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乱了心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于开一样穿着他偏爱的范伦铁诺铁灰色西装,完美地衬托着豪迈尊贵的气势,高大英挺的他一入宴会,立刻成为媒体与众人的焦点。
镁光灯此起彼落的同时,人群随即响起了一阵惊叹的低呼!
他身畔的娇嫩美女当场就谋杀了不少记者的底片,惊艳尚且不足以形容大家见到她的讶异赞赏。
星琴雪白窈窕的身子紧裹着一袭酒红色的旗袍,袍子上用金紫线绣出了一朵朵的富贵牡丹,裙旁的开岔隐隐约约露出了纤秀白嫩的小腿,而她l露出的粉臂则披上了一条雪纺白丝巾,更加撩动着无限的中国风情。
她古典的小脸蛋不过微扫蛾眉轻点丹朱,乌黑的发丝也简简单单地挽着一个慵懒微松的发髻,可是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往前一站,便是明艳不可方物,几夺人魂。
俊俏的艾伦和两个保镖反而被忽视冷落了。
在人群中的一个银发严肃长者在见到星琴的脸庞时瞬间一呆,酒杯倏然地落地跌碎……
“许部长,您没事吧?”他身旁的随从急急问道。
他两眼直盯盯地望着那个纤小美人,心脏蓦然绞痛了起来,“老天!”
“许部长,您怎么了……”
他勉强镇定下来,微微颤抖的手往前一指,“她,她是谁?”
“不知道是哪一门的名媛,在社交圈中倒是眼生的很,也许是于总裁从英国带来的女朋友吧!”他身旁的随从官回答。
“是吗?”脑子里的警钟大作,他当下毅然决然地道:“老张呢?老董呢?他们都到哪里去了?”
“张立委和董国代他们也在这儿,一时没见着。”
“快去找他们,请他们待会儿到阳台那里等等我。”许富攒着银眉,挥手后自顾挤向人群。
他来到于开面前,人群自动分开。
“欢迎您,于总裁。”他换上了官场上最殷勤的笑,主动伸手相握,“我是许富。”
“许部长您好。”于开淡淡一笑,礼貌地点头。
“真是荣幸能够请得您大驾光临,我仅代表政府欢迎您的到来。”许富的英文也颇流利,“您身旁这一位女士是……”
“她是我的女伴,陈小姐。”于开微微低头对星琴浅笑,“星琴,这一位是财政首长,想必不需我再介绍了。”
星琴看着电视新闻里才会出现的老人,兴奋又微怯地道:“部长,您好。”
“好好,”他眯起了眼睛,慈爱地道:“啊,怎么好像有点眼熟呢?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呢?”
“应该没有吧,我第一次亲眼见到您呢!”她笑,却不知怎地心头忽儿一跳,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充塞住了心脏,“噢。”
“怎么了?”于开一急。
“没事,只是心里好像觉得闷闷的。”千万不能在这时候晕倒呀,这个可是台湾的大人物呢,晕倒在人家面前会把人吓死的。
于开见她不舒服,也不想理会其他人了,小心地搀着她道:“是不是肚子饿了,所以血醣降太低导致不舒服呢?”
“也许吧!”她对他嫣然一笑,只是心底还是怪怪的。
许部长微笑着道:“那么就不打扰你们二位了,先让小姐吃点东西填填肚子,也许会好一些。”于开也不客套耽搁,挤开那些拼命想要涌上前采访、同他攀交情的人,护着星琴往自助餐台带。
许富下一瞬间立刻赶往了阳台。
说也奇怪,一离开了许部长,星琴的心马上就不闷了。
她此刻正高高兴兴地端着盘子,让于开拼命在上头挟了一大堆的好料呢!眼见着蟹r烧卖,铁板牛柳和龙虾卷一一被挟入盘中,她小嘴儿笑得更开心了。
“太棒了,有这么多好吃的东西。”
他宠溺地看着她,笑吟吟地道:“慢点吃,当心噎着了。”
“才不会。”她快乐地叉起一小粒精致的鲜虾烧卖,满足地塞入嘴里,“唔,实在太好吃了。”
“你有了吃的什么都忘了。”他方才险些被她吓得心脏跳出嘴巴,现在又看她像个没事人一样,松口气之余也不免埋怨,“改天一定要把你押去看医生,省得你三天两头闹不舒服,害我心脏也跟着上上下下的难以安宁。”
“我真的没事了。”她笑眯眯地吃着美食,“咦?艾伦他们呢?怎么没有跟我们进来?”
“我嫌累赘,刚刚放他们两个小时的假,让他们自己去台北市绕绕逛逛。”他随口回答。
她瞅着他笑,“除此之外,你还有另外一个用意吧?”
他轻点了她的鼻头,偷悦地笑着,“哦?你知道?”
“当然,你一定是嫌这个宴会无聊,要他们逛了两个小时以后回来接你,这样就有正大光明的理由可以把你救走了,对不对?”
“真是冰雪聪明。”他惊叹。
她皱皱鼻子,“还好啦,我想除了这个理由外,艾伦也不可能答应离开你的身边的,对不对?”
“小东西,这么聪明?”他轻笑。
“哈哈,我好歹是个老师,总不能笨到太离谱吧?”她嘻嘻哈哈。
于开凝视着她慧黠俏皮的模样,又爱又怜,心底柔软得一塌糊涂。
这个小女人呵……
宴会进行着,有许多大企业老板和政界人士早就捺不住性子地围住于开,殷切地与他聊天攀谈起国际局势和投资政经之类的事。
于开先前还能顾着星琴,可是到最后人越来越多,星琴站在旁边陪着笑陪到脸皮子都酸了,听着那些个投资和专业术语又听不懂,到最后她偷偷地觑了个空对他说自己要去阳台透透空气,然后端着盘子就一溜烟儿跑走了。
留下他自己一个人独对那一大群知名人士。
傻瓜才会一直站在那里听他们讲话咧,难怪于开不喜欢参加宴会,真的无聊的不得了啊!
幸亏她还偷摸了一大盘的美食陪着,要不然还真会无聊至死。
唉!真是的,早知道就跟艾伦他们那一票去逛台北市了,那一定更好玩。
她躲过人群晃到了阳台,才一出落地窗就听见了隐隐约约的争吵声。
“小声一点,难道还想要让所有的人知道不成?”一个刻意压低的老人声响起,带着无可掩饰的怒气。
就在这时,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穿入她耳膜——
“都怪他们办事不牢,才会有今日的后患出现。”
“谁也没想到那时会有几个仆人拼死将四个小娃儿带出,可是也已经十五年了,我们那时候明寻暗访地交代人全面搜索都找不到,现在为什么又会冒出来了呢?老许,该不会是你自己疑心生暗鬼,想太多了吧?”另外一个听来嚣张的男声嗤笑道。
那个耳熟的声音怒斥道:“该死,你就是这么大意,所以当年才会让他们逃走……”
“就算真是饶若翰的亲生女儿又怎样?事情过那么多年了,她未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再说她们也没有证据怀疑到我们头上来,就算怀疑了,又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一切?”嚣张的男声道。
饶若翰?!
这个名字瞬间像闪电一样劈入了星琴的脑子里,她的脑袋蓦然重重刺痛起来,晕眩感再度袭击地,某些黑暗的记忆隐隐约约要跃入她的脑海,她脸色倏然惨白了起来,身形一晃。
饶若翰?亲生女儿?四个小娃儿?
脑子里有一个久远的声音温柔地回荡起——
……你们四个是我最心爱的宝贝……我饶某人得妻得女如此,夫复何求……
她闭上了眼睛,眉头紧蹙着,额头缓缓地沁出了冷汗来——
“你……”
“别吵了,现在不是起内讧的时候,这件事情总要有个了结,看该怎么办,大家商议商议,是要粉饰太平还是再度灭口……总之不能再让事情有翻案的一天。”苍老的声音威严地道。
“我的提议依然是下手杀了她们!”老许紧紧张张地低吼。
……杀了他们!
黑夜中,隔着门板隐隐约约穿透而来的邪恶叫声,奶妈紧紧捂住她的嘴角,死命将她往窗外带……
暗夜的空气冰凉的像冰渣子,高高的窗户和屋顶,她失脚跌了下去,那沉重的坠落撞击声……
星琴额上的汗如雨下,她的脸色苍白欲死,浑身不可抑止地颤抖了起来,她再也拿不住盘子,瞬间失手跌落大理石地板。
清脆的碎裂声惊动了那几人,星琴还未来得及看清楚他们的面貌,如雷的心跳和狂乱的本能驱使她快点逃开。她强撑着欲晕的身子和酸软的双腿,半冲半爬地冲入人群中。
在吵杂笑谈的鼎沸声中,她拼命地想找寻于开的身影,那个守护她的天神……
可是人实在太多也太挤了,她眼前一阵阵发黑,后有追兵的恐惧一层层地剥掉了她的灵魂末稍,星琴喘着气挣扎着到了餐台,一见到于开在人群中高大的身形时,她浑身的力气一松,踉跄地跌入了他的视线范围内——
“于开……救我……”
隐约恍惚间,她好像听见了于开心痛愤怒的低吼声,可是她再也没有力气睁开双眼了;她任凭着黑暗将她往下拉……下拉……坠入了无边无际的幽暗。
第八章
“小琴,记得你姓陈,你是姓陈喔!”
“妈妈,为什么我没有爸爸?小朋友都笑我没有爸爸……妈妈,我的爸爸到哪里去了?”
“小琴,这个珊瑚戒指一定要好好收着,千万不能弄坏喔!”
“妈妈,你为什么要掉眼泪?为什么看新闻看到掉眼泪?新闻里有坏人,妈妈我们不要看了好不好?”
“小琴,苦命的孩子……”
黑黑暗暗恍恍惚惚中,她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和母亲的对话,母亲的欲言又止和泪水再次重现,依旧烫痛了她幼小惶急的心……
“妈,妈,你为什么哭?”她呓语着,脑袋转动着,无法安枕。
焦急心痛的于开紧紧地握住她的小手,切切呼唤着,“星琴,星琴你醒一醒……求你醒醒。”
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他已经吼过了好几个医生,又像头被关在栅栏里的狮子一样愤怒暴躁地团团转,吓得医生和饭店经理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若不是艾伦轻声提醒着他千万别扰到已然晕厥不醒的星琴,恐怕于开早把这五星级的饭店给拆了!
星琴依旧陷入某个梦魇中,场景从母亲的哭泣再度跳换到婴儿的哭声,她的妹妹……妹妹在哭……她们在哭……
“不,不要,不要伤害她们!”她尖叫一声,瞪大着眼睛浑身冷汗地惊醒。
视线茫茫然地落在落地窗外的夜景,一时之间,她恍惚不知所觉。
于开心疼地一把将她揽入怀,颤抖着紧紧锢住她,好像怕一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了。
艾伦他们见到星琴醒了,这才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
感谢上帝,她没事!
“老板,我们先回房去了,如果有事的话请一定要叫我们;”艾伦看着他心痛的模样,不禁再添了一句,“星琴现在最需要的是您,请您务必要冷静,才知道要怎么照顾她。”
他的话提醒了狂乱如猛狮的于开,他缓缓地恢复了激动,紧绷愤怒的线条这才慢慢地放开软化。
“我明白,你们先去休息吧!”他沙痖地道。
艾伦三人轻轻地关上了门,留下于开和发着抖的星琴。
“你怎么了?告诉我好吗?”他轻柔地低头问着。
星琴脸庞紧靠在他温暖坚硬的胸膛,慢慢地,慢慢地才有了知觉,恢复了思考能力。
可是一旦恢复了组织和思考能力,她的颤抖却越来越重——
“保护我……请你保护我。”她紧紧环抱住他的腰,热泪和惊惶满布脸蛋,“不要离开我,求你……”
他心都碎了,“我当然会保护你,你别怕;慢慢说,你究竟在怕什么?”
星琴泪水掉得更快更多了,纷纷跌碎在衣杉,濡湿了脸庞,“我想起来了,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他一怔,柔声地道:“你慢慢说,想起什么了?”
“我不姓陈,我姓饶。”她美丽的黑眸盛满了泪水和悲伤,凄凄切切地道:“那一年我八岁,上小学一年级……爸爸妈妈还生了三个好可爱好可爱的小妹妹,我每天放学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妹妹们玩,‘星宿海音’、‘琴棋书画’是我们四个人的名字……”
他专注地听着,却还是微感不解,“星宿海音?琴棋书画?名字?”
“是的,我记得我妈说我爸最喜欢星宿海这个地名,音是声音的音,他觉得我们四个姐妹是来自美丽的星宿海的声音,再加上他希望我们四个姐妹擅常琴棋书画的才华,因此就分别把我们取作星琴、宿棋、海书、音画,她们是我的小妹妹,都是我的小妹妹呵!”
他更专心地听着,心底隐约揣测出了事情的不单纯。
“我的妹妹,她们都不见了,”她又心痛又难过,万分不舍地哭泣着,“都不见了,我不知道她们到哪里去了,我甚至都忘记她们了……”
“你先不要急,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你的妹妹们,我发誓。”他低沉有力地道,奇异地抚平了她万般纷杂的紊乱和伤痛,“但是你要慢慢地告诉我所有的事,包括你为什么姓陈,还有你怎么会晕倒,又怎么想起一切的?”
她紧紧揪着他的衣袖,颤抖渐渐止住,“我爸妈被谋杀了。”
他眸色倏然深沉锐利,“谋杀?”
“对,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我想起了那一夜的事,”她又发起抖了,嘴唇好不容易恢复血色,却又瞬间变得苍白,“楼下好吵……爸爸不知道在跟谁吵架,我听见平常温柔的他变得好凶……妈妈在尖叫,然后是枪声……然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奶妈拼了命地把我往窗边带,拉着我绕过屋顶往下跳……后来我撞晕了头,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飞机上了。”
他心疼地拥紧她,沙哑低沉地低语,“可怜的小东西……”
“后来我什么都忘记了,一直以为奶妈是我妈妈,然后我们隐姓埋名到澎湖去,就这样过了十五年,在这期间奶妈常常对着我发怔,再不然就是莫名其妙的掉眼泪,我怎么问她都不回答我,只叫我要用功读书……”
星琴泪水渐渐干了,她晶莹的黑眸闪着决心与勇气,“我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我记得我爸是当年的立委,我妈是台大的校花,而且我长得跟我妈很像……我都记起来了,他们两老的模样……”
见她眼底又有泪光闪烁,于开急忙岔开话去,怕她又哭了。
“那你今天究竟遇到了什么人或什么事,为什么会惊恐至此?”他一语问出症结点。
她眼神愤恨了起来,“许部长!我听见他和其他两个人在说话,一定是他们!”
他眯起了眼睛,沉着地听下去。其实他心底早已为星琴忿忿不平了,该死的,居然敢做出这等人神共愤的事来,还伤害了他心爱的人儿的家人。
他向来是有恩必还有仇必报,尽管对方是天王老子也一样!
“你放心,我会调查这件事,”他沉声地道:“无论对方是谁,我都要替你寻回公道。”
她的眼眶盈满泪水,喉头一哽,“可是我还不知道当年是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他们为何要杀我爸妈。”
“你记得他们说了些什么吗?”他试图拼凑着蛛丝马迹。
“他们说……我们四个姐妹并不见得知道发生什么事,也没有证据证明事情是他们做的……还说到底是要再把我们四姐妹灭口,还是继续装作无事地粉饰太平……”她震惊地道:“于开,到底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杀我们?难道是我爸得罪他们了吗?”
“我会让艾伦去查清楚。”他眸中闪过一抹深思,“涉及的都是举足轻重的大人物,我想当年的事情必定不小;政治圈子内肮脏得很,什么都有,不过必定是有利益或权势的纠葛,否则不至于要到灭口的地步。”
她疲倦哀伤地偎在他怀里,疲惫地闭上了眼眸,“抱住我,我好累……”
想想她竟浪费了这么多年的时间享受自己的人生,而父母亲的沉冤还待雪,妹妹们的踪影还待寻……千头万绪,她却到今日才明白,她这个大姐做得好失败好失败……
于开搂着星琴,低沉的声音轻柔地安抚着地,“乖,你什么都别担心,一切都交给我吧,我保证一定帮你弄清楚这整件事,揪出凶手找回妹妹们,以告慰令尊令堂在天之灵。”
他的保证字字铿锵磊落,深深地抚平了她s动痛苦的心。
她感激地仰望他,轻柔地道:“于开,可是这件事并不是你的责任,我怎么能够……”
他止住了她的话,低沉有力地道:“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星琴怔住了,泪水静静滑落双颊……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心有多么地痛……
远远望去,窗外的黑幕和繁华似锦的台北灯火,交错成一抹迷离诱惑,台北的街啊!将她和宁静清畅的澎湖隔得好远。
她像是辗转沦落了滚滚红尘,却怎么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而于开,只是飘荡过她天空的一抹微云,来了来,走了走,终不复见。
她还能够奢望什么呢?一段的陪伴该就是终生抹不去的刻骨铭心,等到须道离别的时候,尽管心多么地不舍,还是笑笑对他说再见罢。
这样,终也不辜负深情爱了一场……
也许是昨晚太过惊惶疲累了,星琴睡到十点半才起床。
起来的时候,于开已经穿好了清爽的套头羊毛杉,修长的双腿紧裹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正闲适地翻阅着一份文件。
也许是因为商业帝国太过庞大,因此星琴看到他的时候几乎都是在工作,就连三更半夜或搭飞机都不例外。
她觉得他好辛苦又好厉害,可是却也不免心疼着他繁重的工作。
“你醒了?”他拨开一绺落在额际的黑发,不经意瞥见了她坐起的身子。
她对着满脸关怀的他嫣然一笑,抓了抓微蓬松的乱发,“我睡太久了;你吃过饭了吗?”
他起身,来到她身畔坐入大床,轻轻地在她额际深情一吻,“我等着你一起,觉得身子好些了吗?”
她感激地点点头,“我没事了,艾伦他们呢?”
“在隔壁套房里。”他凝视着她,温和地道:“要不要起来梳洗了?我让人送早午餐过来好吗?”
“谢谢。”她爬下了床,轻移莲步走向了浴室。
见浴室响起了水声,于开走到茶几旁的电话,拨了分机。
“是我,星琴已经醒了,我交代你们的事情千万不能露口风,总之一切等到真相大白了之后再全盘告诉她,否则我怕她又会急切切地担心着。”他沉声道,“这件事双头进行,必要的时候动用我们麾下的所有媒体,还有情报来源组织,我再说一次,我要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有星琴的三个妹妹究竟流落到了何方。”
“包在我身上。”艾伦也沉着地应道,平常吊儿郎当的语气全然不见了。
“很好。”他挂上电话,再按总机让他们准备餐点送上来。
就在他坐回英国针织沙发内时,桌上的手机倏然响起。
奇怪,会是谁?知道这支手机号码的人并不多,多为亲近之人。
他接起电话,“喂?”
“于先生,我是克莉丝汀。”一个高贵甜美的声音透过电话传入他耳中。
“你怎么有我的手机号码?”他浓眉一敛。
“兰花夫人给我的……”
他的母亲名唤于兰花,英国社交界都尊称她为美丽的东方兰花夫人,只是克莉丝汀又怎么跟他母亲搭上线了?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克莉丝汀慵懒又娇柔地道。
“对。”他筒短地道,直截了当将手机按掉。
搞什么鬼,居然没事将他的号码随便给人,母亲真是安逸日子过太久了,巴不得生事来玩玩吗?
“于开,刚刚有电话吗?”一脸清清爽爽的星琴走了出来,随口问道。
“没有,你听错了。”他微笑,“快换上衣服,待会儿吃完饭后我带你到台北市走走。”
“那昨天说过的那件事……”她迟疑地道。
“你放心,一切有我。”他来到了她身边,低下头轻嗅着她香香的粉肩,“总是忘了问你,究竟是洒了什么牌子的香水?怎么会这么香?”
“这是香皂的味道吧!”她被他闻得有些发痒,不禁轻笑着要闪。
“不只是香皂,还有一种甜甜的,牛奶一样的香气。”他探入了她胸前的肌肤,轻轻啃啮了起来,“好香,这底下有什么宝贝呢?”
她浑身一阵酥软,双腿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撩拨挑逗。
“你在做什么……唉呀,不要闹,现在是大白天……”她轻喘着。
“谁说白天就不能贪欢?”他越发放肆地深入索吻,大手一撕便掀开了她脆弱的小红点前扣式睡衣。
“唉呀……唔……”她娇喘着,背靠着他的胸膛,尽管扭动着身子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热情的大手,恣情的吻。
紧贴在他的身上,她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他再也克制不住血y里疯狂窜流的激情,硬挺的部位紧紧地撑在他的牛仔裤前,胀大的好不痛苦,叫嚣着要释放!
于开另外一手溜入了她的裤头,探向已然濡湿的芳源……
“把你自己给我!”他咬着牙忍着情欲,一手揉捏轻捻着她柔软茹房的蓓蕾,挑起她一波又一波的热浪。
她再也站不住了,双腿软软地就要往下滑,却被他一把紧揽住纤腰,推向了墙壁,贴靠着墙正正地面对着他!
“你要做什么?”她惊喘,却发现胸前的衣裳早已经被打开,而睡裤被他用力地褪下。
1...6789101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