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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屏媚(NP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满大人
话说得楚楚可怜,加上渲染若泣的表情,那些恩客便不忍相逼,只能暗自较劲,今日你送了个全幅头面,明日我便必须送一只鸽子蛋,务求将他人的风头打压下去。
这几日,却不料突然冒出来了个安亭。
这位少爷出手阔绰,上来就直接出了十倍价包了位置最好的包间且不说,就论他这身份,满京城里又有谁敢跟他别苗头?
这些准恩客们难心中,担心心中那人儿转眼就要跟了别人。
只是安亭虽然每日包了包厢,却也并不看全场,甚至经常开场前又跑了。一时大家也想不明白他到底是少年心性,坐不住呢,还是有什么其他打算。
贺尊站在台上,台下一览无余,只一眼扫过去,便看出二席边有个空位。
耳边丝竹叮当,鼓点师傅已经点了鼓,他敛心神,先将手上的戏努力做好。
他心中有事,这日戏后,便只与那几位恩客略为周旋,早早回了后院。
杨赤正在喝酒,旁边账房半边屁股坐在凳子上,正给他算本月的支,想来是结果不错,他心情甚好,见了贺尊便挥手让账房出去,打了个酒嗝,把贺尊拉入怀中,一边隔着衣服揉捏着他的臀部一边普天盖脸的亲下来,含含糊糊道。
“心肝儿,今儿回来倒早。”
他满嘴酒气,嗝逆出来了半口酒,贺尊不敢躲避,赶紧接到嘴里,含糊着咽下,一边伸出舌头和他卷在一起,一边“呜呜”的哼出声来。
杨赤果然甚为满意,亲了一会,把酒桌往边上一推,将贺尊的外裙拉开,里面还穿着白绸的裤子,贺尊怕他下手撕,赶紧褪下,拿雪白的臀部在他眼前晃了晃,回身解开他的裤裆,露出紫黑色的巨大阴茎,摇晃着屁股,慢慢将他塞入自己后洞。
虽是日常的行为,但杨赤的龟头很大,进去时便有些撑得慌,贺尊只好略停了下,杨赤将一只大手塞进他前襟,正在揉捏他右边的奶子,顺手就在乳尖上狠掐了一声。
贺尊叫了一声,叫到一半,换了小嗓,那声“啊”便带了个拐弯,听起来分外妖娆。
杨赤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腰,用劲往下一按,贺尊只觉得一条火热的烙铁般的东西直统统的插进了自己后洞,头上顿然冒了层冷汗,嘴里却叫得更婉转了。
杨赤却明显不满意,往上动了下腰,“不够浪啊。怎么,嗓子没开?”
贺尊赶紧用力夹了一下身体里面,感觉里面的肉棒又大了一圈,他趁机开口,“爸爸,您的大鸡巴太大了,我都被操到嗓子眼了。啊,深点,再深点。爸爸狠狠用大鸡巴操我。”
他用的本声,婉转语调中带着点少年清冽,杨赤听得兴致勃发,掐住他的腰开始猛干,粗壮的躯干撞击到雪白的臀部,发出“啪啪”的柔声,没一会儿,只听身下人体内水声一片,叫床声也从少年声变成了少女的小嗓,撞到要紧处更是会飚出高音。
“爹,爹,爹。不能再深了,肠子要穿了,呜呜呜。”
杨赤被他叫的更硬,这次抽出后,却不再进入后洞,就着昏黄的灯光将他翻了个身,推着大腿,让他翘起臀部,摆出个m的形状。
贺尊没满十二岁就被他开了苞,前头小鸡鸡基本没长大,十四岁生了个女儿后还有了俩漂亮小奶子,从前头看基本与女人没区别。
杨赤将手伸到他小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小鸡鸡下,捏了捏那边被胶水粘合在一起的皮肤。
用前头有点麻烦。那些恩客和贺尊在一起时,难上下其手,挨挨蹭蹭,为了避他们一摸就发现贺尊早就被开发熟透,每次杨赤弄完,总要给他用胶水重新黏上。
这样下次再用时,要破开被粘在一起的皮肤,疼得几乎如同再破一次处。
杨赤相当喜欢贺尊那时的叫声,更何况,表面看着虽是处子般的一条细缝,内里的阴唇,阴蒂却都是被他操熟了的殷红。
杨赤伸手揉了揉贺尊的奶子,看那上头的两粒小乳尖已经硬硬的挺立,知道底下的人一边怕得微微发抖,一边却也在暗暗期待,当即俯下头,把贺尊的舌头含在嘴里,胯下一个用力,紫红的大鸡巴一点点破开胶水粘连的皮肤,贺尊发出的惨叫声都被他堵在了嘴里。
第45章明珠暗结穿高跟鞋走绳结儿
转眼从明怀孕满了三个月。这日清晨,他趁何平早餐跪下来伺候,完事时何平把顺手捞上来搂进怀里,摸摸他的肚子,“唔”了一声,“胖了”。
从明立即跳起来,跑到屋角的称上反复看了数据,才走回来在何平腿上坐下。
“哪有。重量一点都没变。”
说完还用力往下压了两下。何平搂住他的腰,把手伸到他睡衣,揪起他肚子上薄薄一层肉捏了捏。
“那就是圆了。看,以前这里都揪不起来。”
何平说完也就忘了,晚上回来时,却见卧室阳台那边儿,安上了个跑步机,从明正在上头漫步,脚上穿的却是前一阵全系列买回来的一双高跟鞋,鞋跟超过十厘米,小腿绷得笔直,趁得脚踝纤细无比。
何平当即只觉得裆里绷得难受,过去按了暂停,从明挑眉,一脸无辜,“哎领导,我得锻炼,这不都圆了么。”
何平那里跟他废话,直接把人拖上床,三下五除二扔掉衣服,直到把性器埋进他滑腻的后洞,才咬着他的耳朵说了句,“我帮你锻炼。”
这一练果然练得从明大汗淋漓,何平才终于抵在花房底泄了。抽出来时,灯下只见从明前面粉色微微润泽,原本刚刚满足的性器难又蠢蠢欲动起来。
然而夜色还早,若是此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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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从明难昏睡过去,何平把手指伸到那里,反复摩挲,却一时舍不得进去。
他虽然一向放纵,自从明怀孕之后,却也多少敛着,不再强力索要。此时手指在从明温热的那里摸了几把,拿起手指时只见牵出几丝淫靡白色,趁着粉红的底色,心旌摇荡之余,倒突然想起一事。
从明被他操得狠了,迷糊了一小会儿,才又醒过来。中间只觉得身下床垫微微波动了几下,只道他是去洗澡,过了一会儿,何平回到床上,把一大摞凉沁沁光滑的东西撂在他身上,他才清醒过来。
低头看时,却是此前何平全系列打包回来的那些珠链。
何平此刻又把手指伸在他两腿间,指间凉了点,从明抖了一下,神了。以为何平想要用他,连忙撇开了腿,给他留下空位。
何平却没匆忙改变姿势,凉冰冰的指间在他阴唇那里拨弄了几下,顺着粉红的窄缝往上滑动,到了阴蒂那里,停了下来,轻挑慢捻的使起功夫。才几下子,从明忍不住往上抬身子,何平却又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回去。
没一会儿,何平已经剥开外阴,露出的阴蒂那儿圆润如珠,何平拿起一串珠链,放在旁边比了一下,“啧”了一声道,“看来不是肉粉么。”
从明一愣,何平已经把那串珠链扔到一边,拽过去另一条,比了一比,这回似乎甚为满意,从明低头看时,他正用白皙的手指轻轻拨动他的阴唇,将珠链嵌入两边,这才满意般的,拿起一边手机,“咔嚓”拍了张照片。
“喏,你看看,我觉得这颜色接近了。”
何平新换的这手机,照相自带背景虚化功能,照片照出来显得很是专业。从明眨眨眼,看着照片中,自己的小夹着一串珍珠,阴蒂与邻近的珍珠,色号果然甚是一致。
他脸上烧了起来,语气却强自保持镇静,“我觉得浅了点这叫什么颜色?”
“血牙。嗯,你一说我也觉得,还是浅了点。”何平低头仔细又看了眼,手指在暴露在空气里的肉珠上弹了一下,眼瞅着从明身体一抖,那里的颜色又深了点,心里乐得要死,脸上神色却严肃的紧。
“或者也许是这个颜色?”
他说着,又拽过一条深粉色的珠链,大周章的把先前埋进去的珍珠一颗颗慢慢拽出来,从明那里充血的很快,等到这一串珠链埋进去,先前相似的颜色又已在对比下显得颜色浅淡。
等他换到颜色最深的那串珠链,被他撩了小半个小时的从明才终于反应过来,爬到他身上拿已经湿淋淋的阴部在他手上摩擦,带着哭腔恳求,“您不要再玩了,直接进来吧。”
何平早撑了半天的帐篷,却还要装腔作势的拿一把,“现在进去了,等会儿我想做的时候怎么办。”
从明只觉得里面一缩一缩的,浑身上下叫嚣着没有被填满的空虚,也顾不得以后了,只头脑昏昏沉沉的应承,“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何平当即不再多言,只拖着他的腋下让他抬高些屁股,然后早就一柱擎天的性器终于埋进了从明润泽柔软的体内。
这一夜颠鸾倒凤,何平固然是心满意足,从明也甚是辛苦。第二日早晨便再也爬不起来,直到中午才起床,镜子中看自己眼皮还肿肿的。
他泡了个热水澡,感觉终于回了过来,走出浴室时,卧室已经被拢干净,珠链也被清洗干净,一条条放回盒子。
从明噘了下嘴,拎出几条团来团去,打成各种解不开的结,蹂躏到心满意足才撇了开去。
何平那晚回来,看到扔了满地的珍珠,倒也没说什么。
周末从明例行运动的时候,却见跑步机的中间,拉了一条五光十色的绳子,高度正到大腿根。
走近了一点,才看出那绳子是由珠链相连结成,接头处的绳结打的鼓鼓囊囊,竟有婴儿拳头那么大。
何平笑眯眯的拖了把椅子过来坐下,从明才明白,这人竟然如此小气,这么点儿小事还记仇。
他委委屈屈的看了何平一眼,只好踏上跑步机,抬腿跨过珠链。
他穿着高跟鞋,那链子的高度正好擦在他的阴部。从明一开始走步,那链子竟然也随之动了起来,绳结擦过下边,光滑圆润的珠子,结成粗糙磨砺的绳结,凉飕飕的擦过阴唇,从明不由咬了咬下唇。
没几分钟,冰凉的感觉很快变成微微热辣,从明只觉得下头又痒又疼,看向何平时,他却笑岑岑的只一抬眉。
从明眨巴眨巴眼睛,恨不得挤下来点眼泪,但何平对他了解的很,断不会相信他为这么点疼就哭,想了想,别无他法,只好委委屈屈的走下去。
他穿高跟鞋的功夫还是跟了何平以后才练起来的,当过兵的人平衡感好,平日鞋子再高,却也穿的挺稳。如今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不停被刮骚,身体紧绷,重量都压在前脚掌,脚下就开始有些不稳。
偏偏身体稍微一歪斜,就会压到珠链,几下就勒得阴唇红肿,里面滔滔不绝泌出蜜液,小更加敏感。
又再坚持了几分钟,从明不用酝酿情绪,生理性的眼泪已经扑簌扑簌的往下掉,泪眼模糊的转向何平。
“领导……”
何平看着他抽鼻子,觉得心都软得化了,身体某处却又硬的不像话。他起身按停了跑步机,却没把从明抱下来,反而就着姿势,压着他往前靠在跑步机的面板上。
“知道错了?”
从明乱七八糟的点头,何平埋进他后洞时“啊”的尖叫了一声。珠链没被解下,被两人体重一压,绷得更紧了,何平动作之间,蹭得从明尖叫连连,阴蒂被珍珠蹭得又热又疼,等何平在他后头高潮时,从明整个身子瑟瑟发抖着,竟然光靠珠链的摩擦,前头也高潮了,流出来水把珠链弄得黏黏答答。
他失去了意识,直到何平过了不应期,用手揉揉他湿哒哒的前面就冲了进来,才“嘤”了一声又醒过来。
前头又涨又痛,却又有一丝奇异的瘙痒,只有何平的大鸡巴才能缓解。从明打开腿,让何平进入得更深。他意识到也许这就是侍人基因里深存的特性。正如他体内正在孕育着的胚胎,都是何平在他身体深处打入的烙印。
“从明,我想进去。”
何平正贴着他的耳边低声说,他头上满是细汗,龟头抵在从明的子宫口,蠢蠢欲动,话音里带了点喘息,从明只觉得心头一软,里面几乎要化成一汪春水。
他几不可见的点点头,一直坚守的门户突然撤防,欢迎侵入者深入。
何平身子猛然往前一陷,龟头进了一个又紧又热的地方,整个性器满满的嵌入从明身体,几乎连两个睾丸都进了去。他满足的长叹一声,闭上眼睛,只愿这一刻能长久停留。
第46章银针通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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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play孕期独宠产后重蒙雨露
过了五月,从明开始显怀,腰身是眼见着一点点起来了。
老人们说酸儿辣女,从明的口味却变化不定,一会儿嗜酸一会儿爱辣的。
这天何平搂着他坐在怀里,摸着他凸起的小腹,又说起这事,从明超级肯定的表示,一定是个儿子。
何平好奇,“怎么知道?”从明就朝他笑,“儿子皮实啊。”
他自从怀孕,日常体温比平时高,总是怕热,这时也只穿着轻薄的睡衣,光着脚,拿脚趾撩了下何平的腿,凑到他耳边说,“当爹的每天都进去检查一遍,还能查不出来?”
这话可真冤枉何平了,他那一整天可还没碰过从明呢。为担了虚名,自然是要将从明按到床上,进去彻底检查一番才了事。
从明肚子大起来,平日常用的一些姿势如后背位就不太方便。这日何平便让他自己骑乘。
从明跪起来,胸正好凑到何平嘴边,小小的乳尖已经充血肿胀,看上去晶莹剔透,像粒小红豆,何平张嘴便咬了上去。
从明刚将肛口对准龟头,正想慢慢坐上去,腰上一软,整个就坐了下去,一下到了底,只觉得快感嗖的一下贯穿身体,头往后一仰,就这一下竟然就高潮了。
等缓过来,何平已经掉转到另一边的乳尖,从明“唔”了一声,把胸又往何平嘴边凑了凑。
“嬷嬷说,可以开始准备通奶了。”
何平松开嘴。
“通什么奶?”
从明趁机上下动了下。他之前让管家在床上装了吊栏丝带等物,正是备着气力不够时借力的,如今握住黑色丝绒的带子,缓缓抬身,再慢慢坐回,一个来回十秒,几个来回之间,身上已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就给咱儿子准备喂奶啊。听说侍人的乳腺不太好通,最好提前准备。”
说话时他趁机偷个懒,停了动作。何平掐着他的腰往用推了下,从明就又开始自己上下。
“找奶妈。”
“啊?人家说初乳对娃好。”
何平掐了他乳尖一把,从明呻吟了一下,后洞里一阵紧缩,何平享受他内里的媚肉搅紧时带来的快感,一边说,“那就喂下初乳然后停掉。”
说完何平便掐着他的腰把他举起,龟头重新对准前头,再一点点松了力。
从明这几个月阴唇和阴蒂分外敏感,只是进入的过程便痉挛着达到了一次小高潮,等到何平动起来,每下都顶到他越发柔软的子宫口,顶一下便心跳如鼓,一直只记得喘息,也不知挨了几千下,何平终于卡在他的子宫口射了,他才回过神,明白起来何平居然是小气到连亲生儿子的醋都吃。
第二日嬷嬷们带着银针过来给他通乳时,从明就后悔不该跟何平提什么初乳的事了。
那银针又细又韧,足足有一尺长,顺着乳尖的凹处进去,初时还只是扎扎的微痛,越深越疼,等到一边乳的银针埋完,从明已疼出了一头冷汗。
何平回家时,嬷嬷已经完成当日的功课回去了。从明的乳尖红红的,何平一摸便整个人往后缩。
如此这般通了两个月乳,那里先前坚硬的肌肉终于化为柔软,从明的整个身材也圆润了很多。
他这时的肚子已经相当大了,自己照镜子的时候都难嫌弃,觉得难看的像只大青蛙。难得何平对这样的他却仍性致不减,做的次数比怀孕前并减反多了。
当然,这和他现在身子过于敏感,何平在里面随便一碰他就能高潮也有关系。
他的阴唇如今变得十分丰厚,阴蒂比平日大了一半,颜色也红润了许多。
这日何平正插在他小里缓慢动作,从明突然觉得肚子里被娃踹了一脚,赶紧喊出声,拽住何平的手往那边,娃却又停止了动作。
何平好奇的等了半晌,才又重新开始动作。大概是积的多了,动作难大了些,怼得从明肚皮一颤一颤的,又怕何平进去子宫,又有些莫名期待,等到何平好容易射了,抓着他的手喃喃道,“领导,咱娃生出来不会成个花花公子吧。你看人家胎教都是音乐画画,咱们这儿每天少儿不宜……”
何平听他担心这有的没的,有好气又好笑,打了个哈欠把人困在怀里。
“别瞎想了。要我看他该特别正经才对。你看谁睡觉被人吵醒不脾气暴躁的?”
从明此时身子沉重,睡觉时更是相当难受,原本管家买了专门给孕侍用的床,但何平晚上习惯搂他在怀里睡,从明也早已习惯,宁可晚上睡不踏实,白天再补眠,也要与何平在一起。
好在到了最后两个月,他的身体习惯了负担,晚上反而睡得好了。就这样,终于等到了分娩,从明身体素质好,运气也好,阵痛开始没几个小时,便将小公子生了出来。
何平让新生儿吸了初乳,便将娃送了出去,从明还能睁开眼,朝他笑了笑,“领导我可完成任务了。”何平摸着他汗津津的头发,“瞎说。我还想要个闺女呢。再接再勉吧。”
嬷嬷们素常就知何平宠从明,听着也就算了。接生嬷嬷是何家宗族人,对这位家主性情不很熟,听了可就很是羡慕了,出去见人就说,见过得宠的,没见过像何家那位得宠的。家主让他给自己生男女不说,家里竟然只有他一个。
从明嫁给何平,原本便是麻雀变凤凰的神话了,如今嫁进门刚三四年就生了男女,已经羡慕死人。再听得这独宠的八卦,一时八卦小报连篇累牍的报道,就只差把从明说成是九尾狐狸。
外边风言风语自然传不进何家的大宅。被万千侍人羡慕的从明此时有个小小的烦恼,何平一边说让他缠胸回奶,一边做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咬他的乳尖,有时甚至还吸吮起来,直到吸的乳尖红肿,一滴洁白的乳汁慢慢渗出。
从明被他吸得又疼又痒,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好张开腿,用湿漉漉的那里暗示着蹭上去,一边低声说,“领导您别光顾那里了,我下边也难受呢,需要用您的大肉棒通一通。”
他生产的时候叫哑了嗓子,现在还没完全恢复,声音听起来比平日低,又柔又媚的,何平只听得身下涨到发痛。
好容易忍过了生产后的三天,嬷嬷和医生都谨慎的表示可以行房,何平自然不用再忍。
从明虽然从生完第一天就开始锻炼,如今体重却也还没恢复到产前的情况,整个人都显得圆润了起来,尤其是胸前、臂膀和大腿,先前全是硬邦邦肌肉,如今摸着却绵软了许多。
何平顺着他的腿一路摸到两腿中间,羞花早已悄悄绽放,泌出蜜液,何平的手指几乎没立即就捅了进去。
从明体内荷尔蒙正在狂飙,整个人敏感到不行,被一只手指插得立即挺腰,整个身子拱成了半圆形,何平的手指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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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夹紧在里头,动了两下竟然动不了。
“宝贝,你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可是不想吃大鸡巴了?”
从明这才松了劲儿,何平多插了两根手指,没动几次,就只觉得里面喷出一股水儿来,从明羞得把脸埋到他脖子里,再也想不到竟然被他用手指插得高潮了。
何平“唔”了一声,他原本想逗逗从明,用手指开拓他前头,阴茎却先进他的后洞。如今被从明一搂,再也不想等待,直接挺深进入他温暖潮湿的小。
从明刚生产过,子宫口还松软着,这次何平只用了不多几次试探就冲了进去,龟头被包在一个无限紧致的套子里,何平只觉得从明全身上下,都那么可人疼,只想把他揉碎了融到自己骨血里。
“啊,戳到了,进了子宫了,呜呜,爷的大鸡巴进了子宫了。”从明被他捣得已经失了神,说着平时要用力欺负才肯说的淫词浪语,何平一下一下怼在他子宫深处。
“乖,好好的接下爷的赏,过两年再给爷生一个乖女儿。”
第47章过渡章大统领生子举国欢庆
从明自生产之后,每日伺候何平之余便是玩玩娃,无忧无虑下,日子过得飞快,转眼流年飞度。
这日正逗着刚学会走路的小少爷在庭院里走,何平回家来了,小朋友看到父亲,咧嘴一笑,想要跑过去,无奈腿太短,啪叽一下跌在草地上。
无良的亲侍父笑得打跌,等嬷嬷把人扶起来了,才接手抱住,扭脸朝何平一笑。
何平亲了儿子一下,看从明的小脸嫩得跟儿子一般无二,便忍不住捏了一下,才在躺椅上坐下了。
“今天回来的倒早。”从明抱着娃坐在何平怀里,何平边逗儿子说话边回答,“唔,去了趟宫里,叔父家里生了个小公子,去道个喜。”
从明一听顿时来了劲儿,“咦?你看到没,长得像谁?”
和前朝不同,这届大统领沈铮对后宫的心思不大,这两年后宫一直安静。前阵好容易传出喜讯,怀孕的却是沈铮当年明媒正娶的夫人安镜。从明当时听了消息还腹诽过,这家的男人果然还是迷信,觉得男女生的孩子才会素质更高。
想到这里,突然记起一个事儿,“哎,不对啊,一般这种情况,长子女不是该跟女方姓的么。”
何平看他的表情有趣,捏了下他的鼻子。
“安家已经有继承人了,安镜的侍人年前给她生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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