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屏媚(NP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满大人
一口咬下去。杜宾的后腿在床单上蹬了两下。床单是丝绸的,它有些借不上力,从明差点失笑,被后腿有意无意的蹬了一下,赶紧敛住笑意。
身上的杜宾动了两下腰,从明意识到它的动作是在寻找后洞上面的那点时,顿然有了点紧张。
“领导,您……”
他话没来得及说完,杜宾已经找到了他身体中心最柔弱那点,后腰猛然一个用力,从明只觉得一个凉凉硬硬的东西,一下冲进了自己的阴道。
比起何平平日的尺寸,那阴茎要更细更短一些。从明紧张了一下,身体便逐渐放松下来。
直到杜宾开始动起来,他才发现不对。那插入他身体中的凶器开始勃起,很快就达到了平日的粗细,长度上却似乎比何平本人还要长,动作之间,屡屡重重撞在他子宫口,让从明眼角很快泌出生理性的泪水。
“您还真要进去啊。”从明虽已认定了这是何平,此时趴在自己怀中,毛发温暖的却到底是个异形,心底难还有最后一丝抵触,气喘吁吁间,喃喃问道。
何平不答,只是伸出灵敏的长舌,探入他的耳朵里,黏黏糊糊的舔了两下。
从明闭上眼。脑海深处响起男人这个时候常说的那句“乖。”不由身子一软。
杜宾的阴茎在里面左图右撞间,突然觉得前头阻碍一软,当即撞入,龟头陷入一处吸吮尤其厉害的处所,不由吠了一声,动作变得狂野,阴茎中部和底部迅速膨大成拳头大小,紧紧卡入,然后开始射入一股股灼热的液。
第42章被狗舔后洞光天化日与狗野合
从明醒来时,只见窗帘拉开,一片灿烂阳光已经照到床头,不由翻了个身,搂住身边温热的身体嘀咕,“又不拉窗帘。”
身下的毛发暖暖的,散发着类似麝香的味道,从明清醒了点,睫毛抖了抖,终于睁开眼睛。
他身边趴着一只杜宾,黑色毛皮油光水滑的,显然也刚醒,迷迷糊糊的抬起头。
一人一狗四目相望,从明快速眨了眨眼,挤出了一点笑容。
“哎原来昨天那不是梦啊等等。”
何平变成杜宾,身型小了一些,体重却也有百八十斤,一挥爪子,轻易将从明按趴在了床上。
它半天没有动弹,从明忍不住扭头,却见它正伸出舌头,朝着自己大腿根部白色的痕迹舔去。
“哎哎,别。”
从明努力想要抬身,杜宾却后腿一叉,一下坐在他的腰上。
从明立即被压回厚厚床垫。何平变成了杜宾也体力不减,昨晚折腾了他一个多小时,本来就腰酸腿软的,这一下更爬不起来了。
他昨晚没来得及清洗,杜宾射进去的液,流出来后在他大腿内侧干燥成了白色斑。
何平向来少爷脾气,若是平时,肯定嫌脏,早就踹他去清洗。如今变成杜宾之后,习性却似乎有些不同,又湿又软的舌尖在从明大腿上舔了一下,留下一道晶莹的唾液痕迹,从明腿内侧的肌肉忍不住抖了两下。
他大腿上肌肉结实,这时绷紧了,呈现出漂亮的线条,杜宾似乎觉得有趣,顺着靠近膝盖处,一直往上舔,从明先还有意阻止,后来被他舔得也起了性致,前头的小从明也偷偷抬起,自然也就长开了腿,甚至有意抬了抬腰。
杜宾的头果然靠向了他双腿之间。从明闭着眼,听着杜宾在他那里嗅了嗅,灵活的舌头伸出,“啪嗒”一声,沿着他的臀缝从下往上,从后洞,仍然闭合的会阴处,一路舔到了小鸡鸡。
从明忍不住低呼一声,原先抬到一半的小从明也立即起立致敬。
“大早上的,您不吃饭了么?”
何平对他前面兴趣一般,他那里鲜少被照顾,如今只是被舔了一下,就忍不住有射的冲动,为了避丢脸,赶紧说话分神。
杜宾却并回话,只拿鼻子拱拱他的会阴处,从明看这架势,只好自己掰着两条腿举到半空中,让那军犬可以靠到更近的距离。
杜宾满意的叫了一声,低下头,开始细心的舔舐那里。
从明只觉得它的舌头热热滑滑的,带着些粗糙颗粒,所舔过的地方,被微风一吹,不由微微颤栗,起了点鸡皮疙瘩。
“您这不是想把我当早餐吧?”
从明说着,想起平日何平上班前,他常趁着人吃早餐时,钻到何平两腿之间把他含出来,钻出桌底带着胜利的表情把嘴里的东西给他看看,才咽下去。
这么一想,前头竖得更高了。
杜宾却不愧本体是何平,看都没看他前头,两条前爪往他分开的大腿上一按,让他把臀部抬得更高些,低头就朝他的后洞舔去。
从明的身体被压到双腿与上肢平行,一抬头正好能看见它伸出火红的舌头,在自己后洞周围舔了几下,弄得那里湿湿嗒嗒的,然后,舌尖朝那里嘟起的一小圈粉红肌肉伸去,又舔又戳。
从明被它舔得痒,不由笑了几声,只觉得一条细细长长的肉舌,伸入后洞之间,灵活无比的活动着,很快找到自己的敏感点,用力在那里戳弄。
他腰下一软,几乎撑不住姿势了。杜宾顺势压了上来,把他压到几乎折叠在一起的姿势,心满意足的将舌头伸进更多。
从明那里从来没被舌头进入过。只觉得那条灵活的肌肉,柔弱无骨,虽不甚初,却远比性器灵活,很开就被它舔弄得身子发软,涩声抱住杜宾的头。
“您还是进来吧,我撑不住啦。”
杜宾这才松开前爪,用身子推撞着从明,让他摆出跪趴的资质,一跃窜上了他的背,这才将出鞘许久的肉鞭插了进来。
从明昨日已体验过这物勃起时的粗度,这次后洞被再度撑起时,便不再惊慌。虽然如此,他到底还是好奇到底有多粗,等到杜宾停下动作,便回身扭头,用手摸向结合处,发现两只手合围,竟然才将将能将那杜宾的阴茎底部握住,不惊叹,人体的极限真是不可想象。这么粗的东西进去,他里面虽是涨得厉害,却没被挣破。
括约肌的弹性不如阴道,被撑到极限了一定时间,从明觉得开始酸痛了起来,忍不住微微挪动了下身子。
杜宾此时换了和他尾对尾的姿势,抬起尾巴轻轻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带着点安抚的意味。从明抬头看向它,见它也看着自己,目光与何平哄自己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不由又是一呆,哼哼唧唧的说,“领导,人家难受,您太大啦,涨得慌。”
杜宾抬了一下后腿,它还卡在从明身体里面,这一下扯得从明“哎哟”了一声,杜宾立即僵了动作。再扭头看从明时,眼神就很无奈。
等了半个小时,杜宾的结终于消退,随着“噗”的一声,军犬的阴茎掉落,带出了好些液。
从明的后洞被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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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久,疼劲儿本来都过了,只剩下麻木,这一下肌肉终于能回缩,反而又疼了一下,身上出了层冷汗。
等疼痛劲儿过去,他才发现杜宾不知什么时候卧在他伸手,一只爪子搭在他肩头,狗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是……心疼?
从明只觉得心里乐开了花,恨不得抱过何平在他脸上亲一亲,再在床上滚两圈,脸上却做出委屈的表情,还挤出了点眼泪。
杜宾凑上来,伸出舌头舔了舔从明的眼角。
这一上午,杜宾便乖得很,从明煮了块鸡胸肉撕了喂它,它明显不爱吃,却也乖乖的吃掉了,还喝了一整瓶矿泉水。
从明吃完早餐,满血复活了,看它在后园里遛,跑不开的郁闷样子,上楼洗了个澡,换了轻便的运动服装下来。
杜宾看了他手里拿的牵狗绳和项圈,转过了身,从明坏笑一下,装作无奈的表情蹲下来。
“我知道您不爱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但现在来不及买新的了。要不您先凑合一下?”
他一边说一边给杜宾顺毛,直到它后颈竖起的毛顺服下去,才拿出项圈,轻轻给杜宾扣在脖颈上。
住处附近就有可以遛狗的公园,从明却带杜宾去了更远的森林公园,下了车,他将牵狗绳一松,杜宾就欢呼着窜向林地了。
从明笑眯眯的跟在后头,沿路捡了几根干净的树枝。
杜宾在林子里跑了一圈,追了一只野兔一直追到它钻进石穴,才带着满身汗循着味道跑了回来。
从明正躺在草地上晒太阳,不知是在跟谁打电话。
“我?我还能干什么,陪我家儿子玩呗。”
看到杜宾回来,他坐起身,把手里的小木棍亮了出来,“亲,看这个。”然后一扬手腕,树枝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远远的飞向了平地边缘。
杜宾的脑子来得及反应之前,身子已高高跃起,朝着木棍奔去。
等它衔着树枝回来,从明还在说电话,“不不,不是那种儿子啦。早呢,还没怀上。”
他朝杜宾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一扬手,又扔出了树枝。
杜宾觉得哪里不对,但千年以来累计在基因中的条件反射,还是让它朝树枝追过去。
这次回来时,从明总算挂掉了电话,眼神亮闪闪的看着他,伸手摸他的头和耳朵。“乖,真听话。”
杜宾终于明白过来了。
大狗脖子一拧,躲开了从明的手,两只前爪一抬,人立起来,扑倒了从明。
它明显是生气了,爪子露了出来,一划之下,把从明的衣服划了好几道口子。
从明赶紧安抚,对方却不管不顾的一个劲儿往他身上拱,挣扎之中,唰的把他不结实的衣服给扯下半副。
从明这才明白过来,顿时哭笑不得。
“不是,领导。您还来真的啊。这里虽然人少,还是会有人路过的……好吧好吧您别撕,我这就脱……”
光天化日,与狗野合。从明趁着扑在身上的大狗略略松劲儿的时候,一边脱衣服一边想,我这要被发现了,可到底是遮哪儿比较好啊。
第43章心甘情愿做他母狗怀孕被操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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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宾射在了从明的体内,才终于气哼哼的趴下。
从明全身都软了,好容易抬起手搂住它,低笑了一声。
“好啦,领导,别气啦。”
杜宾呼了一口气,听起来像是哼了一声。从明摸摸它的头。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身上全是它的体重,只觉得心都要软的跟被捣了几千下的子宫口一样了。
他喃喃道,“您看,您是大校,我就乖乖做您的兵。就算您现在变成杜宾了,我也心甘情愿做您的母狗……”
不知是他说的话打动了何平,还是变成狗不太懂记仇,等到从明终于有力气起身回家时,杜宾已经又活蹦乱跳起来。
管家看到从明身上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连眉毛都没抬一下,只说大统领派人来探望,还送了东西,已经放到了楼上。
从明喂完杜宾,上楼一看,顿时哭笑不得。
大统领显然对他这唯一一个侄子关爱备至,几日时间也怕冷到了他,送了一整套的狗用具过来,大至狗窝,小至狗骨头,不一而足。
杜宾一脸嫌弃的把床上的一堆东西都推到一边去了。
从明看里面还有个礼盒,包装得十分美,却看不出来里面东西,一时好奇拆开看了,却是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两只耳朵,还有四只脚掌。
从明“噗嗤”一笑,进浴室去洗澡,洗出来了看到杜宾还在那礼盒旁边。
狗尾巴上系了一个铃铛,一动起来就叮当作响,杜宾正在拨弄那铃铛玩。
从明裹着大浴巾,先把杜宾带进去洗澡。这一日在外头摸爬滚打了好些圈,爪子都黑了,从明抓起两只前爪打了好些肥皂,杜宾伸手扒拉泡泡,玩的不亦乐乎。
这日他被狗连上了两次,已经没了力气,洗白白之后,就抱着杜宾上了床,玩了一会儿游戏,抱着它软绵绵的皮毛,沉入了梦乡。
到第二日醒来,便觉得底下有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伸手摸时,果然是杜宾的那话儿硬挺挺的顶在自己臀部。
从明睡眼惺忪的用手给它撸了一会,感觉到身上的杜宾呼吸变急促了,才翻过身张开腿。
杜宾却没有动静,等了一会儿,从明回过头,正好看到杜宾轻巧的跳下床,过了一会,叼了东西回来,放在从明面前,定睛看时,却是昨日顺手扔到一边的狗狗套装。
从明乐了,摸了摸杜宾的头。
“您还真知道好歹。”
这玩意儿以前从明也戴过,大统领送来的这套原理一致,只是材料更为致,狗尾巴连的小小肛塞,是以软玉做成,内嵌感应器,从明戴上试了下,可以靠缩内部肌肉摇动尾巴,甚至还能做出细微的挑逗动作。
他穿上脚掌,跪趴在床上,回头给了杜宾一个挑逗的眼神。对方果然没有丝毫耽误,纵身往前一跃,跳到从明背上,硬梆梆的性器已经迫不及待的插了进来。
从明吸了一口气,腹部的肌肉不由缩了一下,然后才迫使自己放松。对方在他体内抽插起来时,他才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等等,要是怀上了,这是算何平的仔呢,还是不算?”
然而用前面怀孕的几率毕竟小的很。算起来从明嫁给何平,已过了一年多时间。按照何平日常用他前头的频率,没有500,也有300了。至今既然还没动静,也不至于这一次就中招吧。
从明想着,很快忘记了这点小小的顾虑。甚至当晚睡觉时,他想到72小时即将结束,还默许了杜宾射完插在他体内不拔出来。
等到第二日上午,何平果然如那道士所说,恢复了原形,从明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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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赶紧把大统领送来那些狗狗用具打了个包,让管家塞到地下室轻易看不到的地方。
这事之后过了两个月,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从明却似乎得了春困症,每日清早将何平送去上班,想着回床上歪一下,经常就一觉睡到中午。
这日何平中午离家近,突然想回家吃饭,进了屋只见满屋寂静,上楼才看到他正蜷在床上睡着,手柱着腮,脸色红红白白的,甚是好看。
何平顿时觉得喉咙发干,扯下领带上了床,连裤子都没有脱,只拉开了拉链,抬起从明的一边腿,就插了进去。
他动作了两下,从明才醒过来,迷迷糊糊的回头,看到是他,身上重新松懈了下去,里面如同春潮一般,泌出蜜液,何平听着两人结合处的水声,身下更硬,在从明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让他把腰往后再拱一拱,动作得越发起劲。
过了十几分钟,从明终于彻底醒过来了,在何平身下开始不老实,一会扭腰拱臀,一会儿用里头用暗劲儿,用力吸他打乱他的节奏。
何平干脆抬着他的腰,把他拉起来,换了骑乘的姿势。这下进的更深,龟头已滑入子宫口,从明腰上立即软了,这才老实。
何平抓住他的腰,上下拖动,直到把全部液射入里面,才允许他软倒在自己怀里。
过了好一会,从明打了个哈欠,“几点了?”
何平看了下表,“快1点了。”
从明惊讶了一下。
“怎么会?我就眯瞪了一下。”
何平早听管家汇报过,说他这些日子上午都基本睡过去了。但他布置的作业从明都有完成,所以最先何平也没太在意。如今突然想起来一个可能,不由把手在从明肚子上揉了揉,摸着他线条漂亮的腹肌,亲着耳朵说,
“不会是怀上我的崽了吧?”
下午家庭医生来拜访了一下,看了测试结果立即说,“恭喜。是位男女。”
从明有些发呆,眨了眨眼,握住秦远的手急切到,“多长时间了,能看出来吧?”
秦远不太确定的看了看手中的数据,“大概两个月?抱歉更详细的得请您到医院去检查一下。”
何平知道消息,赶去医院的时候,从明已经做完了检查,正坐在等候区咬指甲。
见到何平,他眼睛一亮,立即蹦起来,拉了他到一边,急切的说,“医生不肯告诉我,你赶紧问问到底是哪天怀上的?”
何平抬眉。
他从医生那里得到的回复和从明一样,八周左右。具体日期就暂时看不出来了。
回家的路上,从明就绞着手,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这时间太近了。哎,你说要是你还是杜宾的时候让我怀上的可怎么办,不会生一窝小狗仔吧?”
何平正开车呢,一脚刹车,后头的车疯狂按喇叭,差点追了尾,飙车开过他们左手边,做了个生气的手势。
何平来不及跟人置气,重新把车提到了限速,才看了从明一眼。“回头我给你检查检查。”
从明照着何平说的洗好澡,躺在床上,抱着腿做截石位,傻乎乎的等了半天,直到何平长叹了一声,把性器整个滑入他的体内,才意识到他所谓的“检查”,竟然是这么个检查法。
他气得掐了何平一把,何平报复的往前狠劲一怼,从明觉得子宫被他顶得几乎移位,赶紧求饶。
“轻、轻点。领导。”
何平稍微放轻了点力道,一下一下的,却都直击某处,从明只觉得被他撞得心头鹿跳,浑身发软,身体内部源源不断的流出水来,不由嘀咕,“我这都有娃了,您还不放过我。”
何平“唔”了一声,往后退了些,用再次用力往前。
从明只觉得心头一酥,紧闭的入口酸胀难忍,到底抵挡不住男人再三的攻伐,敞开了入口。
何平一气顶到最深,低头看从明眼角带泪,一脸委屈的小表情,不由笑了下。牵动全身肌肉,深埋在从明体内的性器也微微动了一下。
他用拇指抹掉了从明眼边的泪,动作爱怜无边,身下却猛然用力,牵动从明眼边滚下更多的泪珠。
“乖,你不是怕怀上窝狗仔么,我这是帮你检查。”
何平说着,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第44章捧角红伶争风吃醋绿茶婊被大鸡巴干得叫爸爸
从明怀孕这消息,不日在京城权贵高层传开,安镜很快就知道了。
她和沈铮名下目前还没有儿女,何平是沈铮的第二顺位继承人,从明这孩子生出来,也是家族一件大事。沈铮忙着顾不到,安镜却要替他打点,当即备齐了各色礼物给人送去了,又特意电话了何平,问是否有能帮忙的。
放下电话,不又想起了家里几个小冤家。安楼是整日跟着沈铮,不见人也就罢了,安亭却又怎么老是不见。
问阿天时,只听他慢吞吞道,“听说小少爷这些日子呢,老往皇城根儿那儿跑。”
皇城根儿是老城区,最是三教九流的混杂。前一阵子安亭闹着要上军校,安镜没来得及理他,最近看他不提这个茬,以为消停了,却又牵扯上这种东西。
“他去皇城根干嘛?”她自言自语,眼见阿天神色闪烁,沉下脸来,“你知道?”
阿天最怕她怀疑自己藏私,当即摇头,又连忙点头,“我不知道。只是听说最近有个唱昆曲不错的角儿,正在那儿驻场呢。”
安镜倒是一愣。“安亭什么时候会听昆曲啦?”
转念一想,突然想到个会听昆曲的人,不由把手中的茶碗重重往茶几上一搁。
那个会听昆曲儿的人,此时确实正坐在长安戏院中,等着紫云班角儿上场。
他身高普通,穿着件普通的灰色长袍,座位虽然靠前,却也不是最前几排的贵宾席,混杂在观众,并不起眼。
安亭走到包间边上,往下一看,目光却不偏不倚,巧巧落在他身上。见他那角桌上,只放着杯清茶,不要说各色点心,连瓜果也欠奉,不由哼了一声,回头跟身边的人倒,“去,给他叫个全碟儿。看不得这寒酸样儿。”
侍从立即点头,下去跟店小二低声说了,小二白毛巾一搭,扬声喊到,“得勒。二区三席的王爷,赏一个全碟儿。”
这戏院规矩,酒水消,戏班都有抽成的。因此但凡包间或者前几排贵客点酒水,惯例是要通告一声,也让角儿在里面知道了,今儿个来捧场的都是些什么人。
只是汤天风坐的本是普通席,这全碟儿一摆上去,桌面上可就没地方了。同桌人看向他的目光也都古怪,都在想叫得起全碟儿的人,干嘛屈尊坐在这里。汤天风再也坐不住,知道今儿这戏是听不成了,只好压了压帽子起身。
安亭看他起身,躬着身一路道着歉走到边上,才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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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台上锣鼓已经响起,那角儿未曾掀帘,先亮了个嗓,立即博得个满堂。
安亭“切”了一声,把手插在兜里,也晃晃悠悠的下了楼。
那角儿轻抬袖,遮住面容,背向观众步出台口,秀了身段,再次赢得满堂后,才转过身,袖放下,一张似男似女的面容,一双含情无情的美目,秋波一转,在场的观众无不觉得自己正被注视,当真是心旌摇荡。却不知他美目一闪之间,只见正对着舞台的包间再次空空荡荡,不由心中一沉。
这角儿名叫贺尊,本是辽宁人,父亲是紫云班的班主。紫云班最先不过是个草台班,但贺尊年少时参加一个选秀节目,竟被梅家传人看上,倾囊以授,这些年靠着他,竟然也成了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大班。
现场观众颇多他的拥趸,有几个出手尤其大方的,更是显然有成为他恩客、阿斗之意。这两年贺尊对他们却似有情、又似无情。对谁都好,谁的条子也都接,但若想更进一步,却轻蹙峨眉,为难道,“您也知道还有几位先生对我也是很好的。我若是接了您的好意,却又如何与他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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