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梦迟(剧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斯芬克斯猫
“那又怎样?”湿婆轻嗤,一双凤目如琉璃般溢斑斓,他轻笑着,却掩不住狂傲的杀伐之气,一溢而出。
我缩了缩脖子,垂下脑袋,是啊,那又怎样。
沉默片刻,我仍旧不死心地再次开口,“三千年前……你真的不认识我?”
湿婆闻言眯眼一笑,“就算是现在认识,也不算晚,不过,生孩子这个提议倒是不错。”他眼波流转,看着我欲色又起,突然,他俯身靠近,在我耳畔压低嗓子道:“小花,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说罢,便抬头吻了上来。
腰间突然被锁紧,我又被迫挺起胸贴上了他的胸膛,我拍打着湿婆的肩背,以示抗议。
我早已在之前的性事中累得浑身瘫软,可不想在藏经阁这简陋环境中再来一次。
可湿婆完全不理睬我的抗议,他抱起我,一边吻着一边向藏经阁外走去。
出了藏经阁,湿婆抱着我一路回到了寝殿,好在我与他虽然衣衫凌乱,但好歹也是穿着衣服,不过路上侍人们暧昧的眼神,也够让我有挖地三尺埋掉自己的冲动。
回到寝殿,自又是一番云雨,可这次,湿婆刻意将华都深深射入我的体内,更是抬起我的下身,不让其流出。
我无语,却无力再反抗,只得任他摆弄。
直到他的灌溉工程告一段落,才抱着我心满意足地睡去。
在睡之前,湿婆心情甚好地告诉我,过两天带我下山去玩,我听了自是欢喜不已,终于可以出去了解一下外界情况,想着想着便也安然入睡。
一夜好眠。
第二天醒来,湿婆还在沉睡,我睁着眼儿,端详着那完美的脸庞,心头蓦然升起一股满足感。
那沉睡的人儿此时风华尽敛,少了喜怒的脸庞显得安详静谧,他淡色的眉头舒展,没有清醒时上位者的慈悲之意,和睥睨天下的空灵超然,只似一朵灼而不妖的红莲,干净纯粹,暗含幽香,静静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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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不由得有些看痴了。
曾经他如天神降临,只为取我性命。
而今他明明可以杀了我取走神钥,却偏要将我留下,更要与我生一个孩子。
湿婆他是……喜欢我的吧?
我不敢奢望,却又忍不住去幻想。
其实,我内心深处更愿意相信毗湿奴的话。
三千年前真的与他相识,真的和他有一个孩子……孩子啊……
我看着右手未愈的伤痕,内心酸楚又甜蜜,如果我能留下血脉,那也不枉来这异世走了一遭,就算我将消失于天地,也算留下了曾经存在的证明。
放下思量,我低头轻吻湿婆光洁的额头,换来他一个迷糊的拥抱,我靠在依旧沉睡的他怀中,心中被一种柔软的情绪填满。
静待半晌,我动了动身子,感觉到腿间粘腻不已,睡前高抬的臀部早已放下,现在只有清稀的浊液流淌股间和床榻。
我悄悄起身,裹了件衣服,便去了浴殿沐浴。
洗得一身清爽洁净后,我却不想再回寝殿,我怕撞见湿婆醒来,搞不好又会下不了床。
我想了想,便迈开步子向藏经阁走去。
藏经阁内的杂本记载的虽是一些未考证的三界佚事,但我仍然期待能从中找出一些千年前的过往,就算只是一些蛛丝马迹。
我步伐轻快地向前走着,在路过上次湿婆与乌摩相遇的庭院时,有些意外的,我又见到那抹婷婷袅袅的白色身影天天站这里求偶遇吗?
我皱眉,并不打算搭理,便目不斜视地向前走去。
就在这时,一个阴沉的女声从旁传来
“站住。”
第一百六十四章遭遇情敌
我愣了愣,停下脚步。
转过身,就见乌摩一身雪白纱衣,站在不远处。
她看着我,目光森然,柔美的脸没有了先前的纯善甜美,乌黑的眸子如蛇般湿冷地注视着我。
“何事?”我看着她,皱眉。
她没有回答,盯着我半晌,突然她双眼一鼓,切齿道:“你回来了你为什么会回来!”
我看着几步之外,与见到湿婆时判若两人的女人,不太明白她在说什么。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三千年前你明明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能回来!”
她朝着我一步步走来,怒目圆睁,脸上显露出两分狰狞的扭曲。
像被邪魂附体的乌摩让我有些害怕,我不禁退后两步,充满警惕地看着她。
“明明是我先遇见他,凭什么他眼中只有你!只要有你在,他永远不会看我一眼”
她似发泄一般不断地说着,我听的莫名其妙,却也从捕捉到一些信息。
“他?”乌摩口中的他,是谁?
“他是三界六道最完美的存在,你根本配不上他!”乌摩的眼神愈发疯狂,她几步上前,伸手便要向我抓来。
我一吓避闪不及,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左胸灼热,神钥突然发出刺眼的光芒乌摩一声惨叫,向后退了两步,她捂住脸,露出的手臂被神钥的光芒灼伤了一片。
她抬头惊看向我,“神钥怎么会在你身上”她充满血丝的眼珠不断转动着,突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神钥在你身上,原来是这样……”
也许是忌惮神钥的威力,乌摩放下被灼伤的手臂,后退两步,疯癫的神情渐渐冷静,眼神又恢复了湿冷的阴森,“你等着,花怜。”
说罢,她再退两步转身离去。
直到乌摩彻底离开,我才放松下紧张的身子,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受了惊吓的我,慌慌张张地向寝殿跑去,已顾不得再去什么藏经阁。
那个乌摩,难怪第一次见到我时露出了那么诧异的神情。
原来她认识三千年前的我,而且和我有仇。
从她今天的话看来,这个仇,还关于一个男人这真是狗血的剧情!
而且这个男人,应该就是
“湿婆”
我气喘吁吁地推开寝殿大门,就见湿婆刚刚穿好外衫站在殿中。
他微微侧首,将散开的发丝拢在一旁,细长的眉眼低垂,在听见我的声音后,掀眸。
“怎么了,跑这么急?”他媚人的笑容透着宠溺。
我一句话都不说,跑过去一头栽入他的怀中。
我紧紧抱着他的窄腰,埋首在他的胸前,止不住瑟瑟发抖“到底怎么了?”湿婆揽着我,任由我抱着,有些疑惑。
我摇了摇头,在确定他怀抱的真实和安全后,我才慢慢放松了身子。
“刚才我遇到了乌摩。” 我闷闷地开口。
“哦?”
“她……她应该从三千年前就开始喜欢你。”脑袋有些混乱的我竟莫名其妙地就冒出了这一句。
被我抱着的男人笑了,心情愉悦地开口,“小花,吃醋了?”
我气恼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刚才受了惊吓,我哪儿还有闲心吃醋。
湿婆捉住我的手,笑得愈发甜腻,“别气别气,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女人,她之前爱在圣山周围出现,可我从未允过她入冈仁波齐,除了这次。”
湿婆的解释,我完全没有听进去,我在思考着要不要把乌摩刚才想对我不利的事情告诉他,但现在的结果是我毫发无损,她却受了伤,若说出来,感觉怪怪的。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选择不言,只是不愉地说了句,“我不喜欢她。”
湿婆显然没有多想,只当我是吃醋撒娇。
他颇为愉悦地将我抱了抱,安抚了两句,便带着我去吃东西。
时间一晃,就是三天。
这三天我并未再去藏经阁,而是乖乖呆在湿婆身边,各种灌溉自是少不了,腰腿到现在还有些酸疼。
第四天清晨,侍人将我们服侍妥当后,湿婆便笑着说带我出去玩。
我激动不已,拉着他的手,一路向殿外走去。
离开这里,我就有机会打探花葳和卡卡的情况……更可以摆脱乌摩这个藏在暗处,蛇一样的女人。
可是,还未出冈仁波齐,意料之外又意料之内的,乌摩又出现在不远处。
我一阵头痛,好一个阴魂不散的女人。
第一百六十五章赶出圣山
此时乌摩又变回了原来的柔弱之相,她站在不远处的大殿门口,目光凄迷而又殷切地看向湿婆,一副盈盈欲说的模样。
看见她,我心中惧怕多于抵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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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前那个疯癫的女人,着实吓着我了,不加思索地,我躲到湿婆身后,下意识地寻求庇护。
湿婆瞟了我一眼,没有作声,走到大殿门口,他停下脚步,睨着乌摩有些不耐烦地开口,“你在这里做什么?”
乌摩见湿婆主动说话,眼中立刻绽放出喜悦的光芒,她上前两步正欲开口,却突然看见了我,立刻露出了一副惊慌的模样。
“乌摩见过湿婆大人,乌摩……乌摩不知姐姐也在……”她惶恐地开口,欲言又止地抚着受伤的手臂,瑟瑟发抖。
我站在湿婆身后瞪大了眼睛,这也太会演了吧!
第一,方才明明是我牵着湿婆走在前面,她怎么可能到现在才看见我?第二,她这害怕的小眼神儿和故意展示伤处的动作这是在暗示啥?暗示是我伤了她?
“到底什么事?”湿婆完全没被她的弯弯绕绕引进去,反而很是不耐烦,语气已有两分毫不掩饰的厌烦。
乌摩的脸瞬间白了几分,她美目含泪,期期艾艾看了我一眼,“大人……我有几句话想和您单独说。”
“要说就说,不说就滚。”还未出游便被扫了兴,湿婆毫不给她面子。
我在一旁看得挺爽,这乌摩单从外貌来看绝对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人儿,而且还是大部分男人都喜欢的那种白莲调调,可惜遇上湿婆,这打开方式就完全不对,据我观察,湿婆对她,当真是连正眼都没看上两眼。
本来我还不解像乌摩这种美女湿婆都全然不动,但为何对我却渐渐生出不一样的态度,后来我仔仔细细地想了又想,竟然得出了一个惊人而又怪诞的结论,湿婆这家伙,根本不能用正常的感情标准来衡量,他是在杀戮中感受爱情!
如果乌摩愿意以被他杀杀杀杀杀杀这种打开方式相处的话,也许现在站在湿婆身边的人就是她了。
当然,这个结论,让我觉得湿婆是个神经病,还有得出这个结论的我也是个神经病,关灯,睡觉!
话说那厢乌摩被湿婆当着我的面打了脸,脸色自然难看到极点,但她还是忍耐地开口,“大人可是要去办毕舍遮之事?”
“是。”
“大人可否带乌摩一同前去?那毕舍遮生性狡猾,乌摩担心大人……”
她关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湿婆一语打断,“不可。”
话一说完,湿婆就拉着我,直接离开。
刚走出两步,乌摩大急,她管不了许多地提高嗓门道:“湿婆大人,你可知神钥已经现世!”
湿婆停下脚步,慢慢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乌摩紧张地抿了抿唇,看了我一眼,鼓起勇气直视湿婆,道:“大人,您是毁灭之神,如今神钥现世,让其归位便是您的神职。”
湿婆沉了脸,数秒后,他阴恻恻地笑道:“神职?”
乌摩害怕地瑟缩了一下,连忙恐慌地解释,“三千年前丢失神钥,您便应报失去……”话到此处,她突然噤了声,眼珠仓惶一转,“失去了部分神力。如今,神钥现世,若不让其归位,对大人只会是万万不利。”
乌摩说完,紧张地喘息着看向湿婆,只见湿婆垂下眼帘,似若有所思,半晌,他抬起头,微微俯身靠向乌摩,他眯着血红的瞳眸,轻声道:“乌摩,神钥是否归位由我说了算,如果你敢打这个的主意,我不介意让雪山重新诞生一位女神。”
乌摩闻言,脸更加惨白。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自己离开冈仁波齐,或者现在就祭祀圣山?”
……
乌摩走了,虽然怀着深深不甘,但仍旧是怕了湿婆将她当场献祭,离开的时候,她看着湿婆的眼神依然带着丝丝迷恋,对我当然是恨之入骨。
湿婆的脑残粉,真真让人头疼。
赶走乌摩后,湿婆下令从今以后严禁此女再入冈仁波齐,就连出现在圣山也不可以,见之,驱之,若不走,杀之。
事后,我再细想,感觉此女心机颇深,她好不容易入得冈仁波齐,各种巧遇、引诱、献身都不成,便寻着机会来找我。
不料行凶不成反被神钥所伤,却想颠倒是非,做出一副被我伤了样子,只是湿婆完全不吃宫心计那套,就连那天我冲回寝殿告诉他我遇见了乌摩,他都未详问经过,更不论现在再去配合乌摩了解她是如何受伤。
当真是,戏已备好,却无法开演。
不过这乌摩也真是够蠢够狠,情急之下,她竟然催促湿婆履行神职,让神钥归位,好一招借刀杀人。
只是湿婆这柄刀岂是常人可使?
结果当然是差点捅了自己。
这女人啊,被嫉妒浸染,杀伤力可以扩大十倍,若这个女人还是个神女,那威力绝对直逼核武!
第一百六十六章前往雪山
乌摩走后,湿婆带着我也离开了冈仁波齐,原来此行并非简单的出游,而是去寻找毕舍遮。
我也没有失望,只要能出来,就十分开心。
湿婆唤出坐骑,邀我一同乘上,我看着面前雄赳赳气昂昂的巨大白牛,表示震惊。
虽然这白牛脖绕鲜花,额垂宝石,背披鎏金迦衣,四蹄包金,较普通的白牛高大健硕了好几倍,但这还是一头牛啊……“它唤南迪,是圣山的神兽,也是我最忠实的信徒。”湿婆摸了摸白牛短而松垂的耳朵和向后弯曲的牛角,微笑着向我介绍。
神兽不都应该是朱雀玄武青龙白虎吗?怎么会是一头牛!
那白牛眼如黑耀,看着我“呼噜”一声,竟翻了个白眼。
然后用牛头撒娇地蹭了蹭湿婆的手,身子一转,将屁股对着我。
好一头……傲娇的牛……
“呵呵……真是物似主人形。”我干笑两声,被一头牛嫌弃,也是醉了。
湿婆回味着我的话,眯眼睨着我,总是觉得有点不对味。
我抿了抿嘴,大胆地向白牛走去,伸出手,也学湿婆摸了摸它的头,果不其然,那白牛再一“呼噜”,接着脑袋一偏,傲娇地躲了开去。
我的手还尴尬地举在空中,我有些无语地看向湿婆。
湿婆忍不住笑了出声,他走过来将我抱起,“谁让你不说好话,南迪是神兽,自然懂得人言。”
对嘎,神兽通常懂得人语,可就算它是懂得人语的神兽,就算它披金戴银高大威猛,可和湿婆站在一起,还真是违和感甚重啊!!!
“没见识的小东西。”湿婆笑骂一句,便抱着我坐上了白牛。
这时,南迪甩了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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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蹄金光乍起,它走动两步,便腾空而起。
我一吓,回身紧紧地抱住湿婆,生怕一个不小心,滑了下去。
“怕什么,有我在。”湿婆咬着我的耳朵,轻轻说着,手自然是不客气地圈住我的腰,另一手还从背后圈上了我的胸,捏了捏。
靠,在牛背上还乱来!
我怕他放浪形骸,捉住他的手,赶忙岔开话题,“我们这是去哪?”
“雪山。”他简短地回答完后继续亲吻我的耳朵,手虽没动,却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我急了,没有多想,便开口道:“方才你为什么要赶乌摩走?”
湿婆愣了愣,松开我,不愉地道:“只是赶走,还轻饶了她,刚才我应该杀了她。”
这回换我一愣,我有些诧异地仰首看向湿婆。
他亦垂眸看着我,伸手顺了顺我颊边凌乱的发丝,音色沉沉道:“她手上的伤,是神钥所致,你并无神通,如何能伤她?定是她那日袭击于你,导致神钥护体,她才反被灼伤。”他哼了哼,眼露阴霾,“那蠢女人不仅敢伤你,还敢提醒我主神之职,当真是活腻了。”
听完湿婆的话,我心里很是惊讶,先前我以为他是不屑去看女人争斗间的弯弯绕绕,却不想他是心思剔透,一眼便了然。
脸上忍不住浮起笑意,我撒开手,环住湿婆的腰,脸也贴上他的胸膛,“那如果是我伤的她呢?”
湿婆执起我的下巴,看着我眼,而后视线下移,盯着我的唇,轻声道:“那我的小花出手就要狠一点,直接送她去轮回。”
我盯着他,哑然。
鸡皮疙瘩一颗颗冒起,被这样的男人不分是非地宠爱着,当真是……爽呆了。
我伸出手捧住湿婆的脸,完全忘了方才的抗拒,不管不顾地便吻了上去。
激情之火一触即发,湿婆一个前倾,便将我压在牛背上,他不断亲吻着我,眼看就要擦枪走火。
这时,白牛南迪似乎感觉到我们的不安分,呼噜噜地转过头来看我们在干什么。
“南迪转回去。”湿婆一挥手便隔空把南迪的头推了回去。
南迪又“呼噜”了一声表示不满,却也没再转过头来,继续前行。
湿婆压着我,他急切地撩开我的裙摆,拉开了自己的下裳,他勾起我一条腿,挺身便插了进来。
第一百六十七章所谓牛震(一)
“啊……”我将脸侧过一边,下身被突然充实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湿婆一面亲吻着我的侧耳和脖颈,一面动情地说:“好紧,在南迪的背上是不是特别有感觉?”
“才没有。”我内心咆哮,在牛背上,谁会有感觉,我只是……昏了头。
湿婆哼了哼,咬着我的脖子,连续重重地捣弄了几下,此番我的水来得特别快,几下之后便湿得一塌糊涂。
“还说没感觉,小骗子,湿成这样。”他放慢了速度,刻意顶着花心重重磨弄。
“不要、不要弄那里……啊……”我张口拒绝,却被湿婆突然加重的力道撞得变了声儿。
湿婆卡住我的腰,连续捣弄了几十下,突然拉起我,坐直了身子。
“那样压着你,你绞得我都动不了了。”湿婆呼了口,将我抱起跨坐在他腰间。
他摆弄着我的双腿圈住他的腰,捧着我的臀,便向胯间按去我搂着湿婆的脖子,如挂在他身上的小动物,被他狠狠地捉住前后摇摆撞击。
淫靡的液体流了南迪一背,我一睁眼便看见万里无云的天空,再想到现在是在一头牛背上和湿婆做这亲密之事,更是羞耻万分,肉壁也不自觉地绞得一紧再紧。
湿婆也显然被这异常的欢爱刺激得不行,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渐渐失了轻重。
“啊,疼……”花穴被过重地捣弄,快意并着隐隐的疼痛传来。
我的娇嚷让湿婆越来越兴奋,他握住臀瓣的双手用力向两侧扳开,拉扯得花穴和菊蕊微微扩张,他也进入得更加野蛮极致。
甚至,他还伸出一指,就着粘腻的液体在紧缩的菊蕊上轻轻戳刺“你、你不要……碰后面……”异常的触碰让我抗拒连连。
可湿婆早已失了轻重,我越抗拒他反而越兴奋,下一瞬,他捧着我的臀,更加用力扒开臀瓣,伸出两指,从褶皱紧密的娇弱菊蕾插了进去“啊……”我的额间大汗淋漓,那日被卡卡和花葳一同渡力的回忆蓦然涌了上来。
就是这种感觉,前后穴被野蛮穿惯,深深插入,就隔着一层肉膜相互配合着让我疯狂。
花穴的撞击没有停下,后穴却愈发胀痛,我感觉柔软的肠道被扩张并反复贯穿,胀痛愈甚,那两指估计早已变成三指或四指。
痛意渐渐盖过快感,我终于受不了地哭了出来,我不断喊停,湿婆却魔怔了般置若罔闻,他低头死死地咬着我的脖子,下腹狠挺,手指不断翻弄抽插着我的后穴。
我被他弄得受不了,又是畅快又是疼痛,干脆也发狠地一口咬在他的肩上,急促地喘息几下后,我含着眼泪哆哆嗦嗦地泄了出来。
“唔……小花,好棒。”他终于放过我的菊穴,抽出手扳过我的脑袋,一边舔着我的泪水,一边亲吻着我的脸,另一手仍捧着我的臀,肉茎依旧捣弄着花心。
“你……呜……你快点射啦……”我边哭边催促,肉穴颤抖,另一波的高潮即将来临。
“好。”湿婆擒住我的唇,双手握紧我的臀,凶悍地向他腰间撞了几十下后,便紧紧抵着我射了出来。
而我,早已被再次降临的高潮,冲刷得魂儿都飞到了天边。
我们气喘吁吁,都休息了好久才平复下来。
“以后、以后不准弄后面!”我依旧挂在湿婆身上,含着他半软的欲望,圈着他的腰,羞愤地开口。
他却一派欲望餍足后的春风得意,漂亮的脸庞透着媚意的红,那如丝的媚眼,似有小钩,勾得我的心口悸动不已。
“我一碰后面的小嘴,前面的小嘴就兴奋的要命,夹得我忍不住想……操死你。”他舔了舔我的嘴角,腰间暧昧地向前耸动,语气邪恶万分。
我感受着体内又渐坚硬的欲望,倒抽一口冷气,竟然信了两分,我不由得暗暗忧心,下意识地捂住臀后,一定要保卫好菊花!
湿婆看着我戒备的小模样,哈哈大笑,他说了一句“蠢小花”,便开始帮我整理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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