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梦迟(剧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斯芬克斯猫
这回换我沉默,看着眼前这艳绝九天的人儿,我不禁悲哀地想,没有人可以伤害我,而你除外,你迟早有一天会因神钥取我性命,不是现在,也会是不久的将来……第一百五十章不愿妥协
湿婆的唇,再次落在我的唇上,辗转,厮磨。
他伸出舌,探入我的口中,由轻到重,愈发痴缠。
我知晓现实的残忍,却不可否认,有那么一瞬,他的话,让我的心忍不住燥热。
呼吸缠绵的恍然间,我用眼细细描摹着这漂亮到极点的人儿,他肤胜濡雪洁净,眉如远山青黛,眸似琉璃玉潋,唇若蔻丹华绽。
无一处不是浑然天成的致完美,无论嗔痴笑怒,皆动人心弦,入神入肺。
可是,这般风华绝美的人儿,他俯览着众生,更拥有着上位者的杀伐之气,他是毁灭之神,湿婆性情乖张,残忍无情。
却也是像罂粟一样的人儿,一旦沾上,便是死也难以戒掉……我不禁神思,三千年前,我与湿婆究竟有过怎样一段过往?
这样的人儿,定是让我欲罢不能地爱上,甚至……我们之间曾有一个孩子?
我的脑海有些混乱,不断思索着千年前的过往,直到胸前一凉,衣襟被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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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拉开我下意识的反应,便是捂住左胸的金莲,怕他看见已经合二为一的神钥。
湿婆却拉住我的手,轻轻挪开,他看着那盛开的莲朵,眸底闪过几许复杂,而后,他闭上眼,俯身轻吻神钥。
酥麻的电流不断从他的唇上传来,我却在身体的颤抖中,内心纠结不安到极致“两半神钥已经合一,你抓我来,便是为了和我缠绵床榻?”我尽量压抑自己不甚平和的气息,面无表情地开口。
他若是为了取我性命,现在这般又算是什么?
我不愿逃不了既定的死路却还被玩弄身躯
闻言,湿婆的动作一顿,撑起身子,眯眼端看于我。
他眉宇敛,璨红的眸子神色深沉,竟让我寻不到半分情绪,半晌,他缓缓开口,“我要神钥,也要你。”
这话却让我忍不住一阵冷怒,好一个两个都要,这自大的人根本不会考虑我的意愿!
按压着浓浓怨气,我阴着脸道:“鱼肉和熊掌不可兼得,神钥在我体内,取走,我死,留下,我活。”
我的话让湿婆有一丝错愕,他目露怀疑地将神识探入到我体内,下一刻,他眉间紧锁,恼怒道:“谁替你取了灭神针?”
谁取的,这重要吗?
我一声冷哼,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谁知,湿婆怒气更甚,他伸出一手,狠狠掐住我的下颌,迫我正视于他我疼得泪意顿起,对湿婆的怒气感到十分荒谬,我用力推开他的手,低吼道:“谁取的重要吗?从你送我灭神针的那一刻起,便注定我不得善终!不取灭神,我现在已经是一具躯壳!”
湿婆被我吼得一怔,他眯了眯,思绪几番翻腾,数息之后仍是面色阴鸷道:“到底是谁碰了你?”
他一字一句地说着,眼中酝酿着暗色的风暴。
当初,灭神针被湿婆被打入了我的花宫,后来卡卡移宫取针,我才勉强留下了性命,这取针过程看似香艳情缠,实际却是挖人心扉的鲜血淋漓。
湿婆这般恼怒,难道是在吃醋?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便引得我一阵恶寒,即刻打消掉这个念头,不论他此时的神情多么像一个妒夫,都不可能心悦于我。
“和你无关。”我冷淡地说出这句话,移开视线不再看他。
我一时的骨气和倔强终于引爆了湿婆本欲喷发的怒火,他面色愤然,重重地甩开了我的下巴。
“下贱”他眸中喷火,扬起手似要将我一掌毙于榻上!
我下意识地蜷着身子护住头,迎接即将到来的剧痛数秒后,疼痛未至,我却听到了湿婆咬牙切齿的声音,“我还道你有所不同,不想也是个浪荡的下贱之人!”
浪荡?下贱?
虽不想承认自己不堪的软弱,但湿婆的话却着着实实伤害了我。
我身无神通,来到这个世界经历的完全是颠沛流离般的灾苦磨难,诸天无情,只有为达目的的不择手段,信任皆可背叛、情爱皆可利用!
历经辗转,我不好容易寻到花葳,觅得一处安稳,岂料造化弄人,我终是命难久矣,我恨我怨,确知这世间并无苍天开眼,只有规则严制的因果循环、六道轮回思及湿婆方才的话语,心中厌弃更甚,不知不觉间我晦涩地低喃,“我所遇到的,这一桩桩一件件,哪样是我心甘情愿?”
既然命不由我,我又何须再与命妥协?
往昔的卑微妥协换来的只有毫无尊严的苟延残喘,既然我已时日无多又何必再继续委屈自己!
掀眸抬首,我看着湿婆闪过一抹深思的神色,扬起一抹明艳却讽刺的笑容,“没错,是卡卡维塔替我取了灭神针,我便是与他厮缠于榻,但那又如何,你凭什么说我下贱?你是我的谁?我的一切又与你何干?”
这字字珠玑的反唇相讥,说得湿婆面色阴霾愈重,数息之后,他怒极而笑,轻轻捧起我的脸道:“与我无关?小花,你总是记不住,你是我的东西,就算逃的再远,终究会回到我的身边”
那清清浅浅的声线中虽带了几分扭曲和阴森,却有着显而易见的必得之意,若不是与湿婆有着你死我活的关系,也许我会胡乱猜想这占有性十足的宣言是否含有两分恻隐的喜爱之意。
“既然你总是记不住,那就让你长长记性。”
我正疑惑,湿婆一把将我丢下了床,我一声低呼,狼狈地趴在地上,抬首便见湿婆红衣凌乱,跨开双腿坐于床边,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衫,云淡风轻地开口,“来人。”
两名侍人躬身出现在门口。
“带下去,投于狱中,贬为奴役。”
第一百五十一章为奴为仆
我坐在漆黑的地牢里,抱着腿,下巴放在膝盖上,盯着高墙上一扇不大的窗户,怔怔发呆。
被关在这空无一人的地牢里已有三日,每每回想起三日前那场与湿婆的针锋相对,换来的只是关押,我的心头莫不松了口气。
环顾四周,结界枷锁层层而固,好在这地牢应是许久不曾使用,除了一些积灰外,并无太多血腥肮脏之气,只是石床湿冷,夜晚难以入眠,我总是发呆到困极,才勉强睡去。
这等折辱对我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如此躲过了被玩弄的命运,我心下实则庆幸不已。
三天过去,我体内的病症并未再犯,看来那五玄玉当真是发挥奇效,逆了轮回,生生停下了天人五衰。
此时,我的身体就如在崩溃的边缘按下了暂停,灵魂虽然依旧破碎,肉身却不会走向消亡,但却也不能逆转乾坤恢复如初。
这宇宙规则当真是严苛至此,就连创世之神梵天所凝的五玄玉也只能做到如此,而造出这逆轮回之物的梵天,也因规则的制衡而沉睡应报。
三界六道在绝对公平的宇宙规则面前,诸神皆不可暨越。
所以,神钥可谓是钻了宇宙规则的控制所诞生的产物,难怪让有野心之人趋之若鹜。
思及此处,我突然想到了一直意图毁掉三界六道的毗湿奴,他身居主神之位,却不思己责,意图挑战这人人都不可暨越的宇宙规则,到头来,不知会得到何种报应?
报应,这个人世间的贬义词,在这里成了量化标准的词语,而我现在所经历的种种事物,是否都是三千年前种下的因而得的果?
我无解,无论是谁欠了谁,我都在这困顿的纠缠中感到无比疲惫。
第四天的时候,一名侍人来到地牢,撤了结界,将久不见天的我领了出去。
我默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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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着进了一处宫殿,此时湿婆正斜靠在里间的软榻上假寐。
听见响动,他阖住的睫羽微颤,连眼都没有睁便慵懒地吐出两个字,“泡茶。”
引路的侍人已经退下,我顿了顿,低头便见不远处的矮桌上放着一套致的青瓷茶具,矮桌旁的小炉上坐了一把紫砂壶,壶口正冒着腾腾热气。
没想到这神之异世也有中国的茶器,熟悉的感觉让我心头一热,我看了看自己有些狼狈脏污的衣衫,最后还是默默走到桌前坐下,开始摆弄面前的茶具。
说实话,我并不善茶艺,我笨手笨脚地捣鼓着,完全是没吃过猪肉,只看过猪走路的做派。
不知几时,湿婆已然掀眸,他看着我的一举一动,眼神中透着两分幽幽之色。
顶着湿婆的视线带来的巨大压力,我完成了记忆中稍显繁复的程序,我小心翼翼地捧起薄瓷小杯,递于他的面前。
湿婆垂眸看着茶杯,却没有伸手接过,反而懒懒地开口,“这几日,可还睡得安好?”
这不是明知故问?
我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回道:“不劳大人挂心,花怜甚好。”
湿婆面色一沉,眯眼睨着我再道:“那牢狱之中,可让你长了记性?”
我默了默,木着脸回答,“花怜不知应该记住何事。”
这回答显然没合湿婆心意,他怒气一涌,一把掀去了我捧着的茶杯,“脏死了,重泡。”
瓷杯摔落在地碎成几片,滚烫的茶水亦倾倒在手背,我忍着手上传来的阵阵疼痛,咬着下唇,重新回到矮桌前。
我的手是有些脏,打量着周遭,我踌躇着该如何清洁。
在一旁的侍人躬身前来正欲清理碎片,突然,湿婆眉间一动,开口道:“放下,她来。”
那侍人看了我一眼,垂首退下。
我握了握拳,再次来到榻前,蹲下身子,拾捡碎片。
突然,湿婆赤脚踩了下来
那白皙漂亮的脚,落在我红肿的手背上,一个用力,便扎入了满手碎片。
钻心的疼痛传来,我忍不住低呼,接着赶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痛叫出声就在这时,一名侍人匆匆入殿,叩首道:“大人,雪山女神又在神殿外等候。”
湿婆将我的手重重地踩了一踩,我疼得倒抽一口气,浑身颤抖不已。
湿婆见我忍痛坚持,却怎样也不肯求饶,他回脚,不耐地哼了一声,烦躁地向外走去。
“赶走,不见。”
湿婆离开后,我又被带回了地牢。
坐在冰冷的石床上,我一点一点地挑着深嵌在右手掌心的碎瓷,疼得不断吸气。
好在血流的不是很多,撇开烫伤不说,大部分碎片已经取出,还有小部分因嵌入太深,我光凭着左手无法取出,只得拢着右手,不断吹气。
靠着墙壁,我轻捧着受伤的手,泪不知不觉流下……真的好疼……
我不是玻璃心,却为湿婆残忍的行为感到委屈,他为何不一刀了结了我取走神钥,反而这般折辱于我?
曾经与他的那些缠绵还能依稀感受到几分别扭的温柔,而现在,只有阴晴不定的残暴无情。
我想回去,我想花葳和卡卡,为什么他们还不来接我……我小声地抽泣着,默默地流着泪,最后还是迷迷糊糊地睡去……昏睡间,似乎有人将我温柔抱起,揽在怀中右手被轻轻摆弄,疼痛渐小,甚至传来一丝清凉。
我想睁眼,脑袋却昏沉得难以醒来,最后,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我放任自己沉沉睡去。
第一百五十二章雪女乌摩
再醒来时,我独躺在石床上,一名侍人正静候在旁。
那侍人见我醒了,上前将我扶起,催道:“你醒了,快点梳洗去主殿服侍,湿婆大人正在宴请雪山女神。”
我木然低头,看见已被包扎好的右手,原来昨晚……不是梦?
“这是谁替我包的?”我疑惑地开口。
只见那侍人犹豫了一下,有些结巴地道:“不、不知道。”
我见她神态惶恐,想来是别指望从她嘴里知道些什么,我不置可否地看了她一眼,不再追问。
稍后,那侍人服侍我梳洗了一番,帮我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这衣衫和她身上的一样,是为奴仆衣着。
离开地牢,我默默跟随着来到主殿,此时,殿中正乐鸣舞起,一派靡靡之意。
殿上首座,湿婆慵懒地斜靠着,一身红衣,衣襟袒露,雍魅妖娆之气显露无疑,他兴趣缺缺地看着殿上的歌舞,一脸神游太虚。
而湿婆的下首,设了另外一方桌席,席上一白衣女子正身而坐。
那女子眉目秀丽,婉约动人,浑身散发着冰清玉洁之气,她不时与湿婆攀谈,目光盈盈,暗含情意。
我默默地垂下眼帘,避开了这幅俊男美女的画面。
湿婆见我来了,顿时回了神,他瞟了一眼我的右手,不动声色道:“过来,斟酒。”
我敛了心神,跪坐到他的席边,开始一板一眼地服侍。
右手还有些疼,我笨拙地斟着酒,一不小心洒出了些许酒液,我惶恐地抬头,有些胆怯地看向湿婆,生怕他大发雷霆。
湿婆看着我小心翼翼的模样,皱了皱漂亮的眉,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拿过了我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没有受到责罚,我暗暗松了口气,湿婆阴晴不定的脾气我是领教过,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把酒壶砸到我的头上。
我再给湿婆斟酒,却发现对面的白衣女子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她的眼神由起初的疑惑到蓦然的惊讶再到不可思议。
但很快,她敛了情绪,可是表情依旧僵硬,眼神飘忽不定……我面上虽然不表,心中却不禁疑惑,再三确定我不曾见过她,可她的反应着实让人有些奇怪。
那厢湿婆到没注意白衣女子的异样,他似乎在思考什么,只顾着不断喝酒。
半晌,湿婆放下酒杯,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清了清嗓子,一反常态地对那女子耐心道:“毕舍遮之事我已知晓,你先暂时留下,容后再议。”
白衣女子闻言大喜,她有些忌惮地瞟了我一眼,紧接着对湿婆露出一抹万分娇柔的笑容,“多谢湿婆大人出手相助,乌摩感激不尽。”她眼中情意不言而喻,连我这局外人都看得分明。
好一对郎情妾意。
我不屑轻哼,仍旧木着脸,当没看见。
“还愣着干嘛,还不去给雪山女神斟酒。”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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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不耐地踢了我一脚。
我一吓,愤愤地瞪了他一眼,遂提起裙摆,走到那名唤乌摩的女子面前,为她斟酒。
乌摩的眼神在我和湿婆之间来回探究,待我斟完酒后,她一脸纯善地看着我,余光却偷偷瞟向湿婆,“不敢劳驾姐姐心,敢问这位姐姐是?”
我心底冷哼,真是好一朵戏剧专业的白莲花!
若真不敢劳驾我,还需等到我斟完酒再开口?
“一个无足挂齿的侍人罢了。”湿婆看着我,似笑非笑地回答。
乌摩微笑,垂下眼,不再作声。
而一旁的我有些心冷又有些愤怒,明知湿婆是故意在外人面前折辱于我,却还是压抑不住心底那阵阵酸涩。
稍后,宴席结束,湿婆命侍人带乌摩去休息,他则大摇大摆地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看着他没随乌摩一同离开,我心底松了松,随即又骂自己傻气,湿婆和乌摩有什么,与我何干?
我站在一旁,等人再次将我带回地牢。
岂料,走在前面的湿婆突然停了下了,他回头看着我,不耐烦地说:“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跟我走。”
第一百五十三章湿婆的选择
回到寝殿,刚关上门,湿婆一个转身便把我压在门上我还来不及看清发生了什么,就被一个湿热的气息堵住了唇。
湿婆的吻带着浓浓酒气,狂热而又急切。
他撬开我的唇,贯入他的舌,不顾一切地占有我口中每一处角落。
舌尖发麻,舌根也被吸得阵阵发疼,我不知是这酒还是这吻的缘故,我竟头脑晕眩,脚软得几乎站不住……湿婆抓住我软绵绵的身子,一把将我抱起,转身走向床榻。
被放在床上的那一瞬,我蓦然清醒
“放开我!放开我”我拳打脚踢,抵死不依。
湿婆被推开了一下之后,又迅速扑了上来。
他分开我的双腿,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一面啃咬着我的脖颈,一面拉扯我的衣衫。
很快,我的衣服被扯的七零八落,肩头和胸口都露了出来,两团高耸的凝乳只有一层薄薄的亵衣包裹。
湿婆捉住我不断捶打的双手,低下头一口含住已然绽放的乳尖,他隔着亵衣吸吮、齿咬,让我又是疼痛又是快乐。
“不放。”湿婆埋首在我胸前,闷声闷气地说着,还不忘揉搓另一边凝乳。
莫名其妙被压在床上肆意侵犯,我羞愤至极,“你这个混蛋你要做就去找其他女人,别碰我!”
“我不要别人。”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
面对这个偏执乖戾的人,这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茫然和无力……我放弃了抵抗,任由他在我身上肆虐。
我偏过头去,寒着嗓子道:“湿婆,你要神钥就拿去,不要让我恨你。”
湿婆顿了顿,趴在我胸前停住不动。
“如果我终究逃不过被取走神钥的命运,请给我留最后一点尊严,就当看在……”看在我们曾经无数次缠绵的份上……我了声,实在说不出这最后一句话。
此时此刻,我有点想哭,对湿婆,我付出了童贞和心底的一处柔软,尽管我不愿意承认,尽管他嗜血残忍,甚至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取我性命而来。
他如一团耀眼的烈火闯入我的生命,绚烂、美丽、高贵,也带来死亡、恐惧和绝望,我躲不得、避不得,被迫与他一同燃烧。
闻言,湿婆撑起身子俯看着我,此时的我也眸中带泪,心如死灰地看着他。
那漂亮到令人窒息的面容显露出纠结的情绪,如宝石般的红眸微微垂下,敛住了摄人心魄的神韵。
“如果神钥和你只能选一个,那我……选你。”
我愣住,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颤巍巍地开口,“你说什么?”
湿婆默了默,再次俯身吻了下来,浓烈的酒气熏得我一醉,他辗转在我唇上轻道:“我已经说过了,我要你。”
我不知该如何形容听到这句话时的感受,我甚至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今日之前我还被关在牢里为奴为仆,转眼间又躺在他的床上,听着他的表白。
这算是表白吧?
我有点不确定,但至少他表明了神钥和我,他……选我。
思及此,我心口一热,却还是十分犹疑,“你不骗我?你不会再取我性命?”
湿婆闻言很是不耐地抬头,“女人,不要让我一直重复自己的话。”
我咬了咬唇,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湿婆低咒一声,狠狠地吻了下来
唇被咬得泛肿,牙齿也被撞得有点疼,这个霸道的男人一把撕裂我的裙衫,勾起我的大腿就准备提枪而入。
我一惊,再次挣扎“不要、不要。”
湿婆猛然起身,双眼猩红,咬牙切齿道,“你还想怎样?”
“我……我几天没洗澡了……”双手捂着胸,我垂着眼,有些羞赧地开口。
湿婆一愣,下一瞬将我拦腰抱起抗在肩上,在我惊慌的叫声中,他隔空抓来一件衣衫覆在我半裸的身上,大步向殿外走去。
第一百五十四章浴殿之欢
大门紧闭的浴殿内,已屏退了所有的侍人。
空中雾气缭绕,回荡着池水撩动的声音,还有暧昧的轻哼……我被湿婆压在池边,背靠着白玉池壁,腰间被紧揽,后颈被托起,仰头承受着他的吻。
纤薄的衣衫尽湿,红纱白绸浮于水面,贴于肌肤。
醉意缠绵的一吻暂歇,我气喘吁吁,头脑晕眩,眼儿湿润,我微微仰首看着湿婆,突然有种捕获了一枚妖的错觉。
此刻,湿婆眉间舒展,双颊艳红,玉红的双眸烟色氤氲,折射出让人沉溺的光。
汗水顺着他直挺的鼻梁滑下,凝于鼻尖不落,而鼻下那弧度完美的唇此时有一些红肿,微启的双唇间亦流露出压抑不住的喘息。
艳若桃李,似情芬芳。
往昔的冷酷妖娆都化为了绕指的缠绻,我面前的湿婆似乎是一个从三界之上的无情仙神变成堕入凡间知情晓爱的男子。
他的沉醉、他的急迫,还有他叫嚣缠绕的欲望。
肢体的纠缠间,暧昧早已无边,紧贴在腹间的火热坚硬一下又一下地顶着我,我思绪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很久以前,被湿婆第一次抓到冈仁波齐,那一段不算短暂的时日,朝夕相处间,血腥的占有演变为霸道的缠绵,最后竟隐隐透着爱怜之意。
莲花梦迟(剧情H) 分卷阅读133
我不知那是否是我的错觉,竟在被迫的承受中也生出绮思幻念,我悲哀地发现,自己真的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患者,湿婆数次想置我于死地,但只要他给我一丝半分的温柔,我便忍不住深陷其中。
“你走神了。”湿婆不满地嘟哝,揽在腰间的手紧了紧,另一手放开我的后颈,开始拉扯贴在身上的衣衫。
衣衫浸水早已湿透,不如平时那般容易脱下,腰带被扯开,衣服浮于水面,袒露出胸前两团浑圆的凝脂。
湿婆呼吸一沉,低下头便含住一枚粉嫩挺立的乳尖儿,他不断吮吸舔舐,甚至齿咬拉扯,一派淫靡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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