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梦迟(剧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斯芬克斯猫
麻痒快意的刺激传来,我不自觉地挺起胸送上一对浑圆,抬起手,我难耐地咬住指节,喉间忍不住发出“嗯嗯”声。
湿婆相继吸舔了两边浑圆后,唇又向上咬住凸起的锁骨,他徘徊在肩颈滑腻的线条上,双手在水下拉扯我的下裳。
“刚才在想什么?”他一面问着,一面在我脖上烙下一枚又一枚印记,双手亦在水下努力拉扯最后一层薄薄的亵裤。
“呜……我在想……你为什么选我……”脑袋有些晕乎的我,顺着湿婆的话说出了我清醒时不会开口的疑问。
无情恸,多情殇,我与湿婆之间若缠上一个情字,终归会难以善了。
“选了就选了,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湿婆顿了顿,语气有一丝别扭的躁意。
这是……在害羞吗?
这一闪而过的念头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还想看他的神情,却在下一刻被堵住了唇。
湿婆热情而又狂肆的吻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我挣扎着在空隙间再次喘息地开口,“你真的打算放弃神钥?”
湿婆见我一直不死心纠缠这个问题,他松开了我的唇,定定地端看于我,嘴角牵起一抹深沉怪异的笑容,“我得了你,便是得了神钥,守住你,也就守住了神钥,你若要离开我,我就毁了你和神钥,让任何人都不能得到。”
他嗓音轻柔,说出的话却让我头皮一阵发麻,那绝美的笑容下,是狂妄和偏执,透着不死不休、玉石俱焚的疯狂。
这……当真是一石二鸟的好主意……
我一阵无言,不知该如何接话。
就在这时,湿婆分开了我的双腿,强悍地挤了进来。
最后一层亵裤早已被撕裂,我光溜溜的下体坐在他的大腿上,腿心正压着那滚烫的硬挺。
水下,湿婆一手扶住我的腰臀,另一手执起坚硬在大张的穴口间来回摩挲,顶住那微微凹陷之处便用力插了进来我扶着湿婆的肩膀,皱着眉承受那破体之痛。
虽然甬道已分泌出足够的情液,但在水中还是摩擦得生疼,湿婆进出的不甚畅快,干脆一把将我抱起,上了岸,走到池边的软榻。
我被放在榻上,衣衫也被剥得干干净净,不着寸缕的身躯在雾气中散发着莹润的光泽,湿婆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急切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后,拉开我的双腿压了下来。
没有过多的爱抚,巨大的粗硕之物就抵着水淋的花口猛然插了进来,空虚被迅速填满,充实饱胀的感觉让我忍不住轻哼出声。
湿婆将我紧锁在身下,看着我眼波迷离的模样,低下头亲吻着我的眼,他唇间温柔,可胯下之力却甚猛,巨大的坚硬一下又一下地贯穿着我的下体,捣弄得汁水淋漓。
我挺起腰被动地承受着一波波快意,呼吸越来越急,腿间酸慰的快感也愈甚。
小穴下意识地紧,我听见湿婆动情的声音。
“嗯……要到了?”他沙哑地轻哼而笑,气息愈发粗重,胯下撞击之力也蓦然加重了许多“轻点……呀……”花心被重重捣入,臀肉也被拍击的“啪啪”作响,我受不了湿婆越来越强势的攻击,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我轻拍湿婆的肩示意让他慢下节奏,结果他根本不管不顾,这场欢爱才刚刚开始,他就拿出要让人疲力竭的架势。
我有些害怕这种如狂风暴雨的激情,遂扭动腰身想要打破这样的节奏。
岂料湿婆却愈发情动,他直起身子,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了句“别乱动”,便狠狠地掐住我的腰,疯狂地撞击进出。
“啊……不要……轻点啊你……”若不是被他捉住了腰,我铁定会被撞飞出去,这个丝毫不会怜香惜玉的男人,是借着酒意发疯吗!
他连续不断的沉重捣入几乎让我不能喘息地到了巅峰,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脑海有一瞬的空白。
湿婆感受到我下身的缩紧,又狠狠地撞击了几下,他咬了一口我胸前挺立的乳尖儿,哑着嗓子道:“怎么样,和帝释天比起来如何?”
第一百五十五章难以愈合的伤
如何你妹!
我满头黑线地看着身上面露得意的男人,真的有种把他轰下去的冲动湿婆见我瞪着眼儿不说话,连喘息都停了下来,他重重地顶了顶下身,又翘了个单音,“嗯?”
难道男人都喜欢攀比床上功夫?
此时我心里别扭的要命,在xxoo的时候被问及和其他男人做爱的感受,我不算特别开放的内心真的受不了啊!
我一阵郁结,连快感都消失了几分。
可是湿婆却一直兴致盎然地看着我,我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咬着唇,闭着眼,“嗯嗯”娇喘两声避而不答。
这时,湿婆松开我的腰,扣住我的双膝,向上一推。
那淫靡的交合之处一览无遗
泥泞的花谷间,嫣红的花唇被巨大的肉棒撑得几乎没了形状,唇上花珠微微探头,娇艳欲滴。
湿婆单腿跪坐在榻上,换了个角度,开始缓慢进出……我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去,可是湿婆突然再次开口,“还有卡卡维塔……你是自愿上他的床?”他轻轻抚摸着我的胸乳,手指揉搓着小小的乳尖儿,慢条斯理地继续追问。
装了一次哑巴,难道还能装第二次?
我不确定地再次闭眼,继续装死。
这时,湿婆停下抽插的动作开始缓缓地厮磨花心,同时语气不善地道,“小花,你再继续装听不见,我不介意马上操死你。”
靠,这是什么威胁!
我吓得睁眼,就见湿婆挑了挑眉,正等着我的回答。
思及和卡卡的第一次缠绵,印象最深的却是移宫取针,我不由得心底发寒,目露恐惧地摇头,“我不是自愿……取出灭神针,好痛好痛……”
虽然后来与卡卡解开了心结,但当时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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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被卡卡活活弄死在身下。
湿婆听闻我提及灭神针,眸色一暗,瞬间默了声。
他放开我的膝盖,将我抱起,跨坐在他怀中。
穴中还插着巨物,这种体位让湿婆进入的更深,隐隐的胀痛传来,我不适地扭了扭臀,听见他喉间传来一声粗喘。
随即,他扶着我的腰开始上下挺动
这样的动作频率虽然不快,但每一次的插入即深又重,总能摩擦到我的敏感点,我舒服地哼哼,腿间花液一波波泛滥。
足够的湿润让湿婆的动作越来越剧烈,他低头咬住我的脖子,双臂发力一次又一次将我重重地按在他的胯上。
我已顾不上脖子的疼痛,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下身的交合之处,快意愈盛,我的喘息也越来越放肆。
“啊”我扬起头一声娇呼,下身剧烈缩,快意当头淋下,心脏似乎要跳出胸腔。
湿婆察觉到了我再次高潮,他松开狠咬的唇,开始细致地亲吻我的脖颈。
我并非贪欲之人,两次高潮足以让我浑身上下都舒爽不已,懒洋洋地窝在湿婆的怀中,我想着这场情事若能到此为止便是再好不过,遂也不想再主动配合。
“怎么,没劲了?”湿婆抱着我软绵绵的身躯,停下了动作。
“嗯……手还很疼……”我伸出被碎瓷划伤尚未痊愈的右手,可怜兮兮地开口。
湿婆一愣,那双充斥着欲望的双眸,闪烁出懊悔的神采,他小心地扯开裹在右手的布带,手心皮开肉绽的伤口依旧狰狞。
看着手上的伤,湿婆面色微凝,眼中透出疑惑之色,就连我也觉得有些奇怪。
自从我成了阿修罗,身上就算偶尔有些伤口,也很快愈合,断不会如此这般,虽然没有流血,却根本没有愈合的迹象。
我奇怪地看了眼伤口,又转头看向湿婆,但见他脸上有一丝几不可见的灰败。
突然,湿婆闭了眼,用力地将我抱在怀中,我看不见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怎么了?”我轻拍着他的背,疑惑。
湿婆没有作声,突然,他取来一条系带覆上我的眼眼前一黑,我更加茫然,我下意识地想取下系带,却听见耳边传来压抑的声音,“别取。”
我的手顿了顿,终是放弃了动作。
湿婆的吻落了下来,一反方才的激烈,唇舌柔软缠绵,就连爱抚的动作也是小心翼翼,含带温柔。
感受到湿婆的异样,我胸口一酸,突然很想哭又想笑……眼虽被蒙,心却不昧。
湿婆啊湿婆,当初你送我灭神时,可曾想到有朝一日你我会纠缠至此?你似荆棘般缠住了我,是否也缠住了自己?
我和你,终难善了、终难善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留在我身边
而后,湿婆没有再说一句话,他只是紧紧地抱着我,再赴云雨。
双眼被蒙住,其余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清晰。
我听着湿婆喉间的喘息,第一次发现男人的呻吟也可以如此诱人动情他抱着我挺动了许久,粗重的喘息一直喷洒在我的耳际,我听着他喉间压抑的粗嘎之声,稍稍紧下体,便闻那压抑的声音陡然变了调。
香艳噬骨,妩媚撩人
我看不见湿婆的脸,却从他的声音中能想象出那性感的模样,心口一热,我便在上下的起伏间暗暗使了腰力,也更加缩紧甬道。
“呃……啊……”湿婆忍不住呻吟出声,“对……就是这样……”
我听着他动情的声音,不由得心间更热,连带下身也花液泛滥。
难怪男人总喜欢听女人叫床,原来另一半的呻吟足以让人血液沸腾,直奔高潮。
“啊啊……”我扬起头,下身控制不住地抽搐绞紧,我停下腰臀的摆动,感受巅峰的快意。
高潮一过,我便软了身子,上气不接下气地不断喘息。
湿婆却没有满足,他重重地吻了吻我,拔出欲望,将我翻过身去,趴跪在榻上。
我早已无力,双腿发软,身子也摇摇欲坠,湿婆找来两个软垫垫在我的胸下,有了支撑,我顿时觉得好受了许多。
放松地将身子趴在软垫上,两瓣肉臀更加上翘,下一刻,湿婆扶着我的腰,挺身插了进来这极致的进入,让我忍不住再次娇吟,上一波未歇的浪潮转眼间又被推入更高的境地。
他一下又一下地撞入我的身体深处,频率由缓而疾“嗯……慢点……”我的声音散乱而娇媚,穴中也是一下又一下地缩紧。
湿婆喘息愈重,猛然握住我的腰,发狠地向前撞去。
快感蓦然加剧,酸胀的感觉瞬间到达临界,我“啊”的一声,再次泄了出来。
可湿婆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大开大合猛力捣入,过多的快感已让我有些承受不住,带着泣音,我颤巍巍地求饶:“湿婆……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可是我的求饶似乎成了他的春药,他的动作丝毫没有放轻,反而哑着嗓子道:“再念一次……我的名字。”
我还在快感中发愣。
突然他胯下使力,重重一顶,捅得我头皮一阵发紧,“快。”
听到湿婆的催促,我不确定地开口,“湿婆……?”
湿婆满意地松了些许力道,我刚缓下劲儿喘息几口,又被他突然加重的捣入惊了出声,“啊……湿婆……不要……”
此消彼长,我渐渐摸出了点门道,若我多唤他几声,他便让我好过几分,反若我闭嘴不言,他便用力捣入,插得我腿根发颤花心发疼。
我早已泄了数次,已没有一点力气再同他计较,只得顺着他的意,一声声唤着他的名。
可是到了后来,湿婆的动作愈渐狂烈,不论我如何哀哀地唤他,他都充耳不闻腿间的娇穴已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后酥软泥烂,可他却偏偏抵着穴中那销魂之处猛力撞击摩擦。
“呜呜不要……我憋不住了……”我啜泣连连,小腹内又酸又胀,我努力憋住欲喷发的尿意,小穴不断缩已是绞得不能再紧。
“唔……夹的好紧……”湿婆也已气息紊乱,只顾着猛烈地抽送着欲望。
终于,我实在受不得,哭着泄出了潮吹的液体。
汁水顺着大腿流下,湿婆见我如失禁般喷洒了许多,重重地顶入花心小幅度地抽动后,射了出来。
他压着我趴在榻上,在我颈后粗重地喘息。
我早已浑身脱力,被做的几乎晕了过去,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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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上的系带多久脱落了也不知道……湿婆抱着我翻了个身躺在榻上,我趴在他的胸口,气喘吁吁,还未从高潮的浪尖上平复下来。
休息了片刻,我们的气息不再急喘,湿婆伸手轻抚着我的肩背,接着用手指慢慢梳理我微卷的长发,我像只餍足的猫儿懒洋洋地窝在他怀中,昏昏欲睡。
激烈的运动后,身上汗水粘腻,渐渐湿凉,我抬起头,可怜兮兮地嘟哝,“冷……”
此时湿婆情潮已退,只是不知在沉思什么,连我说话也没听见。
我扭了扭紧贴着的身子,拉回了他的注意力,再次开口,“好冷……”
湿婆愣了一下,随即起身将我抱起,又走入了浴池中。
浸泡在温暖的水里,我不禁一声叹慰,坐在湿婆怀中,我正想寻个舒服的位置睡去,却听见他沙哑的声音传来。
“小花。”
……
“嗯……?”
“留在我身边。”
……
……
“嗯……”
第一百五十七章圣山生活
我不知当时明明没有睡去的我,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应了湿婆,那日后,我搬进了湿婆的寝殿,脱下了奴衣,成了被圈养的娇女。
而湿婆也一改先前的恶劣跋扈,对我多有照顾,甚至对我的一切可以说是格外用心。
虽然他表现得不甚明显,但数次从他手下死里逃生的我却异常敏锐地察觉到了,许多东西似乎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先前被他反复折辱,我自是不敢幻想湿婆突然茅塞顿开,发现自己爱上了我,我只得猜想,也许他是新鲜感未过,加之肉欲的吸引,所以一时半会儿对我还难以放手。
如此一想,心中便了然许多。
至少目前,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
只是湿婆脾气乖张,加之他曾经给我的阴影太重,初时与他的相处中,我大都谨小慎微,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怒了他。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糖吃多了的我也慢慢放松了警惕,经常事后发现自己越距,往往一阵后怕,好在湿婆并未真正发怒,对我可谓是多有纵容。
可是,尽管有纵容,我也经常暗吃闷亏,无处哭。
比如一日,我终于忍受不了发了脾气,原因是我拒绝再喝一日三次,已经连续喝了十几日的十全大补汤,甚至还一不小心,当着湿婆的面摔碎了碗。
要知道现在我的饮食起居皆由湿婆亲自过问,从新鲜肢解的人类,到一桌人类吃的饭菜,顿顿都是丰盛大补,可如今我早已不需要再进食,对人肉更是望之即吐,湿婆却丝毫不嫌麻烦,见我勉强能吃几口饭菜,也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煮饭之人,顿顿都是补补补,补血、补气、补肾,好吧,肾的确是应该补补。
话说那日我当着湿婆的面摔碎了碗,他本来还不错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我还不察,硬着脾气不予理会,湿婆眯眼看了我半响,见我毫无悔改之心,于是叫人又端来了十碗大补汤,挑着眉问我是选择和他在床上连续做三天三夜的爱,还是把汤全部喝完。
一想到湿婆在床上的贪婪已是到了近乎性瘾的程度,每每一做就是一宿甚至连白天也经常肆无忌惮,三天三夜,他绝对做的出来!
我瞬间傻眼,十分后悔地问能不能只喝一碗,湿婆却笑看着我,不置可否。
最后,我忍着悲愤的泪水,自讨苦吃地把十碗汤全部喝完。
整整十碗啊,以至于后来我每次见到那汤,都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时间就这样一晃过去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中,我没有到任何关于外界的消息,虽然内心牵挂,但我想花葳得了解开封印的绀青九眼天珠,想必应该无事,心也稍稍放下。
只是,这冈仁波齐没有半点外人寻来的消息,让我也有些难过,难道花葳和卡卡都没有来找过我吗?
可尽管如此,我却是万万不敢再做偷跑的打算,且不论我身无神通,光凭这双脚根本跑不出有圣山之称的冈仁波齐,更有了魔域偷跑被抓回的惨烈教训后,我是真不敢再作死地挑战湿婆。
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我总算渐渐摸清了湿婆的一些脾性,这有着魔神之尊的毁灭之神,当真是任性傲骄小心眼得紧,一定得顺着毛捋。
该服软时就服软,该装傻时就装傻,定不能蛮干硬上。
有了这层认知,除了晚上累点,我和湿婆的日子倒也过得相安无事。
这期间,还有那名叫乌摩的雪山女神也会偶尔出现,刷刷存在感。
雪女本来就生得极美,在加上一副真善单纯、柔弱万分外加含情脉脉的模样。
若不是早就洞悉她的属性,作为女子的我恐怕都会多有怜惜吧!
哼哼,相比而言,我倒是更欣赏吉祥天一些,虽然吉祥天也不是什么善茬,但不论是气质还是气势都胜了雪女不止一个等级。
当然,我是不会承认,我武断地将雪女打上标签,是因为她总想和湿婆发生点什么。
可惜湿婆完全不吃这一套,几次遇到雪女都显得不怎么待见,甚至后来还嫌其碍眼,直接命侍从禁止她再入内殿,只能在偏僻的几处外殿活动。
我不禁一阵唏嘘,面对这等娇滴滴的美人儿,湿婆这眼睛当真是长在了头顶,也不知当初他是怎么把我看上的。
时间一晃,又过了一个月。
第一百五十八章乌摩的请求
这日清晨,一夜的纵情缠绵后,我在晨曦微露时醒了过来。
冈仁波齐峰长年积雪,宫殿虽然有结界护印不会落雪,但早晚却十分寒凉。
我扭了扭酸疼的腰,回了晾在外面腿,蜷回温暖的被窝中,迷迷糊糊地一阵摸索,当触及到某具温暖的肉体后,便自动自发地粘了过去。
那具温暖的身躯同我一样不着寸缕,我如八爪鱼般手脚并用,将凉着的腿横跨到对方腹间,肌肤温暖滑腻的触感让我舒服地叹息一声,闭着眼继续睡。
被我压着的人儿动了动,伸出一手摸到我的腿上,嘟哝了一句“怎么这么凉”,遂一个侧身将我紧紧抱在怀中。
我顺手搂着男人的腰,闻着专属于他的味道,不自觉地勾起嘴角,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床上只剩下我一人,我起身望着空旷的房间,心底划过一丝失落。
可当看到房间内多出了两个火炉,我胸中一暖,霎时心月霁明。
哼着轻快的小调,我穿好衣衫,洗漱过后,便兴冲冲地出了门。
莲花梦迟(剧情H) 分卷阅读136
殿外早已阳光高照,虽仍有一丝凉气,却不觉寒冷。
我心情甚好,连着步伐也轻快了许多,准备到藏经阁再去翻一些六道异志。
在路过一处庭园时,突然听见园中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
那女声有两分熟悉,好像是
我皱了皱眉,停下脚步,向庭院望去。
这园子虽然不大却植被繁茂,再者设计巧妙,从外面看来只有一片绿色,我犹豫了一下,便顺着小路走了进去,停在转角处,不出意外地看见了雪女乌摩和……湿婆?
我愣了愣,旋即侧身躲到一旁的巨石后,还未来得及站好位置,就看见乌摩娇弱一晃欲向湿婆怀中倒去卧槽!
她丫胆儿真肥,竟然敢揩破坏神的油
只见湿婆不紧不慢地向旁边挪开一步,乌摩扑空,差点直接趴在地上。
她踉跄几步,狼狈地站稳,脸色十分难堪。
“噢……这几日的确是事务繁多。”站在一旁的湿婆轻飘飘地开口,仿佛不曾看见刚才那幕。
事务繁多?
我一阵无语,这三个月湿婆除了偶尔不见踪影,基本上都与我朝夕相处,且不论夜晚,白天的时间大都插科打诨闲得蛋疼,不是抓我xx就是按着我xx或是逮着我xx。
哪里来的事务繁多?!
想起同为主神的毗湿奴,从早到晚都是课业法会不断,而作为天道之首的释迦,操持善见城与天道的大小事务,那才是真的事务繁多。
只有湿婆偏偏不羁,在绝对力量的制衡下,世间的规则在他眼中都成了儿戏,只有他乐意与不乐意,没有应该或不应该。
话说那厢乌摩见湿婆开了口,忘记了狼狈,脸上立刻挂出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她语带悲愤地说:“湿婆大人,那毕舍遮阴险狡诈,已残害雪山生灵无数,雪山千万年来受冈仁波齐庇佑,求大人务必替众生灵做主。”
听到此处,我大概知道了乌摩留在这里的目的,幽幽地叹了口气,我不由得想到,乌摩这事儿如果求助别人还好说,可她偏偏来找湿婆,以湿婆的性情定然……“做主?”果然,湿婆一声轻哼,看着乌摩,勾起了嘴角,“我本司毁灭,对拯救之事可不感兴趣,你要求也是应该去求毗湿奴。”
看着湿婆的似笑非笑的模样,乌摩眼中流露出几许痴迷的神色,可当听完湿婆的话,她慌张地开口,“湿婆大人,我曾告诫过毕舍遮雪山受圣山庇佑,可他根本不把您放在眼里,他还说……还说……”
她欲言又止地看向湿婆,可湿婆只是眯了眯眼,并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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