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和监狱长[BDSM](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迷迭十三香
“喻峥嵘。”
长久的沉默之后,祁逸低头,泪珠顺着脸颊滚滚落下。
“我爱你。”
第36章我做错了很多事情,很多很多。
“祁逸……祁逸……”
喻峥嵘从背后紧紧抱住祁逸,哽咽着叫他的名字。
“再说一遍……小逸,再说一遍……”
喻峥嵘把粗大的阴茎捅进监狱长的后穴里,深入浅出的操他,央求他再说那三个字。
祁逸仰起脸,任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再也不肯说话。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仿似有人正在空中玩着一场填色游戏,用雪白的画笔把窗台、屋顶、操场一一填满。
温暖的卧室内,喻峥嵘换了姿势,把祁逸面对面的圈在怀里。他的阴茎埋在祁逸的身体里,双手握着他的腰,十指不知不觉在他腰间摁出了於痕。
这个姿势之下,阴茎插得很深。祁逸的后穴湿润而敏感,紧紧咬着穴口不停进出的大阳具。
喻峥嵘一边与他做爱,一边不停地亲吻他的唇,亲吻他脸上的泪。
祁逸闭着眼睛,什么回应都没有。他似乎陷在自己的世界里,并不在乎此刻面前的人是谁,说着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直至被喻峥嵘插到射出来的那刻,他才发出了一丝难耐的鼻音。
“祁逸……”
喻峥嵘喊着他的名字,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弓着腰把液全数射进他身体里。
……
难得的一个whitechristmas。
双双释放之后,喻峥嵘拥着祁逸倒在床上。高潮后的余韵让祁逸的身体抽动了几下,他脸上泪痕未干,瞬间让人错觉他在抽噎。
喻峥嵘望着祁逸的脸,心疼的一抽一抽。他伸手把祁逸搂进怀里,一下下的抚摸着他的背脊。
呼吸平复之后,无言的沉默渐渐弥漫开来,房间里安静无声,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铃铃铃铃铃铃!!!”
忽然,床头柜上一只老式的机械闹钟发出刺耳的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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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床上的两人彻底惊醒。
喻峥嵘抬手想关闹钟,怀里的祁逸却先他一步,伸手拨了一下闹钟背后的开关。
一声悠长的余音之后,疯狂摇晃着的闹锤终于消停下来。
祁逸用手掌边缘按了按太阳穴,推开喻峥嵘翻身下床,赤着脚往浴室走去。
不一会儿,浴室里响起哗哗水声。喻峥嵘躺在留有他体温的床上,望着浴室门缝里透出来的光。
不知过了多久,水声终于停下。再过了一会儿,祁逸推门出来。
他身上披着浴衣,头发擦的半干。喻峥嵘自床上坐起来,眼神追着他从浴室到窗边。
“哗啦”一声,祁逸拉开窗帘。
窗外雪花漫天飞舞,冬日的阳光突然闯进昏暗的卧室,亮的刺眼。
背对着喻峥嵘,祁逸站在窗前,沉默的看着外面的飞雪。
是不是只要雪一直不停,下的够多够厚,就能覆盖所有的污浊和伤害?
“以后不要这样,”监狱长转身,直视着囚犯的眼睛,“我不喜欢。”
喻峥嵘嘴唇微动,千言万语哽在喉头,却是不知从何说起。
祁逸面无表情地走到床边,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一杯水,仰头喝了一口。
喻峥嵘的眼光紧紧黏着他,忽然就看见了床头柜上躺着的一板蓝色药片。
犹如一道惊雷在脑中劈过,他“唰”的一下抢过那板药片。
简单的铝箔包装上写着,乙酰天麻素片。
“你在吃什么药?!”
把手里的药片翻来覆去的看,喻峥嵘也没找到药物的适应症。
祁逸劈手夺回药片,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扔了进去。
“嘭”的一声关上抽屉,祁逸打开衣柜找了许久,终于在角落里翻出烟和打火机来。
“咔哒”一声,他摁下打火机,把烟凑在唇边点燃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之后,监狱长从唇间吐出一个形状姣好的烟圈。
“你到底想说什么?”
喻峥嵘走到祁逸背后,双手环抱住他的腰。
“我做错了很多事情,很多很多。”
一阵温柔的风忽然拂过监狱长的耳边,风里夹杂着喻峥嵘的喃喃絮语。
“我自私自利,自以为是说是为了你好所以分手,其实只是为自己的贪名逐利,懦弱无能找借口。”
“我以为我们都能过上正常的生活……但什么是正常?和不爱的女人结婚,相互利用各玩各的正常吗?功成名就,行尸走肉一样的日子正常吗?”
“我用了这么久这么久的时间才明白,当年有多么蠢,做错那么多事情……是上天让我在这里再遇到你,我很想很想……不,我必须,一定要跟你在一起。我根本没有办法想象下半辈子没有你日子该怎么过。”
“祁逸,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弥补所有的过错?”
说完这些,喻峥嵘紧双臂,把身前的监狱长紧紧搂住。
烟雾冉冉上升,祁逸没有在抽烟,只是任凭红色的火光在他指间明明灭灭。
就在香烟快要烧到指尖的时候,喻峥嵘听到了祁逸的声音。
监狱长的答案,简短而又冷峻。
“滚出去。”
第37章人算不如天算。
喻峥嵘双手扳着祁逸的肩膀,把他转过来面对自己。
“小逸,我……”
“滚!!!”
祁逸低吼了一声,发了疯似地开始推喻峥嵘,从床边一径把他推搡到了卧室外。
“祁逸!”
“砰!”
卧室大门关上的瞬间,喻峥嵘看到祁逸背靠着门坐在地上,把自己紧紧蜷成了一团。
突如其来的告白,突如其来的拒绝。
圣诞节之后,喻峥嵘每天行尸走肉般的跟着囚犯们进出做工,消沉至极。
同屋的人见过他清早拍门嚷嚷,又看他从监狱长那儿回来之后这副鸟样,不得嘲讽几句,问他是不是嘴上功夫不够好,没把纳粹吸到爽。
喻峥嵘根本不理会别人的冷嘲热讽,只顾想着自己的心事。
欲擒故纵、循序渐进……让人爱上自己对喻峥嵘来说从来就不是难事。自再次见到祁逸的那刻起,他就想好了策略在黑水港,他有大把的时间跟祁逸耗,只要两人保持好性关系,总有一天能把监狱长搞到手。
却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苏毅递进来的那本书乱了心神,一下打破了所有的计划。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滴水成冰的日子里,喻峥嵘眼前老是晃悠着祁逸蜷成一团的背影,还有那可疑的药片……这家伙得过抑郁症,又被他突然的告白刺激的不轻,不知道会让他记起什么不好的回忆。
喻峥嵘既担心祁逸的身体,又担心他的神,窝在监室里整宿整宿的失眠,日子着实难熬。
他想见见祁逸确认他是否安好,可如今没有监狱长的允许,要见他一面,简直难如登天。
这日,持续多时的雪终于停了。
夜幕降临,高墙外升起一轮明月,月光冷清的照遍了黑水港监狱大大小小的建筑物。
混凝土砌成的监区大楼犹如一尊怪兽蹲在黑夜之中,监区里所有的囚室已被勒令熄灯,又一个漫漫长夜开始了。
喻峥嵘躺在床上,眼望着走廊里冰冷的长明灯,手指反复摩挲着藏在身下的哲学书。
雪停了,气温却又往下跌了几度。囚犯们已经换发了冬衣冬被,那些从仓库里搬出来的旧棉衣旧棉被阴冷潮湿,裹在身上也只能保证不被冻死。
床位上的每个人都尽力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却还是止不住牙关打颤,瑟瑟发抖。
巡视的管教打着哈欠,慢慢走过喻峥嵘的囚室,尖头皮靴在寂静的走廊里踩出“哒、哒”的声音。
忽然,一阵纷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巡视的管教回头一看,瞌睡瞬间被吓没了。
“啪”的一下脚跟相靠,当值管教站姿笔挺,朝脚步声的来源立正敬礼。
“长官!”
喻峥嵘听到他这一声喊,立即撑起半边身体朝外张望。
片刻之后,祁逸的身影出现在囚室外,身边还带了个盖世太保。
几天不见,他已换上了冬天的警督制服,制服外面披着缀有银色肩章的深色呢子大衣,把他的脸色衬得愈加苍白。
身边的盖世太保低声向管教询问了一下,抬手给祁逸指了喻峥嵘的床位。
顺着他指的方向,祁逸抬头淡淡扫了一眼,随即低头对管教吩咐了几句。
“是,长官!”
喻峥嵘隐约听到这么个回答,接着便看到管教和盖世太保两人手举警棍,一间一间的开始敲打监室的铁栅栏。
“起来,起来!都起来!”
深夜的走廊里,敲击声异常刺耳的在监室之间回旋。
“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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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出来排队!”
囚犯们睡眼朦胧的起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两个管教凶神恶煞般的赶出了被窝。
巡查的管教开门进了喻峥嵘的囚室,警棍招呼到了每个床位上的犯人,却在轮到喻峥嵘时伸手一推,把他推回床上。
“你待着。”
须臾,整层楼的囚犯都走出了囚室,在走廊上排起了长队。
“立正!起步,走!”
两个狱警一个带队,一个押后,一层楼的囚犯不到五分钟就走了个干干净净。
月光透过小小的窗户照进囚室,在地上画了一个小小的格子方块。铁门开着,喻峥嵘坐在自己的床位上,注视着门外的祁逸。
祁逸也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深夜寂寥,周围分外安静,任何一点动静都能落到心尖上,让人心颤不已。
相视许久之后,喻峥嵘朝祁逸伸出手。
“过来。”
第38章我每天晚上都想在这里操你。(h)
夜凉如水。
祁逸看着喻峥嵘,仿似身在梦中。
一步,又一步。
被诱惑着、被牵引着,祁逸从自己应该待的位置,一步一步跨进了囚室。
他走得很慢,仿佛不甚情愿,却又对自己的选择坚定无疑。
一步,又一步,直到喻峥嵘的面前。
四目相对,喻峥嵘的眼神复杂又专注,他似乎有话要讲,却始终无法出口。
须臾,喻峥嵘抬在半空中的手,朝祁逸的身前伸了一下。
呼出一口白雾,祁逸闭起双眼,将自己的右手放在喻峥嵘掌心。
黑暗降临,他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一股大力拉着,跌进了喻峥嵘的怀里。
“祁逸,祁逸……”
喻峥嵘牢牢握住他的手,一边呢喃着他的名字,一边急不可耐地吻他的唇。
祁逸半跪在床边,闭着眼全心接纳他粗鲁的亲吻,任由他长驱直入,重重地吸吮自己的嘴唇、缠绕自己的舌头。
月光越过高墙,照出囚室里两个纠缠的人影。他们如同冬夜里相依取暖的野兽,在阴暗的牢房里拥抱依偎,分享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没有囚犯、没有监狱长、没有铁栏杆和望不到顶的高墙。
长吻的末尾,祁逸仿似失去了力气,跪倒在地。
“我没有办法,”祁逸把头埋进他腿间,声音发颤,“我对自己真的……没有办法。”
一股酸涩涌上喻峥嵘的鼻腔。
“所有人的电话我都删光了……都躲来这里了……怎么还会碰到你?”祁逸喃喃自语,“怎么还能碰到你……”
“不想见我吗?”喻峥嵘哑声问道。
“不想……”祁逸用脸蹭了蹭他的大腿,“反正这十年来,我每天晚上都能见你……每天晚上我都帮你口交,被你操。”
说着,祁逸抬起头:“我真的一点儿也不想见你。”
喻峥嵘注视着他的眼睛,微凉的手指一寸一寸抚过他的眉眼。片刻之后,他解开祁逸领口的纽扣,伸进去摸那微微突起的乳头。
断断续续的呻吟随即在囚室里响起。
“可是我想见你,”玩弄着祁逸的乳头,喻峥嵘说道,“我一直在想,你怎么样了,和谁在一起……那人对你好不好,有没有我这么……”
“会操你。”
“啊!”
随着喻峥嵘手上用力,祁逸急促的叫了一声。
喻峥嵘抽出手指,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阴茎。
“祁逸,帮我吸,”喻峥嵘双目炽热地望着他,“我要狠狠地操你。”
祁逸仰望着喻峥嵘,双手颤抖着扶住他的阴茎。闭了闭眼睛,他虔诚的亲吻了一下龟头,再慢慢吞进唇间。
软糯润滑的舌头一下下舔过阳具表面,喻峥嵘双腿间窜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勃起的阴茎迅速涨满了祁逸的嘴。
祁逸努力吞咽他的硬物,喉头的软肉紧裹住龟头,舌尖用力顶住龟头下方的敏感地带,停留数秒后,再紧唇舌,用力吸吮整个阳具。
喻峥嵘五指插入他后脑的发中,微微摆腰配合他吞吐的节奏,如果干穴般地操着他的嘴。
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出一张更合心意的嘴……再也找不出一个更爱我的人。
喻峥嵘这样想着,操弄的幅度越来越大……直到自己关发紧,直到听见祁逸带着哭腔的呻吟……
大幅的抽送中,他忽然抽出自己的阴茎,半倚到床头。
“把自己的逼套上来。”
听到命令,祁逸来不及擦掉嘴角的唾液,立即脱下大衣和制服裤,跨坐到喻峥嵘身上。
“我每天晚上都想在这里操你。”
喻峥嵘注视着祁逸扶住他的阴茎,穴口对准龟头,身体慢慢往下坐。
“就是这样,对……噢……”
眼看着龟头慢慢没入祁逸湿润紧致的穴口,喻峥嵘爽到心口发颤。
“你穿着这身高级警督的制服,欠操的逼洞紧紧吸着我的鸡巴……”
祁逸看着喻峥嵘,慢慢坐到底,然后双手一前一后的支撑着身体,开始扭腰画圈。
“骚货监狱长就喜欢吸我的鸡巴,就喜欢给我操逼,”喻峥嵘倚在床上,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见你第一面就知道,你这辈子就是跪在地上给我操的。”
祁逸轻轻“嗯”了一声,低下头继续扭腰服侍体内的肉棒。
“嗯什么嗯?”喻峥嵘抬臀向上顶了一下,“给我说清楚。”
“啊!”
祁逸被他顶的一声叫,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开始上下套弄喻峥嵘的阴茎。
“这辈子……这辈子都……让你……啊……让你操……啊啊啊……”
“说清楚怎么操!一个字一个字给我说清楚!”
喻峥嵘似乎不满意他套弄的频率,忽然抓住他的腰,开始用力顶弄。
“我跪在地上……把屁股翘高……”祁逸被他不停顶弄到前列腺,爽的话都说不清,“……把……把逼扒开,求你……求你操……啊啊啊,操我……”
“谁操谁?”喻峥嵘一边逼问,一边操的更用力。
“喻峥嵘……喻峥嵘操祁逸……”
“操多久?”一手按住祁逸的肩,一手抓住床边的铁栏杆,喻峥嵘开始发了疯似的在祁逸身体里进出,“说!”
“啊啊啊啊啊啊!喻峥嵘!!”祁逸尖叫,“求你,求你!”
半躺在床上的囚犯一言不发,只顾把监狱长往死里干。
狭窄的铁床随着他的动作响个不停,祁逸欲海中被不停的重重抛起又摔下,已忍不住涕泪横流。
过去、未来,爱欲、性欲,痛苦、欢愉……在这寒冷的夜晚纠缠往复,把囚犯和监狱长牢牢绑在一起。
“一辈子!”
尖叫声中,祁逸双腿发抖,无法自控的开始射出一股又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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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
“我给你操一辈子!”
第39章一副欠操样
天寒地冻之时,独眠的夜晚最是难熬。而当两人依偎同眠,哪怕是监室里的寒夜,竟也加上了一层暖色滤镜。
空荡的监室里,祁逸枕着喻峥嵘的胳膊,与他一同窝在窄小的单人床上。
昨晚祁逸射了之后,没过多久就在喻峥嵘怀里睡着了。喻峥嵘怕他冻着,用被子裹住两人的身体,又捡起扔在地上的大衣盖在他身上。
喻峥嵘怀揣着心事,天还没亮就醒了,臂弯里的祁逸倒是睡的黑沉他眼底黑眼圈很重,也不知道究竟多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
喻峥嵘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自在黑水港重逢后,他第一次有机会这么仔细的,长久的看着他的长官。
这么多年,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还是要把他抱在怀里,心才踏实。
不知不觉,竟然就这么看到了天色发亮。
荒郊野外天寒地冻,天亮之后一声鸟鸣都没有。忽然之间,起床的铃声响彻整栋监狱大楼。
被铃声吵到,祁逸皱了皱眉头,闭着眼睛去摸旁边的闹钟,伸手却触到了一堵阴湿的墙壁。
他不解的睁开眼。
“天亮了,”喻峥嵘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还想睡的话换个地方,这里冷。”
祁逸眼神迷离地环视了一圈空荡荡的囚室,这才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的长官大人,你昨晚骚成那样……,”喻峥嵘侧身环抱住他,嘴唇在他脖子后面摩挲,“怪不得要把一层楼的人都赶出去,不然听着你这样叫,哪个男人受的了……”
祁逸面上一红,转身搂住他,偏头吻了上去。
床铺太过狭窄,两人拥吻的时候身体赤裸相贴,喻峥嵘的胸肌蹭着祁逸的胸口,没几下就把他的乳头蹭硬了。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没过一会儿,纠缠的双腿之间,两根勃起的阴茎磨来蹭去,具以蓄势待发。
漫长的早安吻完毕之后,祁逸小幅度的喘着气,眼神湿漉漉地看着喻峥嵘,眼角那颗小小的红色泪痣,把他的脸衬得分外妖娆。
喻峥嵘心里暗骂了一句妖,伸手摩挲了几下他的后颈。
“早上的规矩都忘了?”喻峥嵘的手放到祁逸的头顶,慢慢往下压,“下去舔。”
……
一个月后,人人都知道,纳粹迷上了g监区的老俞。
这个老俞据说年纪不小,脸也不嫩,跟纳粹原来看上的那些男宠根本不是一个型。
大概有什么特殊功夫?放风的时候,囚犯们聚在一角,一边窃窃私语,一边偷瞄不远处正在打球的喻峥嵘。
“据说纳粹大半夜赶走了整整一层楼的人,就为好好上他。”有人压低了嗓音说道。
“啊?为什么不把他叫出去干?”旁边的囚犯不解的问道。
“情趣?”之前说话的囚犯猥琐的笑,“还有人喜欢一边干一边让人看呢。”
“啐!”有人啐了一口,“卖个屁股还要把别人半夜赶出去吹风,多大脸。”
“还成,”听到他们在说喻峥嵘,经历过那一晚的人笑眯眯地凑上来,“趴食堂睡了一晚上,加了顿好饭,还算值。”
“啧,出息,那纳粹要是天天来干他,你们岂不是天天没觉睡?”
“哈哈,再想吃没机会咯,”那人哈哈大笑,“老俞这屁股卖的可值,不说平时不用干活了,现在连监室都不住!”
众人听的惊叹不已,齐齐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喻峥嵘。
一、二、三,投球。
正在打球的喻峥嵘懒得理会囚犯们的目光,三步上篮,轻松把球投进了没有网的篮筐。
篮球落地,队友还没来得及捡起来,一声哨声响彻操场。
放风结束了。
囚犯们听到哨声,三三两两的走向监区的入口,不一会儿就排好了队,被管教领着进了监区大楼。
喻峥嵘并不在队伍里,管教单独带着他一个人,走进了和办公楼相连的一栋多功能楼。
这楼的顶层有个小型的图书馆,平时放着些乱七八糟的书和杂志,干警公休时可以进来借书。
这个图书馆里书籍陈旧,人气惨淡,平时一直锁着,有人想进去了还得临时打电话让管事的过来开门。
不知怎的,一个月前,监狱长忽然想起了这个落满了灰的地方,他让人翻新了图书馆,又派了个囚犯过来做管理员。
这会儿,新上任的管理员被狱警护送上了顶楼,他道了谢,狱警朝他摆摆手,转身下去了。
喻峥嵘信步走到图书馆门口,摸出钥匙,打开门。
“嗯啊……”
推门进去,角落里忽然传来一声低吟。喻峥嵘脱下外套,露出被胸肌绷得快要撑开的内衣,走向发出声音的角落。
角落里,祁逸赤身露体,大腿敞开着跪在地上。他下身戴着黑色的皮革贞操带,嘴里衔了一个皮革口球,口球的系带在后脑束的很紧。
除此之外,他脖子上还扣着一个两指宽的项圈,项圈上连着条金属狗链,另一端正栓在窗台的铁把手上。
喻峥嵘在祁逸面前蹲下身,用手指刮起他下巴上的口水。
“啧,”甩了甩手指,喻峥嵘在祁逸胸口擦干他的手指,“一副欠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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