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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攻和他包养的炮灰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师亘|晓歌
带著既羡慕又嫉妒的心态,赵萧桐约了周景文几天後一起吃个便饭。
周景文因为赵萧桐在自己身边安c人而觉得十分不痛快,可毕竟在大学里有著不错的交情,自己公司起步发展时也得到他多方面的支持,所以他不想单方面地就舍弃这个朋友。
想著饭後找个合适的时机问清楚这个事情,周景文在犹豫了片刻後还是答应了。
两人在一家牛r馆要了间包厢,这家馆子是他们大学时聚餐常来的地方,离学校并不远,味道不错,价格也实惠,毕业之後两人也时常来回味一下当初的感觉。
饭菜还没有上,赵萧桐已经让服务员将白酒开瓶了。
周景文不动声色地看著自己面前的酒杯里被倒满了酒,然後瞄了一眼墙g,那里还放著好几瓶没拆包装的白酒──他们俩以前一起吃饭喝酒并不讲排场和客气,也就不会带上几瓶酒来做样子。
上菜前赵萧桐还和他一边闲聊一边慢慢碰杯,等菜上完了,周景文就发现赵萧桐明显已经展开攻势了,用各种理由劝自己喝酒。
本来周景文心里就不痛快,赵萧桐这不停地劝酒就更让他不痛快了。这是要灌酒吗?周景文心里一堵,也就和赵萧桐杠上了。
於是这一顿便饭倒後来就变成了两人互相劝酒灌酒,表面上笑得滴水不漏,底下却是暗潮汹涌,都憋著口气在呢。
等到又开了一瓶白酒後,这两个赌气灌酒的人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周景文和赵萧桐都属於酒品比较好的人,喝醉了都会脑子晕乎,刚开始的确就像一般人会大舌头说瞎话,但真醉了就会开始犯困,如果没有别的干扰,躺下就能睡,不会大发酒疯。
赵萧桐晕乎晕乎的时候,看见周景文也晕乎晕乎地撑著额头几乎要打盹了,於是连忙掏出手机来,因为醉了所以也没想那麽多,直接当著周景文的面就给夏阳打电话。
夏阳是不知道赵萧桐今天和周景文吃饭喝酒的,因为赵萧桐并没有提前通知他,要是他知道的话第一个电话他都不会接。不过因为不知道,他还是接了这个电话。
“喂,夏阳,周景文醉了,你快来xx牛r馆3包,就oo大学附近的那家。”
夏阳不说话,就听著赵萧桐大舌头地跟他交代。
“你一定要来啊,哈哈,我就说这事能成吧,哈哈……”
然後夏阳将电话掐断了。
傻子才会去呢。
夏阳将手机调成静音扔在沙发上,然後将自己关进画室里专心作画去了。
最近设计室里正在为福缘金饰的广告绞尽脑汁做方案,因为有几家公司都想争这块,所以压力比较大,包括夏阳所在的小组一共三个组都在做这个项目。
夏阳看得多了,也想自己试一试,虽然之前尝试设计的方案都被组长派来带自己的前辈否定了,但他仍然没有放弃。就算不能入选,不过好歹也能不断磨练进步。
对现在的夏阳来说,设计方案的诱惑力显然比勾引周景文大上好几个等级,更别说後者的诱惑力在他心里已经降到负值了。
赵萧桐哪能知道夏阳心里的想法,还在等著夏阳来将周景文带走,想著自己的主意果然不错,心情甚好地笑了。
旁边的周景文虽然醉了,可毕竟还醒著,将赵萧桐的话听在耳里,气在心里,酒意也散了两分,但是更闹心了。
他本来还想问清楚夏阳的事,如果是误会,甚至不是误会但赵萧桐能不再继续的话,两人还能继续做好友。但现在看来赵萧桐真是没救了,算计自己到这个份上,还谈什麽友情?
然後周景文也赌气似的掏出手机,给林斐打电话。
要不怎麽说赵萧桐这个人二到能让任何人看见他都来气呢?他犯二的时候不仅自己的智商直线下降,还会拉低队友和对手的智商。
於是赵萧桐就清楚地听见周景文对著电话说:“林斐,我喝醉了,不能开车,麻烦你过来载我回家……嗯,地址是xx路xx牛r馆,3包。”
竟然叫林斐来!赵萧桐瞪大眼睛盯著周景文看。你们两个狗男男都进展到这个地步了吗?
其实周景文平时应酬喝醉了哪里会叫上林斐,虽然欣赏他有才,两人也聊得来,偶尔喝酒闲聊一下,但他身为总经理是配有秘书和司机的,平时叫上司机就好。
可今天不是和赵萧桐赌气嘛,而且喝醉了做事就容易不经大脑,也不能怪周景文不是?
周景文打完电话就趴桌上昏昏欲睡了,但是赵萧桐著急了,一急起来,酒也醒了两分,他开始不停地给夏阳打电话,手机打了好几通没有人接,改打座机,打了几通之後竟然变成了占线。
卧槽竟然拔电话线!赵萧桐怒了。夏阳你给我等著!改天一定好好修理修理你!
然後赵萧桐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夏阳,大意是周景文叫林斐来接他你要是再不来就是那俩狗男男生米煮成熟饭了所以你快点来赶在林斐之前我就原谅你不然你就等著被我涮一顿痛快的吧!然後就焦躁地干等著。
夏阳的手机都调成静音扔在沙发上了,他当然不会去看,所以半个小时之後赵萧桐眼睁睁地看著林斐走进了包厢,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就将已经睡安静的周景文扶起来带走了。
大好的机会啊!夏阳你这个笨蛋嗷嗷嗷嗷嗷!明天老子一定涮死你这个混蛋!
赵萧桐没有力气去拦林斐,只好在心里痛骂不争气的夏阳,然後无比忧桑地将剩下半瓶的白酒拿起来,给自己斟满一杯,默默地喝著闷酒。
等夏阳画累了停笔时,已经十点半了,他走出房门就看见沙发上的手机屏幕还亮著。
二货找打少来电。
还真有毅力啊。夏阳想,无奈地接起这通来电。
那边只传来赵萧桐无比落寞无比嘶哑也无比大舌头的声音:“夏阳,来接我。”
看来真喝多了。
夏阳收了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拿起外套、钱包和钥匙出了门。
唉,谁叫我心地善良为人厚道乐於助人呢?话说这算不算加班啊?有加班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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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个醉鬼弄回家不是容易的事,将一个比自己高比自己重比自己力气大的醉鬼弄回家更不是容易的事,即使这个醉鬼不闹腾,但是这个醉鬼很固执。
“我送你回家,乖啊。”夏阳总觉得自己扶著的不是比自己年纪大的成年人,而是扶著一个闹别扭的小鬼。
赵萧桐圈著夏阳的脖子,另一只手抓著夏阳的手,不断摇头:“不!”
“你不回你家还能去哪儿啊?乖啊,别闹。”夏阳一边搀著他走,一边柔声劝他。
“去……去你那儿!”赵萧桐捏他的手,大著舌头说,“什麽乖,我又不是小孩纸!”
“别胡闹了。”
“你才胡闹!我是你雇主!”
“雇主就能随随便便在雇员家过夜吗?”
赵萧桐突然将夏阳抱住,死命地往怀里按,夏阳g本拼不过他的力气,挣扎也是徒劳,在他怀里憋红了脸。
“放开!放开你听见没?你是熊吗?”
“夏阳,夏阳,夏阳……”赵萧桐抱著夏阳撒娇,语气甚是落寞,他说,“我不想一个人待著……”
二货你到底醉没醉啊?
夏阳在他怀里翻白眼,然後伸手拍他的手背。
“好好,我陪你还不行吗?乖啊乖啊。”
顺了一会儿毛之後,赵萧桐抱著他的力道也松了些,夏阳又劝他:“我带你去我那儿,你先松手,好不好?”
赵萧桐听话地松手了,然後将身体重量全部又压到夏阳身上,险些让夏阳摔倒。
要是以後带个这样的儿子不非得累死。
夏阳一边腹诽,一边使出全力,扶著赵萧桐走向停车位。
站在赵萧桐的车边,夏阳从他口袋里m出车钥匙,解开车门锁,然後将人塞进副驾驶座里,然後他绕到车的另一边,钻进了驾驶座。
虽然夏阳没有买车,但是做牛郎的,不多才多艺怎麽行?何况还是基本生存技能之一的开车呢?有时候顾客也需要这方面的服务,做好万全准备才算称职。
好不容易将赵萧桐弄进家门,夏阳觉得今天一天吃下去的能量都被消耗光了。
他将闭著眼睛不知是睡是醒的赵萧桐放置在沙发上,接著转身给他找解酒药。喂他吃了药之後,夏阳又去厨房给他冲了一杯宁神茶喂他喝了几口。接著就是用热毛巾给赵萧桐擦脸擦手,然後帮他脱外套、脱鞋袜、脱衬衫、脱裤子……
夏阳的服务可真是全面周到,不过要说为什麽会将赵萧桐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他们俩坦诚相见的次数真不少,没什麽可以忸怩的。而且裸睡有助於身体健康,也不会弄皱了衣服裤子。明天还是工作日,夏阳的衣服可装不下大一号的赵萧桐。
将赵萧桐剥光了扔客房的床上之後,夏阳正准备去浴室给自己也洗漱一番,这才一转身,就被身後的人一拉,给拉进了赵萧桐的怀里。
夏阳一惊,大声叫道:“你装睡!?”
赵萧桐也不答话,扳过他的脑袋就啃了上去。
夏阳瞪大了眼睛,正正对上赵萧桐也睁著的双眼,他感觉到对方将舌头伸了进来,本来很想咬下去给这只乱发情的熊一点教训,但想了想还是没下口。
真是人善被人欺。
两个人谁都没有闭眼,显然不是接吻的气氛,赵萧桐只好讪讪地退了出来。
“你接吻怎麽不闭眼的啊!”
还好意思抱怨?
夏阳瞪他一眼,再冷哼一声:“你不是也睁著?”
赵萧桐默默地不出声,看了他好一会儿,直将夏阳看得起**皮疙瘩。
“怎麽……”
“周景文被林斐接走了。”赵萧桐失落地说。
“哦。”
夏阳在打的去牛r馆的时候抽空看了看手机,当然也看到那条短信了,赶过去的时候只看见赵萧桐一个人,时间又过去了那麽久,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麽。
赵萧桐看著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咬牙问他:“你怎麽这麽不关心?你难道不会不甘心吗?”
夏阳说:“不会,都过去了。”
“怎麽可能!你那个时候明明哭得那麽伤心!上次也还那麽难过……”
夏阳打断他,再次重复道:“所以我说,都过去了。”
有些事会让人难过,会让人伤心,会让人觉得是天塌了的大事,是绝望得不能再绝望的挫折和失败,可是只要人还活著,那些事都会随著时间而过去,回头一看,就会发现原来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赵萧桐又沈默了,静静地看著他,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闹够了?”夏阳问了一句,也没等他回答就想挣开他起身,“我要去洗漱了,明天还要上班──喂,你松手啊!”
赵萧桐不仅没有松手,反而将人往怀里带,抱著他就不撒手了。
喝醉了的熊还真是难缠。
夏阳用力拍打著赵萧桐的背,不屈地反抗著。
“你这麽好,他为什麽不要你?”赵萧桐在他耳边含糊地念叨,“怎麽会有他那样的人……”
夏阳想,我还想问怎麽会有你这样看我人好就欺负我的黑心雇主呢。
“你喝醉了,别闹了啊,乖乖去睡觉。”夏阳挣不开,只好无奈地拍著他的背给黑熊顺毛,柔声劝慰。
“我才没醉!”
“醉了的人都不会承认的。”
“……好吧,我醉了。“
夏阳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和醉鬼真说不清。
然後赵萧桐将他从怀里挖出来,还没等夏阳喘口气,就被人推倒在床上了。
这家夥一喝醉就容易j虫上脑我早该想到的!
可惜现在才反省也已经迟了,夏阳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几乎光溜溜的赵萧桐将自己剥得彻底地光溜溜的,连内裤都没放过。
开始他还在推拒和反抗,但是後来赵萧桐握住了他的要害他就不敢动了。
“他不要我要!”
赵萧桐说著,低头开始给夏阳做咬。
本来夏阳还想趁他低头不备一跳而起的,但是很少有客人会这麽伺候过他,而赵萧桐这回倒也温柔耐心,将他弄舒服了,夏阳也就索x摊在床上任他伺候。
所以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真是一点儿也没错。
夏阳一边喘息一边提醒赵萧桐:“额外服务……要收费……”
自己这麽卖力而对方却在说煞风景的话,赵萧桐一抬手,将两g手指塞进夏阳嘴里搅合,让他没办法说话,也顺便为待会儿的开疆拓土做准备。
将夏阳的感官调动得差不懂了,赵萧桐直起身来对著口里含著自己的手指的夏阳一笑,然後才抽出手指,一边吻他一边低声叫他的名字。
自己的名字被反反复复地念著,到後来夏阳几乎快要不认识自己的名字了,而赵萧桐情动时低哑的声音却撩拨得他阵阵战栗。
这间房里倒是春风满室,旖旎生香,楼上可就是另一番风景了。
再说林斐带著上司周景文回到周景文的住处,他可不想夏阳那样敢将对方剥得j光,只是给他脱了外套和鞋子,将人搬上床,盖上被子。
林斐叹口气。
接到周景文电话时他很诧异,因为这并不是他分内的事,但是毕竟是上司,他还是从朋友的聚会中匆匆脱身,赶去周景文所说的地方。
後来看见赵萧桐也在,他就想是不是周景文在和他赌气所以才喊自己来,毕竟赵萧桐有著能让人一和他说话甚至一见他就生气的奇妙本领。
这大晚上折腾的。
林斐又叹了一口气。
本来打算就这样离开回家的林斐,隐约听见周景文在低声说著什麽,以为他是在要水或者别的什麽,林斐就凑过去细听。
“……雪,白雪……”
白雪?
林斐正惊讶著,放在身侧的手就被周景文给拉住了。
然後林斐愁眉苦脸地看著睡死了的上司不停地念叨著白雪却又死死地拽著自己的手不肯放,犹豫了很久,还是伸手去掰周景文的手。
也不知道周景文到底是天生力气大还是因为梦见了什麽执念,总之林斐发现自己完全掰不开周景文的手,反而让对方越握越紧了。
明白自己要麽弄醒周景文然後脱身,要麽就只能让他先握著等他自己松手再离开,林斐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去打扰上司,只好自己受点苦了。
於是他就靠著床,坐在地板上,一边玩手机一边等周景文自动松手。
不过,周总一直念叨的白雪会是谁啊?听名字应该是女x……莫非是意中人?
林斐恍然大悟。
难怪周总一直单身,原来是心有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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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酒j会让人头脑发晕,会让人充满勇气──或者说变得冲动,也会让人的自制力大幅下降,总之喝醉了的人都不怎麽靠谱。
被闹铃声弄醒的赵萧桐醒来後第一个感觉是头痛,昨晚喝了太多酒,後来吃了解酒药勉强清醒了一点,但睡了一觉之後醉酒的後遗症却越发明显了起来。
说起来,昨晚好像又接著醉意将夏阳给做了?
赵萧桐猛然想起昨晚的销魂蚀骨,立刻坐了起来,一边揉著额角一边回想昨晚自己都说了什麽干了什麽,花了几分锺才理清自己的思绪。
对了,昨晚他替夏阳不值,又受不了夏阳一副看破红尘似的反应,夏阳说都过去了时他一阵阵地难受,只想将人抱在怀里好好揉揉,结果最後他真就压著人做了。
该说唯一庆幸的是昨晚自己还不算太chu鲁吗?
赵萧桐m了m身边的被褥,是冷的,看来人已经离开好一会儿了。
他还记得自己昨晚说的话:他不要我要。这并不是赌气的话。
和夏阳认识这麽久,他早就不像最开始那样认为夏阳只是牛郎,之前说将他当成半个朋友,另一半却难以定x,但总归不是什麽纯洁的关系。
夏阳爱钱,但并不势利,虽然经历过很多事,但好在看得开,对待事情也拿得起放得下,很识趣,这点让他很欣赏,而且夏阳也很会哄人,和他说一会儿,再有不快的事也不是很烦心了。
这些年赵萧桐和夏阳相处下来,他有多少事和夏阳说过,他自己也记不清了,但是他显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就将夏阳划进自己人的范围里了,所以在知道夏阳也喜欢周景文时,他或多或少有种被背叛的感觉,才那麽生气。
後来让夏阳去勾引周景文,想著成了也是两全其美的事,周景文正直负责,要是夏阳真跟了他,日後少不了好。何况夏阳本来又对周景文有意,自己顺水推舟而已。
不是说随便来一个情敌他就让夏阳上场的,他并不是想利用夏阳,他也想著夏阳能好,要不是他知道周景文的为人,而事情又这麽巧,他还真舍不得。
但现在看来,是他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从小要什麽有什麽,顺风顺水的赵萧桐从来就没想过人生有一苦是求不得。他信的是事在人为,却忘记了成事在天。
林斐让他灰心至极,周景文让夏阳伤心至极,现在他倒是明白了,可代价何其惨痛。他自己这边就算了,算是咎由自取,可现在他还拖累了夏阳,真作孽。
赵萧桐叹口气。
而且明明是想好好补偿一下夏阳,可为什麽到後面又是压著对方强要了?
遇见林斐前他去夜店,就是和夏阳喝喝酒,聊会儿天,有兴致的话再去宾馆春宵一夜,大家你情我愿没什麽不好,可是为什麽最近两次都是自己单方面强迫他?
赵萧桐觉得肯定是自己哪里出了差错。
虽说做的时候夏阳也很配合,上一次对他那样恶劣他也没有说什麽,可赵萧桐也知道,其实他心里是不舒服的,说要额外收费,大概也只是他不想闹得不愉快而给自己找台阶下。
上一次自己拉著他去游乐场发泄情绪就这麽揭过了,可这一次该怎麽办才好?
有些懊恼地想著,赵萧桐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然後看见自己赤条条地什麽也没穿,正四处扫视著自己的衣服在哪儿,房门被人推开了。
夏阳站在门口,显然是没想到人已经醒来了,猛地看见赵萧桐健美的身躯,吓了一跳,然後他笑著说:“赵总有一大早遛鸟的习惯?”
赵萧桐闹了个红脸,倒也暂时忘了之前烦恼的事情,虽然觉得现在很糗,但其实他也并不介意被夏阳视奸,遮也不遮地问:“我的衣服呢?”
“从头到脚在外面挂著呢,一点儿没皱。”夏阳抱著双臂看著他说。
“内裤呢?”
“给洗了,正烘著呢,等你吃过早饭就差不多干了吧。”
赵萧桐无辜地说:“这不是你逼著我遛鸟麽?”
夏阳更无辜地反问他:“床头那条四角裤,新的,你当我放那儿作装饰吗?”
於是赵萧桐拽过身边那条四角裤,下床套上。
“昨晚……”
赵萧桐刚提起这个话头,想著怎麽说下去,却被夏阳干脆利落地打断了。
“没事,都是你情我愿的。”
不是我强迫你的吗?赵萧桐心里一紧,干巴巴地说:“你想得开就好。”
夏阳笑了,说:“好久没做了,我也是有生理需要的啊。再说你技术还不错。”
我怎麽感觉自己被人嫖了呢?
还没等赵萧桐回味过来,就听见夏阳又说:“当然了,额外服务要加费的,记得月底划账啊。”
“前几次我不都按时划给你了,哪次有拖欠你工资?”
赵萧桐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有件事可以做,於是连忙拉著夏阳往餐厅走。
“吃过早饭你给公司请个假,我带你去办点事。”
夏阳脱下身上的围裙,在桌边坐下来,随口问道:“什麽事这麽要紧?”
赵萧桐满足地呼噜了几口夏阳煮的面,才抽空回答:“过户啊。”
“啥?”夏阳惊得差点握不住筷子,夹著的面因此掉回了碗里。
赵萧桐笑著说:“干嘛这麽惊讶,这房子不是说好给你的吗?”
“给是给──不是说完事了之後才……”夏阳说著,生怕他反悔,连忙补充道,“你说了今天过户的啊。”
赵萧桐觉得双眼好像要发光一样的夏阳看起来格外可爱,他笑意更浓了。
“是啊,你记得带上证件,待会儿跟我去办。”赵萧桐顿了顿,说,“所以这事到今天就结了。”
夏阳没听懂,反问了一声:“嗯?”
“就是那个不靠谱的任务,今天结了。”赵萧桐耐心地解释道,然後又低头呼噜面条去了。
你也知道那任务不靠谱啊。夏阳在心里默默腹诽。
不过今後不用再被迫和周景文有什麽牵扯,还能有自己的房子住,目前看来自己还能继续做自己喜欢的工作,夏阳没什麽不满意的。
於是心情甚好的夏阳也欢快地呼噜起面条来。
吃过早饭,赵萧桐穿回自己的内裤和衣服,夏阳请过假後找出证件放进休闲背包里,两人就这麽出门了。
虽然赵萧桐是放过夏阳了,但是老天就喜欢搞恶作剧整整夏阳,不然怎麽说他是幸运e-呢?
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四个人就这麽巧地在错误的地点错误的时间碰上头了。
门内的人和门外的人都表情僵硬,沈默不语,但是心里几乎同时浮现出了相同的话:这对狗男男……
僵持了一会儿,电梯门就关上了,门外的人不想上,门内的人也不想他们进来,於是没有人去摁开门键,林斐和周景文就这样消失在了赵萧桐和夏阳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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