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故纵(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丧三千
宁竟瑶不着痕迹的看了看被自己一直放在一旁的兔毛水袋,拿起来,捂着,刚想说‘不必’,到了嘴边,却道:“好啊……”
宁王府的门客也早早就在王府门口等着,街道的两边围成长长的人墙,等宁王爷和宁崇云出去远远的就看到有军队从那头缓缓走来。
骑马走在最前面的便是殷仇和尹深两人,马蹄声杂乱却在百姓的欢呼中显得浩荡起来。
半年前才见过的尹深穿上了铠甲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眼神状似温柔却实则冷淡,经过宁王府,看到宁竟瑶的时候,男人不自觉的笑了笑,尹深却只是淡淡的点点头,便目视前方。宁王爷稍稍一愣,心里莫名有些低落,却发现那同样意气风发,人高马大的殷仇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
那嘴型也轻启,似乎在说:我回来娶你了……
第三十章:招人
金銮殿上,朝臣服拜,偌大的龙椅上坐着气势依旧如同当年霸道的帝王,坐姿无比大气,双手微微轻放在龙椅的扶手上,金色的龙袍上绣着祥云与金龙,长长的黑发被束起,高高在上的看着跪在殿下的朝臣,微微抬眼,便道:“平身。”
声音在金銮殿里雄浑而带着颤动人心的力量,跪在下面的朝臣立马谢恩起身,让出一条道来。
紧接着,在一旁的太监尖细的声音唤起,宣两位得胜归来的元帅和将军入殿。迎着阳光,那两个常年不在东明却名声在外的皇子和将军一同走了进来。
九五至尊抬眼便见两个少年缓缓走了进来,深邃的眼有什么一闪而过,直到听到两人直直跪在下面行礼的声音,才勾了勾嘴角。
宁王爷是没有上朝的权利,早先在他出了皇宫,搬到外面来住,他就放弃了很多,当然,这里的‘很多’大多数都是聚休帝刻意抹去的,目的不得而知。
宁竟瑶三年来似乎变了许多,又似乎哪里都没有变,可是他周围的人却都有种微妙的感觉,只不过是说不出来。索性这种改变是好的,于是便没有人在意了。
说起来这三年,宁王爷最欣慰的变化便是自己那畸形的地方已经流不出什么让他有心理阴影的东西来,被药物破坏的已经没有来月事许久了。
每月到了那几天,宁竟瑶的下面也只是少许血丝,之后就再无其他。
这无非是最好的结果,他可以再也不用像个女人一样去穿戴那种东西,去注意饮食,还再那几天疼的厉害,他隐隐觉得自己越来越接近正常,即便那只是心理上的自我满足。
记得以往每次尹深回来悄悄见他的时候,若是遇到他每月正好来事的时候,总会静静抱着他,两人仿佛就这样相互搂着不说话,也心意相通的沉浸在给彼此的温暖里。
习惯了每月那几天都抱着尹深给他的水袋,如今就是没有来月事了,男人也会总是抱着那兔毛水袋,修长的手指指腹顺着那柔软的兔毛摸着。
此刻,似是得知了尹深回来,宁王爷心情莫名的好,用了一上午将那副水墨画勾完,就去了虎园。
虎园建在王府后花园的里面,整片竹林都是那刚刚进入壮年的老虎的领地。
那毛色斑斓的大虎没有什么名字,宁王爷得到大虎的时候,大虎像只猫咪乖乖的窝在宁竟瑶的怀里,被他天天叫作‘小猫’,如今比大虎站起来,愣是比成年人还要高上几分,威武霸气,每每虎啸,惊飞无数林鸟,嗜生食肉,吃完后总会弄的全身毛发沾满血迹,兽瞳为黄褐色,生气的时候,四肢紧绷着做出攻击状态,强壮而骇人,于是唤作‘大猫’。
只不过,这样一只‘大猫’,却极其黏宁王爷。
远远的就嗅到了男人的味道,便不耐的一直在围栏处来回走动,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声,让守着虎园的下人顿时紧张起来,那长长的尾巴翘的老高,来回摆动,能轻易撕碎人的爪子却在这个时候敛的起来,软趴趴的猛的站起来趴在围栏上。
宁竟瑶走近了,便看见老虎这副‘望穿秋水’的模样,笑着摇摇头,走近。
“打开。”宁竟瑶对这看守虎园的下人说道。
一直守着的下人立马战战兢兢的把那围的结结实实的栅栏打开,男人还没有走进去,那万兽之王便猛的从栅栏上下来将宁竟瑶扑在地上,粗糙的大舌舔过男人的脸颊,爪子扣着男人繁复的衣服,直接撕烂了一个口子,带来浓浓的雄性气息。
宁竟瑶似乎是习惯了,手揉了揉老虎毛茸茸的脑袋,就开始捏起老虎的耳朵,说:“好了,别舔,让我起来。”
这样的猛兽,在外面光是出现就会让人吓到浑身发抖,更别提去捏这种猛兽的耳朵,偏偏这只万兽之王被捏的貌似很是舒服,整个脑袋都开始在男人的胸前蹭起来,两只爪子也按着男人的两只手臂,可是一旦察觉到男人想要起来的意图,就立马‘吼’起来,声音振聋发聩。





故纵(NP) 分卷阅读39
竹林里叶子都被震落无数,惹的站在园子外的下人顿时紧张的拿起结实的木棍准备靠近,却被宁王爷摆摆手,摇头道:“没事,退下。”
说完,还安慰似的亲了亲那万兽之王的鼻尖,说:“不许吼。”
那老虎胡须抖了抖,听到男人如此说话,又像是通灵性似的,乖乖‘呜呜’了几声,把男人的脖颈处舔的水光滟滟,阳光下看去煞是诱人无比。
待老虎对男人身上表达了自己的亲近之意后,就在男人的示意下慢慢从男人身上退下,完全没有平日凶猛的模样,倒像是只家养的大猫,尾巴勾着男人的小腿,一拉便把宁竟瑶拉了个踉跄摔在老虎身上。
‘大猫’这才满意的卧下,像是喜欢男人靠在他身上一样。
宁王爷是心情好,便想起来过来看看这老虎,平日里也只有得了闲才来看看它。‘大猫’的脾气很大,偶尔出游久了回来,就会不太高兴,非要宁竟瑶抽出一天时间来陪他一起玩才肯放过宁王爷。
这厢,宁竟瑶给刚刚成年的‘大猫’顺毛,一边躺在老虎身上一起晒着太阳,一边想着晚上……某人,会不会来找他。不知不觉的就小憩起来……
于是,当殷仇从朝堂下来,第一时间赶去宁王府,被管家带到虎园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
翠色的竹林下,一直巨大的毛色斑斓的大虎趴在地上,尾巴摇摇晃晃的轻轻拍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男人身穿雪白的广袖衣衫,长及脚裸,瀑布般的青丝宣泄而下,铺在身后,阳光透过竹林上放一片片纤长的竹叶投下惑人的光斑,让人仿佛是来到了似真似幻的仙境……
殷仇微微笑了,浓密睫毛下琥珀色的眼死死的看着那被猛兽圈着的男人,不顾旁边管家和下人的提醒,径直不等那栅栏的门打开,便翻身过去,落地之时,悄无声息。
可还没有走上几步,那圈着宁王爷的斑斓花色的大虎便抖了抖毛茸茸的耳朵,猛的睁开兽瞳盯着殷仇这不速之客,喉咙里发出警告的‘咕噜’声,很小,却很急促,像是怕吵醒了谁,又像是有着恨不得直接过去咬死侵入者的凶狠。
可惜,和三年前相比多了些沉稳的殷仇连脚步都未曾顿下,那双凌厉的眼也直视大虎,丝毫不畏惧的样子,周边沉淀着嗜血的戾气和狂妄。
紧张的气氛顿时被激发出来,仿佛下一秒就会发生恐怖的人与兽之战!
不知何时站在虎园外的宁崇云看到了这一幕,丝毫没有要阻止的意思,长开了的少年眉目之间也再不会让人觉得雌雄莫辨,反而英气和阴柔融合的极为巧妙,总是让人觉着深情的眼此刻也注视在那虎园的‘不速之客’身上,远远的看着,而后目光又放在那一身雪白的人身上,仿佛自然自语般,道:“爹爹可真是招人呵……”
第三十一章:尹郎
并无什么贬义或者讽刺,宁崇云这番喃喃自语的话在他看来不过是说出事实罢了。
他的爹爹着实招人的紧,连畜生都粘着男人,好似是粘着了什么恨不得把骨头都一口吞下去的美食,那看着男人的眼也总让他觉得恶心,那样的眼神、那样粘腻带着奇怪色的眼神,这么可以用那样的眼神看他的爹爹?!
宁崇云容色温和的看着虎园里的场景,一面把玩着手中那对他来说已经短了太多的玉箫,一面坐在在那虎园外的小亭里,好似就着那虎园里即将上演的好戏准备开始品茶。
可惜宁崇云想象的画面并没有如期上演,只见在那强壮的猛虎正准备张开大嘴时,一只比玉器还要白上三分的手就那么搭上了巨虎的头上,大猫的怒气戛然而止,反而眨了眨眼,再次伸出舌头去舔男人的手心。
而那风华无双的宁王爷没有平日的正经模样,反而懒懒的靠在大猫的身上,睁开眼,看向殷仇,笑容带着些不自在的闪躲和淡淡歉意,说:“你来了……”
殷仇将近三年未见宁竟瑶,此次回来,不仅仅是为了要拿到那武状元的名号,最重要的,其实是见见这个给他寄去那些叫他心死话语的人。
殷仇道:“嗯,我回来了。”
宁王爷的手不时撩拨着大猫的鼻尖和不敢轻易伤到男人的嘴,而大猫的尾巴则缠在男人的手臂上,偶尔紧紧的蜿蜒上滑,有时窜进男人的长袖之中不肯出来。
殷仇看了一会儿,干脆的一把将躺在巨虎身上的男人捞起来,不等那大猫反应,脚尖几个轻点,便去了竹林深处。待到身后传来巨虎的怒吼,殷仇也只是紧了紧身上人的腰,而被他搂着的人也安分着没有动弹,这多少让殷仇渐渐安心些。
天知道他在外面有多想这个人,可惜这个人却一点都不想他,都说宁王爷惊才绝艳旷世情深,可为什么他却觉得这男人好似没有什么心可以让他去捂热……
就像现在这样,他带着男人来到一个小溪边上,虽还未出虎园,却是一时半会儿那老虎招不来的地方,男人一被他放下,就缓缓的整理起衣衫来,那胸口袖子,就是被划破了好几条口子,气质都无法不令人折服。
有些遥不可及……
宁竟瑶从不知道殷仇什么时候竟成长成如此强悍,已经可以毫不力的带着他这么一个成年人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什么时候殷仇已经比自己要高的多,不笑的时候身上的煞气几乎要让人心跳失衡。
男人知道,殷仇有话对他说。
说什么?
大概是自己几年前给他的那封信吧。
毕竟从那天起,殷仇无论给他寄了几封信,宁竟瑶都再没有回过。男人自认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他知道,在有些时候,给殷仇这孩子一个希望并不是不可以,可是现在,有人出现占去了他心里某个地方的位置,那么,便不能让殷仇抱着那些渺茫的希望。
他在给殷仇的那封信里,只写了短短一句话,写的无非是叫殷仇莫要再执着于他,他有喜欢的人了,所以不值得。
他不知道殷仇看到那封信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大概会哭?也可能不会。
毕竟殷仇这孩子在宁王爷看来坚强的过了头。好似在很多年前的那夜哭过了,就再也没有这样的能力了。已经把自己武装的再没有谁能伤的了他。看上去,不管是外表还是内里,都开始有着独当一面和傲睨一切的力量。
殷仇不过是眷恋这他曾经给他的一切小小的温暖和善意罢了。
那些在宁竟瑶看




故纵(NP) 分卷阅读40
来不过是他随手便给予的东西,不管是不是殷仇他都会给予的东西而已。何必这么执着呢?
有更好的人不是么?
宁王爷对待感情,绝不会拖泥带水。即便是知道自己和自己老友一样陷入了不被承认的怪异感情里,可是他不后悔。慢慢来,总会有出路的。
即便那人比他小太多,和他有着不远不近的血缘,和他同为男人。
宁王爷觉得如今,的确是该好好的和殷仇谈谈,兴许以后,他就不在东明城了,他或许会和尹深到一个谁都不认识他的地方去,过两个人的生活……
未来不过简简单单,宁竟瑶想的,也简简单单不愿复杂。
于是,男人看着眼前这个有着健康肤色的坚毅少年,一点儿都没有提方才被无礼掳到这个地方的事情,而是走过去,帮少年也理了理乱了的衣襟,神色从容,道:“这么大的人了,该自己注意衣衫乱了要好好整理……”
话刚说完,男人的手腕就被殷仇擒住,另一只手顺势揽着男人那总让他觉得再用力就断了的腰肢说:“我要你帮我整理一辈子。”那声音沉沉的,似是说着什么不容任何人置喙的事情。
谁料宁竟瑶并未被困,没有被擒住的手不知道在殷仇的手上按到了什么穴位,殷仇手一松,男人便松松的从殷仇怀里退了出来,淡淡的说:“殷仇,我不想骗你。”
“我很想遵守承诺,但我不想骗你。”
“你知道的,我可能不会喜欢你,这几年,有人一直陪着我,在我这里。”
宁竟瑶说着,不太习惯这么直白的把话说清楚,却还是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脸侧有着微微的浅红。
殷仇定定的看着,半晌,才脸侧阴沉的道:“是谁?”
“……”男人摇摇头,没有说出那人的名字,却说,“殷仇,对不起。”说他先答应了要给殷仇机会,却失言了,所以对不起。
殷仇从前爽朗的笑容似乎隐藏了起来,那眸色深深的,仿佛要将眼前的男人刻画到灵魂上,声音不禁也带着那让人莫名开始不寒而栗的情感,他说:“我不要什么对不起,我要你。”
宁竟瑶无奈苦笑。
之后的谈话更是谈不下去,男人不知道该如何告诉殷仇他对自己的感情其实没有那么强烈,并非是他想象的感情。
而殷仇却是不知如何告诉男人,自己对他,其实是真的。
……
不顾男人意愿,殷仇暂住入了宁王府,晚餐过后,宁王爷回去了自己的房间,像往常那样等了许久,却怎么都没有等到尹深。心烦之际,忽的又想起殷仇那双牢牢锁着他的眼,不禁叹了口气,拢了拢披在肩上的长衫,准备去自己寝房的小后院喝些小酒。
服饰男人的侍女和仆人没有宁竟瑶的允许,便只能在寝殿的外面守候,不消片刻,按照宁竟瑶的吩咐送来的美酒和小点心后,下人们都默默的出去,只留宁竟瑶一人坐在小四方的院子里,看着月光下满园的绣球花,给自己满上一杯酒,饮尽。
忽的,肩上的的外衣一下子滑落下去,还未等男人反应过来,就轻轻刮来一阵风,紧接着,就有一双手在那外衣还未掉落在地上时就接住,重新放在宁竟瑶的肩上……
男人微怔,侧头过去,又刚好碰到一人的凉薄唇瓣!
“唔……”
男人微张着的嘴一下子就被堵住,有柔软的舌猛的窜入,牙齿啃啮着男人充满质感的唇瓣,舌滑过口腔内每一寸地方,吮吸着,缠绵着,那舌几乎要深到男人喉咙里面去。
宁竟瑶只在最开始的时候稍稍惊讶了一下,后来则任由对方深吻自己,深吻的连眼角都带着殷红的颜色,双手轻轻抵在对方的胸前,后脑则被牢牢扣着,不放男人后退半分。
也不知两人纠缠了多久,待到男人被人放开的时候,唇瓣间还黏着晶莹的银丝,酒香也蔓延在两人鼻息之间。
宁竟瑶缓了好一会儿,才让被吻的晕晕乎乎的脑袋清醒过来。紧接着像是惩罚似的,拉着那人胸前的衣襟就往下,然后自己凑上去一口咬住那人的下唇,碾磨了好一会儿,可能都咬出浅浅的血印子来了,才放开,说:“下次不许这样了。”
“哪样?”那人声音低沉,带着笑意,“是不许忽然出现,还是不许我把你吻的喘不上气?”
宁竟瑶脸颊烫烫的,却不动声色的借着喝酒的动作掩去,并未回答。
谁知那人则毫不在意,整个人从后面将男人抱起放到石桌上,然后站到男人的面前,一手勾起男人的下颚,一手牵起男人的手,就好生亲吻了几下,视线温柔又专情,说:“瑶瑶,你还没喊我……”
宁竟瑶垂着眼,看着那人致的华服,那隐约勾勒出壮上身的肌理和被那人牵着自己的手,说:“尹深……”
谁料那人似是不喜欢听这样的称呼,说:“换一个喊。”
宁竟瑶被这人弄的满心烦恼全无,只觉唇瓣和舌尖都火热的紧,连呼吸都带着让人难耐的隐秘欢喜,却故意就是不喊对方想要听的名字。
那人佯装生气,又一把将男人从石桌上抱下来,分开腿面对面的放到自己腿上,自己则坐到石凳上,将男人圈在自己和石桌中间,说:“瑶瑶乖,不喊的话我就要罚你了。”
能罚什么,宁竟瑶再清楚不过,可那些,光是想想就叫男人面热心跳。
吃过一次亏的宁竟瑶不会再上第二次的当,也不会因为脸皮薄或者奇怪的心理而这么都不喊,大大方方的去搂着那人的肩,在那人耳边缓缓道:“尹郎……”
第三十二章:吾弟
【呵呵,十四,今天我遇到一个人。】
被叫做十四的少年此时正在将泡在药水中的人皮面具用镊子轻轻翻面,把褶皱抚平,并未对与他说话之人所谈的话题产生多大的兴趣。
【你说,能否有男子拥有女人身下那私密之处?】
少年漫不经心的抬眼,看了看那把玩着手中月眠草的人,说【……如果你很闲,就帮我把面具重新做好。别天天乱七八糟的想。】
【这次是真的!】那把玩着月眠草的少年有着让人过目不忘的深邃眸子,一双剑眉轻挑,便像是勾魂摄魄似的带着凌厉的深意,【我在那山洞等着与你汇合,谁知那人闯了进来,半夜还来了月事,吓的脸色惨白。】
【……】终于将那人皮面具整理好了




故纵(NP) 分卷阅读41
的少年,在烛光下降自己的头发梳好,在脸上涂着一些有助粘合的粘液,均匀的铺在脸边上,淡淡说道,【后来?】
察觉到对方似乎真的有些感兴趣了,把玩着月眠草的少年将月眠草随意的丢在一边,说,【后来我可是为了不吓到他,主动帮他把谎话都找好了……真是可爱,明明疼的不行,还不主动靠在我身上,非要我拉他。】
【无聊。】其中一个少年一边说着,一边讲人皮面具缓缓戴到脸上,皱巴巴的面具被他一点点撑开,动作小心翼翼又有条不紊。
【你要是知道他是谁,你就不觉得无聊了。】那挑起话题的少年勾着嘴角,看向窗外,说【他可是那万人敬仰膜拜,传说举世无双的宁王爷宁竟瑶。】
正在戴人皮面具的少年手轻轻一顿,却没有太大的幅度,说【那又如何?】
【没什么,只是……很想知道他下面那小花颜色是不是比寻常女子要更加好看些。】
【……】
【想知道……他那小花究竟具体长在什么地方。】
【……】
【还想知道,那小花被艹开的时候,是不是和他人一样,那么让人舍不得移开眼呢……】
听到对方如此的想法,少年也没有丝毫的其他反应,反而是在对方说话期间,把那人皮面具戴好,紧接着,铜镜中赫然出现一个丑陋到极致的人脸!铜镜中那丑陋的人除却一双深邃的眼,其他皆让人作呕!他一边缩着身形,一边佝偻起身子,不一会儿,便是另一个人的模样!
【我不管你,但别耽误了我们的大事。】那丑人连声音都变的嘶哑起来,转头看向坐在床边的人,这么说道。
【是,是。】少年给自己满上一杯酒,端着,走到那书桌前,看着书桌上摊开的画卷,笑道,【不过……不愧世人称之‘妙人’啊……呵】说着,将那画卷轻轻用笔杆一挑,直直的将画卷用笔杆插在墙上,墙壁立即龟裂开来,可见功力之深!
而那带着人皮面具的佝偻着身形的丑陋男子不过轻轻一瞥,便微微怔住,而后耳尖微红,转身离开。
只见那画卷上一男子衣衫半解,眉眼含春,姿色饶是尹朝第一美人也比不上!雪白的大片胸膛上,有着殷红的乳尖,双腿大开,一手掰着自己那白皙的腿根,一手插入那不可思议的小花内里,点点刺目的猩红从小花处流出,极尽香艳……
……
“想什么呢?”
忽的,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少年人飘忽到不知哪里的心神,声音还有着淡淡的不满和天生的凛然高贵味道。
少年猛的回神,搂着宁竟瑶的腰,把头埋在男人的颈间,鼻尖轻轻的搔刮着男人白皙细腻的脖颈,暖暖的鼻息尽数洒在男人的肌肤上,而后又印下几个吻,说:“想你呢。”
宁王爷笑着,尽管不太习惯这样坐在少年的腿上,也没有急着下去,而是稍稍推开少年些,朝后仰去,手肘撑在身后的石桌上,微微侧头,看着眼前长相俊美的少年,说:“哦,想我什么呢?说出来,我要听。”
少年见着如此姿势的男人,行动不已,却按捺下心中轻易便被对方挑起的燥热,润了润唇瓣,说:“想你的全部。”
“越来越会说话了啊。”宁竟瑶奖励似的伸手挑起少年的下颚,眼睛弯弯的眯着,手指又去捏了捏少年棱角分明的侧脸,好一会儿,才说,“十四,此次回来,何时离开?”
不知为何,少年只喜欢听男人叫他十四或者其他的称呼,不爱听他喊他‘尹深’。
少年抓住男人胡乱在自己脸颊上游走的手,一下子抓住,亲吻着男人的指尖,眼睛却是直直的看着宁竟瑶,两人的视线黏黏糊糊,当事人分毫不觉太过腻人,反而彼此享受着这样腻在一起的恬淡时光,说:“这次陪你一月可好?”
宁王爷却道:“不耽误你的事?”
“我哪有什么事情。”十四淡淡的说着,似乎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可做。
1...1011121314...5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