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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颠覆者 公子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每每都是相似的场景,每每让我隐约头疼。刚想表扬他霸气的像个男人,他马上就给我转一副又无赖又令人抓狂的顽童样。
把手放在他手心,两人就这么手牵手的,并肩骑着两匹马。果不其然,我瞧见他往八爷那抛去一个挑衅的眉眼。
言下之意:怎么样,咱也牵上了!还是正大光明的,还不是偷偷摸摸的!小样的,就是比你强!
八爷仍是不动如山,头盔上的红缨被风从左面拨到了右面,再从右面滑到后面。猎猎风中,他像一棵笔直的松,任那眼刀唰唰。老华从鼻孔里哼出几声不屑,叫来老李头吩咐了几句。
我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什么?五十只狐五十只狼五十只獐子五十只鹿五十只羊?你想累死御膳房还是当他是八臂通天的神仙?就这么会子功夫,你让他给你猎这么齐全的数目?”
老华瞪大了眼睛,粗声道:“他能耐的很!你甭替他c心!这么点数量,还不够人家八贝勒塞牙缝的!你可知昨日你额上那串流珠怎么来的?人家那手好箭法,可不是虚名担的!”
他恨恨咬了咬牙,又朝我笑道:“这就开始了!溶丫头,你可瞧仔细喽!”
打马扬鞭,他风姿飒爽的去了。身侧一干蒙古王爷恨的咬牙切齿:“狡诈!还说不让咱们下场,原来这头彩是留给他自己拔的呀!”也纷纷呼啸着冲了上去。
惊恐的兽群被驱赶的到处乱窜,一个鲜血横飞的战场就此展开。只见老华神勇的在马匹上搭弓张箭,摆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侧身一箭,反身一枪,带领冲锋的集团,洋洋洒洒的扑了上去。有时还钻到马肚子下面做躲避箭雨状,且瞧那腰啊腿的忒有劲儿,压根不像御医给他按摩时那龇牙咧嘴的样儿。更兼着有箭无虚发的准头,一时间红光满面,开怀不已。
阿哥们各显神通,手下也有不少斩获。更有八爷,格外的引入注目,原是儒雅清爽的翩翩男子,竟也有出乎我意料的矫健身手,周身有果敢勇猛的气场源源蒸腾。
引人痴迷啊……我着迷的看着他瞄准、s箭,那一朵朵绽在清俊脸颊上的红靥,那种带着汗珠弥漫着血性的男人气质……牡丹在我身侧没好气的叫道:“注意下形象啦,娘娘!帕子都快被您咬烂了!”
我撇撇嘴,迎风展了展帕子,“哪有哪有!除了有点儿口水之外,还是挺完好无损的么!”
“你也好意思说!”她摇摇头,以一副看花痴的模样悲悯的看着我。
我四处张望,以免再落下花痴加白痴的把柄,却也见女眷群里八福晋紧紧咬着帕子,胸口起伏。俏丽的容颜上写满了紧张,涂得朱红的唇瓣把白生生的绣帕染的斑斓无比。
突然,我很有一种看情敌的感觉,又是酸,又是恨。却也不料,她也转了头来,百味杂陈的扫了我一眼,眸子里也是又妒又恨的神色。突然,我俩同时朝场上大叫:“胤禩加油!”“阿禩加油!”
我喜孜孜的朝她撇了撇嘴,瞧咱独有的称呼,你那个他愿意你这么叫他吗?她或是在妒忌她男人心里的那个我,我却是在妒忌她男人身边的那个她。她朝我冷冷一哼,鼻孔朝天的转了面孔。
这时,狩猎圈中漏出一红衣骑士,半是无心,似是有意的朝我这驶来。我冷眼瞧着未来的额驸,心下笃定他不必敢再在如此场合将眼珠子粘在我身上。果然,他只是兜了个圈,以目力所及的清晰范围内,定定瞧了我一眼,复又冲上去“厮杀”了。
这是一个男人展示嗜血天性的战场,这是一个女人展示柔媚天性的平台。男人们在女人阵阵惊呼中杀得更是兴起,崇拜的、折服的软腔软调,该是男人骨子里最无法抗拒的那根神经吧。我淡淡的瞧着,对孔雀开屏似的展示表示出“若有似无”的愤慨。
“真吵。”我搔了搔耳朵。
牡丹偷偷捅了捅我,“哟,可是吃醋了?”
过分的是,连十二这么书生气的精致人儿竟也有三狼二狐入手!更别提十三在兽群里三进三出,喝声阵阵。我刚想表扬一下咱们四爷呢,却见他与九阿哥联袂,一个清冷孤傲也抛了,任那满身煞气把自个涂抹的像一个冷厉的天神,一个邪美如毒的美丽容颜上溢着嗜血的兴奋,一杆长枪使将的龙飞凤舞。
我懒懒的招来老李头,“我快聋了……给我找个僻静的地儿歇歇脚。”
手帕之战
一个背荫的土坡,展了一方毡毯,我扯了凉茶杯子半卧着,眯眼看了看战况。老华已卖弄完风s,正指挥着大军围剿,诸阿哥按部就班,仍做最后一搏。
“不晓得他们帮他凑了多少数。”我闷闷的想。
牡丹拿着针线,做忙碌状,可眼皮也是一劲儿的偷溜,对战况颇为好奇。“甭装啦,你那婆婆没那么好的眼。”
“不可不防。”她煞有介事的拿了新帕子,左一针,右一线,小小声的告诉我,“那拉氏原也是不爱嚼舌头的人,可这些日子怪的很,年、李二人都被她告了状,若不再谨慎些,只怕下个撞枪口上的人就是我。”
我倒是不担心,若牡丹是如此容易被人抓了把柄的人,也不会把侧福晋这个名分担的如此安稳。大事上,有老华和四爷担着,任那德妃能搅多大风浪?威利诱牌,柔情孝子牌,一向不是他们的拿手好戏么?
“可惜哪,‘战争’快要结束了。”
牡丹警惕的瞅了瞅我,又望向打马而来的一骑。近了,那人掀开盔甲护面,大笑道:“溶儿你好会享受!咱们拼杀搏去的,可都累成一滩泥了!”
“哟哟,谁让阿哥们有这么好的身手……”他闻言得意的翘了翘眉,“还这么爱现!”
他苦着嘴下了马,轰隆隆的把自己扔在毡毯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没好身手成吗?你瞧皇阿玛那虎视眈眈的劲儿!”
我略略诧异的扫了扫他,这句话,很有歧义,也很耸动。
“去给咱十四爷拿条热帕子。”我朝牡丹眨了眨眼。
真的,就是一条热气腾腾的帕子而已。唯一不同的,只是我亲手服侍,拆了他繁重的盔帽,理顺了凌乱的辫尾,温柔的拭去汗珠,轻手轻脚的像对待一件精美的瓷器。
我的指尖,隔着帕子,在他英挺的眉上勾划,一笔一笔,划过深陷的眉窝,划过直挺的鼻,划过紧抿的唇。
他渐渐呼吸粗重,明亮的眼睛迷迷糊糊睡意般的朦胧,精致的喉结不停的吞咽,粗糙的手掌早已禁不住的在我腰际轻轻的碾动。
“好香。”他意乱情迷的嚷了一句,摩挲着攀上我的脸颊。
口里呼出的,是催情的热气。这般暧昧的姿势……我甚至还往他怀里拱了拱,他乐得一把捞起。
听得牡丹一声惊呼,我别开眼望了望战场。主脑们皆止了战马,目光冷冷的望向这边。
滚滚沙尘之中,每个人的眉眼都像从刚冰水里浸泡过。
我朝他笑了笑,“十四爷啊,您是不是还捎着口信来的?”
他懊恼的望向战场。一群人皆是冷冷瞪他,有人抽刀杀来砍去,有人弯弓直放空箭,有人长枪一阵乱舞,说不尽的杀气阵阵。
他连哼几声,左手持弓,右手持腰(我的腰),三八步一摆,挑衅的反瞪回去。
他就这么掐腰迎风站着,很大侠的任披风在身后猎猎作响。再加上一位红颜,千娇百媚的倚在怀中,大侠的脸上漾着与周身悲壮气质极为不符的傻笑。
他是如此得意如此欠扁,省下了我煽风点火。果然,滚滚黄沙中三骑快马飞驰而出,转眼奔到此处。另有一匹棕黑马上并无骑士,稍后却也溜溜达达的朝此处跑来。
“皇上有令,着十四阿哥速速见驾!”传令使的口气降到冰点,使人很容易联想到他皇阿玛大人此刻黑包公的面色。
一叠干净柔软的帕子,特地用一小包袱裹着,我“郑重”的递给他:“帮我转交一下……帕子不够,叫他们“千万”、“千万”不要抢啊……”
“唔……”十四苦笑地望着我,“挑拨离间的坏溶儿……我现在很担心自个的人身安全哪……”他无奈的耸了耸肩,复又爽朗大笑道:“溶儿等我回来!”
面上绽着和暖祝福的笑意,我挥了挥手:“我一定,等你回来……”
如果你回的来的话。
威风凛凛的十四阿哥,腋下极其娘们的夹了个小包裹。自远处嗖嗖s来冷箭,不是贴着他的面颊,就是往他□直奔而去。十四阿哥狼狈的躲着,在无数马蹄下前窜后闪。
没办法,他原本想潇洒的翻身上马,却惊愕的发现,他的爱马被哪个“不知名”的母马勾了魂去,正在远处行“不轨”之事!十四阿哥悲愤的瞪着使者:“你们来就来,还牵什么鹊桥!”
使者冷冷放下面罩,打马而去。十四阿哥只得缓缓步行,一面练习躲避箭雨的本事。
不远处,牡丹瞪着安然仰卧的我,很无奈:“你这不是害他么!刀箭无眼!”
“……倒也是。”我爬起来冲十四大喊,“展示一下你包袱里的东西!”
十四一拍脑袋,咧嘴大笑。然后,极其优雅的拈着莲花指,挑开包裹。小帕子一展,一扬,顺着额头、脸颊、脖颈蜻蜓点水的点了几下,又解开襟口,预备往腋下袭去。
他慢斯条理的做完一切,微笑,抬眸,定格。后知后觉的发现,无数滚滚铁蹄,如奔啸的海水,顷刻将他淹没。
牡丹捂着小嘴,眼睛瞪如铜铃。我心中也是一跳,惊看十四阿哥的演出。打头的几位骑士小心避开十四阿哥,却也在他不自觉躲避的瞬间,一把夺过十四手中的包裹。不错不错,把身子斜挂在马上,瞅准机会一击而中……果然七公主率领的镶黄旗本领不错,一刻得手,立即速退,几人交互掩护,七公主遥遥指挥。老华在不远处拈须而笑,坐等包裹入怀。
十四见己方人马落后几个马身,气的跳脚大骂。扶着离他最近的十三的马鞍一跃而起,轻松上马,而后二人一骑,朝消失的包裹追杀而去。
这时,场上明显分为三派。一方以老华做幕后主脑,七公主临阵指挥、大阿哥及蒙古众王爷做帮凶的守方;一方以太子、四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三、十四、十六、十七阿哥为主的攻方;还有便是以三阿哥、五阿哥、十二阿哥、十五阿哥的浑水摸鱼派。
攻、守两方自不必说,攻者千方百计,守者小心翼翼,只是那浑水摸鱼派的行为,便有些令人玩味了。五阿哥以体力不支暂退;十二阿哥领着十五阿哥在场边做警戒状;三阿哥胤祉一会替守方掩护身形,一会又替攻方设计几道绊马索,一时间忙的不亦乐乎。
“快呀,快抢!哎呀……”眼瞧着十四长伸猿臂,顷刻就触摸到小包裹,却被那多尔济巧妙的转了马身,又奉送了轻蔑的一眼,十四登时怒气滔天。
七公主也加入战团,一袭火红披风在黄扑扑的草尘中分外惹眼。他或是高声疾呼,或是尖锐鸣哨,或是近身厮杀。一时间,近身者无。“厉害厉害……谁让人家武功好、骑术好,再加人也长得俊呢?”
牡丹凑过来,“哎,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这人长得俊也算做杀伤力啊?”
我手指一斜,“敢不算吗?”
后宫群中,不绝于耳的尖叫声。“你能给我找出一个不是星星眼的宫女么?”
牡丹仔细张望一阵,失望的叹气:“近乎于无。更甭提还有一些宫妃、福晋也在那里超乎热情的崇拜。”
形式不利于己方?只见十三贴近多尔济的马身,低声几句。离间计?我心中暗自猜测。果然多尔济诧异的抬起头,目光若有似无的滑过我,脸上绽出诡异微笑。
我有点想骂粗话。策反就策反呗,干嘛以我当押金?
形式急转即下。原是守方主力的多尔济趁指挥者不备,贴上去冷不丁的一夺,包裹到手。七公主的面上立刻转了褚红色,愤愤追去。一个武功高强,一个马术精湛,贴身抢夺之下,却见包裹应声飞出,正中三阿哥面门。
好个三阿哥,七手八脚的扯出几方帕子,捣腾着往怀里塞。随后,兴高采烈的把包裹布扎在枪头,狂奔一阵,这才想起揉揉自个通红的鼻尖。
这算是,决出胜者来了吧?
笑他疯癫
伸了伸懒腰,我慢腾腾的往营帐撤,本就是睡意朦胧的来呐喊助威,又大跳大叫的出了一身薄汗,再吹上这半日晓风,身子骨说不出的一个钝!
牡丹如管家婆一般不厌其烦的吩咐宫女们收拾瓶瓶罐罐、寝具器皿,还一面有空跟我说:“慢些慢些,当心石子儿碍了脚。”
我大摇大摆的背着手说:“我今天可没穿花盆底儿。”
却不妨她冷不丁的一声尖呼:“啊!”害我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崴了脚。
我诧异的回头,却见她颤颤巍巍的指着场中,一脸惊惧,又见多尔济原本玉树临风、英挺无比的面颊上突然多了一道血涔涔的鞭痕。
多尔济慢慢的用手心一揩,打眼瞧了瞧掌心的血渍,不敢置信的抬眸。他面前,是太子举着马鞭、口沫横飞的咆哮。
周围众人犹在震惊之中,三阿哥、四爷却先醒过神来,一马当先的夹了上来,挡在多尔济面前。多尔济沉默的立马横斜,目中只有冷意。
七公主面色铁青,飞马过来一阵叫嚷,却不料太子撇头一甩,与老华冷冷的目光相撞,紧接着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突然朝我纵马而来。
马蹄声仿若奔雷,马影却倏忽而至。其间,我在牡丹和众宫女的围护下极其不雅的大撩裙摆,深一脚浅一脚的跑了几步,可人脚岂能赛过马蹄?几息之间,宫女们纤弱的身影纷纷斜歪,骨碎声清晰传来。牡丹仍徒劳的拽着我,试图跑进同样慌乱、在数十米之外的一大群女人中。
又怎么可能呢?他加速冲上来,甩落同样加速的众阿哥好几个马身,而我们距后宫女人尚有遥遥一段距离。马鼻子喷出的热气扑颈而来,我惊慌的回望一眼,却见他纵马径直往牡丹踏去!
一拽,一推,我只来得及把她往我这边拉一小步,再歪歪斜斜的推出去,然后,右胳臂一痛,整个人天翻地覆的被他扯上马,脸蛋很充血的朝向地,p股很无辜的挂在马鞍上,还被他劈里啪啦的乱拍了几下。阿哥们纷纷攘攘的喧嚣声、叫骂声离得很远,他疯狂的大笑声离得很近。
我就这样很凄惨的挂着,听他得意的扬长大笑,一面斜眼咒骂紧随其后的无数“快”骑!快个p!老娘的隔夜饭都快被颠出来了!
早听闻太子御下这匹马,是前年草原上的赛马冠军,巴巴的送到京城去讨老华的欢心。想必那时老华跟他还是“相敬如宾”,老华大手一挥,很无私的赏了人家。哼哼,老华啊老华,你此刻可曾后悔?
我头晕脑胀的在眼角的余光中瞄见无数营帐一掠而过,而太子老爷炫耀般的绕场一周,而后夹着我以一个很奇怪的姿势飞驰而去。
我仍然像一个面袋子一样垂死挣扎在马上,只是他的一只腿叉进来,紧紧顶住我乱踢的小腿,一手扶缰,一手穿过我腋下,在胸前一阵乱摸。
他在我乌哩哇啦的大叫声中,在我劈口“色狼色狼色狼”的咒骂声中,得意的扬着眉,然后……突然扯了我的裤子,在白花花的臀r上吗叽吗叽的乱啃!
食人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惊恐的大叫,“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我感觉到疼,感觉到牙齿嘬着r,还一个劲儿的磨!
然后,我听到他吞着口水、毛骨悚然的温柔语调:“吃你?呵呵,我怎么舍得?我是要让你快乐的……”
然后,滑溜溜、凉湿湿的一根物事,在我的臀缝间……转磨,旋转,撕咬……
“你变态你变态!啊啊啊啊啊……痛啊痛啊……”
他勾着水淋淋的舌头,在我身后媚媚的问:“你喜欢吗?”
“大爷……我脖子快断了……真的……”我涕泪横飞的哀求。
“可惜哦,我不能把你翻过来……我很怕你的小拳头,一拳打上我的鼻子……”他在那边自以为宠溺的轻笑着,阻断了我的图谋。
除了脑子和某个地方充血外,我还好,就不要计较我嘴里发出的是痛吟还是呻吟。因为我自己,也分不清。
我唯一能分清的就是,他疯了他疯了他疯了……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大喇喇的抢了我,还很逍遥的“享受”。
我迷迷糊糊的咬着牙,他迷迷糊糊的陷在香软腻r中,谁也没发觉,一个火红的人影,已然跟的很近,而且立在马上,稳稳的一扑。
我的感觉就是,又一个天翻地覆的旋转,我狠狠压在谁的身上,然后舒服的叹了口气,进入黑甜乡。
烛火劈啪的轻响爆在我耳边,我知道我是彻底醒了,而且不能装睡。因为在我眼皮微动的时刻,听见一个微微舒了口气的声音,然后就是蹑手蹑脚的细微声响,以及倒水的潺潺声。
眼睛睁开一条缝,原来是牡丹。
我挠着头坐起来,身下丝丝刺痛让我不自觉的皱了眉。“怎么是你?”
她扶着我,小心的问:“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掀开被子瞧了瞧,“没有……就是对自己光溜溜的躺在这里很好奇。”
“你躺在这里,是因为你晕过去了。御医说你惊吓过度,醒了也就无碍了。头上没什么淤血,也不会有隐患,五脏六腑也都一切正常。你啊……”她幽幽叹了口气,“你该庆幸自个的好运气,从马上摔下来竟然还能生龙活虎的问我怎么在这里。”
眼见着泪珠儿像大颗大颗的珍珠自她脸上划下,我忙道:“我是多么万分感激佛祖,给了我一个重生的机会!!!!阿门……”
“呸!没个正行,跟那些个洋传教士们学了什么古怪……”她泪眼未干,却先噗嗤笑了出来:“我在这儿呢,是万岁爷吩咐的。说你“行动不便”,着我伺候着。”
“至于你为什么光溜溜的……”她面色古怪的一笑,“你没觉得,哪里不舒服?”
“有……”我很老实的指了指p股,“整个儿不舒服!”
“那是因为,上面全是牙印。包括某些很……私密的地方,也都是牙印!你可没瞧见,皇上那脸色。啧啧……”
“啥啥啥?他也在?”
“是呀……就我们俩在,而且是他“亲自”动手,给你检查的哪……再然后,就铁青着脸出去,斥退了所有来探望的阿哥。”
“这会子……”我翻了翻身,她略一打眼,“既抹了药膏,再加上你自个的小“能力”,基本快消了。”
起来穿衣,梳头,脖子仍旧梗的僵硬。我恨恨道:“那个坏蛋呢?”
“明面上只说御马受惊,故而疯跑一阵,至于后宫妃子被劫之事,提都没提。倒是为了他抽了多尔济一鞭子好生训斥了一顿,明日或有惩戒的旨意下来。不过,多半是要跟三阿哥一起值夜了。”
“呃……他为何抽人家一鞭子?还有三阿哥值夜?”
“大概是不平多尔济之前帮着皇上,让他后来又轻易的转了阵营。而且,嫉妒人家骑术好、本领高,让他丢了面子呗……至于三阿哥……”她似笑非笑的瞥我一眼,“谁让他抢了不该抢的东西……”
一对璧人
p股上糊了厚厚一层膏墙,要拜牡丹所赐,她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涂来抹去,时不时的还拧上两把,乐见我的龇牙咧嘴。
“大姐,有必要像刷漆一样么?”
她嗤的一笑,“怎么没有必要?据皇上的意思,务必要将那星星点点的牙印、红肿压制住,免得日后有那些神思不清、发狂咬人的混乱行为。再说,这等艳景撩人,我的手也痒啊,不好好欺负欺负你,怎对得起天赐良机?”
“当我是狼还是狗?明明咬人的另有其人,不去追拿逃犯,却指望我日后摇着尾巴献媚吗?”涕泪横飞、鬓乱钗摇、哀嚎求饶、混乱痛吟——我力图保持的优雅风度、美人风范哪!!!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听一声声完美破碎的裂音,噗噜噗噜的粉尘直掉,最后剩下两个字:可笑。
昨天耀眼的如孔雀目中无人,今日狼狈的如落水狗凄惨不堪,这不明摆着给人留下几十年的笑柄么!昏昏沉沉的睡梦中,我竟还能听到自己恶狠狠的磨牙声,像嚼r骨头,嘎吱……嘎吱……
“溶儿……”有人在我耳边轻轻的喊,“醒醒……”
“嗯?……”我微微应了声,掀了掀眼皮,“占便宜和喝药均免谈……”
老华端着一碗乌漆吗黑的东东,哭笑不得的瞪着我。“烧得这么厉害还有力气耍性子?乖一点,喝了药随你怎么折腾……”
“我这是怒火中烧,正常现象。”我懒懒起身一凑头,wow……药味浓得直窜鼻孔,简直是……我凝神盯着白瓷描花的盖盅,努力的想象一碗香气扑鼻的芝麻糊。老华稳稳端着,眉毛弯的像不倒翁,神情却是明显的“既然拗不过我,还是乖乖喝了吧……”的笃定。他凭什么笃定?他有那个资格笃定吗?他不晓得他是罪犯家属的身份么?还敢在我面前摆出笃定的姿态?懒得理他!
可是……药碗很烫,他舀了一匙轻轻吹凉,送到我唇边……笑意温柔,又极有耐心的跟我耗着……
我浅浅呷了一口……突然,眼白上翻,一口药汁呈喷s状s了出去,登时,r眼可见的细小水珠飘散在一张满含期待的脸颊边。望着一条顺流而泄的“黑沟”,我“内疚”的在床上摸索帕子,可是,真的是“不小心”又撞翻了他的药碗……
脑海中像在跑马,我在是否继续垂死挣扎状的思绪里默默转念,两手直觉而迅速的在被上一阵乱挠,脑袋随即软软的倒了下去。
“溶丫头!溶丫头……”老华哑着嗓门直叫。
“溶儿你怎么……”,牡丹也急火火的冲过来,一脸惊惶。
我千不该,万不该啊,竟然漏算牡丹也在场!果然,虽装作不经意的回视,她的一声冷笑还是如常的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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