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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纵(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丧三千
“我需要一点儿光帮你清理,可能会有点儿疼,你忍着点吧……”
宁竟瑶这么说着,一边走近了青年,青年清晰的感受到对方靠的自己极近,话语的尾音似乎都萦绕在自己耳边,带着那么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男人勾着青年的下颚,让他仰着头,借着那被他弄开一些藤蔓而渗透进来的光亮看清了青年的全貌。宁竟瑶动作有点停滞,却又开始有条不紊的用雪水浸湿的被他撕成小条的亵衣清理青年的伤口。
骨九没有漏掉对方一瞬间的停顿,他问:“怎么,伤口很严重?”
“不。”宁竟瑶如实说,“看着吓人,但是没有伤到眼睛,只不过需要休养的时间会比较长。”
“那你刚才在看哪里?”青年其实很想问男人方才在想什么。
宁竟瑶一边把青年脸上的血水擦干净,一边把身上的水袋拿出来,让青年睁开眼,他要冲洗,一边说:“你长的不太像突厥人……”
眼睛里没有异物,不过是简单的清理,但是却让青年一下子好受许多,疼倒是不至于,于是力竟全放在了和宁竟瑶的对话里,他说:“那我长的像哪国人?”
宁竟瑶在将水倒完后,并没有回答对方的疑问,而是认真的说:“好了,把眼睛闭上,我要给你上药。”眼角的伤口裂开的很是吓人,而且他出去也只找到了一株月眠草,也不知道够不够。
按照常理,应该用干净的用具将月眠草碾碎,取其汁水涂在伤口处,这种草的药效很是奇特相信伤口会好的很快,但问题是现在没有用具,男人把月眠草放到青年手上,说:“是你自己嚼碎然后我帮你涂,还是说……”
“你帮我,我不方便。”青年脱口而出。
宁竟瑶原本是怕对方介意才有此一问,现在想来,倒是他自己多虑了,对方完全不在意。
月眠草是没有味道的,嚼碎了才有一股清香弥漫开,宁竟瑶不方便用手,于是也放开了去,将青年的脸又抬高了些后凑了上去,低头将口中的草药敷上去……
单独的这样敷药并不方便,于是辅以舌,将那碎了的草药均匀铺上,而不知何时,青年双手揽上了男人的腰,两人就这样像是亲昵的亲吻的姿势相处,一时间竟没有任何人觉得奇怪。
青年只觉有柔软的舌滑过自己伤口,应该觉得刺痛的伤口却让青年忽视了个彻底。待感觉到对方的气息远离了自己些后,青年才察觉到敷药结束,有干净的布条缠在他的双眼上……
此时宁竟瑶才察觉自己站在青年双腿间,几乎靠在对方的身上,姿势过于暧昧,连忙又疏远了些,腰上的手很自然的就离开了,漫不经心中,宁竟瑶竟然在青年的脑袋上把那布条系成了个蝴蝶结,宁竟瑶顿时轻笑了下,却又不好去解了重新系,尴尬的气氛却被男人的轻笑打破。
“笑什么?”
宁竟瑶敛了下,此刻声音在空旷的山洞中格外冷清,道:“没什么,我出去一下……”
青年顶着个小巧可爱的蝴蝶结一把拉住了男人的手,说:“要去哪里?”
“我嘴里全是草药,水没有了,我需要弄干净,不然满是那个味道,很难受。”
“那你早些回来。”
“……自然。”
“你帮了我,等回来后跟我会草原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算是给你的回报。”
宁竟瑶手腕还被拉着,像是非要他说完才会放他走,无奈道:“不需要,你只需要把我的东西换给我就好。”
青年放开了手,重新恢复到最初见面是的强悍的王者气势,他扭回头,不‘看’男人了,含糊的道:“那你要快些回来。”
宁竟瑶把那被他撩起的藤蔓重新拨弄好,让一丝光亮都不能透入,然后一边出去,一边说:“很快就回来。”
但是男人的这声‘很快’却让青年再此等待了数个时辰,等到他的随从早早的就把大夫叫了过来,等到天都已经漆黑,依旧没有人的脚步声类似那人的轻软。
身边的随从比他要焦急,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他一刻不出现,很多事情都会变的更加麻烦。
因为蛮夷人被统一的并不彻底。
青年以前觉得可以慢慢来解决这个问题,甚至毫不在意,迟早会被他解决的事情,他都不会太过放在心上,现在却觉得这些事情碍眼无比,没有一个让他觉得放松。
当时间真的不容他再等下去,他甚至产生了给自己敷药的人是自己幻想出来的,或者是某个山妖怪的时候,蒙在眼睛上的布条和胸口放着玉镯又提醒他这个人真的存在……
“走吧。”陪着他们的可汗等了许久的随从终于听到他们的王如此说道,“我会找到他的。”
此时,天已微亮。
第九十五章:客栈
三个月后。
当第一场大雪覆盖在大地上,掩盖了地面那些颜色深沉的血色,覆盖了那些残败的植物落在唯一开的非常艳丽的冷梅上时,天下大乱的局势已在这些时日中从瞬息万变,到现在的告一段落。
蛮夷人占领了更小的一些附属国,获得了许多食物资源和生活的必需品,扩张了几个地方后,回到了草原举办他们自己的节日庆典。
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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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大陆的所有国家一样,每每进入冬季,当腊梅花迎着寒风粉饰银白的世界时,人们都会过着他们自己的节日来迎接下一年的到来。
在帛岐将军帮尹朝抢回几个失地,驻守在如今与蛮夷族边界的灵河旁的南浔城中。
与此同时新帝大赦天下,同邻国西梁交好,西梁有使者前往尹朝作为上宾被款待,据说西梁使者被他们国的百姓几乎盲目的迷信着,据说是曾经将蔓延了整个西梁的疫情控制了,甚至带来了西梁从来没有的稀罕玩意,在西梁百姓的心里的地位是比君王还要高那么些的微妙存在。
西梁国祖业极大,这一代的君主既无大的过错,也没有大的功绩,碌碌无为到而立之年,倒是专情的很,后宫只有发妻一人,育有两子一女。
像这样的国家,在乱世中不会轻易衰败,也不能长久的繁荣,顶多相较其他动荡的国家稍微安定些,但前提是他不参与任何战事。
可西梁的君王不知是怎么回事,这次决定支援尹朝,派了使者携三千美人前来示好。
此事闹的沸沸扬扬,对尹朝百姓来说,却是好事,他们一边喜气洋洋的装饰着过年该有的气氛,将房子外挂上几幅红色的对联,一边盼望着来年的战事快些结束,他们的家人快些回来,不要让他们再在巷口望眼欲穿,而征人,永不还……
不过,大多数的百姓,还是在这样的日子里像往常一样的生活,和三五好友去茶馆谈天,去酒楼喝酒,说着江湖趣事,各地奇闻。
驻守在南浔的几十万大军分布在好几个城,在这样的气氛里,他们依然是不能全体休息的,在那被改造为将军府的偌大庭院中,副将王武得到了他为期七天的休假,在批改好文件,写好该写的文书,再将该呈给将军的分类好放在一旁后,王武换上了轻便的普通衣衫,准备去那个地方好好给自己放松一下。
这里的放松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思。
王武是个老实的武将,却有着文人的那么点儿小爱好,每个月的那么几天假期,他每天必定是要去那处报道的,再加上每次回来都满脸笑意,被军师调笑着说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王武闹了个大红脸,连忙解释一番后,却没想到军师冯恩也来了兴趣,非要去那个地方看看,见识见识才肯放过他。
于是,当王武带着几锭银子,还特意把头发整理了一番,出门后就看见军师冯恩早早站在了门口,没有穿着那平日里老气横秋的长袍,而是换了一身白衣,腰间别剑,少许头发绑在后面,其余落在身后的翩翩公子模样。
王武见军师如此打扮,不解问道:“军师这是作何,平常就好,只是去一家客栈打尖小坐而已,顶多遇得聊得来的大老粗,又不是去见什么人……”
“那王副将不是也把自己拾的干净利索?”军师冯恩笑道,“再说,我出了军营一向如此,并没有特意整理。”
王武被戳穿了自己的特意打扮,瞬间羞恼,却重重的哼的一声,走过军师,说:“我王武自然平常出了军营也就是这样,没有特意整理。好了,不是说要和我同去吗,那就跟上!”
军师自然是不再多说什么,走在王武的身后,准备把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天休息花在一家‘平凡’的客栈里,去看看那被傻大个王武说的神秘的不得了的店主。
据说那只是城郊的客栈,两个月前忽然换了个店主,店主本人很低调,只不过偶尔会给在座的客人弹些曲子,送上独此一家才有的花酿,这才几个月,生意就好到不行。
但反倒是人多的时候店主不出来了,现在王武本人都很少见到店主,问小二,小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于是王武就想着说不定人少的时候能碰巧又遇到店主,讨几杯酒来,再有幸让店主出来结识一番那该是多美妙的事情。
今日大雪,王武觉得这样的天气那家城郊的客栈大概是没有什么人的,天气冷成如此,大家可不是都窝在家中取暖?
王武正想着,走路也稍微轻快着,非要把他欣赏的不行的店主见到不可,便催促着身后的军师再快些,结果迎面就看到一个人坐在小亭子里看雪的帛岐将军……
“将军!”王武声音洪亮,朝着小亭吼了一声,算是行礼,“我和冯恩出去了。”
帛岐将军也身着便服,品酒时却是用着左手,右臂轻轻放在石桌上,坐姿端正霸气,却也让副将军和军师莫名的觉得落寞。
帛岐将军此人虽说是空降而来,却身手非凡运筹帷幄,短短时间就服了无数副将为他做事,王武是其中一个,王武平时大大咧咧却也知道帛岐将军虽然看着年轻但是绝对不会简单,于是平时并不会像和其他人那样打成一片,而只是下级对上级的尊敬。
在王武看来,帛岐将军长相并不出色甚至平凡到比他都要让人过目就忘,身材却是悍完美,穿着衣裳完全不显的肌肉在那些衣物的掩盖下全是任何人都无法试探到底的力量。
这样一个有些怪异的将军还有个小小的怪癖,就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入他的房间,违者以军罚处置!就是进入拾都是不可以的。
“嗯,去哪儿?”帛岐将军和军师的关系稍微好些,如此问后,是军师回答的。
“王副将说是带我去个可以讨到好酒喝的客栈见识见识,属下好奇的紧,便趁着大雪过去,说不定人少还可以有幸见到店主人。”
“嗯……”帛岐将军淡淡的应了表示自己知道,却没有了下文。
这个时候军师冯恩却不顾王武给他使眼色让他赶紧走的意思,邀请了帛岐,说:“既然将军也没有什么事情,在这里也是喝酒,不如同属下一起出去走走,听说……那店主人还弹的一手好琴。”
帛岐那刚要抬起杯子的手又缓缓放下,和他本人及其不相配的漆黑眼眸看向军师,想了想,拍了拍落在自己衣上的雪花,站起来道:“也罢,一同去看看吧。”
王武副将原本让军师知道这个地方都觉得自己吃了亏,现在又来了个将军,更是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东西又要被人分一些过去,奈何这人可是帛岐将军,于是苦哈哈的笑着,却在背后揪了军师的胳膊一把。
军师的脸扭曲了一瞬,又恢复了平静。
……
南浔城郊有一家客栈,客栈外种着各色的花卉,大部分都陷入了雪花中,只有那一片梅树开的正好,把客栈围在中间,远远看去美不胜。
王武带着军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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帛岐将军到客栈外时,就发现果然今天客栈外的马匹比以往少了一半,顿时高兴了起来,来到那客栈外,栓了马就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似的带着两个从没有来过这里的两人坐下,然后对小二说:“上点儿牛肉和好酒来。”
机灵的小二麻利的给邻桌四人端上一些花生小菜后,马上过来王武这一桌擦桌子,道:“得咧,客观稍等。”说着马上就要去后厨房端菜。结果被王武一把拉住。
小二愣了一下,还没有等王武说话,就道:“客人你也真是执着,我家店主最近是有些不太舒服,你要是想讨酒喝怕是要等上一些时间了。”
王武有些尴尬的松了手,说:“那你家店主病的可重?”
小二摇头说:“我们也是给他做事的,不太清楚,不过看样子有些难受,今天刚请了大夫,看时辰就快要来了。”
“哦……”王武愿望落了空,消沉了一会儿,便也没有太过在意,于是跟着军师聊起天来,帛岐将军在一旁听着,偶尔插上几句,总体来说还算和谐。
结果邻桌四人的大笑却引得王武三人的注意力都转了过去,就见邻桌一个坐姿及其豪放的练家子继续说:“赵兄,你说的还不算什么!我最近听我那和蛮夷人做了几次生意的朋友说,蛮夷人的可汗最近天天化装为尹朝人,拿着个镯子在北桐那一带找人。找的还是个男人!哈哈!”
“这怎么可能?!”另一人疑惑,“镯子可都是女人戴的,再说可汗不是他们的王,这么大的事情这么可能不被人知道,莫不是你编的。”
练家子被质疑立马拍了桌子,说:“我说的绝对是真的!我朋友亲眼所见啊!不过听说蛮夷人生性豪放,娶男人的可汗也不是没有……啧啧,果然够强悍的,我反正是想想都觉得恶心。”
“哎,你就吹吧!”其他三人也哈哈笑着一齐喝了酒。
这桌的王武和军师听了也觉得匪夷所思,却见他们对面的帛岐将军淡淡的勾起了嘴角。
“哎,我可没有吹!听说现在可汗都在北桐那边找了个遍,现在正往外面这边来,到时候自见分晓!”
“好好好,自见分晓!喝吧你!”
“对了,你们有没有听过那西梁来的使者?”
“有是有,怎么了?”
“有人说他和那被灭了门的宁王府的世子长的一模一样啊!”
“不知道,没见过世子,只听说使者要经过我们这边去往朱云国拜访好友。”
“最近发生的事情还真是多啊……”
帛岐将军三人听着隔壁桌的谈话,王武是听个乐子,如果不是军师和将军在这里,他肯定是要过去也凑上一凑,现在却规规矩矩的坐在军师旁边,只能竖着耳朵一边笑一边喝酒吃肉。
当一辆马车碾压过那皑皑白雪,留下两行痕迹,小二连忙迎了上去,请下来一位白发须须的大夫殷勤的请到了后院去。
这时大厅内的谈话声都停了下来,都看着那大夫进去后,才又恢复了起来,不少人都在说这店主的事,偏偏没几个人真正了解,只道他酒好琴好,大方,盼着店主赶紧好起来,再出来赏些花酿啊。
说笑归说笑,其实都与他们无关,接下来的话题又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帛岐将军却是颇有深意的看了那后院的门一眼,又幽幽的了回来。
后院阁楼上,小二将大夫领了上去,便自觉的回避了,大夫敲了门后从门内出来了个眼睛很是清澈却伶牙俐齿的小丫鬟,丫鬟皱着眉,急忙把大夫请了进去,门‘咔’的关上,紧接着就响起小丫鬟不满的抱怨:“大夫你也不早些来,我家老爷难受的不行,你上次开的方子根本没有用啊,你还说你是全城最好的大夫,哼,连我家老爷这点儿小小的反胃恶心都不能治好,不是说都三个月后就没有了吗?!。”
老大夫无奈的笑了笑,还没有说话,就看到从那厚厚的床幔里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来,撩开了那床幔,露出里面脸色略微苍白的男人的脸,帮他说话道:“莺儿,不得无礼,快请大夫过来吧……”
第九十六章:木盒
老大夫是南浔城中名声尤为好的医药世家中人,祖辈行医,积累了不少善业,传说什么病到了这老大夫的手里啊,都是绝对会好的,再加上着老大夫祖训是不管什么病人都要一视同仁,贯彻到现在,被城民们爱戴而尊敬。
老大夫姓余,其实前几年已经很少出诊,都是子孙们在做这些事情了,他不过是在家研究书籍,偶尔提点那些还未学成的孙子们,现在却很是神秘的骗家里人是出来散步,结果却提着药箱跑到这郊外的客栈被一个小丫头唠叨半天,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老大夫倒是没什么,倒是他的病人会有些麻烦……
“余老,麻烦你跑一趟了……”床上的病人还和许多年前他云游时见过的那样气质难言,脸色却是被拖累的不大好。
被男人唤作余老的老大夫摇摇头,一边放下自己手中的药箱,将带来的东西一一陈列出来,一边坐在床边,探起了男人的脉象,待摸到那两股略微急促又平实的脉象时,老大夫依然觉得很不可思议,但还是想了想,说:“王爷,你……肚子里的孩子还算健康,却是你有些憔悴,应该多喝些补汤才是。”
男人露出一丝苦笑,道:“余老莫要叫我王爷了,我现在只是个小店老板,你又是我长辈,直呼名字即可。”男人没有用化名,是为天下叫宁竟瑶的人也不是没有,他如此明目张胆,反其道而行,想着怕是更加安全。
余老大夫点点头,心知对方现在可是通缉要犯,这样也好,又问:“那最近你除了吃不下东西,可还有什么哪里不舒服?”余老大夫其实不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病人’,只不过当初找到他的那个‘病人’心如死灰,一意孤行要将腹中胎儿流掉,于是保养这类的事情,余老也是第一次做。
应该是和女子保胎……有相同之处的吧。
看着面前花白头发的老大夫,宁竟瑶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不是他不知如何描述,而是……着实难以启齿。
在三个月前,宁竟瑶刚从邹祭天的床上下来,就遇到了个蛮夷人,那蛮夷人看起来身份地位不低,说话方式容貌,却都是像极了记忆中的某个人,只不过八年过去,很多记忆模糊的不成样子,八年也足够一个少年成长的他不认识,但单单对方认不出他这件事就叫宁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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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心中的那些疑惑变的没有那么重要……
不论当初那个给他承诺非要娶自己的少年是否活着,不管当初的少年是否做到了那个约定,宁竟瑶都不可能和对方在一起,哪怕是遵守约定呢。
或许是心里的那么点儿愧疚作祟,也或许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宁竟瑶在不能完全确定对方是谁的情况下,擅自就把那束缚了他许久的玉镯留下了。
这样他心里也好过些……
就好像殷仇真的还活着似的……
之后男人就像他自己想的那样一路南下,找到了易九臣给他的包裹,却只拿了一半,剩下的又埋了回去,他直觉这个包裹应该是易九臣给自己留的。
宁竟瑶走走停停,原本是想着去朱云国找朱素素,后来却不想要自己搞的真像是在逃难一样,便慢下了速度,一路游山玩水到了南浔城,届时刚好天气转冷,便找了一家客栈居住,最后喜欢上这四周的风景,便又将这家店买了下来,有那么点儿准备再次隐居的意思,可是……
男人发现自己身体开始不太舒服了。
这种‘不舒服’曾经经历过,给宁竟瑶留下太过深刻的印象,于是刚有症状,宁竟瑶就联想到了那方面去,一边忐忑,一边寻找信得过的大夫,准备乔装打扮深夜去看‘病’,虽说男人自己也会些医术,却医者不自医,原本悠闲下来的心情顿时紧张无比。
之后遇上余老大夫,买回一个总是思想很奇怪的小丫鬟,都是宁竟瑶没有料想到的,不过也正是因为他们,男人才不会觉得自己太过凄凉……
要说那难以启齿的事情,无非是当初在宁王府替自己儿子怀上种的时候,就开始的嗜睡和胸口时而的……酥痒。
男人还傻乎乎的,和宁崇云最亲密的时候,哪里不舒服都和宁崇云说,宁崇云那时也宝贝他的紧,什么最好的东西都给他用,哪里疼,哪里不舒服,都亲手亲为的去按摩,胸口那处更是男人一说不舒服就帮宁竟瑶含着,还戏称:“爹爹肯定是要涨奶了,可是这么小,以后都不够我吃啊,让我帮爹爹再揉大些好了……”
宁竟瑶的回话更是让他现在想起来都羞耻:“好啊云云……再揉揉吧,爹爹有了奶奶都给你吃,都给你……”
可惜宁崇云还没有等到戏言成真,他和傻乎乎的宁王爷如此期待的孩子就成了一滩的血水染红了碧绿的池塘……
如今没有傻了的宁竟瑶想到这里,莫名堵的慌,手下意识的放在小腹上,终究没有说出自己现在每天晚上胸口都酥麻的事情,而是淡淡的说:“最近挺好的,已经可以吃下些东西了。”
他在骗人,其实宁竟瑶根本闻到什么都还是觉得恶心,他是强迫自己吃下的。
“晚上也睡的很好,有些嗜睡。”
他在撒谎,嗜睡是不假,但男人根本睡不好,他的身体似乎在有了另一个小生命入住后就很缺乏安全感,小生命渴望另一个血亲抱着他,摸摸他,即便是隔着一层肚皮……
“这样啊……”余老大夫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笑的有些欣慰,但是随即又严肃了起来,道,“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即使叫我来才是,你身体特殊,不能再流产了。”
是的,不管当初调养的多好,宁竟瑶流产对身体的伤害也还是极大的,加上男人身体特殊,那处发育的好却经不起折腾,再次流产不说以后都可能怀不上,那多出来的一套器官内里会坏死去,以后身体也会非常差,调养不好的。
“我知道。”宁竟瑶声音淡淡的,听不出究竟是愿意要这个孩子,还是厌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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