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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攻和他包养的炮灰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师亘|晓歌
虽然这回抱著放弃的态度豁出去了死缠烂打地跟著周景文,反而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这是他没有想到的,早知道一开始他就该没皮没脸地上阵。
不过既然拉近了,他最初的决心又动摇了,原本明明已经想放弃的,可是现在又觉得有希望,周景文似乎没有最开始时那样讨厌他了。
他不是看不出来周景文其实有点烦自己缠著他,不过最近似乎是被自己缠习惯了,竟没有再露出厌烦的表情,偶尔应他的话,会夸奖他的手艺,还会对他笑……
别说他贪心。
他怎麽可能不贪心。
夏阳这边进展得倒是不错,幸运值极低的人竟然都能如此顺利,可是幸运值正常就是有些二的赵萧桐却极度不顺利。
林斐还是在躲他,各种躲,就算他好不容易将人拦下来了,仍是一副我看见你就心烦别出现在我面前宇宙有多大你就滚多远的表情──好吧,林斐只是面无表情冷眼相对而已,而个中情绪都只是赵萧桐自己的脑补揣测。
开始赵萧桐还软言软语地劝,道歉也不知道道了多少遍,可是林斐就是不肯给他机会,赵萧桐又急又气又憋屈,就开始暴躁。
林斐本来是个书生才子,少有和人闹红脸的,可不知为什麽,他一见赵萧桐就来气,被烦了很多次之後,赵萧桐一暴躁,他也就开始暴躁。
这两个暴躁的人在一块儿,可不就吵起来了。
赵萧桐就像没长大的孩子要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似的,吵架也是一遍遍的质问为什麽,大意是你给我次机会是会死啊还是会死啊还是会死啊?
而林斐毕竟是个知识人,吵架也是长篇大论地骂人不带脏字,虽然劈头盖脸全是掉书袋,但大意都相同,那就是老子不嫌弃钙可是老子喜欢谁都不会喜欢你。
吵了好几次也没有结果,反正一个想要,一个不肯给,次次都是不欢而散。
不过好在两人吵架并不是高声大吵,而是言辞激烈语速飞快,顶多也就是两人都情绪激动涨红了脸而已,所以也没有引起停车场里其他人注意,算是维持了良好的公共秩序。
这次赵萧桐和林斐又是吵了一架之後,林斐气红了脸跑走了,他看著林斐踩自行车踏板那麽用力好像将踏板当成了他一样,心里就无比惆怅。
老实说,多次交锋下来,他也有些心灰意冷了。
赵萧桐靠在自己车门上,掏出烟来点燃,默默地抽著,心里百回千转,回忆泛滥。
他想起林斐作品给他的惊豔感,也想起第一眼看见林斐时那种心动,又想起差一点就生米煮成熟饭的那个夜晚……然後他想起这几次的争吵──越来越疲惫。
妈的好想哭。
赵萧桐忽然就想起了夏阳。
那天他喝得醉呼呼的,可是在看见夏阳便灌酒边落泪时他立刻就清醒了。
他一直以来都觉得夏阳是个除了钱什麽都不放在心上的人,可是那天才知道,他竟然也有这样伤心脆弱的时候。
大概他也是为情所伤吧。那时赵萧桐这麽想。不知道是谁这麽幸运。
然後正当他起身准备去拍拍夏阳的背安慰他一下,然後两个伤心人抱头痛哭再大醉一场时,他听见夏阳念出了周景文的名字。
夏阳你这个叛徒!!!!!!!
他当时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心在尖叫。
回忆中止。
赵萧桐掐灭了香烟,掏出手机来编辑短信。
他想告诉夏阳自己在停车场等他,想请他吃个晚饭,然後他就听见跟在电梯抵达的声音之後的对话。
“……那你明天想吃什麽?”
“素食吧。”
“嗯,那熬个蔬菜粥,再炒几样小菜……食材好像不够啊,中途路过菜市场能停一停吗?我去买点菜,一会儿就好,不行的话就……”
“没事。”
“啊哈哈哈,那真是太好了,那麽我想想,要买……”
赵萧桐刚听到周景文的声音时就下意识地蹲了下去,然後偷偷地往电梯那边看,果然是夏阳和周景文,两个人还有说有笑的──当然赵萧桐又将看到的画面脑内补完了一下。
他躲在车子边偷听两个人说著家长里短的话,看著夏阳跟著周景文坐上了车,又看著那辆车绝尘而去。
看来夏阳进展得很顺利。
赵萧桐低头看了看手机上编辑到一半的短信,不知道是个什麽滋味,然後他将短信内容删除掉,收好手机,钻进了自己车里。
心情不好的他,又点燃一g烟闷头抽著,然後随手打开了广播。
音响里传来广播小姐甜美的声音:“那麽到底是什麽意思呢?ntr这个词语源自於霓虹语种被动形态的‘寝取!!’的罗马音缩写,意思是对象被人睡了,常用来……”
赵萧桐立刻关上了广播。
卧槽连广播都来嘲笑我!!!
十分应景的广播让赵萧桐更加忧郁了,他趴在方向盘上,思考著自己到底是招惹了谁才让照拂了他二十几年的幸运女神弃他而去。
招惹了谁?
赵大少你好好想想身边谁是幸运e-你就知道答案是怎麽回事了。
当晚夏阳收到雇主的短信。
二货找打少:进展不错,继续努力。
夏阳不知道赵萧桐是怎麽知道自己进展不错的,明明他一次都没来检查过他之前要自己写的作战情况本,不过他想赵萧桐这样有钱有权的人想必一定在自己身边放了耳目吧。
不过夏阳这回真的高估了赵萧桐的智商低估了他的道德值,虽然他本来就有点二又有点缺德,但是能将雇主的名字存成二货找打少的夏阳,其实也挺缺德的。
然後夏阳回了一条知道了的短信,就跑去画室作画去了。
近来他实在顺利,周景文那边进展良好,绘画上又有所提高,和同事相处得也还不错,这让他忘记了自己的幸运值其实很低,也就放松了警惕。
开金手指这种作弊行为,被反外挂程序检测到了,下场可是很惨的。





炮灰攻和他包养的炮灰受 11-20
灰木相思
如果那个周六周景文没有在晨跑时去保安室坐坐的话,如果他没有注意到通知栏上张贴的催付物管费的通知的话,如果他没有好心地想帮夏阳交上的话,也许这个故事就没有p灰受而是竹马竹马分散多年终於重逢再修成正果。
“哦,帮赵先生交物业费是吗?”管理员看了眼名册说,然後拿出笔来准备写收据。
周景文刚想说是姓夏,你是不是弄错了,然後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对,是赵萧桐。”
周景文僵著脸说,他也看见了名册上的名字,在本来应该写著夏阳名字的地方,写著赵萧桐三个字。
他之前还因为将夏阳推向赵萧桐而感到歉疚,但是现在看来,也许他的歉疚只是自作多情,也许夏阳那时的表情只是演技。
之前他只因为夏阳总是缠著自己而有些烦他,总觉得他意有所图,但是看他出现在自己公司里,还想著他没有再做牛郎了好歹也算有些长进。
後来相处多了,知道了他的手艺有多好,而且夏阳除了讨好他以外什麽也没做,他觉得之前是不是误解他了,渐渐地对他的态度也变得好了一些,甚至还想著作为朋友,帮他付一次物业费也不算什麽。
可是他似乎因此看见了某些他不知道的事情的一角。
将收据拿到手之後,他走出物管的办公室,将收据撕碎了扔进垃圾桶,然後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帮我查查设计室的夏阳是怎麽进到公司里来的,有谁的关系。”
跟秘书交待了这句话之後,他回家换了身衣服,然後开车去了夏阳以前在的夜店。
於是周一早上出门再看见等在门口的夏阳时,他再也没办法像之前那样跟他笑著打招呼了,看著夏阳一脸笑容地将餐盒和保温杯递过来,他只觉得x口发堵。
他从秘书那里知道,夏阳的确是托关系进来的,人事科的科秘书是赵家的远亲,就是他给弄进来的,受谁所托那是一目了然,其他人看在眼里想著赵萧桐是老总的好友也就默默地给他一路绿灯,可偏偏他周景文不知道。
在夜店里,他在吧台点了杯招牌**尾酒,就抿了一小口,然後和调酒师闲聊,慢慢将话题引到了夏阳身上,调酒师倒是很高兴地说,被赵大少领走享福去了,上周末回来喝酒时说过得还不错,真好啊。
好什麽好!夏阳这家夥竟然是赵萧桐的人!做戏可做得真好啊,自己差点就别他骗妥当了,不愧是人气牛郎,看起来还真像是真心真意的。
周景文很想问夏阳,赵萧桐让你来我身边缠著我到底是为了什麽?竟不惜花钱买下自己楼下的公寓和你?为了林斐?还是为了福缘金饰的广告?
原本以为赵萧桐只是被家里宠坏了太过霸道,自己出手帮林斐也是不想他越走越远,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做,同窗旧友不过如此!
明明心里郁结难解,周景文最後还是咬咬牙,什麽也没说,只是冷著一张脸扫了一眼夏阳,然後自顾自地锁门离开。
夏阳被他那冰冷的一眼一扫,立刻打了一个冷颤,见他理也不理自己转身就走,马上收回举在半空的手,连忙跟了上去。
“周总,你等等我啊!发生什麽事了?你怎麽不理我……”
夏阳边喊边追,跑到电梯门口时,周景文已经站在里面准备按关门键了,然後他就看见周景文的表情比重逢那天还要难看,那是极度厌恶和不耐烦的表情。
“以後别再缠著我,夏阳,不然我立刻辞了你。”周景文说罢,按下了关门键。
夏阳就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电梯门慢慢关上,将脸色难看的周景文和自己彻底隔开。
那几分锺他想了很多。
第一次相遇时在画室里周景文回头对他一笑,开学典礼时两个人隔著人群做口型交谈,联合体育课时周景文背著扭伤的他去医务室,两个人躺在草坪上晒太阳瞎聊天……
他还记得,假日旅游写生时他们挤过一张床,一起画对方的肖像时曾挨得那麽近,母亲去世时他抱著周景文大哭,周景文握著他的手,拍著他的背,一遍遍地说会过去的。
是啊,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夏阳提著餐盒和保温杯从楼梯间慢慢往下走,仿佛失神般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将餐盒放在餐桌上打开,他拿起里面的刚烘焙好还热乎著的面包就往嘴里塞,然後夏阳打开保温杯,将牛n喝尽。
“用心做的东西怎麽可以浪费,你不要,我自己吃。”
夏阳自言自语道,不过才说完他就想吐了,於是立刻跑到厕所里,连带将之前吃的面条也全部吐了出来。然後他扯了点纸巾抹干净嘴,将马桶里的秽物一起冲掉。
“真可惜,都留不住。”夏阳说著,m了m自己的眼角,没有眼泪。
他想自己这一次,是真的和周景文说再见了。
当一个人什麽都没有的时候,他就不怕失去。
夏阳体会过从生活顺遂、家庭美满变得一无所有的感觉,所以他知道当命运将你拥有的重视的东西夺走时是什麽感觉。那时他身负高利贷,只想著如何活下去,拼命赚钱就成了他唯一的生活目标。
和周景文重逢之前,他还是一个除了钱就一无所有的牛郎,所以他什麽都不怕。後来因为知道周景文讨厌牛郎,所以没有过於奢望,也就没有太大的伤害。
可是现在,就在他以为幸运女神终於饶恕他了,就在他开始奢望也许奇迹真的会发生的时候,周景文突变的态度给了他狠狠一击。
就在十几分锺前,他还拥有希望,但是这一刻,他能握住的,也就只有钱了。
一次,两次,不会再有第三次了。
因为他再也不敢奢望奇迹会发生了,他死心了。
夏阳神色平静地走到盥洗池前给自己扑了扑冷水,接著打电话向设计室的组长请假,装病地咳嗽了两声,然後就将自己扔进了床褥里。
他现在很累,需要好好地睡一觉,醒来之後这些事就都过去了,他还是夏阳,那个即使天塌下来也会继续笑著数钱的夏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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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萧桐那之後隔三差五地到临渊的地下停车场里报道,特意将车停在隐蔽的角落里,然後躲在车里观察敌情。有时他看见林斐也没有力气再去拦人,反正拦下来也只有吵架不合某人甩手离开,还不如就坐在车里看一眼,也不至於将已经为负数的好感度再往下刷。
不过每次他都能看见周景文和夏阳有说有笑地离开,和自己一比较就更加惆怅了。但是已经连著好几次,他只看见周景文一个人来到停车场离开,夏阳并没有跟在他身边,这让赵萧桐觉得奇怪。
虽然夏阳并没有向他汇报任何消息,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但这样和以往不同的情景让赵萧桐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妙,
再说也好久没有见著夏阳了,去看看他吧。
想到什麽就立刻去做,这份当机立断也算是赵萧桐的优点之一吧──当然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也可以说成是冲动鲁莽,至少在林斐的事上他就因此输惨了。
而回到家的夏阳在厨房里切菜,一旁电饭煲里熬著的什锦粥刚刚开始扑腾,然後他就听见了门铃响。
撩起围裙擦了擦手,夏阳小跑过去开门。
他并没有会来家里找他的朋友,何况他没有将自己的住址告诉任何人。
夜店里的同事出了门之後并不会再来往,也许大家潜意识里都并不喜欢那个地方;现在公司里的同事虽然相处得还好,但也并没有要好到成为朋友的地步。
这个门铃从他搬进来之後就没有响过,以前夏阳还想过或许有一天周景文会来摁响它,但现在他脑中想的只是:莫非是物业的人?
等他打开门看见自己的雇主兼所谓的盟友时,的确有些惊讶。
“赵总?”夏阳招呼了声,将人迎了进来。
赵萧桐进门後一边脱鞋一边问:“好香啊,做了什麽?”
“什锦粥,放了些白菜和瘦r。”夏阳应著,给他从鞋柜里拿了双崭新的脱鞋出来,问他,“这个点你还没吃吧?要不要将就著喝点?”
“那我就不客气了。”赵萧桐一点都不客气地说,大方地走进了屋,“对了,帮我倒杯水来,渴死了。”
你就没想客气吧?
夏阳看著赵萧桐走进客厅去看电视,无奈地摇摇头,还是给他冲了杯袋装红茶,然後才回到厨房去继续料理晚饭。
还好熬粥的水才开了一会儿,夏阳抓了几把米淘洗干净後又扔了进去,原本翻腾的水瞬间安静了,然後夏阳又切了点白菜和瘦r火腿放了进去。
等夏阳切完菜、焯好水、调好酱料,然後将翡翠三丝、脆黄瓜拌好,又将**蛋打散开,那边的粥已经熬好了,将**蛋倒进去之後调了下味,这顿晚饭就做好了。
本来他这段时间以来就没什麽胃口,只想吃点清爽的东西,而且也没有心情做饭。所以今天也是打算熬个什锦粥然後拌个黄瓜就算了,虽然简单,但一个人也足够了。
不过雇主来了,好歹也要加道菜、放两个**蛋,不然也显得太寒酸了。
赵萧桐看见他端上来的两道凉菜和两碗粥,脱口而出:“好寒酸。”
夏阳看他一眼,没有说话,默默地将放在他面前的那碗粥往回拨。
“别拿回去啊,我又没说不吃。”赵萧桐将碗给夺了回去,笑著将夏阳按到椅子上。
“不嫌寒酸?”
“偶尔吃点清粥小菜也不错。”
赵萧桐说罢,用勺子舀了一勺粥,吹了吹就吃进嘴里。
别说,夏阳的厨艺可真是不错,做的东西就没有不好吃的──即使赵萧桐只吃过两次──无论是汤面还是清粥小菜,虽然简单,但是滋味都不错。
“真不错。”赵萧桐说著,又夹了一筷子翡翠三丝,继续夸,“好。”
夏阳就用看见智障儿童的表情看著他,他真的搞不懂对面的二货在想什麽才这样一个劲儿地夸自己,只好不答话,安静地吃自己的。
吃晚饭,夏阳将碗筷勺收拢,端进厨房里去洗,等他擦干净手出来,就看见赵萧桐正在客厅翻那个黑皮本子──正是当初赵萧桐给他,让他记录作战情况的黑皮记事本。
这间房装修风格是敞开式的,厨房和餐厅隔著活动门,而餐厅和客厅之间只隔了齐腰高的半面水墙。夏阳就站在餐厅和客厅相接的地方,看著赵萧桐慢慢地将本子翻到最後一页。
“为什麽日期是大半个月前的?”赵萧桐举起本子,将那一面对著他,问道。
而且那一面写著的还是:拼车继续,周景文态度渐好。
夏阳想了想措辞,才答道:“因为下个周一他突然发难,说我要是再缠著他就辞退我。”
“你为什麽不和我说?”
告诉你又有什麽用呢?你连林斐都搞不定。
夏阳当然不可能这麽说,毕竟是雇主,毕竟这房子还没有转到自己名下。
“我在想办法,但是目前暂时还没有什麽进展。”
虽然夏阳这麽回答,但只不过是借口,因为他已经不想再和周景文有什麽牵扯了。
回忆是美好的,但是现实是残酷的,这段时间他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也已经彻底放弃了,不过为了房子,他还是得敷衍一下赵萧桐。
赵萧桐皱眉想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说:“我有个好主意。”
“什麽?”夏阳没有等到赵萧桐的责骂或者为难,却听见这样让他意外的话。
因为在夏阳心中,赵萧桐这个二货不可能有什麽好主意,看看林斐就知道了,赵萧桐就一肚子馊主意。而赵萧桐到现在还能这麽自信,真是让夏阳感到意外。
亏你现在还能自信地觉得自己能想出好主意啊?
“我去灌醉他,然後你和他来个意外,让他尝了一次就忘不了你,怎麽样,是好主意吧?”赵萧桐得意地说。
“什麽!?”夏阳以为自己幻听了,大声地反问道。
赵萧桐再次重复:“我灌醉他,然後你和他生米煮成熟饭,听见没?”
这主意简直烂到不能再烂了好吗?你脑子里究竟装了什麽啊!你开的公司没有被你玩死还真是奇迹中的奇迹!
难道所谓的总是被幸运女神照拂所以得不到丘比特垂爱的黄金单身汉就是指你这种人吗?
夏阳心里真想一巴掌将赵萧桐糊地上好好教育一下,但是他尽量压抑住抽动的嘴角,努力维持平静的表情,连连摇头:“行不通,行不通,行不通!”
“不试试怎麽知道?你要对自己有信心。”赵萧桐说罢,想了想,又说,“我觉得成功的可能x还挺大的。”
你的概率统计是历史老师教的吗?
夏阳虽然只是高中毕业,但好歹是个理科生,他清楚地知道这事成功的概率几乎为零,简直就是不可能事件。
“不可能成功的,真的!”
赵萧桐不以为然,他说:“周景文那个正直到死板的家夥,要是真和你有点什麽,就算是个意外,只要你表明心意,他一定会负责的。”
太缺德了!这简直就是在刷道德的下限值!
夏阳当然是宁死不从,可是赵萧桐还在不死心地继续劝说。
“够了够了够了,我不干了还不行麽,房子我不要了,我明天,不,我今天就搬走!”夏阳实在是被逼急了,赌气地说──当然说完了他就开始後悔,这损失太大了!
赵萧桐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抓著夏阳说:“搬什麽搬?往哪儿搬?说了不管成败房子都是你的!你就给我住这里,敢搬你试试?我马上带人将你绑回来!”
夏阳又是惊讶又是不解地看著赵萧桐。
到底是谁没了房子啊?你怎麽比我反应还大?
然後赵萧桐又撂下话来:“就这麽定了,过几天我就去灌醉周景文,你就乖乖等我电话!”
夏阳本来还想抵抗,後来灵光一闪,他想:虽然赵萧桐说要灌醉周景文,但周景文也不是傻的啊,能让他乖乖灌醉麽?又不像自己还惦记著房子和钱。
然後他又想到,就算周景文被灌醉了,自己不是还清醒著麽?自己不做难道赵萧桐还能压著自己做麽?而且当时候不接电话不就好了。
想到这些,夏阳觉得敷衍敷衍赵萧桐就行了,反正事肯定成不了的。
“唔,嗯,随便啦。”夏阳含含糊糊地说。
赵萧桐非常高兴夏阳能够接受自己的提议,他大力抱了一下夏阳。
“等我好消息。”
不会有好消息的。夏阳默默地在心里回答他。还有,你抱得太用力了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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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赵萧桐的脑回路很简单,既然喜欢,那麽就追到手吧。
何况他觉得周景文能让夏阳为他伤心落泪,简直是太幸运了,要是林斐哪怕只是和自己好言好语说上一两句,他都要高兴死了,结果周景文还身在福中不知福。
提出这个提议,一方面是他觉得夏阳不能就这样退缩,非得逼他走到最後一步,另一方面他也看准了周景文正直的x子,要是真有事了他肯定不会置之不理。
不过说到尝一次就忘不了,赵萧桐可是有亲身体会的,这也是他觉得这个馊主意成功的可能x很大的原因。男人的本能就在下半身,周景文当然也不能例外。
而且赵萧桐认为,要是真和夏阳相处久了,周景文就能发现他的好,到时候哪还会说变脸就变脸──赵萧桐和夏阳都不知道周景文态度突变的原因,也就不知道赵萧桐这麽做更是火上浇油,让事情越来越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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