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梦迟(剧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斯芬克斯猫
却不想,这一眯,便睡了过去。
我晕晕乎乎地醒来时,水已凉透,身体亦冷得发颤。
我想从浴桶里起身,却手脚虚软,使不上劲,好不容易站起身来,正欲跨出浴桶,结果头重脚轻地摔在了地上我挣扎两下,却爬不起身来,只觉头晕目眩,身上忽冷忽热。
下一刻,我似乎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然后恍然一抹人影走了过来。
来人刚将我拉起,我立刻就四脚八叉地缠了上去,我将脸埋在他温暖的胸口,有气无力地开口,“湿婆,我好冷。”
那人一愣,接着便将我抱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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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上被子,我仍旧冷得战栗不止,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松开怀里的男人。
“你身上怎么如此之烫?”湿婆的声音传来,声音却忽远又忽近。
“我好像生病了,让我抱抱,别走。”我眯着眼,腻着他,烧得晕晕乎乎却还不忘扑倒对方。
湿婆坐在床上,想推开我,却被我死死地抱住了腰,我不知他面上神情几何,也无暇再思考畏惧那许多。
脑袋里似盛了一波潮水,冲刷着浑身上下忽冷忽热,头越来越疼,像要裂开一般,我的思绪有些恍惚,开始难受地哼哼。
“湿婆是谁?”忽然,他的声音幽幽传来。
我嗯嗯两声,咕哝了句,“是你啊,终于扑到你了……”
感受到他的身体明显一僵,我怕他离开,便抱得更紧,脸还不忘蹭了几下。
好像蹭到了他腰间的什么东西,越来越大,硌得我的脸十分不舒服,一挥手便准备拂开下一瞬,我的手腕被抓住,然后塞进了一旁的被褥里,紧接着,异常僵硬的男人将我推开,迅速离开了床榻。
我身上一凉,眯着眼,缩进了被子里。
夜半,身体从寒冷到炽热,我翻来覆去周身开始盗汗,我一挥手掀开了被子,身上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我舒服地叹了口气。
但过没过多久,热又渐寒,我睁不开眼,滚来滚去又碰不到被子,直哼,“好冷、好冷……”
这时,房间里,似乎传来一人叹息。
下一刻,只觉身侧床榻一矮,被子又盖回了身上。
“湿婆……别走……”我不理被子,像块磁铁般又吸了过去,手脚并用地紧紧缠住他。
接着,我的脸被抬起,被灌了一口水。
我喝着水,迷迷糊糊地眯着眼,蜷进他的怀里,哑着嗓子道:“还要。”
他欲去取水,我又赶紧将他抱住,“不要了、不要了,别走。”
最后,他终是没有离开,我就这样抱着他,迷迷糊糊到天明。
第三百八十三章借病撒娇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
第三百八十三章借病撒娇
清晨,当我从昏睡中醒来时,看见一长须老者正在床前为我诊脉。
头还很晕,我一闭眼,又昏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睁眼,房间里已没有了人,屋内飘荡着淡淡药香,我坐起身来,发现身上衣衫完整。
我抚着头,忍着浑身不适开始回忆昨晚的事情,思来想去,记忆只大约停留在开始沐浴,后面的事便模糊不清。
我应是受凉生病,可身上的衣服是谁帮我穿的?
难道是……湿婆?
我刚想到此处,就闻房门被人推开,我神一震,立刻撑着半个身子向门口望去,却见是小厮景山端着汤药走了进来。
“夫人,您醒了,快喝药吧。”景山放下托盘,小心翼翼将药碗端于我。
我捧着碗,一口一口喝着,突然想起昨日湿婆说他武功不俗。
我又不着痕迹地将他打量了一番,却看不出什么端倪来,便开口问道:“景山,这是怎么了……我夫君呢?”
景山接过空碗回道:“夫人受了风寒,持续高热,大夫才刚刚走,元华公子正与我家公子在一处。”
我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喝了药头还很晕,便又继续睡下。
昏睡前,只在心中哀叹,这次真是得不偿失,不仅人没扑倒,还重病一场……稍晚,又饱睡了一觉的我幽幽醒来,刚一睁眼,就见湿婆正坐在屋里的圆桌旁,手中拿着一卷书册,正慢慢地看着。
我眯了眯眼,觉得这副画面太过美好,烛火映照下,那桌前美人,一身素衣简饰,如瀑的长发只稍稍绾起,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没有第三眼的血裂之痕,长眉微扬,一双琉璃眸子倒影着一抹淡淡的暗红,乍一看去,并不明显。
此时的他静静地坐在那里,少了神只的华光,却未少三界主神的尊贵气韵。
那容颜恰似一俊俏少年,眉目绝艳,潋滟惑人,又风华无双。
可他只需稍一抬眼,便让人知,完美的皮囊之下,那肆意高傲的灵魂,不得染指一丝尘埃。
虽失了记忆也使不出神通,但他从未表现出过丝毫慌乱及无措,面对陌生的周遭,亦从未失过自己的判断。
这一瞬,我忽有所惑,就算我再口灿莲花,他也未必相信,也更不会入我的局……不过话也说回来,我这布的算是什么局,粗劣到就差霸王硬上弓霸王硬上弓?
这似乎也是个不错的主意,我想着想着又笑眯了眼,心中开始了另一番算计。
“醒了就起来把药喝了。”
突然,湿婆平静地开口,视线仍旧落在手中的书卷上。
我微愣,方才自己醒来连动都没动一下,竟然被他发现了。
我看着桌上的汤药,动了动身子,发现身体已轻盈舒缓了不少,头也不似先前那般胀痛欲裂,我刚一起身,却忽生一念,便哼哼两声,又躺了回去,装模作样地扶着额,虚弱道:“夫君,我头还很晕,起不来……”
闻言,湿婆终于放下手中书册,看了我一眼,却不言语。
我被那眼神看得有些心虚,但转念一想他又不是我肚里的蛔虫,怎知是真是假,便更理直气壮地哼声连连。
偷瞟的余光看见桌前的男人微微皱眉,然后放下手中书卷,起身端了药碗,走了过来。
“你的气息平稳,比两天前深厚有力了许多,怎么还没恢复?”湿婆不咸不淡地瞟了我一眼,将药递给了我。
我的另一只手还在被子里比v,突闻此言,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是吗……我已昏睡了两日?”
然后赶紧坐起,接过药,低着头,咕噜两口喝了下去。
药很苦,我却喝得窃喜不已,湿婆肯为我端药,我感觉自己已经成功跨越出了历史性的一步可将碗递回给湿婆时,这才发现,我手臂上的纱布已经更换过新的。
“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这厢才刚察觉,那厢他已开门见山地询问。
我呼吸一窒,当下急思,不太自然地回道:“之前遭遇了流寇……”
“两个月前?”湿婆放下了碗,转身回到床边,睨着我,“大夫说你手上的都是新伤。”
我登时词穷,该如何解释?
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夫君。”我拉着他的衣角,开始试着瞒天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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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幼就体制特殊,但凡受了伤,就难以恢复,伤口总是要过上许久才会慢慢痊愈。”
湿婆听了,略是思索,眼中闪过一抹明显的质疑,我深知这话题危险,容易被追问得漏洞百出,立刻拉了他的袖子,皱了脸道:“夫君,我又有些晕了,咱们早点歇息吧。”
说罢,我又向里挪了挪,空出大半张床位,眼睛冒出小小的星星眨巴着,目光盈盈地望着他。
湿婆静看着我片刻,终是一挥衣袖,灭了桌上烛火,上了床榻。
第三百八十四章扑倒成功?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
第三百八十四章扑倒成功?
灯火熄灭,房间顿时暗了下来,湿婆合衣仰面躺在我的身侧,我的心“砰砰”直跳。
蜀地春夜露寒,这床上有两条被子,一条我盖着,另一条自然是他的。
我窝在被子里,心思荡漾,想着前晚高烧的昏睡中,迷迷糊糊间似乎也碰过湿婆,好像还抱了他。
又似乎还忽略了什么事情,我凝神细思,蓦地一惊,只觉全身上下又热烫了起来我所有清晰的记忆,都停留在出浴的那一刻,只记得自己赤裸着摔了一跤,而后就有人进了房间……如此想来,那我已经被他看光了,后来他还帮我穿了衣服思及此,我的心潮更加澎湃,偷瞄着身旁的男人,真想化身为狼一扑而上。
当然,我并没有变狼的勇气,可是悄悄的,我大着胆子伸出一只脚钻进了他的被窝。
我的脚慢慢碰上了他的衣衫,我屏息着,勾着脚趾头碰上了他的脚背。
温热滑腻的触感,让我从足尖酥到了心窝,却在此时,湿婆突然睁开了眼我一颤,吓得缩了缩脚,却又舍不得撤出他的被窝,遂可怜巴巴道:“我的被子里很冷。”
然后一不做二不休,借着月色,猪油蒙了心,把另一只脚也伸了过去,小心翼翼地窝在他的被子里,却不敢再碰他,仅仅是窝着。
其实我心中是打着借病撒娇,一步步减弱他心理防线的主意,哪想湿婆却平平静静地道了一句,“你若不安分,那就去书房睡。”
书房里除了一套桌椅,就是一张供客人休息等候的木榻,硬邦邦的哪里有热乎乎的软床和美味可口的老公舒适,我瘪了瘪嘴,老老实实地把脚又缩了回来,然后十分怨念地偷瞄着他。
许是我的目光太过明显,没过多久,湿婆微微睁眼,一个侧身,转而面向了我。
与他同躺在一张床上,现在面对着面,就算盖着两条被子,也足以让我脸红心跳,呼吸急促“睡不着?”忽然,他开了口,声音和缓低沉。
我眨巴眨巴眼,有些疑惑又隐忍激动地点了点头。
“那就做些其他的事情吧。”他眼眸微垂,目光缓缓下沉,接着伸出一只手,挑开了我的被子,轻碰上了我胸前的衣衫。
这一瞬,我的脑袋天旋地转,全身血液如沸腾的水,烧得我浑身发颤……床前月光明亮,映照着这屋内也笼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银辉。
我屏着呼吸,看他将我胸前的衣衫一层层挑开,直到露出了一抹丝薄的肚兜。
那肚兜只有一层薄薄的布料,因激动和紧张而挺立的玫果,将肚兜顶出了一抹暧昧的弧度。
湿婆见状,眼神幽幽,另一只手撑起脑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夫君……”我的眼儿已经快溢出水来,身体里的欲望竟被他这什么实质性内容都还没有的动作挑逗起来。
湿婆不应,继续单手剥开我外面的衣服,不消片刻我上身只余一件肚兜挂在身上。
扑人大计就要成功了?
这突如其来的胜利让我激动的快要不能自已,临了却又开始有些羞涩。
可几乎半裸地被他看着,腿间已生出些微的感觉,下腹忍不住抽动,花径缩,似乎有蜜液流出。
我有点纳闷,身体何时变得如此敏感,难道是湿婆的魅力太大,让我光看着人就能发春?
却在这时,本以为他会继续拉开我的肚兜,结果他指尖用力,将我手臂的纱布扯了下来。
条条密布的刀伤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暴露在我与他的眼皮底下,我傻愣愣地看了一眼,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闻他道,“既然睡不着就来说说你这整齐的刀伤,是如何留下的。”
我顿时傻眼,怀疑自己听错了,我这么活色生香地半裸在他面前,他竟然只顾着研究刀伤?!
“遇了流寇。”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把睡觉前的话题继续,我干巴巴地回了四个字。
“流寇还有这等嗜好?”他笑哼了一声,手指抚上那皮开肉裂的伤处,“你这两臂总共二十几处伤口,那流寇还像切菜一样这般仔细?”
闻言,我面皮一抽,已经有些编不下去。
我扯回纱布又胡乱地裹住伤口,敷衍咕哝着,“我哪里知道。”
接着无甚底气又有些委屈地道:“夫君,大晚上的我们就不能做些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情吗?”
他的睫羽微掀,“什么事情?”
我喉头顿时一紧,看着月光下这容颜妖艳,却两分漠然三分散漫的男人,吞了吞口水,大着胆子,凑了上去。
每与湿婆接近一分,我的脑袋便更晕眩一分,直到靠近了他的鼻息,我的大脑已是一片空白他唇上柔软的触感传来,我轻轻一啄,感受到他微微一怔,却没有将我推开。
秉着呼吸,我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见他仍旧没有拒绝,便嗷的一声扑了上去当然,我这扑得自是温柔如水小鸟依人,只想把身子腻在他的怀里,再贴近一些。
我的舌滑进了他的唇间,扫了扫他的齿龈,便撬开钻了进去,想寻他的舌,却没寻着,复又退出吸允他的唇瓣。
我轻轻地吮咬着,不敢太过用力,几息过后,手爪子也不自觉地向他的衣襟凑去……第三百八十五章被逐书房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
第三百八十五章被逐书房
微凉的手指穿过微散的衣襟,触碰到那柔韧结实的肌肤,我不敢就这样大剌剌抚上湿婆的胸口,只轻移着指尖,在他胸膛上轻轻地勾画着。
不意间,碰上了一粒小小的突起
我的手指一僵,唇上小心翼翼地吮吻也略有停顿,然后便大着胆子开始抚弄那粒乳珠。
他的身体似乎比先前燥热了一些,贴着我下腹的欲望也渐渐坚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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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颤抖地放开乳珠,手顺着他的衣襟,直探而下就在要碰到那物的一瞬,我的手被蓦地抓住,拉出了被中。
湿婆略是向后,离开了我的唇,并与我拉开了距离,我这才看清那无甚表情的脸上根本没有半丝动情的痕迹。
他眼眉妩媚,眼神却十分澄澈,只带了些许思量,便向我道:“味道不错,可惜我并不喜欢,明日,你还是去睡书房吧。”
说着,便毫不迟疑地将我推开,盖好被子,背过身去。
我再次傻眼,风中凌乱地半裸在空气里,根本无法用语言来描绘此刻的心情我所有的自信已被湿婆从地上打击了到地底,各种勾引失败、扑倒未遂,最后还被赶去了书房睡,他说他早已舍了七情六欲,可失了忆却还如此老僧坐定,到底是我太没魅力,还是他压根就对女人无感?
可三千年后的湿婆,床笫之间从来都是需索无度,现在这反差未也太大我垂头丧气缩回自己的被子里,努力平息体内的空虚燥热,可那淫痒之意,一旦开始便难以停歇,我夹着双腿,躲在被子里轻哼,忍不住将手伸进了腿间。
那里早已一片湿腻,两片花瓣又滑又腻,指尖轻抚上花蒂的珍珠,那珍珠已然鼓胀挺立。
怎么会这样?
我不过是亲了湿婆一下,还没揩到多少油水,反而让自己欲火焚身。
难道是被释迦下的春情之药再又起效?
可也不应该呀,时间都过了这么久,之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我一头雾水地胡思乱想着,手指却忍不住搓弄腿间的花核,我捂在被子里,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忍不住一声闷哼,自渎地泄了出来。
脑袋一瞬的放空,浪潮过后,下身却更加空虚,理智回笼,我羞耻得想哭,被湿婆拒绝,我竟然就在他背后自己把自己玩到了高潮,这都是些什么事啊……第二天,我神色萎靡地起床,乖乖了床铺,搬到了书房,与此同时,我代人笔墨的新工作也正式拉开帷幕。
有了裴书生留下的概要,这份差事上手的十分顺利,就这样,时间一晃就过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湿婆已熟知了这个朝代的所有读写规则,他记忆力非凡,过目不忘,起初我还能借着教他习字的由头亲近亲近,可几日过后,便再无可授,他的能力,只需看一次就能记住,并能融会贯通举一反十,而书局里的藏书,也被他轻轻松松地看了个遍。
面对湿婆这样神速的进步,我心中很是失落,再思及自己之前如此热情,甚至脱光了衣服倒贴,都不能换来他一丝侧目,这让我很是泄气,亦不再像往日那般缠着他跑前跑后,稍是冷淡了下来,也想沉淀一下浮躁的心思,一切从长计议。
对于我的疏远,湿婆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初时略看了我几眼,后来便从善如流地与我保持距离。
这厢我规规矩矩地与湿婆相处,那厢宋璞瑜却异常热情地日日来访。
可是,他的目标并不是我,而是湿婆
一开始,他只是来这小跨院里晃悠晃悠,与湿婆攀谈一二,可过了几日又带来一副黑白玉子棋前来邀棋,我还纳闷湿婆哪里会下棋,却不料不到半日的时间,他二人已能你来我往,一局下上一两个时辰。
总是待我脸色不好地哼哼再哼哼,那宋璞瑜才依依不舍地离去,临走前还不忘相邀明日。
我看得气不打一处来,但见湿婆对宋璞瑜也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样,心中才略略平衡。
却也对宋璞瑜愈加提防,已经隐隐把他上升到了情敌位置,并且十分小心眼地在湿婆面前开始进些谗言,让他少与宋璞瑜来往。
可湿婆听了我那些明示暗示的话,却只挑了挑眉,向我似笑非笑道:“当初不是你说此处民风淳朴,人杰地灵,怎么现在又有这样那样的不满和忧虑?”
我自是被噎得没话说,想着既然还领着宋璞瑜发的工资,那便再忍他一二,可没过几日,那家伙竟然胆大包天地将湿婆拐了出门,整整消失了大半日,直到入夜才归来。
而这消失的半日,不是去别处,而是去了城中的歌舞伎坊,也就是青楼那一夜,我雷霆大怒!
第三百八十六章尴尬的霸王硬上弓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
第三百八十六章尴尬的霸王硬上弓
所谓的雷霆大怒,就是把自己气得吐血内伤,却没有丝毫办法。
从伎坊回来,湿婆看着我黑成锅底的脸,心情却很是不错,他喝了些酒,眸光虽未涣散,但已有了酒意上头的意思。
我冷着脸,第一次与他摆了脸色,他却丝毫没有动怒,我拿他无法,只得先服侍梳洗,他从不曾叫我一声娘子,却早已把自己当成了家主夫君,十分自然地接受我的服侍。
他梳洗完毕上床歇息后,我回到书房,越想越怒,再这样下去,别说再三个月,就算再过半年我也不见得能碰到湿婆一根手指头。
为了防止湿婆被宋璞瑜带歪,也为了防止他二人向不正当关系发展,更是为了自己不再被边缘化,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拿出了一个藏了几日的东西迷香,估摸着时间他已睡熟,便又偷偷摸摸地回到了湿婆的房间外,捅破了纸窗户,将迷香吹了进去。
一管吹完,想了想,又来一管,最后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干脆将手里的三管迷香一起吹进去,又在屋外蹲了一刻钟,再三确定里面再无半点声响,才蹑手蹑脚地摸了进去。
此时的我既有着怕被抓包的紧张又有着偷香窃玉的激动,料想那些采花贼应是和我差不多的心情,当轻度夜盲的我摸到床边,肖想了数月的美人终于唾手可得时,我只想和所有的采花贼一样,咧嘴淫笑,“美人,我来了。”
此时湿婆已然熟睡,就连我不小心撞了桌角发出轻响都未曾醒来。
今夜没有月光没有星辰,我看不清他的脸,亦不敢去擅自亲吻他的唇,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我翻上床榻窝到他的身侧,然后搓了搓手,开始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衣衫。
我虽是胆大包天,但顾虑颇多,怕他被冷醒,遂不敢把他剥光,只敢悄悄把手伸进他的衣衫里,轻轻抚摸那柔韧的肌理。
那手感……让我舒服得直叹,掌心抚过一个月前碰到过的小小乳珠,我异常留恋地再三拨弄,直到那乳珠突起,像一粒石子一样在我手心绽放,我终于忍不住俯下身去,稍稍拨开他的衣衫,伸出舌,轻轻舔舐,接着含住,包裹在口里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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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
突然,我感觉到湿婆的胸膛震动了一下,我吓得赶紧抬头,已适应了黑夜的双眼,并没发现他熟睡的面容上有醒来的迹象。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然后又埋下头去,舔了一下乳珠,见他依旧没有任何异样,便决定速战速决,先吃了再说。
离开他的胸口,我转移目标来到湿婆的下身,撩开了他下摆的衣衫。
衣衫很薄,轻而易举地就被我掀开,拉下里裤,空中立刻就跳出了一团巨硕之物,晃得我脑袋有些发昏。
我口干舌燥,将它握住,却无法一手圈住。
已经这么硬了啊……
我又瞟了一眼湿婆,此时他微微蹙着眉头,似乎有些不适,却没有醒来。
事不宜迟,待他醒来就糟了。
我深吸一口气,低头张口,含了下去
实在太大了,我只能堪堪含住他的龟头,舌头困难地扫了两扫,便又吐了出来。
怕把他弄醒,我不敢爽利吞吐,只用了些唾液将棒身从上到下地舔舐几遍,便掀了自己的衣摆,跨到了湿婆腹间。
他额间已然有些汗珠,鼻息似乎也急促了一些,我想着那三管迷香甚是好用,连三界主神都这样轻而易举地放倒了,不禁有些暗暗得意。
却也没落下手上功夫,扶住棒身,轻轻碰上我未着寸缕的下身,略是分开湿濡的花瓣就准备坐下去“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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