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之子-曙光帝国II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时禁
“思力,在‘鹰眼’中找些好手,盯著齐滋,有任何异动第一时间汇报。”
思力一怔,“鹰眼”是仅部分帝国核心知道的四大秘密机关之一,负责情报收集、取证,换言之是监察部门。齐滋上将不但对帝国忠心耿耿,而且战时与赛德多次合作,彼此心心相惜,突然下令查这麽一个人。。。
“发生什麽事了?”
伸手揉揉太阳x,赛德无奈道,“齐滋的情人你知道吗?”
“听冰海三岛来的家夥提过,据说是个相当出色的罪子,名字叫。。。叫什麽来著?”思力mm下巴,绞尽脑汁想那个很好记却突然想不起来的名字。
“香水。”赛德接道。
“对,香水!我当时还说名字古怪来著。”双掌互击,兴奋的接道, “听说人已经死了,你问他。。。不会是缇苏杀的吧?!”思力骤然醒悟,膛目瞪向赛德。
沈默片刻,语速缓慢,听不出声调起伏的声音淡道,“伯仁虽非其所杀,却因其而死。”
“这事不好办啊。。。你告诉亚罗尔了吗?”思力略微思忖,问赛德。
赛德摇头,说,“亚罗尔的心x手段你我都清楚,这事他不知道也罢,万一知道了,怕是要生出事端。”
思力叹气道,“你是怕亚罗尔对付齐滋吧,事情我知道了,齐滋那边我帮你盯著,不过这事拖著终究不是办法,怎麽处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语毕,将手中资料笔扔到桌上,“我看你现在也没心思听这些琐碎报告,静下心後自己看吧,替你干活去,拜拜~~”
房中只剩自己,赛德不再掩饰疲惫,双手交抱枕於头下,疲惫的瞪著空气出神。接下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时就知道很麻烦,可他没想到麻烦来的这麽快,昨天才背上人丈夫的身份,今天就要为人c心,烦,真烦!
手铐在纤长的手指上转了两圈後,准确的甩到床头柜上。缇苏转转手腕,狡笑著自言自语,“这麽一副破手铐就想关住我,未免太看不起人了。”两手在床上一撑,动作流畅的跳到地上,视线在已经不陌生的房间里飘来飘去,先後在门和窗上停滞。
刚被禁足,难保门口有人看守,侍卫缇苏到不放在心上,只不过屁股後面跟一堆苍蝇相当烦人,还是爬窗算了。低头瞅瞅可怕的高跟靴子,黑了脸蛋的娇媚人儿“咚、咚”两脚,把靴子踹得远远,赤足走到窗前,抬脚,长长的裙摆顺著优美的曲线滑到腿g处,堆积出层层叠叠的蕾丝海浪。
好累赘。。。
“嘶啦、嘶啦。。。”连续的布料撕扯声过後,典雅可爱的萝莉长裙前摆消失大半,背面看长及足裸的裙子,正面短至膝上十公分,露出莹白如玉的长腿,大腿内侧两串尚算新鲜的葡萄若隐若现,看起来诱人无比。
真不知道女人成天想些什麽,衣服拖沓成这样,干什麽都不爽利,自找麻烦!
一边不雅的抬起腿,一边腹诽的缇苏到忘了,他当年位高权重时,不论男女,最最喜欢将人装扮得像只洋娃娃,再在裙子的掩饰下,做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事。
利落的跳进花坛,丹凤眼微微眯著,警惕的四下打量。看到一队二十人的士兵朝花坛走来,干脆整个人趴到花丛间,任由泥土弄脏了漂亮的脸蛋和衣服。早在狼王贝斯特声明鹤起前,缇苏就已经是天下闻名的军事奇才,为了打一场漂亮的大战,经常要在同一个地方长时间埋伏等待,像这样的事做来再自然不过。
视线范围内,前後看到七队卫兵巡逻,缇苏已经大致计算出他们的巡逻路线及时间,瞅准队伍转进视线死角的时机,猫般灵巧的在花坛中俯身穿梭,小心翼翼的m出圣武殿,一路往下人工作的区域而去。
一记手刀,劈晕盘点的小夥子,拖进角落,迅速换过衣服,随後避人耳目的往厨房方向去。现在时间约莫上午十点,照理早过了每日送菜的时间。不过曙光城堡情况特殊,一来,其位置虽不至於深入死亡平原中心地带,但距最近的人类居住地至少有三小时车程;二来,普通人即使明白只要遵守规则,行驶在曙光大道上,魔狼就不会发动攻击,却依旧抵不过心中畏惧。
两个原因叠加的结果,就是缇苏刚好赶上今天送货的车辆卸完货离开。
(待续)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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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修改思力对香水的形容
☆、第五章 杂货店
第五章 杂货店
车辆开进城镇後,缇苏瞅了个没人注意的角落跳车,脱兔般灵巧的翻进漆黑小巷,动作之迅捷,即使有运气好、眼力佳的人捕风捉影,亦只能扫到一角衣摆。
靠在墙上,安静的看著货车逐渐从视线中消失,“好了,时间不多,看看能做些什麽吧。”街道喧嚣,没有人注意到狭小黑暗的巷子里若有若无的自语。
“滋~~”无人问津的小巷子尽头,开著一家破旧的杂货店,古董级木门每一次开合都发出一串长长的呻吟。褐色、布满划痕的柜台,几十年历史的收银机,柜台後的老藤椅,任何一件都像应该送往垃圾处理站再生的废弃品。
缇苏走到货柜前,“哆哆”,并拢两g手指叩了叩台面,冲缩在老藤椅上打瞌睡,顶著一头乱蓬蓬白发的店主唤道,“店家,醒醒,有客人。”
同样的话重复了三四遍,老店主才茫然张开浑浊的眼睛,见店里多了个漂亮客人,下意识客气的笑笑,露出满嘴七零八落的牙,“您有什麽需要吗?夫人。”声音含混不清。
光滑白净的额头上凸起两g鲜明脉络,暗咒一声老眼昏花,语气十分不耐烦的说,“两包rose。”
店主倾身拉开柜台门,准备取货的动作顿住,低著头也不看人,“小店哪来的花啊,那要去花店买。”
“不是花,是烟,没有吗?”
“这牌子老头子我没听过,不过有不错牌子的烟,要试试吗?”
“哦?什麽牌子?”
“blood。”老店主慢慢抬起头,先前的茫然像不曾存在过,一双不大的眼睛清明又睿智。
blood rose,血色蔷薇。前圣裁军j锐,最终战时失踪的血蔷薇亲卫队的象征。
缇苏挑起唇角,“好,就blood吧。”
“货在内间,架子有些高,老头子年纪大了,客人能帮个忙吗?”店主颤悠悠的站起身,边说边撩开身後的布帘,慢吞吞走进内室。
啧,总算不是夫人了!今天对这个词特别敏感的缇苏在心里咕哝著,脚下步伐不停。
点了一支black blood,深吸一口,吐出烟圈,大摇大摆坐在单人沙发上的缇苏说,“通知尤烯,计划变更,我要暂时留在曙光城堡。”
“阁下,曙光军中。。。”
“有仇的事不用你提醒,我清楚,”绯色朱唇勾起挑衅的弧度,“有人自愿矗前面做挡箭牌,我也不好意思浪费人一片‘好意’。”
两人身份差异悬殊,话说到这份上,店主自然不敢再多说什麽,低头应道,“遵命。”
“另外,帮我查个人。”
“阁下请吩咐。”
“香水,原冰海三岛反叛军首领齐滋的情人,我要知道他怎麽死的,越具体越好。”缇苏微微眯起眼睛,冷声道。
赛德那种人,绝不会无的放矢,早上这麽大反应,定是有什麽预想之外的事情发生。思来想去,唯一可疑的就是那位仅一面之缘的齐滋上将。缇苏的直觉告诉他,若齐滋真有什麽问题,绝对跟那个名叫香水的人脱不了关系。
“明白,属下稍候便传讯出去,让分散各地的情报组查明原委。”
缇苏颔首,将抽了一半的烟掐熄在烟缸里,起身朝外走去,“差不多该找来了,我过阵子再来。”说完,迅速离开杂货店。
人来车往的街道上,缇苏悠哉悠哉的晃悠,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氛围比六年前好上许多,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弱化,不再像圣谕院掌权时阶级分明。压迫与被压迫是一个死循环,当这条路走到尽头,必然是一方彻底消失,圣谕院那些老东西就是看不清这一点,才会自取灭亡。
狼王贝斯特不过是在恰当的时机出现的“花匠”,浇灌圣谕院自己播下的种子,令它们生g发芽。
兀自天南地北想些有的没有的,突然有一辆军用悬浮车停在身边,缇苏疑惑的看向缓缓降下的车窗,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出现在视线中。
“夫人,好巧。”比寻常男子更低沈些的嗓音,带著天生的沙质感,却并不难听,反而有种独特的磁x。
“呵,原来是齐滋上将,一天不期而遇两次,确实很巧。”缇苏露出无所谓的表情笑道,心里却在感叹流年不利,刚还派人调查来著,这边就撞上正主了。
齐滋像没看到缇苏那身不符合身份的行头,用再平常不过的语气道,“我对夫人仰慕已久,不知可有荣幸请夫人到府上小坐。”
缇苏漫不经心的瞅瞅围上来的四个高壮男人,心里冷嗤,我有的选择吗?
对齐滋歉意的笑笑,“阁下的盛情我心领了,实不相瞒,我是闲极无聊偷溜出来的,再不回去,赛德会担心,不如过几日,我和赛德一同前往拜访阁下。”
“择日不如撞日,赛德阁下那边我会差人转告,夫人不用客气。”说罢,再不容缇苏推脱,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扶”缇苏上车。
趴在办公桌上小歇了两个小时,方拧著眉头审了两篇报告,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听到缇苏失踪的消息,赛德烦躁的一掌拍在桌上,上好的红木桌就此缺了一角。
禀报的小兵见统帅阁下发怒,吓得哆哆嗦嗦,险些哭出来。
赛德自知失态,摆摆手,让人退下,最後看了眼虚拟屏上打开的一堆文档,无奈的拿起外套,朝门外走去。
回到人去楼空的卧房,视线随意扫扫,先看到倒在床边,维持自己离开时模样的靴子,接著是床头柜上的手铐,最後才发现窗台边一大片黑色布料,那皱褶、蕾丝,一看便是缇苏先前穿的那件。
走到窗边,翻身跳出窗台。蹲下身子查看被压折的花草,判断出那人离开的路线,头也不回的问亦步亦趋跟在身後的总管,“把这里的守卫布置图给我。”接过能干总管事先准备好的资料笔,又问,“什麽时候发现他不在的?”
“将近十二点的时候,来给夫人送饭的下人发现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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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风水轮流转(上)
第六章 风水轮流转(上)
“赛德阁下,请别这样,就算您与主人关系再好,不经通报擅闯私人府邸也太失礼了!”年轻干练的管家一路小跑,追著戎装挺拔的英武男人一路往中庭行去。
花团锦簇的庭院中,两个男子相对而坐,听到动静,一头利落短发的府邸主人转头看一眼阔步而来的战友,就著凑到唇边的茶杯抿一口香郁温热的红茶,淡然道,“故事就说到这,赛德来接你了。”
“看来是没时间慢慢听了。”面容妖豔妩媚的男子闻言笑著接道,身子突的前倾,唇瓣几乎贴上对方鼻尖,“走之前,我有一个问题请教。”
“夫人请问。”
“上将阁下,若您是故事中那位失去爱人的小夥子,有朝一日,遇上擒下爱人的贵族时,会怎麽做?”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丹凤中闪过一抹嘲讽的j光,为恰好走到身边的赛德拽著胳膊拖进怀里禁锢住的缇苏,语气欢悦的说,“说的好!”
赛德蹙眉狠瞪一眼过门不到一日,便让他焦头烂额的混蛋,随後冲齐滋点点头,说,“失礼之处日後定然正式登门致歉,今天不打扰了。”
“无妨,下次请我喝酒就行。”
“好!”爽快的答应一声,赛德半托半抱,挟著缇苏径直离去。
方脱离齐滋的视线,一直隐忍不发的缇苏不耐烦的挣了挣身子,语气厌恶的低吼,“抱够没有,混蛋!”
赛德不再将人钳制在怀里,抓住胳膊的手却没有放松,看著缇苏的眼睛说,“你是打定主意要跟我过不去了?”
缇苏眼睛一眯,空著的手突然勾上赛德的脖子,色泽豔丽的朱唇覆上抿成直线的菱唇,特意放缓语速,音调暧昧又情色,“我讨好你还来不及,怎麽会跟你过不去呢,亲、爱、的。”
唇瓣被摩挲得有些酥痒,缇苏蓄意营造的暧昧让他想起某些不太好的回忆,手下施力,不容抗拒的拉开两人间的距离,沈声道,“最好是真的,否则这一次我不介意把你当野兽关进铁笼里。”
压下腾起的怒火,缇苏冷笑道,“我记住了。”说完,转身就走。
之後几日,缇苏乖乖待在赛德划出的活动区域中,除了调戏调戏漂亮可爱的仆役侍女,作弄作弄勤勤恳恳的管事,惹得圣武殿上下怨声载道不绝外,居然真的不曾踏出一步,以至於赛德每日里心神不宁,总觉得这混蛋有什麽y谋。
这一日,一张来自齐滋上将府的请柬被送到圣武殿,对这座曙光城堡中属於赛德的私人g殿m得比正主还透彻的缇苏凭借统帅夫人的身份,轻而易举扣下了请柬,并仗著近日点点滴滴积攒下的y威,威逼利诱信使闭口不言。
有一点赛德没有猜错,缇苏当然不可能真像看起来那麽乖巧听话,他之所以寸步不离圣武殿,除了降低赛德的警觉x,更主要的目的便是截下这张预期中的请柬。
左手支著下颚趴在床上的缇苏,右手把玩著之前亚罗尔来圣武殿看他时,被他收缴,具有放松身体令肌r无法用力作用的药水,考虑著怎麽利用这瓶小东西达成自己的目的。
“嗯,这是个好东西,只用来困住那个讨厌鬼似乎有点可惜呢。”滚了半圈,四仰八叉的仰躺在床上的缇苏,颦著秀丽的眉头,自言自语,“干脆做了他?不好,又高又壮,不温柔不可爱,哪有我以前那些小宝贝半分诱人,还不如花匠小杰里来得让人有食欲。”咕哝来咕哝去,思前想後没什麽好注意,瞅瞅时间,那人差不多该回来了。
啧,管他这麽多干嘛,先放倒再说。
还在佣兵团的时候,赛德就有睡前喝个小酒的习惯,现在枕边多了个不那麽尽人意的床伴,更需要酒这样好东西来麻痹下神志,实在看人不爽的时候,还能借著酒劲把人这样那样了,不然,你以为缇苏肚子上、腰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淤肿是哪来的?
至於为什麽脸上没有,到不是赛德有多怜香惜玉,不舍得弄伤那张祸国殃民的祸水脸,实在是家庭暴力这种事传出去不太好听。
上午得到密报,交易港发现逃亡中的原圣谕院大主教坦斯丁的行踪,与贝斯特、亚罗尔的商量结果是自己亲自前往查明情报真伪,如若属实,最好直接将坦斯丁缉拿归案。
想著计划的赛德不知不觉间已经两杯白干下肚,以他的酒量来说,这点酒跟喝水也差不了多少,却不知为何今日竟像是酒劲上涌,身子越来越软。很快,赛德就意识到g本不是什麽酒劲上涌,否则他的头脑和视线不会这麽清明。
暗叹自己大意,不久前才有缇苏这个前车之鉴,他这麽快就步上後尘。最重要的是,缇苏中计还可说是情有可原,毕竟他事先不可能想到亚罗尔会那样设计他,而自己。。。明知身边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禽兽,还这般不设防,活该被人整治!
不得不说,缇苏这几天的装乖还是卓有成效的,即使赛德心知肚明绝对有问题,下意识中放松的警惕却不是他能控制的。
“药哪来的?”赛德尝试著握握拳头,确定自己已经没有反抗能力後,丝毫不见慌乱的问。
“哟~~发现的挺快嘛!”坐在地上,对著虚拟屏玩打僵尸的缇苏闻声回过头来,笑眯了眼的表情怎麽看怎麽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赛德挑眉,“不然你以为呢?”
“我以为你至少还要过上段时间才会发现,真遗憾~~”一直挡在身前的左手伸出来,晃晃捏在手里的显像笔,接著凑到茶几边,拨开娇豔的蔷薇花,露出花瓣遮掩下的微型摄像头,“我可是很期待你的表情的啊。”
“。。。。。。”
扔下幻化成光能枪形状的游戏手柄和显像笔,缇苏不紧不慢的爬起身,煞有其事的拍拍身上g本不存在的灰尘,走到赛德面前,挑起坚毅的下巴,居高临下的说,“别不说话嘛,很没成就感诶。”
“哦,你希望我说什麽?我考虑下,是不是要满足你。”
“这样啊,那我想想~~”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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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呜 妖孽美人扳回一成 赛德老大悲剧了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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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风水轮流转(下)
第七章 风水轮流转(下)
“诶~~还是算了,我让你说才说多无聊啊。”
像投影仪翻滚造成的画面颠倒般的视线变化,令胃里一阵难受,来不及继续抬杠,赛德已经被缇苏扛起甩到床上。脑袋昏沈沈中只有一个想法,这心眼儿小的,连娘们儿都不如。
缇苏不知道赛德在想些什麽,就算知道,也不会摆在心上,他现在正沈浸於扳回一成的兴奋中。丹凤眼灿灿生辉的飘来飘去,好像这里不是他住了好一阵子的房间,而是什麽新地儿,很快选好几个目标,迅速将他们一一摆到床上。
“我呢,要出去一趟,估m著明天深夜才能回来,期间只好委屈亲爱的在房里等著了,未免太过无趣,就用这些小玩意儿给你解解闷,怎麽样?哦,对了,军机部那边你放心,我会让人给亚罗尔捎个信,就说。。。嗯,就说狼王陛下的大帅纵欲过度下不了床好了~~”
翻了翻果盆,从中拿出一g香蕉,递到赛德眼前,“喜不喜欢这个?”
赛德恨不得撕了眼前这张怎麽看怎麽猥琐、怎麽看怎麽欠扁的脸,冷著脸说,“如果你以为搞这种把戏有用,请便。”
“把戏?什麽把戏?”香蕉贴著刚毅的面庞滑到颈项,钻进敞开的衬衫,chu糙的顶端蹭著敏感凸起,“我没听懂,能说明白些吗?”
“无耻!”
“哎呀、哎呀,吃个香蕉而已,怎麽就无耻了。”耸耸肩,将香蕉从人衬衫里拿出来,认真的剥皮,张开小嘴,咬一口慢慢咀嚼,“嗯,挺甜的,你要不要?”
知道自己被耍了,沈著如赛德,亦气得黑了一张俊脸,咬牙道,“不、用,谢、谢。”
满是得逞笑意的凤眸,盯著这段时间每天诅咒一百遍的冰块脸裂开条大大的缝,心里别提多爽利,考虑到下药这种老套办法也就用一次的机会,不再接再厉捞够本,实在对不起自己。
“看你脸黑的,该不会想歪了吧?”拎著吃剩的香蕉皮晃啊晃,缇苏弯腰,舔舔赛德饱满的耳垂,叼在齿间含糊的说,“你以为我要用香蕉干嘛?”迅速m上赛德的腰带,指尖一压,金属扣无声无息的弹开,食指暗示x的蹭蹭沈睡中的器官。接著,灵巧的拉开拉链,直接滑进股沟,隔著内裤按住柔软的私密处,“还是说,其实你希望我喂这里吃?”
“缇苏,别太过分,仗著药效逞能不过是一时,等药力散尽,你猜我会不会把你做过的一样样还给你?”
面色一僵,妖媚的脸蛋微微扭曲,很快恢复到笑眯眯的模样,“所谓风水轮流转,不乘著风向在我这边捞些好处,等风向回你那儿等欺负,你觉得我有这麽蠢?”竖起一g手指摇摇,“别跟我说你不会,不知道是谁前阵子还威胁要把我关进笼子里,诶!这个主意好,我刚才怎麽没想到。”打个响指,缇苏蹭的从床上跳下去,一溜烟跑出房间,直冲管事房间把人从黑甜乡中挖出来办事。
这说风就是雨的做派,令郁闷中的赛德都不免咋舌,同时想到缇苏此去的缘由,大悔祸从口出。
可怜的管事被迫半夜带著几个仆役含泪驾车往平原外的城镇而去,在一堆不怀好意的暧昧目光中,憋著张猪肝脸,从某些夜间营业的特别场所中高价购置了一个半人高,一平米见方的铁笼,一遍一遍自我安慰著“这是一场梦、这是一场梦”,从城市逃回曙光城堡。
这天夜里负责警戒的护卫看著圣武殿的车来来回回,很是诧异。体制安定了,生活富足了,人的八卦j神也冒头了,先是护卫间口耳相传,接著又听闻向来认真踏实的统帅阁下破天荒旷工,这麽件说不出g据的小事竟惹得谣言四起,其中最具说服力的莫过於来自曙光殿(狼王贝斯特与大主教亚罗尔的寝g)“千里荔枝博君笑”“春宵苦短君不朝”的版本。
且不说这些题外话,也不提缇苏如何心满意足的料理了赛德,总之,心情极好的这位主儿,绑了注定无眠的悲催管事,大摇大摆的坐著军用悬浮车乘夜离开死亡平原,与聚集起来的旧部碰面。
“阁下,这是你要的情报。”缇苏任职圣裁军统帅时的副官,也是血蔷薇亲卫队的二把手尤烯递过资料笔,蹙眉道,“您怎麽突然想到查这个小罪子了,当年也没见您对他有兴趣?”
漫不经心的翻著已经了然於x的调查结果的缇苏闻言一顿,饶有兴趣的看向尤烯,“你对知道他?”
“死的够惨,印象深刻,想不知道都难。”尤烯眉眼温柔,与说出的话语极不相衬。
“那我怎麽没印象?”缇苏一直觉得奇怪,就像尤烯说的,太过惨烈的人事物总能留下些痕迹,偏偏他对这个事件全无记忆。
“把人扔给泰塔就飞去找您第三十七任小兔子,後面的事压g没看到,当然不会有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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