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剑卿(第三部)剑隐情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听到他忍着羞耻狂乱,却为李九月求情,白赤宫面部微微抽搐一下,心中怒火更炽,面上却如寒霜:“你们两个j夫y妇,倒情深意重得很啊!”
白衣剑卿已经不愿去解释,紧闭双目不语,只有微微颤抖的身躯泄露了他不是无动于衷。
“可惜你爱的这个男人太y荡,被男人一c入就会高c,你看到他下面这张小嘴么?每天晚上都含着我的宝贝不放……”
被所爱的人在女人面前这么说,白衣剑卿深深觉得来自心里的痛楚,忍不住皱起难耐情欲的眉峰,喘息着道:“……住口!”
白赤宫用手指c入那个渗出血y的小x,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让白衣剑卿疯狂地那一点上,看着他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看到了么?只用一根手指就能让他疯狂……”
李九月看着白衣剑卿痛苦与欲望交织的面庞,苍白的面孔上尽是哀求之色,知道他是要自己不看,颤抖着闭上了眼睛,两滴晶莹的泪水流了下来。
白赤宫有些不悦,但看着白衣剑卿下t蠕动的小x也有些克制不住的心动,掏出自己的分身,对着那个已经被摧残得破碎不堪的x口直直c入。
李九月虽然闭上眼睛,但是耳朵里源源不绝地传来两个人欢爱时发出的r体摩擦声,相互间的喘息声都深深刺痛了她。几乎可以想见白衣剑卿强忍着欢愉和痛苦的折磨,被白赤宫压着双腿,整个人像是折成两段似的抽c着。
李九月的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白赤宫咬着白衣剑卿已经充血的r珠,道:“你每天晚上都是很享受的,怎么今天不出声了?是不是因为害羞啊?你明明比以前更兴奋,现在怎么忽然贞烈起来?”白赤宫轻轻掐了掐白衣剑卿坚硬的下t,感到那可怜的东西在自己手中萎缩了,不由对白衣剑卿露出得意的笑容。
曾经每天晚上对这个男人毫无保留的吐露爱语的事情,现在被这个男人当面说出来,白衣剑卿感到了深深的绝望和无力,自己舍却名誉尊严换来的只是轻贱的对待而已……
他心里的绝望已经远远胜过在女人面前被一个男人强迫交媾的羞耻,只恨为什么不早些死去,不必面对这一切。
白衣剑卿的双腿无力地分在两旁,仿佛从下t的中心处撕裂般,利刃不停地在脆弱的s处进攻着,这前所未有的暴虐让他忍不住怀疑白赤宫是想直接将他弄死在床上。内壁的鲜血不断地流出,又因为下t被高高举起而回流到体内,让他有种被灌肠的错觉。
不知过了多久,白衣剑卿感到体内一阵热流,是白赤宫的欲火的勃发,他将他的体y留在了他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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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神的双眼凝望着已经发泄完毕的白赤宫,但白赤宫却完全没有察觉,起身整理衣衫,他的上身衣服完全没有脱下来过,显示这只是一场报复的发泄而已,无关情欲。
白赤宫走到李九月面前,道:“夫人,已经完事了,你还意犹未尽么?”他拍开了李九月的x道,“走吧。”
李九月慢慢睁开眼睛,不由自主地往床上看了一眼,只见白衣剑卿身上布满了血yjy,让她痴迷的小麦色修长有力的身躯,在这红红白白的体y下看起来竟然y糜到了极点。
李九月感到浑身像是被抽空,没有一点力气,听到白赤宫淡淡地道:“对了,你怀上的杂种什么时候打了吧,别让我亲自动手。”
这句话让李九月终于浑身一软,便要晕倒在地。白赤宫不耐地抱住了快到倒下的她,往门外走去。
杜寒烟一看,大叫起来:“白赤宫,你把她怎样了?”
白赤宫冷笑一下,道:“你把她送回去,这里没你们的事了。”转身便对身旁的下人吩咐了几句,杜寒烟抱过了李九月,听得暗暗心惊,却也不多言,直接往碧水阁去了。
白衣剑卿昏昏沉沉,昏迷了一阵,感到有一只手在抚摸自己的额角散发,猛然间惊醒,睁开眼睛,看到白赤宫毫无表情的面庞。浑身的鞭伤和下t的疼痛让他渐渐回想起来,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幻觉。
默默地看了白赤宫很久,他疲倦地闭上了眼睛。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吧。他终于把自己最后的幻想击碎,让自己不再沉迷一场自以为是的爱恋里。
白赤宫扭过了他的脸,让他正视自己:“不敢看我么?是不是我让你心虚了?你这个贱人,我这几天的宠爱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么?你只是我的一个玩物──”
“杀了我吧……”白衣剑卿喃喃地,声音有点干哑,他希望自己在血流中渐渐死去,可是羞辱和痛苦仿佛永无尽头。
“我不会让你死的。”白赤宫冰冷无情地吐露仿佛情人之间的爱语,但白衣剑卿知道,这仿佛发誓一般的语气表示即将到来的是更悲惨的折磨。
白赤宫轻轻击了击掌,几个轻罗衣衫少年鱼贯而入,脸上略施脂粉,姿色却是中人以上,向白赤宫行礼问安。
白赤宫挥了挥手,道:“床上那个人,给我好好服侍,要是服侍得不好,小心我手下无情。”
几个少年应声回答,便向白衣剑卿缓缓行来。
白衣剑卿大吃一惊,颤声道:“汝郎,你……”
“这几个都是一品的小倌,你好好享受享受。”白赤宫脸上带着一丝恶毒的笑意,在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倒了一杯茶,十分安然自得。
白衣剑卿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赤宫没回答他,眼角微微往上一勾,虽是十分轻蔑的笑容,却动人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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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倌们得了命令,不敢轻慢,纷纷爬上床去,使尽浑身解数取悦他。一个少年托起他下t低垂的性器,张口含在嘴里。
虽然都是强行交媾,但上一次毕竟是爱恋之人,是三年来从来没有办法拒绝过的人,这次却是几个世间最低贱下流的男子,白衣剑卿再也忍受不了如此屈辱,扭动挣扎起来:“汝郎,别这样……求你……给我个痛快的吧!”
白赤宫悠然道:“你们几个没听到么?他嫌不够痛快,还不让他快活快活!”
那几个少年纷纷应是,但白衣剑卿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挣扎,倒有两个人要花功夫压住他的身体,不让他挣动。
白衣剑卿内外都受了重伤,此时的力气便是连两个小倌也不如,只能被死死地按着,动也不能动。他两眼直视着房顶,等待这这场强迫交媾的结束。
“你这是什么表情?太不给面子了吧?人家这么费尽心思取悦你,你还一副像要被qg的样子……”白赤宫冷笑。
白衣剑卿紧紧咬着下唇,恨不能立刻死去,不愿再听这无情的言语,但字字句句宛如潮水般涌来。
“你被我c过那么多次了,还装什么高洁?白衣剑卿,你看看他们的样子,你在我身下的时候就是这副y荡的模样,被c的时候就会y声浪叫……”
那个为他服务的小倌技巧高明,小巧的舌尖围绕着他欲望的前端打转,极端快感的刺激下,仿佛为证明白赤宫所说的言语般,白衣剑卿的欲望不受控制地坚硬起来。
这情形分明就是他误以为是终于能在白赤宫心里占了一席之地的那个晚上的样子,仿佛重现的一幕,让白衣剑卿濒临崩溃地轻颤起来,性器也有些微微软了。
那少年又在他欲望的前端舔了片刻,让他那颤颤的性器再次不争气地硬起,便在他的前端涂了精油,稍稍擦拭一下,那少年撩起下身的衣摆,里面竟然没穿衣服,滑腻细嫩的肌肤宛如白玉,少年扭着腰肢,一手握着他性器的前端,对着自己的x口,便要缓缓坐下。
白衣剑卿仿佛被再次刺激地挣扎起来,却被两个少年死死按住,眼睁睁看着那个少年腰肢款摆,对着他欲望的尖端坐下,散乱的长发妩媚迷乱之极。
绝望的白衣剑卿感到心脏想要爆裂似的疼痛,他想狂叫出声以减轻这难以承担的折磨,但他知道,此时此刻,他发出的任何的声音都会变成呻吟。
让李九月看他在白赤宫身下被强暴,那是因为白赤宫要剥夺他作为男人的尊严,而让这么多小倌轮暴,让他看着自己曾经的y乱,知道自己是多么下贱,这是因为白赤宫连他最后作为人的尊严也要夺走,让他只能像个性奴般的活着。
“不……不要……”白衣剑卿狂叫出声,微弱地喘着气息,他拼命地想要挣开钳制,但手腕上的牛筋绳索在他的挣扎中更为深入的嵌进r里。
在他身上扭着腰肢的小倌呻吟着,长发披散开来,更增加几许妩媚妖艳,随着一声y乱的呼喊,r白色的y体洒在了白衣剑卿的胸前,火热的体y沾在胸口裂开的伤口上,他感到仿佛被灼烧似的痛楚。
白衣剑卿双腿大张着,保持着这种羞耻姿势,眼睁睁看着那个少年从他身上起来,换上了另一个人。
原来他们要一个个上……
白衣剑卿怆然般地笑起来。如果只是证明他跟这些男妓一样低贱,用得着废那么多功夫么?自从他签下婚书,要嫁给白赤宫时,他就已经是下贱的了,只是自己不肯承认,挖空心思要在白赤宫身上找出他其实还有一点点爱着自己的证明……
可惜这根本就是虚无的,从一开始,他就没有任何自尊可言。只是为了多看一眼白赤宫,为了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就甘心躺在白赤宫身下,与为了金钱就在男人身下娇喘呻吟的男妓们有何不同?
而白赤宫此时仍在旁边说道:“感觉如何,很紧很热,是不是,这些都是小倌,他们那里不知道被多少人c过,已经松了,你那地方比他们还要紧得多,当然也更能让人销魂……”
白衣剑卿咬紧了牙,不想听,他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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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倌坐在他身上摇摆着,露出享受的表情,散乱的长发随着他的身躯起伏而摇摆着,发出了一声声y呻浪吟,这一切都深深刺痛了白衣剑卿的心。他有种痛到麻木的感觉。更或许不是麻木,而是已经渐渐死了。
在单调乏味的摇摆中,白衣剑卿持续不断地受到刺激,终于在强烈的快感和被羞辱的痛楚中,失去了意识。
那少年感到体内有股热y涌出,于是慢慢起身,让白衣剑卿已经变软的欲望从自己的身体里拖出,看着身下这个血迹斑斑浑身赤l的男子,忽然有些不忍。
本来拼命挣扎的男人已经放弃了抵抗,无力地躺在床上,保持双手被缚,双腿大张的姿势,性器软在身体中间……这个少年忽然有些移不开眼睛。这个脆弱的男人更让人激起了想凌虐的欲望,却又忍不住心生怜惜。
旁边的小倌推了推他,将他从失神中惊醒,他才听到白赤宫不悦地哼了一声:“怎么不动了?”
那少年连忙跪了下来,道:“庄主,此人已经不能再经受情欲,如果再来一次,怕是……怕是会死。”
那少年是的红牌,不知见惯多少生死,即使白衣剑卿死了,对他而言也没什么稀奇,只是不知怎地,有些不忍。
不知跪了多久,那少年甚至怀疑白赤宫已经看出他心里的异样时,白赤宫才挥了挥手,“起来吧,你们可以走了,到账房去领赏。”
那几个少年都纷纷跪下叩谢,起身退了出去。
待人都走后,白赤宫缓缓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白衣剑卿。
他心头的余怒未消,一想起李九月和白衣剑卿居然有了孩子,就让他恨不得想杀人。这个男人嫁入白家,成为他的男妾,很可能是为了李九月而已,而所谓的委曲求全,其实根本就是假象。
而娇弱美丽的李九月和俊美潇洒的白衣剑卿站在一起,无疑是般配到极点的一对。想到他们互相为对方开脱求情的样子,白赤宫忍不住妒火上涨,一手扣在了白衣剑卿的脖子上──只要稍稍一用力,他就能弄死这个人……也不必……再这么痛苦了。
白赤宫正要动手,看到白衣剑卿微蹙的眉心,仿佛仍然在忍耐痛苦,身体上到处沾着r白和鲜红的y体,而下t那个私密的dx却还在往外冒着血水,从头到尾都是如此凄惨的模样……
白赤宫不由得松开了手。无意识地做出为他擦拭的动作,从胸前被人喷s的jy,到身体各处的伤口,小腹不由得微微一紧。
不,他不会就这么便宜他的,他要让这个男人成为他的性奴,并且此生此世,再也无法摆脱这个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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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到了极致,会变成什么?
是麻木。
静静地站在窗前,白衣剑卿眺望着远处的峰峦。天边一抹晚霞,映红了青山黛水,将天地之间的最后一缕温柔留入有心人的眼帘。只是在他的眼里,温柔的晚霞仅仅只代表了残酷的来临。
天快黑了。
白赤宫快来了。
肌肤透着一片惨白,不着寸缕的身体,在最后一缕霞光散去之后,佝偻着蜷入了角落里。
黑暗渐渐笼罩了屋子,他没有点灯。
自从被关进东华阁到现在,已经过了多久?他不知道,没有心去数日子。白赤宫拿走了他所有的衣物,让他成天赤l着身体,他也感觉不到羞耻。因为,他的心,已死。
“咳咳咳……咳咳……”
屋外传来脚步声,很轻,落地无尘,如果不是四下静寂,他也听不出来。是白赤宫,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让他不由自主地吸了一口气,胸口猛地疼了起来,忍不住咳了几声。他这才隐约记起,曾经被白赤宫打伤,却没有得到医治,落下了积屙,吸气微一用力,胸口就一阵闷痛。
似乎比上一次更痛了,他的伤势越来越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会伤重不治。白赤宫,其实就是要这样慢慢的折辱他,让他就这样毫无尊严的死去。
屋里的灯被点亮了。
一双脚停在他面前,青缎做的鞋面上干干净净,果然,半点灰尘都没有沾上。
“总是跑到窗口来,是想去看你心爱的大夫人吗?放心,她好得很,我给她吃好,穿好,还让大夫给她调理安胎,她现在养得白白胖胖,比之前又美丽了几分。”
白赤宫弯下腰,伸出手来。他的手十分柔软,但捏住白衣剑卿下巴的两根手指却极为有力,仿佛不知道这样的力道捏起来会很痛。事实上,白衣剑卿也没有表露出半分痛苦之意,他只是用一双死寂的眼睛望着白赤宫,天生的一张脸让他看上去总是像在微笑。
“你看上去很高兴,因为她过得好?”
白赤宫的声音越发地温柔起来,那双勾魂的桃花眼微微上挑,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知情识趣的温柔情人,只是捏住白衣剑卿下巴的两根手指,不知不觉地泛起了白。
下巴快要碎了吧,不过,有什么关系。白衣剑卿缓缓闭上眼,只觉得身体一轻,已经被白赤宫抱起,大步向床边走去。一根锁在脚上的铁链,因为这个动作而发出了拖地的响声,铁链的另一端,是一个巨大的铁球,五百斤重的铁球,就算是内力再深厚,他也不可能拖得走。
其实白赤宫用铁链和铁球来限制他的行动,实在是多此一举,光是把铁球弄来,就费了不少工夫,如果只是想限制他行动,直接点破他的气海x废了他的武功,或者挑断他的脚筋就行了。白衣剑卿没有去想白赤宫为什么舍简就难,他心已死,不在乎了。
被扔上了床,身下的被褥很柔软,摔上去并不疼,但随之而来的仿佛狂风暴雨般的粗暴欢爱,却让他痛得几乎全身痉挛,为什么都已经麻木了,还会这么痛,这痛似乎并不是身体上的痛,更多的痛不知来自于何方。
“睁开眼睛,看着我,你爱的不就是我这张脸吗……我让你看,你为什么不看,是你已经看腻了……还是,你想看清楚自己y荡的样子?”
白赤宫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荡,语气极为温柔,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白衣剑卿身体微震,飞快的睁开眼睛,死一般寂静的眼里,隐约闪动着一抹恐惧。他的心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会感到恐惧,身体禁不住微微发抖,眼前不停地晃荡着小倌婉转呻吟时的身影,渐渐的,那小倌的模样变了,变成了他自己,他是那么y荡,和那些小倌一样,他已经不是一个男人了,甚至连人都算不上,他只是一个玩物,一个供人发泄的情欲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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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暴的欢爱渐渐进入高c,纵然已心如死灰,身体却在白赤宫的粗暴里,一点一点地亢奋,一点一点的沉沦。白衣剑卿茫然地看着那张曾经令他心醉的绝美容颜,他尽力忽视眼前的美丽,将目光凝聚在床顶的一朵雕花上。
他爱的仅仅只是这张脸吗?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他现在已经忽视了这张脸,身体却仍然会不由自主地应和着,无论多么粗暴,仍然会达到高c。
“为什么不说话?不喜欢?”
白赤宫猛力一抽,得白衣剑卿不得不发出一声痛楚呻吟。
“以前你不是总喜欢告诉我,你有多爱我,说呀,我现在想听,我们来交换,你说十句你爱我,我就说一句,好不好?”
白衣剑卿抿紧了唇,曾经求而不得,现在却是羞辱。
“说呀,为什么不说,还是你已经……不爱我了……”他的手随着话语声落,握住了白衣剑卿高昂的欲望,狠狠一扯。
“唔啊……”
白衣剑卿终于惨叫一声,身体不停地颤抖,剧痛让他不由自主地蜷起身体,然而手脚却被白赤宫压制着不能动弹,这一声吸气惨叫又牵动了胸口的伤,痛得几乎晕厥过去。
“何苦呢,只要你开口,我会很温柔的……你就那么喜欢李九月,连说谎骗一骗我都不肯?”
白衣剑卿始终咬着牙关,他已经无话可说,不是不爱,而是这份爱,从头到尾就错了,这是上天在惩罚他以男子之身强求一份不应当的感情,所以他的报应来了。在白赤宫无休止的折磨下,他已经不再是一个男人,他只是一个情欲傀儡,傀儡是没有爱的。
“你不说……没关系,你不说,我就让你的孩子代你说,再过几个月,李九月就该生了,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不过无所谓……等他能说话了,我要教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爱你’,孩子软软的声音说出来一定很动听……”
“孩、孩子是无辜的……”
白衣剑卿颤抖着嘴唇,眼前的白赤宫越来越让他感到陌生,记忆里,这个绝美的男人,虽然高傲冷漠,虽然从来没有善待过他,但并不是一个会迁怒无辜的人,是什么激发了他的性格里黑暗的一面,让他变得如此的无情与y狠。
白赤宫眼里闪过一抹y霾,嘴角处却浮现一缕讽笑:“这么快就护犊了,是啊,孩子是无辜的,其实我也不想等那么长时间。那么,现在你愿意说了吗?”
“我……我……爱……你……”
从来不知道,以往在意乱情迷时情不自禁地说出的爱语,有一天会沉重得让他几乎无法出口,吃力地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只有无法渲泄的痛苦,再也没有往日的浓情厚意。
“唔……第一次……”
白赤宫因为听到这句爱语而突然变得更加兴奋,狠狠地一个撞击,舒服得他发生一声长喘。
“我……爱……你……”
“第二次……”
r体撞击的y糜声音越来越大。
“我爱你……”
白衣剑卿的声音越来越空d,这三个字,曾经包含了他多少爱恋,多少挣扎,多少勇气才能对着白赤宫说出,而现在,只是他y荡的一个证明。
十句爱语,就像十把尖刀,将他的心扎得流血不止,原来他的心还没有完全死去,还会流血。一股热流冲进体内,冲击得他的下身x口不住收缩,身体被带上高c的同时,心落向了无底深渊。
“我爱你。”
白赤宫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轻轻响起,语气里只有讥讽。十句换一句,白赤宫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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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胸腹间突然升起一阵呕意,三年来,他一直等这一句,如今他终于等到了,却是让他听之欲呕。他逆天而行,终得恶果,如果这件事传出江湖去,那些嘲笑过他的人,看不起他的人,大概都会拍手称快吧。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种行为叫做英雄,明知不可为,偏要为之,如他这种,就叫做自作贱,不可活。
身上的重量突然减轻,白衣剑卿转过眼,看着白赤宫从他身上爬起来,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他的举止仍然是那样优雅,显露出良好的修养,好象一个翩翩公子,谁又能料想得到他竟然也有如此y狠的一面。
白赤宫感觉到他的注视,对着他露齿一笑,温柔无限。
白衣剑卿却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转过脸去,身体蜷得更紧。
曾经,他期盼着白赤宫能给他一点点温柔,现在才知道,原来温柔也可以残酷至此,折磨一个人,不是只有打或骂这两种手段,白赤宫的方法,不带半点血腥,不露半个脏字,就已经能让人生不如死。
“公子……公子……不好了……”白安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白安,三更半夜,吵什么?”白赤宫向门口走去。
“公子,不好了,三夫人要生了,您快过去看看。”
“什么?快走……请稳婆了吗?”
“已经让人去了……三夫人疼得厉害,口口声声喊着您的名字呢……”
声音渐渐远去了,白衣剑卿这才从床上坐起来,蹒跚着拖着脚下沉重的铁链,用屏风后的清水慢慢地擦洗身体。因为久不见阳光,原本小麦色的健康肌肤,在蜡烛的照映下,显露出病态的苍白,隐约还能看到一条条鞭痕,交错蜿蜒地附在胸前背后。
这样的身体,既丑陋又y荡,自己看了都恶心,白赤宫却还要夜夜都来,他已经恨他至此了吗?为了折辱自己,竟然肯忍着恶心的感觉碰他。
洗去了身上的秽物,他回到角落里,他不想承认,他对那张床感到十分恐惧,只要视线一对上那张床,他就会想起自己在上面怎么y荡地喘息呻吟。窗外隐隐有火光晃动,从方向判断应该是凤花重住的漱兰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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