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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先
“何况你贱卖药材g本赚不了几个钱,这几个月算上夥计的月钱合该亏了不少吧?你和仁心斋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往死里逼……”
其实罗铭诚心里想说的是,就不能给罗家留条活路吗?但这话他说不出口,阮玉浓就是来寻仇的,凭什么收手?
“罗先生说笑了。”
阮玉浓还是和颜悦色,可说出来的话就没先前这么漂亮了。
“我就是想瞧着罗家是怎么败的,看着那些个女人失了罗家这个棚怎么活下去,想看着罗家怎么在你手里……败得一点都不剩。”
“你……罗云翳,你……”罗铭诚听了这番话才感受到那人恨意之浓──他真是恨透了罗家。
“罗云翳?罗云翳早就在年三十的时候冻死了。”阮玉浓听到这话笑了笑,之说,“这世上只有阮玉浓,没有罗云翳。”
“你要是真的想保住罗家,与其想着怎么和我斗,倒不如想着怎么讨我的欢心,指不定我一高兴,就暂且姑息了这么一大家子。”
罗铭诚感觉到阮玉浓的手轻轻拂过了自己的脸颊,在自己眼角的地方停留了一会儿。
“只可惜你年纪大了,若是骚得够本,我还想再尝尝味道。只怕你罗老爷罗当家的不愿意,还把自己当成十几年前的那个,在床上死活不肯说几句好听的,非要我把你干昏了才松口。”
阮玉浓的这几句话一瞬间唤醒了罗铭诚的记忆──那个时候,罗铭诚是大少爷,罗云翳只是个不受待见的小杂种,他们之间的那些事儿,其实是罗云翳伺候他比较多,几乎每一次都是都把他弄到爽翻了天。甚至到了后来,罗铭诚身子想要了,罗云翳总是随叫随到,倒是罗云翳自己有时候得强忍着,只因对方那时不愿。
那时候罗云翳记着他那位大哥是罗家的大少爷,能给他肏已经是他的荣幸,自然万事都依着他,唯有上了床才偶尔欺负几下,开的却也是无伤大雅的玩笑,从没让罗铭诚难受过。
可现在不同了,风水轮流转,罗家的死活就握在他手里;他有钱有势,要什么样的人没有?罗铭诚又算什么?
原先那点优越早就不在了,阮玉浓犯不着像以前那样来讨好他,肏到x儿就开心地不得了……他早就没那些资本了。
罗铭诚有些悲戚地想着,却不知道对方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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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阮玉浓登门拜访之后,罗铭诚就再没见过他露面。
药铺的生意更加一落千丈,对面回春堂的生意做得热火朝天,隔了一条街的仁心斋却是门可罗雀。药铺里的药材积攒了一堆,罗铭诚早就知道这生意已经做不下去了,便趁着天晴的一日把库存的药材拿出来清点,想贱卖了回些本,好歹能支持一阵子。
可不清点还好,这一清点却发现那些库存的药材都受潮发霉,想来是有人故意为之。
仁心斋的夥计走了一大半,这事情到底是谁做的谁也说不清楚,罗铭诚无可奈何,只能认了这个哑巴亏。他吩咐老管家辞退了剩余的夥计,这一回,仁心斋真是关门大吉了。
家里的几个姨太太还不知道药铺的事,还聚在一起打着麻将,和临近的那些太太们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罗铭诚看着这一切忽然就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他似乎失去了立足之地,一时间绝望地想死。
老管家在后头说着:“老爷,这事情……你若是拉下脸面和阮玉浓好好说说,这事情兴许还能有些转机。”
罗铭诚听了之后没答话,只是闭上了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他踱步回来自己的房,进去的时候就拿了面镜子照自己的脸。他虽然长了雌雄同体的身子,但终究还是把自己当作男人来看待,平时也不甚注意自己的脸如何。先前被阮玉浓一说才想起这一茬。
镜子里的那张脸似乎有些陌生,算得上英俊的外貌看似没怎么变,但往细里看,整个面容都透着疲惫,眼角的地方已经起了干纹,皮肤也没年轻时候那样好──阮玉浓说得没错,他的确是老了。
十几年过去了,就连阮玉浓也过了三十,他又怎么会不老?
罗铭诚已近不惑之年,四十了,老了也是应该的……
他把镜子往旁边一放,m着自己的脸喃喃自语:“我老了,你却还年轻着……”
阮玉浓和他不一样,天生一张后生的脸,要不是他梳了显老的头发,又套着黑西服,看上去和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没什么两样的。而曾经的罗云翳,在他眼中不过没张开的孩子。
罗云翳还在的时候,除了在床上会不顾他的阻挠做些过分的事情,平日里对他可谓言听必从。退一万步说,罗云翳虽然在床事上喜欢摆弄他,但每次也把他弄得舒爽无比,事后那些苛责的话说起来自然没了底气──他心底怀着一口怨气,可偏偏身体颇为喜欢。
那时候他二十五,罗云翳也就十几岁,对上他这档年纪的人自然有些痴迷。二十五岁,说小不小,说老也不老。像是快要成熟的水果,咬一口又!又鲜,既不过分爽脆也不过分软熟。就是这样的年纪加上特殊的身体牢牢地勾住了罗云翳,可现在呢……
“老了,就什么都不是了。”他m着自己的脸,把这句话又说了一遍,“争不动,斗不动,只想无波无澜地过下去……可偏偏不能如愿……”
罗铭诚活了半辈子,无功无过,接手药铺之后不盈不亏,平庸到了极致。他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有一日会降临到自己身上,就是到了现在他还觉得这仿佛是一场梦似的,梦醒了,一切还和以前一样。
这天晚上,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几次终于睡了过去。
梦里,他又回到了十几年前,罗云翳在半夜三更的时候偷偷进了他的房,m上床之后在又他身上蹭,手上也极不规矩地在他下面的两个入口徘徊。之后又是一场颠鸾倒凤,罗铭诚在梦里叫得一声比一声响,哭着求着要罗云翳肏得更狠些,含着他x器的小洞吸了又吸,像是饿极了的乞丐吃到了珍馐。
然而在梦里,不管他怎么叫怎么讨好对方,他下面的两个洞都没有满足,空虚到了极致。
一场春梦带来的感受不亚于折磨,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罗铭诚发觉自己裤裆里湿了一大片,甚至浸透了床单,渗到了棉胎下面。他胯间的器官很j神地挺立着,难以启齿的女x器官则还不甘寂寞地吐着水。
罗铭诚有些难以接受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他闻过床单上水迹的味道,没有任何的尿臊味,全是他半夜做梦从雌x里流出的水。
他放弃了一样地夹紧了腿,让雌x擦上中间夹着的布料好缓解一些那个地方的饥渴。下身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没一会儿,他身体抽搐几下,x口吐出几股水y,前面挺立的x器也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释放了。
罗铭诚的身体还沈浸在高潮过后的欢愉中,他心里却无比难过,转过头就把脸埋进枕头里,眼里的泪止不住地淌了出来。
☆、倾年09(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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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铭诚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儿的──这里是江北近郊的一处豪宅庄园,阮玉浓的新家。
今早他在房里哭了一场,收拾好自己之后就一个人出了门,直到阮公馆门口的门卫见到了他上前询问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来了这么一个地方。
“我……我来找阮玉浓,阮先生……”
罗铭诚被阮玉浓的人接进了庄园之内。家里的仆人没让他在楼下客厅等着,而是带着他进了主卧。
“先生,仁心斋的罗先生带到了。”
这时候罗铭诚觉得自己不像客人,倒像是被逮到这儿的犯人。只是没等他细想,里面的人就推门出来了。
开门的时候,阮玉浓穿着白色的浴袍,他一手握着门把手,另一只手则在用毛巾擦自己的头发,他该是刚洗完澡就着急着出来了,身上的水迹都没来得及擦干就套上了浴袍,脖子上的水珠顺着颈部的曲线往下滑,最后钻到了锁骨之下,被浴袍遮住看不分明。
罗铭诚见到这一幕有点脸红,气血上涌把脑子冲得发昏。
而阮玉浓在他晃神的时候就把下人差走,把他拉进了卧室。
“你……你先把衣服穿好了,这样,这样怎么……”罗铭诚甫一进门就觉得不对,但还是极尽可能地把话往正事上靠。
可阮玉浓不理他,直接从他身后抱住了他。湿湿的头发擦在罗铭诚的脸上、脖子上,两个人靠的前所未有的近。
“穿什么衣服……反正一会儿就要脱了的,你也别不好意思啊,大哥……”
罗铭诚的耳垂被人舔了一下,身体就不可抑止地颤栗着──太久没有这样的刺激,他被轻轻一撩拨就浑身发软,头脑也是昏昏沈沈的一片。
“你……我不是来给你……”
“嗯,我知道。”阮玉浓手上的力道更大,把罗铭诚圈得紧紧地,一边亲着他的脖子一边说,“你找我来,是要我放罗家一马,这我知道。”
“可我想你了……想像这样抱你,然后扒了你的衣服肏你很久了……”
罗铭诚听到最后的时候身体抖了一下,然后扭动着挣扎起来,他一时间有些荒了,嘴里说着:“你、你疯了!放开我,让我走,你疯了!”
他这一挣扎,立刻就感觉到阮玉浓勃发的下体抵着自己,他好歹是有过经验的,自然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别动。大哥,别动。你再动我立刻就扒了你的裤子肏你,你喊痛我也不放……”阮玉浓站在背后抱着罗铭诚,在他脖子上又亲又舔,一边还说,“我上次来你那儿,说的那些话都是气话……回去之后我就后悔了,你别气……”
“我这些年在外面,一直在想你。”
罗铭诚听到这儿,忽然不动了。
他颇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人弄了,就算现在躲了一次,等他把罗家整垮的时候,自己的下场更惨……还不如现在就……
阮玉浓到没发觉什么不对的,满心欢喜地说着告白的情话:“我那时候就喜欢你,这些年过去了,还是喜欢你。”
“我也不是没想过中途就回来,可我怕我回来之后看见你娶了媳妇儿,甚至连孩子都有了……到时候我没钱没势的,凭什么要你?”
他圈在罗铭诚腰上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动了起来,伸到了罗铭诚衣服里,把裤腰带解了下来。罗铭诚就觉得下体一凉,自己从屁股到脚就全露了出来。
“啊……你……你别……”
罗铭诚叫了两声就被阮玉浓扔到了床上,身上那件盘扣的褂子也给脱了下来,没一会儿,他就被剥得j光放在席梦思床上待宰。
阮玉浓一边扒他的衣服,一边还能深情款款地说着话,等到了把人脱光了,嘴里的话还没停下。
“现在不一样了……我来江北之前就想着,等我把罗家搞垮了,把老头子气个半死,还要让那些个女人都没好日子过,然后再把你弄到我身边。你要是娶了媳妇儿有了孩子,我就把他们都送走,你每日每夜……只能见着我一个人。”
阮玉浓在罗铭诚身上m了一番,触手的感觉虽然不及他年轻的时候那样好了,但皮肤的颜色依然很干净,m上去不算滑,但那种淡淡的磨砂的感觉却让人一样很舒服。
“还好,你没老婆也没孩子……我知道的时候,还开心了好几天。”阮玉浓的手一路下滑,最后m到了他腿间。“这么多年我都没碰你,你这儿给人看过、m过没有?”
他的手在罗铭诚腿g的地方来回抚m,还没探到x口的地方。罗铭诚却是很自觉地说了出来:“没、没有……除了你,没有人看过……”
“真的?”阮玉浓在他脸上亲了两下,又说,“让我检查检查……”
在腿g徘徊的手终于m上了雌x,刚刚探到x口,就感受到那地方非凡的湿意──像是已经情动了许久的样子。
“大哥……你这里怎么这么湿?你说你没给人碰过,这么湿,是你自己玩自己弄的?”他的指腹摩擦着x口的两片小r唇,下身坚硬的地方也隔着浴袍磨蹭着罗铭诚的大腿。
“没……我没玩过……”
“没玩过?没玩过这儿怎么会还没给我碰过就这么湿?别骗我。”阮玉浓伸了一g手指进去,里面的许久无人问津的嫩r感觉到外物的侵袭,立刻撒欢似的围了上来,把一g手指紧紧地绞住,嫩r一吸一吐之间把手指带得更深。
“我一伸进来就吸得这么欢,真乖。”他屈起手指在x腔里搅了两下,罗铭诚立刻颤抖着y叫了两声,本就十分湿润的雌x吐出几股泊泊蜜水,阮玉浓的手指一动,就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你……别弄出声音来。”
罗铭诚知道这是阮玉浓故意做出来的,但下面的雌x却很喜欢,听到那噗嗤的声音之后里面的水淌得更欢了。他腿间的那点地方很快就湿漉漉地化为一片泥泞,身下的床单上也被流出来的y体染湿了。
“大哥……先让我进来,别的等会儿再说……”
阮玉浓这次没像以前那样把罗铭诚指奸到高潮才c入,而是用一g手指探了探里头的情形就把浴袍的下摆一捞,直接提枪干了进去。
罗铭诚就觉得那g放在自己体内的细小手指撤离了出去,尽管自己勉力吸着还是没能挽留住,正觉得难过的时候x口就被另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住了,还没等他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就不由分说地顶了进来。
常年没有外物侵袭的雌x骤然被巨大的x器顶开,要说不痛也不可能,只是罗铭诚的那处显然是想着那东西想了很久,虽是觉得痛也乖顺地紧紧含住了那g。
“疼……你慢──啊──”
阮玉浓忍了这么久,方才尝了里面的滋味,当然不可能耐着x子由浅入深地来。他胯间的那东西在罗铭诚身体里大进大出,偏偏罗铭诚下面又湿又紧,进出之间发出的声音很大,让罗铭诚觉得更加难堪。
“哥,你就是这种人,明明很喜欢的事情,嘴上却把它说得像洪水猛兽一样。”阮玉浓一边c干身下的男人,一边腾出一只手去抚慰他前面无人照料的小兄弟,替他抹了顶端流出的泪,自上而下地套弄着,“你喜欢的,要不然下面也不会被我肏得这么响……这声音,就像是在砸吧嘴说‘还不够’呢……”
罗铭诚不知道怎么回嘴,声音的确是很响,他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可他自己不想的,只是身体很喜欢,他自己不想这样。
“我不想这样……不想的……”
男人下面的雌x已经完全适应了外物的侵入,此刻抽c间没了胀痛,只觉得每一下都让自己颤栗,腿间的小洞被男g撑的严严实实,只在进出间带出里面丰沛的汁水,就算是这样,他下面还是湿的一塌糊涂。
“我不想……不想这样的……啊……啊啊……”
“好、好舒服……好深……啊……”
他嘴里喊着的话早就变了味,罗铭诚就是这样,心里再怎么不想,身体就是这样喜欢得不得了,被肏到忘情的时候,怕是g本不知道自己是谁,只想让自己身上那人永远别停,把他往死里肏了才好。
阮玉浓见他神色逐渐迷茫,也知道他这是怎么回事,下面每一下都故意用力地往他最敏感的地方撞。
没一会儿罗铭诚下边就受不住地开始痉挛,期间带出更多的水y把x腔里弄得更加湿滑,阮玉浓进出之间都觉得没什么阻力,尽管那处窄x牢牢地吸着,他一抽一c也感觉非常顺畅,就像是泡在了一处半凝半固温热软y里,说不上多么畅快,但心里上的慰藉却比之更甚。
──他心心念念想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就在他身下,脆弱的花腔含着他的凶器;这个人被自己c弄到失神,下面被自己c着还不停地喷着水,真是风骚到极致的宝贝。而这样的宝贝,现在是他的了。
“啊、啊、啊、慢点──慢──我不行了──不可以──啊、啊──”
罗铭诚随着被肏弄的节奏说着话,他想让身上的人慢一些,但那人g本不听。
快感堆积得太多太多,花x在阮玉浓大幅度的进出中持续不断地高潮,即使这样还不能完全释放掉身体的情热。过多的汁水从相连的地方被挤出来,有时候甚至挤得太厉害,往四处飞溅了不少。
“啊啊啊啊──要死了──慢啊──啊啊、啊──”
阮玉浓越动越快,在他身体里进出的幅度变小,速度却快了不止一倍,x器的前端不断地顶着他体内最敏感的一块,罗铭诚舒服到尖叫出来,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喘息更加剧烈,甚至到最后,他被巨大的快感冲垮,眼前发黑,整个人窒息一般地抽搐着,喉咙里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罗铭诚人虽然失去了意识,但身体还是不断地抽搐了有小半分钟,下身稀稀拉拉地又喷了些水出来,前面的x器也在阮玉浓手里s了j,湿湿黏黏的糊了他一手。
阮玉浓这次有点失控,罗铭诚晕过去没多久,他又抽c了十几下,s在了湿淋淋的花腔里。
作家的话:
大哥的天赋技能一号是喷水!【←这么说发现好丧失】
谢谢大家给我的礼物~
☆、倾年10(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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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浓方才不由分说地把罗铭诚压在床上一顿狠肏,刚洗完澡的身上又起了一层薄汗。之前还在滴水的头发现在已经半干,似乎昭示着他先前的动作有多猛烈。
他胯下的那g东西得了满足,暂时软了下来,可还是赖在罗铭诚的水x里不肯出去。倒是罗铭诚的雌x太紧,失了硬度的东西很快就被里面柔软的xr一点一点地推出来,最后头端卡在了花x的入口处就不动了。里面的jy缓缓流出,把湿湿黏黏的下体弄得更加污浊,幸而阮玉浓只s了一次,量不多,并没有弄到床单上去。
阮玉浓抱着罗铭诚没有动,既不往里面戳弄也不准备让那东西硬起来重新再干一p,只是维持着这个动作,闻着罗铭诚身上淡淡的汗味,心里宁静地像无波无澜的湖水。
罗铭诚这人,也只有在睡过去的时候最让人安心了。他醒着的时候无非分为没被肏的时候和被肏的时候。前者喜欢摆脸色装含蓄,阮玉浓让他几分他就蹬鼻子上脸,对方一硬气起来他就装孙子,等对方把话挑明了他就装可怜似的扭扭捏捏起来,像个贞洁烈女似的不让c也不给碰,非得阮玉浓来硬的;而后者呢──他被人肏的时候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之前说不要说得多勤快之后叫得就越骚,下半身水多得要命,随便m两下就湿答答地一片,肏狠了就会喷水,这样的体质就算放到那些出来卖的女人身上都是少有,他一个雌雄同体的却是比女人更骚。
无论哪一种都让阮玉浓觉得心累,他不是十几年前的那个毛头小子,他现在三十出头,也是老大不小的年纪了。罗铭诚从前那种在床上表现出的风骚不再是吸引住他的唯一筹码,他想要的并不仅仅是个随时随地就能然自己上的玩具,而是时刻都能让自己抱着休息的伴。当然,这样的伴如果还能用来肏他自然更加喜欢。
阮玉浓抱着睡过去的罗铭诚在他颈窝处蹭了两下,心说还是这样安安静静的最好,就算是以后这人老得c起来都没滋味了,还是能抱着让自己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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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一片蒸腾的水汽,呼吸间都带着浓浓的湿意。
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黄色的灯光被白色水汽混成n黄色,水龙头放水的声音传到耳中像是隔了一层,有点听不分明。
这是罗铭诚朦朦胧胧即将醒过来的时候所感受到的一切,等到他再清醒一些,就感觉自己身后贴着什么温温热热的东西,那是不同于浴缸的触感。他眨了眨眼睛,见到不大不小的浴缸里伸着四条腿──有两条是不属于自己的,又白又长的漂亮大腿。
“哥……你醒啦……”
阮玉浓的手臂环着他的腰,x口贴着他的后背,有有些慵懒的口气和他说话。
说实在的,这种在水里r贴r的感觉罗铭诚从来没体会过,就是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机会让他们像现在这样如此亲近。而且阮玉浓身上的皮肤又白又细,再加上是在水中,相贴的地方滑溜溜地特别舒服。
“哥……”阮玉浓在蹭他的脖子,说话的时候带着点鼻音,还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你身上m起来真舒服……”
罗铭诚看不见身后的阮玉浓,但可以感受到他说话时的气息,还有此刻在自己身上游弋两只手──这两只手就和它们主人的身体一样,又细又白,简直不像是男人的手。
“小翳……你做也做了,罗家的事情……”他刚刚开口,便觉得自己好比窑子里那些出来卖的女人一样不堪,话才说了一半就这么生生止住了。
阮玉浓在他身上乱m,好一会儿仍是没听见下文,便道:“刚才做的那次怎么算,明明是你中间爽的昏过去了,也没让我尽兴。倒像是我把你服侍好了还要白白便宜了罗家,凭什么?”
罗铭诚被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先前的那次,他的确是享受到了这些年来从没有的快乐。那种感觉来自r体的深处,可以轻易冲淡他的理智和j神,让他的身体很愉快,却让他心里很不愉快。
“大哥,好大哥……反正你也挺舒服的,做什么一定要我放了罗家?你跟我一起,我养你就好,管什么别的?”阮玉浓一边说,一边把温热的水撂倒罗铭诚屈起的膝盖上,就着湿漉漉的感觉往大腿上滑,“罗家没了你,就只剩下那些个女人们了。他们那时候待我不好,我这会儿要报复回来,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他的手在罗铭诚大腿的外侧抚m了几下,接着就换了方向,往他腿g的地方挪。罗铭诚被困在浴缸里,退无可退,最后被人握住了自己的那东西。
罗铭诚顿时一颤,却还记得该怎么说话:“你……你不信罗,药铺给了你,就是在我手上易主……你还要我和你好……不,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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