迢迢陌上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鲲来了
“呜呜呜呜我的心碎了一地”
“放开那个主播,让我来”
“不要啊,我又失恋了吗?”
“禽兽,你对我喵喵做了什么”
“禽兽”
衣衫凌乱,裙子从肩膀上垮下,沿着衣领向下,雪白的衣服上印着一串串红色吻痕,白腻的乳房几乎全部露出,裙子背后的拉链早已拉下,文胸的搭扣也早被解开。
埋在妙妙胸前的男人,黑发散乱,头颅起起伏伏,一只手掐着妙妙的腰,另一只手隐没在裙摆下,不知在干些什么。
胸前和下身的双重袭击下,妙妙只能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压抑着想要吐出口的呻吟。
“直播直播还没没关啊唔”妙妙眼前模糊着看不清显示器上面究竟刷过了什么弹幕,脑内晕晕沉沉,但她依然还记着这件事。
欲望在江景年指尖绽开,阴穴抽搐着喷出水,快感的宣泄压制不住,冲破羞耻的牢笼,妙妙软声尖叫。
江景年抬起头吞下她的宣泄,这样美妙动人的呻吟怎能让其他人听见,就是要他们心痒痒却又无可奈何才好,得让他们知道,妙妙属于他,只属于他。
他伸手关了直播,已经足够了,再多的壁脚他舍不得让其他人听去了。
迢迢陌上花(H) 色情女主播番外2(h)
两人嘴里热烈的纠缠不停,唾液交换,如饮甘霖。
他抱起云妙妙,自己坐在了她先前坐着的位置,牵着她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释放出被西装裤绷紧着的硬挺巨物。
妙妙的内裤早在他用手指搅乱春水的时候就脱下扔在了一边,此时正好没有阻隔地一下挺入,直直到底。
接下来是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攻势,江景年提着妙妙的腰,提起落下,缠绵磨人。
他贴到她耳边,喘着气呢喃:“妙妙,你夹得我好舒服,是不是做了坏事,在讨好我?”
妙妙双手软软抓着他的肩,身体上下颠簸,话不成句:“没没有我没没做坏事嗯轻点”
江景年停了下来,“那,你刚刚在做什么?”
男人突然的停下让妙妙欲念难忍,她只能扭着屁股自己上下动作,但是男人紧紧扣着她的腰,让她无法移动。
“景年老公你动一动动动”
男人狠着心不动,也不让她动。
她凑上去亲吻讨好,“我是来告别的总不好随便失踪,景年,你动一动好不好我难受”
“妖”男人哑着声音吐出一句,然后抱起妙妙,扶着她的一条腿旋转,顺势压向一旁的电脑桌,开始勇猛的挞伐。
妙妙趴伏在桌面上,身前是冰冷的木桌,身后是男人火热强健的身躯,迎接着他剧烈的抽插,胯臀相贴时拍打得啪啪作响。
“你看,如果我现在打开直播,那屏幕后的那些人就会看见我狠狠地干你,妙妙,你说,我要打开吗?”男人像说着甜蜜的情话一般在她耳边说出让人羞耻不已的话。
妙妙被撞得前后挪移,承受着男人的疾风骤雨,听清这话后立刻摇头,披散的长发晃动,墨浪泛着锦缎光泽,“不嗯不要啊恩嗯”
“不要吗?那为什么你咬得这么紧?”
“你咬得我都进出吃力了,小淫娃,看来你是想要的嗯”男人像是真的难以动作,抽查的速度都慢了下来,被妙妙一下绞紧,发出低沉性感的呻吟。
“放松些”江景年抽打了几下面前雪白的翘臀,“啪啪啪”,挺翘的臀瓣上印下掌印,淫靡诱人,江景年目光愈发暗沉,俯下身将手臂垫在云妙妙的身下,发狠似的冲撞起来。
“你是我的,我要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
高频率的抽动之下,肉棒将淫液搅出泡沫,沾染黑色卷曲的毛发,妙妙抑制不住的吐出更多诱人的单字,将这场性爱推向高峰。
从两人身后看去,男人着装整齐,只有发丝微乱,却压着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不停撞击,发出靡乱的响声。
又冲刺了几十下的男人,突然紧紧压着身下娇嫩的身躯,绷紧臀部,埋在女人阴穴里的肉棒胀大一圈,喷洒出滚烫的液。
*
平息过后,江景年抱起早已疲累的妙妙,爱怜地亲吻她娇兮兮泛着红的鼻头和眼睛。
“宝宝,还好吗?”他轻声询问。
妙妙抽抽着红着眼并不说话。
“我知道的,你是来和直播告别的。”看见妙妙似乎真的伤心了,江景年心疼得不得了,“我只是见你今天太诱人了,忍不住罢了,对不起,宝宝,老公带你去洗澡好吗?”
江景年抱着她向浴室走去。
“别哭了,嗯?”
“那你今天不能不能再那个了”妙妙喃喃说到。
“不能再哪个?”
浴室门被推开,江景年抱着妙妙走了进去,停在镜子前面。
他低头吸住妙妙胸前粉嫩的乳尖,“是这个吗?”又将自己再次挺立的肉棒戳在被风雨打得惨兮兮的花瓣上,缓缓磨蹭,“还是这个?”
一不注意戳进了一个头。
“你”妙妙睁大了眼睛。
“宝宝,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话刚说完,男人又开启了新的一轮攻势,妙妙只能溃不成军,软成春泥。
迢迢陌上花(H) 一、初遇
蓊郁丛林,潺潺清泉。
林中清脆的鸟鸣声此起彼伏,时时鸣唱不停。
初春时节,苏州赐山便是这样一番光景。
柳和光打马行至赐山,见泉水沿石壁山涧汩汩留下,十分清澈,便停下稍作歇息。
他沿着蜿蜒溪涧的岸边走了一小段距离,山中景致是与通州山林完全不同的另一种秀美,他曾听人言苏州赐山东南麓有古枫林,深秋时节,满山红叶若红霞缭绕,丹枫烂漫,蔚为壮观。却没想到这里在春季也是别有一番趣味,即使他没在深秋来过这里,还没见过这里的万丈红霞,但他想,现在他所见与彼时应是不相上下的另一种美丽景致。
此时他已经转身欲走,却突然听到一阵与叮咚山泉不相上下的清脆笑声,笑声与泉水涌流拍石的声音混在一起,从他缓缓跳动的心脏上轻轻淌过,留下凉意令人又舒适又隐约有麻痒。
他顺着声音来源处看去,一片矮树丛林遮挡,罅隙间粉色人影模糊晃过,他拇指摩挲抚过手中剑柄,顿住片刻,随后转身准备离开。
“啊”
突然传来轻声痛呼。
“小姐,你怎么了?你的脚还好吧”
“别担心,不碍事的。”
那声音细细柔柔,明明软糯喜人,却仿佛带着勾子,勾得柳和光放下了刚抬起的脚,停下步子。
他是自幼学武,耳目聪明,即使她们的谈话声微小,且距他有着一段不小的距离,他也听得清楚她们的谈话内容。
“小姐,大小姐她们怎么还不回来,你的脚又受了伤,万一她们忘了你,你可怎么回去呀?”说话的应该是丫鬟,话语中充满担忧和焦急。
“云绿,长姐她们应该快回来了,放心吧。”这声音温柔地安慰着,顿了一下,又说到,“快别担心了,你瞧你的眉都快皱成小老头儿了”
“小姐都这时候了你还取笑我,我这还不是担心你,都是孙小姐,不是她你怎么会这样”
“云绿,别说了,我受了伤,她们带着我本来也是拖累,有你陪我在这看山泉绿树,不是挺好的吗?”那温柔的女声说着,轻松笑开,“好云绿,快去帮我摘那朵花,看见了吗?就是那朵红色的”
那丫鬟咕哝一句,似乎是听话走开了。
她二人被单单留在这儿,丫鬟焦急,主子却不急。
柳和光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听见她们的对话,心中哂笑,转身沿着来时路走了回去。
十六见主子回来了,连忙迎上前。
柳和光抿了抿唇,思索了一阵,对十六吩咐了几句。
他站在原地,看着十六听了他的吩咐后沿着溪岸行去,身影渐渐隐没,随后又出现,身后还跟着两名纤细柔弱的女子,其中一名左脚受了伤略微颠簸,被旁边的人搀扶着。
他皱了皱眉。
随着十六的走近,他身后两人地面容也逐渐清晰,两人和他刚刚听见的声音对上了号,黄色衣衫的人应该就是那个担忧主子的丫鬟,另一人眉目婉约而带着娇美,眉头轻蹙,应该是忍着疼。
柳和光目光在两人身上晃过便回,翻身上马,对着前来请示的十六点了点头。
他面无表情,谁又能想到,他的心中是暗潮涌动,毫无平静可言呢?
那主仆两人上了随行的马车,马车本是用来容纳礼物锦盒,空间还有余,帘幕撩起又放下,遮住了那抹纤柔的粉色身影。
他握紧了手下缰绳,眼眸平视前方,几息之后驾马继续前行。
*
庄婉婉扶着云绿的手臂上了马车,对着一行人只是匆匆一瞥。
先前有人找上她,问她是否需要帮助,她十分讶异,不知他们是如何发现附近有人的,还知道她受了伤需要帮助。
毕竟她和云绿呆在距离正道并不很近的河岸边上,她本以为还要呆上许久,和她一同上山的人才与她们分别半个时辰,她估计着时间,应是还未到终点,也不知她们还要等上多久。
她平日见陌生人并不多,乍一见有人走近她,那人手中还拿着长剑,着玄色衣袍,她心中骇了一骇,不知该作何反应。
随后她扶着云绿跟随着那人走回山中道路上,上了马车,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她似乎是有些心太大了。
方才上马车前目光大致一扫,随行人虽不多,却都是整齐有致、训练有素的人,看起来和那位自我介绍叫做“十六”的人相差无几,带着习武之人的气势。她竟然就这样大意的相信了他人,还上了马车。
庄婉婉禁不住在心中想,现在后悔可还来得及?
她又想到她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的人,那人浑身写满了“生人勿近”,冷眉冷眼,线条凌厉的脸上挂着薄情唇,她回忆生平,竟从未见过如此气势之人。
也不知他们前往苏州是做何事。
云绿紧紧抓着她的手,“小姐他们不会是坏人吧”
她回过神来,摸了摸云绿的发,压下自己心中忧虑,安慰道:“别怕,我看他们虽然面色冷酷,但目光正气,如何会对我们两名弱女子不利呢。”她打量马车内部的布置摆设,半边空间堆了各式锦木盒,像是准备向谁献礼,转头见云绿还是面色凄凄,“你看那个来引我们的十六,憨厚温和,又怎会是坏人呢?”
马车外面色冷酷的众坏人:“”
“憨厚温和”的十六抽了抽嘴角:“”
她们坐在车厢空着的另一半,虽然马车内已占了一半,但容纳她们还是绰绰有余,还略有宽敞余处。庄婉婉撩起车窗帘幕,见到是熟悉的景致,这是回苏州城的路。
“你看,他们行的路是回城的路,你还有什么可担忧的”
云绿苦着一张脸凑过来望向窗外,拍了拍胸口,终于安了大半心,恢复了平日的语言跳脱:“小姐,那打头的人一张脸冰雪似的,挺骇人的,日光这样好,怎么未将他融化掉”嘻嘻哈哈说着,还好知道顾及周围,压低了嗓音。
庄婉婉不赞同地看向她。
她连忙捂了嘴,眨了眨了眼睛,示意不再继续。
过了好一会儿,庄婉婉蹙了眉心,柔柔嗓音轻轻响起:“确实冰雪似的一张脸”
十六看了一眼旁边冷着脸的老大,回视线默默前行。
面色冷酷的众人:“”
柳和光虽然面无表情,但他们总觉得老大的脸更冷了,像是冰雪外面又结了一层寒冰,忍不住默默缩了缩身体,却不敢做得明显。
到了苏州城城门,马车停了下来,庄婉婉和云绿下了马车,向柳和光和一旁的十六道谢后缓缓离去。
十六忍不住感叹,这苏州的山水果然是养人,这里的姑娘带着江南特有的秀美娇俏,就连他们随便伸手援助的女子都是如此地温婉美丽,一句道谢细细柔柔的,让他陶醉不已。只是可惜,为了不被人看见,坏了人闺阁小姐的名誉,只得在这儿将人放下,让她们再租一辆马车自行归家。
十六转头看见老大像他一样望着人姑娘远去的背影,心里疑惑,难道是他产生错觉了?他怎么觉得主子是对人家姑娘依依不舍呢,即使那张脸仍旧是冷冰冰的。
他立刻移开视线,他什么都没看见,真的。在他们心中十分威严的主子怎么会对一个初见面的小姑娘依依不舍?
(十六遗憾的感叹着
被随便伸手搭救的庄婉婉:“”
柳和光拔剑:谁说的随便,站出来,明明是他仔细相看好的媳妇儿。
十六瑟瑟发抖,一把抓过一旁的十一:主人,是他,就是他。
远在通州,躺着也中枪的十一目瞪狗呆。)
迢迢陌上花(H) 二、庄府
“母亲。”
“嗯,回来啦既然受伤了就下去好好休息吧。”座上的雍容妇人懒懒抬眼,也不知有没有瞧清楚回家后前来向她请示的人,手中茶盏盖碗轻磕。
“是,母亲。那女儿就回先院子里了。”
庄婉婉坐在椅上颔首拜别,妇人并未回话。
她看了一眼上首自顾自饮茶的人,然后在云绿的搀扶下起身离开,回了海棠苑
“小姐,奴婢替你上药吧。”云绿拿了药酒来,说完话蹲在一侧,脱了庄婉婉的鞋袜准备替她上药。
“大夫交代了要边上药边按摩,疼的话你就知会我一声不,算了,你还是忍着点儿好,大夫说了要力道重一点,这样才好得快。”云绿瘪着嘴叨叨着,待脱下锦袜,看见脚踝处肿的通红的一团,本来白皙的皮肤已经瞧不出原样了,皮绷得发亮,肿势骇人,她皱眉红眼,差点落下泪来。
庄婉婉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她知道这丫头是心疼她了,“是我忍着疼痛,你作何娇兮兮地哭了,好云绿,擦药便是了。”
云绿抬头红着兔子似的眼瞪了她一眼,从倒了药酒在她扭伤处抹匀,手下力道不重不轻地揉按,撅着嘴不说话。
庄婉婉拧着眉,本来她的左脚已经痛得麻木了,现在在药酒的作用下被揉按,竟然又钻心般的疼起来,她忍不住咬住饱满的下唇,咬的久了,樱桃熟透欲滴汁。
上完药酒,云绿站起来,把瓶子在箱笼里,“小姐,你先休息一下,你受了伤,不方便同老爷夫人他们一起用膳,我去端晚膳回来。”
庄婉婉躺在贵妃椅上,目光凝向窗外,海棠花开得热闹,微风缕缕拂过她的脸庞,面上没有什么情绪地想着,长姐先前来看她时说家里好像来了客人,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客人呢?
*
主院中,众人正共桌用膳。
孙紫虞作出不经意的样子望着坐在庄老爷旁边的男子,剑眉朗目,挺鼻薄唇,她从一开始见到他,就未曾看见他有过笑容,一张脸始终带着冰冷,唯有在与庄老爷谈话时冰冷稍稍溶解,即使这样,那张脸依然十分俊美夺人。
她跟着庄冉芸登山回来,到了庄府,见到他的第一眼,她就知道自己动心了。
如此俊逸非凡的人,十分容易勾起女儿家的爱慕。
她看向身旁的庄冉芸,低声问:“冉芸姐姐,你可知这人是谁?”
庄冉芸沉静从容的脸上此刻也带了女儿家的娇羞,她摇了摇头,回道:“我也不知,母亲只告诉我这是通州来的客人,是前来为父亲贺寿添礼的。”
瞥见她秀美脸颊上的红晕,孙紫虞目光闪烁,试探出口:“冉云姐姐,这位公子生的真俊美,得庄伯伯如此盛情款待,想必地位也是非凡”
庄冉芸又瞧了一眼坐在父亲身旁的男子,二人时不时交谈一句,那人淡淡说了一句什么,父亲爽朗一笑,饮下一杯酒。
她回视线,想到母亲与她说过的话,眉眼含着娇羞:“可能是吧”
孙紫虞见了她这番表现,还有什么不确定的,她这位从小到大的“闺中好友”对这位公子产生了爱慕,同自己一样,也动心了。
用了晚膳,庄冉芸对孙紫虞道:“紫虞妹妹,下午归来时你还未去看望二妹妹,你的不小心令她扭伤了脚,还是应当去探望一下的。”
孙紫虞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庄冉芸并未看见。
她微微埋头,状似歉疚,“都是我不小心才害她受了伤,虽然我已经表达了歉意,但不知婉婉妹妹是否会原谅我,我一会儿就去海棠苑看她,希望能得她谅解。”她轻轻握住庄冉芸的手,愧疚地垂下眼睑。
“可要我陪你一起?”
“我一人去就行了,冉芸姐姐你先回去休息,今日出门你也累了。我会早点回来的,晚上还要与你抵足而眠,诉说心绪呢。”
庄冉芸点点头:“也好,那我便先回了。”
待庄冉芸离开后,孙紫虞略带急切地问身旁丫鬟:“你可打探清楚了?”
“回禀小姐,那位公子名叫柳和光,只知道是从通州来拜访庄老爷的,其他的并不知。”
“柳和光”,她口中喃喃着,脸上忽然笑开,带着势在必得的神色,身边的小丫鬟不敢多看也不敢多言。
“他住在哪儿?”
“在锦和苑。”
锦和苑,专门接待贵客的院子,看来他的身份确实不一般。
“走,去海棠苑。”
还没到歇息的时辰,海棠苑的院门还开着,孙紫虞没有让人通传,直接走了进去,门口的小丫鬟也不敢拦下,她们不敢得罪这位孙小姐。
云绿端着洗脸用的铜盆回来,看见孙紫虞进来,连忙把盆放在一边,快步走上前问道:“这么晚了,孙小姐有什么事吗?”
孙紫虞缓缓推开拦在面前的人,嘴角嘲讽勾起:“我来关心一下我的好妹妹呀。”
她走进房间,看见屋内正躺着看书的人一派闲适自得,灯光照耀下面庞如玉,致秀美,孙紫虞脸上闪过嫉妒。
“婉婉妹妹呀,都是姐姐不好,不小心让你扭了脚,我来向你赔罪了。”话一出口,语气却是与说话的内容南辕北辙,脸上的表情也是毫无愧疚之意。
庄婉婉放下书,坐了起来,云绿连忙过去扶着她。
“不敢当,孙姐姐言过了,你既是‘不小心’,又谈何赔罪。”庄婉婉脸上看不出情绪,淡淡说道。
“看来妹妹还在生我的气,不过,就算我是故意的,你又能怎样呢?有人信吗?”
“你”云绿气愤地看着面前趾高气扬地人,“你怎么这样过分”
庄婉婉伸手拦住云绿,怕她一时愤怒上前,“希望你能永远得意下去。”她示意守在门口的小丫鬟送客,“孙姐姐,请吧。”
待孙紫虞离开后,云绿还在替她不平。
她曾经也愤怒过,可是,愤怒有什么用呢?只不过是亲者痛仇者快罢了不,她并没有亲者,所以愤怒只会让她自己糟心而全无其他益处,她早就学会不轻易被人惹怒了。
她安抚好云绿这个小丫头,上床平静地睡去。
迢迢陌上花(H) 三、夜扰
因为脚上有伤,庄婉婉行动不便,但她不想闷在屋子里,索性到了花园里离海棠苑最近的亭子。
亭子离得十分近,出了院门没走几步就能看见。
旁边有一圆池塘,坐在亭子里椅栏喂鱼也算是打发时间的趣事。
里面有两条鱼婉婉很有印象,一条全身金色,一条全身红色,是两条锦鲤,每次有人投食的时候,这两只总是灵活矫健地突出于抢食大军之中,是以庄府中无论主仆,大多都知道它们。
婉婉刚撒下去一点鱼食,两条鱼活跃的翻滚旋游,鱼食就被瓜分掉了,其它的鱼估计还懵着。
她忍不住一笑。
这时她听见云绿的声音,便转过头去。
“小姐,李公子听说你受了伤,送了药过来。”
婉婉抬头看见了不远处,向着凉亭走来的人,青色素袍,芝兰玉树,她浅笑着唤了声:“延哥哥。”
李修延手上捏着个青瓷玉瓶,走近了,便把瓶子交给站在旁边的云绿,关心道:“听闻你扭了脚,可严重?我带了药来,这药效果很好,应该能让你好得快些。”
“没什么大碍,伤了筋皮而已,并未动骨,昨日云绿替我用药酒推揉了一番,今日觉得已经好了许多,让你担心了。”
云绿瘪嘴抢辩:“什么嘛,李公子,你是知道小姐的,她总是将受的伤说得很轻,昨日她的脚肿的跟馒头似的,奴婢替她擦药时她都痛得红眼了,今早起来奴婢看了看,肿势是消了大半,可脚踝处的皮肤青紫更甚,奴婢瞧着都惊心”说着,云绿就红了眼圈。
李修延皱着眉,温润的面上溢满忧心,不赞同地看向婉婉,“婉婉,以后别这样了,告诉我真实情况,我才好找大夫替你治疗。”
“好啦,我是真的不严重,只是看着骇人而已。”婉婉好笑的看向云绿,“云绿,别哭了,你怎么比你家小姐我还娇气。”
凉亭远处,一名小厮领着柳和光去主院。
柳和光停下,看见亭里交谈着的的男女,目光微冷。
她居然笑得如此开心,那日她对着自己却是客气疏离的淡笑。(提醒你一下呀,光光,那天是婉婉第一次见到你好伐。)
旁边的小厮忽然觉得空气变冷了,心里疑惑着难道是倒春寒要来了?尔后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
“亭子里是?”柳和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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