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和他包养的炮灰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师亘|晓歌
赵萧桐看了看夏阳的脸,没看出什麽,但还是有些担心地握住了他的手,结果换来对方不解的眼神。
“你……没事吧?”
夏阳一副你想多了的表情,撇撇嘴,问:“能有什麽事?”
我早已死心,他是喜是悲,与谁共度,都与我无关。
赵萧桐不知道夏阳是不是在装坚强,从脸上看不出难过的情绪,可是一想起夏阳之前伤心的模样就没法放手,最後一直将人牵到车边才松手。
夏阳坐上副驾驶座给自己系安全带时还在琢磨,莫非昨晚给赵萧桐喂解酒药时喂错了药?
被夏阳如此揣测的赵萧桐很无辜,不过更无辜的是林斐和周景文。
狗男男什麽的,昨晚真正翻云覆雨的只有夏阳和赵萧桐两人,说他们是狗男男也不算太名不符实。
而林斐只不过是等上司松手一不小心打起了盹,等周景文半夜醒来时发现自己下属靠在床边睡著了,因为太晚了不方便回去,才让林斐到客房睡了一晚。
不过有赵萧桐先入为主的想法,再经他向夏阳转述,已经形成了这两人之间一定有什麽的误解,於是看见他们早上一起出现在电梯里,便立刻认定这两人真的有了不当关系。
所以说林斐和周景文真是躺著也中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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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阳不是圣人,再喜欢的人几次将自己推开,表示出明显的厌恶,谁还能傻乎乎地凑上去自虐呢?他已经没皮没脸了一次,豁出去却还是回到原地,或者说比之前更不如,他已经不敢再试,只有逼著自己放弃。
如果要说夏阳一点儿也不难过那是假的,但自那日决定放弃之後,他就在慢慢地放下这份感情,用时间慢慢治愈著自己。再看见周景文,他也只有惆怅和一点难过,那是求而不得的不甘和错过的遗憾,却再不能伤他至深。
夏阳告诫自己,他已经不是当年的白雪,周景文也已经不是当年的蚊子,两人的缘分在分别那日就已经终止,再次相遇也不过是告诉他这个事实。
至於相认或者不相认,又有什麽区别呢?许言是他,夏阳是他,不会因为换了个身份换了个名字就变成另外一个人,既然周景文没有接受现在的他,再提起过去又有什麽意思呢?
夏阳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他放弃周景文是为了不放弃自己,不放弃好好过日子。他必须得自己想通、放开,因为没有人会在他想不开时来开导他、安慰他。
不过夏阳最近也察觉到了赵萧桐的不对劲,那天说要将房子过户给他不需要他继续缠著周景文之後,夏阳越来越觉得赵萧桐的注意力放在了奇怪的地方。
以前两人相处,是他哄著赵萧桐开心,後来变成赵萧桐跟自己诉苦,可现在,他总觉得赵萧桐在想法子哄自己开心。
也许是他自我意识过剩,他总觉得赵萧桐的注意力已经从林斐身上转到了自己这边。
以前赵萧桐隔三差五来临渊是为了堵林斐,夏阳没少听他抱怨,但是现在赵萧桐仍旧隔三差五来临渊,夏阳常常在快下班的时候收到他发来的短信说正在楼下等著请他吃饭。
这种发展实在是有点诡异了。
夏阳看著赵萧桐发来的短信,勾起一个略显无奈的笑容。
不过这两天他正烦著事儿,自己为了福缘项目做的几个方案还有其他一些闲暇时画的稿子不知道放到哪儿去了,怎麽找都找不著,心里一直很郁闷。
赵萧桐发来短信说要请他吃饭,他哪有这个心情,直接回了自己没心情只想回家吃,结果赵萧桐顺杆爬地跟著说那好呀我还挺想念你的手艺的干脆我也去你家吧。
大概是以前哄赵萧桐哄多了,夏阳竟习惯x地就顺著他,回了个好,等赵萧桐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给自己回了个大笑的表情,他才发觉自己是不是有点太惯著某人了。
凭什麽啊,某人已经不是自己的雇主了,自己到底是为什麽这麽顺著他来啊?
夏阳继续郁闷地处理同事们推给他的杂事。
等下班时间到了,夏阳又忙活了一会儿,才将杂事处理得差不多了,连忙收拾收拾东西去等电梯。做不完的回去再做吧,不管怎麽说让人等久了总是不好。
到了地下停车场,这栋楼里该走的也走得差不多了,夏阳在数量不多的车中一眼就看见了赵萧桐坐在车里吞云吐雾的侧脸,於是快步走过去。
赵萧桐看著夏阳坐上车,觉得他的气场有些低迷,就和他自己说的一样,的确是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
“嗯,有些画稿找不到了。”
“很重要?”
“也不是……”夏阳小声喃喃著。
带自己的前辈经常将自己的作品批得一无是处,想来也是选不上自己的,只不过花了心血的东西,就这麽不见了总是觉得可惜──至少也要去试试,要是不行的话,就烧给天上的母亲看看,总比莫名其妙地丢了,烂在垃圾桶里要好。
“没了就再画吧。”赵萧桐说著,发动了车子,又说,“缺不缺东西?”
夏阳摇摇头,答道:“不缺──啊,要去买点菜,要不你在超市门口放我下去?”
“今天也难得,我陪你去吧,正好也挑点我喜欢吃的菜。”赵萧桐笑著说。
“……”
夏阳默默无言,心里想著你爱吃的不就是r吗?
其实赵萧桐还挺好养,桌上有r就成,他也真不挑,高级餐厅上千元的牛扒和苍蝇馆子里十几元的水煮r片,虽然他能吃出不同来,但无论哪个他都能吃得很香。
“对了,你怎麽回回都这麽晚才出来?我看你同事都早走了。”
夏阳撇了撇嘴,含糊地说:“没什麽,有点杂事……”
“杂事?”赵萧桐想了想,脸色有点不好,他问,“你同事欺负你?”
“没有没有!”夏阳立即否认,然後才说,“新人嘛,一开始是要做这些的。”
赵萧桐也是在基层待过的,自然也知道是怎麽回事,新人一开始是多多少少会被前辈压榨,也算是给他们个下马威,等业务上手了人也混熟了就好了。
可夏阳都进去大半年了,他後面也陆陆续续进去了几个新人,今天赵萧桐还看见他们踩著自行车先离开了,没道理夏阳还在继续被前辈压榨。
要麽就是夏阳在公司里太软了任人拿捏才让他们继续将事情推给他,要麽就是夏阳没跟他们混熟所以他们也就一直对他不冷不热的,甚至更糟糕的是,他们看夏阳不顺眼故意整他。
可夏阳是他安排进去的,就算其他人不知道他背後是自己,好歹也应该知道他有点儿关系吧?刚进去的时候赵萧桐可没有见他像现在这样次次都拖到这麽晚,情况越来越坏,很可能就是最糟糕的第三种情况。
於是赵萧桐再次问道:“真没事?”
“没有,你别乱想了,我在这儿工作得挺开心的。”夏阳连忙保证,就差举手发誓了,“虽然事情多了点,但每天都能学到很多东西,真的!”
赵萧桐看了他一眼,见夏阳不想说也就没再问下去,只说:“有事就跟我说,我还没窝囊到自己人受气还能不吭声的。”
自己人?谁?
夏阳面上维持著平静,内心里倒是著实惊诧了一回。
赵大少你的定义是不是哪里有点问题?
别说赵萧桐在某方面是有些二,但这回还真没猜错,夏阳自己也感觉到了,同事们不善的态度,背後议论他,将越来越多的杂事推给他做,竟有著故意为难的意思。
直到前几天,他在蹲大号的时候听见外头两位男同事在小解的时候聊天谈起了他,这才直到为什麽同事们从原来的还算和睦变成了现在这样防备和不善。
公厕真是个获取情报的好地方,他听见同事说起关於他的小道传闻,比如以前在夜店是长袖善舞,爱钱无节c,在那个圈子人气高得很,又说起谁谁看见他没皮没脸地缠著总经理,总经理g本就不鸟他,最後说起不知道他是怎麽进来公司的,怕是哪个有钱人用这个来逗他开心呢,没什麽本事还搞什麽广告设计,装模作样的。
原本他听见这些流言後就想辞职的,以前被辞退多了,也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不了多久了,等著公司来辞退他还不如自己先辞职,只是因为福缘金饰的项目他耗费了很多心血构思写方案做设计图,还有不久就该公司确定用谁的方案了,他想试上一试再离开。
不然怎麽说夏阳倒霉呢,不幸的事都堆在了一起,被某人警告再缠著自己就辞退他,然後公司里流传著这样的半真半假的负面消息,又被同事欺负,这两天连画稿都掉了。
有时候他想,难道自己真的就这麽倒霉?想著算了吧,以前又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些,辞职回去干老本行吧。但又有股倔劲,还是想试一试,毕竟这份工作是他最喜欢的,即使作品被人批评得一无是处,他还是不甘心。
夏阳正沈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突然脑袋被人捧住了,他看著赵萧桐表情深沈,然後两手用力地揉自己的脸,不由得大惊。
“唔唔肿麽辣……”因为被揉著脸,夏阳连话也说不清。
赵萧桐认真地回答:“给你放松放松。”
“……唔唔唔够唔唔……”车停在马路边上还开著窗也不怕人围观啊!?
“我得多揉揉,再绷著一张脸,做出来的菜都是苦的。”
夏阳扒拉著赵萧桐的手,就是没法扒开,有苦还难言。
赵大少你都多大的人了还信奉对著米饭赞美就能让它更香甜的伪命题吗?
17
要说两个大男人一起逛超市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但是一个身穿名牌西装的高大男人和一个著装简单的美貌男子一起在食材区里挑选蔬果和r类,轻松且亲密地交谈著,而西装男还时不时对另一个人动手动脚,这直让一旁负责称重的女职员羞红了脸。
呀呸,你们这些男人肿麽都搅基去了?搅就搅吧大庭广众地这是在干什麽呢?秀恩爱的死!!
别说女职员在抱怨诅咒,就连夏阳都想一巴掌糊赵萧桐脸上。某人在车上揉了他脸之後似乎上瘾了,也不管这是公共场合,不停地伸爪子想揉捏戳他的脸。
俺脸不是你想戳,想戳就能戳的呀!蹭白饭就算了还想蹭脸吗?多大的人了都!
“赵、萧、桐!你还想不想吃饭了?”夏阳忍无可忍,低声道。
赵萧桐只笑,顺手往篮子里扔了几g苦瓜,然後慢悠悠地说:“这清火,你多吃点啊。”
“还是你多吃点吧,消火。”夏阳嘴上毫不留情。
其实他心知肚明,某人当然不会仅仅蹭一顿饭就走人,这会儿不就已经不老实地开始骚扰他了。
当然,夏阳也不是说不想和他春宵共度,他俩都是有欲望的正常男人,都单身,也熟知彼此的身体,互相慰藉没什麽不对。许久未做加上最近有些郁闷,他也想发泄一次,再憋下去不得闷死。
只是赵萧桐这麽急色,让他有些不爽快,好歹也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1号,怎麽可以这麽不稳重!太失败了……
“再去称点排骨就走,我真怕你饿死在这儿。”夏阳无奈地说,抬脚朝r铺走去。
赵萧桐提著菜篮跟在他身後,凑近了小声说:“看得著吃不著才难受啊。”
红果果地调戏啊谢特!
可是自认为是调情老手的夏阳却因为这句不算有杀伤力的话语羞红了耳朵,於是他羞愤地横了身侧的人一眼。
赵萧桐仍是笑著,心里的邪火倒是更旺了。
某人乖巧识趣时他喜欢,伶牙俐齿时他也喜欢,但刚才那瞪眼时眼角流露出的一点媚意,撩得他心尖发痒,恨不得直接将人抓进怀里拆吃入腹。
他早就知道自己对夏阳没什麽抵抗力,何况距上次两人肌肤之亲也有段时间了,他又不是x冷感,忍到现在也不容易了。
虽然他对夏阳没有之前对林斐的那种怦然心动,但一直也是想好好宠著的,而且最近这种心思愈发强烈。
总而言之,赵萧桐现在可真是兴致高涨,就不知道夏阳招不招架得住了。
两人提著菜回到夏阳住处,进了门,赵萧桐自然大方地自个儿找拖鞋穿上,将菜送进厨房後就窝到沙发上看新闻去了。
夏阳看他这麽没把他自己当外人,也就没将他当客人,白开水都没给他倒一杯,挽著袖子就进厨房动刀子开火了。
那边赵萧桐虽然看著新闻,但一直注意著厨房的动静,听见夏阳洗菜烧水切菜的声音,就这样心里还是痒。没办法,有种火勾起来就是难得消的,要不怎麽叫邪火呢?
夏阳正切著苦瓜片,忽然被人从身後抱住了,他知道赵萧桐又要闹了,索x不理他,继续淡定地切片。
赵萧桐哪会就这麽放弃,双手不老实地伸进了夏阳的围裙底下,m向要害部位,又侧头轻咬著夏阳的耳郭,不时地用舌尖轻轻撩拨。
被赵萧桐这麽逗弄,夏阳不想著火也不得不著,敏感处被侵略和爱抚,差点软了脚,手里的活早就停下来了。
“你知道我在想什麽吗?”赵萧桐在夏阳耳边低声说,微喘的气息显示出了他有多难耐,“我想像著你在这件围裙下什麽也没穿,我的手直接触碰著你的这里──”
说到这里,赵萧桐加重了这里两字的音,轻抚的手也用上几分力气,隔著两层布料开始揉捏。
夏阳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然後他眼角带红地瞪了赵萧桐一眼,骂道:“流氓!”
赵萧桐笑笑,似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手上的动作也不见停。
夏阳气他这麽霸道,打断自己做饭,挑起自己的火,这下连饭也吃不成就要滚床单了,於是抓了两片苦瓜塞进赵萧桐嘴里。
嘴里一苦,赵萧桐也不吐出来,扳过夏阳的脑袋,含著苦瓜就吻了过去。夏阳推不开他,被逼著和赵萧桐来了个苦吻。
谁的吻会是苦的?夏阳想自己一辈子都会记得这个苦瓜味的吻。
好不容易被赵萧桐放开,夏阳将口里苦瓜吐掉,顺手关了一旁的灶火,整个人跳到赵萧桐身上,双手双脚缠著他。
看著赵萧桐差点被自己扑倒,夏阳大声地笑了,跟著咬了他下巴一口,然後缓慢而充满挑逗意味地说:“赵爷,今晚我是你的了,你想做什麽都行~”
赵萧桐终於等到夏阳松口了,连忙带著人往卧室挪,边走边脱他的衣服,亲吻他裸露在外的皮肤。
等两人来到卧室,夏阳已经脱光,只是手里还抓著那件白色的围裙,趁著赵萧桐自己脱衣服的功夫,夏阳又将围裙套了回去。
赵萧桐抬头就看见刚才自己和夏阳描述的妄想就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眼前,而且夏阳还半侧躺著,围裙似掀未掀地遮著底下无限风光,他摆在身侧的手不知道是在压围裙边还是要掀开,看起来无比撩人。
夏阳对他浅笑,点著赵萧桐紧实的x膛,语气轻佻地说:“赵爷,我围裙底下可什麽都没穿,那你的手该放哪儿呢?”
“夏阳你这个……”赵萧桐不知道用哪个词更合适,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没空想这些事了。
欲望已经绷得太紧,身体叫嚣这要扑倒眼前这个人,要将他每一寸肌肤都抚遍,每一声喘息都吞下,每一点空间都占尽。
然後赵萧桐照做了。
一番云雨。
餍足的赵萧桐搂著夏阳,逗他说话,就在他第三次亲吻夏阳的时候,夏阳受不了了。
隔开赵萧桐的脑袋,夏阳问他:“你不会想再来一次吧?”
“听起来不错。”赵萧桐咂吧著嘴。
夏阳推开他,说:“打住打住!我可不想饿死。”
说完这话,夏阳就想起身去捡衣服,不过赵萧桐先他一步,将他按回了床上。
“喂,总得有人去做饭吧。”夏阳无奈地看著他。
赵萧桐满面笑容,他说:“你躺床上休息会儿,看我给你露一手。”
“诶?你会做饭?”夏阳惊讶地问。
赵萧桐一边下床捡自己的衣服,一边应著:“你以为我冰箱里装那麽多食材是干嘛的?等著田螺小哥来帮我做饭吗?”
这什麽破比喻。
夏阳回想起那天被赵萧桐绑到他住处去之後的第二天,自己打开他厨房里的冰箱,看见许多食材,还以为他雇了个锺点工帮他做饭,哪想到他自己会下厨。
穿上裤子,赵萧桐光著膀子就套上了围裙,然後对夏阳说:“我可是不轻易给人做饭的啊,要不你以後就来给我当田螺小哥报个恩什麽的?”
夏阳随手抓过枕头往他身上扔:“去你的田螺小哥。”
赵萧桐笑著走了出去,顺手掩上了房门。
夏阳躺在床上揉著被子玩儿,身体懒懒地不想动,可是听著从外面传来的锅碗瓢盆和放水切菜的声音,就觉得身体上的酸软和这些日子积累在心里的郁闷渐渐地消散了。
除了在天国的母亲,赵萧桐是第一个为他下厨做饭的人,这种感觉很奇妙。
田螺小哥什麽的也不是不可以,大不了饭菜钱平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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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赵萧桐可真是变本加厉,几乎是每天都来临渊等夏阳,只要他自己没公事没应酬,也不管夏阳乐意不乐意他来等自己。
而夏阳呢,他倒是深刻地明白了一件事,什麽叫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就算只是自个儿想想也不行!
因为赵萧桐可不是白白等他的,自然是跟著到夏阳家里蹭饭蹭床蹭夏阳。夏阳不仅真的给赵萧桐当田螺小哥了,还附送了房东和床伴的额外服务。
难怪这麽干脆地就将房子送我了,敢情他一早就打算来分一半!
夏阳想,自己真是太顺著某人了。可要说赶人吧,他还真的难以开口,本来他就很少拒绝赵萧桐,为数不多的几次还都失败了。
可是赵萧桐似乎彻底将注意力和j力都放到他身上了,最近不仅没有说出一句和林斐有关的话,就连自己在说起公司的事时偶尔提起林斐,他也是一幅不关心的样子,就像那只是个陌生人。
於是夏阳莫名地感到有些危险,现在这样搞得跟同居似的,可问题是他们两人不是那种关系啊。他总觉得这样相处下去不太妙,就想稍稍和赵萧桐拉开距离,跟之前那样差不多就行了,不远不近的。
“赵总,你最近总在我这儿,不用回自己住处看看麽?”夏阳洗了碗,坐到赵萧桐身边,状似随意地提起。
赵萧桐是二,但不是傻,他听是听懂了,可是他就是想赖著不走,这里有饭吃有床睡还有田螺小夏,总比他一个人窝在单身公寓里对著寂寞的黑夜长吁短叹的要好-当然某人很明显是在装可怜。
於是赵萧桐反问:“怎麽,你想赶我走?”
夏阳连忙说:“不是赶你走……”是劝!
赵萧桐要的就是这句话,夏阳一说,他立刻接话:“那行,我正想跟你说件事。”
糟糕。夏阳想,自己要被这家夥套笼子了。
“我那儿要重新装修,你这客房不是空著嘛,房租你开,方便我几天成不?”
借口!夏阳追问:“好好的怎麽要重新装修了?”
“那风格过时了,我想改个更时尚更艺术的。”赵萧桐面不改色地编,“你这儿墙绘不错啊,改天也帮我画几笔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虽然这借口很烂,但保不齐赵萧桐会真的做实了去重新装修,要真那样夏阳也就没法子了,早晚也是得让步。
所以夏阳就让步了:“那……要住几天?”
赵萧桐很随意地说:“半年是要的吧。”
这是几天吗?半年的话连春节都过了啊!
“你怎麽不干脆说住到明年?”夏阳忍不住出口讽刺。
赵萧桐m著下巴笑:“也许不止到明年。”
“……”
你还想住到什麽时候!?
夏阳一口气梗著,完败。
虽然夏阳有时还挺伶牙俐齿的,但是撞上赵萧桐的厚脸皮模式,也只有败退的份儿。
赵萧桐见夏阳表情僵硬又不说话,就笑眯眯地搂过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非常无赖地说:“我就赖著你了,怎麽著吧?”
还能怎麽著?劝不动他总不能真赶人走吧,夏阳原本只想拉开点距离,也没想拒人於千里之外,赵萧桐偏要死赖著,他也就只能妥协了。
反正一个死心,另一个看起来也灰心放弃了,你单身,我也单身,身体又契合,就当是互相凑个对儿吧。
“随便你。”夏阳终於松口了。
赵萧桐满意了,原本他就凑得很近,这下干脆就近吻著夏阳脖子上的皮肤,手也不安分地动作起来。
虽然赵萧桐几乎每天都来接他并赖在他家,但是夏阳忙著赶丢失的方案,常常是吃了饭还没和赵萧桐说上几句话就窝进画室作画去了,赵萧桐还算懂事,见他忙也就不去骚扰他,自个儿在客厅里看电视。
算起来两人也有好几天没做了,被赵萧桐这麽一撩拨,夏阳也觉得有需要了,不但毫不推辞,还主动地动手m回去,两人这麽你来我往没多久就滚到一起去了。
如此干柴烈火,劈里啪啦地烧得痛快。
完事後赵萧桐搂著夏阳躺在床上,入秋许久,现在已经有些见冷,两人盖著一床不算厚的被子,还算暖和。
原本两人都没有说话,赵萧桐抓著夏阳的手指在玩,突然听见夏阳像是想起什麽事似的哎呀了一声。
“怎麽了?”
夏阳撇嘴说:“还没跟你谈房租呢。”
这麽温情的时刻说这些真的好吗?赵萧桐虽然在心里呐喊,但他同时也觉得这就是夏阳可爱的地方──也许他的萌点就是有些奇怪。
“……好吧你现在跟我谈也不迟。”赵萧桐说著,顺手戳了戳夏阳柔软的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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