像在喊:操他,操他!
宋亭再也忍不住松开了他的手,将他的臀稍微抬高了些,肉棒也拖出一半,也顾不得给白臻做扩张了,直接将他粗大黝黑的龟头抵在白臻後穴上一个猛刺:“来!哥教你!哥教你怎麽干人!!”
“啊……痛……”白臻再次叫出声,屁股被男人撕开一样的疼,但前面的肉棒却没因此受到丝毫影响──毕竟最敏感的龟头还插在一个从未感受过的湿热肉体之中,被宋亭一推再次噗嗤一声直插到底!
接著紧紧抱住白臻的身体,把肉棒埋在他体内带他动,一面啃吻著他的背一面提这他的腰狠命往阿非的肉洞里捣,只觉得肉棒被白臻的内壁搅得死紧,比从前操他还要来得爽:“舒服吧?!呵,哥不骗你的!说了要你爽就要你爽!”
阿非感到身後的人开始抽插,那节奏和力道还真像在跟宋亭上床一样,便闭了眼浪叫:“哥哥!哥哥你插死我了!好爽!啊!啊!好爽!!”
他俩倒是热火朝天,可苦了夹在中间的白臻,整个人像要被他俩碾碎揉烂!他感到自己浑身都痉挛了,肉棒被迫在肉洞里进进出出,摩擦的快感太过猛烈,没多久眼前白光一闪、哀叫著平生第一次将液射在了一个人的肉体之中。
宋亭见他射了,撇撇嘴又在他肩头上咬了一口,又说:“瞧你这没出息的,去得这麽快,要不吃药还不得一插进去就射了?”
说完他恋恋不舍的在白臻花穴里顶了几下,又慢慢的抽出肉棒,拍了把白臻的屁股:“再来!这回自己来!”
阿非听了浑身一颤,心想妈的还来!便回过头委委屈屈的看了宋亭一眼,谁知宋亭只是捏了把他的脸,在床边岔开双腿,示意他过来口交。
阿非驮著白臻掉了个头,乖乖张开嘴含住宋亭的肉棒,同时又感觉体内白臻的肉棒又再次硬了些。被人前後插著玩的滋味,实在不是很好受,但想想这也是最後一次,就当彻底的报答宋亭,便夹紧了屁股,再次诱惑白臻。
白臻的药性本就没过,光泄一次是不顶用的,肉棒被阿非一夹,浑身一个激灵便自己挺著腰开始抽插。起先他浑身瘫软没什麽力气,动的幅度也不够大,浅浅的插了半天,更是胀得生生的疼,急得满头是汗。但慢慢得了劲儿,也越插越猛,两瓣雪丘打桩一样不断拍打著少年的臀,只是药效太猛,依旧半天得不到解脱。宋亭见他不住的摇头,似乎在流泪,便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看到那张被情欲折磨得无比绝望的脸,宋亭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猛烈的撞击了一下──他爱他,他不要失去他!!
宋亭突然第一次有这麽强烈的感觉,他的心怦怦的跳著,低下头吻上白臻柔软的唇瓣:“阿臻,唔……宝贝儿……”
这一吻极缠绵温柔,但对於白臻却丝毫帮助都没有。他摇摇头,软著声音轻声道:“我好难过……哥……我好难过……”
激情之中宋亭也没深究白臻那声哥叫得是谁,他吻著白臻的眼睛把他拉起来,让白臻躺在他身上,紧了手臂咬著他的耳朵又说:“乖,忍忍,很快就让你爽……”说著宋亭再次把肉棒慢慢插进白臻的後穴,又对阿非递了个眼色,阿非立刻就爬上床,坐到白臻直挺挺的性器上,一口气直插到底!
“啊──!!”三人几乎同时叫了出来,到了此刻,不管心里想的是什麽,愿还是不愿,都成了一场纯粹的肉体盛宴。宋亭仗著自己厉害,不断的往上顶白臻,而阿非则配合著他不断抬腰、坐下,抬腰,再坐下。白臻叫得快疯了一样,这麽激烈的性爱,如果是普通人早就丢盔卸甲了,但白臻却还是觉得不够,迟迟无法高潮。肉棒和後穴都还算爽,它们之间的那个肉缝却没人搭理,花穴里的骚痒再次鲜明起来,明明浑身上下已经热得要烧像火,但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仿佛有群蚂蚁顺著脊柱往上爬,那种麻痒无奈,解也没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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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
“啊……哥……操我……操我啊……”狂乱之中,白臻的双手都摸到下体,疯了一半以极快的频率往两瓣肉唇中间插:“操我呀!哥!!你操我呀!!”
“妈的!你就是欠操!!”宋亭火了,他忍了这麽久,到底在做什麽?!
他推开阿非把白臻压到身下,提起肉棒直接捅到白臻花穴里一阵狂操猛干,边干还边骂:“没用的东西!你到底要怎麽样?!啊?!你说啊!你说啊!!”
“啊啊啊!!!哥!啊!!!”白臻疯狂的浪叫起来,淫水一股股往外冒,被操得脚尖都绷直了,一旁的阿非也傻了眼,想不到看似无趣的白臻床上这麽浪……
“妈的!你也太难伺候了!”宋亭累得气喘吁吁,在白臻花穴里放了一炮,结果停下来一看,白臻的肉棒居然还挺著,那东西像是知道了操人的滋味,便没那麽好打发──
折腾了这麽久,阿非早就欲火难耐,这次都不用宋亭使眼色,他自己就趴到白臻身下,挺著屁股往他肉棒上凑,於是三人立刻又来了一轮你插我我插他的戏码,闹到後半夜,白臻射到脱力晕了过去,才算罢休。
第二天天没亮阿非就醒了,起来想出去透口气,便摸黑出了弥漫的淫靡气味的房间。等他到甲板上正要抽烟,突然撇见白臻居然已经起来了,趴在栏杆上发呆,半个身子都掉出了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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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的去会客室回下我发的帖子……t弱弱的问白臻算虾米类型的受?
这话作为作者来说,是不是相当的雷?
唔……挠墙,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怎麽看他……
白家的珍宝88沈沦11(全)
“你在干什麽?”阿非点了烟,也靠到栏杆上问白臻。白臻完全没察觉有人走近,听到声音惊了一下,回过头又是一张茫然无措的脸。
阿非皱皱眉,深吸了口烟又说:“你委屈什麽?明明是我被搞──”说到这里,阿非扬了扬眉毛:“不过今後不会了,宋哥这人别的没有,就是说话算数,说得到做得到。”
白臻抿了抿嘴唇没答话,只觉得喉咙焦灼得更厉害。此时天色微微有些亮了,薄雾中少年的脸看起来那麽明朗而骄傲,就算他有再多卑贱与不堪,从今天起一切都将揭过,而他自己呢?恐怕只得在无休无止的欲望之中沈沦……
“你不会……”阿非撇撇嘴,忍不住又说:“你不会又寻死觅活吧?怎麽老来这套?被搞的是我好不好?”
“不会。”白臻哑著嗓子开口,“我不是……”他想说我不是那样的人,因他确实不是,但这样的解释又有谁信。
“算了!”阿非见了他那样,莫名的心烦起来,谁不委屈了?宋哥把他当个宝似的,真不知还委屈什麽。他扔了烟头伸了个懒腰,故作潇洒的一转身要走,谁知扯到伤处,疼得直咧嘴,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哼,也算让你做了回男人!你不知道,宋哥原本可是打算带女人上床的!就是怕你硬不起来哦……”
阿非说得轻松,头也没回往船舱里走,谁知刚进去,就听背後“扑通──!”一声,愣了几秒回头一看,刚才白臻站的地方已经空空荡荡了。
“阿臻──!!”
在阿非起来之後,宋亭也很快醒了。往身边一摸,被褥已经凉了。明明昨晚是把白臻搂在怀里睡的,他还清楚的记得他挂著泪滴的睫毛,一觉醒来床却空了。
宋亭深深的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对待白臻,更不明白他到底爱上他的什麽,可是要他现在放手──晚了。
他批了睡衣走出房间找白臻,猜他现在正不知躲哪儿发呆,却眼睁睁看见他突然爬上栏杆,冲他浅浅一笑,接著双腿一蹬便跳进了大海!
“阿臻──!!”
宋亭大吼一声,想也没想就冲到栏杆旁跟著跳下去,完全不顾自己的游泳技术也一般得很。阿非一见慌了,伏在栏杆上疯狂的喊:“救命!!救人!!救命啊──!!!”
那天也是万幸,保镖中有退伍军人,救人还算专业,但先救的自然是宋亭,等白臻被捞上来,已经几乎没有呼吸。保镖先把他驼到肩上倒水,吐得差不多了又开始做心脏急救和人工呼吸,宋亭在一旁急得跳脚,白臻却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最後干脆一把推开那保镖,疯狂的压他的腹部心脏:“阿臻!阿臻!!你醒醒,你醒醒!!”
他刚才有拉到他的,但衣服一滑白臻便挣脱了──这一次他是真的想死。
“我错了!阿臻!我错了!你醒醒啊!”
白臻离开白家不到一年的时间,便大病三场,这次更是几乎在生死边缘上走了一遭。等他再次出院,已经是秋天。那天夜里已经很晚了,宋亭把他抱到自家车内,一路搂著他,陪他一起看车窗外流光溢、车水马龙。白臻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治病的同时宋亭也给他请了心理医生,医生说他这是抑郁症,而且由来已久,他的心就像一座四方的牢笼,密密麻麻全是砖,连个缝都没有。
他们都低估了他双性身体对心理的影响,恐怕很少有人能真正明白他在想什麽。
路口等红灯的时候,宋亭看见街边的金店,玻璃上贴著一个男人为心爱的女人带上戒指的巨大海报,女人脸上的笑连男人看了都忍不住羡慕。宋亭心中一动,拉了白臻走下车,直接往店里走。本来已经快打烊了,但营业见这男人一看就是个惹不起的,也只好小心陪著。宋亭让白臻坐沙发等著,自己挑了一男一女两枚戒指让营业拿出来,然後推到他的面前:“看看,喜欢哪个?”
营业也见过同性恋,但人家都送同样的男款戒指,哪有他这样的?
白臻也莫名的抬起头看著宋亭,宋亭便又补充:“喜欢哪个?我送你。”
不需要。
白臻在心里说,然後慢慢的摇了摇头,再次垂下眼眸,只茫然的盯著放在膝盖上的手。
“来。”宋亭放低了声音,轻轻拉过白臻的左手,把他的手指攥在他的手心挨个捏他的骨节,然後送到唇边在无名指上印上一吻,就拿起那只男款婚戒指给他戴上。
戴好之後,不待白臻反应,宋亭又拉起他的右手,同样拿著另一只女款戒指要往他无名指上套,白臻心头一跳,连忙缩回手,可宋亭用力一拽,硬生生还是给套了上去。只是白臻毕竟是男人,即使是大号的女款指环,也只能勉强卡在无名指第二个关节上,无论如何是塞不下去了,白臻忍不住出声叫起来:“你干什麽?!疯了吗?!我不是女人!!”
见他著急,宋亭总算停住,抓起他的左手说:“那好,我送你这只。”
“送我干什麽?我不要。”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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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可以结婚的,我们可以到国外结婚。”
“……”白臻无语,只好再次摇了摇头,突然又一笑:“我也不是男人。”
“呵……”宋亭笑了,“对我而言都一样,白臻。重要的是你想怎麽样?今後做男人还是女人?你得选一个。”
宋亭说是这麽说了,但白臻依旧低著头,完全不为所动。他不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可以选,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之後,事到如今还能有什麽意义?不管过去多绝望伤心,他也没想过死,但那天早上,他真的是一想到还要继续活下去,便恨不得立刻捅死自己。那天在水底,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又看见哥哥和弟弟的脸,还看见了母亲,他们都是十几年前的样子,对他笑著张开双臂──如果可以,能不能让他回到过去,回到曾经单纯无垢的时光里?
之後他很後悔,那天不那麽冲动就好了,明摆著会被人救起,还跳什麽跳?
就是要死,也该找个好时机。
“对不起,”宋亭还不死心,即使白臻默默把戒指褪了,放到桌子上推给他他也没生气,又继续说:“那天是宋哥错了,是我不对。我不知道把你伤得那麽深。我只是单纯的想……你既然想做男人,那也该试试操人的滋味,你看我又不能亲自上阵……”
这男人越说越离谱,白臻只好出声打断:“别说了!”
“好。”男人答应得倒是爽快,搓了搓手又把白臻的左手捏到掌心反反复复的揉,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有些窝囊,可面对的是他想要珍惜的人,感觉也还不算坏,甚至是甘之如饴。他已经再也不想放开他,尽管代价会很大,还是在兄弟面前放出话来,这是你们大嫂,你们要不认他那就连我也别认了!
当然这些他倒也没跟白臻说,他也知道自己一厢情愿了点,但他既然决定了便有的是耐心:“白臻,我也不知道该怎麽说,我只是希望你活得轻松点。你可以选,不管你是想做男人,还是做女人,还是就现在这样,我担得起。也不管你过去有过什麽,我都担得起。别的不敢说,只要你愿意,今後你就是宋家的另一个主人,我保证。”
“还有,白臻。”见白臻还是没什麽反应,宋亭叹了口气,抬手将白臻额前散落的发撩到耳後,又说:“我不知道该怎麽跟你说,也不知道你哥以前怎麽教你的。只是我也活了半辈子,知道人生在世,有很多无可奈何和不得不接受的东西。你看比如我,年轻的时候坏事没少干,後来想洗白也晚了,这辈子注定就是个恶人,陷泥潭里拔也拔不出来。别看我现在风光,指不定哪天就给人拾了。可日子还得过下去是不是?你也得学会接受自己──不管你是男你女,还是跟你说的什麽都不是,你都是白臻。”
从头至尾,宋亭都没说我爱你,但白臻知道,此刻他说的就是我爱你。他抬起脸看著宋亭,目光仿佛是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男人。宋亭笑著捏了把他的脸,然後起身:“走,我不勉强你,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告诉我。”
说完宋亭先走了,白臻则慢慢跟在後面,看著他的背影发呆。两人出了店门,白臻把男人叫住:“宋亭!”
宋亭回过头,看见白臻在夜幕下的街边安静站著,脸上浅浅的浮起一个笑,像他背後的灯光一样温暖。他也不知道此刻他该说些什麽,做些什麽,只好对他笑笑──虽然不是爱他,说感谢他也显得可笑,但至少他的那段话,是从来没有任何人对他说过的。
宋亭点点头,上前拉住他的手,迅速的塞到车里,压上去就是一阵如狂风骤雨般的吻!
“唔……!”白臻几乎快要窒息了,男人灼热的气息在口腔中肆虐,连带心也猛烈的跳起来,好像很久都没有这麽强烈的感觉,他还活著。
恍惚间又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努力想了想,是曾经哥哥也这麽热烈的吻过他,在车里。他那时候真心的想,为了哥哥自己做什麽都愿意……
那几乎已经是恍如隔世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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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章老宋rp跌破,票票好少,呜呜
下章拉子宁出来溜溜,我一定要发一个整章!握拳!!
白家的珍宝89热爱1(儿子再出场~)
宋亭以为白臻开始接纳他之後,会渐渐的好起来,无论是身还是心。但他显然过於高估了自己的影响,白臻是好了很多,至少在他面前。他经常看到他脸上挂著浅笑,也非常配合的治疗吃药,甚至床上也越来越放得开,自己有什麽需求、想要什麽,都会明确的表示,不再只是一味的拒绝或者顺从。宋亭起先很开心,没想到从前隐忍被动的白臻也能这麽诱惑多情,渐渐却察觉不对,他哪里是在享受,分明就是在发泄,回回都要让他失控、让自己疲力竭才罢休──他说这样他才可以真正的睡著,并且做个好梦。
从下半身来讲,那滋味确实销魂,但宋亭难又会担心和心疼,何况他清楚的知道,白臻如果真的过得好怎麽还会需要好梦,可见梦里并不是他。
对白臻而言,那段时间只要宋亭在身边,他就是安心的。宋亭於他就像是暗室里的一扇窗一盏烛火,尽管微弱,但总归有光的。他也试著打起神来,想要更好些,起码要健康,但一旦他不在,脑子里的各种各样灰暗的念头又会再次缠绕上他,说也无法说。即使是对心理医生,也始终放不下戒备,反而更加觉得自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身体与心的关系,多年以後白臻总算总结出经验,如果身体不好,那真的是万念俱灰,但只要稍微稍微好些,身边又有亲人,那无论如何也会想活下去,只因他们的手是暖的。可这一次,白臻觉得自己怎麽也挺不过了。当然这也怪他自己,子宁生下来没多久就把他送走,认回他後也没有给过他丝毫的关心,爱是相互的东西,如果从来没有付出过,哪里会有得到?
明明是他这世界上的血肉至亲,他却无法完全的爱他。而他对他所谓的爱,也根本不是正常的感情。表面上白子宁做得不错,但白臻知道他不过是在压抑而已。不知道什麽时候,他又会像那天撕开他的衣服,粗暴的进入他的身体──那曾经孕育他的地方。
白臻一想到这个,就止不住的犯呕,并且回回都带著血腥味儿。他尽量都咽回去了,实在忍不住才偷偷咳出来。白子宁忙著赶路,见父亲没一直发高烧了放心许多,等他察觉白臻病重时,只好找了最近的县城,把他送到医院里。
小地方医疗条件差,大夫一看,跟白子宁说赶回省城转大医院,他们治不了。白子宁哪里肯到省城,小地方塞点钱就糊弄过去了,大城市一定会被马上找到的。好在白臻也不愿意在医院呆,醒来後就闹著要走。




白家的珍宝(H) 分卷阅读121
白臻此时已经病重,但白子宁毕竟年轻,对生老病死这样的事情,没有什麽太具体的概念,总觉得父亲就是经常生病,养养就好了。於是输了一天液之後,白子宁在县城的小旅店租了房间,想暂时在这里歇两天。
白子宁为了藏匿行踪,一直没上过高速和主国道,中途也换了车,到了现在他也觉得可以稍微喘口气了。这里地处西南山区深处,又是多民族混杂的聚居地,经济发展一直很慢,建筑十分陈旧,全是破旧肮脏瓷砖贴面的小楼。街道又脏又嘈杂,车子一过便是一阵尘土飞扬,整个县城还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调子,仿佛时间在这里是静止的。
白臻看著眼前的房间恍惚回到小时候,他跟著妈妈到处搬家,每次找到的也是类似的房子:裸露的水泥地,坑坑洼洼掉漆的墙面,破旧的桌椅以及早就色失真的电视机。那时他总是很怕,怕一觉醒来又要跟妈妈走,更怕时不时的被独自留在房间中,漫无止境的等待。白臻从来没有在意过物质上的东西,更不在意钱,但回到白家後的这些年,不管开心不开心,吃穿用度倒从来都是舒服得让人说不出,保持著很高的水准。现在猛的再回到这种环境中,白臻不由得害怕起来,僵在椅子上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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