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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火焚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唇亡齿寒0
体,脸色潮红,双腿间的东西昂扬挺立,随着动作摇晃,胸前的乳珠也高高立起,仿佛准备好被玩弄一样。
极端的羞耻感让钟晚屏快要哭出来了。他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不敢去看镜中的自己。
“看着镜子。”
“不要……”钟晚屏哽咽道。
关夜北冷酷地命令:“看着镜子。把东西插进你的骚洞里。”
钟晚屏几乎站不稳。他背靠着墙,面对镜子。羞耻的泪水流下脸颊,模糊了视线。这样倒好,他就不用看着镜子了。
他将假阳具对准后穴,慢慢插了进去,直到尽根没入。身体被坚硬巨大的异物强行撑开填满,不但不觉得疼痛,反而漾起了一种奇妙的愉悦感。
“你知道该怎么玩后面。”关夜北恶魔般的声音诱惑着他做出更淫乱的举动,“好好扩张你的洞,我今天想做一些……很激烈的。如果不想被玩坏,就好好扩张。你可以射,但是不准碰前面,除非你想再尝尝管子。”
钟晚屏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握住假阳
具的手柄,将它拔出来,再深深捅进去。他不知道关夜北回来之后会对他做什么,他害怕极了,但是心里某个地方却又在期待着,想和关夜北做出更出格、更堕落、更淫乱、更快乐的事。
假阳具在后穴里快速进出,捅开柔嫩的媚肉,上面突起的颗粒刮擦着内壁,硕大的龟
头一次又一次碾压着前列腺。每次抽出都带出透明的液体,很快,股间便溅满了淫汁。
“把手机靠近你下面。”关夜北又说,“我想听声音。”
钟晚屏啜泣着拿起手机,将它靠近下体,同时操控假阳具激烈地戳捣小穴,发出淫靡的水声。
“你真的在做吗?”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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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恶意地问,“我怎么都听不到?”
“你够了!”钟晚屏羞愤地叫道。
手机里,关夜北笑了一声。“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吗?你反抗得很厉害,我不得不把你绑起来。那时候你还不像现在这样,随便摸一摸就能起反应。我太想要你了,什么润滑都没做就直接插了进去。那时候你也哭了。”
钟晚屏当然记得那时的情形,虽然他宁可忘记。关夜北用暴力侵犯他,占有他,让他那么痛苦。但是这不堪回首的记忆此时此刻却变得暧昧而情
色。他操纵假阳具的动作越发粗暴,好像在模仿那时的关夜北一样。
“你下面的小洞那么紧,那么舒服,我想狠狠地操它。你还记得吗,钟晚屏?那时候你流了好多血,下面几乎变成了一个血洞。我在你里面射了好几次,
液混着鲜血一起流出来,非常的美丽……”
假阳具狠狠地贯穿后穴,毫不留情地捅开媚肉。钟晚屏的动作更加激烈,简直像在自己侵犯自己。
“那之后好几天,我都不敢再用你后面,你伤得太重了。所以我改为操
你上面的小嘴。深喉的感觉非常棒。我还喜欢射在你脸上,每当看见你脸上沾着我的液,我就兴奋得想再干你一回。”
淫穴被操弄得发软,一阵又一阵地痉挛,那是即将高潮的征兆。浴室里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呻吟,以及抽插的水声,淫
乱至极。钟晚屏站都站不稳,顺着光滑的墙壁滑下来,跪伏在地上,自虐式的捣弄着后方的洞穴。在关夜北的叙述里,他仿佛不是用假阳
具自渎,而是真的和关夜北做了一样,快感的狂潮席卷全身。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钟晚屏大吃一惊,一瞬间,白浊的液喷射了出来,飞溅在瓷砖上。
关夜北关上门,悠闲地将手机放在洗手台上。他打量着无力跪倒在地的钟晚屏,还有他沾着液的阴茎和深埋着假阳具的后穴。
“做得很好。”露出赞许的笑容,关夜北上前抱住了钟晚屏刚刚达到高潮的敏感身体。
关夜北拉起钟晚屏,将他按在镜子上,狠狠地吻他。钟晚屏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男人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横冲直撞。他被夹在健美的男性躯体和冰冷的镜子之间,逼仄的空间令他窒息。他觉得头晕目眩,仿佛连灵魂都要被这热烈浓重的吻夺去了。
漫长的一吻终于结束。关夜北放开他,开始脱衣服。他像表演脱衣舞那样,一件又一件慢慢地脱下,同时,深邃的双眸紧紧盯着钟晚屏的眼睛。钟晚屏如同被蜘蛛网紧缚住的猎物,丝毫动弹不得。他想,现在关夜北什么防备也没有,或许是杀掉他的绝佳时机。但是他动不了,像魔障了似的,只能背靠镜子,呆呆地看着关夜北脱去身上最后一件衣服,露出壮矫健的躯体。
他知道关夜北想干什么,无非就是干他。他也在渴求关夜北的身体,渴望被狠狠贯穿,被深深填满,渴望放纵的性
爱和淫乱的欢乐。他们之间大概就是这样渴望和被渴望的关系。
看着关夜北赤裸的身体,钟晚屏刚泄过一次的分身又硬了起来。
“你的伤好了?”他嘶哑地问。
关夜北扬起眉毛:“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才不是。”
关夜北捧起钟晚屏的脸,静静凝视了一会儿,然后双手下移,滑到了胸口,捏住那两颗粉红的肉粒,向外拉扯,再用拇指把它揉进浅色的乳晕里。同时,食指残忍地挤压,来回反复地捏搓。指腹的老茧摩擦着柔嫩的尖端,既疼痛又舒服得令人发狂。
钟晚屏不由自主地挺起身体,将两枚肉粒往前送,同时贴近关夜北下身,纾解硬得发疼的阴茎。顶端的小孔渗出淫
水,随着他摆动身体的动作蹭到了关夜北身上。
关夜北没有阻止他,而是突然狠狠一掐柔嫩的肉粒。钟晚屏惊喘一声,性器一泄如注。
“真敏感,玩玩乳头就射了。”关夜北低头看着喷溅在自己腹部的白浊液体,苦笑着摇摇头。他抱住钟晚屏,拍了拍前猎人的屁股。插在后
穴中的假阳具因为他的动作而震动起来,钟晚屏不由地呻吟出声。
关夜北舔着他的耳朵。“浪货。这个假玩意儿就让你这么爽?”他把假阳
具向外拽了一点儿,又推了回去,“我的真货和这个假货,你更喜欢哪个?”
钟晚屏咬着牙不说话,压根不想回答他。但是关夜北操控假阳具在他后穴里来回抽送,却又不碰敏感点,似乎在惩罚他的沉默。钟晚屏被他弄得情
欲又起,只好敷衍地回答一句:“哪个都不喜欢!”
“你这人就是口是心非,我最清楚了。”关夜北邪恶地笑了,“你嘴上说什么,心里想的恰恰相反。所以你其实两个都喜欢的不得了吧?”
才不是!钟晚屏刚想反驳,身体便被翻了过去,面朝镜子,背对关夜北。后穴中的东西被抽出来一部分,却没有完全拿出,而关夜北扶着自己的阴
茎,在钟晚屏臀缝间摩擦,龟头浅浅刺进穴口里。
一阵恐惧摄住了钟晚屏。他知道关夜北想做什么了!他让他好好扩张后面,是想让两个东西同时进来!他早有预谋!
“不……不要……”钟晚屏战栗着,“求你……不要这样……会……会坏掉的……”
关夜北没有施与他任何怜悯。
“我就是想弄坏你。”
他打开浴室的花洒,温暖的水流淋了下来,包裹了两人。
然后关夜北一挺身,阴茎插了进去。
“啊!”钟晚屏惨叫一声。

穴被强行撑开,扩张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简直要裂开了。两个庞然巨物同时楔入身体,不顾他凄惨的哭喊和告饶,不停往深处推进。他双手撑在镜子上,眼泪和洒下来的温水混在一起,流满脸颊。
关夜北却皱了皱眉,他才进去一半。“放松点。”他说,“你里面太紧了。放松。”
钟晚屏被一真一假两个东西钉在原地,逃脱不了,只能听从关夜北的吩咐,希望这折磨能早点结束。他努力放松疼痛的后
穴,张开双腿,翘高屁股,好让关夜北进得更深。
饱受蹂躏的小穴变成淫靡的肉红色,两根巨物同时深深捅进,穴口被撑开到极限,终于将两个东西尽根纳入。
钟晚屏已经泣不成声。身体好像要裂开了,要坏掉了。关夜北的亲吻落在他光洁的脊背上。“你太棒了,没有流血。做得很好。”
他一边赞叹,一边将自己的肉棒和假阳具同时抽出。穴口的嫩肉外翻,大量淫水随着动作溢了出来。他没有完全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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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龟
头还留在洞里,接着猛地突刺,又尽根插入。
被操干得柔软无比的小穴吞咽下两根巨物,因为超乎常理的硕大而止不住地颤抖缩,这又给关夜北带来了绝大的快感,让他更用力地挺进。
双龙在被操成肉红色的淫穴里同时进出,凶猛地侵犯那个紧致、柔嫩又放
荡的小洞。钟晚屏撑着镜子,随着后面疯狂的凌虐而摆动身体。他看见了镜中的自己:浑身都湿淋淋的,胸前的肉粒充血肿胀,阴
茎因为被操干的疼痛和快感而再次立起,两个巨物在淫
穴中冲刺贯穿,时而交替出入,时而齐头并进。而他就像个顺从的奴隶一样,被彻底地征服、奴役、蹂躏。
他又射了一次,前面高涨的欲
望才刚刚发泄,后面的快感又涌了上来。饥渴的小洞从没品尝过这样的双重美味,内壁痉挛缩,激动地吞吐着两根巨物,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汁水四溅。
已经发泄过多次的阴茎再也射不出半点东西,但积累在体内不断高涨的欲望却如同一只疯狂的野兽,焦急地找寻出口。
“不行……射不出来……饶了我吧……”钟晚屏哭着求饶。
关夜北更加用力地撞击,两个硕大的龟头碾压着前列腺,不断送上更多的快感。钟晚屏崩溃般的呜咽着,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身体抽搐着迎来高
潮。一股不同于温水的液体流下双腿,他失禁了。
尿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被温暖的水流冲走。也许关夜北是早就打算把他干到失禁,才在浴室里做的吧。
但钟晚屏已经无法思考了。在关夜北面前失禁的耻辱感让他几乎失去意识。他再也撑不住身体,瘫软下去。
关夜北见状,拔出自己的阴茎,假阳具也滑出穴口,掉在瓷砖上。他扶着钟晚屏的肩膀,让他跪在自己面前。他将阴茎对准钟晚屏的脸,把
液全部射在他脸上。
一部分液被水冲走了,还有一部分溅在嘴唇上。钟晚屏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净嘴唇上的白浊。这景象让关夜北热血贲张,刚泄过的身体又起了欲
望。他关掉花洒,用浴巾裹住钟晚屏的身体,将他打横抱起,走出浴室。
外面正是清晨时分,该是血族休息的时刻了。关夜北不打算浪任何时间,他还要在床上再干钟晚屏几次,不到筋疲力竭绝不罢休。
12
钟晚屏已经昏过去了,关夜北将他放在床上,扯掉浴巾,抱住他的腰,从后面再一次狠干他。他下面的小洞软得一塌糊涂,关夜北在里面毫无阻碍地尽情驰骋,享受着性器被柔软肠肉包裹的极乐感受。
他又射了一次,大量液全部灌进狭小的肉洞里。钟晚屏在昏睡中低沉地哼哼了一声,但没有醒来,下面的肉穴不自觉地缩,将液挤出体外,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关夜北仍然埋在钟晚屏体内,看见白浊的液体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流出来,他又硬了,于是就着这样的姿势又干了一回。先前射入的液因为性器的抽插而溅了出来,喷得两人下体到处都是。
等钟晚屏从昏睡中醒来,就发现自己侧躺在床上,被关夜北压在身下,下面湿漉漉的,后穴里有个坚硬硕大的东西不断抽送捣弄。肚子里很涨,不知道被射进了多少液,前面硬不起来,后面被操干得麻木了,却还是有一波波的快感涌上来。钟晚屏想起来自己在浴室里被干到失禁的情形,身体顿时燥热起来。
关夜北发觉他醒了,于是下体抽送得更加卖力。钟晚屏难耐地呻吟起来,低沉悦耳、饱含情欲的声音让关夜北越发兴奋,性器在肉穴里捅个没完。钟晚屏虚弱地伏在他身下,毫无反抗能力,任他为所欲为,衣服全然被蹂躏征服后的顺从模样。关夜北想就这样干上他三天三夜,让他的淫洞牢牢记住肉棒的滋味,让他牢记他的男人是谁。
但是关夜北也知道不能勉强钟晚屏,要是真的玩坏可就不好了。所以他快速地抽送了几十次,泄在了钟晚屏体内。
满足之后,他抱着钟晚屏,按摩着他后穴周围,帮他缓解那里疼痛。
钟晚屏一言不发,背对关夜北,紧紧抓着床单,任由关夜北的手指在他下体玩弄,手指分开穴口,让里面的液流出来。
“怎么不说话?”关夜北的声音含着笑意。
钟晚屏把脸埋在枕头里,根本不去理他。关夜北凑上来,又问:“害羞了?”
不是害羞,根本就是耻辱。被关夜北用那种方式凌辱,还淫荡地配合他的侵犯以求得更多快感,甚至被干到失禁……重重丑态都暴露在他眼前,钟晚屏真恨不得立刻就去死。
关夜北舔吮着他的耳朵和脖子,含糊地问:“在想什么?想怎么杀我吗?”
钟晚屏嘶哑地说:“你知道得倒清楚。”
“我要是死了,你也活不了多久。”关夜北的手指插进沾满液的肉穴里,搅动着其中的媚肉,“你这么淫荡,离了我一天都不行,我死了你怎么办?”
“我打算杀了你然后自杀。”
“哦?”关夜北惊喜地咬了咬他的耳垂,“这算是同生共死的誓言吗?”
“才不是!”
关夜北抽出手指,起身去浴室里拧了条毛巾。“你一看见我就走不动路,还想杀我?”他回到床前,掀开被子,擦拭钟晚屏双腿间的白浊。外面的才擦净,里面装不下的液又流了出来。“要死也是我俩一起死在床上。浪货。都要被你榨干了。”
钟晚屏想骂他几句,但是关夜北将一只血袋扔进了他怀里。
“做了那么多运动,肯定饿了吧?”
“……你从哪儿弄来的?”钟晚屏疑惑地看着血袋。
“秦湾能弄到,我就不行吗?”
关夜北把毛巾洗干净,回到床上,靠在床头,点了支烟。“你好像对血袋的接受程度高一点?我真不明白,不都是人血嘛。”
钟晚屏郁闷地看着手中的食物。虽然的确饥渴,但他被关夜北说的一点食欲都没有。关夜北一把揽过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胸前,亲昵地浅吻他的额头。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事吗?”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事吗?”
“不记得了!”钟晚屏没好气的说。
关夜北吸了口咽,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指梳理钟晚屏的头“是三年前,在美国亚利桑那州的一个小镇上。”
钟晚屏咬开血袋,心生疑惑。关夜北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他们两人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去年在东京的时候,怎么可能是三年前?虽说三年前钟晚屏的确在美国执行过一次任务,但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曾见过关夜北啊!
“我猜你肯定不记得了。”关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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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说出他心中所想,“但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钟晚屏小口啜饮着血液,静静听关夜北讲述起他的过去。
“我从小镇上路过,原本只想留宿一晚,但是镇上的神父认出了我……他看出来我是血族,于是打算把我消灭。”关夜北顿了顿,低头看着钟晚屏,“你有想起来一点儿吗?”
“好像有些印象。”三年前钟晚屏在执行任务的半途中接到组织的紧急联络,让他赶往某座小镇消灭镇上的吸血鬼。他记得在那儿救了一位神父……
“那个神父……多此一举的碍眼家伙。他让猎人协会派人来支援他。我担心行踪暴露,于是先下手为强,到镇上的教堂里去杀了那家伙。结果他比我想象的要强。我重创了他,自己也受了伤。就在我准备逃走的时候,你来了。”
钟晚屏想起来了。那时他接到组织的联络后,临时改变行程,前往那座小镇。他来到镇上的教堂,寻找那位请求援助的神父,却发现神父躺在讲坛上,肩膀被撕裂出一个巨大的伤口,鲜血像喷泉一样涌出来。钟晚屏连忙帮他按住伤口,打电话叫救护车……
“那时候我就躲在教堂的阁楼里,如果你上楼来,我绝对逃不掉。但是你没有。你留在原地照看伤者。要是你离开他,他肯定会死,但我就会落到你手上。”
“……我记起来了。那个神父伤得很重,如果我不帮他按住伤口,在救护车来之前他就会死于失血过多。”钟晚屏回忆道。
“没错。你选择救人,而不是来抓捕我。最后神父是得救了,我也是。救护车来的时候,我趁乱逃走了。”
钟晚屏吸了一口血:“那又怎么样?很多人都会这么做吧。犯人逃了可以再抓,人死了就是永远没了。”
“可是我见过很多人……比起他人的性命来,更在意自己的目的能否达到。而你……”关夜北像是觉得寒冷似的,紧紧抱住钟晚屏,“你和他们都不一样。”
是你身边奇形怪状的人太多了吧。钟晚屏默默吐槽。
“所以后来我仔细想了想,”关夜北碾灭手中的烟头,“大概我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喜欢上你的吧。”
“呵,这算什么?表白?”钟晚屏冷笑。
关夜北托起他的下巴,强硬地在他嘴唇上印上一吻。
“我每天都在用身体向你表白,没发现吗?”
钟晚屏嫌恶地推开他,想越过关夜北的身体伸手去够放在床头柜上的文件袋。然而消耗过度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腰部一阵阵酸痛,双腿甚至合不拢。关夜北揉了揉他的脑袋,顺手帮他把文件袋递了过来。
“想要这个?”
钟晚屏一把抢过文件袋,往旁边挪了挪。“这是正经工作。”他说。
关夜北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果然是秦湾让你去找他……找那个通缉犯的?”
“嗯。我帮他干活交换血液。”
“……你还是别做了。血液什么的,我帮你弄来就是。而且那个家伙那么厉害,你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钟晚屏“嘶拉”一声扯开文件袋,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我有说错吗?你连我都打不过。”关夜北赤身裸
体地下了床,在窗前伸了个懒腰,健美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而舒展,像古希腊的雕塑那样充满力量。
钟晚屏双眉紧蹙,罕见的没有理会关夜北的调侃。他从文件袋里抽出一张纸,那是秦湾叫人打印出来的通缉犯的画像。虽然钟晚屏亲眼见过通缉犯,但是当时根本没来得及注意对方的长相。现在想起来,才觉得十分可疑。
画像里的通缉犯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形容消瘦,年轻时可能很英俊,但是现在已经被生活的重担折磨得愁苦而阴郁,让人提不起任何好感。钟晚屏盯着画像瞧了好一阵,然后望向床前的关夜北,关夜北也刚好回过头,和他目光相接。
“看着我干嘛?”关夜北双手叉腰,“被我迷倒了吗?”
钟晚屏将画像展示给关夜北看:“这家伙和你什么关系?”
仔细看看,两个人真是说不出的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钟晚屏毫不怀疑,画像里的男人年轻个二十岁,简直就是另一个关夜北。
“我早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你会刚刚好出现在那儿救了我。如果说是巧合,那也太勉强了。你说你没有跟踪我,那么你跟踪的应该就是这家伙?”钟晚屏满意地看到关夜北脸色一变,“这一个多月来,你每天晚上都会在外面游荡很长时间,以我对吸血鬼的了解,觅食远远用不了这么久。所以你也是在找这个通缉犯吗?你会到这座城市来,就是来找他的吗?你和他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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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夜北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愤怒,接着转为无奈,甚至带着一丝悲伤。这证实了钟晚屏的猜测。关夜北和那个“怪物”果然是有关系的。
“我以为……你不会看出来的。”关夜北摇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其实连我自己都不大能认出来。过了这么多年,他变了好多,和从前完全不同了。”
钟晚屏放下手里的肖像画:“他是你亲戚?”
“是我弟弟。”
这回轮到钟晚屏惊讶了。光从外表看,这位通缉犯的年龄显然比关夜北要大,别说是兄长了,说是关夜北父辈的人他都相信。但是他转念一想,关夜北变成吸血鬼多久了呢?十几年?几十年?成为吸血鬼之后,年龄便不再增长,外表也不会变化。现如今的关夜北依旧是那么年轻,而他的弟弟作为人类,却早已在时光的无情流逝中衰弱老去了。
钟晚屏不知该作何评价。应当表达遗憾吗?还是潦草带过这个让人哀伤的问题?他想了想,最后问道:“你是怎么变成吸血鬼的?”
关夜北紧抿着嘴唇,刀锋一样的唇线绷得紧紧的。钟晚屏猜想他可能不愿谈及这个问题,但出乎意料的是,关夜北开口了:“我二十五岁的时候……”他顿了顿,补充道,“人类的二十五岁。那一年我出了事故……是火灾。当时我重度烧伤,躺在医院里像个活死人一样,每天都要在死亡线上来回好几遭。家里为了筹措治疗的用,用光了积蓄,还借了许多债,但是我的身体一直没有起色。就算能侥幸活下来,将来也……”说着,他望向窗外,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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