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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之子-曙光帝国II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时禁
“记得这麽清楚,我怎麽听著像抱怨丈夫花心的妻子呢?”缇苏眨眨眼,揽住尤烯的腰调笑道。
“您听错了。”尤烯了解缇苏,这个男人在大事上很有原则,他当年玩的疯时,换床伴好比女人月事换卫生巾,传了出去,便有不少自以为姿色上佳的男男女女想靠床上功夫上位,最後无一不是下场凄惨,杀**儆猴的效果太好,以至於他从此被扣上了残虐的名声。
所以,无论多爱这个男人,尤烯一直把这份心意小心的隐藏起来,纵使此刻恨不得抛下所有矜持顾忌,顺著腰间力道扑进人怀里求欢,却依旧要做出一副不当回事的模样,只为,继续留在他身边。
“真不解风情。”似真似假的说了一句,只是这四个字出口的时候,缇苏脑中想的却是另一个男人,思及赛德此刻堪称可怜可笑的模样,竟忍不住笑出声来。
随便敷衍过尤烯的好奇,缇苏问起另一件他关心的事,“老家夥的下落找到了吗?”
点点忧伤在尤烯眼中一闪而逝,余下的,依旧是不变的温柔,“我们在曙光军中的眼线传来消息,说他可能在交易港。”
(待续)
作家的话:
喵呜 麽有看到这一晚滴发展有木有粉失望?←被扁
不用担心 某会在番外里专门写这天晚上妖孽美人干了啥米滴~(≥▽≤)/~应该就这几天滴事 请亲们耐心等待~~
(伊万桑媚眼攻势)拿票票来贿赂某 贿赂某~
☆、第八章 香水之死(上)
【避雷提醒】本章和下一章有过激的虐杀情节,请小心肝脆落滴茶友跳过该情节,直接跳到香水之死(下)这章蓝色字体开始看,跳过的剧情是为齐滋後来的行动做铺垫,不影响故事的完整x。
另,郑重声明,香水不是平x娘受,未免引起误解,思力听说的内容(听说啊!本来就不实,郁闷。。。)对香水的形容已经略做修改,预定剧情进入“不入之林”後会有一段对雌体异变罪子滴详细说明,那时大家就会知道,雌体异变罪子都是体格、体能十分出众的男人。←不算剧透吧 飘走。。。
第八章 香水之死(上)
独自坐在庭院里的齐滋,就著瓶口,灌下一大口橙黄的y体,类似的酒瓶零零落落散了一地,显得这花拥树抱的庭院格外寂静孤渺。
来过这个庭院的人都说,想不到齐滋将军是这麽一个爱花爱草的风雅之人,著实与军旅中的形象不符。却只有他自己和少数跟随多年的亲信知道,他,从来不是个爱花的人,真正爱花的人,早已不在这个世界上。
初遇香水的时候,齐滋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为了半个发霉的面包,险些被野狗咬死的他,为那人所救,将晕未晕的混沌中,脑海里闪现的不是生死未明的彷徨、不是对陌生人的防备,而是“这人好俊”的单纯感慨。
清醒过来的齐滋,视线依旧会追著那人的身影,却因别扭的x格无法坦然面对自己的心情,当著人面,恶形恶状的数落,背著人,又偷偷mm照顾东照顾西。
想到这里,齐滋露出淡淡的、说不清眷恋多一些还是惆怅多一些的笑容,至今,他都没有想通香水怎麽会爱上当年那个即不成熟又别扭的自己。
他们确立关系,是相识後的第五个年头,第一次将香水拥在怀里,与他合为一体时的感动鲜明的仿若昨日。
那一年,二十出头的自己还不是冰海三岛最大反叛组织的首领,只是个手下有十来个没家没钱的兄弟,专干些打家劫舍、偷**m狗勾当的混混,却意气奋发的像坐拥天下的帝王。
就是那样的意气风发,自以为是的固步自封,令他顽固的将香水苦口婆心的劝告当做耳边风。制定了简单可笑,毫无内涵的行动策略,不知天高地厚的找上恶名昭彰的泰塔,结果被圣裁军护卫下的废物贵族,猫戏耗子般,捧著一把把老式猎枪,将他们一个个找出来,猎杀。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x格温顺的香水杀人,当为不知是敌人还是自己的鲜血染成血人儿的香水,指著肮脏干涸的河道,声色俱厉的赶他离开时,年轻的齐滋才骤然醒悟,那个善良的,爱著世间一草一木的人儿是罪子,是拥有远远超越他的战斗力的潘多拉之子。
齐滋不记得自己是怎麽离开的,似乎是仅余的两个兄弟将失心疯般的自己带走,独独留下最无辜的香水,为他们断後,而他,从此再没有见过香水,或者该说,再没有见过活著的香水。
他们离开後的事,是之後在酒馆从一个全程观摩了那场惨剧的佣兵口中听到的,那个刀口舔血,视人命如草芥的汉子在说起这个故事时,竟也流露出不忍。
而当多年以後,他跟随贝斯特攻下圣谕岛,带兵抄了泰塔死後一直空置的金馆,从中搜出包括香水在内,千余罐泡浸泡著头颅与x器官的福尔马林玻璃容器,以及数以万计的记录著凌辱、虐杀过程的存储盘时,才真正直观的见证了那段过往。
凭著毅力与实力,借助河道地势独自抵挡的香水本来是可以逃脱的,如果,如果那个妖媚更甚女子的男人没有出现,香水不会被抓,更不会死在变态泰塔手中。
香水被抓的那个晚上,平日里一入夜就鲜有行人的中央广场彻夜灯火通明,好奇的人群隔著守卫的士兵,层层叠叠围了一圈又一圈。人群的中央,是以泰塔为首的众多贵族,他们舒服的靠坐在从平民家中强行征收的沙发上,喝著一瓶可以抵普通人一年生活费的美酒,指挥唯命是从的走狗对那个可怜的猎物施以残酷的手段,一双双酒色过度的浑浊眼睛中,蛛般布满丝丝血色脉络,嗜血的兴奋令他们的面容扭曲得如同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战斗中被鲜血喷溅得看不出本色的衣服,在飞扬的长鞭中凌乱的随风而逝,染血的身子赤裸裸的暴露在无数人的目光下,随之而来的一盆冰水,将这层血色编织的纱衣冲刷干净,泊泊冲淡的血水一只流到围观者的脚下,独自趴伏其中的香水在那群畜生眼中是最上等的大餐。
他们迫不及待的下令扛来了农田中架稻草人用的十字木架,用十公分长的螺旋钉,模仿古老宗教遗留下来的圣子受难图,将他钉在木架子上。那凄美的模样,纵使只是一段视频,亦令从来是流血不流泪的齐滋忍不住眼中的酸涩。
然而,对於香水来说,这,只是一个开始。
j致的手术刀划开薄薄的血r,有力的手指c入刀口,硬生生抽出两gj致的锁骨,而这麽做的起因,只是一个在场贵族中地位最卑微的小人物,一句从未见过这般漂亮x感的锁骨。
人的欲望总会以奇特的方式交织成不可分割的共同体,残暴嗜血的渴望往往伴随著x冲动,在对香水用了数种刑法後,有人按耐不住的掏出污秽的欲望g源,盯著香水寻常人不忍多看一眼的身体自渎。
在这方面,泰塔是个宽容的人,他大方的让士兵放下香水,四肢尽断,锁骨被剔的香水甚至连跪都做不到,他的挣扎落在众人眼中,像只只能在地上蠕动的蛆虫般可笑。
那个曾经给过齐滋最美好体验的地方,被一gg丑恶的凶器贯穿,为免香水受不住酷刑自杀而残忍的拔光了牙齿的口腔同样不曾幸免,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的躯体被肆意摆弄。坐在地上,看著虚拟屏上重现的这一幕时,齐滋甚至憎恨起罪子与生俱来的强大恢复力。若香水只是普通人,或许,他能够更早从这个人间地狱中解脱。
在享受香水r体的过程中,一个连齐滋都不知道的秘密被发现。
香水不是普通的潘多拉之子,而是罪子中都十分稀有的异变体,即使是贵族,亦很少有机会得到这样的珍品,这一发现,令他们仿佛打了兴奋剂的情绪越加亢奋,更无所不用其极的折腾那个早已奄奄一息的男子。
(待续)
作家的话:
谢谢linda60275和微微夏末滴礼物 麽麽哒~~
话说 齐滋和香水这对算年下强强哦 嘛 大龙套 不管他们
周末了 求喂食 给某打打**血奋发一下补回这阵子太忙拉下滴进度啦~~
[8/3]修改齐滋对香水第一印象时的用词
☆、第九章 香水之死(下)
第九章 香水之死(下)
等他们丑恶的欲望得到满足,眼看香水活不成了,竟争相向泰塔讨要雌体异变罪子体内那特殊的器官。泰塔开了一个赌局,并亲自将捏著小刀的手臂塞进香水饱受摧残的部位,割下雌体掏出来,将鲜血淋漓的器官送给赌赢的家夥。
面对香水血流如注的下体,泰塔残酷的让人捅入烙铁,美其名曰止血。并让两个士兵把挂在烙铁上的香水当旗子般高高举起,顺著宽阔的街道游街。早在酷刑开始没多久,就看不下去,悄然离开的平民在游街开始的时候听到一条广播,广播要求他们带著恶臭的泔水、排泄物到门口等著游行队伍,用那些秽物泼洒胆敢反抗伟大圣谕贵族的低贱罪子。
面对那个可怜的男子,又有多少人能下得了手,直到他们发现,如果不照著那些畜生的要求做,这场游街将无止无尽的进行下去,才抱著希望香水得意解脱的心情,闭著眼睛做出违心之举。
香水的血混著肮脏的秽物,在街道上画出一条色泽浑浊的线,屏幕前的齐滋麻木的想著,原来一个人,可以流出这麽多、这麽多血。
满以为游街就是终点的齐滋终於等来了香水生命终结的时刻,只是这场解脱,却是如此的不干脆。他们吝啬的不愿给香水一刀或者一颗子弹,哪怕是乱枪打成蜂窝,都不及现实半分残忍。
抽筋、剥皮、剔骨,没有人知道香水是何时、因何而死,当这最终的酷刑结束,除了为泰塔特殊收藏癖留下的头颅和x器官,其他部位再看不出这曾经是一个有血有r、会说会笑的人。
这场残忍的足以令任何正常人吐至晕厥的单方面暴行,是的,暴行,这种毫无目的,只为让人痛苦而持续的凌虐在齐滋看来连称为酷刑的资格都没有,只是一场没有人x的暴行而已。
暴行,从前一天的夜晚一直进行到第二天黄昏,持续了整整一个昼夜。。。
那一日,胜利的喜悦无法感染齐滋分毫,他把自己独自关在泰塔的收藏室很久很久,自虐般一遍又一遍看著至爱之人受尽非人的折磨後死去,甚至连尸体,都未能得到安眠。
沈浸在喜悦中的战友与部下再次看到齐滋,是庆祝的露天宴席进入到高潮的时候。在一片仿佛连天都要烧穿的大火中,妖豔的火焰映在苍白若纸的沧桑面庞上,让他看起来如同风化了千万年的石雕,只消轻轻一触,便会随著血蝶般飞舞的火星灰飞烟灭。
“主人,您该休息了。”年轻管家担忧的呼唤将齐滋从回忆中唤醒,他并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怎样一副让亲近之人揪心的表情,那是,失去了灵魂,属於行尸走r的表情。
摇了摇剩下的半瓶酒,齐滋突然想起,从前,在香水还在身边的时候,他最爱的杯中物是那种鲜红、豔丽,拥有生命之源色泽的醇香,不知什麽时候开始,他非但不再爱那种酒,甚至连看一眼都会觉得恶心。
是啊,什麽时候开始的呢?
那麽,那麽的厌恶。
模模糊糊的想著,神情恍惚的回到没有人气的卧室,把自己抛到只铺了一层床单的铁床上,撞击带来的疼痛连让他蹙蹙眉头的效果都没有。
寂静的夜色下,若有若无,仿若来自天外的声音似乎在说,“香水。。。害了你的那个人。。。明天、明天就。。。”
在镜子前转了一圈,红色锦缎长袍外罩白底金边的礼服式风衣,与主人x格背道而驰的柔顺银发服帖的垂在肩上,婚礼後,除了那次出逃时抢来的衣服外,始终被迫穿著各种款式华丽礼服长裙的缇苏,长长呼出口气,很有扬眉吐气的意味在其中。
一边计较著怎麽才能说服亚罗尔放他跑一趟交易港,看看有没有机会逮回坦斯丁那个老家夥,一边琢磨著赛德不知怎样了,为免少男少女受他荼毒,被调来打扫寝殿的老仆若是看到他们主人那般模样不知道会不会吓死过去。
尽想些有的没的,不著调之事,今夜真正的主题却被忘到遥远的异空间,若缇苏这般心态被为今日准备许久的齐滋知道,怕是要被生生气厥过去,好在这种心里转悠的小九九是不会被旁人知晓的。
准备妥当,坐上昨天从圣武殿开出的军用悬浮车,笑颜如花的缇苏好心的拍拍被摧残得神志恍惚的管事,自以为相当体贴的说,“气色真差,莫不是更年期睡不好,这样吧,等到了齐滋上将府,我替你讨间房休息下。”
坐在驾驶座上的管事瞬间泪流满面,崩溃的想,如果不是你大半夜绑了我做司机,又命人用枪指著我脑门一晚上,我好吃好睡的,脸色能差吗?!鬼、恶魔、没人x!!
不管“感动”的边哭边开车的管事,缇苏阖起一对妩媚的丹凤眼假寐,为应付稍候可能的变化做准备。
赛德黑著脸瞪住笑到打癫的亚罗尔,压著声音,冷飕飕的问,“笑够了没?”
“哈哈~~笑、呵~笑够了!”反手揩去冒出眼角的泪珠儿,在心中为将这对活宝凑作堆的自己喝彩,两人才结婚几天,已经为他平淡无聊的g廷生活送上这许多乐趣,以後的发展实在太令人期待了,“你继续说,咳,缇苏把你迷倒这样那样之後,还说了些什麽?”
“没说什麽了,喂!你够了啊,我找你来是帮忙想想他会去哪,不是要你看笑话的。”
勉强压住笑意,亚罗尔一本正经的说,“有什麽好想的,肯定是去齐滋那里了嘛。”
“什麽?!”赛德闻言霍然起立,惊吼一声。
“既然你说香水的死有缇苏的原因,而且他已经跟人单独碰过面,那麽除非齐滋并不如你以为的憎恨缇苏,或者即使憎恨却并不急於报仇,否则以那小子的心x,肯定不会甘心坐以待毙,反客为主可以说是必然。”笑归笑,该听的亚罗尔可一句都没漏掉。
烦躁的来回走了两圈,赛德一咬牙,拿起扔在沙发上的外套,边穿边往外面行去。
“你去哪?”亚罗尔见状,放下刚端起的茶杯,追上赛德的脚步问道。
“去把那混蛋抓回来!”
(待续)
作家的话:
喵 木人看了嘛。。。趴。。。
香水不是平x娘受 真是的 思力是道听途说 不代表实际情况 为啥米这麽多人误会←明明是乃自己用词不当!
☆、第十章 种子
第十章 种子
行止优雅,从骨子里透出的妩媚辅以长期身居高位培养出的贵气,得体的服饰,整齐的发型,每一处细节都有为本就光彩夺目的男人锦上添花的妙处,即使明知不该,上将府中往来的侍卫、仆役却依旧不能免俗的为其深深吸引。
但凡军人,都有著良好的站姿,笔直的腰杆将他们衬得格外挺拔可靠,缇苏也不例外。仍旧是那叫人称羡的花海庭院,人,也还是几日前的人,然,身处局中的两个当事人都知道,今番与上次不同。
齐滋看一眼走到面前,无需招呼,将自己当成主人般自说自话坐下的缇苏,视线又飘到他身後,两道尽显男人坚毅的长眉微微拢起,“赛德没来?”
慵懒的半靠在桌上,属於军人的凌然气势一敛,似笑非笑的妖媚面庞与长睫掩盖下的勾人凤眸,令缇苏的气质刹那间变得莫测难明。含在口中,仿佛情人床头呢喃细语般的声调,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你要找的本便是我,他来不来很重要吗?”
齐滋沈默片刻,突的笑道,“是啊,赛德来不来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来了。”托起酒杯,浅浅啄了一口,抬眸却见缇苏面前盛了半杯酒水的玻璃杯一动未动,唇角勾出一抹不屑的弧度,“怎麽,怕我下毒?”
“不,我相信你不会蠢到想凭借这麽低级的方法解决我。”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的缇苏阁下,对不久前才中过这种最低lv诡计的事情做出了选择x失忆的处理,义正词严道。
“世事难料,说不得我就是知道你看不起这种垃圾陷阱,故意反其道而行呢?”
“判断错误就认栽呗。”缇苏回了句,接著露出不耐烦的表情,“齐滋,我都应邀来你这破地方了,咱们也别拐弯抹角套近乎了,有什麽仇怨直接摊开说清楚。”
“怎麽,你觉得我们之间的仇恨还有调和的可能?又或者,你只是在拖延时间等待救援?”冷冷淡淡,没有抑扬顿挫平仄起伏的声音,“我劝你还是别报这些不切实际的奢望了,既然我敢连赛德一起请,自然有充分的准备让你、不,让我们谁都跑不了。”“了”字出口的时候,缇苏瞬间为失重感包围,凝目看去,只见不远处,布局的齐滋以同样的速度往下掉去。
早在脚下轮空的顷刻间,就尝试用便携式飞行器自救的缇苏,已经知道这条下坠的通道是一片限制空间,恐怕所有倚仗科学力量的东西都将失去功效,唯一能依靠的仅有一具血r之躯。
来到上将府,甚至直到飞行器失去效用的前一刻,自信的缇苏都深信自己纵是无法解决这段旧怨,亦能自保。他的自信是有g据的,把所有在这种坏境下能用的方法在脑中演练一遍,并寻出破解之道的缇苏确实站在不败的位置上。
但缇苏错算了一点,人心。他没有想到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齐滋会义无返顾的选择这种玉石俱焚的方法,因为他没有爱过,无法理解齐滋失去香水,生死皆是无间地狱,心死如灰的麻木。
足下,是纵横交错,激光织就的光,莫说血r之躯,纵是钢筋水泥,就这麽穿过去,结果也只会是碎尸万段。这麽一来,齐滋上次说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到也应了一部分,至少他缇苏将跟香水一样,死无全尸。
第二次闯进上将府庭院的时候,赛德一眼看到的便是桌椅倾塌,那个总是一副智珠在握,让他恨得咬牙切齿又发自内心敬佩的男人难得露出意料之外的震惊表情,转眼间消失在黑漆漆的深坑中。
赛德甚至来不及细想,身体先於头脑对情况做出了反应。他以罪子远超常人的速度与爆发力,仿佛缩地成寸般刹那间来到塌陷的坑洞边,不曾看清便纵身跳了下去,以比自由落体的缇苏快上数倍的速度直扑光。
哀叹自己y沟里翻船,今日怕是在劫难逃的缇苏骤觉後背为什麽温热的东西撞到,跌落的速度因而变得更快,原本与齐滋并行,估m著要与人同年同月同日同地死的他,现在看来要先走一步了。
谁知身後绕来一条有力的手臂,牢牢扣住自己韧窄的腰身,耳边响起一连串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下坠的速度一下子减缓一半,几乎同时,两道破空声直袭缇苏,上不著天下不著地,仅凭身後人支撑的他自然无法闪避。
关键时刻,腰间力道一变,身子顺著巧劲不由自主缩进男人怀里,以缇苏的能耐,当下明白是身後人为免他受到致命伤害改变了两人的体位。
“噗、噗”两声利器入r声,以及溅到手背上湿滑粘腻的温热,令缇苏那说好听是冷静、说难听是自私的心,鼓动的频率乱了数分,虽然很快就恢复过来,但埋下的种子却已在心田中生g,等待有朝一日时机来领,蓬勃生长。
齐滋安排防止变故的党羽为带兵前来的亚罗尔一一擒下,将两个缩著腿,只靠一把旧式匕首吊在墙上的幸运儿救出,紫眸的美丽主教欣慰的拍拍手臂上c了两g奇型金属刺的赛德,说,“想不到这麽短的时间,你们就培养出生死与共的感情来,我很欣慰。”
兀自疗伤的赛德听了手一抖,刚刚打上的绷带松脱,落到地上成了废品,哑著嗓子斥道,“你胡说些什麽呢?!”
“不用害羞,贝斯特那边我去说,原先说好的时限作废,你们两个安安稳稳白头偕老吧。”亚罗尔以不容抗拒的气势和语速连珠p似的逼得赛德毫无还嘴之力,眼睁睁看著人迅速分派任务,稳定人心後消失无踪。
留下的两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在脑中描绘出一幅亚罗尔与贝斯特在一起,涂了蜜糖般甜腻的生活场景图,唯一与平时亲眼所见不同的地方,在於那两个混蛋的面孔被替换成自己二人。
“呕~~”
(待续)
作家的话:
谢谢qiwue桑滴礼物(*^__^*)码字木人搭理好寂寞o(︶︿︶)o
喵 小贝和紫罗兰美人那篇r番还木完工 赛德老大和妖孽美人这边也走上流程了
风格迥然相异滴两篇杀伤脑细胞啊 某有种挖坑自埋滴冲动。。。





潘多拉之子-曙光帝国II 11-20
☆、第十一章 敌意
第十一章 敌意
凡身居高位者,都明白一个道理,当一件事情发生後,真正可怕的往往不是事件本身,而是其造成的不可预知的影响,比如,齐滋的复仇。
缇苏因最终战带领圣谕院最高战力退出圣战以及救援亚罗尔两件举足轻重的功劳,为贝斯特赦免了他作为圣谕院余孽及战争犯的所有罪行,贬为平民,并在名义上成为了军统帅赛德的伴侣,相当於拥有双重免死符。
碍於言出如山的狼王陛下的威严、威名赫赫的军统帅的情面,虽不乏心中不忿者,但反对的声浪始终不大,更多的,只是私下里的闲言碎语。这种奇妙的平衡却因齐滋的死,变得支离破碎。
没有人会在意齐滋死於自己布置的陷阱,而缇苏只是一个逃过一劫的受害者。对於跟随狼王推翻圣谕院,一手打下天下的曙光帝国高层和军队来说,他们看到的是昔日同生共死、互相信赖的战友、长官,因圣战中最大的敌人,前圣裁军统帅血色蔷薇缇苏而死,听闻的,是缇苏助纣为虐,害死齐滋爱人的恶行。
被藏在心底深处,一直存在的偏见与敌意,通过这个契机的引导,彻底爆发。要求杀了缇苏为齐滋报仇的声音随处可闻,正式提交,请令捉拿缇苏问罪的文书擢发莫数,甚至有不少军机部任职的官员仗著职位之便,堵在赛德办公室门口,软硬兼施的希望他大义灭亲,交出缇苏,就连城镇中的普通百姓,都自发上街游行,为圣战英雄之一,齐滋上将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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