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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懿秦
叶城予道:“非要说的话,是我去招惹他们才对。”
温容川对这个答案有些意外:“我还以为薰风山庄早已不管武林中事。”
叶城予却道:“这是家事。”
温容川疑惑地道:“家事?”
叶城予道:“七年前,我与敏山的父亲终于得到伯母的消息,两人相约一同前去寻她,最后却双双在聚风山遇害,只托人送回一幅你的画像,我与敏山都认为是示鬼教所做。”
温容川一直皱着眉,直到叶城予说完,他才道:“这是陷阱。七年前我的母亲早已经不在,就算那时她还在,而且有人见到了她,那也绝认不出她是魔教圣女。”
说到最后,温容川却是露出一丝苦笑。
燕敏山道:“什么意思?”
“以后有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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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们自然能知道。”温容川摇了摇头,显然并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说,“我的画像又是怎么回事?”
叶城予道:“画像是父亲出事前托人送回薰风山庄,只交待画像里的是温伯母的孩子,希望我能找到人,其余并没有多说。”
“画像里真的是我?”温容川随即想起另一个问题,“这么说来,你早就认出我了?”
叶城予叹道:“画像里是你不错,我也确实早就认出你,但最初见面时,我以为你有什么苦衷才不愿与我们坦承,却想不到你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过去。”
正因为那幅画像,他与燕敏山都认定温容川必然已经和他们的父亲见过面,也因此一直没与温容川再做确认,却不想因此有了误会。
温容川沉吟了一会,道:“我好像并没有见过你们的父亲,他们怎么会有我的画像?”
燕敏山道:“我与城予的父亲都不懂作画,那幅画应该是他们在其他地方取得。”
叶城予道:“画像中的你已经是成人模样,那幅画应该是近十年所作,上面沾有你的血迹,依非安的判断,应该是在画像送回来时刚沾上不久。”
血迹?
温容川想了一会,他确实不曾见过什么画像,何况聚风山离翠竹林有段距离,他也从来没有去过那里,更不可能在那幅画上沾上他的血迹,所以上面的血迹分明不属于他。
温容川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叶城予微微皱起眉头,却是什么也没说。
温容川又问道:“你们又为什么认为是示鬼教害了你们父亲?”
燕敏山道:“舅母离开周家后便一直受示鬼教的追杀,父亲因为寻找伯母而遇害,我们自然怀疑是示鬼教所做。”
温容川愣了愣,想起魔教圣女为商贾之子与示鬼教闹翻的传闻:“她不是魔教圣女吗?就因为选择了周毓生?”
温容川不禁好奇起当初温虹湘究竟为了周毓生与示鬼教闹到何种地步。
燕敏山苦笑道:“虽然这么说也不错,但事实当然不止是这个原因,舅母会被追杀,是因为当时示鬼教发生了内乱。”
温容川有些意外。
他过去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也不曾刻意打探过聚风三怪的传闻,对这三人的了解,无非来自坊间的八卦,是以多是些男女情爱之事,自然也不知道还有这段过去。
他被勾起一些兴趣,正想继续询问,房门却再次被人敲响。
温容川不禁感叹燕敏山这家主当的可真够累了,却听门外那人道:“少爷,马车和轮椅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出发。”
温容川闻言,立刻把示鬼教之事抛至脑后,挣扎着想要下床,叶城予为他稳住身体,皱眉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急着回翠竹林?”
温容川道:“一些私事,而且我的刀也在尹老头子手上。”
燕敏山这才想起他来这里的原因,立刻道:“如果你需要的话,我这里可以先拿一把刀给你用。”
温容川想了想,便点头道:“也好,那便多谢了。”
叶城予蹙眉道:“他的伤还没好,你要让他拿刀?”
温容川笑道:“我只是肚子上开了个洞,右臂也开了个口,又不是两只手都废了,拿刀有什么困难?”
见叶城予似乎不认同,燕敏山也道:“我会另外派几个人和你们一起走,而且若真遇到什么事,表哥手无寸铁岂不是更危险。”
温容川闻言又道:“赤手空拳我也没问题。”
叶城予看着他们两人,只能叹道:“罢了,随你们吧。”
☆、第十六章
最后燕敏山还是带温容川去库房挑选武器。
燕家作为四大家族之一,所藏的武器自然也有不少上品,库房有着各式兵器,其中甚至还有不少类型的暗器。
温容川随手拿起一枚金钱镖,仔细一看,上面竟还刻着个“燕”字,温容川不禁失笑道:“这是做什么?怕人不知道这武器出自燕家?”
燕敏山在一旁解释道:“燕家毕竟是江湖名门,就算是暗探,平时也不许轻易使用暗器,但燕家的侍卫却有必要了解各种暗器以应对各种情况,这里的暗器,只是供侍卫们练习用。”
温容川将金钱镖放下,脚下挪移,终于来到放刀的位置。
他的目光在刀架上来回,很快便拿起一把样式普通的刀。
那是一把看上去毫不起眼的刀,刀鞘甚至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就如同小村街边随处可得的普通兵器,但温容川却看得出这把刀的铸造工法不差,绝非一般小铺兵器可比。
看到温容川拿起的刀,燕敏山忽然“啊”地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
温容川怔了怔:“怎么了?”
燕敏山偏头想了想,只是道:“也没什么,决定要这把了吗?”
温容川将目光放回刀上,忍不住便想挥几下试试,但手才一动便牵扯了腹部伤口,顿时疼得一阵龇牙咧嘴,叶城予见状立刻将刀抽走。
温容川指了指着叶城予手中的刀:“就用这把吧!”
叶城予立刻道:“既然这样,这把刀我便先着,有需要再拿给你。”
温容川苦笑,随后被叶城予扶着进了车厢,不禁心道他过去也受过比这更重的伤,似乎也没有这么娇气。
临行前,燕敏山又为他们派了十二名侍卫随行,轮椅则被温容川严正拒绝,理由是他的双脚还没有废,自然要靠自己的脚来走,燕敏山与叶城予劝不了他,只能由着他去。
叶城予进了车厢,坐在温容川身旁与燕敏山话别,一行人便这么离开了燕家。
-
马车平稳向前驶着,几乎感觉不到任何颠簸,温容川舒舒服服地坐在车厢内,几乎就要睡着,未受伤的左手却一直忍不住去抚弄摆在身旁的刀。
他已经有许久不曾碰刀,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会忘了刀的拿法。
叶城予虽然说要将刀起来,最后却还是把刀放在温容川手边,若有什么状况,手一伸便能轻易拿到。
温容川笑道:“到了翠竹林,这把刀可得好,不然让尹老头子看到,又要被他走了。”
叶城予问道:“尹先生为什么要走你的刀?”
“怕我去找示鬼教麻烦。”温容川哼了声,“可惜,我要是真想做什么,赤手空拳照样能弄得他们天翻地覆。”
叶城予道:“尹先生就不怕你没了武器会有危险吗?”
温容川又是一哼:“按他的说法,教我武功,是为了避我被人欺负,走我的武器,则是怕我去欺负别人,至于我成天往外面跑,他就等着我哪天在外面被人教训了,自己就会滚回去找他。”
叶城予笑道:“听起来是个很有趣的人。”
温容川淡淡地道:“一点也不有趣,像颗石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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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硬绑绑,要不就是几天不见人影,要不就是闷不坑声坐那研究他的草药,一整天都说不上一句话。”
叶城予道:“不过他这个方法确实管用,你这一受伤,便急着想回去了。”
温容川笑道:“你说错了,我本来就准备回去,只是碰巧这次受了伤。何况这次受伤只是意外,正常情况下,我就算手无寸铁也没人教训得了我。”
叶城予又问道:“你的武功,也是尹先生教的吗?”
温容川道:“是他教的没错。”
叶城予敛了敛眸:“这么看来,尹先生的武功也不差。”
温容川微微眯着眼睛,漫不经心地道:“也许吧,不过除了教我刀法,我没见过他施展武功。”
叶城予道:“那么示鬼教呢?尹先生知道你与杨瑞之间的事情吗?”
温容川摊手道:“我没向他提过那些事。他窝在那个穷山僻壤里,江湖上发生任何事根本传不进他的耳里,所以他连我在外面是什么名声也不知道。”
叶城予沉吟了一会,低声道:“是这样吗?”
他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温容川见叶城予似乎还有疑问,低声道:“我不知道他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但现在他已经退隐山林,便没必要再拿那些事去烦扰他。”
叶城予笑道:“你很尊重他。”
温容川搔了搔脸,难为情地道:“他毕竟曾养过我一段时间。”
叶城予笑了笑,到底没再说什么。
-
马车顺着来路回返,经过破庙附近时,便闻空气中隐隐夹杂着一丝血腥气味。
叶城予不发一语,手指轻敲着窗沿。
从两人离开破庙至今,只过两个多时辰,这股味道显然和杨瑞脱不了关系,能够飘散到他们这里,那就不是一两个人能够造成,看来窗外的那个人确实是杨瑞的敌人。
叶城予想着这些时,温容川也同样闻到了这道血腥之气,他皱起眉道:“看来你说的那个人,确实是针对杨瑞而来,但凭一人之力,又是怎么独对杨瑞及六名杀手而不落败?”
叶城予问道:“你有想法?”
“也许对方不止一人,但这么一来,除非他们全是一流高手,否则早该被我查觉。”温容川笑了笑,“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杨瑞这个疯子,恼羞成怒把他的手下都给杀了,要依我来看,这个理由倒是可信多了。”
叶城予只是淡淡地道:“不管是什么原因,杨瑞手下能用之前越少,对我们来说岂不是越有利?”
温容川本就对杨瑞的事不大关心,闻言只是懒洋洋地道:“这么说也是。”
-
这一次出发,少了寻找药草的过程,两人当天就到了清木村。
距离他们上次离开不过五日,清木村却像是突然冷清了许多,温容川只当是因为今日时间较晚,并没有多想,直到一行人进入他们上次入住的客栈,却见里面同样空空荡荡,温容川这才感觉到些许奇怪。
像叶城予这般外貌出色的人并不多见,在他们进到客栈时,小二便已认出叶城予来。
他立刻热络地上前招呼,温容川则乘隙问道:“清木村怎么好像少了许多人?”
小二闻言,殷切的表情立刻苦了下来,叶城予隐隐知道原因,暗自握住了温容川的手。
温容川正对叶城予的举动感到疑惑,便听小二叹道:“你们还不知道,几天前那个恶徒温容川又杀了两个商人,就在我们客栈里面,大家都担心这里会像信阳村一样遭他毒手,能逃的老早拾包袱逃命去了。”
温容川怔了怔,这才想起叶城予似乎提过这件事情,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小二看着他们一行人都带着兵器,便知道几人也是武林中人,语气又带上了一点恳求:“住在这里的多只是些普通百姓,对这种事情一点办法也没有,几位爷看起来也是武林中人,想必这个温容川你们也是不放在眼里,不如就行行好,帮帮我们吧!”
叶城予道:“关于这件事,郁城燕家家主已经查出了结果,杀人者是示鬼教的人,他们已经不在清木村中,后续你大可放心。”
小二感激地道了几句谢,叶城予又看了眼温容川,担心小二会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便打断话题向他要了两间房,立刻拉着温容川进到他的房间。
温容川被叶城予硬拉着走上了楼,伤口又被牵动些许,他却只是一声不坑,任由叶城予牵着。
进到房内后,叶城予便扶着他到床边坐下,温容川一直低垂着头,这时也只是低声道:“……多谢。”
叶城予道:“如果是要谢‘相信你’这件事,那么你在燕家时已经谢过了,你要是真的在意,便该想办法阻止杨瑞的动作。”
温容川轻靠着床头,缓缓瞌上眼睛:“杨瑞……示鬼教势力庞大,我能怎么阻止他?除非我能如他所愿,加入示鬼教之内。”
叶城予蹙眉道:“你想就这样认命吗?”
温容川冷哼道:“不想。”
“这便是了,你不想加入示鬼教,便该努力想办法对抗杨瑞。”叶城予的手轻轻覆上他的手掌,“沈三少爷说过杨瑞想要的是你的血,尹先生或许会知道得更为详细,如果能弄清杨瑞的目的、抓到他的把柄,想对付他就会容易得多,到时我与敏山也一定会帮你。”
温容川缓缓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叶城予,良久,才听得他道:“多谢。”
☆、第十七章
话音刚落,脸颊便被用力拧了下,温容川捂起脸,不可置信地瞪着攻击他的“凶手”。
叶城予缩回手,轻笑道:“以后你再跟我道一声谢,我便要捏你的脸。”
温容川看了他一会,终于露出了一丝淡笑,脱口又要道谢,却想起叶城予的警告。
到了嘴边的“谢”字吞了回去,温容川别过脸望向另一旁:“刚才是我来不及防备,下次绝不会再让你得逞。”
叶城予道:“这是你第二次说这句话,原来你对我是这么松懈吗?”
温容川轻“哼”一声:“如果不是这样,我又怎么会中了你的追踪药?”
叶城予笑道:“放心吧,暂时不会有追引香了,非安所制的药,已经在上次全部用掉。”
温容川叹道:“我怎么会不放心?这么‘珍贵特殊’的药,叶大庄主竟一口气全加进了汤里,为此还差点毁了一锅汤,要是你的管家知道你是这么暴殄天物──”
还未说完,便见叶城予皱了皱眉,伸出了手似乎又要捏他,温容川眼明手快握住了他的手腕:“同样的招,你觉得我会中第二次吗?”
没能得手,叶城予可惜地叹道:“看来以后想捏你,就要看我们俩的动作谁快了。”
温容川笑道:“拭目以待。”
见时间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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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叶城予简单地向温容川交待了几句,便回到自己房里先行沐浴。
-
半个时辰后,叶城予便令小二将两人的晚膳送到温容川的房里,准备前去一同用膳,但当他再次踏入温容川房间时,却见温容川还倒在床上,似乎从他离开后就没动过。
叶城予皱眉道:“你还未沐浴?”
温容川指了指腹部,又指了指右臂,理所当然地道:“我受伤了,不能碰水。”
温容川向来是个不常洗澡的人,如今受了伤,他更有理由不洗。
叶城予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从我遇见你之后,似乎就不曾见过你洗澡。”
温容川望着床顶,竟是认真地数了起来:“从我上次离开翠竹林算起,到了今天,应该有两个多月没有洗过了。”
叶城予神色变幻,想起这段时日两人几乎片刻不离处在一起,像是觉得全身都骚痒起来一般,他望着温容川,似乎还想挣扎:“两个月不曾沐浴……身上却没一丝异味?”
温容川只是笑笑,语气竟有一丝自豪:“也许我的体质就是这么特别。”
叶城予沉默下来,因为他只能沉默。
若此刻在薰风山庄,他绝对会立刻命人来把温容川捆走拿刷子上上下下刷上一遍,但如今他们是在外面,所以这样的事他终究只能想想。
房门被人敲响,小二在外头喊道:“客倌,晚膳为你们送上来了。”
叶城予道:“进来。”
得到了应允,小二立刻将饭菜端入。
叶城予就坐在桌子旁,手指正轻敲着桌面,似乎在思考如何处理温容川的问题。
小二一边上着菜,眼神不时偷觑着叶城予的脸庞。
两人同行的一路上,这样的目光并没有少过,叶城予容貌本就极好,无论在哪都能引起无数的注目,对于小二的暗中窥视,叶城予像是习以为常般,转眼对小二露出个淡淡地笑容。
小二心头一跳,端盘的手一个不稳,差点要将菜翻倒在桌上,但有叶城予在旁,这样的意外自然不会发生。
他立刻出手将盘子稳住,同时向小二轻声道:“小心些。”
指尖传来的微热触感,令小二一时不敢动弹,只能连声应“是”,目光直盯着叶城予扶着他的手,像是想要挪开,却又感到舍不得般。
温容川在一旁看着,不禁皱起眉头,正想开口催促,叶城予却已松手道:“麻烦你再为我烧桶热水进来。”
见叶城予松开了手,小二有些失望地应了声,只能放缓上菜的动作。
但再怎么慢,总有上完的时候,上完了菜,小二只能一步三回头地出了房门,目光却依旧在叶城予身上流连,彷佛还有些依依不舍。
直到他终于离开并关上房门,温容川才哼了一声:“叶大庄主对每个人都是这么温柔呢。”
叶城予忽然将佩剑举起,重重叩在椅子上:“你要是觉得不喜欢,我也能让你见见无礼的一面。”
温容川心不在焉:“什么意思?”
叶城予道:“先擦澡,否则不许吃东西。”
……
温容川看了看叶城予,又看了看桌上的饭菜,挣扎着道:“擦完菜要凉了。”
叶城予不为所动:“不想吃冷菜就赶紧擦完。”
温容川眨了眨眼:“那叶大庄主……不会想坐在这里看我擦吧。”
叶城予不答,指着在一旁的屏风。
……
温容川认命地叹道:“好吧。”
-
热水很快就送了上来,为了避叶城予不满意又让他重洗一次,温容川再不情愿,也只能慎重地擦了遍澡。
期间叶城予让小二把菜送回去重热了遍,待温容川擦完澡时,热好的菜也已重新送了上来,叶城予先将温容川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确定他确实擦洗干净了,这才满意地让他坐下吃饭。
温容川忽然觉得,他似乎在不知不觉间被叶城予给吃得死死了。
-
两人用完晚膳,待小二进来拾离开,温容川便准备要为伤处换药。
处理完手臂的伤口后,温容川本想再自己处理腹部的伤,但叶城予认为他的手不方便,便提出要替他包扎,温容川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同意了他。
毕竟是个养尊处优的世家公子,叶城予并不曾做过这种伺侯人的事,但因为他的坚持,温容川还是耐心地一步步教他如何包扎。
叶城予的动作生疏,在包扎的十分艰难。
过程中,几次轻靠在温容川的肩膀上,温热的吐息自颈边拂过,令温容川感到有些难捱,他勉力压下心中泛起的涟漪,僵着身体指示叶城予该如何动作。
过了许久,待叶城予终于艰难地替温容川把伤口包扎完成,温容川便轻轻地靠在床头,忍不住长长地吁了口气。
叶城予见状不禁笑道:“怎么你看起来好像比我还累?”
温容川叹道:“要教一个四体不勤的大少爷怎么替人包扎,确实有些累。”
叶城予顿时蹙起眉头:“才说你终于不再说话带刺,怎么才不到一天又恢复了?”
温容川眨了眨眼:“我说话带什么刺?”
叶城予道:“我四体不勤,刚才又是谁带你上的楼?”
温容川笑道:“当然是勤劳勤勉的叶大庄主您了。”
对于温容川这么快就改口,叶城予自然也大人有大量地原谅了他。
“算了。”叶城予一声轻笑,随即注意到温容川的肩膀,“你肩上红了一块──”
温容川倏地一震,立刻向自己肩膀看去,叶城予本要说肩上沾到了药膏,却也因为温容川这异常激烈的反应而停了下来。
温容川很快便看清他的肩膀只是沾到了药膏,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明白刚才他的反应必然已经引起叶城予的疑惑。
放在身侧的手下意识地紧了拳头,叶城予注意到温容川的手所放的位置,正是刚才所解下的腰带──里面放着的,是温容川每个晚上都会吃的东西。
叶城予问道:“你今晚不用吃了吗?”
温容川身体又是一僵,放在腰带上的手握得更紧,明白对叶城予是瞒不住了,终于还是沉默着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叶城予静静地看着他的动作,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温容川道:“药。”
从腰带中拿出来的,是一颗色泽黑沉的蜡丸,回答了叶城予的问题,温容川便剥开蜡壳,一股刺鼻难闻的气味立刻在房中传开,叶城予忍不住皱起眉头,温容川却是面不改色地吃了下去。
叶城予看着他的动作,忽然问道:“你这么急着回翠竹林,和这个药有关吗?”
温容川像是突然被噎着了,猛地咳了起来,叶城予连忙起身替他缓了缓。
过了半晌,待温容川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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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过劲来,看向叶城予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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