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鬓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只繁缕
“闭嘴!”叶夭低喝,然后对着她说:“我放开你,但是你
云鬓乱(H) 分卷阅读46
不准叫知道吗?不然我就剥光你的衣服扔到湖里去!”
苏悯又似懂非懂点了点头,他松开手,总算没有再见她叫喊哭闹。
叶夭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果然隐隐透出倾城之姿,难怪萧如寒喜欢她!
他冷笑,一边安安静静的小包子倒是突然高兴地叫出来:“姐姐笑起来真好看!”
叶夭一僵,然后不知怎么就恼怒起来,拉过小包子就去撕扯她的外衣。
“啊!不要,姐姐不要!”苏悯又尖叫着,以为姐姐要将自己丢进湖里去,眼泪就滴滴答答落了下来。
叶夭只是装装样子,拉扯到一半,正要放手,却突见小包子白嫩的肩膀上一个红红的印记,形状暧昧,原本衣衫遮盖倒没有发现。
他突然心念一起,干脆扯开了她的下裙,粉粉嫩嫩的小奶尖儿周围,还有纤细的腰肢,赫然是几个浅淡的吻痕。
禽兽!
第一个浮现的念头就是这个词。叶夭看着面前哭哭唧唧的小包子,替她穿好了衣服,隔着衣服指着她的胸前,沉着脸对她开口:“这是皇上弄的?”
苏悯又一脸懵懂,寒哥哥?
她摇头:“是哥哥……”
哪怕是在大凉皇宫苟延残喘了九年的叶夭,自认为处惊不变到了极致,此时也是大骇。
哥哥?永乐侯苏效?
他突然无声地狂笑起来,手里握着苏悯又幼细的手臂,过了很久才平息下来。
妙哉!妙哉啊!
叶夭抹了抹脸,对着苏悯又展了笑颜:“又又,今日之事不能对别的人说,知道吗?”
苏悯又乖乖点了点头她不要被丢进湖里去呀!
“好。”叶夭放开她,小包子一脸郑重,可爱得紧,他忍不住多加了一句:“若你哥哥再做这种事,你要……告诉皇上。”
萧如寒和苏效之间会发生什么事,就不是他能管的了。
“是叫哥哥不要吃又又的小奶头吗?”苏悯又脆生生一句,倒将叶夭逼的没话说,只好胡乱点了点头。
果然是禽兽!
叶夭这样想着,远处传来宫人的呼喊声,他将苏悯又轻轻推出去:“快回去吧,一会儿皇后娘娘担心了。”
苏悯又朝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姐姐,你以后还会来这里吗?”
叶夭望着她,摇了摇头,小包子失望地转回身,跑了出去。
地上还散落着苏悯又才刚丢落的糕点,叶夭小心捡起来吃了,靠在一旁的山石上,嘴里慢慢咀嚼,香气四溢。
他不会留在这里。
叶夭抬起头,不远处的湖面水波粼粼,有长的低矮的桃树垂下桃枝在湖上,飘散一树纷繁的花瓣。
嗤笑一声,叶夭扶着假山石慢慢离去。
九年里,他其实只见过萧如寒一面。
那还是第一次到大凉,虽然是质子的名义,但大凉还是以礼相待,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那时他三岁,在陈国皇宫被人随意欺凌,虽然是懵懂年纪,但也竖起了心防。
萧如寒才刚登基,又一战大捷,原本该是志得意满的年岁,但他坐在高位,脸上满是疲累。
后来叶夭才知道,他也不过徒有虚名,实权都掌握在外戚手里。
没想到,再见面竟是这样的场景。
叶夭扶着胸口瘫坐在宣室殿,汩汩鲜血从指缝流出,面色苍白,对着眼前端坐高位的萧如寒开口:“若陛下救臣一命,臣当以死相报。”
萧如寒嗤笑,提醒他:“你马上就要死了。”
叶夭也笑,但他笑的艳色无边:“陛下会同意的。”
再后来,陈国质子病死,于是两国战乱又起,大凉趁机吞下陈国三座城池,这才了势。
叶夭立在长乐殿中,晚风拂柳。
他再被人瞧不起,也仍旧流着皇室血液,陈国皇帝病重卧榻,有陈国臣子找到他,愿意助他登高位,还交出了一些朝中机密以表忠心。
他将这些机密交与萧如寒,从中抽丝剥茧找出线索,在战起时占了先机,助大凉赢了这一仗。
原本只是为了活下来,是什么时候开始不满足起来?
叶夭垂着一双桃花眼,望着座下跪拜着的悯昭仪。
圆圆的小包子有些长开,身量高了,胸脯也鼓了起来,一张绝色的小脸美的无可抵挡。
“拜见贤妃娘娘,贤妃娘娘万安。”
苏悯又跪了许久都听不见叫她起来的声音。她才入宫承宠,昨夜阿寒同她乱了一宿,此时腿还是虚的。这位传说中冷冰冰的贤妃果然是不易近人呐!
正乱七八糟想着,身前一阵声音,就有手握住她的肘弯将她扶了起来:“妹妹不必多礼。”
抬起头,贤妃笑意深深。
“贤妃姐姐……”苏悯又任贤妃握着自己的手臂,小声嗫嗫:“你真好看……”
叶夭笑的很肆意,他突然将苏悯又搂进怀里:“妹妹真像我在家中的小妹……”
他才没有什么愚蠢的小妹!只是突然被小包子身上茉莉百合香气熏的迷迷糊糊,兴奋了起来,不管不顾就将她抱进怀里。
香香软软的,果然如想象中一般可怜可爱。
苏悯又乖乖顺顺任他抱着,一点也没有怀疑,还觉得贤妃姐姐真可怜,不能见到家人,于是伸出小手轻轻抚着对方的脊背。
叶夭如一只被顺毛的猫,心中难得安耽,抱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将小人儿放开。
于是从此后,贤妃便和悯昭仪很是亲近,时常携手游园,甚至同塌而眠。
苏效气急败坏找到萧如寒:“你竟让叶夭与我妹妹睡在一道!”
萧如寒一言不发,将手上大把纸张摔落,那上面,尽是他在夺权之后,暗地绞杀同宗兄弟子侄的秘辛。
苏效一窒。
萧如寒眯着眼:“不愧是陈国皇子!好一个贤妃!”
苏效默然。
密室内,于是沉寂下来。
苏悯又自然不知道,哥哥与阿寒做出了怎样的让步。在十四岁生辰那天,她到了叶夭送给她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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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缠绵。
苏悯又迷迷糊糊醒过来,月光下,叶夭面色柔和,指尖把玩着她散乱的鬓发。
“叶夭……”她轻轻喊他。
“唔。我在这。”叶夭低头在她发旋落下一吻。
于是他蛰伏下来,认认真真为萧如寒做事,甚至答应他,若自己返国登上高位,愿依附大凉而生。
敬元十八年,正月十四。
叶夭从没有如此既期盼又抗拒着这一天的到来。
这一日,贤妃薨逝,叶夭重生。
他驾着快马,在渐起的朝阳里,要为自己和心中那一份爱意,搏一份前程,搏一个可能。
一开始,明明只是想活下来而已啊!
欲念愈重,他愈不可自拔。到头来,如意算盘拨碎,他却心甘情愿陷进去。
相思入骨肝肠断,明知我故犯。
【嗷嗷嗷忘记讲,明日无更了!!!因为你们的男朋友遇到了最脆弱的时候,要和生理痛斗争qwq(所以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不科学的东西啊摔!
第二十五章行宫避暑【剧情弟弟&儿子】云鬓乱(限)(一只繁缕)|popo原市集
第二十五章行宫避暑【剧情弟弟&儿子】
这日大暑。
往年到了此日,萧如寒必定和后宫所剩无几的妃子一道去京城北郊的行宫避暑。而此时后宫仅存一位新晋的皇后,萧如寒似乎是没了兴致,只打发了皇后去,自己并没有跟着,还是在宫内理事。
众人都猜想是不是皇后要失宠了,似乎最近得皇上青睐的朝中臣子也从永乐侯变作了新封的门下侍中容辰容大人。
而传闻中即将失宠的苏皇后,此时正懒懒卧在竹藤摇椅上,阖着眼睛,脸上盖了一块手帕,一边的小桌子上摆满了色各异的果蔬,连加急送来的岭南的新鲜荔枝都乱乱地摆了几颗,带着碧绿的枝叶,上头几点水迹。
苏悯又正睡得香甜,昨日与哥哥颠鸾倒凤一整夜,此时腿还是酸软的,她咕哝了几句又要睡过去。
唇上却突然一暖。
手帕立刻被摘下,苏悯又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站立的人。
“小寅?”她握着手帕,面上很是惊喜。
“姐姐。”苏寅站在那里,半年不见,他似乎又长高许多,垂着眼睛看着她。
“啊!你怎么来了?是哥哥叫你来的?”苏悯又当然立时就站了起来,拿手比了比苏寅的头顶,点着头煞有其事:“嗯,长高了,过年该比我都要高了。”
苏寅听到她的话也只是撇了撇嘴:“没有,哥哥在府中看公文,我是自己偷溜进来的。”
“这样……”苏悯又点了点头,又笑了起来:“那你就在这里陪着我,哥哥那里我去同他说。”
苏寅嗯了一声,嘴角勾起一点笑意。
但还来不及高兴多久,下午就从宫里来了人。
“母后。”一身常服的大皇子萧毓,面色还有些苍白,额头沁着汗水,对着苏悯又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
“萧毓!”苏悯又倒是立刻接受,“你怎么也来了?”
萧毓笑:“是父皇担心独遣母后一人到此,心里或有郁结,让儿臣来陪陪母后。”
苏悯又拉着他的手,又去看一边立着面无表情的苏寅:“小寅,这是大皇子,你们年岁差不多吧?”说着又转头看向萧毓。
萧毓回:“是,舅舅比儿臣小了三岁。”
“那你们刚好可以做个伴。让小寅一个人陪我,我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呢!”丝毫没有看见两位长身而立的少年眼里火花的苏悯又,一边说着,一边笑嘻嘻又拉了苏寅的手,将他俩的手叠在一起。
“要好好相处哦!”
“是,母后。”
“嗯。”
只是还未到晚膳,苏悯又就觉得不对劲了。
“唔……小寅,我可以自己吃的,唔唔!”被少年堵住唇缓缓渡过来剥了壳的鲜荔枝,被井水浸过的果肉很是冰冷,有些混混的白色汁液沿着她微张的唇角流下去,又很快被另一个人用舌头舔走。
苏寅立刻跳开。
“萧毓……”苏悯又呆呆看着正擦着嘴角的萧毓,对方一脸温和的笑意。
“儿臣是看见舅舅这样做,所以才试着如此伺候母亲。”
倒是丝毫没有觉得做得不对。
“话是这么说啦,可是……”苏悯又总觉得怪怪的。
“你身为儿辈,怎么可以对母亲做出此等,此等……事来!”苏寅怒喝。
本来今日就是自己私下行事,偷入行宫,哥哥那里还不好说,这边又来了什么大皇子,笑眯眯不动声色引姐姐的注意。自己气极了才做出这般亲密的举动,想让对方知难而退,哪想到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大皇子竟这样不知廉耻贴了上来。
萧毓睨他一眼:“舅舅也不遑多让。”
“你”苏寅瞪着眼睛,毕竟小了三年,心眼还不如宫里夹缝中长起来的萧毓多。
苏悯又连忙劝说:“你们不要这样……”
苏寅拂袖:“我去帮姐姐拿吃的。”看来要去告诉哥哥,那里刚送走叶夭,这里就来了一个萧毓。
这个笨蛋姐姐怎么这么会招人!
哪知萧毓竟也跟了上来。
“没想到舅舅竟对母后有那般心思。”他跟在后头闲闲说道。
苏寅难得沉着气不理会。
萧毓那里切了一声:“不过母后的滋味确实不错,能够在那样骚的小穴里将自己的初射入,舅舅一定也十分渴望吧……”
还没说完就被人揪住了衣领掐断了接下去的话。
“你说什么?”苏寅虽年纪小,但比对一向日子过的不如意的萧毓,竟与他差不多高矮。他揪着萧毓衣领,不敢置信地望着对方。
“我说,”萧毓倒是一点不恼,“母后的小骚逼,早被我入过了……呃!”
最后一声是被人突然掼在地上的闷哼。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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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忍着手臂传来的痛意抬起头,笑的很开心:“今日,苏小少爷你输了。”
苏寅立在一旁,看着御医为萧毓小心处理伤口,一面坐着的苏悯又,脸上满是焦急:“这样不会有事吧?怎么突然就跌伤了?”
后一句问的是苏寅。
苏寅没讲话,倒是萧毓先开了口:“是儿臣自己,想着后来几日都能和母后时时共处,太过喜悦,所以才一时不察跌到了手臂。”
“啊……”苏悯又像是有点懊恼,“是我没有照顾好小毓,身为母亲,我真是不尽责。”说到后头,不禁用小拳头捶了捶脑袋。
“母后勿恼。”御医包扎好,萧毓冲他点头,对方退下。
“也是儿臣许久不见母后,所以有些喜不自禁罢了。”
苏悯又歪过头,盯着一脸温柔笑意的萧毓看了许久,突然笑起来:“那我跟阿寒讲,等回宫,小毓就搬来清宁宫与我同住好了。”
“姐姐!”苏寅连忙打断,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怒意,呼了口气,他才慢慢平静下来:“这于理不合。皇子在册封后就该搬出宫去王府上居住……”
“可是小毓还没有封王呀!”苏悯又奇怪。
“但大皇子也十六了,男女七岁……”
苏寅突然顿住。
“七岁什么?”苏悯又追问。
萧毓坐在一边,慢慢抬手饮茶,眼里带笑看着苏家小少爷。
苏寅憋了半天才吐了一句:“……没什么。”
见苏悯又立刻扬起笑意,苏寅只好再加一句:“此事再议吧,等回了陛下,该自有决断。”
苏悯又想了想,咬着唇点了点头。
夜间,苏寅因为是偷溜来,所以只吃了晚膳便独自先走了。哪知才转了一个弯,突然听见后头的脚步声。
“舅舅!”萧毓叫的很是亲热。
苏寅看着他,也不开口,神色寡淡。
萧毓倒也不恼,仍旧是带着笑:“母后不放心,叫我来送送舅舅。”
提到姐姐,苏寅的神色才柔和下来:“这样,那替我谢谢姐姐。”
“不过”萧毓很快接着说,“我也希望,今日能与舅舅一叙。”
“我同大皇子好像没什么可叙的吧?”苏寅面色冰冷,脚步一转,就要离开。
“舅舅一定会感兴趣的,关于母后的事”萧毓没有说完,但他不需要说完,苏家男人都一个样,只要提到有关苏悯又的事,就再也不能冷静了。
他舔舔有些干燥的唇瓣,不知道那个被半软禁的苏家庶子是不是也是这样?
事情,好像越来越有趣了。
这里苏寅与萧毓拉锯战,那厢齐越正在密室向萧如寒汇报进程。
“叶夭已经顺利进入陈国皇室,先前埋下的线索也被陈国的人翻找出来。六年前那场暗杀后,叶夭沦落山野,在陈与大凉交界处安顿下来,后来那村子遭天灾,又遇上陈国皇帝病危,着人来找寻皇室血脉,叶夭正好被搜寻的人找到,于是随同返程。”
齐越垂着头,一字一句说的分明,报告着叶夭西去陈国后的情况。
萧如寒坐在上位,手指一下一下敲着一边的白玉扶手,另一只手撑着额头,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否听了进去。
“嗯。”萧如寒终于应声,睁开眼睛满是疲惫,“容辰怎么样了?”
齐越仍旧声音平淡,毫无波澜:“容大人新晋了门下侍中,门庭若市,正是春风得意。”
“齐越。”萧如寒突然喊他。
齐越拱手:“奴在。”
略带血丝的眼睛,萧如寒难得在人前颓败:“你说他还留得留不得?”
“祖有训,宦官不得干政。”齐越小心挑了一句回答。
萧如寒嗤笑:“祖还有训,宦官不得干后宫呢!”
说完这一句,面色倒是有些和缓。
这下换了齐越处境窘迫:“陛下……”
“好了好了。”萧如寒打断他,“只是近来事多,有些疲累。”
“不若陛下去行宫歇一歇?”齐越建议。
“你想去就去,不必拿我的名头。”萧如寒的神色已经完全平和下来,有了心思与齐越玩笑。
齐越连忙下拜:“奴不敢。”
“……”萧如寒托着下巴,颇有兴趣望着他。
“陛下日理万机,便由奴代陛下前去探望皇后娘娘。”半晌,才从齐越嘴里听见这一句。
“啊。”萧如寒松开手,站起身来:“齐越总是这样。”
然后便起身从跪着的齐越身边走过。
“是。”齐越下拜,额头规规矩矩磕在地面。
心上却悄悄开出一朵花来。
今日有更下章预告:与齐越越渡过酱酱酿酿的一天后,竟然和哥哥在一墙之隔就是熙攘人群的庙宇中酱酱酿酿?!
第二十六章春宵帐暖【男咬女高h齐越】云鬓乱(限)(一只繁缕)|popo原市集
第二十六章春宵帐暖【男咬女高h齐越】
早上天光未亮。
苏悯又睡的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对着外头,掀了掀眼皮,就看见原本无人的地方隐隐地站了一位。
“齐越!”睡意霎时退却。
苏悯又笑吟吟坐起身,拥着薄被,窝在里面团成小小的一团。
“是,娘娘。”齐越低头垂首立在一旁。
又想了想开口:“天色还早,娘娘还可睡上一会子。”
“齐越快过来!”苏悯又拍拍床铺,“来与我一同睡嘛~”
齐越步上前去,脚步是他没有意料到的轻快。
他很想她。
行宫这里,也是按照清宁宫里头,熏了苏悯又最爱的茉莉与百合,清淡的气味充盈了全室。
全都是,她的味道。
齐越脱下衣帽,只着了里间薄衣,苏悯又打开自己身上的小被子,意思要他进去。但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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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上床,将她整个人圈住在怀里,压着她往床上直接倒去,长腿正好夹住她的小屁股和腰。
“啊……”苏悯又轻叫,声音里满是欢愉。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环在齐越脖子上,仰起头,一双满含情意的猫瞳望着他:“齐越,我好想你啊……”
吐气如兰。
齐越反手将她抱紧:“嗯。”
“你想不想我呀?”苏悯又不依他,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钻出一个小脑袋,慢慢眨了眨眼睛,满头青丝还在他手里握着:“想不想呀?”
齐越笑,伸手将她头发放好,怕压着了疼:“想,很想。”
头低下去,直到鼻尖属于她的香气愈发浓郁:“我好想你。”
苏悯又这才满意,往齐越怀里蹭了蹭,小手抱住他腰:“你最近,怎么这么忙呀?我都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其实不过是外出了半月而已。
齐越笑的愈发深:“这么想我啊?”
苏悯又不说话,小脑袋埋的愈发深,过了好一会儿,齐越还以为她臊了,正准备开口,就被一双暖乎乎的小手握住,探到了流水潺潺的一处。
手中的触觉许久不现,齐越讶然,半晌才轻轻在那里滑了滑:“小馋猫。”
苏悯又嘤咛一声,早就软了身子,眼巴巴望向他,满是委屈可怜,幼细的一双腿儿夹着他的大手聊以慰藉。
齐越于是顺着湿乎乎的那处,单伸出食指,在布满黏腻水渍的小肉缝里滑了几下,手指上立刻就沾染了她的爱液。
“怎么流这么多水?”齐越突然问了一句。
“哎呀!”苏悯又嗔怪一般捶了他一记,,软绵绵没有力道,“不要问嘛……”
“好。”齐越了声,乖乖顺着她的意思行动。
那里早就湿的一塌糊涂,齐越只轻轻磨了几下,就立刻有大波的淫液流出,暖洋洋顺着他的指尖淌下来,一直滑到他温暖干燥的手心,打湿了那里。
“唔嗯~齐越、齐越……”苏悯又轻轻叫着他的名字,脸上布满情欲,一双又圆又大的猫眼半阖着,里间充满了雾气,水漉漉像极了弱小的幼兽。
全身心依赖于他的幼兽。
齐越俯下身去,含住少女的唇瓣,缓缓辗转吮吸,软软热热的一小团,乖乖待在他的唇齿间,任他恣意作为。
少女尝试着回应他,向上挺起小身子,只是这样一来,立刻使他在下身盘桓的手指陷入更深。
“啊……”苏悯又缩紧了腿儿,腿间的异物感愈发重起来,让她忍不住低低叫喊出声。
齐越顺势就着这姿势,找到花瓣儿一般的小肉洞,先是指尖陷进一点,然后吻的更深,右手捉住少女的肩膀,让她不能逃脱,左手的食指一个指节,一个指节,缓缓地,不可抵挡地全部都插了进去。
“嗯嗯~呜……”被堵住了唇不能说话,苏悯又呜咽着,扭动着小身子被完全,进入了。
是齐越的手指,在自己那里。
啊!动,动起来了!呜……
齐越看她脸上没有异色,于是先试探着抽出一点指尖,穴口带出里间红红的嫩肉,然后再慢慢深入,一直到不能再进去为止,被湿热的穴肉包裹着,吮吸着,被挽留不要离去,拉着他更加深入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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