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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纵(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丧三千
余老大夫怕男人想不开,又说道:“你不要想太多,这些事情都是没有办法控制的,你如果实在不喜欢,孩子生下来后我会找个好人家帮忙养,孩子并没有错啊……”余老大夫下意识的以为男人是被强的才会有了这个孩子。
哪知宁竟瑶忽然笑了笑,说:“我自己的孩子做什么要别人帮忙养着,余老别担心,我没想什么,我……其实很期待他出生的。”
宁竟瑶在知道自己不能打掉这个孩子后,心里的释然比别扭更多,他是真的很期待,他其实不能再忍受那种无数血水从自己下身流出的感觉了,太难过了,也太残忍,男人从来没有那么狠。
余老却是听了男人的回答后既满意又觉得疑惑,既然男人愿意产子,那么就说明他不讨厌那个让他怀上的人,那孩子的另一个爹究竟是谁?为什么不在?
明明这种时候孩子的另一个爹不都应该鞍前马后的寸步不离吗,简直太混蛋了!
余老大夫一边愤愤的摇头,一边又开了些药方给宁竟瑶,被旁边的小丫鬟好了后,拿出一个很是致的木盒递给宁竟瑶,顾及还有个小丫鬟在场,便没有多说这木盒里装的是什么,用处是什么,而是给了宁竟瑶一张纸条,而后慢悠悠的被丫鬟送出门去。
倒是留下宁竟瑶一个人看着那纸条上的字,又看了看那木盒里面的东西,抿了抿唇,‘啪’一声把木盒盖上,放到床头藏了起来……
第九十七章:脸色
那余老大夫走的时候交代了一直侍奉着宁竟瑶的小丫鬟一些应该注意的事情,什么不能着凉,不宜辛辣,不能劳累却又要多运动,不能心有郁结,给他的东西记得每天要用之类的琐碎的吩咐。
叫做莺儿的小丫鬟翻了个白眼说:“知道了知道了,有我在老爷绝对会生……会好好的!”差点说漏的小丫鬟猛的顿了后立即改口,一边拍着胸膛,说,“老爷子慢走,我还要去厨房给老爷端炖的补汤,就不送了啊!”
余老大夫其实心里挺喜欢这个大大咧咧没个自觉却又有恩必报重感情的小姑娘,难得小丫头在知道男人那副身子还如此心态,心里赞许,于是也老没形象的说:“诶,那什么,诊金什么的我也就不要了,给我一小坛上回你家老爷送我的酒吧。”
“做梦,我家老爷自己酿的自己都没怎么喝。”
“他这段时间不也喝不了。”余老大夫就像是和家中小辈般和小丫鬟贫嘴,一边从后院出来,跟着进了后厨,一边又笑眯眯的和小二打了个招呼,最后还是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心满意足的和大厅几个认识的人打过招呼后上了马车,那马车碾压着又铺起来一层的积雪,缓缓驶离。
客栈的大厅内依然坐着几桌客人,比往日要清净些,尤其在那最爱将话的四人走后,大厅内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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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着,偶尔有客人倒酒的流水声和那些小声的谈话,小二也都忙完了,坐在一旁喝水休息,掌柜的是个微胖的小书生,眼睛里透着的都是打细算,看今天雪是不会停的样子,感觉生意大概不会很好,皱着一张脸,像个包子。
这掌柜的是被宁竟瑶招来的,和小二一起被人介绍来的,说是手脚利落人品值得信任的伙计,宁竟瑶当初看了一眼就约莫了解两人的性格,愿意试试看,试了几天发现挺好的,就一直留着。
掌柜的小胖书生看现在店里也没有什么人,招来小二坐自己的位置钱,自己先去解决生理问题,估计是着了凉,刚说完,肚子就一阵响,惹得小胖书生脸通红的跑去了后院。
这个时候大老远从城北跑到城郊的王武三人也差不多吃好了,王武心里还念着说不定看完病了,这甩手店主就出来溜达一圈,结果到最后他把最后一杯酒干了,后院还是安安静静的。
话说这店主人王武也是没有见过的,每次也都是听见店主人在楼上弹琴什么的,然后偶尔吩咐小二拿出酒来,如此一人,王武自然而然就在心里想象了对方是个什么模样,想着定是个风流才子之类的,可惜啊……身体有点儿弱,才入冬就染了病。
军师本来可是特意来瞧瞧这店主人的,结果发现连王武自己都没有见过,顿觉可笑,看着自己这边也用完了,便想要叫小二过来付账,结果被帛岐将军拦了一下,道:“我去吧,小二估计累着了。”
军师愣了一下,看向小二那边,只见小二趴在掌柜的桌前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呵呵……”军师摇了摇头,心里却不知想了什么,笑道,“那谢过将军请客了。”
王武眨了眨眼,没有说话,只觉将军似乎没有他想的那么冷漠,瞧,这不是还体谅小二亲自过去付账……
王武心里还没有把他们将军夸完,就见帛岐将军过去后,刚好和只顾着看汤有没有洒不怎么看路的小丫鬟撞在了一起!
‘啪’的一声,装着香浓补汤的瓷器碎了一地,与此同时响起那小丫鬟的尖叫和匆忙的道歉:“啊!!不、不好意思……这位爷,我不是故意的!”
帛岐将军的衣裳从胸膛到下面,那看起来不甚华丽实际上却很昂贵的料子上布满深色的水痕,衣服上全是那补汤的香味。
小二顿时吓的瞌睡全没了,跑过来和小丫鬟一起赔罪,帛岐将军没有说话,只是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一般客人遇到这样的事情无非两种反应,不是怒吼着,就是急忙安慰对方说没关系,帛岐将军这种态度也不能说很奇怪,只是异常的叫小二和丫鬟心里发冷。
“这,这位客人……我……这……”莺儿看着面前高大青年身上的衣裳就是再不识货也知道肯定很贵,她是出不起,只能祈求对方是个好说话的主,眼睛里的试探是明显又小心翼翼。
一直看着的王武心里也是疑惑不已,搞不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刚要站起来去告诉两个小伙计不用担心,说他们将军还是挺好的之类的话,结果屁股刚抬起来,手就被军师又按回了桌子上,军师那张小白脸还朝他微微摇了摇……
王武刚要甩开军师的手,结果就听到他们帛岐将军淡淡笑道:“叫你们店老板下来,不然我过去。”
……
宁竟瑶此刻听着莺儿给自己的描述,觉得要见自己的人既不想要什么赔偿又不像是要找事的,长相也不是任何一个男人见过的认识的人的模样,这样的要求就显得有些突兀了。
但是现下宁竟瑶依旧让那人在隔壁的雅间等着,他不过去也显得很不礼貌。
男人心里有自己的计较,不愿意在太多生人面前露面,一是担心自己现在还是被悬赏的人,被发现不好,二是避被某些人找到。
这里的‘某些人’其实连宁竟瑶自己都不太清楚究竟是谁,或许是宁崇云,也许是尹深和十四和邹祭天,亦或者是三人都有……
只不过宁竟瑶又想了,自己凭什么觉得他们几人会找自己呢,也许只是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
男人不能明白那几人的心意,接受不到,感受不了,甚至连当时的自己都无法认同,觉得自己傻了时候发生的事情,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都不算,统统不算!
结果午夜梦回却始终又回到了那个时候,生出些什么都不知道,该多好的不该有的感叹。
宁竟瑶现在只有一个未成形的宝宝和一家小店,现在还要去见见一个古怪的客人,生活还算平淡,宁竟瑶没有时时刻刻紧张的神经,生怕什么时候被找到了,那样活着太累,他走一步看一步就好了。
男人简单的安慰了小丫鬟几句,打算看看那个古怪的客人到底想要什么,去时还拿了一套自己的衣裳过去,虽然听小丫鬟说对方比自己要高些,体格上也要结实点儿,但是还是差不多的……吧。
宁竟瑶一边如此想着,一边在小丫鬟担忧的目光下敲了敲雅间的门,结果没有听到里面任何回应,和小丫鬟对视了一眼,正准备推开房门的时候,手还没有碰到,那雕着漂亮花纹的双开门就从里面被拉开,一个压迫力极大的站在了男人的面前,并且慢慢靠近,直到两人相隔不过一拳。
男人微微仰头看着对方的眼,实际上却不怎么喜欢这样仰视别人的姿势,刚要说话,就听到青年先开口,用那格外悦耳的低沉声音说:“店家的脸色好差……”
第九十八章:寻找
当处处都在欢庆着,准备着迎接新的一年,送别过去,和家人合家欢聚,或者夫妻恩爱着为守岁把小孩子打扮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时,皇宫则更不用说了,四处洋溢着喜悦,昂贵的红色绸缎装饰着檐下梁上,准备的食物都更加致起来。
只不过从十四皇子还没有当上皇帝时就跟着了十四皇子的正妃,如今的玉照娘娘却一点儿都开心不起来。
因为西梁国在她还没有当上皇后的时候,竟然就送来了三千美人,按理说她这个跟着新帝到现在的正妻应该是不用怕这些人威胁到自己的,可是她完全不下心来!
明明在尹深当上皇帝后,第一件该做的事情不是册封她为皇后吗?
当初说过的啊,当初她家里帮尹深了那么多,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尹深不是很爱她吗?皇后这个位置除了她以外根本没有谁有资格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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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这么久都没有动静呢……
玉照很着急,是因为她没有子嗣吗?可这也不是她的错啊,新帝总是很少来她这里。
她现在想要那个位置已经想到做梦都是册封大典,会有无数的人朝着她跪拜,她会母仪天下,有着后宫的绝对权力,那些想要勾引新帝的小贱人都会变得不值一提,她们也永远不会有子嗣,除了她玉照……
在前些日子,无数朝臣和想要她关照的人几乎把她御香宫的门槛都踩破了,络绎不绝的送礼人对她毕恭毕敬,都巴结着她,喊她‘皇后娘娘’,现在,却是没有几个人再来了,都在观望着,好像她皇后娘娘这个位置坐不稳,或者根本坐不上似的,这让玉照羞愤却又无能为力。
就连她身边的丫鬟看她的眼神似乎都是在嘲笑般,玉照从小娇生惯养着,哪里会忍得下这些,却也是懂得分寸的人,于是只拿身边的人出气,却从来不去骚扰新帝。
再她终于把身边的小宫女太监们都弄的半死不活,换了一批神了的人伺候后,玉照还是忍不住了,当她大着胆子想要去找来娘家人商量一些对策时,却发现自己的娘家不知道什么时候早早的被赶出的东明皇城,剩下她一个人孤立无援。
玉照心里突然开始害怕起来了,却又不甘心,表面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私底下却是到处找人想要见见自己的父亲,只不过投出的钱越来越多,到最后依旧是得到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她开始想要见见新帝,在她的印象里,新帝算得上是个温柔的男人,长相更是非常英俊,宽肩窄臀,对很多不想关的人从不多说什么,对她则是会有些表情的,尤其是前几年在床上更是让她很喜欢,他们这么的契合,不可能没有一点儿情意的。
于是玉照在忍了两个月的时候,去了新帝经常待着的御书房,可惜却被告知新帝根本不在,而是经常留宿暗榴阁那个被太上皇也宝贝的不得了的禁地……
这一点儿都不好玩,可是玉照并不直接去找新帝,而是辗转来到了现在养着太上皇聚休帝的住处,嘲讽的看着聚休帝现在住的地方,心里和自己对比着,总觉得痛快无比。
想想看曾经的皇帝现在只能慢慢等死,并且还没有她有权利,光是这样想,玉照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去看看当时那气势强大的皇帝是个什么鬼样子。
聚休帝比她想象的要好一些,但是明显力不从心的模样还是取悦了玉照,她很自然的从别人的悲惨中得到快感,还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对,反而越发觉得自己的优越,大大方方的在聚休帝的卧房转悠了一圈,看着聚休帝那张消瘦了不少的脸,道:“父皇近来可好?”
聚休帝神不佳,却没有任何颓败之势,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翻盘重来,但实际上却又是不可能的事情,玉照被聚休帝那一双漆黑的眼惊到,随即安慰自己现在的老虎跟拔了牙的病猫一样,没有什么可怕的,便又恢复了那副高傲又带着明显轻蔑的眼神,直入主题的问:
“那暗榴阁里可是有着什么东西?”她可还没有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聚休帝这间屋子里弥漫着的香气浓的似乎有些醉人了,玉照却还并不觉得难闻,反而神经气爽,看了一眼那香炉一眼。
“我在问话呢,父皇,你这样不回答,让玉照很难过呢。”玉照回国神来,发现聚休帝根本就没有理她,顿时觉得烦躁屈辱,只不过是个快要死了的人而已,还这么对她……
聚休帝淡淡的笑着,即便是躺在那里,脸色泛着青色,却还是让人背后泛冷,阴狠到让人毛骨悚然。
玉照顿觉自己像是个小丑,却又不愿意什么都不知道就回去,愤怒之下揪紧了自己的绢帕愤愤的离开,离开时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高脚桌,上面的罐子‘啪’的摔在地上,里面的酒味瞬间炸开,掩盖过了那房间中的香味,在那罐子的碎片中还大刺刺的躺着一个巨大丑陋的性器……
玉照恶心的不行,生怕那些脏东西染到自己的裙摆,挫败的匆匆推开门,走了。
聚休帝倒是看着那静静躺在地上的还带着尖刺的性器,懒懒道:“啧,可惜了虎鞭酒……”
而经过这次的事,玉照是再也不想去聚休帝所住的地方了,她将全部的力都拿去放在新帝常去的暗榴阁了。
终于在某天她好不容易见到了新帝,欣喜之情还未表露于脸上,新帝却像是没有看见她似的从旁边目不斜视的走过……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幻觉,玉照看着新帝的背影总觉得对方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非常彻底,浑身氤氲着戾气,仿佛谁不知死活的惹怒了他。
就这一次见面,让玉照当时害怕了,没敢上前说话,等她终于鼓起勇气后,却发现新帝已经不在宫中了,她了好大的功夫才终于探得新帝原来早就跟着西梁使者一同南去了……
可至于为什么南下,原因究竟是什么,没有任何人知晓。
与此同时,该是在草原围着烤炉吃着羊肉喝着马奶的忽而图却跟着他们的可汗像是疯魔了般的寻找一个男人。
即没有名字,也不知长相,只知道声音和别人留下的个玉镯,如此大海捞针的寻找,忽而图根本不抱希望。
他劝过他们的可汗,想要什么没有,只要可汗愿意,假以时日整个天下都会是他的,何必执着于这么个明显不想再和自己相见的人呢?
当时可汗没有说话,却只一个眼神就让忽而图知道自己的逾越,并且在瞬间想起可汗每次杀敌时满身鲜血的修罗杀神模样。
然后忽而图就知道了,关于这件事,还是沉默的好。
约莫在尹朝逗留了一个多月,忽而图都快要学会这边的语言了,可汗所说的那个人却还是音讯全无。
大雪在他们刚要抵达下一个城池时在意料之中下了下来,只不过一个夜晚就铺的很高,好似天地都一个颜色。
就在雪越下越大,马匹都难以前行时,可汗带出来的人马基本上都因为行动太慢被嫌弃了,只剩下忽而图一个人还跟着他们的可汗,让剩下的人等大雪停后再找他们。
只不过可汗的宝马也撑的不久,在城郊的时候不得已找了家客栈暂做休息。
客栈里的人很少,小二似乎莫名感觉心不在焉的,老是往后院瞅,忽而图还没有和可汗坐下,就发现隔壁一桌的两人跟见了鬼似的看着他们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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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图立即警惕起来,依旧还没有等他动作,可汗便将马鞭随手甩给了他,然后走到那两人的桌前,淡淡的笑了笑,视线落在桌上的第三只杯子上,又环顾了四周,道:“你们将军呢,也在此地?”
第九十九章:巧合
城郊那被梅花环绕着的客栈规模中等,有着一个百平米的大堂,从后院可以看见一个四合院般的住店的区域,从大堂可以看见二楼的住店的房间,那便是店主人所住的地方,只不过都被浅色的帘幔全部遮上了去。
现在的宁竟瑶站在距离自己房间有些距离的一间客房外,并不知晓客栈大堂里有谁来了,又有什么是一触即发的,只是看着眼前的陌生青年,听到后者说的话后,礼貌而生疏的道:“的确,近日偶感风寒,客人你离远些罢,不然传染给你了可是我的过错了。”
眼前的青年衣服上是一片水渍,眼眸异常深邃,黑发高高绑在身后,双手简单的扶着两边的门,气势并且给人非常强大的印象。
只不过确实是靠的有些近了。
宁竟瑶在话音刚落的同时,伸手抵在青年的肩上,原以为对方大概会自觉的后退让他进去,或者侧开身子,结果青年垂下眼眸,看了看男人的手,忽然笑了起来,方才的冷硬像是从来不曾出现过似的瞬间叫宁竟瑶不解。
青年纹丝不动的任由男人把手抵在自己肩上,好似还很乐意,在男人觉得奇怪把手抽回去后,还不着痕迹的可惜了一番,而后侧身过去,挡住了小丫鬟进去的路,在看到男人走进去后,对小丫鬟说:“我和你们店家有话要说,你在外守着便是。”
宁竟瑶皱了皱眉,一边把手边的衣裳放在桌子上,一边转身道:“有什么事情是需要让莺儿出去才能说的?”
青年摊了摊手,指着自己身上的那些深色水渍,面无表情,宁竟瑶无奈却妥协的说:“好吧,莺儿,你在外面就好。”
被唤作莺儿的小丫鬟总觉得不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被他泼到滚烫的补汤的客人缓缓将门阖上。
客房很是雅致,有着简单的布设,圆桌旁是几张圆凳,桌上插着几只艳红的梅,隐约有丝丝冷香飘在空中,宁竟瑶并没有找个位置自行坐下,他站在靠近窗户的那边,一边将窗户打开,一边欣赏似的看着窗外飞雪,发现有些冷,便放弃了给房里透风的打算,准备再将窗户关上。
只不过宁竟瑶的手还没有够到被自己推的有些远的窗户,身后就又一个温热的胸膛靠了过来,似是要将男人环在其中一样,身后的人伸手将窗户关上,紧接着又在宁竟瑶觉得不妥甚至疑惑提防的时候自然迅速的离开。
待宁竟瑶转身看着旁边的客人那淡淡的笑容,竟是觉得莫名的似曾相识。
“店家,你在看什么?”突然,年轻的客人问道。
男人其实不过是看着青年的脸愣了一会儿,并没有很长时间,宁竟瑶被唤回了思绪很快转移了话题,从衣袖中拿出一小瓶膏药,递给青年,说:“这位客人,莺儿并不是故意的,这里是伤药,桌上有给你准备的衣裳,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好。”
对方这么爽快的答应,叫宁竟瑶有些奇怪,他以为青年叫他这个老板出来是有什么要刁难说不定还要些钱财,不然就要闹事,结果看对方的衣裳,根本不是个索要钱财的人,也不像是要闹事,不过能这么好的解决也很好,男人又有些困了,他想要回去好好的再小憩片刻。
见到男人放松了的表情,帛岐将军刻意顿了好一会儿才把下半句话说出来:“不过,要麻烦店家帮我换一下衣裳,我的手不太方便……”说完,帛岐将军露出一个为难的表情,说,“前段时间我右手受伤了,不能大幅度的动作。”
宁竟瑶理解的同意。
结果脱下了那外衣后,青年又说:“既然都脱下来了,干脆就在这里把药膏抹上吧,不然拖久了可能不太好。”
宁竟瑶顿了一下,点点头,再次同意了。
只不过青年的身材未太过好了些,肩上的确是还缠着白色的布条,看样子伤的很重,连宁竟瑶不小心碰到了,青年都会呼吸重些,胸膛上是漂亮的胸肌,下面是一排泛红的腹肌,果然是被烫伤了……
原本宁竟瑶还觉得如此冷的天气,大家都穿的很多,就是被泼到也是不会烫伤,或者烫的很严重的,结果着青年穿的格外的少,那小腹上的那片红看着也尤为刺眼。
男人将小瓶打开,里面是粘稠的白色液体,是上好的消肿化瘀的伤药,是男人自己调配的,用于某个不能接受刺激的地方,效果很好,多的药水就被他拿瓶子装了起来,现在用来给面前这个青年用。
原本只是因为这个药效很好,宁竟瑶才会将这瓶药拿来的,结果现在忽然想起这个伤药是为了什么而诞生的,便觉得似乎有点儿不妥……
虽然青年完全不知道,但是宁竟瑶却再这一瞬间有点儿别扭。
“怎么了?”青年坐在圈椅上,空气中的冷意似乎完全不能影响他。
宁竟瑶镇定的把伤药倒在青年的那没有受伤的手的手心,说:“没什么,可以涂了。”
帛岐将军看着自己手心的伤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并未说话,粗鲁的便把手心放在小腹上,胡乱涂抹着,看的宁竟瑶直皱眉。
“你这样不疼么?”男人问。
青年停下动作,反问:“那你要帮我吗?”
好像从一开始宁竟瑶就一直被牵着走,可是男人觉得并不是太过分,很明显对方希望能由他来帮忙,宁竟瑶满足他:“我来吧。”
说完,男人便将自己的手指上沾些伤药,用指腹一点点的轻轻的涂上去,注意力都放在了伤处。
可帛岐将军却没有,他心里有着难以言喻的膨胀感,看着男人的指尖滑过自己的胸膛看着男人那垂下的眼睫,还有鼻尖下的阴影,肉感十足的双唇,顿时是什么话都不想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可惜这种让青年很享受的气氛被一阵杂乱的东西毁坏声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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