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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美人鱼宝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岸芷汀香
“我此次前来并非为了赏景,而是有要事相告。”鱼儿拒绝了贾珍的好意,开门见山道:“定阳王奉旨追要京官显贵们欠下国库的银子,两日之内必到此处,还望珍大哥早日清点好钱财,归还国库。”
抿了一口茶,鱼儿补充道:“据我所知,宁国府历代所借为一百六十二万两,假若府里的现银不够,你现在便要着手将田产铺子等一些产业买卖了。”
贾珍错愕失色,失声叫道:“宁国府欠了国库这么大笔银子,我怎不知?”
鱼儿思索片刻,推测道:“借条敬伯父应该和家主之位一同交给了你,待我走后,你可以去库房里找找有没有。”
贾珍用看救世主的目光凝视着鱼儿,紧张地问道:“宁荣两府是一家,宁国府有难,荣国府会出力帮忙的对不对。我这里最多只能拿出一百万两银子,玉儿,你可否同老太太提一提,借一部分银子助宁国府度过此次难关。”
要拿其实还是可以拿出的,但贾珍还想维持奢靡的生活和排场面子不变,不想变卖家产,以致宁国府伤筋动骨。
鱼儿深深叹了一口气,满脸忧郁地说道:“你有所不知,荣国府所欠之银比宁国府多了六十多万,老太太也在发愁呢,甚至已经考虑变卖她老人家自个人的嫁妆了。”
贾珍心里急得像火烧一样,捶打着手心,坐立不安道:“这可如何是好啊!”
“话已带到,老太太那儿也是焦头烂额呢,我也不久留了。”
鱼儿说罢,起身告辞,徒留贾珍在那儿急得团团转。
秦可卿见他带着丫鬟走了出去,连忙说道:“我送宝二叔一段路。”
一路上,秦可卿无数次的想开口向鱼儿求助,问他有没有什么丹药,给贾珍吃下打消了那些腌念头,化解了她的危机。
可每当话到嘴边,她只要一想到要和外人说出贾珍骚扰她的事情,她像嗓子被人掐住了似的,一个字音都发不出来。
到最后,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鱼儿远去,回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哭红了眼睛。
大房和贾母处变卖产业的动作很大,再加上他们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在鱼儿去宁国府的这段时间,荣国府内已人尽皆知。
并且,贾政因为自作主张借国库四十万两银子惹怒老太太,被分出荣国府过的消息也闹得满天飞了。
府中同时闹出了两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无异于在人们的心中扔下一个巨型□□,炸得众人心惶惶。
好在贾母和贾赦表现的都非常淡定,该吃吃该睡睡,脸上没有半点愁苦,不消半晌,许多慌乱的下人都平静了下来。
但并不包括焦心的赵姨娘,好不容易过上了紧抱老太太大腿的好日子,她可不想和跟着贾政分出去。
为此她特地跑去求见了老太太,从她老人家那儿得了话,知道她只要贾政分出去,玉儿和贾环仍然留下来孝顺她。至于贾政的其他妻妾和儿女,想走便走,想留的也大可以留下,横竖荣国府不差她们一张嘴吃的。
赵姨娘得了准信儿,欢欣鼓舞,安心地回房睡大觉去了。
王夫人带着贾兰刚从娘家回来,没在王府听说涂蕴之讨债一事,所以心情正美丽着。谁知一回到家里,突然就听下人禀告了这两件大事,脸都青了。
“你说什么?府里为了还国库银子,已经开始变卖产业了?而且老爷惹怒了老太太,老太太闹着要分家,命他搬出荣国府住?那我们怎么办?兰儿怎么办?”
脱离了荣国府,外头的高官权贵谁还理他们?王夫人不像贾政自认为得了大皇子看重,突然变得妄自尊大,以为离了荣国府,会过得更好。
还有一点就是,她和嫁到金陵的妹妹薛姨妈刚通过了信,知道他们一家要来京城小住,已经回信作保,让他们住在荣国府里了。
如果分出去了,她在娘家人面前还有何脸面存在?
丫鬟云忙道:“太太不必烦忧,不久前赵姨娘去老太太那儿问了,老太太说老爷必须出去过,老爷身边的人去留随意。太太若是不欲随老爷出府,亦可留下。”
话虽如此,王夫人仍觉得心中不痛快极了。
早前贾政让怒火烧掉了理智,想得有些偏激,说了许多不经大脑的话。其实如今他脑子清醒了,便后悔在贾母屋里说的那些话了。
但是他又拉不下面子去向老太太低头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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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硬着头皮等着被分出了荣国府过活。可笑的是,他还不知道除却刘姨娘母子,二房的其他人居然没有一个愿意跟他走的。
而涂蕴之那边,一天债下来,配合还债的官员不少,但大多是中下层的官员。他们一人所借的数目不过是几千几百两,真正的大头还在拥有高等爵位的权贵,以及显贵出身的高官身上。
高位权贵纵然恐惧涂蕴之,但比之小官吏有底气,仗着自家祖上是开国功臣,或者身后有贵妃、皇子撑腰,不相信涂蕴之敢对他们把刀子。
不过,他们也没有因为有底气,就和涂蕴之正面硬刚,死磕到底。而是婉转地请求涂蕴之给他们几天的时限准备现银,其实内心却打定主意,无限期的拖延下去。
涂蕴之虽然和皇帝说过会对某些不配合之人动手,但却没有真正选择当场拔刀。
他表面同意了给众府邸期限,转身携带名单回了王府,却让部下整理了各府的罪名,按照各位皇子的势力归类成一堆。
由于刑部诸官都是四皇子的亲信,而七皇子历来与四皇子势不两立,涂蕴之特地挑了七皇子的门人下手,准备第二日借用属于四皇子势力的刑部人手,将他们抄家下狱,杀鸡儆猴,给其他心里打着各种小算盘的权贵看。
第43章
林如海每年都会派遣管家带花用给林黛玉,不过林黛玉住在贾母院里,吃喝穿戴都由老太太出银子,这么多年来,林如海给林黛玉的银票,她都没有机会动过分文。
当夜,林黛玉拿着十万两的银票,准备偷偷塞给老太太,谁知一到那儿发现鱼儿也在,身边还放置着五口大箱子。
鱼儿和林黛玉相互打过招呼,后者就从荷包里取出了五张银票,放入了贾母的手掌。老太太看着手中十张一万两的银票,感动得当场眼泪夺眶而出,搂着林黛玉不肯撒手,直称她的黛玉是世界上最好的外孙女。
擦干了眼泪,贾母将银票折起来,塞回了林黛玉的荷包里。林黛玉发现了她的意图,黛眉微蹙,握着老太太的手,往她那边推去。
贾母摸了摸她的脸蛋,一脸慈祥地笑开了颜。“外祖母晓得你的心意,但是这是你父亲给你的花用,祖母不能。”
“左右我在这里住着也花不了银子,这是黛玉的一片孝心,外祖母您就拿去吧。”林黛玉赖在老太太身上撒娇。
“你这傻孩子,你忘了玉儿的来历了吗?他身上的宝贝可多着呢,咱们家不缺钱。”贾母笑眯眯地指着地上的箱子又道:“你瞧瞧,你们这俩孩子想到一处去了,一个前脚来,一个后脚到,都是为了给我老婆子送银子。”
“宝玉是宝玉的,可这是黛玉给外祖母的孝敬,今儿个我不管,你必须得下,要不然我就生气了。”林黛玉脑袋搭在老太太的肩膀上,微微鼓着腮帮子道。
贾母瞧着她佯装生气的模样,不禁失笑,捏了捏她的鼻子,说:“哎哟,可不能让我的黛玉生气。那好吧,祖母拿一张可好。”
从前府里有下人常拿黛玉和她那两个不孝子对比,说她待黛玉一个外姓女当心肝的疼,莫说自家姓贾的姑娘了,便自家老爷们都不能与之相比。
可他们也不瞧瞧那两个糟心玩意儿是什么德行,只会给她找气受,怎就不见得和黛玉一样贴心,事事为她这个老婆子着想呢?
林黛玉将银票分成两半,一半给贾母,一半回荷包里。“一张只有一万两,最少也要拿五张,我才不会生气。”
老太太开怀大笑,牙龈都露出来了。“好好好,都听我玉儿的。”她的体己钱,往后大半都是留给黛玉当当嫁妆的,拿便拿了,反正到了时候还是要回到黛玉的手上。
而且玉儿又不知道送了什么宝贝来,说不准她的嫁妆不必动了。来日等这俩孩子都成家了,便可以分给了他们。
林黛玉这回总算是满意地笑了,她好奇地扫视着地面上的几口大箱子,问鱼儿说:“宝玉,你这箱子里装着的都是什么?”
贾母也还没来得及看箱子里的东西,于是也侧头望向了鱼儿。
面对两双直白地表达着“我想看”的眼睛,鱼儿离开座位,弯腰打开了一个木箱。
烛光的照耀下,开着的箱口反射着闪闪的金光。林黛玉和贾母微微眯起眼睛,往里头望去,差点没被亮瞎眼。
呈现金砖样式的金子,整整齐齐的摆放在红木大箱里,光夺目。
“五口箱子全是金砖?”
“你的鳞片里,还藏有金砖?”
老太太和林黛玉同时问道。
鱼儿点了点头,给出了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接着才回答了第二个问题道:“鳞片里没有金砖,但是有好大一座金山和银山,金砖是我削出来的。”
说到此处,鱼儿想起他的切割金砖的时候,留下了几块外形挺好看的金块,突然又说:“对了,我还留了几块没切,长得挺像柏树的,你们要吗?”
话音都还没落下,他就取了出来。
贾母和林黛玉只不过眨了一下眼睛,眼前就多出了两座三尺高一人环抱大小的小金山。
鱼儿想了想,金银成双,又挑了两块差不多高的小银山出来。
将鱼儿从鳞片取物的手法,当成了施展凭空变物术法。尽管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任何事情发生在鱼儿身上都不奇怪,但是不可避的,林黛玉与老太太依然呆愣了片刻。
从惊愕中走出来,林黛眸子里一瞬填上了无奈。她注视着鱼儿摇头道:“这东西抬回我屋里,要藏在何处?当摆设也太显眼了,你还是回去吧。”
她那屋里没地方藏,真要当摆设放在某一处,不说不符合她的审美观,而且某些人来她屋里见了,又该拈酸吃醋,冷言冷语嘲讽她了。
鱼儿敲了敲自己的头,莞尔一笑道:“看我这脑袋,你不提我都忘了另一件事儿。”
鱼儿翻开手心,两块流光溢的鳞片,静静地躺在上边。在鳞片现身的刹那间,满室的金银都黯然失色了。
他将鳞片相继放入了林黛玉、贾母的手中,两人低头做观察状,喃喃道:“这像是什么东西的鳞片。”
鱼儿憨憨笑着说明道:“这就是我藏东西的鳞片,是以前脱落的,可以储物,也可以在危险时候保护你们的安全。”
两人不约而同地回忆起了,多年前的某一夜,浮现在鱼儿体表的小金龙虚影,瞳孔猛地缩,彼此愕然对视,失声脱口而出道:“龙鳞?!”
霎时间,两人感觉手中轻如鸿毛的鳞片,变得泰山般重,握着鳞片的手轻轻颤了颤。这可是神龙身体的一部分啊,仿佛花花草草一样随意地送给她们,真的没问题吗?
“这是鱼鳞。”鱼儿严肃的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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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着,可惜惊喜交加的祖孙两人压根没听进去。
尽管他的体内流淌着一部分龙血,但他的形态是美人鱼,他觉得称呼鱼鳞更为恰当。
“滴一滴血上去,你们就和鳞片心意相通了,日后只要一个念头即可存取物品。”自认为矫正了两人对鳞片的称呼,鱼儿继续讲明鳞片的用法。
这么神奇?木然的两人,反应迟钝地想着。
鱼儿见她们久久没有动作,用体内的力量凝聚出一枚细针,扎破了两人的指腹,按着她们的手指抹了一滴血在鳞片上两人心脏一热,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飞逝而过,便有一个无声的声音告诉她们已经和鳞片建立好了联系。
鱼儿撤掉能量针,拍拍手道:“好了,这样就只有你们自己能用,别人抢不走了。”
“把鳞片贴在肌肤上,心里想着融合,它便可以融入你们的身体了。当然,你们也可以做成护身符那样,佩戴在身上。”
尝试着用鱼儿所说的方法,心念一动,便见金银小山果真让她们纳进了了鳞片里,老太太两人沉寂在惊奇的感觉之中,不可自拔。后来又听到了鱼儿的这一句话,动作火速地将鳞片贴在了手背上。
心中默念了一句融合,两人眼中的鳞片飞快转为透明,不一会儿,就融合在了肌肤里。两人摸了摸手背,光滑如玉,没有半点藏有他物的异样。
贾母同林黛玉默契扭头望向鱼儿,忽地将他搂在怀里又揉又搓,鱼儿受不了了两人的热情,捧着被揉红的脸蛋,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老太太和林黛玉两个始作俑者,看着他笨拙跑远背影,心里一乐,忽地齐声笑开了。
身后有贾母拿着鞭子催促着,贾赦的售卖产业的动作很快,到了第二天,就把能卖的都卖掉了。
不过,看着摆在卧室里的银票和白银,距离一百九十万还是有一段不小的差距,贾赦急得头发都掉光了。不禁腹诽他爹他爷爷,没事儿管国库借那么多银子做什么,累得子孙后代倾家荡产去还债。
就在贾赦长吁短叹、愁眉不展的时候,老太太那儿的小厮抬着五口大箱子过来了。
沉重的箱子砸在地上,贾赦感觉自个儿的卧室都晃动了好几下。
以为里头装着的是老太太嫁妆的一部分,贾赦蹲在箱子前面,准备打开看一看里头东西的价值。
随着空隙的变大,里头的金光泄露而出,正脸离箱口不过一寸距离,贾赦被刺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擦干受金光刺激溢出眼角的泪珠,贾赦按了按快速跳动的心脏,身体化作一道残影打开了所有的箱子。
仿似爱抚着他最爱的小妾一般,轻柔爱怜地抚摸着箱子里价值五十万两白银的黄金,贾赦的脸上无比的阳光明媚,一张菊花脸,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昨晚发生在贾母房间里的诸事,除开三个当事人,只有天知地知。
贾赦不清楚金砖是由鱼儿提供的,只以为是老太太财不露白,明明拥有如此之多的金子,非要捂得严严实实的,连他这个做儿子的都不知道。
这下子,欠国库的银子总算是拼凑足了。贾赦甩掉了一身的愁苦,整个人显得油光满面。
恰在贾赦得意的当头,下人来禀报王子腾来了,贾政挨了老太太的打身子不便,请贾赦出去见客。
呵呵,昨儿个刚提到他,今日果然来了。
贾赦愤愤然捶了下圆桌,当即盖好了几口大箱,转身锁好了卧室门,将开锁的钥匙藏在了身上。
做好了这一切,他才向下拉了拉自己的嘴角,换上了一张苦瓜脸,揉红了眼睛,带着小厮急切地跑去了荣禧堂。
贾赦眼中含泪,被他泪眼汪汪的看着,王子腾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忘记了开口,反而让贾赦抢占了先机。
便见贾赦朝着王子腾扑去,抱着他的手臂撕心裂肺地哭着,荣国府欠了国库两百多万银子,如今家里砸锅卖铁凑不齐数,他都快急病了,希望王子腾能借百八十万,帮助荣国府解决这次的困难。
贾赦越说哭声越大,眼泪鼻涕抹了王子腾一身。后者脸色一片漆黑,身体又僵又硬,被贾赦的鼻涕和无耻恶心的不行,一言不发,甩开了贾赦就朝外走。
然而贾赦一见王子腾的黑脸,就像是打了胜仗似的,阴魂不散地追着王子腾,哭着叫着让王子腾别走,吓得王子腾风度都不要了,拼命了跑出了荣国府策马疾驰而去。
百八十万,怎么不去抢!
王子腾无功而返,回了家大发雷霆,唾骂贾赦恬不知耻。
然而王家欠了国库一百多万两银子,如果不能从他家借到银两,仅仅用王家的财产偿还,那么王家必然会元气大伤。
气归气,王子腾却还要想办法筹备银两。
之后,他又跑了四王八公中的其他几家,可是其他家族同样欠了大笔债款,都在烦恼着呢,如何拿得出闲银给王子腾?
所以,毫无例外的,王子腾一次又一次的空手而出。
最后实在没法子了,他把坏主意打到了王家的出嫁女,王熙凤还有王夫人的头上。
于是,很快王子腾的妻子蒋氏便在暗中约了王夫人和王熙凤出来商谈,许诺了许多虚无缥缈的好处,想要从她们的嫁妆中撬出一部分来。
王夫人十分的清楚,荣国府倾力还债后,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很富裕,十分地看重自己手里的那笔银子,故而无论蒋氏怎么说,她都不肯松口。
而王熙凤那边就更不可能会同意了。不提其他,单单当年她和王夫人撕破脸皮,王子腾选择站在王夫人那边,她就一直怀恨在心,太阳打西边出来她才会损害自己的利益去帮王子腾。
蒋氏在两人那儿受了一肚子气,骂骂咧咧地走了,回了王府又在王子腾面前谩骂,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以后王家站得更高了,一定要让两个白眼狼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不提王家夫妇气得跳脚,却说王家的人走后的半个时辰,老太太的娘家人,保龄候府的史家兄弟也上门借银来了。
从王子腾身上找到了乐趣,贾赦损招用上瘾了,完全不走正常程序,见了人就抱着嚎啕大哭,先声夺人,向他们要银子。
意料之中的,史家兄弟成为了继王子腾之后,第二批被贾赦丢出的银两数目吓跑的人。
招式虽然只有一套,但行之有效,贾赦屡次不爽,成功吓跑了一批接着一批打秋风的亲戚。
许是之后别的府里的人,听说了他们在荣国府的遭遇,吸取了教训,都不上门了。贾赦得了空闲,当下用马车装了黄金白银和银票,低调地去了户部归还了欠款。
当然,贾赦没忘记和负责的官员交代,他归还的只是先人们欠下的债款。至于贾政借的四十万两,由他个人偿还,和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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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府无关。如果贾政不还,也别去荣国府找人,因为他惹怒了家中的老母,很快就要被分出荣国府了。
无债一身轻,还坑了贾政一把,贾赦哼着小曲儿回了荣国府。
他归来的时间不迟也不早,刚好碰到了贾母派去传唤的下人。等贾赦去了老太太的住处的正堂,发现府里老的小的所有人都在。
视线移动到以一个别扭的姿势靠着椅背的贾政身上,贾赦眼睛一亮,立刻便猜到是和分家有关了。
鱼儿指着一个空位,示意贾赦坐下。
老太太倚着引枕坐着,用眼神暗示鸳鸯将东西给贾政。
托盘上放着一小叠薄薄的纸张,七张一千两数额的银票的一张田契和两张房契,再没有其他了。
七千两银子,一间绸缎铺,一间木材铺,三十多亩的田地。
贾政死死地瞪视着分给自己的财产,一口老血哽在喉咙,目眦尽裂。
鱼儿一眼看穿了贾政心里的想法,歪了歪头,疑惑地道:“贾大人看起来似乎很不满分到的东西,为什么?”
贾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踹倒了一侧的空椅子,包含恨意地指着贾母道:“偌大的荣国府,拿出一分的家产也不止那么点,老太太就算偏心,厚此薄彼就算了,何苦拿几张纸的东西打发我。”
老太太一声不出,眼珠子移动到鱼儿身上,让他代自己说话。
鱼儿领会了老太太的意思,把玩着手中的茶盏盖子,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要知道,你这分家分的只能是祖父留下的遗产还有祖母的私产,可不包括属于贾氏一族的族产。而且咱们家,刚刚变卖了产业,还了朝廷一百九十万两银子,祖父的遗产和祖母的嫁妆也赔进去了不少。你以为荣国府如今还剩下多少能动的东西?”
“平常百姓家十几二十两就能用一年了。这七千两你节俭一些,够你花到下辈子的。再说了,你的妻女还有好几个妾室都想留下来侍奉祖母,我和环儿也住在这里,不吃你住你的,你只需要养刘姨娘和贾琚,这一年下来的花就更少了。”
“况且田庄和两间铺子都是位置极好的,打理得好了,一年入几百或者一千两绝对没问题。奉劝贾大人你一句,做人莫要太贪婪,你就知足吧。”
你还知道你说的是平常百姓家的花用,他一个朝廷命官,能和那群泥腿子一样吗?
贾政心里梗得要死,太阳穴一条一条的,脑袋好像要爆炸。
“贾大人要是看不上老太太给你的东西,索性留下吧,荣国府养的人多,缺钱。”
鱼儿言罢,目标直接瞄准了贾政左手边的银票等物品,起身要去拿回来。贾政看穿了他的意图,一把将东西抓在了手里。
留了一个愤恨的眼神给鱼儿,唤了同样心有不甘的刘姨娘过来搀扶他,贾政带着刘姨娘和贾琚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贾赦故意朝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喊道:“请贾大人尽快搬出去,我这荣国府庙小,容不下你这个大官。”
最后的“大官”两个字,贾赦故意用来重音,贾政听出了他的嘲讽之意,身体歪了歪,刘姨娘没扶好,差点让他摔在了地上。
贾政什么话也没回,只是加快了离开的脚步,回了自个儿的住处,马上就派下人去外头相看了房子,打算用最快的速度搬走。
昨日涂蕴之亲自出手追要百官国库欠款的消息,几乎在一夜之间传遍了京城。
一些闻风丧胆的官员,为了躲避涂蕴之上门,一大早就主动去了户部偿还。
所以,涂蕴之手里的名单出现了变动,需要重新去户部核对了一遍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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