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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先
阮玉浓就咬了这么一下,后面就温柔地用舌尖舔舐那个被咬的地方,还时不时地吮吸两下。
“哈啊……啊……恩啊……”
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罗铭诚就会难以自持地呻吟出来,显然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阮玉浓一只手从他的腰部上移,拖着他的背,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臀瓣,像是欺负似的又揉又捏,把那半边屁股都捏得变形了,还是没放过──罗铭诚身上是j瘦的,屁股上的r倒是挺多。当年阮玉浓还在罗家,还是偷偷mm肏他的时候,就喜欢他这个挺翘的屁股,捏起来舒服的不得了。
大抵是手上的感觉太好,他一时间忘记照顾嘴里的东西。罗铭诚立刻就不甘寂寞地挺起了x膛,充血的r珠就这样送到了他嘴边。
阮玉浓张大了嘴,连着r晕把整个r首都含进了嘴里。
作家的话:
我这边突然上不了鲜,刚刚才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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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年13(h)
“啊……”
x口的小珠被人含在嘴里,罗铭诚无意识地挺着x,像是要那人用力含吮似的。
阮玉浓的一只手还在m他的屁股,挺翘的臀瓣上都是红红的指印,还有几道指甲的划痕,另外一只手就揪住了他右边无人照料的r珠,毫不怜惜地四处拉扯。
“哼呜呜……呜、呜……”
罗铭诚的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他已经叫不动了,但身体还是觉得很舒服,下边的雌x绞紧了那g东西,不住地淌着汁y。
“舒服吗?”阮玉浓亲了亲他的脸,下身在他体内挺动了一下,立刻就被xr欢快地吸住了,“大哥就是这样,就喜欢假正经……”
“谁让我喜欢你呢……”他说完,又往下含住了那人x口的r粒,像婴儿吸n似地吮吸着那个小点。
“啊……啊──”罗铭诚只能发出一点点声音,只能无声地长大了嘴巴──他的嗓子这回是真的不顶用了。
叫不出来,但他浑身都兴奋地颤栗。阮玉浓这回找到他的死x,x口那两个没怎么被人动过的小东西一点点被人作弄得愈加敏感。
他那张嘴早就合不拢了,无时无刻都微张着,口里的唾y顺着嘴角流出来,一副被人干到失神的骚样。
阮玉浓这次真的不作弄他了,一边吸着他的r珠一边挺着胯,下身的那g东西在他身体里不徐不慢地进出,磨着他xr的每一寸。
这种速度来得恰到好处,既止了x眼儿的痒意,又控制好了力道,不会让这人爽过头没一会儿就被干s了。阮玉浓这回可是忍着c死这人的欲望,耐着x子好好地服侍了他一回。
他这大哥太多年没找过男人,身体甫一尝到它的滋味就受不住了,y荡得像是发了春的母猫,m两下就从里到外都湿透了。
罗铭诚早就爽到不知今夕何夕,虽是睁着眼睛,但神智早就不清楚了。恍惚间只觉得x口被吸得极其舒服,下边的雌x也被照顾得很好,里面又热又湿还含着一g会不断磨蹭的大家夥,那东西一点点地磨开了体内的每一寸,先前所有的不适都不见了,只觉得舒服。
这样的交合太过温柔了,虽然很舒服,但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还想……再深一点、快一点……
不由自主地,他开始收缩起含着东西的x腔,还挺了挺x让那人多含些进去。
那个湿热的r道在罗铭诚有意的控制下一点点地绞紧了里面的r棍子,甚至已经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形状和上边经络的凸起。
阮玉浓本就忍着欲望,原本是见这男人太可怜了,想温柔地好好待他,可这男人却是愈发y荡不知满足了。这会儿不仅吸得越来越紧,甚至是主动扭腰摆臀地来迎合他的,就像是还嫌不够似的。
他忽地吐出了那颗小r粒,看着自己的作品。
男人的x口上的两点小珠原本只是很小的一点,和正常男人没什么两样的,然而现在,这两粒小东西被含得充了血,涨大了一倍都不止。
──真是漂亮……
他看得入神,忘记了征伐的动作。
这会儿罗铭诚见他一动不动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呼噜声,下边那个x腔一缩一张地,催促着他快些动作。上面的两粒r珠也失了照料,他就只好抱紧了阮玉浓的身体,往他身上倚,把自己的两个r粒贴在他的x口不住地蹭动着。他这上下蹭动的时候,下边相连的地方也在小幅地活动。
“哥……我先前都不知道你还能这样……”阮玉浓说着,也没动,只是反手也把罗铭诚圈住了,一只手抚m着他的背脊,从脖子m到尾椎,动作轻柔,“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他们两个人其实是差不多的体形,罗铭诚甚至要比他高一些,身材也比他结实一些。但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比他阳刚得多的男人,现在坐在他身上吞吃着他的rj,甚至还不堪寂寞地抱住了他,把x部的两粒r珠贴在他身上摩擦。
“你怎么这样的……”他抱着罗铭诚,眼里掩饰不了的疯狂恣意蔓延着,“你再动,我就把你干死……你就是晕了我也不停下来……一直肏你,肏到你不骚了为止。”
而这时候的罗铭诚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睁着一双氤氲着水汽的眼睛,下巴搁在阮玉浓的肩上,头微微仰着,嘴角还挂着口涎,依然轻微地蹭动着。这时候他已经稍微恢复了点力气,不像先前那样手软脚软,只能靠阮玉浓驾着才能坐起身。
但他说不了话,只能发出急促的喘息声,用又湿又热的x壁夹着对方的gj来告诉那人自己的渴求。
“你还动……还嫌挨不够……?”阮玉浓受不了这男人的举动了,他抬手在那人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留下一道五指印,“叫你骚得!”
罗铭诚臀r上挨了一下,x腔顿时一缩,紧紧夹住了里面x器不放。他嗓子疼得厉害,g本叫不出来,只是微微长大了嘴,无声地尖叫。
“挨打也骚,又骚又浪。”阮玉浓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他控制不住地挺腰把那x器深深顶进了那x腔深处,chu长的巨物甚至撬开了g口的一圈软r,几乎戳到内里。
这样的刺激太强烈了──像是狂风骤雨似的,罗铭诚的花腔里还是剧烈的颤动,里面泌出好些湿y,这些滑腻腻热乎乎的东西把花道弄得泥泞不堪──他竟然被这样被顶弄了一下就弄得情动至此。
“站起来。”
没有喘息的机会,就着罗铭诚浑身颤栗不已,花腔强烈收缩的时候,他被阮玉浓命令着站了起来。他被迫背对着那人,屁股抬起,为了不滑倒只能让两手撑着冰凉的瓷砖。期间戳在他身体里的东西转动了一圈,顶端碾磨着深处的那圈软r让他接连不断地颤抖着,那个滑腻发热的花x几乎没有停止挛缩,一刻不停地发抖,不断地分泌出蜜汁。
“骚男人,这么一会儿就出这么多水……”
阮玉浓站在他身后,胯下的东西又快又猛地c干着,每一次都顶得极深。这时候他还留着点分寸,尚未完全失去理智,虽是进得深但还是顾及着男人的承受能力的。
果不其然,男人难耐地扭动着腰,把屁股翘得更高方便他动作,一副送上么你被他随意c弄的贱样。男人的雌x欢快地吞吃着进出的rg,硬热的东西磨到了痒处,甚至还顶到了不敢想象的深处。这种滋味蚀骨销魂,让x腔止不住地泌出更多的汁水,这些动情的y体甚至顺着大腿流到了脚踝。
“骚男人,越干你还越来劲了,出这么多水……”
罗铭诚只觉得自己快疯了,他朦胧间听到阮玉浓说的话,只觉得更加兴奋。花腔里满含着动情的汁y,快乐的感觉层层叠嶂,但与此同时,还有无法疏解的痛苦。他作为女x的部位十分满足,但身为男人的那个地方却胀痛着。身后的人不停地疼爱他腿间的那多r花,却把他的男物冷落了。无法发泄的胀痛让他觉得难受,一边是极致的欢愉,一边又是淤堵着的空虚。
好想……用手m一m……
但是他现在g本站不住了,分一只手去抚慰自己一定会摔倒。只能这么难过着……
还有x前的两个地方,现在有些痒了。好想那人再帮着吸两下……
这种不知廉耻的想法,放在罗铭诚清醒的时候是绝不会有的。只是现在欲望占了上风,他早就被c弄得糊里糊涂,只想再舒服一点。
“唔……呜呜……嗯……”他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显然是难受到了极致,才会忍着嗓子的疼痛发声。
“怎么?哪儿不舒服?”阮玉浓发现了异状,强迫自己停下c干的动作,用柔到滴出水的声音问他。
罗铭诚显然是很喜欢他这种态度的,就点点头,把自己的手伸到后头,握住了他的,引到了自己x口的r珠和胀痛的rj上面──他体内的东西不动了,虽是生出几分空虚之感,却是能放开一只手动作了。
他转过头,用嘴型说了三个字:mm它。
那眼神是半梦半醒的,脸上有未干的泪痕和唾y流出的水迹,这就是一副被糟蹋完了还欲求不满的骚样。
这三个字和着这样的情状把阮玉浓仅有的一点理智轰地炸没了──他抬头,捏上了那个被吸得红肿胀痛的r豆。
罗铭诚本是期待着他温柔的抚m的,却没想到这人碰上之后就是大力的一拧,几乎把那个小r粒拧掉。
他张大了嘴,只发出一点点痛苦的声音,耳边嗡嗡的声音响成一片,隐隐约约听见阮玉浓变了个人似的声音:“还痒不痒了?”
这声音和之前的温柔大相径庭,而是满含y郁,像是对恨之入骨的仇人说的。
罗铭诚不知怎的,听到这话就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他胯下的那g幼稚的阳具蓦地吐出小股白浊,含着阮玉浓男g的花腔也大力收缩了几下,又像失禁了似的喷出大股热y,把相连的地方弄得脏乱不堪。
这些代表了情热的汁水多到不再是沿着腿部缓缓流下,而是直接滴在脚下的浴缸里,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这声音无时不刻不提醒着他──他就被那人一句话给吓得高潮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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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年14(h)
阮玉浓的眼神不对。
罗铭诚看着有些渗得慌,他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其实刚刚泄过的身体还是很敏感,他还夹着那人还硬挺着的阳具,不知是害怕还是舒爽。
“我让你再浪!”阮玉浓咬牙切齿地说了句,就把罗铭诚的腰一揽,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地c了进来。
这动作真是有狠又快,丝毫不给他反抗的余地。
罗铭诚先前泄了三四次,理应不该继续了。他这个年纪的人不比年轻的,一时纵欲对身体伤得很。
阮玉浓先前疼惜他,也决定温柔地让他泄了就上床睡觉,哪知这男人不安分起来煞是勾人,一时让他迷了心神,抓着这人不管不顾地c干起来。
“让你浪的!”他抓着罗铭诚的两片臀r,用力之大把这人白白的屁股抓得发红。
罗铭诚这时候g本经不起这样蛮横的动作,他过人的欲望在先前几次的释放下,已经发泄得差不多了。然而阮玉浓却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忽然就发了狠。
“噗嗤”、“噗嗤”的水声混合着囊袋拍打在臀r上“啪啪”的响声扰乱了罗铭诚的思考。
他被迫地用手撑住墙面,低下腰,整个人几乎折成九十度角,屁股高高撅起,承受着身后人的进入。
两个人像是野外交媾的动物,沈沦在r欲中不可自拔。
阮玉浓这时早就没了先前温和的做派,红着眼睛,由着自己的x子c干着。仿佛身下的人只是一件死物,随便怎么弄也弄不坏的。而这一切对罗铭诚来说,却是再一次的震撼──他绝望地发现,就是这样被当成工具似的chu暴地对待,自己还是会有强烈的快感。
他的两粒r豆暴露在空气中,充血挺立着,腿间那g小东西跟着身体的律动无助地上下甩动。那g东西现在g本硬不起来,只是顶端滴滴嗒嗒地留下一些腺y,随着上下的甩动星星点点地飞溅到四处。
两具身体相接的地方不断被顶撞出黏腻的体y,但这种用来润滑的稠y,到了后来也渐渐稀少了。
chu暴的x事还在继续。
阮玉浓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仿佛怎么都不会泄似的,强忍着sj的感觉蛮横地c干着。
那东西一点一点榨出了罗铭诚身体里的水分,期间他的雌x又颤抖着高潮了三四次,但只是稀稀拉拉地吐出一点点水y,更多的时候只是不带喷发的挛缩。那是身体到了极限的预兆。
先前罗铭诚还能被干得口水眼泪流了满脸,现在却是全部蒸干了。他喉咙本就哑了,现在更是干得发疼。他一张脸上全是干涸的泪痕和唾y留下的印记,而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扭曲了,额头上还有一层薄汗,那种分不清痛苦还是欢愉的样子看着又脏又丑。
他要是能说话,早就哭着嚎着求饶了。可他偏偏说不出话,身体也已经使不出力气,他现在是被阮玉浓扶着才勉强站住,g本没能力反抗。只是他的下体还是持续地挛缩着,虽是早就吐不出蜜汁了,可还是这样不知廉耻地蠕动着。
阮玉浓就是凭着这点来判断的,一点也没发现背对着他的男人已经不行了。
他一双眼里布着血丝,看上去红通通的像是恶鬼:“我让你浪!让你浪!c死你个骚货!婊子!烂女人!”
这话说到后来,他骂的早就不是罗铭诚了,而是那个生下他却没养育他的女人。
他的不幸源于他的父母。生他的女人疯了,给他另外一半骨血的男人跑了。于是他就靠着正巧生产不久,还未断n的前任n娘的施舍熬过了几个月,然后没病没灾地长大了。
他小时候,最疼他的就是罗家的n娘。这n娘原先也是n过罗铭诚的,后来罗铭诚长大了,就成了罗云翳的n娘,可说是和他们缘分不浅。
阮玉浓觉得自己是天生的贱命,不仅贱,还硬。亲爹跑了,亲娘疯了,最疼他的n娘死了,而他的便宜老爹在外头丢不起人,就把他当成狗似的养在家里。他就在那么一个环境里长大了,没人疼没人爱,就是罗家的一条癞皮狗──他就连狗都不如,狗见到生人还能吠两声,他却不会。
那时候他常常被府里下人的孩子欺负,欺负得狠了,就和他们打了起来。可他就是个细胳膊细腿的孩子,g本打不过那群人。
罗铭诚有时路过看见了,也会驻足停下。那时候他以为他大哥要救他,挣扎着看着罗铭诚,眼里都是委屈的眼泪,他好想这个人能来救他,把欺负他的人都赶走,再过来安慰他。
因为这个人,是他大哥。
只是罗铭诚从来都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做过,一次都没有。他先前不明白,不懂别人为什么欺负他,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小杂种,小狐狸j。后来他才明白了,他和这罗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只不过罗家的老头子倒霉,做了他的便宜老爹。
可他还是不明白,他和罗铭诚怎么就差了这么多。都是喝一个人的n长大的,都是姓罗,罗铭诚就是人人巴结的大少爷,他就是被人踩在脚底下的小杂种。
这都是近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阮玉浓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造化弄人。就是这么个人人巴结的大少爷,他名义上的大哥,现在正脱光了衣服,撅着屁股让他肏。
这人身上的每一寸他都尝过了,他的每一处都是他阮玉浓的了。
谁能想到呢,谁能想到还有这一天。
阮玉浓掐着罗铭诚的腰,把x器深深地抵了进去,然后停滞不动了。
那地方不复先前的潮湿润滑,内襞不再泌水之后,变得有些干涩。抽c间摩擦到的花口被弄得又红又肿,肥肥厚厚的两片r唇充着血把x器的g部也含了进去。
罗铭诚的背上都是细密的汗珠,他已经虚弱到不行,现在被人捞着腰都是打晃的。他恍惚间觉得身体里的凶器停下了,于是腿间秘处的肿痛也好了些,就回过头看着那人。
阮玉浓半眯着眼睛看他,额头鼻翼上都沁着激情耕耘的时候流出的汗水,有一滴汗从额角一直流到下巴,最后顺着下颚的曲线一直流到锁骨。他的身材算不上多健美,却也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看着不过分结实,也不觉得瘦弱。
罗铭诚看他的时候,竟是有些痴迷的。这个曾经被人称作是小狐狸j,不是没有道理。他都是三十出头的人了,看着却还是显小,隐隐约约还能看出点少年时雌雄莫辨的轮廓,配上这种赤身裸体的情形,显得尤为赏心悦目。
他是想开口说话的,只是喉咙里像烧了一团火,疼得实在说不出话,只能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殊不知他这样的举动看在阮玉浓眼里就像是在说:“肏我。”似的,他在那干涩的地方又大进大出几次,就在r道的深处s入了浓稠的jy。
罗铭诚感觉到这股温度稍低的y体,不由地又一缩一张地开合起r道来,身体也打了个激灵。
于是看到这一幕的阮玉浓又是骂骂咧咧的一通“骚娘们”、“小贱人”的咒骂,一边狠狠拍打着他的大腿,一边把他还硬着的x器就着这股浓稠白y的润滑又动作了起来。
罗铭诚还是能感觉到交媾带来的刺激感,只是他的身体再也受不了这样交欢,他前面的属于男x的x器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没一会儿就又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sj感,只是他s出的只是几股透明的y体,而与此同时,还有来自x器内部的抽痛──他这次是真的被人榨干了,只s了个空p出来。
他腿间的那朵r花原先是非常敏感的,但此时已经被摩擦到麻木,完全不会像之前那样紧张地收缩,更别说是吐出水y润滑了。
头晕脑胀之际,他只觉得自己的意识离体而去,整个人软倒了下来,完全站不住了。阮玉浓却是正好托住了他,勉强让他半蹲着靠在自己身上,架住他的两条手臂,不让他滑倒了。
罗铭诚的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半翻着眼睛,脑中一片空白,他腿间的x器一抽一抽的,淡黄色的y体从中间的孔洞里涌出。
那y体先是无声的流,滴滴嗒嗒地往下落,随后就越涌越多,终是激s了出来。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臊的尿味,罗铭诚的身体哆嗦了一下,排泄的快感强迫他又一次高潮了,腿间那个地方已经干涸,只是痉挛了两下,然后他整个人就不动了。
──他不是因为快感太过强烈而晕厥,是因为虚弱。
阮玉浓这回真像如梦初醒似的,呆呆地看着那人不动了。
罗铭诚一张脸已经脏到不成样子,上半身除了两粒r豆有些红肿之外没什么痕迹,可到了那人的腰间和臀r上就不对劲了,那上面都是红红的指印和被他掐出的淤青,他腿间更是一片脏污,花白的jy附着在皮肤上,还有x口的嫩r上,还有些没流干净的聚集在被肏得合不拢的洞x边缘。
这样子真是太过凄惨了。
阮玉浓把昏过去的人抱在怀里,他m着他的头发,像是在对一个孩子说话:“不会了……以后不会再有了……”
他明知道那人听不到,却还是不厌其烦地重复着。
终于,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人需要休息。这才放了些热水替他清洗干净,把他抱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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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年15(补全后)
罗铭诚两眼一闭晕过去了,可把阮玉浓吓得不轻。
他三番五次确认那个人只是晕过去,就更睡着了似的,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时候,心里才好受了点。
可就是这样,他还是没放下心。他在房间里来来回回晃了几圈,这才注意到罗铭诚的口唇干得厉害,于是着急忙慌地出去招来了下人,拿着热水进了房。
他端着一杯热水又怕烫又怕凉的,试了好几次水温才给人端去。罗铭诚睡着了当然不可能自己喝水,阮玉浓就给那人嘴对嘴地喂过去,中间自然是m着那人光裸的身子又占了不少便宜,可惜身下那人睡得很沈,一点反应都没了。
喂完了水,阮玉浓上下查看了一下,罗铭诚身上没什么伤处,就是x口的小豆肿着,腰上和屁股r上有点指甲的划痕和淤青。唯一有点严重的地方大概就是他腿间的那朵小r花了,这会儿过去了这么久,那地方还是有些外翻,并且红肿得厉害。
阮玉浓是真心疼,他虽然没有那东西,却也知道那地方成了现在这样,肯定是疼得厉害。他从床头柜里拿了点消肿的药膏出来,轻轻地涂在了外边,至于里面的部分,他倒是不敢拿药膏抹进去,只能作罢了。
给下边上好了药,阮玉浓这回真的吃了颗定心丸,终于安定下来上了床,钻到了那人身边。
其实这回阮玉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之前虽然也有半强迫过这人,但也是在对方身体极为喜欢的情况下,把那人伺候得舒舒服服,y叫连连的。可这次罗铭诚明显是受不住的,是他自己硬是把人弄成这样,这就说不过去了。
阮玉浓抱着身边男人的身体,极为怜惜地亲了亲他的脸颊。
已经到了不惑之年的男人自然是老了,可他就是放不下这个人──这个他先是憧憬,后来讨厌,最后又迷恋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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