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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犯和监狱长[BDSM](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迷迭十三香
“老大……”
苏毅握着话筒的手微微颤抖。
“你当年是不是……和他好过?”
第32章我不想忘记他
喻峥嵘没有否认,只是问他:“怎么知道的?”
苏毅懊恼地抓了抓脑袋,不是他要去探究喻峥嵘的隐私,只是想提前出狱,非得黑水港现任监狱长批准不可。而他俩十年前的这些旧事,对现在的喻峥嵘是福是祸,还真难说。
叹了口气,苏毅说道:“心理医生在档案里留了几段治疗时的录音光盘,祁逸在里面提了一个人,看得出是你。”
“他说了什么?”
苏毅实在难以启齿,嗫嚅了一下说道:“都在书里,你还是……自己看吧。”
两人说到这里,探视时间也差不多了,没等狱警来领,喻峥嵘就起身走了。
他急着看苏毅带来的东西,一分一秒都不想多等。
人们用时分和秒来形容时间的长短,然而,某些时刻,这些刻度总显得不够准确。
那些和祁逸相处的美好日夜,在记忆中总是一闪而过。而等待着真相的此时,时间却被无止境的拉长,再拉长。
除了打在囚犯们账户里的钱,亲属们送进来的衣物、书信都会被一一检视,确保一切符合规定,没有夹带违纪物品。
等喻峥嵘拿到那本《叔本华论说文集》,已经是晚上快要熄灯的时候了。
枯燥的哲学书,没有狱警有兴趣细细翻阅。
随着管教一声令下,整层楼的监室灯闸都被拉了。还好走廊里的灯24小时亮着,喻峥嵘靠在床头,就着透过床栏照进来的一小块光斑,翻读苏毅给他的书。
一篇篇人生哲学和道理之中,夹着祁逸的医疗记录。
第一篇咨询记录的时间是祁逸辞职后不久,而按照苏毅提供的日期,祁逸几乎是在他们分手后就立刻辞了职。
慎重起见,苏毅没有写治疗机构和祁逸的名字。
[日期]
[咨询经过:求助者被父母带到咨询室,本人不配合咨询师工作,反复引导发问均无回应。]
[一小时后,求助者离开咨询室。]
寥寥数语“咨询经过”看的喻峥嵘心跳加快,他赶紧往后翻,终于在十几页后看到了后面两次咨询的记录。
每一次,都以祁逸不肯说话,坐了一小时离开而告终。
再往后翻了数页,第四次的心理咨询终于迎来了转机。
[日期]
[咨询经过:经求助者同意,咨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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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部分录音。]
[咨:今天是我们第四次见面,你还是不愿意配合填测评表,也拒绝和我沟通。出于对你和你的父母负责,我不得不建议他们送你去医院的神科进行治疗重度抑郁需要神科医生开具处方药进行治疗,不是我这里能完成的工作。]
[……]
[病:随你。]
[咨:好的。]
[……]
[咨:那既然以后你不归我管了,作为朋友,随便聊几句?]
[病:陆医生,和谁聊,在哪里聊,都是一样的。]
[咨:心理咨询和神科的职责不一样,一般的心理障碍我们可以疏解,如果是一些器质性的病变或者重度抑郁,药物可以很好的帮助病人。比如重度抑郁带来的失眠、厌食,通过药物都可以得到有效改善。]
[……]
[病:那同性恋呢?]
[……]
[咨:你是指,你有亲近同性的想法?如果对于同性偶尔有想要亲近的想法……]
[轻笑声,打断咨询师。]
[病:我想吻他,想帮他口交,想被他操,想让他永远都不要再碰女人,一辈子都和我在一起。]
[……]
[病:吓到你了?我的父母可能没法向你启齿,事实上他们只是想治好我的同性恋。]
[咨:呃,虽然最新一版神障碍诊断与分类标准中,已经把同性恋剔除出“病态”的范畴。但如果你想变好的话……我们可以尝试传统的电击疗法和厌恶疗法,对同性恋的治疗会有帮助。]
[……]
[咨:还有催眠治疗。如果催眠成功,可以让你淡忘与同性之间发生过的感情和性行为……]
[病:你是说消除记忆吗?]
[咨:可以淡化吧,帮助你拥有正常的生活让父母放心,能被社会接受的生活。]
[……]
[病:我不想忘记他。]
[……]
[病:我怎么能忘了他?]
第33章自私而不成熟的决定
可能是祁逸不想再多说,这次咨询的记录到此戛然而止。
喻峥嵘捧着书,心脏像被谁攥住似的,紧到发涨。
十年前同性恋去病化不久,仍被大多数人视为变态。现在已知无效的各种疗法,当时还大行其道。他生怕当年的祁逸真被庸医怂恿去做了什么电击治疗,急着朝后面翻书。
二三十页之后,出现了另一段记录。
[日期]
[咨:最近胃口怎么样?晚上睡的好吗?]
[病:不怎么样。不好。]
[咨:那有没有去哪里走走?]
[病:哪里也不想去。]
……
[咨:上次我们聊到你的,呃,男朋友。能说说,他是什么样的人吗?]
[病:特别特别优秀。他很聪明,很会社交,长得帅,又非常勤奋……总之,一群人里,他一定是最耀眼的那个。]
[咨:听上去很完美。]
[病:嗯。]
[咨:但每个人都有缺点,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完美的。]
[病:缺点?他唯一的缺点,就是我。]
[咨:嗯?]
[病:他这样的人,怎么能喜欢男人呢?]
[咨:他跟你说的?]
[病:这不需要说。]
[咨:那你们准备怎样面对社会压力呢?]
[病:不需要。]
[咨:嗯?]
[病:他已经不要我了。]
记录停在此处又没了下文。喻峥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哗啦啦”的往后翻着书。
“老俞你不睡觉在干嘛呀?”对面的小猴子忽然翻了个身,睡眼惺忪地问道,“这么晚还看书?!”
“闭嘴!”喻峥嵘无暇理他,专心致志地翻找祁逸的治疗记录。
“这么凶干嘛?!跟了监狱长就牛逼了?还不是靠卖屁……”
话到此处,小猴子被人踢了踢脚跟,终于气呼呼地闭了嘴。
喻峥嵘没空跟他瞎逼逼,整本书快翻完的时候,忽然出现了一大段描述。
[日期]
[求助者父母来电,求助者吞服大剂量安眠药,被家人发现送至医院救治。目前已无危险,从内科转至神科治疗,确诊为重度抑郁症伴随焦虑。神科医生开具百忧解等神类药物进行治疗。应求助者家人要求,咨询师到求助者家中进行心理咨询。]
[咨:今天外面天气不错,不冷不热,阳光很好。]
[……]
[咨:我来的路上看到电影院门口有人排队在买票,最近有部电影很热门,口碑和票房都不错,叫……]
[病:陆医生,我没有自杀。]
[……]
[咨:正视问题,是解决问题的第一步。]
[病:我只是太累了就算闭上眼睛,那些画面还在眼前使劲地晃。我只是想把开关关掉,好好睡一觉。]
[咨:什么画面在你眼前晃?]
[病:他结婚的样子。]
[咨:他?以前的男朋友?]
[病:我不想打搅他的生活,但是好久好久没有看见他了,真的很想他,哪怕在他结婚的时候看一眼也好。]
[咨:他邀请你去参加婚礼了?]
[轻笑声。]
[病:怎么可能?我已经不能出现在他生活中了。]
[咨:他知道你去了吗?]
[病:不知道。我在饭店外面,悄悄看着他。他穿着黑色的燕尾服,笑着,朝新娘伸出手……]
[啜泣声。]
[………………]
[病:那个女人,任何女人,任何人,都不可能比我更爱他。]
[咨:你冷静一下。]
[病: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我知道的和谁结婚都一样,那就找个爸爸是做官的,最能帮到自己的。我只是不明白,权力和金钱,为什么那么重要?!没有这些,我们一起过的也很好啊!我什么都可以给他,什么都可以。]
[咨:这个世界上,很多人为权力和金钱着迷。]
[病:得到了以后,你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咨:我也只是个普通人,没办法告诉你答案。]
[病:我真的很想知道,拥有权力是什么滋味我想知道,为什么他舍得为了那种东西抛下我?!]
[……]
[咨:恨他吗?]
[………………]
[病:我爱他。]
多年前祁逸说过的这句话,停留在书本最后一页的最后一行。
喻峥嵘放下书,全身脱力地靠坐在床边,眼泪夺眶而出。
十年了,祁逸从一个软弱可欺的普通人,变成了这个世界的王。他尝到了权力的滋味,也尝尽了孤独和寂寞。
这全是因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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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那个自私而不成熟的决定。
他以为祁逸会痛苦一阵,然后从伤害中痊愈,继续自己的生活。放弃祁逸他也痛苦,但既然总要面对,大家计算一下时间,衡量一下利弊,长痛不如短痛,不对吗?
没想到,祁逸居然把自己放逐到这种边缘世界,一待数载寒暑。
捧着那本重逾千金的哲学书,喻峥嵘一夜无眠,眼睁睁地望着铁窗外的天空,慢慢的、慢慢的,从深黑变成墨蓝,再慢慢褪去颜色,逐渐发亮。
起床的哨声尖利地响起,喻峥嵘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在哪一刻,如此清醒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管教打着哈欠走过监室门口,被扑过来的喻峥嵘吓了一跳。
“长官!”
90776号囚犯抓着灰色的铁栏杆,急切地恳求道:
“我要见监狱长。”
第34章宛如初见
“哐”的一下,管教重重地踢了一脚监室的铁栏杆。
“你想见监狱长?”管教冷笑道,“我想见都不容易,你说见就见?”
喻峥嵘一夜未睡,满脑子都是祁逸的事,却忘了如今他只能等着祁逸召见,轻易见不到高高在上的监狱长。
雪一早又开始下了。
窗外雪花纷飞,室内冷如冰窖,喻峥嵘双眼通红看着管教,勉强找回了自己的神智。
“长官,监狱长说他想要在起床前……他吩咐我,今天用嘴叫他起床。”
听他说的这么直白,管教怔了一下,将信将疑地问道:“怎么没人来领你?”
“可能他昨晚忘了交代……”喻峥嵘焦急万分,握着铁栏杆的手都在微微发抖,“要是赶不及……我肯定完蛋了……就怕他发起床气,迁怒到长官们头上……”
喻峥嵘的着急还真不是装出来的,管教看了一他一会儿,用钥匙打开了门。
“滚出来。”
撇下一房间的囚犯,管教带着他一路走到监狱长办公室。门口值晚班的狱警正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等着同事来接班。
见到管教带了喻峥嵘过来,他皱了皱眉,问道:“什么事?”
管教指着喻峥嵘,说道:“这小子说纳粹让他今天用嘴伺候叫早。”
有关纳粹的都不是小事,狱警一个激灵,开始仔细回想。
“昨天他睡的挺晚……十二点还在办公,把我叫进去的时候我都快睡着了……交代了些事情……不记得有提到领人来……”
想来想去,他又开始不确定。
“你叫什么名字?监狱长知道你名字吗?”
“知道,叫喻峥嵘,”喻峥嵘哑着嗓子答道,“长官我见了您好几次了。”
狱警朝他打量了一下:“最近是老见你。”
支着下巴思虑再三,狱警仍然不敢贸然放他进去,但败了祁逸的兴致他更承担不起,只得硬着头皮拨了监狱长房间里的内线。
响了数声之后,电话被接通。
“长官,”狱警压低了声音,确保最低限度的打扰他,“喻峥嵘到了。”
电话那头久久无声,好久之后才传来一声含糊地“嗯”。
然后“啪嗒”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狱警挂掉电话,轻轻推开一道门缝,招手让他过去。
“长官还在睡,你机灵点!”
顺着门缝轻轻推开门,喻峥嵘走进办公室,又摸索着推开了卧室的大门。
监狱长的卧室里昏暗无比,所有的窗帘都被拉的结结实实,看不到外面半点纷飞的雪片。
喻峥嵘关上门,在里面站了一会儿才适应了房间里的昏暗,看清祁逸正睡在床上。
是什么时候开始,他睡觉要把窗户遮的这么严实?
喻峥嵘一边往床边走一边回想,却不记得以前祁逸有这个习惯。
双人床很大,祁逸陷在柔软的白色枕头里,双目禁闭着。
他睡的很熟,并没有被刚刚的电话吵醒。
喻峥嵘在床边坐下,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黑发。
手上的触感柔软而顺滑,喻峥嵘的指尖从他的发际慢慢滑下来,滑到到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上,又滑到他的唇边。
凝视着祁逸的睡颜,喻峥嵘鼻子发酸,心里一阵悸动。
第一次和他在月光下对视,第一次和他做爱,第一次和他接吻和祁逸一起经过的点点滴滴,都是他一直保留在心底最美好的记忆。
反而那步步高升却又坠落谷底的经历,仿似一场大梦,梦醒后睁开眼,什么都没留下。
只有面前的祁逸,宛如初见。
喻峥嵘看着睡梦中的祁逸,舍不得挪开眼睛。凝视了他很久很久之后,才俯身吻了下去。
第35章宿命的安排(h)
监狱长的嘴唇柔软而温暖,喻峥嵘轻轻碰了碰,陷在睡眠里的祁逸似乎毫无知觉。
五指伸入祁逸的发间,喻峥嵘俯身含住他的唇。
记得以前,他的睡眠很轻,半夜回家一点点动静都能吵醒他,睡眼朦胧的过来帮自己口交。
“唔……”
喻峥嵘吻了祁逸好一会儿,他才略略睁开了眼睛。
“喻……”
四周很黑,半梦半醒之间,祁逸才说了一个字,就被喻峥嵘用舌头撬开了牙关,封住了嘴。
“嗯……唔……”
两人唇舌相缠,祁逸逐渐放软了身体,与喻峥嵘吻得难舍难分。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嘴唇分开的时候,喻峥嵘和他额头相触,仍不愿起身。
仿佛回到了旧日时光,祁逸双手摸索着搂上他的脖子,半眯着眼睛问道:“要操我吗?”
“要。”喻峥嵘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厉害。
说完这个字,他立刻脱光自己所有衣服,掀开了监狱长的被子。
云朵般轻柔的鹅绒被下,祁逸什么都没穿。
记得同居的第一天晚上,他要祁逸裸睡,祁逸挣扎了一下,问能不能穿条内裤?
那样半夜想用你的时候,不方便。
他记得自己是这样回答的。
念及此,喻峥嵘一手抚上祁逸的胸口,一手抚摸他的阴茎,再次俯身吻住他。
“唔……”
祁逸的唇似乎涂了蜂蜜,让人怎么尝都不够。在喻峥嵘手掌的包覆之下,他的阴茎和乳头很快就被摸硬了。
感觉到喻峥嵘的手指摸进双腿之间的时候,祁逸自觉分开了腿。
闭着眼睛,祁逸微微仰头,轻声说:“喻峥嵘,操我。”
喻峥嵘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他双手按住祁逸的肩膀,什么话也没说,放低身体把龟头慢慢顶了进去。
“呃啊……”
饱含情欲的呻吟声慢慢响起,冬日落着雪的清晨,陷在梦境里的人们只凭本能行事。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性爱,更何况是一直被刻意饿着的祁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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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进监狱长卧室的囚犯身体壮,火热的阴茎深深埋进监狱长的身体里。他似乎熟知长官的软肋,每次操弄都磨到了g点,带给长官无尽的快感。
用尽浑身解数,他把祁逸操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塞满了……骚逼好涨,塞不下了……”
他们做爱的时候,祁逸知道什么话最能让喻峥嵘兴奋。
“要射了……要射……让我射……”
抬着臀被操弄了许久,祁逸的龟头已被淫液浸的晶亮,他想射,更想求喻峥嵘让他射。
喻峥嵘没有回应他的哀求,只是在一次狠狠插弄之后,忽然抽出了自己的阴茎。
祁逸迷茫地“啊”了一声,随即被喻峥嵘抓着头发,从床上拽了起来。
床头紧贴着墙壁,喻峥嵘让他面壁跪下。
“腿分开。”
喑哑的声音在耳后响起,祁逸还没反应过来,喻峥嵘的双膝就顶入他腿间,强硬地把双腿分开。
粗大的阴茎从背后再次顶入,祁逸的双手被喻峥嵘折到背后,整个人被他压在墙上狠操。
黑漆漆的房间,强制性的体位,下身窜起剧烈的快感。
这一切都让祁逸感到兴奋,恍惚间,他好似置身多年前夜半偷情的那间储藏室,重新回到了过往的岁月中。
随着喻峥嵘操弄的节奏,祁逸双腿间的阴茎翘的老高,一丝丝的淫液从马眼中不断溢出,飞散到雪白的床单上。
“喻峥……嵘……”祁逸爽的话都说不清了,“小婊子不行了……让我射吧……求你了……”
通常这时候,喻峥嵘会说,给我忍着。
然而,今天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一味埋头狠干。
祁逸的呼吸声忽然变得粗重起来,后穴也开始用力缩紧。
“真的不行……要……啊啊啊……要射了!!!啊!!!”
虽然没有喻峥嵘的允许不能射,但这会儿祁逸已经快被他插的快忍不住了。
随着他的一声尖叫,喻峥嵘重重地撞了一下,然后干脆的抽出了阴茎。
突然没有了身后的刺激,在高潮顶端徘徊的祁逸胸膛起伏不定,剧烈的喘息着。
高潮控制,他们以前经常玩,也是祁逸最喜欢的花样之一。
努力适应着屁股里的空虚,祁逸试图让自己慢慢降温,但还没等他平复好心跳,喻峥嵘就伸手握住了他的阴茎,轻柔地抚弄起来。
被喻峥嵘这样挑逗,祁逸刚刚下去一点的欲火“噌”的一下又窜了上来。
“给我……”祁逸在他的玩弄下毫无还手之力,“给我啊……”
喻峥嵘不为所动,仍然不轻不重的帮他撸。
祁逸急得在他手里磨蹭自己的阴茎,喻峥嵘也不阻止,直到他眉头紧皱,前头的淫水不停往下淌的时候,喻峥嵘才突然撤开自己的手。
“啊啊啊!!!”
祁逸屁股乱摆,疯狂的找着背后的大鸡巴,想插进自己的后穴。
“求你,求求你!”
喻峥嵘的双手如铁箍般的扣着他的手腕,下身则保持着距离,不让祁逸如愿。
“求求你!求你操操骚逼!操我啊!”
祁逸被欲火逼地快要疯了,不停地恳求着身后的囚犯给予自己解脱。
以往他们玩高潮控制,喻峥嵘会跟他说很多很多的dirtytalk,骂他是婊子、妓女、母狗……往往越说越兴奋,最后才让他射。
但是今天的喻峥嵘一直没有说话,祁逸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任凭自己拼命求他,除了不时地玩弄自己之外,一直一声不吭。
“喻峥嵘!”再一次被玩到高潮边缘的时候,祁逸已经被逼到极限,“你到底要怎样!”
后背忽然被火热的身体紧紧贴住,喻峥嵘把头埋进祁逸的肩窝。
“你饶了我……”祁逸深深地吸气又呼气,仿佛这样才能缓解一丝欲火,“求你行行好……饶了我吧……”
“小逸……”喻峥嵘终于开口,声音抖的不像样,“说我想听的,说呀……”
祁逸浑身发烫,跪在喻峥嵘身前难耐地扭着腰。
“你想听什么……你到底想听什么……”
“你知道的,”喻峥嵘凑在他耳后,声音近乎哀求,“你说过的,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你就说过的……”
听到这话,一直不安分的祁逸忽然安静了下来。
喻峥嵘被这突然到来的安静弄的一阵心慌。
他放开祁逸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从背后紧紧抱住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找到一块落脚的地方。
四周漆黑,不辨晨昏。他们被深深浅浅的暗影包围着,被或好或坏的回忆裹挟着。
奇妙的巧合也好,宿命的安排也罢,谁也不能回避,谁也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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