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大人撩妻实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枚青梨
“方才的飞花令到了王妃,现在继续传下去吧。”
鼓声想起,叶翎将飞花令传给了一旁的妹妹。她的手紧紧地攥着,指尖几乎要陷入皮肉之中。
薄尽斯骗了她。原来他就是那个可恶的,以来就抢走了兄长首辅之位的家伙!可他在她面前半点都没有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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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个傻子一样,还以为他只是个穷书生。
甚至昨晚他们有了肌肤之亲,她对他的身份也浑然不知。叶翎觉得心口堵得慌,这世上谁都能骗她害她,可是他不行!
不知不觉,花再度传到了叶翎的手中,鼓声停止。长公主的声音传来:“执花之人和一名男子对饮三碗酒。”
叶翎回过神,握住了手中的酒杯,正要仰头而尽。长公主却出言道:“弟妹,不急着喝,这可是三碗,而不是三杯酒。”她说着抬了抬手,立刻有宫人取了三只大碗摆在了叶翎面前,“不知弟妹想和谁共饮?”
薄尽斯正要起身,却见叶翎抬手指着赵煦和:“七殿下。”
赵煦和知道叶翎和薄尽斯的关系,本以为没戏,蓦地被点到,也有些惊讶。一旁的叶惜怜几乎要气歪了鼻子,又无可奈何。
在场众人都是长安贵胄,多多少少听说过七殿下和叶翎的事。原以为两人相见会有些交集,谁承想这一晚上他们话都没说一句。
如今竟然要共饮三碗酒,这好戏有的看了。
“既然是共饮,可不能一人喝一碗。要喝得一样多才行。”
叶翎端起一碗酒,一口干掉了一半。这么迅猛地喝下去,立时有些上头。她放下了酒碗,赵煦和接了过来,他唇畔牵起了一丝笑意。不动声色将碗转了转,就着她方才饮下的地方喝了下去。
这个举动,有心人都看在眼中。薄尽斯只觉得自己头顶绿光忽闪,抬眼去瞧是,却对上了叶翎的双眸。他的心蓦地一跳,他从未见过她这般委屈伤心的目光。
一时间,薄尽斯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三碗酒下肚,叶翎这种喝法,自然是醉意上了头。她以前从没喝醉过,今日即便是没人敬酒,也要命人替她斟满。
长公主连忙命人悠着些,少给她斟酒。但不一会儿,她还是喝醉了。
叶翎醉了酒,一改此前的拒人千里之外。接到飞花令之时,她站起身,笑道:“你们想看我跳舞,我跳给你们看。”
她其实是学过跳舞的,这种娱人之事,爹娘怎会不让她学。
叶翎的舞跳得恣意而热烈,比起大家闺秀那娇柔的舞姿,别有一番韵味。她面颊上因为醉酒浮起了红晕,像是染了胭脂。如此绝色佳人翩然起舞,看得众人如痴如醉。
但薄尽斯却愈发觉得不痛快。他都没有见过她跳舞,原本只属于他一人的叶翎,今日却在这么多人面前放浪形骸。
一曲毕,叶翎脚下不稳,扑落在了地上。一侧的青年才俊尽数支起了身,赵煦和则快步上前想要扶起她。就在他即将触碰到人的一刹那,她却落入了另一个人的怀抱。
叶翎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抬起头来瞧着他。薄尽斯抿着唇,正要将她抱起。怀中人忽然伸手将他推开。
她晃晃悠悠站了起来,赵煦和连忙上前扶住了她,转头对长公主道:“姑姑,翎儿只怕是喝醉了。侄儿想送她去休息。”
长公主点了点头。薄尽斯目送着两人离去的身影,暗暗握紧了拳头。
以前他的翎儿是恨不得整个人黏在他身上,可今日她却推开了他。他的身份就这么让她难以接受么?
赵煦和送叶翎来到了行宫别苑,屏退了众人,扶着她靠在床榻边。他印象里,叶翎从未有过喝醉
酒的时候,甚至也失态也不曾有过。
可是今日,她为何忽然喝了这么多的酒?
叶翎蜷着身子,越想起薄尽斯骗她的事情就越是伤心,鼻子一酸竟抽泣了起来。赵煦和也是惊了一跳,这么一个杀伐果断的女子忽然在他面前哭得一塌糊涂,简直是惊悚。
他赶忙取了帕子递过去。叶翎却没接过帕子,而是扯过了赵煦和的衣袖,将鼻涕眼泪都蹭了上去。
赵煦和也是哭笑不得,又无法发作。
“你......你哭什么?”
叶翎此刻根本不知道身边的人是谁,她抹着眼泪呜呜咽咽道:“他骗我。大骗子,呜呜呜,我要剁了他的手!”
赵煦和连忙抽回了手,生怕叶翎误伤自己。
“你说的大骗子是薄尽斯?”他试探着问道。
叶翎听到这个名字哭得更伤心了,只是哽咽着反复重复着:“大骗子,大坏蛋。”
赵煦和没想到叶翎还有这样一面,像个赌气的孩子。她若是一直这样,也许他......他当初就不会将她当成一个工具。
可是那三年里,她在他身边,就想一把冰冷的刀。无论怎样,都不会为谁有过分毫的动摇。
今天,她却像个孩子一样,为了另一个男子这般哭泣。赵煦和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走上前去,手覆在了她的胳膊上,轻声哄道:“好了,别伤心了。你还有我呢。翎儿,若是你愿意,我”
“我不愿意!”叶翎扭开身子,瘪着嘴道,“你也是坏蛋,你害哥哥。”
“那是那是朝堂的事情,你不懂。”
叶翎转身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我就是个傻子,傻子要睡觉了。你出去!”她说着头一蒙。
赵煦和看着被子起起伏伏,听到里面传出了闷闷的哭声。他抬起手,良久也未曾落在她身上,最后还是起身离去了。
叶翎哭了一会儿,越想越气,掀开了被子想去寻薄尽斯。她本来就是来捅他几刀的,现在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几刀是不够的。
她出了门,跌跌撞撞四处去寻。但偌大的公主府,她根本不认路。没一会儿就在府里迷了路。
叶翎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便趴在了一块假山石上,可是她吐也吐不出来,心里堵得慌。
忽然,叶翎感觉一只手覆在了她的背上,轻轻替她顺着气。她觉得这手的轻抚又熟悉又舒服,便没有动。过了一会儿,那不舒服的感觉压了下去。
叶翎转过身,对上了一双关切的眼眸。委屈瞬间涌上心头,叶翎猛地一推,将薄尽斯逼得步步后退,最后压在了一棵树上:“你为什么骗我?!”
薄尽斯看着她通红的眼眸,像一只红了眼的兔子。他想抬手抹去她的眼泪,可是擦了擦,她的眼泪却一串串地掉落,根本擦不干。
“翎儿,对不起。你不是一直想捅我几刀么,我在这里,你动手吧。”
叶翎揪着他的衣领,紧攥着的手颤抖了起来。她发现自己根本舍不得伤他分毫,明明这个人心怀鬼胎骗了她那么久!他还害她父兄被软禁。他明明就是叶家最大的敌人!
她恨自己太蠢,居然被人骗得这样彻底。
薄尽斯的手抬起又放下,最后鼓起勇气将她揽在怀里。叶翎却忽然挣脱了开来,她退后了几步,泪水顺着面颊滚落:“你救过我,又骗了我。我们之间扯平了。薄尽斯,从今往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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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再无瓜葛。”
她一面说着一面解下了自己右手上的绷带,将夹板尽数摔在他的身上:“你对我的好,我全都不要了。从此我做我的王妃,你当你的首辅,在别处在遇到也只当陌路!”说罢转身便走。
作者有话要说:小吵怡情
第56章奉命勾引
薄尽斯的心空了空,他宁愿她发火真的扎他几刀,也不愿意她说出这样决绝的话。
他追了上去,勾住她的腰想将她抱在怀里。可是叶翎的身法,高手都近不了身,何况是他。
她闪身躲开,步伐有些紊乱。薄尽斯自抓住了她的衣带,叶翎头也不会纵身飞掠,像一片轻云飘然而去。
薄尽斯怅然地握着她的衣带,那上面还带着她的温度和香气。可是斯人远去,正如她说,再相见怕也回不到从前......
叶翎跌跌撞撞走在长安的街道上,失魂落魄回到王府之中。宋辞披着衣服前去迎接,却见叶翎满身酒气。
这情形像极了王爷还在世的时候,他也时常这般醉的不省人事归来。宋辞叹了口气,这真是风水轮流转了。
叶翎回到屋中,宋辞小心翼翼道:“娘娘,薄公子备下了夜宵。他说你不喜欢吃外面的东西,要不要我去取来?”
叶翎红着眼瞪着他:“滚!把他留下的所有东西都丢掉!从此以后,这个人不准再出入王府!”
宋辞惊了一跳,见叶翎在气头上,不敢招惹她,连忙出了门着手去办。但他也不敢真的就丢掉,于是命人将东西搬到门外去。等着明日王妃酒醒气消了,或许还要搬回来。
可是他刚将东西搬完,便看到隔壁首辅的轿子归来,在府前停下。
轿帘掀开,薄尽斯从中走了出来。宋辞也愣住了,他瞧了瞧薄尽斯,又瞧了瞧他身旁的家丁。
这......这是怎么回事?
宋辞愣了半晌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薄尽斯竟然就是当今首辅!可笑他出入两个府邸这么久,他却从来没有发现过。
宋辞也是义愤,这人真是居心叵测,明知王妃恨他还这般招惹她,还骗了王妃这么久!
他咬牙道:“将这些东西丢到那边门前。”
王府的下人面面相觑,但管家的吩咐不敢不听,于是将薄尽斯的东西尽数丢到了他的门口。
薄尽斯看着那一应物什,连他常用的刀具也都拾了出来,心中酸涩。江蓠不忿道:“首辅大人面前,岂容你们放肆!”
宋辞冷笑:“物归原主罢了,我们王府庙小,容不下首辅大人这般身份尊贵之人。”说罢领着下人回府,重重关上了门。
而屋内,叶翎蜷缩在锦被之中。可是呼吸间全是他的味道,一闭上眼,昨晚的欢愉便一幕幕自她眼前划过。他用力时微微蹙眉的模样,沉迷她的身体时愉悦的模样,每一个姿势,每一个表情都那样刻骨铭心。
叶翎根本无法入睡,酒醒了大半。她只穿着中衣,光着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走到铜镜前扯开了衣领。
就连她的身上也全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丢掉东西哪有什么用,这个人早就将他的一切烙在了她的心里。叶翎握着铜镜猛地丢了出去,力道太大,铜镜穿破了窗户准确地切断了他为她做的秋千。
那么粗的麻绳,像是脆弱的丝线一般轻易就断了。他还曾说过,即使她在这秋千上坐上一百年,这绳索也不会断。
叶翎走到书案便,找出了她临摹的字帖,只想动手将那些字帖尽数撕碎。她一向自诩冷静,就连师父也赞过她心志坚定。可现在她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尽在做着徒劳的傻事。
叶翎将碎屑抛洒了出去,那些纸纷纷扬扬落下。她又抽出了一张,正要撕碎,目光却蓦地定住了。
那是她的画像,笔触细腻,连她的发丝都勾勒得如此清晰。她闭着眼睛伏在案上,鼻头还落了一只蝴蝶。
画像的右上方提了两句诗:“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她指尖颤抖着抚上了那句诗,泪水止不住又溢出了眼眶。她忽然想起了那日被姜国士兵困在山上,斑驳的日光里,他问她。若是他骗了她,她会如何。
彼时她的回答是:那又如何?
叶翎苦笑着擦去脸上的泪,是了,是她自己给了他错误的回答。让他以为她是可以这样随意欺骗的。可那时候她怎么知道,被所爱之人欺骗是这样的痛。
师父说过,一切错事根源都只在自己。倘若有人杀了她,那是她技不如人。若是有人骗了她,那也只能算是她傻。她不怪他骗她,只怪自己修行不够。一颗心还不够绝情。
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则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则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叶翎将那张画像缓缓握在手中揉成粉末,薄尽斯,他和师父曾经为她设下的无数难关一样,不过是她的历练。
风吹过那些粉末,月光下,两行清泪滚落......
翌日清晨,小世子要上学堂。他抱着布包往王妃的寝宫走去,半道上却遇到了宋管家。
宋辞瞧见他,连忙道:“世子,娘娘今日只怕身体有些不适,你还是”
“我没有不适。”
宋辞转过头,王妃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依旧是素色的襦裙。面上不施粉黛,显得有些苍白。
她牵起了赵思君的手,如常送他去学堂。宋辞目送着王妃远去,赶忙来到了她的寝宫。询问了宫人才知道,早上王妃什么也没吃。
接下来的时日里,王妃都是一切如常。出了进食少了许多,一天只吃很少的东西,其他并没有什么异样。
但宋辞却是半句话也不敢提到薄尽斯,尤其是他就住在隔壁,一日三餐都要派江蓠将食盒送来。
宋辞有一次拿给王妃,却被她丢了出来,自此只能扔掉了。
他不知道两人这是出了什么问题,不过这样也好,得外面风言风语。若是让天下人知道,当今首辅大人和黎国王妃是这样的关系,天下怕是都要震动。
过了几日,叶家父子的案情也水落石出。贪污军饷的另有其人,是兵部侍郎。从他家中查出银两拿三口大箱子才装满。这是官银,他不敢用,只敢守着。
可惜有朝一日还是被捉住了。
明面上叶家沉冤昭雪,薄尽斯提拔的人做了伪证,对他的声望有所影响。但兵部侍郎一职一空下来,立刻就有人顶上。对于这样的人员置换,叶家也是无能为力。
薄尽斯上任不多久,就开始大刀阔斧地改革。为了打击世家势力,提拔了不少寒门子弟。
改革自然会遭到不少阻力,但老臣们这才恍然惊觉。此前朝政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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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动荡,他们看似赢了,可最终得益的全是薄尽斯。他的势力培植了许多,短短三个月,便能和叶家的势力分庭抗礼。
叶家虽然暗地里焦急,明面上仍然要维持着云淡风轻。既然叶家父子出来了,那么七日洗尘宴自然是要办。
叶翎也到了叶念初的请柬,说是父亲想见她。叶翎知道,许是有任务要交代,于是拾妥当便准备去了。
临行前,她看到赵思君正在院子里习武。他现在已经学的有模有样的,招数没什么威力,但是总算是能流畅地耍下来了。
见叶翎走出门,赵思君有意表现一下,可一个不留心,脚下一崴。叶翎伸手提起了他,嗔怪道:“专心一些。”
赵思君挠了挠头,了剑势:“娘亲要出门么?”
“嗯,去叶家。”
赵思君撇了撇嘴,他还是不太喜欢叶家那个地方:“那你早些回来。”
叶翎低头瞧了他一眼:“好。”
她正要离去,赵思君却一路走一路道:“我送你到门口吧。”
她不置可否,赵思君便跟着她,因为步伐小,所以小跑着道:“娘亲,最近夫子考验我们,让我们默书和写策论,都夸我写的好呢。”
叶翎揉了揉他的头:“好,还要继续用功下去啊。”
“可是那些都是薄先生教的,他好久不来教我功课了,我”
宋辞刚巧碰到两人,听到赵思君这般言语,顿时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娘娘,马车备好了。”
叶翎似乎没有听到两人的话,径直出了门。宋辞待她上了马车才松了手,嗔怪道:“世子殿下,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啊。”
“怎么了?”赵思君不解。
“总之今后不要在王妃娘娘面前提起那个人。半点都不要提。”
赵思君嘟了嘟嘴,虽是不明白,可他也感觉到些什么。
忽然,马车那边传来叶翎的唤声。宋辞连忙走了过去,叶翎掀开轿帘道:“以后按时将世子送到隔壁府上念书,到时间再接回来。”
宋辞愣住了,叶翎说罢放下轿帘,马车缓缓驶动。良久,他叹了口气,缓缓摇了摇头。
叶家依旧是宾客云集,但比起叶念初过寿的盛况,却明显要清冷了些许。叶翎的到来比起之前却瞩目许多,最近长安城里传言纷纷。
不过她一切如常,旁人想从她身上看出些什么也无用。叶翎并未去和什么人寒暄,只是径直去寻叶弘铭。
他今日的装束颇为庄重。叶翎知道,即便叶家不如从前,但从面子上父亲绝不会让人看出半点颓势。
见叶翎到来,他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她坐下。叶翎走过去做了下来,叶弘铭端起桌上的茶盏不疾不徐呷了一口。
“叶翎,叶家发生的事情,想必你都知道了吧?”
“哥哥都告诉我了。”
“经此一事,只怕叶家再要对付此人就不那么容易了。所以,翎儿,叶家需要你。”
叶弘铭说罢抬起了眼,却见叶翎依旧是面无表情:“爹爹有何吩咐?”
“我不相信一个人会没有半点软肋,翎儿,你不是和他府邸在一处么。邻里之间想必也会有些往来,我希望你能为叶家做出点牺牲。”
“牺牲什么?”叶翎抬眼看着叶弘铭。
他沉默了片刻,缓缓道:“你知道,但凡是男子总是难过美人关。所以......”
第57章对人家负责
“所以为了叶家的大好前程,我要将自己送给爹的政敌。”叶翎淡淡道。
叶弘铭起身缓步走到叶翎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爹爹知道委屈你了。只是叶家现在的处境岌岌可危,你能眼睁睁看着我们叶家败落么?何况,覆巢之下无完卵,若是叶家这棵大树倒了,你的处境也未必会比现在好。”
“但我是王妃,叶家的大树倒了。王爷的庇护却依旧会在。”叶翎抬起眼瞧着叶弘铭。他恍然发现,这个向来冷血的女儿眼中竟然有了不一样的神采。
从什么时候起,她的目光不再空无一物,竟有了复杂的情绪。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帮我,也不愿意帮你哥哥了?”
叶翎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道:“爹爹,对于你来说,我究竟是什么?”
叶弘铭怔了怔,他移开了目光:“你是我叶家的嫡女,是我的女儿。”他叹了口气,转头看着叶翎的眼睛,“可是你一年前嫁给容亲王的时候,可有想过叶家。你有了他的庇护,可叶家却失去了筹码,以至于到了如今的境地。”他顿了顿,沉声道,“但你是我的女儿,这些我不怪你。爹只希望你还能念着点叶家的好。”
叶翎轻声呢喃了一句:“叶家的好......”她笑了笑,“我其实早就忘了。我一向记性不大好,七岁以前的记忆其实很模糊。只记得我随师父习武的那些日日夜夜,刀山火海里滚一圈,再多的温情都可以磨灭。”
“可这是的命啊!”叶弘铭一字一顿道,“你以为叶家只有你一人承受这些痛苦么?要维持偌大的家族,我也放弃了很多。你哥哥也是一样的。既然出身显赫,便要能承受与之相匹配的痛苦和磨难。”
“是,这是我的命。”叶翎的声音有些虚浮,“师父从小就是这么教我的。所以爹爹,我听你的话。我的命是你和娘给的,你要我拿自己去换叶家满门的荣耀,我有什么资格说不呢?”她站起身,叶弘铭这才注意到她右手还夹着夹板。
“你的手。”
叶翎却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径直走了出去。叶弘铭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眉头慢慢皱了起来。这个女儿,越来越不好控制了。究竟是什么改变了她?
当初让她和赵煦和订亲,她半句话没说。赵煦和要和她在众人面前表演两情相悦,她眉头也不曾皱一下。如今只不过是换了个人,有何不可?
叶弘铭想不明白,最近的糟心事太多了......
叶翎在福伯的带领下准备在酒宴露个面,她不打算久留。可是一到那里,便见到了薄尽斯。叶翎避无可避,只得在他面前落座。
不一会儿,叶弘铭出现,酒宴正式开始。谈笑间,叶弘铭仿佛依旧是那个权势滔天的首辅大人,薄尽斯却稍显沉默。
他喝了一会儿酒,忽然一个丫鬟“不小心”将酒洒在了他身上。叶翎皱了皱眉头,爹和叶惜怜的手段可真是如出一辙,不知道是谁学的谁。
叶弘铭瞧见了,忙对叶翎道:“翎儿,你带首辅大人下去换件衣衫。”
叶念初闻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怎么着也不该叶翎带客人去换衣裳,莫非爹爹想让叶翎接近薄尽斯刺探情况?这不是把送羊入虎口么!
可是他不好当众阻拦,引得众人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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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眼睁睁看着叶翎和薄尽斯一同离席。
两人被送到了一处僻静的别苑中,临行前丫鬟还特意将门给关上了。叶翎咬了咬牙,这还能做得再明显一些么?!
屋子里早就备了一件衣服,但叶翎瞧了瞧,发现她自己的衣服竟然也在。叶弘铭这么安排什么意思?
正疑惑间,薄尽斯已经向她走来。叶翎抓起衣服砸在了他的身上:“你赶紧换上吧。”
薄尽斯面色绯红,呼吸也有些急促。他捉着衣服走上前,忽然不管不顾地抱住了叶翎:“翎儿,我好想你......”
叶翎挣扎了开来,将他放倒在床上,起身看着他:“我说过,我跟你再无瓜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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