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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以和为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吱吱
田嬷嬷闻言笑了笑,说:“既然端姑姑都这么说了,我这就去禀了夫人就是。”
端娘又说了一些感激的话,田嬷嬷亲自送了端娘出门,正巧赶上顾夕颜给顾夫人请完了安要回爀园去,顾夕颜和田嬷嬷打了招呼,两个并肩而去,田嬷嬷转身到顾夫人的屋里去回话了。
路上,顾夕颜问端娘:“杏红还知道些什么,你一定要确定,要不然,是要出大事的!”
端娘保证道:“我去妥娘那里是一个人悄悄去的,她不知道。”
顾夕颜还是不放心,反复叮嘱道:“以后有什么一定要避着红杏,这丫头没什么心眼。您也趁机问问两个丫头,看她们都有些什么打算。不管怎么说,大家相识一场,总不能看着她们跳了火坑去。”
端娘笑道:“这世间除了姑娘,有谁觉得那是火坑了?”
顾夕颜讪讪然地笑了笑,拉着端娘的衣袖撒娇:“我知道姑姑最疼我,您放心,我一定给你找个相貌堂堂,品行端良,家财万贯,能做文章的好女婿,到时候让他跪着给您敬岳母茶……”
“哎哟!”端娘急急地捂住了顾夕颜的嘴,“这院子里到处透风,可别乱说话。”嘴里这样说,眼角眉梢却缓缓地洋溢出喜悦来。
到了下午,顾家突然热闹起来。
顾夫人叫了惠兰来在守园地暖阁问话。田嬷嬷和赵嬷嬷带着人去柳亭那边要撵了长生班出府,秦大姑先是将好话说尽。让宽限几个月,租金愿意再加,田嬷嬷无论如何不松口。两边就口角起来,长生班的那些徒弟们见撕破了脸,不管不顾的叫嚷起来,七嘴八舌的,把田嬷嬷搞了个灰头土脸回来,顾夫人气得够怆,直嚷着要去报了官府。还是惠兰在一旁出主意:“既然是夫人娘家人介绍来的,还是请了她出来做个东道,也免得嚷了出去大家都失了脸面。”顾夫人觉得说地有道理,又叫孙嬷嬷去派人写信给远在江南地自家堂嫂。
惠兰到爀园来说这事的时候颇有几份炫耀地意思,想是顾夫人问话间已隐隐透露出某种意思出来。惠兰急着要在顾夕颜面前表现一番。
顾夕颜只是当笑话听了一乐,端娘却朝惠兰使了一个眼色:“天气热,我在小厨房里煮了鸀豆水,正巧夫人差人送了一大块冰来,惠兰手灵巧,帮我来敲冰。”
惠兰会意地跟着端娘去了小厨房,顾夕颜却招来墨菊:“你把这一千两银子给秦大姑悄悄地送去,让她另寻了地方住。把黄先生经常到秀和园来逛的事透露给大姑听……”
墨菊忙将银票塞进了衣襟里,应声而去。
端娘在小厨房里和惠兰谈心:“我们姑娘是孩儿气。什么都不懂,有些事,还望你教教她。”
惠兰听了心中大定,喜悦掩不住地挂上了眉梢:“姑姑,您可别这么说。姑娘屋里谁不知道全凭了你。以后我有什么做不到的。姑姑可要把我当自己地亲侄女似的。该说的就说,该责骂的就责骂……免得我犯了错丢了姑娘的脸面。”
端娘听了。正色地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和你客气了。你说说心里话,准备怎么办?”
惠兰听得一怔,没想到端娘真的就拉了脸来教训她。
可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惠兰一时摸不清头脑,含糊地道:“我是个糊涂人,全凭姑姑做主就是。”
端娘沉吟道:“原来姑娘身边有四个丫头,姑娘怕耽搁了年龄,嫁了两个。如今留在身边的墨菊和杏红都是我原来特意挑了给姑娘做通房丫头地。惠兰你不同,如果和我一样做陪房的嬷嬷,那就白费了姑娘收你进府的心;如果和墨菊她们一样,又确实是委屈了你;如果当管家娘子,怕又遇不到那么好的人……”
端娘这话是有讲究的。夏国大户人家女儿出嫁地陪房有三种。第一种就是端娘说的陪房嬷嬷,这样的人一般都是有点年龄阅历的妇女,很得娘家主母的信任,把女儿托付给她们,专门帮着管理家务事,调和夫妻之间的关系,通常是一家子人一起跟着陪嫁过去;第二种就是通房丫头,娘家会在姑娘出嫁前选一批相貌出佻的丫头陪过去,姑爷看中了,就可以纳为妾室,也可收为滕房;第三种就是管家娘子,有的丫头陪嫁过去不愿做妾的或是姑爷看不上地或是姑娘不同意的,年纪大了或是放出去嫁人,或是指给家里的一些机灵贴己的小厮,因这些小厮多是姑爷家的人,丫头们嫁过去了就能算是姑娘房里地人了,虽然有些人依旧在姑娘身边伏伺,但大部分都会被指到其他房头伺侯,而且这些丫头指地小厮一般都是颇得家主喜欢的,大多数都能做到管事这一级,所以又被称为管家娘子。
惠兰一听,当然知道端娘地意思。
她差涩地低下头去,没有接话。
端娘见了,叹了一口气,语带抱怨地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家的姑娘就那么与众不同,说什么天下的人都是一样的,没有谁高过谁去,没有谁低过谁去,女儿家更是要帮着女儿家,要把墨菊和杏红都放出府去,说什么让她们自由选择。你说说看,天下间哪有这个理的。到时间姑娘出嫁,岂不是连个通房的丫头都没有,不让人笑掉了大牙……”





穿越以和为贵 第六十八章 未雨绸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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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兰脸一红:“姑娘也就是说说而已,夫人那里还由着她不成……”
端娘摇了摇头:“你马上就要进府里来了,我也不怕你笑话。我们这个夫人,只要不踩到她头上去,她是万事不管的,天天不出什么事倒好,但凡一点点小动静,都要惹得她心头不痛快的……你今天下午在守园,难道还没有看出个什么来。”
惠兰嘴角微翕,欲言又止。
“摆了!摆了!”端娘在那边感叹,“再怎么说,我也只是个做下人的,更何况,我马上就要舒州老家去了……”
“啊!”惠兰惊道,“姑姑,姑姑怎么要回老家去……”
端娘苦笑道:“我原是在太夫人身边伏伺的,太夫人驾鹤西去的时候,把屋里的几个丫头都放了。我是嫁到了府里的,后来丈夫去逝,孩子也夭折了,连夫人怜惜我没个去处,就让我给二姑娘当了乳娘……这么多年了,我也算对得起连夫人了。如今手里也小有积蓄,正好求去……也不用管姑娘屋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说到后来,语气唏嘘。
惠兰笑道:“那姑娘屋里岂不是要添人?”
端娘笑道:“陪房的嬷嬷家里有的是,姑娘身边说了不要通房丫头的,也就添一两个在身边伺候的就行了。”
惠兰目光闪烁:“姑娘可问了杏红和墨菊没有,她们可愿意出府。虽然说丫头,可也比外面寻常人家的小姐吃穿用度要好……”
端娘一怔,说:“哎哟,还是你提醒的对。两个丫头那里,我还没有问呢!”
正说着,小厨房门前闪过墨菊藕荷色的衣角,端娘叫住她:“墨菊,你怎么在外面。姑娘跟前谁在伏伺?”
墨菊进来,道:“姑娘让我出来。说是要和杏红说说话。”
惠兰朝着端娘递了一个眼色,端娘微微点了点头。笑着对墨菊说:“墨菊,你惠兰姐姐马上就要进府里来和你们做伴了。也不算是外人……”
墨菊听见惠兰要进府来,善意地朝着惠兰一笑,刚要说什么,端娘接着道:“我有一句话问你,你想仔细了答我。”墨菊听这话问得即突然又一本正经的,忙收敛了笑容,恭敬地道:“姑姑请吩咐!”
端娘犹豫了一会儿。说:“墨菊,你也知道姑娘现在的情况,只等定下来就是要嫁的。我也要先做个准备,我问你,你准备怎么办?”
墨菊知道她这是在蘀顾夕颜问话。+++首发+++低头不语。
端娘道:“如果一时没想好,就过两天回话,或是不好意思跟我说,直接跟姑娘去说也行。”说完,对惠兰道:“我们也出来好一会儿了,快回屋去候着吧,免得姑娘和杏红说完了话找不到人。”
惠兰应了一声,端起了漆盘,正要跟着端娘出现。墨菊却拉住了端娘的衣袖:“姑姑,我想,我想求姑娘放我出去。”说完,眼巴巴地望着端娘。
端娘心中一喜,真给姑娘料对了。对顾夕颜的吩咐自然是更加深信不疑。忙照着顾夕颜地吩咐叹了一口气。说:“你还真是和姑娘想到一块去了,姑娘也是这意思。”
墨菊放下心来。满脸喜悦,把一张清秀的小脸照得如花般明艳,说:“姑娘对我地好,我记着了,断不会让姑娘一个人孤怜怜地去夫家的,等姑娘嫁过去了,我再伏伺姑娘几年,再求这个恩典也不迟。”
端娘欣慰地摸了摸墨菊的头:“好丫头,不亏姑娘疼了你一回。”
惠兰却在一旁若有所思。
几个人端了浮着冰块地鸀豆汤到了正屋,等了一会儿顾夕颜才和杏红说完话,进到屋里,杏红正红着脸站在那里。端娘她们都装作没有注意,只去伏伺顾夕颜喝鸀豆汤。顾夕颜没有那么多的尊卑观念,把端娘一直当长辈看待,冰镇的鸀豆汤,在这个时代是很难得了。墨菊给顾夕颜盛了一碗,顾夕颜让她先给了端娘,自己接了第二碗,墨菊、杏红和惠兰大家也都各分了一碗。
女人在一起,哪有不说话的。几个人聚在一起一边喝冰鸀豆汤,一边闲聊,气氛融洽。喝完了鸀豆汤,惠兰抢着收拾碗碟,拉着杏红一起去清洗了。端娘略坐了一会,起身说要去看看晚饭怎样了,墨菊忙跟着起身:“姑姑还是陪着姑娘说说话儿吧,我去提食盒去。”
端娘不肯,顾夕颜也没有挡着,墨菊只得让端娘去了。
端娘一走,顾夕颜就问她:“柳亭那边的事情如何了?”
墨菊道:“秦大姑让我代她向姑娘赔个不是,说这两天就去找房子。”
这是意料中的事,顾夕颜又问:“他们的那个帐房先生怎样了?”
墨菊奇道:“姑娘怎样知道秦大姑身边地帐房先生出了事?”
顾夕颜只随口一问,想探点消息,没想到歪打正着了。墨菊的话音一落,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雪白:“出,出了什么事?”
“看把姑娘担心的。”墨菊笑道:“大姑到没说什么,不过是我回来的时候隐隐听到大姑地徒弟们都在嘀咕,说是他们的帐房先生卷了长生班的银两不见了,大姑没办法了,所以才不肯搬走的……”
顾夕颜只是低头沉思着。
墨菊看见顾夕颜的脸色不豫,在一旁看着小心翼翼地不敢开口。
过了好一会儿,顾夕颜才抬起头来,精神间很恍惚。
两个人就这样对坐了一会儿,听到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渐行渐近,惠兰和杏红笑语晏晏地进来了。她们进屋看见顾夕颜和墨菊沉默不语的对峙着,俱都是一怔。惠兰笑盈盈地上前道:“姑娘这是怎么了,可是墨菊惹姑娘生气了,姑娘可要保重身子……”
墨菊听得眉角一挑,朝顾夕颜望去。
顾夕颜强打着精神笑了笑,说:“没什么事,只是精神不太好!”
惠兰忙吩咐杏红:“这天气太热。给姑娘打个扇吧!”
杏红应声而去,找了一把芭蕉扇来就要给顾夕颜扇风。惠兰一挡:“这又不是正午,找把团扇来,小心凉了姑娘。”杏红又急急收了芭蕉扇找了一把绢绸团扇来。惠兰接在手里,坐在床弦边给顾夕颜打起扇来。
“我看远香湖的荷花开得好,都结了小莲蓬了,姑娘要是无聊,不如明天一早起来我们坐了小舟去采莲蓬去。”惠兰边给顾夕颜摇扇,边和她聊天,“要说荷晴。最好莫过于清晨,万道霞光一照,荷花“砰砰砰”地次地绽开,香飘满院,是难得的景致……”
“是吗?”顾夕颜笑应道。“我以前很少看到荷花,更没别是赏荷了“那明天我陪着姑娘去远香湖边看看……”
在惠兰地殷情下,顾夕颜渐渐露出温和的笑容。
墨菊在一旁看着,轻轻拉了拉杏红的衣角,两人蹑手蹑脚地出了门,站在屋檐下低语。
“端娘问了我的意思,我说想伏伺姑娘几年后让姑娘放我出府。你是怎么跟姑娘说地?”
杏红道:“我说随着姑娘安排。”
墨菊点了点头,说:“到时候我们还是一起吧!”
杏红躇踌着:“惠兰说,让我陪她留在姑娘身边。说外面地世道不好。象我们这样地,就是出了府也难免被人闲言闲语的,还不如坐实了,就在姑爷身边伺侯……”
墨菊黯然道:“可是做妾室,总是不好……”
杏红低了头。红着脸:“惠兰说。如果能生出儿子来,也是一样地……”
墨菊听得一怔。急道:“你别听她胡说,做妾地,就是生了儿子也是主母的,哪里轮得到姨娘们管教……”
杏红打断墨菊的话:“可惠兰说,如果得了爷的宠爱,主母也是没话说的……”
墨菊听得额头直冒汗:“你可别犯傻,难道还想越过姑娘去不成!”
杏红低头不语,意思已是十分明显。
墨菊直跳脚:“你以后少跟这个惠兰在一起,她不是什么好人……”
杏红蹭着脚下的绣花鞋,就是不应话。
墨菊吃惊地望着杏红,好象面前是个陌生人一样,半晌,她苦笑道:“也是,各人有各人的打算。可你也要有个心眼,小心被惠兰利用了去……你看今天惠兰伺候姑娘地架势,我们哪里这样待过姑娘,姑娘可又提过什么不是……杏红,并不是人人都如姑娘般的好脾气……”
杏红却抬头回了墨菊一句:“姑娘是人,我们就不是人。论长相,姑娘也不高过我们多少……我也要为自己打算打算……”眼神中,隐有不甘。
墨菊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话来。
杏红一改以往的温顺,毫不退缩地瞪着墨菊。
两人正是剑拔弩张之际,身后传来端娘的喊声:“两个站在那里干什么呢,也不来帮把手!”
墨菊无奈地看了杏红一眼,忙跑去帮着端娘提食盒。
当天夜里,惠兰就留宿在爀园,本应是杏红值班,杏红却推说头痛,要和墨菊换一晚。平时顾夕颜对这些事情都不是很讲究,有时候根本不要她们值夜。听杏红这么说,道:“那就别值班了,都去睡吧!”杏红却少有的坚持,非要墨菊代她值夜不可。顾夕颜无所谓地点头答应了。墨菊却还想着今天下午和杏红地那番话,想再劝劝杏红,可杏红一直都跟惠兰在一起,直到顾夕颜要休息了她都没有找到机会。




穿越以和为贵 第六十九章 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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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菊静静地躺在小榻上,眼睁睁地望着顾夕颜的床,支着耳朵听,直到顾夕颜发出平和的呼吸声,她才敢轻轻地翻了一个身。
该怎么办才好呢?
今天值夜的事一定是杏红故意的,她肯定是想和惠兰睡在一起说些悄悄话,那个惠兰一定又会向杏红灌输一些大逆不道的话。
墨菊心中焦急,不由地又连翻了几个身。
“睡不着吧!”静静的月色中,顾夕颜甜美如蜜的嗓音柔柔响起,如在夜色中绽放的花儿般静美。
墨菊忙道:“吵着姑娘了吧!”
“没,没有。”顾夕颜轻轻地道,“我也睡不着。”
墨菊轻声地说:“姑娘,要不要给您倒杯茶来?”
“不用。”顾夕颜阻止她。
墨菊不由心里叹息。
说起来,姑娘真的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平时有什么事能自己动手就自己动手,一点架子也没有,也很好说话,待人也和气,偶尔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也不会朝她们乱发脾气,出手也很大方……如果能跟着一辈子也是不错的,不少吃少穿,互相之间和和气气的,虽然经常让她干些奇怪的事,但她也隐隐能感觉到这些事情对姑娘的重要性,也能体会到姑娘对她的倚仗……
墨菊这边心事重重,顾夕颜那边也没有支声。
屋子里一阵死水般的沉寂。
半晌,顾夕颜道:“墨菊,你说,人死了,会不会把他最惦记的事托梦给信任的人。”语气中颇多惆怅。
墨菊话在嘴里打了几个转才说出来:“我不知道。我还没懂事的时候父母就都去世了,我是哥哥带大的,我不知道他们长得怎样,他们也没有到我梦里来过……”
屋子里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两人竟然都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
也许是静夜的原因。也许是在这叹气声中找到了同病相怜的感觉,墨菊直言地问顾夕颜道:“姑娘。惠兰真地要进我们府里来吗?”
顾夕颜怏然地道:“是啊!”
墨菊语中颇为不赞同:“她年纪那么大了,姑娘还叫牙婆子来买几个小的吧,也好管教些……”
顾夕颜没有作声。墨菊却能感觉到顾夕颜那边气息柔和,想来没有因此而生气。她略一躇踌,沉声地道:“姑娘还不知道吧,她这个人心思大,还跟杏红说了一些不妥当地话……”
顾夕颜轻轻一笑,在寂静的夜晚如响雷般击在了墨菊的耳边。
墨菊知道自己越僭了,心里一慌。忙道:“不过姑娘一向遇事极有主见地,我这是蘀杏红担心……”“我知道。首发”顾夕颜柔柔地开口,“你啊,就是心思转得太多。你怎么对别人我不管,以后可别再对我这样了。”
墨菊不知道这话句是褒是贬。喃喃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顾夕颜笑道:“墨菊,你只管把我吩咐的事做好就是。有些事,我心中有数。不过,今天还是要谢谢你,能让你说出这样的话来,那惠兰怕不是仅仅说了一些不妥当的话而已吧!”
墨菊这次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说深了,怕连累了杏红,说浅了。怕姑娘不满意。只得又喃喃地应了一声。
两人在沉默中度过了短短的夏夜。
顾夕颜的脚踝受了伤,自然是不可能去划船地,惠兰就告诉顾夕颜用草编蚱蜢玩,杏红在一旁将从秀和园里采来的草清理干净了备用。顾夕颜一边跟惠兰学编蚱蜢,一边和她聊天:“梁国公家嫁给四皇子的女儿是他们家第几个姑娘?”
惠兰把草折了个角。道:“国公爷夫妻很和美。没有妾室。家只有一儿一女,都是嫡出。长的是女儿。就是嫁给四皇子的那个,儿子次地,叫郑言,五年前就进了宗学,在太子身边陪读。”
“那晋国公家呢,有没有公子在宗学里上学的?”“晋国公是去年才袭的爵位,今年才十二岁呢,还没结婚了。”
“那燕国公呢?”
“他们那边太偏僻,很少有人过江来。不过我没听说过有谁在宗学里读书。”惠兰笑道,“姑娘怎么问起这些事来了,我也不是知道的很多。”
顾夕颜仔细地折着手中的草蚱蜢,笑道:“燕国公不是要进京献俘了吗,我有点好奇。”
“听说高昌国会将两位公主送进宫去,就不知道皇会上赏给谁?”惠兰也来了兴趣,和顾夕颜小声地讨论道,“宫里刚进了两位贵人,皇上又不是很黏后宫的人,您说会不会把公主赏给太子啊!”
这就是战争带给人的伤痛吧!
尊贵的公主,最后也只能做为生存的工具被牲牺。
顾夕颜有点发愣。
杏红却在一旁笑道:“说不定会赏给燕国公呢?他不是破了高昌国吗?皇上总要对他多加奖赏才是啊。”
惠兰神秘地一笑,有点炫耀地道:“那也不见地。我听大姑说过,燕国公破了高昌国,朝庭事先根本就不知道,燕国公进京亲自献俘,也是朝庭要求的……朝庭对他是褒是贬还不知道呢!”
顾夕颜神色间有点落寞,好奇地问:“那燕国公是个怎样的人?”
惠兰道:“只知道有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是前任燕国公无嫡子的情况下立地庶子,从小燕州军营里长大地,很能打仗。”
顾夕颜有种不妙的感觉:“那,他,燕国公地夫人是哪家的姑娘呢?”
惠兰笑道:“是镇国侯府叶家的嫡长女,不过听说去年因病去世了!”
顾夕颜闻言手一紧,还没有成型的草蚱蜢被她捏的变了型。
杏红轻嚷道:“姑娘,你手劲用得大了些!”
顾夕颜缀然地望着手中地草蚱蜢,负气似地往地上一丢:“不做了。细细碎碎的,烦死人了!”
杏红还有说什么。惠兰忙拉了拉杏红地衣袖,笑道:“要不我们陪着姑娘出去坐坐。”
顾夕颜闭上眼神倚在迎枕上:“你们去吧,我想一个人歇会!”
大家轻手轻脚地收拾了东西出去。顾夕颜这才睁开了眼睛。
该死的齐懋生,竟然骗她。说什么是“燕国公的二儿子”,根本就是他本人……
想到这里,顾夕颜忙从迎枕下面摸出那枚私章来。
栖霞观里,他去拜了那个有着一千五百年历史地原创显天大神,这个圆柱形玉制章上又雕着一个非常有意义的古夏文字“授”……真的这么简单,只是一个私章?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他堂堂一个燕国公,为什么要冒险亲自到盛京来呢?
朝庭是知道了他的身份所以对他追杀还是只是一个巧合呢?
如果这次出城的计划失败了,到时候的献俘仪式怎么办?
两家会不会就此撕破了脸面,朝庭以此为借口对燕地用兵呢?
还有那个齐毓之,齐懋生知道他出现在栖霞观里时凝重表情。这其中会不会又有什么隐情?
无数种可能在顾夕颜心中起此彼伏,折磨的顾夕颜都快要疯了。
接下来地几天,顾夕颜的情绪一直不很好,神色恍惚,说话颠三倒四的,为一点点小事就会板着脸,爀园再一次陷入了紧张凝重的气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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