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心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那人是于开呀!
性感纯粹的男性脸庞,迷人粗犷的笑容和眼底深深盛着的渴望,再次奇异地迷醉了她所有的思维。
“于开……”她轻轻地吐出了他的名字,娇吟着扭动着身子,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荡漾的悸动感觉。
梦里的于开表情专注而深刻,凝视着她的眼神黝黑又深沉,带着一丝丝自制和抑不住的激情。
他轻舔着她敏感的耳端,大手准确地把握住了她小巧丰实的胸线,轻捧着、揉捏着,把玩着,直到将她整个人都撩到了颤抖的边缘。
梦里的欢爱怎么这样刺激?她几乎能够感觉到他男性象征的坚硬滚烫地紧贴在她女性的柔软部位上,威胁着要冲入其间。
她也能够感觉到他的吻点点地游移着,落到了她被揭露开来的酥胸,健齿轻轻咬住了胸前嫣红的蓓蕾,舌头灵活地绕弄挑逗着。
星琴在梦里轻喊出声,双手想要推开他又想要将他揽得更紧,矛盾与情欲寸寸地拔河着,仿佛要把她所有的意志力扯断。
迷蒙间,她好似听见了于开的低吼和呻吟,蓦然坚硬的物事戳入了她湿润紧闭的幽谷中,努力要撑开她,可是她太紧了,那东西紧紧地塞满着她幽谷的周围,却怎么也再进不去……
那种撕裂和被撑开的痛楚让星琴娇呼一声,痛楚地扭动着身子,语音破碎地道:“不行……那是什么……好痛好紧……不要把东西塞进我那里……于开,救命,有东西咬我……”
于开额前的汗水一滴滴掉落,他强忍着叫嚣翻搅的巨大欲望和冲动,又想笑又心疼。
“不要夹住大腿……放轻松一点,我的手指只是想帮你润滑一下甬道。”
星琴没有醒来,她只是可怜兮兮地呼痛,“这个梦怎么那么痛……我不要了,于开,救命……”
他实在好舍不得,可是眼见她酥胸半露、衣裳半褪的娇媚模样儿,就算是木石金铁做的人也控制不住啊!
而且迟早都得冲破这层阻碍,她迟早都得习惯他的巨大……
于开一咬牙,那根修长粗粗的手指在她的壁间抚弄着,试图惹出更多湿润的滑y,帮助她更能适应自己的进入。
星琴半合著眼睛,美丽的眼睫毛无助地煽呀煽,双手拼命地推着他的胸膛,可是她的力气怎么敌得过他?
可是渐渐的,她的双腿深处被他的动作撩得火热酸麻起来,像是要融化在他的抚弄中一样,她咬着唇体会着那又痛又舒服的双重折磨,感觉着那粗硬的手指渐渐地撑开她内部紧绷敏感的肌r,将她浑身上下的神经纤维拉到极致的崩溃边缘。
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那种绝致的舒服像是要把她往天际抛,却又要让她深深地往下坠落;痛楚和极乐交错着、凌辱着她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爆开来了。
在这恍然错乱的喜乐中,一个更巨大的物事取代了原先的手指,黏滑着要挤入她小小紧紧的甬道内。
星琴又好痛好痛了,她拼命推着他的胸膛,紊乱地嚷道:“不行啊,我会死掉的……你又咬得我好痛了……不行不行……进不去的。”
他一方面要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进入,胸膛上布满了隐隐的汗水和坚硬紧绷感,那种在她体内又紧又小又湿热的感觉差点夺走了他所有的意志,可是怜惜着她的初次体验,他却不敢恣意纵情地冲入,生怕重重伤了她,弄痛了她。
他小小心心地轻轻往前一点点,再后退一点点,这已经用去了他大半钢铁般的自制力,当星琴娇懒荡人心魄的呻吟声一起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一个冲刺,将自己完全充满了她!
星琴无法承受这巨大的侵入,剧痛和欢愉狠狠地占有了她,让她险些晕了过去;可是当他绵长又坚实的进进出出时,那逐渐升高的紧绷和极乐已经让她忍受不住地尖叫了出来。
他的速度更加快,星琴已经在他身下抽搐高c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再也受不了,他低吼着最后一次重重地进入,然后被一阵欲仙欲死的狂潮将两人一齐淹没……
“啊……”
初初从满意虚脱的倦睡中醒来,于开却被莫名其妙地咬得失声叫了出来。
他睁大眼睛看着那个咬自己的小东西——
衣衫不整又慵懒又怒气腾腾的星琴正抓起他的右手掌,大口地咬住!
他急急地抽回手来,顾不得被咬出血丝来的手掌,蹙眉地望向她,“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咬我?”
“你对我做了什么事?”腿间的痛楚和酸麻阵阵地提醒着她,p股底下湿润黏滑的y体也宣告着方才的“好事”已成。
他怎么可以趁人睡觉的时候下手?
这个大混蛋!
于开眉头一皱,本来想要发飙,可是她眼圈儿立时红了起来,又让他满肚子的怒气瞬间跑光光。
他心疼地要将她揽入怀,却又被她的小手给打开,“走开,你是坏人,呜呜……趁人之危算什么英雄好汉?呜呜呜……”
想他于某人叱吒商场多年,所到之处皆尽披靡,今天居然被一个小小东西骂做是坏人,不是英雄好汉?
换作是平常的他老早就卯起来发火了,可是现在局势比人强,教他如何发得了火?生得了气?
揪着心痛都来不及了。
他迭声地道歉,“好好好,都是我坏人……”
“呜呜呜……”
他边说边抱住她,还自动把掌心再凑到她嘴边,“来,给你咬,看你要咬几百下都可以,就是求你不要再哭了。”
“你管我。”她窝在“y贼”的胸膛前,边掉泪边气骂。
“好好好,不管你,那你不再哭了吗?”他小小声地陪罪,一颗心早就软成乱七八糟了,哪还有半点儿脾气?
“你为什么要对我乱来?”她哽咽,断断续续地指控。
“我们早就有协议,我可以对你‘乱来’呀!”他苦着脸,真不敢想像自己也会有这么瘪的一天,居然在千方百计向女人赔礼,“你自己忘了还乱咬我……”
“哇,你欺负我还骂我!”她哭得惊天动地,一发不可收拾。
于开登时手忙脚乱,“别哭别哭,那是我的错好不好?下次我会事先提醒你,不会偷偷摸摸又进去……”
“你还讲?”她光想脸都红透了,眼泪忍不住再扑簌簌地掉下来。
虽然那种感觉舒服到快昏倒,可是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就让他得逞了,现在还搞得浑身都痛,像被大卡车给辗过去一样!
不管啦!她就是难过,就是想哭!
“别哭了好不好?”他紧紧地抱住她,将她的头压在自己胸膛前,叹了一口气道:“还说你们澎湖缺水呢,我看只要把你抱到堤防边让你哭上一个小时,水库就满了一半了。”
她一怔,想哭,却又忍不住被他的话逗笑了,“讨厌。”
他欣慰地看着她带泪的笑靥,吁了一口气,“我们……总算开始了我们的同居之路了,不是吗?”
她小脸蛋靠在他胸前,脸红着回想那梦中似真似幻的惊艳刺激感。
老天,以后每天都会有这种颠鸾倒凤的事发生吗?隐隐约约间,她好像感觉自己这一份偷情合约,还是有一点签对了……
自从那晚的一晌贪欢后,他们就开始了正式的同居生涯,虽然懵懵懂懂的还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做些什么,可是日子也还是这样一天天的过去。
赖太太依旧爱挑剔她,提醒她身为淑女该怎样不该怎样,艾伦他们也依旧对她很亲切。
只有于开,虽然每次都老爱跟她抬杠说嘴,可是她感觉得到,他坚硬粗犷的外表底下,其实有着一颗最柔软的心。
虽然他总是在欢爱时对她百般怜惜,让她坠入欲仙欲死的情爱游戏中,可是在平常的日子,星琴也能够敏感地察觉出,他正经直率的行事作风里,其实也藏着几分细腻。
这一天,暑热,空中微微有几抹云,空气中乘风的灰尘粒子愉快地飘浮着,一会儿在海上,一会儿在花生田里,在阳光底下翻腾嬉戏。
星琴的心情也像那飘浮轻舞的陌上轻尘,好不快乐;因为是周休二日的第一天,她的情绪格外地开心。
见天气好,她也翻出了一条边边绣着朵朵梅花的七分牛仔裤,和一件嫩白色的吊带薄杉。
薄衫上的两条带子由一朵朵嫣红色的梅花片织串而成,和嫩白衣衫连成一气,显得格外清嫩娇媚。
她的骨架子纤细,肌肤又赛过霜雪,穿起这身俏皮富中国味的衣裳最美丽不过了。
当她蹦蹦跳跳地下楼时,楼下几个男人都看呆了。
于开本来是微蹙着眉心,大手握着一叠报告正想发飙,一望见她,浑身的怒气瞬间消失!
他也看呆了。
一向知道她小巧典雅,可是从未见过她这般清丽夺人的模样,美得几乎令人心碎。
久久,他才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你穿这么漂亮上哪儿去?”
她眉飞色舞地蹦到他面前,快乐地道:“今天是周休二日,我不用上课呢!”
他愣了愣。
她不禁嘟起嘴巴,“你都没有一点表示吗?”
当了他的“伴游”那么久,也该换他陪一陪她了吧?这一点都不明白。
艾伦虽然是一副看到天仙的痴迷样,但也不忘凑上前提示老板,“呃,星琴的意思是要老板带她出去玩。”
“好棒,你怎么知道?”星琴转向艾伦,一脸崇拜,却立刻被醋意满满的于开伸手再把她的小脸蛋移回来。
“我是英伦师奶杀手。”艾伦得意洋洋。
“真的?哇!”尽管小脸被于开扳正了,她还是努力要转过头去瞄艾伦。
“不准看我以外的男人!”他霸道地嚷着。
星琴抓着他的手,埋怨地道:“你把我的脸颊压扁了,很痛耶。”
“谁教你都不理我,一双眼睛就是瞅向那个花花公于。”他自尊心在淌血了。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哈,你还有那个脸说人家是花花公子,你呢?我昨天去租书店借了杂志,才知道我们的于大总裁是全球数一数二的黄金单身汉,想要扒着你的女人可以排到太平洋去咧!”
“哪家杂志乱写的?我派人去砸了。”他故意板起脸,忿忿地道。
“哈,你可真够恶霸的,那我看了这一篇报导,你是不是也要派人来杀我灭口哇?”她斜睨一旁忍笑,却努力维持无表情的杰克,“杰克,我好惨,说不定待会儿你老板就要你来灭我的口了。”
于开失笑,瞪了她一眼,“乱说,谁敢动你?”
“那好,你到底要不要陪我去走走?”她眼珠子一转,卖乖道:“难得我这两天不用上课,正想要好好尽尽‘女伴’的责任呢!”
于开又笑了,疼爱地道:“左右都是你的话。”
“所以呢?”
“那好,我正在烦今晚要去参加台北的那个无趣宴会,既然你这两天都有假期,那你一定得跟我去不可了。”他微笑。
这下子换她发愣了,“啊?”
艾伦对其他的人使了个眼色,悄悄地退下了,将客厅留给他们俩。
“待会儿吃过早饭后,我们就搭机到台北去,先去帮你买一些礼服,然后看你想买些什么首饰,也一齐买全。”
她突然别扭地道:“我不要。”
“为什么?”他挑眉。
她扭扭捏捏地坐了下来,小脸透着深思,“我又没有见识过那种大场面,去了只是给你找麻烦闹笑话,再说我拿什么身份去参加宴会呢?我又不是你的谁。”
“你想要一个名分?”他脸微微一沉,没想到她也懂得这种利用机会往上爬的技巧。
他的声音陡然冷淡了,她不知道怎么了,只是心酸酸地道:“谁想要你的什么名分?只是觉得跟你非亲非故的,没什么立场跟你一齐去。”
他不知不觉地松了口气,闻言又不禁皱眉了,“什么叫跟我非亲非故的?我们都已经亲密到同床共眠了,难道这还算是陌生人吗?”
她心底复杂得很,笑容也不见了,“唉呀,你不明白的。”
她又何尝不想要大大方方的跟着他出去?谁喜欢和喜欢的人出去是偷偷摸摸的呢?
等等……她的心大大一震,被自己的念头吓着了。
喜欢?她刚刚提到喜欢两个字吗?她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地喜欢上他了?
噢,老天,难怪她心底闷闷的,因为他的话而酸酸的,原来就是在意他,才会不知不觉被他给扰乱了心思。
她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让于开看得惊疑不定。
“你怎么了?”
“没事。”她勉强吞下喉头的硬块,抬头一笑,“那……如果你要我去的话,那我就去吧!”
这就是她这三个月所扮演的角色,她怎么忘了呢?这三个月不过是一番游戏人间,事过境迁自然也烟消云散了……
心底传来细细地一阵疼,痛楚的感觉不大,却久久萦绕不去。
“太好了,我立刻让艾伦订妥机票。”他欢颜,性格的脸庞荡漾着一抹满意的笑。
窗外,澎湖的天空依旧蔚蓝如晴,星琴的心底却已悄悄地蒙上了一层雨雾。
这桩原本看似单纯的交易,已经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第七章
台北热闹繁华之都
星琴也曾跟同事来了台北好几趟,再不然就是师训时单独来过,可是从未有一次是坐着豪华加长型实士离开松山机场的。
这也太s包了吧?
她瞪着悠然坐在后座内,还一边喝着冰香槟一边讨论著公事的那两人,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真的这么做了。
“路上的人都在看我们。”她憋着声道。
于开从文件上抬头,低沉一笑,“很特别吧?你一定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她眨眨眼,“这有什么好特别的?我觉得好丢脸喔。”
艾伦满口的香槟霎时喷了出来,于开一身耐吉的运动服被喷得点点。
于开取过纸巾给他,不忘瞪了星琴一眼,“丢脸?我没听错吧?”
全世界恐怕只有她一个女人会嫌坐宾士丢脸的。
她嘀咕:“本来就是,s包得要命,害我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于开苦笑,“你这颗脑袋瓜到底在想什么?”
“没事。”她咕哝一声。
她再一次证实了自己与他?
乱了心弦 第 5 部分
她嘀咕:“本来就是,s包得要命,害我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于开苦笑,“你这颗脑袋瓜到底在想什么?”
“没事。”她咕哝一声。
她再一次证实了自己与他的世界有天壤之别,真是的。
“星琴,你是不是很紧张?”他凝视着她。
她深吸一口气,涩涩一笑,“废话。”
“别担心,一切有我。”他笑笑,再低头审视手上的文件。
她心里头已经够烦躁的了,再想到要参加晚上的“宴会”——她这辈子从未参加过宴会,顶多参加过县长办的谢师宴罢了,可是那个简单的要命,只要等县长上台讲完话的时候拍拍手,然后继续大吃就没错了。
可是宴会……
“可不可以告诉我,在宴会里能做什么又不能做什么?”
于开翻过一页印满密密麻麻英文的纸,正在研究着西雅图科技公司的投资报酬率,边看边回答:“吃吃东西聊聊天,没什么特别,无聊的要命。”
“哪有那么简单,你骗我。”她不满地道。
“你放心,并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可怕,只不过是一些应酬场面,不去又不行,毕竟今天出席的都是台湾有力的政经界首长,主人都已经送了贵帖来了,我还不出现就太不给面子了。”
“政经界首长?”
“还有一些台湾企业界的龙头老大吧!”他随意地道,用金笔在纸上删掉了一些数宇,重新改过。
吓?谁来杀了她吧,她竟然要跟台湾最有钱有势的人共处一室;甭说她会不会出丑闹笑话了,光是紧张就足以让她心脏病发,说不定还再次晕倒在会场中。
丢脸丢到台湾来,她真是够厉害了。
于开再审视着一页,半天才发现她闷不吭声,“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她已经小脸苍白,差点挤不出话来。
艾伦见她这模样,不住爱笑,“大小姐,你何必担心成这样?世上没有人比我家老板更难缠的了,你既然有勇气与他共处一室,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那不一样。”她闷闷地道。
“有什么不一样?”艾伦笑问。
“就是不一样。”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于开,要不然我在饭店等你们两个好了,反正你一定会订很好的饭店,我在里头一样会玩得很开心,好不好?”
“你自己玩得开心,却丢下我在水深火热中?”于开挪揄道。
星琴大大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道:“看样子我是非去不可了?”
“当然。”
“啊……”她哀哀叫。
他笑了,眼底盛满怜爱,“往好的方面想,你可以穿最美丽的衣裳,化最美丽的彩妆,然后到宴会里颠倒众生吃遍美食,这样不好吗?”
“谢谢你提醒我这个。”她没好气地道。
“女孩子不都喜欢这一套的吗?”
“看情形,这种压力过大的不来也罢。”她摸摸光l的双臂,这才觉得冷气好强。
“要你多带件外套来你就是不听,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我很少感冒的,别看我动不动就晕倒,其实我的身体是很健康的。”她挥挥手臂,得意地道。
他沉着脸,脱下了自己的运动衫,露出古铜色强壮的胸膛来,用衣服包裹住了她,“裹着,别伤风了。”
那衣服带有他体热的余温,还有他身上男性清新又性感的好闻气味……她紧紧揪住,又感动又心跳如雷。
呵,他的身材好好,简直可以上电视拍泳装广告了。
可是……“你不冷吗?”她担心地道。
于开微微一笑,“你都不觉得凉了,我又怎么会觉得冷呢?”
她还是忧心忡忡地望着他,“啊?”
她眼底眉间的担心令他心窝一暖,不禁浅笑出声,“好好好,那我穿上衣服好不好?”
她本能揪紧了衣服怕他抢回去,可怜兮兮地道:“可是我会冷……”
他陡然爆笑出声,艾伦则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地,“星琴,这可不像平常那个牺牲奉献的你呵!”
“我真的会冷嘛!”她吸吸鼻子,被冷气吹得有些发痒。
于开眼底都是笑意,随手拿过旅行袋掏出了一件t恤穿上,“傻瓜,我怎么会抢你的穿?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了。”
“你既然袋子里有带衣服,那干嘛还要脱下衣服给我围?”她睁大眼睛。
他将下摆拉好,迷人地一笑,“本来是想看到你垂涎我的表情,不过我想还是算了,有艾伦在这里,你也不会答应我在车上做……”
她急急扑向前去捂住了他的嘴,又羞又急又恼,“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讲话都口没遮拦的?”
艾伦转过身去,假意没看见,“呃,你们慢慢来,当我隐形人。”
于开乘机在她柔软的掌心偷舔了一下,惹得她又是一阵飞霞满颊,赶紧放下手。
“讨厌,你就只会欺负我。”
“我怎么会欺负你?疼你都来不及了。”他深情地将她揽入怀中,轻柔地吻了吻她的额,“想穿什么样的礼服告诉我,我一定要把你打扮成全场最美丽的女郎。”
她偎在他温暖的怀里,低低地喟了一口气,“都好,只要是在你的身边,我就是最美丽的女人了。”
在他的身边,她也会是最幸福的女人……
只是幸福和快乐就像春天的影子,美丽而稍纵易逝,谁能永远捉得住它?
星琴被送入了最有名的造形师手里,任凭他打点着一切。
肌肤赛雪丽质天生的她让造形师为之惊艳不已,直嚷着从未见过这般清丽动人的美女,还一直问她有没有兴趣做专业的模特儿,甚至于拍广告,进入演艺圈。
于开在一旁则是从头到尾铁着脸,好像随时在找机会要狠狠揍他两拳似的。
造形师在惊艳过后总算感受到了超级强烈台风的威胁,他边竖着寒毛抹着冷汗,呐呐地道:“呃,于先生,可不可以请您稍稍后退个几步,我帮陈小姐化个妆?”
“不必,你就这样画吧!”他生硬地道。
造形师傻傻地望着紧紧搂着星琴的于大老板——这,这怎么化妆呢?
最后还是星琴噗哧一笑,清脆地道:“于开,你先出去外面等着好不好?你这样人家怎么帮我化妆呢?”
“就是就是。”造形师抹了一把汗。
于开这才心不甘情不愿,臭着一张脸离开。
造形师松了一口气,痴痴地对着她笑,“呃,不知道你偏爱什么样的造形呢?”
“我不是专业,所以不懂耶,不过我希望不要太冷艳,”她娇羞地低下头道:“如果可以的话,可不可以弄得比较中国风的?我喜欢传统一点儿好。”
“没问题,你再适合不过了。”造形师望着于开带来的五套梦幻礼服,开始在脑子里飞快地架构描绘着搭配的彩妆与造形。
不一会儿,一个宛若中国美女图里幻化而出的仙子翩翩降临,款款地来到人间。
贵客佳宾星光闪闪地聚集在晶华饭店的高级宴会厅,美妙悠扬的现场爵士乐队慵懒轻快地弹奏着爵士乐大师路易·阿姆斯壮的“lieenrose”(玫瑰般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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