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王嗜妻如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昭昭
戾王嗜妻如命 分卷阅读11
团一团的睡莲,架设一座小桥,各种花木错落有致的装点着小院儿,廊下还挂着吊兰,正是开花的季节,花香阵阵。
“都是我娘布置的。”按照她在齐安府的喜好布置的。将袁巧巧引到花架下的秋千椅上。
龚嬷嬷很快带人送来茶点,而泡的茶乃是她亲手做的花茶。
悠悠的荡着秋千,吃着致可口的茶点,喝着带着清香与微甜的花茶,美不胜。
“婉婉,你可真会享受。回去后,我那小院,也让我娘这么布置。还有你这花茶给我包点,比起其他茶,还是你这茶最合我胃口。”
“好,我把制作的方子也给你,你可以自己弄。”
“哎呀,婉婉,你怎么这么好。”袁巧巧给了靖婉一个大大的笑容,“我都不好意思了。”
“只是一个方子而已,不值当什么,表姐不用跟我客气。”
袁巧巧发现她跟靖婉很投契,明明比自己小,感觉上自己才是被照顾的那个,偏偏不反感,还很享受。骆家的表姐表妹不少,可与她年龄相仿能有说话欲望的,在之前真没有。
“婉婉,你跟四表妹……”
“我们一前一后的两天出生,难吵吵嘴,有点小矛盾。”静婉不以为意的说道。
看到靖婉这样,袁巧巧突然捂住嘴,吃吃地笑起来,也不追问了,反正,骆靖颖那人,眼皮子浅的,还惯会装模作样,每次来骆家,她都凑上来,还不会看人脸色,烦。
果不出靖婉所料,还不到半个时辰,另外两位姑母也一前一后的回来了。
二姑母虽是庶出,但是因为出生时生母就没了,一直都养在骆老夫人跟前,比起另外两个亲生女儿,她其实只是差个名分而已,所以跟老夫人同样很亲。只是这种亲近到底发自内心还是浮于表面,靖婉没接触过,所以不做猜想。
随后没多久,靖婉的这里又来了人,加上骆老夫人允许家学那边提前下学,海棠雅居的人就更多了,姐姐妹妹的,好不热闹。
这个小院,包括骆家姐妹,都是第一次进来,无不是赞叹有加。
或许是刘氏与骆靖颖说了什么,或许是有“外人”在,骆靖颖倒是没做出出格的事情,做了一回合格的小主人,没错,巧笑嫣然,当了海棠雅居的主人。
靖婉全不在意,跟这些个基本上都没见过的表姐表妹们说说话,联络联络感情,进了京城,就要开始融入这个圈子,现在就是个不错的开始。
“婉表妹,过两日孙家姑娘办花宴,不如你也一起去啊。”二姑母家的长女蒋灵珊笑意盈盈的看着靖婉,目光微微的煽动。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跟骆靖颖关系密切的女孩,靖婉并不觉得他的心性有多好。“到时候再说吧。”
“如果婉表妹是担心没有帖子,我可以帮忙。”
“不是帖子的问题。”
“那是婉表妹不喜欢孙姑娘的花宴?”带着小心翼翼的询问,眼底深处确实莫名的兴奋。
说话总是想给人挖坑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真以为她不知道她们说得孙家姑娘是谁?
开国国公的孙家,正是有着世家底蕴,起起落落,现在却依然是国公,甚至比起开国时更加荣耀,当今皇后正是出自孙家。而这位孙姑娘,正是现任国公的唯一嫡女,深得皇后喜爱,而皇后所出的大皇子康王,其妻缠绵病榻一两载,这位孙姑娘几乎是公认的继王妃人选,他日,就可能凤袍加身,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这样一个天之骄女,如果听说靖婉不喜欢她的花宴,会是什么结果?
第010章:祖父召见
“可能会与祖母去陈家。”骆老夫人娘家姓陈。
无比强大而又不容置喙的理由,也是让人嫉妒愤恨的理由。
骆靖颖抑制着自己没有失态,而蒋灵珊的笑容僵了僵,显然她的段数还在骆靖颖之上,很快就恢复,“原来如此。不过没关系,下次婉表妹定能接到孙姑娘的帖子,孙姑娘是个很谦和的人,她如果见到婉表妹你,一定会喜欢的。”
如此熟稔而略显亲昵的语气,她在彰显着自己与那孙姑娘的亲近。
在进京之前,靖婉就对京中的贵妇人以及那些贵女们进行过专门的学习认知,而临时老师是龚嬷嬷,老夫人虽然给她提点过一些,但她绝对不知道靖婉对京城人事的了解,甚至超过很多土生土长的京城人。
这孙姑娘孙宜嘉,生来高贵,而本身在各方面也很出挑,即便是那些不受宠的公主郡主,面对她的时候不仅仅是退让三分,甚至有时候还会讨好,为了更好地生存。
孙宜嘉的脾气或许真的不坏,但是绝对不是谦和,而是习惯性的高高在上,众星捧月,而蒋灵珊是什么人,母亲不过是礼部尚书府出来的庶女,父亲不过是一四品官员,身份地位相差太大,这不是讲人人平等的地方,身为主子跟丫鬟姐妹相称或成为好友什么的,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当然,地位相差悬殊的人并非绝对不会成为挚友,但那机率太低,显然蒋灵珊没这个运道,孙宜嘉也不是屈尊降贵的人。蒋灵珊不过是千方百计拼死拼活挤到孙宜嘉身边的一个小跟班,还是最末等的那种,因为巴结孙宜嘉的人太多,她要时时注意着不被人排挤出去,一边还要小心翼翼的奉承着那位。
不能太过而惹来那位反感,也不能太敛而没有存在感,不说心力交瘁,过得不如意不顺心却是肯定的。
她能在孙宜嘉身边占据一席之地,也的确是本事,比如骆靖颖也向往那个圈子,却没那个能耐。
靖婉倒是没兴趣拆穿她,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或是自愿,或是被逼迫,做出这样那样的选择,她与蒋灵珊暂时无仇无怨,没必要撕开来结死仇,将来如何,再言。
午宴自然很热闹,骆老夫人身体或许有些疲惫,但是神不错。
靖婉因为初入京城又在老夫人心中有着极高的地位,不意外的,得到的见面礼都是不错的东西,小金库再添一笔。
果然,不出靖婉所料,老夫人派人给陈家递了拜帖,那边很快给了回信,只是时间比那孙宜嘉的花宴早一天,陈家一行,不仅靖婉会跟着去,他四叔一家也会随行。如此,那什么花宴,说不定还有转机,毕竟,现在是有人盯着她,不给她弄点幺蛾子她反而觉得不正常。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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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讨厌各种算计各种争斗,但是麻烦上门,也要回击。
靖婉给各房兄弟姐妹准备的东西终于都拾出来,让人送去,至于喜不喜欢,自己的兄长与庶弟、妹还在意一下,其他人就与她无关。正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一样的东西,自然不会是人人的心头好,少不得骂一句什么东西,就算她尽心思提前打探到他们的喜好,诸如骆靖颖一类的人,东西明明喜欢,因为跟别人的不一样或者价值没那么高,也会挑刺找茬,认为你是在侮辱她。
理完此事,靖婉带着人修剪她小院中的花木,除了因为原本就有些地方不太让她满意,还有就是今日来她小院的人,有那么些手贱,糟蹋了她不少花朵,弄得整体上不那么美观了。
靖婉身边,近身伺候的人都是从齐安府带来的,所以对于她亲自打理花木习以为常,她们要做的就是拿着托盘,拎着洒水壶,在她需要的时候伸手帮忙即可。
其实她们都觉得自家姑娘很厉害,不管是室内摆放的花束,还是院中的花木,哪怕她们一直跟着姑娘学习怎么摆弄,出来的结果还是没有姑娘弄的好看,同样的东西,姑娘只需要伸出她的芊芊玉手随意的拨弄两下,就会显得更加的漂亮。
一个小丫头从院门外面进来,在一旁的龚嬷嬷耳边耳语了两句,在龚嬷嬷点头之后,小丫头退了出去。龚嬷嬷上前两步,“姑娘,老爷派人来请您去前书房。”
靖婉微顿,将手中的剪子与花枝搁在一边的托盘上,青竹忙让人兑了温水上前与她洗手。洗好之后,靖婉回屋换了身衣服,依旧偏向素淡,领了青竹与青梅走出小院。
院门外一个小厮抬头绷直肩背,眼眸却是垂向下,并不乱瞧。
“小哥久等了。”
那小厮连忙见礼,“三姑娘好。小的并未久等。”
“嗯,那就走吧。”静婉点点头。
对于骆家,靖婉还没有完全熟悉,尤其是前院,可谓一无所知,自然要靠小厮引路。
那小厮以为靖婉会询问些什么,毕竟,一个后院的姑娘,突然间被一家之主叫去,且还是她们一生都可能无法踏入的前书房,换了谁大概都有些忐忑,不是担心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大错而害怕,就是自己是不是得了青眼兴奋,可是三姑娘非但没问一个字,还很平静,不是佯装的平静,而是真正的平静。
“老爷,三姑娘来了。”
“进来。”
靖婉将两个丫鬟留在外面,独自进去。书房里面,除了一家之主,还有她爹跟她大伯,靖婉大概知道了,她多半是被她爹给“坑”了,人家都是坑爹,到她这里怎么就反了呢?她要不要做些坑爹的事儿来报复一下这个坑女儿的爹?
靖婉一丝不错的给三人见礼,然后就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
对骆荣彦而言,昨晚已经见识过自己这闺女某些与众不同了,而且他对这些事一向不关心,有些百无聊奈的坐在一边,祖父骆沛山跟大伯骆荣文就不一样了,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了她好片刻。
骆荣文心中是一种难言的复杂,而骆沛山,他的心思有一点点诡异了。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但也不是纯粹的利益权利追求者,他做的每件事,家里人都无人反驳,认为是理所当然,他自身也是习以为常,然而听到二子转述的那些话,突然滋生了一种被信任,被理解,被认可的心理,似乎相较于其他人的“无动于衷”,这种感觉让他愉悦,就如同孤独前行的人,发现其实自己并不孤独,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别人将他的努力都看在了眼里,并且认为他做得不错。
这种心态确实诡异了一点,尤其是带给他这种观感的还是自己的孙女。
骆沛山将这些情绪统统压下,这不是他叫这个孙女来的原因。
“三丫头,这人通透一些并不是坏事,但是太通透了,也未必是好事,尤其是后宅的妇人,因为看得太清楚就容易伤心,而绝对的理智,又会失去很多的乐趣。”
靖婉绝没有想到她祖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这不是男权至上的社会下,作为一家之主的士大夫该说出的话,能说出这种话的男人,至少不会完全轻视女人或者将女人当成附庸的性情中人,不迂腐,不刻板。终于抬眸正视书案后的人,似乎对他又多了解了一点,然后又多了一点认同感,开始将他当成真正的祖父,而不仅仅是一个名号。
第011章:令人意外的言论
“祖父,孙女明白您的意思,且不说还不到那个时候,便是到了那时,有些事情是不能忍受的,不能为了那点虚伪的欢愉就装糊涂,那样于我而言,比真正的伤害更痛苦。”
骆沛山沉默片刻,微点头,不知道是认同了她的话,还是仅仅表示知道了。“现下的局势不多言,关于你的婚事,我会告诉你祖母,让她尽可能给你最大的自主选择的权利,而在能力范围内,我也给你把把关。”
这话可就更过了,须知男主外女主内,男人插手后院的事,没几个做得出来,让人知道了,还指不定被拿来说嘴,尤其是并非因为自身利益关系。
“多谢祖父。”靖婉很感激,但也坦然接受了这份好意,在明白人面前,什么娇羞,什么矜持那都是虚的,不在意的,做得再过一些也不会在意,而在意的,哪怕你踏出的步子多了半分也是错。
“这是朝廷的邸报,可以拿回去看看,权当消遣。”
“那孙女就不客气了。”笑容更加的明媚。
“嗯,看完了再来取就是了,日后的,我都叫人送一份给你,若是有什么想法可以来找我。”
所以,最后这句话才是重点?!即便是生成了女儿身,有那份能耐,也不是完全不能用不是?偶尔在幕后参与参与,说不定还能磨磨那几个不成器的孙子。两不误,不错。
靖婉明白他的意思,因为不是强制要求,完全随她意愿,她自然没意见。
在靖婉离开之后,骆荣文欲言又止,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让女孩家自己做主?说出去没得让人笑话。而且……
说实话,就算是骆荣彦都没料到父亲对闺女是如此的态度,简直是另一种极致的宠爱,易地而处,他绝做不出这种事,他心中有妻儿,但是始终还是以自身为中心,不然,他即便不喜欢官场,也会为了他们去努力,他的地位越高,妻儿才会越好,可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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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这么想过,他完全只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他这个当父亲的是不是该反省一下?
“老大想说什么?”骆沛山喝了一口茶,问道。
骆荣文似斟酌了一下,“父亲,儿子是觉得,这女孩家的宠着些倒无妨,但若是过了……”
骆沛山看了他一眼,他知道这个儿子想说的不是这个,不过仍旧淡声道:“有些人,你便是刻意想要宠坏都很难,因为他们克制,懂分寸,从不叫人为难,让人觉得是不是宠得还不够,不由自主的想要再宠一些,真正的宠坏了才好呢。”
兄弟两人真的是惊了,说出这等感性的话,表情还是少见的柔和,真的是他们父亲?
“你们母亲是个好女人,可惜她被你们外祖家教得太好,因为她为为父付出的太多,为父一度想要宠坏她,如果她再强硬一点,再坚持一点,或许咱们家就没有你们三弟跟二妹了,真如此,为父也全然不在意,可她为为父顾全了大局,而为父本性也不是那么坚定。三丫头像你们母亲,你们母亲却觉得她更像我,或许你们母亲自身的某些遗憾,想要在三丫头身上实现,在老二转述了三丫头那些话之后,你们母亲所愿,亦我所愿。”
兄弟两面面相觑,他们的父亲从来没说过他跟母亲如何,而母亲亦从不言,在他们看来,他们家就跟很多人家一样,父母相敬如宾,父亲在外为了整个家而努力,母亲贤良淑德,端庄大度,替父纳妾,教养子女,平衡后院,让父亲无后顾之忧,原来,不是这样?!
“所以,老大你不要想着用三丫头去换取利益,否则,你们母亲会伤心的。”
“父亲,儿子并没有……”骆荣文硬着头皮低声道。
“你那点心思,能瞒过为父?老三一意孤行,屡教不改,他总说为父不肯帮他,他自己也不瞧瞧在外面做得那些混帐事儿,真以为为父不知道?就他那点能耐,也想在夺嫡之争中掺上一脚?”骆沛山冷哼一声,可谓气势全开,两人不自觉的绷直了后背,大气不敢喘的听着。“老大,你莫跟他一样,干出阳奉阴违的事儿,叫为父失望。”
“父亲放心,儿子万万不敢的。”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他还敢“乱来”,等着被家法伺候吧。
“行了,都滚吧。”
“儿子告退。”兄弟两齐声道。
“等等,老二,想想回去之后怎么哄哄你那闺女吧。”骆沛山隐带笑意说道。
骆荣彦有点懵,“父亲此话怎讲?”而且怎么感觉父亲有点幸灾乐祸?一定是错觉。
“关于墨兰的事儿,她没叫你直接来问为父吧?即便结果是好的,但你这个作父亲的,转头就将她‘卖了’,你是她父亲,她自然不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但给你找点小麻烦还是极可能的,小心之后几日霉运连连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可能吧?”他家闺女一向乖巧,能干出这等事儿?
骆沛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要问他怎么知道靖婉可能这么做,那是因为他年少时就没少干这种事,不仅仅对他父亲,叔伯兄长都没能幸,可惜,因为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儿,他们一直都不知道原因,只是觉得自己运气背,现在想起还颇为怀念。他好心提醒一下这个蠢儿子,若是不信也无法。摆摆手,像挥苍蝇一般,让他赶紧滚。
骆荣彦再三琢磨,父亲说,自家闺女像他,那么反过来,父亲应该算是极了解闺女的,他说的这话,即便不能全信,可能性也超过七成的。因为自私,自己不能算个好父亲,那么偶尔宠着点闺女的小性儿,也全无问题,即便闺女不会做什么,也当是给她些小玩意。想明白,骆荣彦回去,在自己书房里倒腾了一阵,拿出了好几样他平日里极喜爱的东西,有些念念不舍的赏玩了一遍,狠狠心,让丫鬟送去给靖婉。
靖婉到东西,有些莫名,这些可都是他的心头好,价值也高,无缘无故给她?
“爷说,老爷给了姑娘您一盆墨兰,他没那等宝贝,就送些小玩意儿给姑娘您。”
靖婉听了丫鬟的话,明白了,勾起唇角,父亲这么上道,她自然也要给面子的不是。“回去告诉我父亲,他近几日定会好运连连。”
至于骆荣彦听到这话的反应,他父亲果然神算,而他闺女,呵呵……
李鸿渊晚上再次到暗卫送来的信,倒不是说他必须日日知道靖婉的所有事情,相对重要的事情还是要知道的,有些小事事关大局。知道骆沛山那老狐狸对靖婉的态度,李鸿渊对他的感官倒是好了一点,日后他若是遇到什么事儿,倒不介意暗中帮一把。
“傅云庭还没来?”
而外边刚进院门,眉目俊朗的男子,恰好闻言,脚下不自觉的顿了顿,面上无甚表情,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凉气一阵一阵的从脚底往上钻,他很想掉头就走,可惜他有贼心没贼胆,平日里万事谨慎,还是来晋王府一次就被里头那活阎王拾一次,他敢掉头,岂不是正好给了活阎王现成的借口,会不会直接整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沐公公见了傅云庭,面带笑容见礼,“世子爷安好。”
傅云庭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很想说:爷一点也不好,来这地儿,爷哪次好过?还有别以为爷没看出来你那同情的眼神。爷才不需要同情!
“还不滚进来,等着本王请你呢?”
或许是活阎王带给他的心理阴影太深,忍不住一哆嗦。带着视死如归的气概跨进书房门。“属下见过王爷。”低眉敛目,就算如此,他也总觉得如芒在背。
“礼。”
傅云庭起身,但后背绷得更紧了,没被穿小鞋,说不定后招很可怕。
第012章:苦逼的傅云庭
“云庭,婚事准备得如何了?”李鸿渊向后靠着椅背,身体放松,带着几分慵懒,加上那一等一的好皮囊,当真是赏心悦目,便是难男人都会忍不住多瞧两眼。
“回王爷,已经万事妥当了,婚期定在在两个月之后。”可惜傅云庭立志做瞎子。
“时间太长了,月底前必须成婚。”那黑幽幽的眼神,不眨眼的放在傅云庭身上。
“……是。”这个月还有几天就结束了,傅云庭当真是想要对他咆哮,您到底想要闹哪样?依照他们武安侯府尴尬地位,可能一辈子都娶不到一个像样点的妻子,他都不着急,主子您急什么?难不成这桩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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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关系到您的大业不成?怕夜长梦多迟则生变?
李鸿渊随手丢给他一个扁长的小匣子,“成婚的贺礼。”
“多谢王爷。”轻飘飘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傅云庭心里有些颤,不知道这是不是活阎王的后招。
他并不知道投效王爷的究竟有多少人,但彼此熟悉的那几个,谁不说他是王爷跟前头号得力的大红人,甚至有人说他王爷的娈宠。娘的,他宁愿干得比牛多,甚至可以当劳力,只求见活阎王,还有那什么娈宠,他有时候甚至愿意放下尊严,希望那是真的,至少,依照这位宠不过七天的德性,熬过七天就再不被他搭理,真的是再好不过了,可惜,自从这为主儿暗中给他一门不错的亲事之后,这娈宠言论也烟消云散了。
可以想见李鸿渊给傅云庭造成的“伤害”有多深。
最初,傅云庭还以为这位主儿对所有人都是一样,后来才知道,并不是,私底下,几乎从来没见他显露过情绪,即便是用血腥残酷的手段处理人的时候,也是古井不波,没人能猜测他的心思。
唯独傅云庭单独面见的之际,落在他身上的眼神,就如同毒蛇盯上的猎物,蕴含着狂风暴雨,随时都可能将他撕得粉碎。傅云庭几度以为这位会要了他的命,可是,并没有,即便是一次又一次在演武场“切磋”,身上骨头被折了一处又一处,陷入昏迷的次数都不下三次,结果呢,他还是好好的,用最好的伤药,半点病根没落下不说,同时武艺也是蹭蹭蹭的往上涨,他敢说,现在的京城,没几个人能打赢他。
傅云庭明白了,活阎王肯定跟他有仇,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绝对不会要他的命,时间长了,怕归怕,倒是习惯了。他现在最想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
杀父杀母之仇?别开玩笑,这位的老子是皇上,他傅云庭还没胆也没能耐弑君,而这位亲娘死的时候,他傅云庭还没出生;夺妻杀子之仇?他傅云庭一向洁身自好,加上今上对他们武安侯各种除之而后快,他身边是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而晋王府也没有王妃好不?而曾经可能成为晋王妃的那几人,不是死了,就是出了意外,即便如此,那也是跟他没半点牵扯!王爷,您老人家能不能告诉我,小的到底哪儿得罪您了?
难不成是上辈子结的仇?
“滚吧。”
“……是。”就这么放过他了?傅云庭越发觉得手中的匣子烫手了。
李鸿渊盯着某人的后背,使得某人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快速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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