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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传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文家三口的刀
杜少康停下来,抬头看看天,道:“我还想转转,你先回去吧!”
元宝实在不放心杜少康一个人在外面,说什么都不回去。他抬头看着头上火辣辣的太阳,抹了抹脸上一直冒出来的汗,上前几步扶住杜少康,把他拉到一个树荫下,“公子还是不要一直站着太阳底下,当心中暑了。”
两人正说着,迎面走来了两名女子。两人穿着苏府里下人统一的服侍,看来应该是府里的丫头。
两个丫头看见杜少康,连忙上前,盈盈的福了福身:“奴婢见过琴公子!”
杜少康了她们的礼,笑道:“你们是哪里的丫头?好面生呀!”
年纪稍大点的丫头连恭敬的道:“奴婢春兰,这个是小荷,奴婢们是霓裳居的丫头,平时不常到主宅来,所以琴公子不认识我们。”
元宝凑到杜少康耳边悄声道:“她们两个就是伺候张二爷的丫头。”
“哦。”杜少康看了二人一眼,回身捡了一个干净的石台儿坐下,道:“你们不在霓裳居待着,怎么跑主宅来了?”
张二爷下毒谋害这位琴公子的事,府里私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说不知道肯定是假的!春兰心下不敢怠慢,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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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声中规中矩的道:“回琴公子,这几日天热,侧夫人体恤,发了些银子给奴婢们消暑,今日便是过来取的,没想到打扰了琴公子,真是罪过。”
看着春兰和小荷低头战战兢兢的可怜样,元宝有些心软,连忙对杜少康道:“公子,前面拐个弯就是霓裳居,她们应该是正巧从这里路过。离这儿不远有个荷锄苑,里面种满了荷花,不如我们过去看看!”
杜少康示意元宝退下,看着两个拘谨的丫头笑了笑,“你们两个不要害怕,我只是随便问问,张二叔近日可好?”
春兰连忙道:“自从二爷走后,老爷的身子一直不利落,直到这两日才稍微见好。”
“哦。”杜少康淡淡的应了声,“听说你们两个是张秋实的贴身侍婢?”
终于要发难了!春兰头皮一紧,连忙携着小荷跪下:“公子饶命,二爷平日都是张达伺候,奴婢们只是负责给端茶倒水,打扫一下房间。二爷平日看都不看我们一眼呢!”
当初这事虽是张秋实不对,但毕竟已经过去了。如今主谋都已经死了,公子连张立山都没有怪罪,逮住两个丫头发什么难!元宝心下不解,看着杜少康道:“公子,听说毒死张二爷的参汤就是她们两个端进去的,幸亏官府查案及时,不然她们两个很可能被冤枉呢!”
“谁说不是呀!”小荷连忙道:“当日也怪我们倒霉,如果听了张达的话,就不会有这事了!”
“张达?他怎么了?”杜少康好奇的问。
“张达中午走之前告诉我们屋里已经打扫了,让我们没什么事不要赖在屋里,帮着花园的李妈修修花草!”小荷撇撇嘴:“我和春兰姐偷懒,中途回来了,这才遇见送参汤的小厮。”
“哦,那个张达呀!就是那个张达发现了张秋实尸体的。”杜少康低声问。
“是。”
“那张秋实的尸体,你们也见了吗?”杜少康问。
小荷连连摆手:“奴婢怎么敢看,奴婢连门都没敢进。直到尸体被衙门抬走后,张总管才逼着奴婢和春兰姐姐进去打扫。”
“哦,那房间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奴婢们怕的要死,哪儿敢细看!”小荷抱怨道:“不过二爷的房间就是那样,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就是地上水多了点,好像是张达不小心把二爷的洗脸水打翻了。”
“哦,这样呀!”杜少康淡淡的道。
小荷还想再说什么,春兰拉了她一下,对着杜少康道:“奴婢们出来久了,如果琴公子没什么事,奴婢就先退下了。”
“哦,好,好。”杜少康也没强留她们,点点头让她们离开了。
第52章第十八章过继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
这日,苏惊鸿坐在树荫下绣一条丝帕,不久,脸上便起了一层薄汗。
一改前几日火辣的阳光,这几天倒是阴沉下来,但还是一如既往的闷热。苏惊鸿抬眼看了看树上一动不动的叶子,心道:恐怕要有一场雷雨呢!
“姑母!”一个童声打断了她的沉思,苏惊鸿循声望去,只见苏通跑了过来。
苏通拉着她道:“姑母,您不在屋里待着,跑外边来干嘛?”
苏惊鸿看着苏通湿透的小脸,不由得一阵心疼,她连忙拿手绢帮他擦汗。
“屋里太闷,姑母在外边坐坐,一会就进去。这么热的天,你跑来干什么?”
苏通举了举手里的食盒,笑着道:“今日厨房了做了冰镇酸梅汤,还有冰镇鸭梨。通儿拿来给姑母解暑。天太热怕冰融化了,就一路跑来了。”
一阵暖意从心里流过。苏惊鸿心里暗想:整个苏府大概也只有通儿还记得她。
苏惊鸿爱怜的摸了摸苏通的小脸,轻声道:“通儿有心了。走,我们进屋,让刘妈也尝尝你带的酸梅汤。”
回到屋内,给刘妈和苏惊鸿一人盛上一碗酸梅汤,苏通便独自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
觉察到他有心事,苏惊鸿浅尝了两口便放下碗:“通儿这几日可是遇到什么事,怎么闷闷不乐的?”
苏通闷声道:“也没什么。只不过二叔没有子嗣,现在他又去世了,侧夫人想把通儿过继给二叔当儿子。”
可能是觉得这个孙子的出生毁了儿子的前程,李氏一直对苏通不喜。苏通从小也不与李氏亲近,见面都是恭恭敬敬地称她侧夫人。
苏惊鸿一惊,道:“那你爹娘同意吗?爷爷怎么说?”
苏通叹了口气:“我爹根本不管我,娘自从有了小弟弟后每天都是淡淡的,也不怎么和我说话。不过听府上的下人说,我是长子又是庶出,身份挺尴尬的。以后爹的正妻生了儿子,会看我不顺眼,还不如过继给张家。”
看着他皱巴巴的小脸,苏惊鸿轻声叹了口气。
嫡庶之争,家产之争,自古富贵人家皆是如此,又有谁能躲得过?不过眼下已经大不相同了,她虽然身处禁地,但并不是不知道外面的消息。如果赵氏扶正,通儿就是苏家的长房长孙,将来继承家业也是指日可待。这个时候把他过继给张家,苏惊鸿心里有一丝不甘,但也没办法。
她抬眼看着苏通道:“通儿喜欢二叔吗?”
“当然不喜欢。”苏通急忙道:“二叔经常让姑姑帮忙刺绣,还不给好脸色看,我才不要做他的儿子呢?”
苏惊鸿笑了笑,摸着他的头道:“既然不喜欢,就直接去找你爹,告诉他通儿不愿意做别人的儿子,只想做爹的儿子。相信你爹不会把你过继过去的。”
苏秋宝的性子向来蛮横,父亲和李氏都拿他没办法。如果苏秋宝咬死口不同意,父亲也不能不顾着儿子的意愿!苏惊鸿心里想着。
就见苏通摇了摇头,扬起小脸看着苏惊鸿道:“通儿也不想做爹的儿子……通儿想做姑母的儿子。”
苏府主宅
“你前些日子还劝我同意把赵氏扶正,今天怎么又要把通儿过继给秋实?”苏锦绣冲着李氏吼道:“如果赵氏扶正,通儿就是我们苏家的嫡长孙,未来的继承人。把自家的嫡长孙过继给人,像什么样子!”
“老爷糊涂!”李氏在一旁劝道:“赵氏扶正,通儿虽然占了嫡长两个字,但他毕竟是赵氏珠胎暗结生下的,苏家未来的当家是这个身份,传出去会让人笑话。妾身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办法才能两全其美。通儿过继给秋实,就成了张家的嫡长孙,也不会辱没了通儿,老爷总的给张家留个后吧!”
苏锦绣摇了摇头:“二弟不是还有惠儿吗?她是二弟的女儿,她的孩子一样可以过继给张家,干嘛非得是通儿。不管珠胎暗结也好,无媒苟合也罢,通儿始终是宝儿的亲骨肉!我们的亲孙子!”苏锦绣指着李氏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女人真是心狠,为了那些虚名,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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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落人话柄,竟然连自己的亲孙子都能忍心送出去!”
“老爷误会妾身了!”赵氏扶张立山坐下,轻声劝道:“那些虚名都是其次,老爷也该为二弟想想!自从秋实走后,二弟的身子越发不利索了。惠儿眼下还未成亲,就算成亲了,也得考虑她的夫家同不同意吧!就算这些都安排好了,还有天意呢?惠儿也未必就能一举得男呀!况且二弟一直都很喜欢通儿,有了通儿,也能给二弟的晚年带来些安慰!”
苏锦绣抬头看着李氏,迟疑着道:“不对呀!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欢立山和秋实吗?今天怎么那么为他们着想?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李氏睇了苏锦绣一眼,不悦的拿手绢擦了擦嘴,委屈的道:“妾身知道,在老爷眼里妾身一直是个斤斤计较的小人,没有姐姐的贤惠大度。”
听李氏提起去世的苏云裳,苏锦绣的脸猛地一沉,堪堪的住了嘴。
李氏接着道:“但妾身也是为人母的人。这事虽然是秋实咎由自取,但二弟毕竟是无辜被牵连。妾身昨日带通儿去霓裳居看他,他愣是老了几十岁。听服侍的仆役说,丧事过后,二弟经常连床都不愿意起,整日恹恹的躺着。”
李氏说着说着眼眶也跟着红了,连忙拿手绢去拭:“哎!如果去的是我的宝儿,我也不活了!”说完就嘤嘤的哭了起来。
苏锦绣不由得有些愧疚,觉得误解了李氏,连忙站起身来轻拍了拍她的肩安慰:“是我冤枉了夫人。可是……”苏锦绣还是有些不舍:“非要过继的话可以过继固儿,为什么非得是通儿!”
见苏锦绣有些松动,李氏连忙拿手绢擦干眼泪,道:“固儿年纪还小,又顽劣。二弟那里又没有像样的女眷,恐怕照顾不好。通儿毕竟大了,又得二弟喜欢,昨日您没瞧见二弟看通儿的眼神,连妾身都有些不忍心。”
苏锦绣还是有些不愿,但想想弟弟凄惨的模样,最终点了点头:“这事让我再考虑考虑,不过,赵氏同意吗?”
李氏立马乐的喜上眉梢:“放心,赵氏这孩子也是个懂事的,不会不理解老人的苦心!”
……
将苏锦绣送出卧房之后,李氏回到摆满冰的里屋坐下。
周妈替她斟了杯凉茶,小心的靠过去,悄声道:“夫人真准备把通少爷过继给张家。”
“嗯。”李氏半眯着眼揉了揉太阳穴。
当年的夫人苏云裳读书读累了,也经常这样靠在榻上,半眯着眼睛揉太阳穴。周妈不动声色的想:别看李氏恨苏云裳恨成那样,潜意识里还是不自觉的模仿她。
周妈跪在李氏身边给她捶腿,一边道:“张立山父子从前一直和大爷作对,现在得了这个下场也是活该!没把他送去见官都算不错了,还把通少爷过继给他们,会不会太便宜他们了!”
李氏最烦别人质疑自己,周妈害怕李氏想偏,慌忙抬头看了看她的脸色,又马上补充道:“夫人就是好心,这事要是搁奴婢身上,巴不得他们断子绝孙呢!”
李氏睁开眼,看着周妈低垂的侧脸,心想:当初自己做丫头时,也是这样,在主子面前察言观色,小心谨慎,生怕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
李氏笑道:“没了张秋实,张立山就是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不足为虑。不过,他毕竟在苏家经营多年,刺绣坊里的一半人都听他的。我不如就拿通儿试个好,让他承我的情。省的让那个苏琴钻了空子!反正通儿这孩子,哼!也一直不讨我喜欢。”
“还是夫人想的周到!可是,若他还是给脸不要脸呢?”周妈试探的问。
“哼。”李氏轻蔑的笑了下:“在他看来,害死他儿子的就是苏琴。如今我们主动试好,他断不会想不开!”
“还是夫人高见!”周妈谄媚的附和着。
“此事不宜拖延,你赶快吩咐厨房摆宴,今晚宴请张立山。”李氏嘴里吩咐着,抬眼看了看窗外的天,心道:这天气真是愈发的热了。
蓝蓝的天倒映在湖面之上,一只鸟儿飞过,在湖面上轻轻一点,立马激起一串串涟漪,随波荡漾。
“公子!”
杜少康正站在听雨小筑湖心的凉亭里,望着湖面出神。听到声音回头,就看见元宝气喘嘘嘘的跑了过来。
杜少康递给他一个帕子,轻声道:“擦擦汗。”
“嗯。”元宝笑嘻嘻的接过帕子擦了擦脸,道:“刚刚前院传来消息,今日晚上老爷要宴请张二老爷,好像是商量把通少爷过继给张家的事。”
“哦,那么快呀!”杜少康的表情看不出悲喜,淡淡的应了一声望着平静的湖面,仿佛陷入了沉思。
元宝也不敢打扰,只好闭上嘴巴陪着他发愣。
第53章第十九章另有别情
辞别了苏锦绣和李氏,张立山兴高采烈的走在回去的路上,晚风吹来,给这灼热的夏带来一丝难得的凉意。刚刚在酒宴上多饮了几杯,如今酒劲上来,稍微有些醉,张立山抬头看着空中,白日的阴云似乎被晚风吹走,月亮明亮耀眼。
张立山挥退了身边的下人,独自走到小树林的深处醒酒。又一阵风吹过,树叶莎莎作响。自秋实死后那么多天来,张立山第一次放松了心神,想着刚刚在酒宴上的话,嘴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苏锦绣和李氏居然要把通儿这孩子过继给秋实!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苏通从小天资聪颖,怎么看怎么喜欢,只要好好教养,还怕以后不会出人头地!想到在酒宴上苏锦绣李氏和赵氏的笑脸,张立山不由得惭愧。
不管怎样,都是秋实算计人在先,落到这个下场,也只能怪自己点儿背。李氏完全可以趁机打压他,之所以还能容下他,恐怕也是大哥顾念兄弟之情吧。总之,李氏和赵氏主动试好,他当然是一通感恩戴德。连带着前几日听周妈提起的一些关于赵氏的不快,也都随风而散。
漫无目的的地溜达了几圈,忽然在前面的假山中发现了星点的火光。张立山一惊,转头打量四周,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已经走进了树林深处一个僻静的地方。看着假山中忽明忽暗的火光,张立山不禁想:这么晚了什么人在这儿?
张立山想着便走上前去探个究竟,一个低微又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二爷,小的知道您走的冤枉。不过小的也没办法。”张达一边往火里投纸钱,一边喃喃道:“现在连张老爷都不追究了,小的一个下人,更不可能为您报仇了!只能给您多烧点纸钱,保佑您到阎王殿投个好胎!您也不要怨小的。”
张立山的酒已经彻底醒了,脸惊的苍白。一直都以为秋实是阴差阳错误服了自己下药的参汤而死,听张达的意思,难不成还另有隐情?他想着便悄声靠了上去,只听张达继续喃喃的道:“哎!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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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个女人会如此歹毒呢!”
女人?什么女人?张立山心生暗疑,还想在听一会,就见张达朝着火堆拜了拜,站起身来,等着纸钱烧尽,便灭了火准备离开。
张立山连忙厉声喝住了张达。
张达本就是偷偷摸摸选这个偏僻的地方烧纸,被这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扭头看到身后的张立山,脸更是吓得惨白。他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老爷饶命呀!老爷饶命呀。”
张立山置若未闻,一把抓起他,厉声问:“你刚才说什么?我儿到底是怎么死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说清楚!”
张达全身抖若筛糠,结结巴巴的道:“小的,小的只是给二爷烧点纸,没说什么!”
“混账!”张立山狠狠一巴掌把他甩在地上,“你当老爷是聋子不成!”
张达捂着肿起的半边脸,看着张立山,忽然扑到地上大哭:“老爷,您可要为二爷做主呀!二爷死的冤枉。”
看张达哭的伤心,张立山心一动,言语上也软了三分:“你肯偷偷给秋实烧纸,可见也是个忠心的,有什么话尽管说,老爷为你做主。”
张达又抽泣了几下,才道:“小的总觉得二爷死的蹊跷。”
“哪里蹊跷?”
得到鼓舞,张达看着张立山的脸色,试探着道:“小的听大爷那边的人说,二爷其实是中春/药死的。”见张立山脸色气得发黑却没有对自己发作,张达的胆子也大了些:“小的就是觉得奇怪!二爷中的是春/药,又不是迷药,就算半夜发现不对劲,及时找个侍妾来不就没事了!就算那春/药药力太强,二爷也会死在求助的路上,绝不会躺在床上等死呀!”
听他这样说,张立山心里一惊:对呀,秋实说了,那药本是用来对付苏琴那种病秧子,正常人只要及时发泄就不会有事。秋实为什么不去求救反而在床上等死,难道除了春/药,秋实还中了迷药不成?
“而且。”张达接着道:“小的发现二爷尸体时,曾看见爷手里紧紧攥了条粉色丝帕,一角上好像绣着个‘如’字。但后来县衙来验尸时,那条丝帕就不见了!小的服侍二爷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二爷用这个颜色的丝帕,二爷的那些个姬妾们,也没有叫‘如’的。”
张达说完又继续哭起来,“二爷遇害的头天晚上,我无意间看见云裳居赵姨娘身边的丫头佩儿偷偷摸摸的和二爷相见,一定是她们悄悄把二爷约出去给害了。”
“这事为什么当时不说。”张立山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
“这,这,小的,当时小的自己也有嫌疑,哪敢乱讲话!再说,佩儿是云裳居的丫头,又是赵姨娘的侍婢,小的一个下人,无凭无据的,怎么敢跟大爷作对!”
张立山气的脸色发黑,这么多年,能让儿子动心的只有赵婉如那个贱人,难道,难道真的是她和苏秋宝合谋害死秋实!他们怎么会知道秋实的具体计划?是秋实告诉赵氏的?还是,自己身边一直有奸细?想到这里,张立山不由得心惊,他回头看着张达,冷声道:“你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该做什么做什么,一个字都不许向外透露!明白吗?”
“恩。”张达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张立山立马转身离去。他没有发现,不远处的一颗槐树后,杜少康隐藏在黑暗中的苍白面孔上,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张立山回到霓裳居后,立马把原来张秋实房里的两个丫鬟叫了过来。自从张秋实死后,他的脾气阴晴不定,下面的人动辄得咎,连老管家张福都难以应对。两个丫头不知张立山的用意,战战兢兢的在低着头,不敢有大动静,生怕触了老爷的逆鳞。
张立山沉着脸盯了她们良久,才缓缓的道:“你们两个是最后见到秋实的人,当晚,他都做了些什么?”
听他主动提起张秋实死,两个丫头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小荷默默朝后躲了躲,低下头不做声。
张立山虎视眈眈在前,又不能不答。见小荷没有开口的意思,春兰只能硬着头皮,小心回道:“回老爷,那日二爷跟平时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奴婢看的出,当天二爷还是很高兴的。”
“哦?你怎么看出来的?”张立山难得露出一丝微笑,脸色也稍微柔和了很多。
看他没有发怒,春兰放心了些,缓缓道:“二爷说不用我们伺候了,让我们下去休息,还赏了奴婢们一人一个银豆子。”
“哦,还有吗?多说一些。”张立山继续道。
“二爷还吩咐奴婢把他那件藏青色的袍子找出来,应该是为了第二日出门穿的吧。”
“哦?襟摆上绣着蓝色花纹的那件吗?”张立山的眉头微微动了动:张秋实出门是为了迎接苏霓裳的灵柩,肯定不会穿那么花哨的衣服。显然那件袍子不是为了第二日出门准备的。
张立山陷入的沉思,春兰一时不知怎么接话。
小荷连忙瞅准机会,笑着开口道:“对,就是那件袍子!而且春兰姐姐说的不对,女婢觉得那天,二爷蹊跷的很呢!”看着春兰和老爷一问一答聊得好不热闹,小荷暗恼自己刚刚一时胆小,让春兰露了脸,连忙抢着回答。
“哦,你倒是说说!”看着小荷发光的双眼,显然知道些什么,张立山连忙问。
“奴婢觉得二爷应该是在等人,因为他一直再问时辰。”
“哦。”这话仿佛勾起了张立山的兴致,他继续问:“那晚上有人来过吗?”
“这倒没有。”小荷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奴婢们送上参汤后,二爷就让我们下去了。”
听到“参汤”两个字,张立山的脸扭曲了一下。春兰连忙拉了小荷的衣袖,示意她少说话。
小荷没有注意张立山的脸色,不领情的白了春兰一眼,继续道:“不过奴婢看见二爷出去了。”
“出去?什么时候的事?”张立山看着小荷缓缓的问。
那几日人心惶惶,人人自危,这件事情小荷一直藏在心里没敢提,没想到今日有些飘飘然了,一时说漏了嘴。看着张立山火辣辣盯着自己的目光,小荷咽了口吐沫,也只好大胆的道:“大概亥时吧。当时奴婢如厕,看见二爷出了小角门朝南边去了。至于干什么,奴婢就不知道了。”
“哦。”张立山也没有过多的追问,从袖子里掏出一颗金豆子扔给小荷,“赏你的,以后想起二爷的事情,就来告诉我。”
“奴婢遵命。”小荷捧了金豆子,乐的合不拢嘴嘴。
张立山仿佛乏了,挥挥手让她下去。
小荷走了之后,张立山看着春兰道:“听说你之前跟过周妈?”
抬头迎上张立山犀利的双眼,春兰吓得浑身发抖,连忙跪在地上道:“老爷明察,奴婢只是进府时跟过周妈妈几天。自从派给二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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