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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懿秦
“但我确实没有见过这幅画,所以这不可能是我的血。”温容川说话声音一顿,也想到了叶城予拿出这幅画的意思,“你怀疑这上面是我母亲的血?”
叶城予点了点头,又向于非安问道:“非安,你说吃过禁药的人大多活不过半年,那有没有可能伯母便是那少数的例外,吃了禁药后又活过了二十多年?”
于非安脸色依旧苍白着,他怔怔地看着叶城予,木然地道:“事实上,据属下所知,这项禁药的药方多年来一直在修改,小姐……小姐要是真吃了,究竟会有什么症状,属下也不清楚。”
叶城予沉声道:“那就是有可能了。也就是说七年前,父亲与燕伯父确实找到了伯母的下落,这幅画原来应该是温伯母所拥有。”
于非安听到这里,眼里终于有了些神采:“所以说,小姐……小姐有可能还活着!”
叶城予却是沉默下来,因为他知道,温虹湘确实已经不在世上。
即便他与燕敏山的父亲当年真的找到了温虹湘,但两人都已遭遇不测,那么温虹湘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何况画上所染的大片血迹若真是温虹湘所留,当时的她必然已受伤不轻。
一旁温容川更直言道:“变成那副模样,活着也不见得比死了好。”
于非安闻言,愤而怒视温容川:“她可是你的母亲!”
温容川冷冷道:“我说错了吗?”
于非安大怒道:“你──”
温容川不等他说完,直接打断道:“你见过那些使用禁药的人是什么情况,这要换作是我,宁可一刀给自己个痛快。”
☆、第二十三章
被温容川一阵抢白,于非安紧咬着牙,终于说不出话来,他怒瞪了温容川一会,最终只能颓然地跪倒在地上,嘴里不停喃喃地念着“小姐”两字。
叶城予皱眉道:“行了,现在事情也差不多弄明白,那这件事就先到此为止,非安赶紧起身吧。”
于非安应了声是,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垂首向温容川道:“刚才是属下失礼,还望少爷见谅。”
温容川随意地摆了摆手,转而向叶城予问道:“你有什么结论了吗?”
叶城予道:“这次回来,主要是想让你见见非安,顺便弄清杨瑞为什么要逼你入示鬼教。示鬼教既然会用药来培养拥有灵血的人,便表示灵血确实有什么用处,但既然非安不清楚,我们还是只能从尹先生身上下手。”
温容川哼道:“也许杨瑞就是想接我回去供着。”
叶城予道:“那你想回示鬼教被他供着吗?”
温容川冷冷道:“不想。”
叶城予笑道:“那便走吧,你也想尽快赶到翠竹林吧?”
温容川本要回答他不赶时间,但本还低垂着头的于非安,听到这话猛然抬起:“少爷与庄主要前往翠竹林,莫非是要找尹先年?”
叶城予一怔:“你也认识他?”
于非安道:“他是属下的老友,相识已有二十多年,属下偶尔会去找他泡茶切磋医术。”
……
温容川与叶城予对视一眼,两人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复杂。
于非安早就认识尹先年,他却始终对温容川的下落茫无头绪。
叶城予忍不住道:“你说你跟过尹先生一段时间,那时可曾见过非安?”
温容川苦笑道:“没见过,或许正好错开了。”
于非安闻言,彻底怔住了,目光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叶城予只好向于非安问道:“尹先生知道你和温伯母的关系吗?”
这个问题可说问得十分愚蠢,但对于眼前的情况,若不是尹先年刻意隐瞒,叶城予只能想到这样的可能,但看着于非安突然涨红的脸,他知道答案必然是肯定。
“知道!他当然知道!当年尹先年经常跟在小姐身边,我认识他就是因为小姐的关系!”经历一连串的冲击,于非安也显得有些沉不住气了,“八年来,属下与他喝酒时也经常谈起当年的往事,他竟从没有一次向我提起过少爷就在他身边!”
温容川安抚道:“八年前,那个时候我已经离开翠竹林了,或许尹老头子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认识我?”
于非安愤愤地道:“不想让‘别人’知道,敢情我在他眼里竟是个‘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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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城予也出言安慰道:“尹先生不说,或许有他的想法,这也算解释了为何沈三少爷写了那封信会惹怒尹先生。”
见于非安脸色越来越黑,温容川连忙转开话题问:“对尹先年这个人,你的了解又有多少?”
于非安用力地哼出一口气,显然还有些不满,但温容川已提出问题,他也只能暂且压下情绪,为两人说起他们相识的经过。
“最开始的时候,属下对他还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是个天才,学什么都特别快,琴棋书画样样通,甚至武功也不低,但却不知是哪家的公子。”说到这里,于非安心情已稍微平复,随即便深深地叹了口气,“他一直对小姐有意思,但小姐却偏偏看上了周家那个狗东西,在小姐成亲后,尹先年就彻底消声匿迹。直到八年前,属下才再次听说他的行踪,却想不到是跑去学医当起大夫来了,因为是当年的故人,也算有些亲切,属下有空便会去找他喝茶,一来二去,这才慢慢熟了起来。”
温容川本是随口一问,如今听于非安说完,也不禁瞠目道:“这老头子原来这么行。”
叶城予问道:“你对尹先生也不了解吗?”
温容川摊手道:“在我和他生活的那几年,他也只是偶尔教我刀法,剩下时间都在摸他的草药。”
叶城予道:“那么你和尹先生又是如何相遇?”
“怎么相遇,我也记不清了,从我有记忆以来,他就经常会到我们生活的那片树林去……看望我们。”温容川皱着眉,似乎正在力回想,“后来有一天,他来找我的母亲时,似乎和她吵架了,接着老头子便把我弄晕带走,等我再次醒来时,人就已经在翠竹林。”
叶城予道:“你没有问尹先生发生什么事吗?”
温容川道:“没有,因为那时的我不会说话。”
叶城予一怔:“那是多久以前的事?”
温容川道:“二十年前。”
叶城予道:“之后也没再问过吗?”
温容川道:“在我会说话识字后,我曾说想回过去生活的地方看看,他只告诉我那个地方已经不在了,曾和我一起生活的那个‘生物’也不在了。”
“生物?”叶城予又是一怔,随即想起服用禁药的症状,“莫非是指伯母?”
温容川点了点头,一旁听着的于非安怒道:“什么叫‘那个生物’?他竟敢说小姐是‘那个生物’?”
叶城予也皱眉道:“这是尹先生的原话吗?”
温容川道:“一字不差。”
对于尹先年这样的称呼,温容川也感到有些意外。
当年的他虽然什么也不懂,但每当尹先年前来探望时,他也能明显感觉出尹先年对那个“生物”的在乎,所以他想不到尹先年也竟会用这样的词语来称呼温虹湘。
叶城予又道:“你能确定你被带到翠竹林之前,和你一起生活的那个人是伯母吗?”
温容川沉吟了一会,迟疑着道:“尹先年确实是这么说,说那个‘生物’是我的母亲。”
于非安依旧在一旁怒道:“那不是什么‘生物’!”
叶城予转而问道:“非安,你当初为何会认为父亲送回的画像背后的血刚沾上不久?”
叶城予开了口,于非安便是不满也只能勉强压下怒意,答道:“因为我刚拿回房里,我养的那些毒物就纷纷躲避,如果是在多年前就沾上,不该还有那么强的效力。”
叶城予沉吟了半晌,再次问道:“有没有可能,尹先生学医是想医治伯母的症状,他说‘那个生物’不在了,是指伯母已经恢复正常了?”
温容川怔了怔,面露怀疑:“你是认真的?这种禁药的症状能这么好治吗?”
叶城予道:“这只是我的猜测,这方面你们两人都比我懂,我正在询问你们的想法。”
温容川道:“我只学过一些粗浅药理,最多能处理些简单的病症而已。”
说罢,两人的目光便移向于非安。
“有少爷在,确实有这个可能,禁药的症状是由材料中的离草所造成,而离草的毒确实能被灵血所解。”于非安皱起眉头,“但如果是这样,小姐的毒早该被解开,为什么直到七年前才再次有了消息?”
“无论如何,现在事情也算有了点眉目。”叶城予摆了摆手上的画卷,“加上这幅画像,显然也是尹先生所作,也只有尹先生有这个条件能作画,那么剩下的问题,我们只能前往翠竹林了解了。”
-
有了决定,两人当即准备向翠竹林出发。
温容川已经不打算继续用药,自然也就不急着回去,这一行的目的,反而变成是替叶城予解答疑惑了。
如果事情真如叶城予所猜,画像是由尹先年所作,而后赠予温虹湘,那么这二十几年来尹先年必然也一直与温虹湘保持着联系,他或许会知道七年前叶均安与燕朝峰究竟在聚风山遇到了什么事。
临行前,叶城予又让于非安重新看了遍温容川的伤口,确定没有大碍,这才与温容川离开薰风山庄。
马车缓缓驶离,于非安在庄内目送着两人的离开。
过了许久,他才深深地叹了口气,正准备回去处理正事,却闻仆院忽然传来一阵骚乱,于非安皱起眉头,立刻前去询问情况。
见到管家前来,被逮住的仆从慌忙应道:“回管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庄主带回来的那个姑娘出了点状况,说是在她换衣服时,小翠注意到她手臂上有一片发红,便问她那是怎么回事,怎知她突然大叫一声就把小翠推在了墙上。”
于非安听罢,皱头皱得更深,但即便他是管家,却也不好随意进入侍女的房间,他站在外面看了一会,只能向身旁的仆从道:“要是那名侍女身体有什么问题,直接叫她来找我就行,没什么大事就赶紧干活去,吵成这样都成什么样子了。”
被逮住的仆从连声应“是”,匆忙地回去干活。
于非安摇了摇头,对这些隔三差五便要闹些什么动静的下人也早已见怪不怪,因此对这次的骚动也没有往心里去,他站在门口又看了一会,直到骚动渐渐平静下来,确定没有什么大事,这才无奈地离开了仆院。
☆、第二十四章
从薰风山庄到翠竹林,路程并不算遥远,却也不是短短几日便能到达,叶城予又带上几名侍从随行,从外面看来,便如同富家子弟外出游玩一般。
马车缓缓行驶在树林间,坐在车厢内的温容川轻瞌着眼睛,似乎就要睡着,叶城予目光望着窗外,放在膝上的手指却是一下下地敲打着。
温容川头也不抬地问道:“在想什么?”
叶城予道:“我在想,你吃的那究竟是什么药?”
温容川道:“想出答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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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城予道:“想不出来,你会告诉我吗?”
温容川笑道:“只是调理身体用,没什么大不了。”
叶城予疑惑道:“那你为什么要急着翠竹林?”
温容川终于睁开双眼,身体轻靠在车壁上,极为惬意地道:“本来确实急着回去,现在已经不急了。”
叶城予一怔:“为什么?”
温容川眨了眨眼:“因为我忽然觉得,没有调理的必要了。”
叶城予问道:“和‘灵血’有关系吗?”
温容川笑道:“你这不是猜到了吗?”
叶城予蹙眉道:“为什么忽然不想调理了?”
温容川道:“因为我发觉这个体质好处还挺多,就好像杨瑞明明想要我的血,却始终动不得我。”
叶城予沉默了下来,定定地看了温容川一会,忽然伸手用力拧住了他的脸颊。
温容川顿时吃痛道:“为什么又拧我?”
叶城予道:“因为你说的太慢了,要是早点说你不急着回翠竹林,我们大可在薰风山庄内留上几日再继续出发。”
薰风山庄内事务繁多,即便有管家于非安的帮忙,却也有不少需要叶城予亲自处理的事,他原以为温容川急着回去是有什么重要之事,这才暂且将事情压后,但现在温容川却告诉他没有必要了?
温容川被拧着脸,只能含糊着道:“这里离薰风山庄还不算太远,你现在折回去还来得及。”
叶城予又伸出另一只手,拧住他的另一边脸颊:“已经来到山下又要折回去,你当我们是出来玩的吗?”
“看起来是挺像。”温容川握住了叶城予两只手,叶城予却是紧紧捏着不肯松开,温容川试着挣了几下无果,不禁叹了口气,“出发前,我竟然忘了向你的管家抱怨你老是捏我这件事了。”
叶城予拧得更加用力:“你觉得你说了以后,非安便能帮你吗?”
温容川苦笑道:“看来是帮不了。”
-
两人都不急着赶路,马车的行进便慢了下来,一路上游山玩水、走走停停,倒真的变成出来玩了。
叶城予容貌生得极好,无论到了哪里,总是能吸引来不少目光,也因为这样,这一路为他们行了不少方便、却也添了不少麻烦。
这一日,马车停在河边休息,侍从们忙着准备午膳,温容川左右无事,便开始盯着叶城予的脸出神。
即便已与叶城予相识了这么久,温容川对叶城予的容貌却像是永远看不腻一般。
温容川自认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对着这么一张脸,似乎不论叶城予做出什么事来都无法对他生气。
──这样好像不太妙啊。
或许是被盯的时间长了,叶城予终于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温容川单手撑着脸,闻言叹道:“我只是想,你一生气就要捏我的脸,要是反过来,我又该怎么对你?”
叶城予笑道:“我让你生气了吗?”
温容川一时哑然,这个问题可说问得十分无赖,但从叶城予口中说出却又是那么理所当然,只因叶城予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做事总是很有分寸,永远不会触及旁人底限。
叶城予又接着道:“如果我真的做了什么让你生气,你大可直接说出来。”
温容川只能叹道:“叶庄主一向待人谦和,又怎么会惹人生气──如果对我也能温柔一点就更好了。”
说到最后,温容川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叶城予道:“凡事都有例外。”
……
温容川默默地忽略叶城予话中的另一所指,只能无奈地道:“叶庄主容貌上佳,想来就算真的惹怒了别人,也能轻易取得原谅。”
叶城予笑道:“你这样说,我倒想让你见见一个人了。”
温容川疑惑道:“什么人?”
叶城予道:“一个真正让人惊艳的大美人,只是被他看着,便让人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甚至──心甘情愿地奉上自己的性命。”
听闻叶城予这么形容一个人,温容川顿时被勾起了一丝好奇:“听起来是个很危险的人物,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
叶城予笑道:“不是姑娘,而是个男人。以后有机会,你自然会认识他。”
温容川顿时兴致索然:“那还是不必了,我对娘娘腔没有兴趣。”
叶城予道:“他虽然生得美,但却没有一丝女气,往后你见到他便能明白我的意思。说起来,他的主人也是你母亲的旧识。”
美人和他的主人?
温容川面露古怪,立刻有了某方面的联想。
或许是他的表情太过明显,叶城予竟立刻明白他心中所想,不由得笑道:“你倒是懂。”
温容川干咳了一声:“……也不是什么稀罕之事。”
男人和男人听来虽是荒诞不经,却不算什么少见之事,但叶城予竟能立刻猜到他所想到的东西,也不让温容川有些意外……果然看上去再怎么单纯,到底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大少爷。
只是江湖中大多是些意气中人,往往对这些事也不太介怀,想到这里,温容川不由得再次看向叶城予──不知对叶城予而言,他又能接受到何种程度?
温容川正胡思乱想着,又听叶城予笑道:“他们确实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是、是吗……”温容川顿时又是一阵尴尬,连忙转开话题,“既然是我母亲的旧识,不知道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叶城予笑道:“关于他与伯母的关系,还是等他自己来告诉你吧。”
温容川疑惑:“这么神?”
叶城予笑而不答,反而道:“我想,当年周毓生出卖伯母的证据并不是凭空捏造。”
温容川一下没有反应过来,正疑惑话题怎么突然转到这件事上,叶城予却已经站起身来:“时候也差不多了,我们继续出发吧。”
温容川闻言,索性也不再深想,他本就对他母亲的那些事不大感兴趣,而既然叶城予这么说,那么这件事他早晚会知道。
-
马车又行进了几日,一行人终于来到翠竹林附近。
直到这时,温容川才发觉他们这一路来到这里,竟完全没有任何绿林大盗出来捣乱。
薰风山庄早已从商多年,也算得上是一方富贾,叶城予所备的马车自然也不会寒碜到哪里,要说上一次是慑于燕家的十二名侍卫而不敢上前,这次难道是看外面侍卫太过不堪而不愿恃强凌弱?
温容川忍不住打量起走在马车周遭的侍卫,除了衣着打扮并非出自武林名门,实力比起燕家那十二名侍卫似乎也没有差到哪里去。
他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便听叶城予笑道:“带了六名暗卫,要是被些绿林草葬打到面前,那我就是白养他们了。”
温容川立刻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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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这么说来,当初在茶棚遇见你时,你的暗卫怎么没有出现?”
叶城予道:“想来是那名杀手在出手之前,便已先一步将我的暗卫解决。”
……
温容川叹道:“看来还真是白养了。”
叶城予却不气恼,反而笑道:“也许是杨瑞派来的人手段太高呢?”
温容川笑道:“就一个新人,能有什么手段?”
叶城予面露疑惑:“新人?”
温容川淡淡地道:“杨瑞烦了我六年,他身边的人早都已经见过我的模样,但那名杀手直到我为你解毒后才认出我的身份,分明是个新来的。”
叶城予略一沉吟,却是道:“我却觉得,那名杀手的神态并不像个生手。”
温容川颇不以为然:“就那样的手段还不够生手?”
叶城予问道:“你有其他看法?”
“不敢。”温容川只是笑笑,随即又道,“不过那个人如果不是生手,那该不会是杨瑞从哪个杀手组织挖来的?”
普通的武者与杀手在习性上有着些微差异,一般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温容川身边却有一个不一般的尹先年。
在与尹先年一同生活的几年中,温容川听得最多的,便是这些边缘之人的生存方式,尤其是那些杀手在行动中会有的小小习惯。
从茶棚里那名黑衣人的动作看来,那个人确实曾经受过杀手的训练,且时日不短,已有些自然形成的习惯,那显然不会是杨瑞在教众中新来的心腹。
如果那名杀手真不是个生手,温容川也只能想到这种可能。
叶城予不知温容川所想,只是笑道:“你若是好奇,下次见到杨瑞大可以问问他。”
温容川哼道:“还是不必了,我对杨瑞怎么挖人墙脚没有兴趣。”
☆、第二十六章
叶城予低下头,似乎真的在考虑这个提议,温容川立刻瞪向沈宣义,语带威胁地道:“忘了你让我偷酒的事吗?”
沈宣义没有理会温容川,却是将叶城予抱得更紧,神情委屈地问道:“叶庄主会生我的气吗?”
叶城予闻言,只是笑着摸摸沈宣义的头:“如果不是你,我们现在还找不到他。你帮了我们大忙,我又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沈宣义得意地向温容川吐了吐舌头:“听到了吗?叶庄主说我帮了大忙!大姐要是知道,更没有理由怪我了!”
叶城予轻笑道:“你想报仇,我之后再帮你捏回来,可以先说说偷听时的情形吗?”
沈宣义又抬头看了叶城予一会,笑着道:“看在你救了我又为我说话的份上,我就老实告诉你吧!离这里大概两里之外有一条河,师父每次喝醉就会跑去那里,有次我担心师父的情况偷偷跟了上去,就看到他拿着一个玉佩坐在那自言自语,我所知道的事情,大多是这样听来的。”
温容川道:“两里之外的河,要去看看吗?”
叶城予似乎有些愣神,听到温容川的话并没有立刻回应,温容川心中疑惑,又问了一遍,叶城予这才低声答道:“去看看也好。”
沈宣义依旧不肯死心:“叶庄主要是现在替我教训回来,我可以带你去看那条河。”
温容川走上前将他从叶城予身上拽下来:“不必麻烦大少爷,这里我住的比你久,知道你说的那条河在哪。”
沈宣义瞪着温容川,用力“哼”了一声,温容川忍不住又拧了他一下,才被叶城予拉着离开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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