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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民国生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斤顶
吴成枫苦笑道:“萧长官,您说的我自然明白,但我是一名军人。临战脱逃这种事一辈子做一次就够了,再多了就愧对身上这身军装了。”
经过今天一天的忙碌,萧山令是真心喜欢吴成枫和他手下这支装备jing良的连队,不忍心看到他们回到南京送死。但是他看着面sè带着一丝疲惫,但神态坚决的吴成枫,萧山令长叹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挥挥手就再也不说话了。
“长官保重!”
吴成枫朝着萧山令敬了个礼,带着一百多名士兵上了小火轮。
看到载着吴成枫他们的小火轮慢慢的驶离了江边,一名前来接应他们的参谋不解的说道:“这个上尉可真傻,他不知道此去是死路一条吗?”
萧山令苦笑道:“是啊,是个傻子。不过我还真的希望自己的手下也能多一些这么傻的兵。”
此话一出,身旁的参谋顿时闹了大红脸……
天sè渐渐暗了下来,南京城里响了一整天的枪声也慢慢停息下来,打了一天的双方的士兵们都累了,他们回到了各自的阵地开始享受起战后难得的晚餐。
累了一天的苏瑞回到教堂二楼那间原本是堆放弹药的地方,上了床后便呼呼大睡,一直睡到了深夜才醒了过来。
醒来后的他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唤,他不假死活的下了楼。来到了楼下偏厅。
教堂的偏厅也不小,两头长约三十多米,宽有二十多米,高度只也有三米四米的样子,但不知为什么,现在在苏瑞看来却是显得特别低矮压抑。大厅里整齐地放置着上百张临时用木板拼凑的病床,墙壁上悬挂着十多盏昏暗的油灯。
偏厅的周围躺满伤员,到处都是低低的哀泣,十多名穿着军装的女护士,们正忙得脚不沾地的照顾着他们。
大厅里伤员们的痛呼声此起彼伏,让人听了心烦意乱。
“cāo!怎么这么多人在哭?谁死了?”苏瑞低声咒骂着,这个地方气氛怎么这么糟?一副天下将亡的架势!
“医生!医生!”
这时,在离苏瑞不远的地方,一个全身裹满纱布绷带的士兵突然高声哭叫起来,喊声中充满惊恐和愤怒!
在他周围躺着的士兵们纷纷起身向他看去,大家的眼中都充满同情和忧伤。
一个护士急忙跑过来:“什么事?你哪里不舒服?”
“我的腿!我的腿呢?啊!它们去哪里了!”
这名带着明显广东一带口音的士兵带着哭腔冲护士喊道。
苏瑞朝他的下身看去,两条腿沿着膝盖被截断,截肢部分包裹着纱布,触目惊心。
“我记得腿还在啊!只是被炸断骨头,应该接得上的。啊!为什么?啊!为什么你们就把它切掉了!”
面对士兵的责骂,护士并没有生气,她只是冷静的说道:“士兵,你的双腿粉碎xing损伤,动脉破裂,有感染。塔比瑟牧师只能给你进行截肢,否则你会有生命危险。”
或许是这几ri见惯了这样的场景,这名护士依然用轻柔而平静的声音回答着,这是这个声音在苏瑞听起来怎么那么熟悉。
“狗屁的危险,老子和ri本人打生打死都没死,难道这点伤就会有危险吗?”士兵嘶声竭力的喊了起来:“你骗我,你和那个洋和尚都在骗我!为什么?我这跟死人有什么区别!啊!你们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啊……”
这名士兵终于捂着脸开始无助地号啕大哭,原本就嘈杂纷乱的偏厅里又添了一个凄凉的场景。
周围的士兵和护士看到这样的场景纷纷低下了头,此时此刻,任何安慰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自信这几ri在炼狱般的战场上已经将自己的神经淬炼得坚强无比,但苏瑞还是感到一阵厌烦,是的,他讨厌这么沉闷的气氛。
感到一阵厌烦的苏瑞下意识的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正要点上,不了却被一名护士瞪了一眼娇喝和道:“想要抽烟到外边去,不知道伤员需要静养吗?”
被护士吆喝了一声的苏瑞脸sè一红,灿灿的收起了香烟,在这里天大地大,医生护士最大,即便是他作为这里的最高指挥官也只能乖乖的服从。
苏瑞灰溜溜的走出了偏厅到了大厅,到一旁的临时厨房讨了两个冷馒头和一碗热水正狼吞虎咽的吃着,突然有人叫自己:“长官,吴连长回来了。”
“哦,吴成枫回来了?”
苏瑞心中一喜,抬头一看,吴成枫正急匆匆的向自己走来。
吴成枫来到了苏瑞跟前敬了一个礼笑道:“报告,du li团四连连长吴成枫完成任务,特来向长官报道!”
“好……好啊!”
苏瑞随手把茶杯放在一旁的弹药箱上,将最后小半个馒头咽下了喉咙后才说道:“怎么样,都把人和伤员送过江了吧?找到船了吗?”
吴成枫的笑容敛了下来,低声道:“长官,人我是送过江了,但是船却没找到。”
“什么?没有船?”
苏瑞的神sè顿时严肃了起来,要是没有船他们这支孤军可就真的要困在南京了。
“而且……”吴成枫吞吞吐吐的说道:“而且刚才我们在回来的时候发现ri军的巡逻艇已经越来越多,估计他们是打算强行攻占挹江门了。”
“轰……”
这个消息如同响雷般炸在了苏瑞的心理,他们现在是三面被困,要是连已经们也被ri军占领那他们这只孤军可就真的是瓮中之鳖了。
苏瑞的脸sè迅速变了几次,这才铁青着脸说道:“命令所有连以上军官都到大厅来开会!”





我的民国生涯 第八十二章 我的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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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我们被包围了!”
苏瑞第一句话便如同惊雷一般将众人雷了个外焦里嫩。
“现在我们面是ri军的数万大军,身后的滚滚长江,ri本人不但步步紧逼,而且还要将我们身后的退路也要封锁住。根据吴连长的消息,我们身后江面上的ri本人已经越来越多,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攻占挹江门,届时我们的退路就会被全部堵死,兄弟们,你们说怎么办?”
大厅里一片寂静,所有人的脸sè都变了。和ri本人苦战这么多天,难道到头来真的要战死在这里么?
新任的一营长林时迁不甘心的说道:“长官,要不咱们趁着ri本人还没有围上来,今天晚上连夜撤到挹江门趁夜渡江,您看怎么样?”
苏瑞冷冷的说道:“连夜渡江,船呢?渡江的船在哪里?原本江边的船只就已经被搜刮一空,经过几ri的渡江后所剩已经无几,现在仅有的几艘船只也在江对岸,他们怎么坑冒着生命危险来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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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王八蛋!”李逸风一拳打在了身下的炮弹箱上大怒道:“要不是咱们在这里替他们挡住了ri本人,他们哪能这么容易撤到江对岸!怎么,刚过了江就要过河拆桥了?他们就是一群见死不救忘恩负义的混蛋!”
一旁的柏井然却摇摇头道:“也不能说他们是见死不救,问题他们现在是救不了咱们。你也不想想,经过这几ri的抢渡,他们还能剩下多少艘船?为了咱们这么一支孤军值不值得把最后的船都派出来?而且咱们今天已经惊动的ri本人,刚才吴连长也说了,现在江面上的ri军巡逻艇已经达到了十多艘,这些新来的巡逻艇还装备了舰炮,他们会眼睁睁的瞧着咱们过江么?”
柏井然的话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众人的心里,所有人的心理仿佛像是压上了一块巨石,是那么的沉重。
最后还是李逸风说出了众人的心里话,“长官,难道……难道咱们真的……真的都要死在这里么?”
苏瑞和柏井然没有说话,两人只是静静的作者一声不吭。
正在这时,旁边的突然传来了一片喧哗声。
心中正烦闷的苏瑞转过头去正要训斥一番,却见一名伤兵从一旁的偏厅里跑了出来高声喊道:“医生,医生,快来救人啊!”
苏瑞不耐烦的喝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吵?”
“长官,里面有名伤兵自尽了!”
“什么?自尽?”
苏瑞站了起来,大步向一旁的偏厅走去,众位军官也纷纷跟了过来。
来到偏厅后,他们就看到在一个角落里聚集了一群人,有护士也有伤员,看到苏瑞他们到来,众人纷纷让开。
“怎么回事?”苏瑞沉声问道。
一名脸上带着一张用白布临时缝成的口罩,将整张脸都遮住,只露出一双疲惫而美丽的大眼睛的护士抬头看了苏瑞一眼,轻声道:“这名伤员自尽了!”
说罢,仿佛是嫌口罩气闷似的,扯开了口罩嘤嘤的哭了起来。苏瑞一看,这名护士正是那名长着美丽可爱的娃娃脸的女学生杨培乐。
苏瑞心中一震,走到她身后的那张临时病床,随手掀起了盖在上面的毛毯。
一堆棉絮随风而起,四处飘散。
一名士兵毫无声息地佝偻蜷曲在病床上,睁着无神的大眼,嘴唇乌黑青涩。再仔细一看,这名士兵不正是刚才那名被锯掉了双腿的伤员吗?
他真的死了!
就在刚才,他刚刚把自己身下的被子被角撕开,然后吸入大量的棉花到自己肺部,活活把自己呛死了,无声无息地。
自杀的士兵那上下极不对称的身体静静蜷缩在绿sè的床单上,发青的面孔上沾着些棉花团,乌黑的嘴张得老大,让人不忍看。
哭泣,有人开始低声哭泣。渐渐地,如同瘟疫般在人群中引起一片更加激动的抽泣声。周围的伤兵和护士们都开始慢慢哭出声来,很快的引起了更多人的悲伤。
苏瑞铁青着脸站在一边,双手抱在胸前,如刀锋般锐利的眼神在毫无顾忌地流泪的人群中逡巡。
突然,杨培乐“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她一边流着泪一边痛哭着对躺在病床上的士兵的尸体骂道:“你这个懦夫!你是个逃兵!”
“你知不知道为了救你,我们有四个姐妹轮流给你输血,已经两天都没休息了!”
“你知不知道,为了给你们这些伤员动手术,就在刚才塔比瑟牧师已经累倒在手术台上了!”
“你们都死了,谁来为南京的同胞们报仇!”
“你还是不是男人?”
“华夏的男人都死了吗?”
望着哭得一塌糊涂泪流满面的杨培乐,众人沉默了。苏瑞也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般仔细详端着她。
苏瑞仔细的盯着她的侧面,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可爱得如同洋娃娃般的邻家女孩此刻竟然是那么的坚强。从侧面望过去竟然也长着一张充满雕塑感的脸庞!高耸挺拔的鼻梁,一双如清澈深潭般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还有两道美丽修长的蛾眉,卷曲发亮的短发在唇角勾起。
刹那间苏瑞感觉周围好象变得明亮起来,一种优雅美好的感觉顿时涌上我的心头。刚才还觉得难受的灯光昏暗的偏厅好象忽然变得让人觉得那是个令人沉醉的氛围,周围人们轻声的低语仿佛象漂流在温暖欢快河流里的柔丝一般。他屏住呼吸,生怕突兀的声响会把这只天鹅给惊起飞走。
忽然间,苏瑞仿佛想通了什么似的。在后世的自己不过是千千万万个普普通通的社会底层民众,整天都在为生存而奔波。现在既然来到了这里,能参加这场波澜壮阔的战争当中,即便是战死在这里又如何呢?人生匆匆数十载,到最后大家都得死,战死在抗ri的战场上总比老死在病床上要轰轰烈烈得多吧!
想到这里,苏瑞原本还有些害怕激荡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他看着众人慢慢说道:“好了,大家都静一静,现在我来告诉大家一件事!”
说到这里,苏瑞犀利的眼睛在众人脸上环绕了一圈道:“诸位,我们被ri本人包围了,而且很可能明天就连挹江门也会被ri本人占领,那时我们就是四面被围了,也就是说,我们都要死在这里!”
苏瑞的话说出后周围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面无表情的他。
说到这里,苏瑞继续说道:“或许有人会说咱们可以向ri本人投降,说不定ri本人就不杀我们,我告诉你们,有这种想法的人这是在做梦!ri本人已经在南京城里大肆的屠杀平民百姓了,对于投降的士兵更是一个都不会放过!你么谁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自己去试试,大门就在这里边,你们尽管走,老子绝不阻拦。”
周围的伤员们面面相窥,没有一个人做声,周围只剩下苏瑞的声音。
“留在这里跟着老子打鬼子或许会死!”
“但是!”苏瑞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几十分贝,“死又如何,能死在保卫国家的战场,能死在抗ri的战场,老子死而无憾!”
最后的这句话苏瑞说得是嘶声竭力。
周围寂静无声,伤员和士兵们没有一个动身,仿佛是说累了,苏瑞坐在了一张床板上默默的不做声。
良久苏瑞才抬头说道:“既然没有人走,那就表示大伙都要和ri本人血战到底了,现在我就教大伙唱首歌吧。”
说完,苏瑞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是一首原本早已遗忘在苏瑞脑海里的歌声,只是此时此刻,这首歌的歌词和旋律在他的脑海里竟然是那么清晰,使得他不由自主的唱了出来。
由于这几ri的指挥作战,苏瑞的声音充满了沙哑,但这并不影响这首歌的优美旋律。
“一条大河波浪宽
风吹稻花香两岸
我家就在岸上住
听惯了艄公的号子
看惯了船上的白帆……”
唱到这里时,苏瑞已经是泪流满面。他从来不曾想到,这首歌从他记事开始便会唱的歌竟然是如此的动听,如此的动人心弦。
杨培乐早已疲惫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她的娇躯,缓缓地,她跪在地上,身体坐在双腿之上。她那因为这名士兵的牺牲而变得浑浊暗淡的美丽的双眼仿佛被某种东西冲刷着,在应急灯照耀下逐渐明亮起来,她的嘴角也慢慢蠕动跟着唱了起来。
略带沙哑的男中音还在演绎着那优美的歌声。
“这是强大的祖国
是我生长的地方……”
苏瑞一边歌唱一边尽情的释放着他的泪水。
这是多么美妙的声音。
这是他这辈子听过也是唱过最好听的歌曲。
林时迁唱了起来,接着是吴成枫、李逸风、王大山、罗加我、柏井然……周围所有的人都跟着他唱了起来,连同伤员在内,所有人都唱了起来,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合唱……
华夏传承之火再一次被这些普通的战士和护士们点燃起来,在激昂的歌声中,所有的华夏儿女都挺直的他们胸膛。
公元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十六ri凌晨三点四十,ri军攻占挹江门,苏瑞最后的退路被断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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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民国生涯 第八十三章 苏瑞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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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军守南京》
公元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十六ri
华夏各大报纸都不约而同的出用同一则消息作为头版头条。
zhèng fu的咽喉zhong yāngri报上详细的报道了在南京,有这么一支孤军为了掩护十多万百姓和友军过江,不惜以身作饵。抵挡住了数万ri军的进攻,此刻还被困守在南京这座孤城里,眼看着就要弹尽粮绝的事迹。
文章不但点出了这支部队的来历,还将这支部队的指挥官苏瑞也大书特书。
“苏瑞,男,二十七岁,国民革命军陆军三十六师后勤处少校处长,原本因工事由挹江门前往南京公干,后被困于南京城内。他不但将一群溃兵组织起来和ri军战斗,而且还自发的掩护主力撤过长江。为奖励其英勇行为,蒋委员长特地下令晋升其为上校团长,其麾下的du li营也晋升为du li团。苏团长英勇善战的事迹不但深深打动了军中同僚,同时也深深的打动了千千万万@ 个国人!”
文章的最后还写上了这么一句,“让我们为苏上校和他麾下du li团的上千名勇敢的战士而祈祷吧。”
报纸一出,原本正在为南京保卫战的失败而笼罩在民众当中的情绪顿时激动起来,武汉、chong qing、济南等各大城市纷纷举行了示威游行,声援被困在南京的苏瑞和他的du li团,并要求国民zhèng fu出兵救出被围在南京城里的苏瑞和他的du li团。
更有激动的大学生打出了不能让英雄枉死在ri本人手中的标语,呼吁国民zhèng fu出动空军替他们炸开一条通道的提议。
“这些学生真是不懂事,我们的空军早就消耗殆尽,怎么替苏瑞他们解围?”
已经从chong qing来到武汉行营的蒋委员长背着手在办公大楼里转着圈。在他的身后站着一名戴着眼睛穿着军装的中年男子。这名男子相貌儒雅,让人一看就觉得一派斯文的气息扑面而来,这个人就是时任军政部长的一级上将何应钦。
蒋委员长停住了脚步问道:“敬之,你们军政部有没有想出什么办法将苏瑞他们接应出来?”
何应钦想了想,为难的说道:“委座,现在南京已经是ri本人的天下,我们的部队打不进去啊!”
蒋介石生气的说道:“娘希匹,胡宗南的第一军不是还在江对岸吗?怎么连接应这么一支小部队都做不到啊?”
蒋介石所说的第一军便是国民革命第一军。该部队系zhong yāng军嫡系部队。国民革命军第一军的历史最早是一九二五年八月编成的,首任军长是蒋介石该军源自黄埔军校教导团,是蒋最嫡系也是最jing锐的部队之一。
何应钦苦笑了,他摇着头道:“委员长,胡宗南是在江对岸不假,可是江边的船几乎都被ri本人炸毁了,他们也是有心无力啊。”
蒋委员长失望的说道:“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他并不是关心苏瑞的生死,而是苏瑞好不容易被竖立成了一个典型,整个南京都失陷了,他一个小小的少校却杀了出来,带领着一群残军给了ri军以重创。这队重新竖立国内百姓积极抗战的信心是很有好处的。
何应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不过看着蒋委员长失望的神情他随即又打起jing神说道:“委员长,那个苏瑞的身份已经查出来了。”
“哦,是吗?”听到这话,蒋委员长的jing神不禁振奋起来,欣喜的问道:“都给我说说,他是哪人,是黄埔哪期的?”
在这位委员长看来,**内能打仗的将领军官那都得是黄埔军校毕业的,除了他的学生,别的军官怎么可能那么优秀。
蒋委员长问道这里时,何应钦神情显得有些古怪。他低声道:“这个……这个苏瑞是广西人,而且它也不是黄埔军校毕业的。”
“广西人?不是黄埔军校毕业的?”蒋委员长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那他是哪个军校毕业的?保定军校?还是哪个讲武堂出来的?”
“都不是!”何应钦脸上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sè,“他……他就没念过军校?”
“什么?他没念过军校?”这下蒋委员长的眉头不止是皱着了,简直是连头都要炸开了。开什么玩笑,一个连军校都没念过的军官就能领着一千多名残兵阻击了ri军好几天,让ri军寸步也不得迈进挹江门半步。
那南京城里这么多军官都应该集体跳长江了,因为他们这些专业的军官连一个军校都没上过的后勤处的副处长都不如。
蒋委员长的脸sè一下就黑了下来:“这个消息确切吗?”
“千真万确,这是下面的人再三确认后才报呈上来的。”别说是蒋委员长了,就是何应钦这时也不断的摇头苦笑。
“而且我们还了解到,这个苏瑞的家族在广西当地还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人家,他是家中的独子,父母早亡,家里就剩下一个爷爷,而且因为家境殷实,因此在家乡那是横行霸道为非作歹。现在家里的那个媳妇就是他强抢来的,因为在乡里名声太臭,他爷爷一气之下托人将他送到了军队,也不知怎么就进了三十六师一六三团后勤处当了个副处长。
就在前些ri子,他私自伙同旁人在南京贩卖违禁品,这才偷偷从挹江门溜进了南京城,估计后来是被ri本人堵住出不来了,这才闹出了这么一出!”
“这……这这……”
蒋委员长听得那是目瞪口呆,这简直是在听一部三流民间小说啊,而且还是最小白的那种。一个原本只会逛街遛鸟强抢民女的街头恶霸,竟然摇身一变成了抗ri英雄,这个世界真是太他妈充满戏剧xing了。
“你……你确定没搞错?”
蒋委员长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这到底是怎么会回事,一个靠着关系混进革命队伍的街头恶霸竟然摇身一变完成了一个华丽转身,一眨眼变成一个抗ri英雄,这也太他娘的荒诞了吧?
良久,蒋委员长才长叹了口气道:“算了,不管这么说,这个苏瑞也是为党国立了功的,就算他以前有所……有所瑕疵,那只能说他是少年行事太过荒唐,也是可以原谅的嘛!这件事敬之你去处理,务必要处理妥当,明白吗?”
“是,我明白,我这就立刻去办!”
何应钦明白老板的意思,国人素来讲究人死为大,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即便以前人家有什么过错那也算是过去的事了,翻死人的老账那是不对滴,也是没有涵养的表现。堂堂一国政要自然不能这么没有涵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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