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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黄粱客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大王
苏罪摇头,咽下玫瑰酥,墨蝉提着茶壶给他倒水,“老鼠,兔子,野鸡,蛇,很多。”
她一愣,清亮的茶水倾倒,“你一天就吃一顿?”
白天他们一直在赶路,他应该没法停下来烤肉,只有晚上偷偷找地方。
“一日三次,抓到去头扒皮摘了内脏,便能吃了。”长长的睫毛在眼帘下投出阴影。
茶水没有停,渐渐的溢满茶杯,水液打湿了桌布,顺着桌角流了下来。
苏罪伸手过来接住水,避她的衣裳被打湿。
墨蝉回神放下水壶,没有再多问,将茶杯推过去,轻声道:“喝口水吧,那些点心都是你的,今晚把它们吃完。”
她拿了手帕擦干净他手上的水,看他开始默默吃东西,静默了半晌,“值得吗?为了报仇,将自己变成这样,值得吗?”
“师父说过,吃得苦中苦,才能人上人。”
“这不是吃苦,这是折磨。”墨蝉眉目微冷,“你若是勤苦练功,日夜不缀,这本没什么,可这样的做法,本不是一个疼爱你的人会做的。”
“师父很好,他也很苦,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他失去了很多,我还好,没有亲眼见到至亲离世。”提起他的师父,他难得的话多了些,看得出来,他对于亲情的渴望,这样的一个人自小就受折磨,他没有被毁坏心性变得残忍暴戾,仍然纯净甚至单纯,还很爱那个师父,可见他本性就很善良。
墨蝉不再多言,那是他的事,她本是外人,再多话就是挑拨人家了。
吃完东西,他端坐桌前,墨蝉看了看床铺,去柜子里拿了两床被子铺在踏脚上,“如今是深秋,夜间冷得很,你有伤在身,若是不嫌弃,便睡在踏脚上吧。”
苏罪侧眸看过来,铺了两床被子,很软,他是没有睡过这样软的地方的,除非寒冬来临,师父会给他一床薄被,平常时,他睡觉的地方都是一层稻草铺着便可了。
不过更多的,他练武累了直接倒头就睡,两三个时辰便会醒来继续,一块石头或是平整的地面就行了,稻草也是可以不需要的。
“软。”他道。师父说,他得吃苦,这是他的命,若是沉迷,若是享受,若是安逸,那么他便不配为人子,不配做荆家子孙,那他就该死。
“这还软呀?”墨蝉嫌弃,“我还嫌弃这天字房的床不够大,不够软和呢,你还说它软。”
她自小娇气,墨藏锋平素不多话,结果亲自去凤岭山砍了千年软香木,散发清香不仅能够活神醒脑,还能疏通血脉,这木头做了床架,她的床板镶嵌的是暖玉,铺了六床软垫,全是江南的上等云锦和流丝绵,十分舒爽,一年都产不到十匹。无论是木头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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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玉,甚或是布帛,都是一寸一两金。
“好了,快来睡吧,你别坐那不动啊。”墨蝉打着呵欠。
苏罪放下杯子,过来合衣躺下,墨蝉将自己床上的一床被子盖在他身上,“行了,好在这些时日不是寒冬,不然才不给你呢。”
她说着便睡着了,苏罪睁着眼睡不着,太软了,他跟陷在云团里似的,半点不习惯。软,他睡不着。
墨蝉身子动了动,翻了个身,一头长发滑下来,劈头盖脸淋了他满脸。
苏罪愣了愣,淡淡的浅香随着呼吸进入胸腔,她的发丝微凉,滑的似水,难怪她那样嫌弃他的头发了。
嗅着香气,他竟罕见的有了睡意,唇角翘了翘,苏罪沉沉的睡着了。
第132章墨蝉
“兴儿这回受了重伤,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不能伤害他!”
“你何必着急,他不是没死嘛,这件事我也未曾料想到,他实在太有天赋了,荆家这几百年来都没人能学会的,偏偏他学会了,可惜……可惜他不是!”
“你明知他是我儿子,我说过了,不要伤害他,他喜欢梅家那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这回不仅什么也没得到,还受了重伤,我这当娘的心里如何好过?”
“你不会忘记当年了吧?鲁天兴也是鲁家人,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可以留他一命,希望你也不要背叛荆家。”
“我当然不会,鲁家所有人,他们的死活跟我没有关系,可兴儿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这回他吃了这么大苦头,那个贱种也休想好过,你记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伤了兴儿,你得十倍找回来。”
“他认识了墨家大小姐,动了别样的心思,我是会教训他,不过他还要报仇呢,让他缺胳膊少腿就算了。对了,希望你记住,你是荆家的女人,我知道你在鲁家说一不二,如今是唯一的女主人,鲁天兴更是少庄主,你的日子可是人人艳羡,但你也别忘了自己另一个儿子,你最对不起的,是他!”
“别说了,我知道我对不住他,没有给过他一天母亲的疼爱,可你也好不到哪去!”
“这一切都是鲁家造的孽,是他们欠下的债,他们活该,那个贱种天赋的确不错,可是至少还有两年才能达到万无一失的水准,还要再等两年!”来人声音含着恨意和恼怒。
一阵短促的沉默之后,“罢了,你多保重,我先走了。”
……
墨蝉睁开眼的时候,侧了侧脑袋,顺着床沿看见了苏罪沉沉的睡颜。
她整了整身子,趴在床沿上看着他,眸光一顺,睡姿整齐笔直,这个人连睡觉都是这样规规矩矩的样子,她捞了一把头发,发尾在他脸上流连,微微的痒让他蹙了蹙眉,跟着睁开眼醒过来,瞳眸带着些茫然。
很快在墨蝉惊讶的眸光里,他侧身而起,拨出长刀开始舞动。
墨蝉眨眨眼,干脆坐在床上一手撑着下巴看他练武。
苏罪也很快反应过来,他了刀,背对着她站着,抿着唇脸颊带了点红,跟着默默转身,“让小姐见笑了。”
墨蝉下床,“背过身去,我要换衣服了。”
苏罪愣了愣,急忙转身,墨蝉换好了衣服,见他身上那一身,啧啧摇头,“你在这等着我。”
出门去了对面大哥的房间,“大哥,是我。”
墨云打开门,已经拾好了,“蝉儿,你这个大懒虫,可以走了吧?”
“走什么走,我还没吃早点,没洗漱呢。”
“那你这是做什么?”墨云无奈。
“把你衣服给我一套。”她伸手。
“不成,我那新衣可是梅姑娘给买的,你别打主意,你这女装不是挺好的嘛,又想跑出去玩?”墨云转瞬之间想了一通她的鬼主意。
“得了吧,雪姐姐那眼光我可不敢恭维,你那大红大紫的新衣你自己消受去,给我随便拿一套,快点啊。”她又伸了伸手。
墨云也反应过来了,狐疑的蹙眉,“你不会是……”
“哎呀,大哥,你快点。”她催促道。
墨云回身拿了自己的干净衣服给她,墨蝉笑眯眯的,“谢谢大哥,还是我大哥最好。”
“变脸比翻书还快,妹妹比女人还难缠。”墨云叹息着摇头。
墨蝉回身关门,将衣服交给苏罪,“把你身上那套衣服换下来,都穿好几天了吧,对了,你洗漱过没有啊,要不我给你叫水?”
苏罪看了看自己,摇摇头,“我在山中日日都有清洗。”
墨蝉点头,自己跟着转过身,“那你换吧,快点啊。”
“好了。”苏罪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肩,这衣服料子太柔软,让他有些不适应。
墨蝉刚接过小二送来的一应东西,抬头看过来,苏罪一向是一身黑,这会儿穿了墨云的蓝衣,整个人气势都柔了几分。
“还不错啊,你那衣服扔了吧,你看这都破了。”墨蝉说着捡起放在一边的衣服,指尖一顿,除了最外面的一层外衫是普通布料,还带着点软,内里的特别是贴身的中衣十分粗粝,如她这样的娇生惯养,穿着这样的衣服一时半刻都得浑身磨红。
“嗤”她突然嗤笑一声,也不知在想什么。
苏罪疑惑的看着她,墨蝉什么也没说,到了火盆边上,“把窗户打开。”
苏罪乖乖去开了窗,墨蝉点燃衣服扔进了火盆,眸色印着火光,反而显得暗沉。
苏罪看了看被烧掉的衣服,张了张嘴没说什么。
两人洗漱完了,墨蝉吩咐小二准备早点,她将苏罪按坐在梳妆台前,拆了头发给他束好。
蹙着眉,“你这头发都这个模样了,我给你修修发梢吧,也不算对父母不敬,你看可成?”
苏罪垂眸,“有劳小姐。”
墨蝉拿了剪刀小心的给他修了一遍,苏罪抬眸在镜中看见她的模样,目光一动不动,竟是痴了。
她放下剪刀,给他一点一点梳通,“你为何又回来了?不是把刀拿走了吗。”
苏罪回神,“我如今还不需要它,约么还得等两年。”
“多谢你当日相救。”
“是小姐先施恩与我,不必谢。”
“那不算恩,至少在我这里,我是欠你一场救命之恩的,刀你随时可以用。”她将头发束好给他盘起。
“谢谢小姐。”
“你这称呼奇怪,往后唤我名字便可。对了,认识这么久了,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将发冠固定住,墨蝉看了看镜中的人。
苏罪顿了顿,有些意外的紧张,“苏罪。”
墨蝉蹙眉,“苏……罪?”轻飘飘的尾音散开,她神色微凝。
“师父说过,要我记住仇人的罪过,一生不可忘。”他垂眸淡淡道。
“是吗?”她问,继而直起身,回身几步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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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笑着奉上了早点。
关上门,她将东西放到桌上,“苏罪,明明是赎罪啊……”
苏罪起身,“什么?”
“没什么,过来吃饭吧。”她一笑。
苏罪坐下,她抬手盛了碗粥递给他,“既然如此,你也知道,我本来就是个废材,这没了刀,我就全无武力,所以,在这之前,你就留在我身边保护我吧,你看如何?作为交换,我可以答应帮你做一件事。”
苏罪按住她的手,接过粥碗,照着她的模样盛了一碗,然后放到她面前,“你吃。”
“好,我保护你。”他跟着看过来,抿唇几不可见的翘了翘唇。
墨蝉眉眼弯弯,“原来你会笑啊,不过不知道你的模样,也不知你笑起来如何。”
苏罪手下一顿,低低道:“不好看。”
“不好看又怎么了,总归是自己的模样,我又不嫌弃,待得哪一日你愿意给我瞧了,到那时你就知道,我不会在意这个。”
“蝉儿,你到底好了没有?”墨云在敲门。
“大哥进来一起吃些吧。”她头也不回的喝了口粥。
门被推开,墨云和墨荆南脸色还没变过来,便齐齐僵住了。
“你……”
“这……”
墨云正要爆发,墨蝉盛了碗粥放在一边,“大哥来喝粥,五哥也来。”
说着,又给墨荆南盛了一碗,“喝什么喝!你看看你,你竟然”墨云拉着墨荆南进屋,跟着关上了门。
“竟然与外男独处一室!”
“之前不处了挺久了嘛,你这时候关心,晚了点吧大哥。”墨蝉毫不客气的扎了一刀。
“我……”墨云有些心虚了,之前他那心全在梅如雪身上,主要是这个妹子有主意的很,他也就对她十分放心,可谁知她如此大胆。
墨云上下打量了一番苏罪,“你到底是谁,有何目的,家住何方,年方几何,你爹娘是做什么的,家中可有田产祖业,你师承何人,可有家室……”
“停,大哥你做什么呢?挖人祖宗呢这是。”墨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你这丫头,你是被迷了心窍了你,你什么都不了解他,就这么……”墨云一脸痛惜。
“想什么呢,我们清清白白,他就是我最新的刀仆,专帮我奉刀的,负责保护我。”墨蝉喝完一碗。
墨云偏了偏头,这才放心了些,他知道这丫头不会轻易开这样的玩笑,“即便如此,你也不该和他在一个屋里,方才还来问我要衣裳,岂能让我不误会。”
墨蝉抹抹嘴,默默听他唠叨,反正不会告诉祖奶奶就好。
苏罪更是一万个沉默,暗暗庆幸自己方才将被子都起来了。
……
“兴儿,来,喝药。”苏云娇吹了吹,小心的给他喂进嘴里。
鲁天兴白着脸,神态带着急切,“娘,那凶徒抓到了吗?这回他伤了孩儿,武功又如此高强,必定要他不得好死。”
“你别动气,你也说他武功高强,你爹已经派了所有人去捉拿了,只这不是几日就行的事,你不要急,先养好身子是正经。”
鲁天兴黑着脸,一把推开了药碗,“咱们堂堂武林第一世家,一个野小子罢了,这些日了,竟是毫无音讯!”
说着就开始咳嗽起来,苏云娇急忙起身轻拍着他的背,“兴儿,你消消气,你这有伤在身,怎么能动怒呢,相信爹娘,必定早日抓到那人给你一个交代,来,听话,先喝药。”
“我这次不仅丢尽了脸,妻子还被墨云抢走了,我还活着做什么,不如死了算了!”鲁天兴阴沉着眉目怒道,猛地抬手将药碗狠狠掼翻在地。
“啪!”猝不及防的一巴掌。
鲁天兴愣住了,苏云娇眼眶含泪,想着这几日对儿子的提心吊胆,“你这个混账,不过是一次失败,一个女人罢了,你双亲俱在,就敢说出这样的话,你这是剜我的心,要我的命啊!”
“连您也打我,我如今都这样了,您竟也这样狠心!”鲁天兴红着眼眶吼道,伸手一把推开苏云娇。
苏云娇踉跄几步站稳,冷静下来,再次柔声道:“好好好,是娘的错,兴儿,你别气,娘不该打你,不该凶你。”
鲁天兴偏过了头去不理会,苏云娇叹了口气,又转而道:“兴儿,你听娘一句劝,这次好了之后,往后,你能不用龙神斩,就最好不用。”
鲁天兴猛地看过来,眼眶通红,“您是不是也嫌弃我是个疯子?啊?你也是一样的,你滚,我是个疯子,我不配做你的儿子!”
苏云娇一下落了泪,扑上来抱住他,“兴儿,我儿啊,为娘的将你当做命一般,怎么会嫌弃你,只是你不能啊,娘怕,娘怕啊……”
她真的怕有朝一日,龙神斩噬主,毕竟连她都不确定……
第133章墨蝉
摸了摸荷包里的万字神诀,墨蝉缓了缓,抬手敲门。
“爹,是我。”
“进来吧。”墨藏锋正在练字。
“在门外站了半天了,这可不像我无法无天的女儿,说说吧,有什么事?”
“我想查二十多年前,落云村一夜消失的惨案。”她声色笃定。
墨藏锋一顿,眉目一拧,抬眸看向她,“胡闹!蝉儿,以你的聪慧,你不会看不出,当年这件事并不简单。不行!”
“我就是知道,这才来找您啊,不然这么多年过去,多少线索都废了,我怕是查不出什么来。”墨蝉也道。
“没什么好查的,不是说了妖鬼作乱吗。”墨藏锋背过身去。
“爹,你这话哄小孩去吧,我就算现在没线索,我都知道不可能。”墨蝉蹙眉,“落云村消失之前,江湖中谁知道那是荆家隐居之地?”
“荆家隐居可百年了,江湖中年轻一辈都忘了他们的存在,这么多年从来没被江湖人士找到,二十多年前,突然就连着村子消失了,那么,透露他们所在的人是谁?我听说过,落云村消失当夜,奇异的火光冲天,让人一见便以为是天外手段,呵。”
“龙神斩,不就能做到吗。”她冷笑一声,轻声道。
“住口!”墨藏锋疾言厉色,跟着缓了缓,“蝉儿,不要管这件事,荆家已经灭门了,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你管它干嘛呀?”
“总之我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退缩过,您要是不告诉我也行,我反正也有办法。”墨蝉回身就走。
“回来。”墨藏锋急忙喊住她,叹了口气,“你呀,真是个讨债鬼!”
“爹,我就是知道您疼我呀,所以才故意赖您的嘛,您就乖乖招了吧。”她眨巴着眼,爱娇的模样。
墨藏锋没想到她还理直气壮的,无奈瞪她一眼。
“这件事你说的没错,所谓的妖鬼作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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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夜里的乱象,有百姓远远地见着了,待到知道是屠村,都认为是妖鬼为祸人间,哪里知道,人啊,比那恶鬼还毒呢。”墨藏锋神色怔然。
“武林世家听说了这事,大家都不是傻子,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鲁家头上,待到去查,这才发现,落云村大多都姓荆,到此,一切也就不言而喻了。”
墨蝉沉默一瞬,捏着荷包,“那,墨家既然将它交给我,是否当年,也曾参与这件事?”
墨藏锋摇头,“那东西最开始是被鲁家夺走的,不过这么多年来,他们都未曾解开,半年前,盗神莒南扬言要盗走鲁家至宝,谁知鲁家防范厉害,阴差阳错,他反而盗走了真正厉害的宝物,由此被鲁家追杀。”
“莒南本是证明自己本事,三日之后便归还,可耐不住鲁家心里有鬼,这等至宝流落江湖,只会引起腥风血雨。莒南临死之前,感念你六叔曾经救过他一命,他对鲁家怀恨,故意将此物偷偷放在我墨家旗下暗桩那里,由此,它到了我们手里。”
“可惜我们多人合力,却是谁也解不出来,后来你六叔指明要你来解,这才将此物给你。”
“荆家既然隐藏那么多年,怎么会突然被人发现,然后如此迅速毫无防备的就被灭门,荆家怀着那么多绝世武学,就算后辈再怎么废,也不至于毫无反抗之力,甚或是几个活口都无,实在匪夷所思。”墨蝉眸光深沉,“我断定,当年荆家有叛徒!而且此人隐藏极深,或是早早与鲁家有所牵连,这才里应外合,将荆家害了。”
墨藏锋点头,“你说的没错,我们也是这样想的。”
“所以,爹,当年送五哥来的人,除了留下五哥,是否还有别的东西?”墨蝉直截了当的道。
墨藏锋指尖一抖,眉目显了震惊,“你,你怎么知道?”
“偷听的呗,那时我年纪小,当时在午睡,身子又弱,你们都没防备我。”墨蝉无辜的看过来。
“而且很明显啊,荆南,荆家的男儿,不是吗?我思来想去,前一任诛魔刀主人有过一次大劫,曾经消失了十年,据说是走火入魔,不过最终又被人救了回来了,那么,也只有这样的恩情,才能让爹你们,在那样风声鹤唳的情况下,接受荆家的后人吧?”
墨家不是慈善堂,如果不是有人情,他们哪里会轻易惹祸上身,毕竟身后还有整个墨家老弱妇孺在,谁也善良不起。
墨藏锋闭了闭眼,“你既然这么厉害,何必又来问我。”
“可我也有不知道的呀,再说了,推测毕竟是推测,总要有人确定啊。”
“那我的小祖宗,你还想知道什么?”墨藏锋无奈。
“我可不信,那人什么都没留,既然他当年不是随着五哥躲在墨家,而是自己远走,可想而知他要报仇,而且,既然五哥是荆家这样宝贝着的后人,难道会任由五哥做墨家子弟?怎么的留点信物让他以后认祖归宗总是有的吧。”
“有一块玉佩,据说是荆家嫡辈才有的,被你二堂叔着呢,你要是想看啊,找你二堂叔去。”墨藏锋毫不犹豫把这个大麻烦踢给二弟。
“爹,二堂叔那里我自己想办法去,你能不能告诉我,当年荆家门下,有几个儿子?”她神色无波。
墨藏锋蹙眉,“落云村被屠之前,我都不知道荆家在哪,你这可是为难我了,当年那人送来孩子,只说了这是荆家唯一的后人,除此之外,别的想来都死了吧。”
墨蝉微微蹙眉,她虽然八成觉得苏罪不是荆家的孩子,毕竟就算是让他怀着送死的心去报仇,可至少对人好点吧,这明显就是折磨啊。但苏罪在这种思维下活了多年,要将这样残忍的事实说出来,他恐怕绝不会信,而且还会惊动他身后的人,所以还要有可靠的证据。
“那你知道五哥的亲生父母是谁吗?那人送来孩子,总不可能不说孩子亲爹娘吧,不然往后孩子认祖归宗,连亲生父母都找不到。”
“这我还真不知他父母名讳,不过据说,荆南的父亲本是荆家二子,他的母亲,是荆家的养女,也是童养媳吧。”墨藏锋仔细回忆。
当年那人想来也是怕惹来祸事,不仅墨家有难,孩子更是无处安放,所以并不肯多说。
“那当年那人长什么样啊?”墨蝉又问。
“一身黑袍裹到底,夜间潜入墨家,声音粗粝嘶哑,约么七尺高度,枯瘦的很,袍子空荡荡的,没瞧见脸,丢下信物和生辰八字,将孩子交给你二堂叔就走了。”墨藏锋叹气。
“若是按照五哥的生辰来算,那落云村出事的时候,五哥还在娘胎里,正是身怀六甲之时,这也算一个特殊的点了。”墨蝉喃喃。
“等等!”墨蝉猛地抬头看向墨藏锋,“爹,当年荆家的活口,除了送孩子的人,除了五哥,还有他的母亲!”
那位荆家养女,如果她在屠村之时就死了,五哥不可能出生。
“或许是经过这样的变故,那女子难产而亡呢?不然想来一个母亲,也不会将方才出生的孩子交给旁人家吧。”墨藏锋蹙眉。
墨蝉摇头,“可能是有这个可能,可荆家的子弟,不说别的,就算不是高手,练武强身也是会的吧,而且他们隐居偏僻山村,一个寄人篱下的童养媳,干农活总不会懈手,身体未必差到哪里去。最重要的是,爹,你可不了解女人,为母则刚,他们当时被追杀,身负血海深仇,没有哪一个亲生母亲,会让自己的孩子这样活着,所以,她宁愿忍受骨肉分离之苦,也要将孩子送到一个无忧无虑的地方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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