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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纵(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丧三千
男人被捅的喘不上气,却还是在听到少年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眶不由自主的红的更加迅速,而后任由那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笑了……
一室暧昧淫靡,皆带着浓浓的酒气,在桌脚下,碎了一地的瓷器碎片。
不知道过了多久,待少年终于累了,把那最后一次的华全部射给男人后,便和早早已经昏过去的男人就着那还身体相容的姿势睡了过去。
而就在此时有人影匆匆离开,不久后,一大批官府的人冲了进来……
……
“你明知这里是我的陷阱还进来做何?”
在湖中小亭,宁王爷一身月牙色的广袖长衣,一手轻轻撑着侧脸,唇瓣刚刚被那冰镇过的茶润的煞是惹人注目,靠坐在圈椅上,看着面前正和他弈棋的少年尹深,那样问道。
经过上次在大厅的‘谈话’,宁竟瑶完全看不懂眼前这人了。
他只知道这少年深不可测,只是小小的一个十四皇子,怕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少年偶尔率真单纯,就像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少年对那月眠草的喜爱一样。有时又冷淡残忍,就如同那次生生的破开兔子的肚皮一样。有时又大方得体,八面玲珑,就如同在比武招亲大会上一样。有时又尤为可恶,喜欢开些让人窘迫却又无可奈何的玩笑,就像现在这样:
“姑娘亲自为我挖的陷阱,十四岂敢不进?”说罢,笑的如沐春风,端的是俊美潇洒。
偏偏宁王爷已经听惯了少年在他们单独相处的时候如此说话,既不感到生气,也没有任何其他反应,反而说道:“和你下棋真没意思。”
要知道,若是有人真的喊男人‘姑娘’这样的称呼,该是怎么都不够死的!
可尹深这么喊他,男人却一点都讨厌不起来。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确又把柄在对方手里,不好翻脸,也或许是少年从来不问他的身体究竟是何种模样,又或者少年及其会把我分寸,每每都不会让宁王爷觉得羞恼,于是,两人的相处模式便的有些奇怪。
可是这样的‘奇怪’却在别人的眼里,变成了危险的信号……
这里的别人,当然是指站在荷花湖边上的殷仇。
殷仇侧靠在大柳树下,双手环在胸前,腰间别着的宝剑剑鞘在烈日下闪着凌厉的寒光,目光一动不动的看着在湖中央气氛正好的两人,良久,转身离开。
回去自己屋里时,刚好看见从练功房出来的小世子,殷仇却发现对方并未回到自己的住处,反而走向相反的地方,去了一个偏远的小院。
那院子里是一个瘦小的男孩踩在木桩上,半晌,脚尖一点,轻轻越上了围墙,可以看得出那男孩身子骨极好,适合练武,却又不知为何并未有什么像样的姿势与动作,相比是近日才开始的。
殷仇其实对除了宁竟瑶以外的所有事物,都无任何兴趣,但是却在看到那男孩对那充满敌视的,同宁崇云看他一模一样的眼神时,沉下了脸。
果然,他就知道,只要他不在,男人身边就会多出很多人,一个个站在男人身边,最后没有他的位置……
不,就是他在男人身边,不也看不住男人么?
殷仇坚毅的脸上阴霾着毫不掩饰的负面情绪,拳头紧紧的握着,在宁崇云转身看到他的时候,问:“这个人是谁?”
宁崇云声音即便还如同小孩般脆生生的,却毫无一丝起伏,有着明显的排斥,道:“一个小乞丐罢了。哼……”说完,也不理任何人,一边问下人宁王爷在哪里,一边往那处走去。
到了快要中午的时候,有官府的人慌慌张张跑到府邸外,找到了管家,然后管家又匆匆忙忙的找到了宁竟瑶,神色紧张,眉头紧皱,一下子行了个礼,忙说道:“老爷,出大事了!”
男人从未见过老管家如此慌忙的模样,缓缓招手道:“嗯,起来说话。”
“老爷,易九臣易公子出事了!”
宁竟瑶一下子抬头,声音也沉了下来,道:“何事?!”
“这……”老管家也不知这大庭广众下该不该将那事说出,顿了一下,便看到自己王爷隐隐有发怒的迹象,便只好说,“易公子……易公子昨夜用药勾引男子与自己苟合,被官府的人发现,现在、现在正要沉水。”
“和谁?”
“其弟白尧。”
管家话音刚落,便听到宁王爷重重的把手中的茶杯放在高脚茶几上!而后起身从自己身边走过,带来一阵有着冷香的风,头也不回的道:
“带路!”
第二十三章:吃惊
三天前,季庄主为自己唯一的女儿准备的比武招亲,结果出来了,是一位谁都没有见过,也没有名号的青年。
那人身高比正常水平矮上不少,长相丑陋,身形佝偻,武功毒辣,将自己的对手双腿双眼全部废掉了才不慌不忙的获得胜利。
可惜季无双不喜欢。
在那无数人的面前,拉着易九臣弟弟白尧的手说自己喜欢的人一直都是白尧,说她不想让自己后悔,恳求她父亲给胜利者些东西,就把这场比武招亲的事情算了,顿时全场哗然,那原本脸上还洋溢着笑容的青年顿时傻傻的站在原地,拳头紧握起来,颤抖着。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不言而喻的。
季庄主对季无双那是只要他有的,就是他的命,都会给季无双,那是他唯一的宝贝女儿,对季庄主来说,名誉甚至都没有自己的宝贝女儿来的重要,他也完全不怕别人笑话自己,恭敬的把那青年奉为座上宾,要留人家一夜,赠千金以求原谅。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却是到处都找不到青年了。
再说白尧。
一介文人,用季无双的话来说,就是:风采夺目!
季无双说他喜欢白尧读书时安静的样子,说喜欢白尧为他摘花掉进荷花池时的样子,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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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尧给他买糖葫芦串的模样,就连那个吻都是带着蜂蜜的甜味!
虽然白尧一直在说自己陪季小姐玩只是出于礼貌,那个吻也是季小姐主动,他当时被吓的完全僵硬着,却是没有人信他。
人人都觉得大概是这小书生害羞了,毕竟江湖儿女大都豪放,遇上了也是缘分,喜欢上了,便是喜欢了,他们都是过来人。
于是根本不听白尧的话,季庄主也直接‘抓’来易九臣开始商量起定亲的事宜。
当时的易九臣微笑着,完全没有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看着季无双虽是说了那一番主动告白的话,却依旧红着脸拽着白尧的袖子,而白尧虽一直有些抗拒的说着‘男女授受不亲’却也始终没有挣脱开来。
看上去就像是一对佳人……
是的,一对佳人。
最终,在众人的你一言我一句中,白尧依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无奈的苦笑着,看向易九臣,说:“一切但凭兄长定夺。”
一直未有开口的易九臣说家弟配不上季小姐。季庄主说不在意。说白尧功未成名未就,无法承担一个家庭的责任,季庄主也不在意。季无双更是说若是他们成亲后,易九臣就可以不用这么辛苦的出去找工赚钱,以后白尧应考需要的用,也都有他们季家帮忙,岂不很好?
嗯,很好……
白尧会过的很好……
等宁竟瑶知晓这件事情的时候,白尧已经和季无双定下了婚约,并且三个月后成亲。
得知消息的第二天,宁竟瑶特意去看了易九臣,却发现对方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可是,偏偏没有古怪还是最大的古怪!
果然,到现在,出事了。
宁王爷无暇去等人备马车来,知道现在易九臣即将要被沉水之地,立即自己牵了一匹马翻身上去,任那马蹄声‘嗒嗒嗒’响彻整条无人的街道。
北桐的白顶山下风景的确是很美,可是那美丽的背后究竟是有多少罪恶与鲜血的献祭,大概是没有人知道的。
那如镜面般的湖底沉着多少人的骨骸大概也只有神明才可以知晓。
宁王爷一路驾马,风吹在他的脸上,有些刺痛,但又并无大碍,衣袍被吹的鼓起,在身后摆动着猎猎作响,高束起来的青丝更是凌乱的在身后飘动!一下子便冲进了围成了一圈圈的人群中,那人群就算是不认得宁王爷,也自觉的给其让出一条道路来。
宁竟瑶远远的就看见自己好友曾经和他一起谈笑风生的易九臣,衣衫不整,满头青丝杂乱不堪,身上被砸的尽是些臭鸡蛋和烂白菜,面如死灰。
“吁!”宁竟瑶御马到跟前,看着那两个架着易九臣就要推入湖中的差使,沉声道,“放人!”
那两个差使一下子愣住,连忙跪下行礼,一边看向一旁段城主的主派人,一边说道:“这……这,王爷不可,这个人可是犯了与男子通奸的罪行,理当沉水或火烧……”
“我说放人!”宁竟瑶冷下脸来,骑在马上高高在上,只垂着眼眸,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两个差使,然后又扫过那站在一旁的主派人还有一众围观者,“还需要我再说一边吗?”
“不!不!王爷说的话定是不能违抗的,可……”
说话间,随后到来的宁管家和一众侍从猛的将众人围住,连带着殷仇也着急着赶了过来,常年身上带着的煞气,光是让人靠近,都觉得渗人起来。
“没有听到王爷说的话吗?!”殷仇虽年纪不大,却因杀敌数千,双手沾满了别人的鲜血,除了对着宁竟瑶,对着其他人是,那眼底的凶意是怎么都掩盖不去的!
那些差使根本吓的动弹不得,只得一个劲的点头,宁竟瑶看了殷仇一眼,那殷仇却是勾了勾嘴角。
对待平民,总还是要给个交代,不能就这么把人带走,于是,宁王爷说道:“事情尚有疑问,待查探清楚后方可判刑!大家都可散去!”说完,看着侍从将易九臣抬上了马车,才带着一行人回去。
路上,殷仇策马走到宁竟瑶的左侧,对后面马车里不知死活的男子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反而刻意同宁王爷的策马速度一致,恍惚的看着男人的侧颜,连宁竟瑶斜眼轻轻扫了他一眼的模样都让他胸腔内躁动着一团火热。
就连生气的模样都好看的想让人捏到手心里去……
殷仇捏着缰绳的手缓缓摩挲了片刻,最后便开始落后宁竟瑶一些,从侧边开始看起男人那被腰带束缚的紧紧的腰肢、还有那修长笔直的腿……
可惜,不知是否是被察觉了心思与目光,殷仇看着的人挥了马鞭几下,便离的殷仇远远的,那背影……着实让殷仇不忍追上去。
这件事说大很大,说小其实也小,只不过发展成现在模样,倒是不好场。
一来太多人看见,而来,自己同易九臣的关系甚好,若是直接让易九臣无罪,定是会遭人诟病,宁竟瑶不怕这些,但是身边却有人拦着。
比如他在让人把易九臣抬到自己府上好好伺候着,叫人把那城主段逸群找来!刚坐下,身边一直跟着的暗卫却突然出现,跪在他跟前,说:“王爷,此时最好不要参与过深,陛下说……”
“本王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需要你来教我吗?”宁竟瑶眼底毫无笑意,“你有资格吗?”
坐在大厅等着那城主亲自过来吧事情来龙去脉全部解释清楚的宁王爷面无表情,盯着下面聚休帝派来‘保护’他的暗卫,见对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便道:“够了,我不是让你们好好去教那个小孩儿么?你们这么闲的话,就让他一年内有云儿的水平怎么样?”
这是个不可能的任务,可暗卫没有拒绝的权利,微微颔首后,眨眼间,便又消失在原地,可见其武功到如何地步。
可是,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宁王爷却怎么都没有见到段城主!心下越发没有耐心的时候,却发现有下人胆战心惊的惨白着脸从外面回来,回到:“禀、禀王爷,人、人到了!”
宁竟瑶坐在正位上,眉头紧蹙,见下人这副模样,那城主也让他等了如此久,便觉有异,却怎么也不知道哪里奇怪,便道:“让他们进来!”
宁竟瑶是让殷仇亲自去‘请’城主过来的,竟也耽误了怎么多时间,而那尹深,宁王爷却是从上午弈棋过后便没有见过,谁知,待下人去传话后。
几息的功夫,从外面便缓缓走近几人,为首之人看上去约莫三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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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一身黑金玄纹劲装,腰际悬挂一枚龙形玉佩,深邃的眼直直的看着宁竟瑶,气势强大而让人窒息,举手投足尽显威严与贵气……
宁竟瑶一下子睁大了眼,缓缓站起来,跪在地上,垂眸看着那双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黑色长靴,声音有着轻微的颤音,道:“臣,参见……”
话未说完,宁竟瑶就被对方一直手紧捏着小臂起身,只听那人声音雄浑低沉,还带着点点笑意的道:“吃惊了?嗯?”
第二十四章:哄
在宁竟瑶的记忆里,聚休帝是个阴晴不定甚至让人有时候毛骨悚然的人。
那些表面的温柔和只不过能维持一时的恩宠,到底也不过是带着目的的接近和施舍,这样一个冷峻寡情的帝王,在宁竟瑶年少时,便领教过了。
以前的宁王爷,在皇宫里养过一只小奶猫,一身的雪白,毛茸茸的,两只耳朵并不像其他猫咪尖尖的竖着,而是折下来,大眼睛也是湛蓝的颜色,看上去煞是可爱,年幼的宁王爷爱不释手,经常抱着猫咪一同午睡。
那个时候的宁竟瑶,不过是个自己也贪玩的孩子,年少而幼稚,不知愁为何物,更不知自己是个‘怪物’,在聚休帝有意无意的隔离下,竟没有一个同龄玩伴,身边除了照顾自己的宫女和侍卫,便是聚休帝自己。
好不容易有了个活物陪伴,宁王爷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就连吃饭的时候,坐在聚休帝的怀里,手中有要抱着那只小猫咪。
聚休帝没有对宁王爷养那畜生有什么意见,既不赞同,也没有反对,好似让宁王爷自己做主一次,来养活那小东西。
可是好景不长,待那小奶猫一天天长大,爪子变的锋利,牙齿变的尖锐,在一次喂食中把宁竟瑶手背划出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后,聚休帝一把将宁竟瑶搂进怀里,笑了。
聚休帝说:“看,那些都是养不熟的东西,以后还养么?。”说着,一边拍着宁竟瑶的背,一边抬起少年的下巴,看着少年那疼的满是水光却怎么都不肯落下的泪花。
宁王爷那时候对聚休帝是敬畏又依赖,听到聚休帝这么说,只是抬起自己的手,不说话。
那狰狞的伤口终究是让聚休帝看着,沉下了眼底的深色,毫不介意的用舌头去舔那出血的伤口,去吮吸,去舔舐,直把宁竟瑶弄的更疼也没停下。
到最后,也是年轻的帝王自己够了,才微笑着再次问道:“瑶瑶,疼吗?”
宁王爷看着那原本细长的扣子,被聚休帝那么吮吸过后裂开的更加厉害的伤口,疼的直抽气,说:“疼……”
“所以,以后还养不养那些东西?”
宁竟瑶回头看了一眼那‘罪魁祸首’,发现那猫咪还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一时气闷,摇头说:“不了,以后只要皇舅舅了。”
“嗯,瑶瑶乖。”年轻的帝王满意的亲吻宁竟瑶光洁的额头,然后挥挥手,就有暗卫一下子出现,将那猫咪带走。
“猫猫要带去哪里?它会怎么样?”宁王爷发现猫咪不见了,还是担心的问了一句。
年轻的帝王继续握着宁竟瑶的手,将那手被不断渗出的血珠舔去,让那原本淡色的唇瓣一下子像是染了胭脂,一抹艳红在上,道:“你想看么瑶瑶?”
虽然只是一句带着笑意的问句,小王爷却背后一阵发凉,下意识的摇头:“瑶瑶不看,不想看。”
当然,这也不过是儿时的记忆,宁竟瑶在十七八岁出了皇宫后,早早的就忘记了以前答应过聚休帝的话,四年前偶然间遇到过一只浑身毛茸茸花色斑斓的老虎幼崽,喜欢的紧,便养在了王府上,还专门造了虎园,而当聚休帝知晓宁王爷养了一只小老虎时,就像多年前那样没有说任何反对的话,只是浅笑。
皇帝一般是不能随便离开皇都,可现下聚休帝出现在这里,谁也不能说些什么,宁竟瑶同聚休帝如今的关系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只是普普通通,只是君臣,也再没有像小时候那样,亲密的叫一国之君‘皇舅舅’了。
帝王从未恼过,在外人看来,只当不过是长大后,宠爱宁王爷的皇帝失去了以往的兴趣罢。
如今的宁王爷早忘却了以前对帝王的依赖,剩下的只是臣子对帝王该有的敬畏,连带帝王对他的某些亲密的动作,都有些抗拒,就好像是男人知晓自己身体秘密的那段时间,对帝王的失望和对自己的绝望让宁王爷离帝王越来越远。
即便如今聚休帝派了许多人在他身边,也只会让宁王爷感到没有自由罢了。
聚休帝碰到男人的小臂,不过片刻便松开了,宁王爷也后退了一步,恭敬的回答着方才帝王问他的问题,道:“竟瑶甚是惊讶。”
“哦……”聚休帝上下看了看宁王爷,而后坐上了宁王爷方才坐过的主位,一旁的下人立马换上了新的茶来,聚休帝润了润唇,说,“那么……再细一些讲,是惊吓,还是惊喜呢?”
自然不能说是惊吓的。
宁王爷一个人站在大厅的中央,回答道:“惊喜。”原本跟在帝王身后进来的人也都静静的站在距离宁王爷身后五步的距离,低垂着头,殷仇与尹深、城主段逸群,赫然在其中。
“那为何不笑?”聚休帝淡淡的问着咄咄逼人的问题,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看着宁竟瑶的目光越发藏着隐而不发的深意。
宁竟瑶顿了一下,说:“臣笑不出来。”
“哦,定是为了你那易姓好友了。”帝王将那茶杯放在桌上,说,“好了,坐过来。”
一个大厅,有两个上座,一般为身份尊贵或者主人所座,现在皇帝这样说,明显是让宁竟瑶去坐到皇帝身旁的那个位置,宁王爷愣了一下,却是径直走到了距离皇帝较近的一个侧位,说:“谢陛下。”
见宁竟瑶没有按照自己说的做,聚休帝也并未说什么,只是让那些在一旁站了许久的人都坐下,然后说:“朕来的正是时候,事情也清楚了,竟瑶与你那友人关系很好,应该避嫌才是,所以了解一下就好,莫要深究可知?”
“……”宁竟瑶沉默不语。
紧接着,聚休帝就抬眼看向旁边战战兢兢坐着的段城主。段城主立马明了的站起来,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将一遍。本来,这样的事情是不用城主来处理的,一般发现了这些事情,那些民众都会自觉的把那些败坏民风的人捆起来一同丢进河里,希望河神大人能够洗去那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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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罪恶,不要让那奇怪的病传到他们的身上来。
可是不知为何,这次竟然是被告官了的,那年长的人主动认了罪,说是白尧中了药,自己鬼迷心窍了才诱惑着白尧同自己苟合。一切都是他的错,与那书生白尧无关。
事情明了,证据确凿,有有毒的酒杯,有犯人自己的供词,那白尧无辜,易九臣却该沉水。
无论那药是否是易九臣下的,都该死!这是所有人的心理,没有人愿意同这样的人再生活再一个地方,怕被传染着,不知什么时候也得了喜欢男人的病去。
而那白尧就算是被迫的,也毁了,那与季庄主千金的婚约定是不能继续,而后也要遭人白眼的活着。
更何况有人说带走易九臣的时候,白尧像是酒气没醒般,‘醉醺醺’的说着自己是自愿的,是他受不了药性强的易九臣,最后一急,从床上摔下来,把头磕破了。
这样的丑事,发生在那个地方,都让人不齿于说出,偏偏是王爷和皇帝要他给个清楚的说法,段城主才慌慌张张的找了相关的人问了个遍然后才在这里讲故事般的讲完。
而宁竟瑶听完,面露愠色,还未说话,聚休帝便摆手让那城主退回原位,说:“再清楚不过的事了,此事交给尹深去办,给足了竟瑶王爷面子,竟瑶王爷可还有疑问?”
“有!”宁竟瑶这次竟直直的看着始终都漫不经心的帝王说,“是有人陷害他们!”
“是又如何?”帝王慢悠悠的回视宁竟瑶的视线,对王爷这样大不敬的语气听而不闻,只是道,“难不成竟瑶王爷是想要徇私不成?”说完,那嘴角微微勾起,毫无有要怪罪的意思。
宁王爷不说话,却是默认。
向来在臣子面前冷情武断不容任何人有质疑的帝王在这个时候却道:“好,若是一天内能让百姓对放了他们的决定无异议,就依你。如何?”
分明像是在哄一个闹别扭的小情人主动低头似的,装的大方,却又势在必得……可惜在场的人虽觉气氛有些古怪却又不敢多想,兀自的眼观鼻鼻观心。只有殷仇抬头看着那高坐上位的帝王,不知在想写什么,琥珀色的眼一时间竟望不到头般的渐深。
“好!”宁王爷回道。
第二十五章:来世
从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好友同那长相可以说的上是漂亮的少年有奇怪感情的?
宁竟瑶想不起来了。
他只知道他还不够强大,没有力量,没有任何可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的力量,他只能在最后的最后,准备了一壶美酒,到那牢房中,去看看九臣。
彼时的易九臣再没有从前那些活力,看到男人后,那笑容都带着悲哀和沧桑,声音嘶哑着,招呼他道:“好久不见了,宁王爷。”
哪里有好久?不过三天罢了,可是听着对方这样身体都直不起来的压抑的嗓音,宁王爷怎么都说不出从前那些揶揄打趣的话,连笑容都酸涩起来,道:“嗯,许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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