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报春(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吃得太饱
白羽似已对开拓结果满意,吩咐虞常道:“你抱着他站起来。”
虞常想也不想道:“为何要我站……你做什么!”
却是白羽冷笑一声,将手指齐齐一屈,温明立时痛哼出声,鲜血顺着咬着下唇的贝齿蜿蜒,腰身瑟瑟发抖。
“别让我说第二遍。”
虞常咬紧牙关搂紧温明的腰身慢慢站起来,温明的身子因着重力又往下滑了一截,激得他四肢紧紧缠绕着虞常。
白羽抽出手指,从背后抬起温明双膝,火热的巨物抵住温明的穴口。
温明恐惧得发抖,忍不住轻声道:“不要……”
“不要什么?别忘了眼下这情况,你是拿什么来交换的。”白羽吻了吻他的后颈,奋力一挺腰肢,胯下巨杵直没至柄。
温明用力睁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张着口,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被淫邪奇药改变过的身体,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蹂躏。
白羽马不停蹄地抽插着,温明被颠得一起一落,他反手抓紧白羽的手臂奋力挣扎,却被牢牢钳制住,浑身僵硬地颤抖着,崩溃般哭叫起来:“啊啊!!……太……啊!太粗了……要裂开了!!啊……痛……停下!快停下……啊!求求你……放我下来……呜……啊啊啊!那里要坏了……行行好……停下来……”
虞常的身体亦被带得晃动,颈上的一枚长命锁在肉体间摇摆着,时不时贴上温明胸口。
白羽见了取笑道:“居然还带着孩子的玩意儿,啧啧。”
虞常只当没听见。他被前未有过的紧致感紧紧包裹着,还有另一个粗大不停摩擦着自己的火热,他被温明惨烈的哭声吓得不敢挺动,那物却忍不住在师父的肠道里突突跳动着,又胀大了一圈。
温明被刺激地不停摇头,虞常脸色煞白地将他搂在怀里,伸手抚慰着他的肉茎,咬牙问白羽:“两个太多了,他受不住,你何时出去?”
白羽的回应是卯足了劲的一次大力冲撞,温明仰头尖叫,泪水和冷汗把头发全粘在身上。他慢条斯理道:“他受得住,现在都没出血,自然受得住。我让你来的目的你自当清楚,心疼他?你不会快点射出来自己出去?呵呵,似这般呆着不动,不太容易出吧?”
虞常无奈,随着他的动作也试探着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温明哭声更厉,虞常不忍再听,俯身吻住师父,唇舌交缠,仔细撩拨,下身摸索着往印象中那处顶去。
温明唇舌间漏出的呜咽逐渐变了调,冰冷的肌肤逐渐回暖,眼神也迷醉起来。白羽见状一并往那处顶去,两杆硬热不间歇地攻击着脆弱的敏感点,温明腰肢酥软地挂在那两柄凶器上,浑身的皮肉都被撞得如波涛办起伏,他无力地倚靠在汗湿的胸膛上,口中发出不成调的高亢吟哦。
“啊啊~……好大……好深……慢一点……太啊~!……太厉害了……呃呃……啊~!”他半眯着眼媚态横生地看了一眼虞常,小徒弟正坐倒在磨盘上喘气,“啊……小常……你怎么啊~!……怎么不进来……为师要你的……唔……要你的大肉棒……”
“浪货,两根都喂不饱你,当心以后骚穴合不上。”白羽喘笑着将他按坐在虞常高高翘起的肉茎上,自己俯身压上,两根巨杵齐齐顶在敏感处,温明痉挛着软倒,后穴用力吞咽着,喷溅出汁液。他的皮肉泛起艳丽的潮红,大张着口,叫都叫不出来,口涎和着被刺激出的眼泪淋漓而下。
虞常仰躺在磨盘上,捧起师父的脸舔吻他薄红的眼角,下身继续挞伐起来。
次日一早,虞常迷迷糊糊醒来,还在对三人交叠着肢体睡着的情形发怔,便被随后惊醒的白羽从磨盘上拎了下来,两人的下体齐齐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低头看时,温明那处一时难以合拢,糜红媚肉微露,丝丝白浊流淌下来。
虞常嘲笑道:“师父果然还是没能一起吸你的这玩意儿。”被白羽黑着脸连人带衣服扔了出去,小磨坊的门在身后“砰”地合上。
虞常提着衣服自去溪边沐浴。
他在冷冷的水里泡了会儿,估摸着白羽不会把力放到自己身上了,便伸手在衣物堆里掏了掏,摸出了那个竹筒。
白羽竟然没把他再度关起来,是觉得自己无法妨碍他做任何事吗?彻底的蔑视,也恰是天赐良机。
虞常把竹筒揣回衣襟,又担心白羽临时变卦把他抓回去,琢磨了片刻,起身穿好衣服,往回走去。
他在小磨坊的窗边一露脸,白羽便看到了他,嘲弄地笑了笑,朝他亮亮一个小小的玻璃火罐,拿火苗子一燎便扣在温明左乳上,复又拿起另一个。
温明抽吸着喘气,虞常发现他的左乳迅速红肿胀大,胸口无意识地挺着,想是被吸得颇为难耐。他双手被捆缚在石磨上,臀下又垂下一根软管,一个小玻璃瓶被捆在大腿上,想是又被塞入了那根镂空透明阳具。
白羽按揉着穴口催促温明推磨,老旧的磨盘嘶哑地转动起来。温明的腿都在抖,一步步艰难地往前挪着。
白羽笑道:“你今天这姿势倒是比昨儿流的淫水更多些。”眼睛却一直盯着窗外的虞常,满意地发现那颗脑袋终于消失了。
虞常绕着磨坊溜达了几圈,又露了几回脸,听着里头的动静渐大,白羽拔出了他那套玩意儿换成了真枪实剑,师父的呻吟声里夹带上了哭叫,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白羽轻蔑地看了虞常一眼,凑到温明耳边:“我的肉鞭比之昨天的藤鞭如何?你是不打就不会走路么?快推!”
虞常在一片淫声浪语里离开了小磨坊,辨了辨方向,往东南一处高地奔去。
第35章我是你的(h)
白羽正玩赏着温明的肉体,忽见东南方一道红色烟花炸开,脸色一沉,草草披上衣袍便往那处追去。
到得坡上一看,四下无人,白羽迎着日头,眯起眼睛打量周遭,见三面空旷,唯有山阳一片梨花林,在旭风里落花迷离。
他冷笑一声,纵身掠入林中,只见落花不见人,细看时,如雪铺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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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却有些被践踏的痕迹,一路往里延伸。白羽这下倒不急了,顺着痕迹优哉游哉地往前走。
这片梨花林他真是了如指掌,从此处往前,唯有断崖。
绝地。
果不其然,拨开最后一丛花枝,正见那个半大小子的身影在悬崖边上徘徊。
他笑眯眯地折了一枝梨花,缓缓踱去。
“真可惜,我本来已经瞧你有些顺眼了,你却自寻死路。”他叹了一口气,“真是一脉相承的蠢,传信烟花有用?不过是空等着别人来救的东西,可惜偌大的青梧山,那么巧有人能看到这烟花,还有能力和闲心巴巴跑来救你?你道本草谷为如能避世这么多年?平白暴露了你的心思。”
虞常想起他表达“顺眼”的方式,只觉得一阵恶心,连日来的恐惧酸楚与愤怒齐齐涌上头顶,不由握紧双拳,两眼通红,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崖底狂乱的山风撕扯着他的头发和衣衫,他在风里吼道:“恁多废话!要杀小爷你自动手!别指望我会往下跳!”
白羽眼中杀机一显:“自作孽,留你不得!”
梨花枝脱手飞出,直取虞常胸口,及至眼前,锐利的破风声方才传来。
虞常无法做出反应,他死死盯着这枝拖出残影的花,想要看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个死法。
白羽悠然转身,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之辈出手,他完全不需要看就知道结果。
“啪。”
仿佛花枝在风里,被折断的声音。
白羽瞳孔骤缩。
两截花枝跌落,洁白的花瓣溅碎一地。
一块石头滴溜溜滚到他脚边。
白羽猛然转身。
“白露宫主话不要说得太绝,要知道天无绝人之路,武林盟的传讯烟花,毕竟不是摆设。”半条人影艰难地从悬崖边冒出来,半身青苔与泥泞,头发被山风掀得乱七八糟,形容狼狈。
可惜他自己一点也没狼狈的感觉,翻身站定后,还有空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虽然那衣服也未见得比爪子干净。
“白前辈,好久不见。”剑眉星目的少年在旭日中绽开一个笑容,抽出背缚的剑。
剑身青光湛湛,剑柄一枚葫芦玉坠,垂下鲜红的穗子。
白羽脸色又难看了一分。
他又折下一枝梨花:“肖少盟主好手段,好长性,两月有余,真的让你摸进了本草谷。”
三尺青锋稳稳指着白羽。
“谬赞,若非前辈在行欺凌弱小之事,这位小兄弟又怎会放出烟花,区区又怎能闯入谷中。可见多行不义必自毙,做人还是多积德行善的好。”少年挡在虞常身前,“小兄弟,刀剑无眼,伤到你就不好了,可否先行退避?”
虞常被适才一系列变故惊住,此时方才回过神来,感觉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
他盯着白羽挪了一两步,见其一直紧盯着少年,这才快步往林中蹿去。
临到花前,他忽而记起一事,回头道:“多,多谢兄台相救,可否告知姓名?”
少年微微一笑:“不才肖码。”
虞常点点头,奋力向前跑去。
身后听得肖码道:“白前辈,在下今日本不该欺你赤手空拳,然若不动手,一则你跑得太快,我怕又要追个两三月,二则怕你去寻那位小兄弟的麻烦,三则,对不起竹安陆氏满门,得罪了!”
激烈的交手声随风传来,虞常加快了速度。
虞常猛地推开磨坊的门,便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屋内的气息对他来说太过香甜浓郁了。
然而下一刻,一个不停摇晃着的嘎吱作响的物件吸引了他的目光。
一张竹制的躺椅前后激烈地摇动着,正是春日,上面的东西却包着厚厚的毛毡,隐约蠕动着,发出沙哑的呻吟。
虞常轻轻打开毛毡,低低叫了一声“师父”。
温明蜷曲在毛毡里,遍身潮红,鞭痕交错,汗水不绝滑下,整个人如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他双手被捆在躺椅顶端,双脚亦被缚在一处,整个人折叠起来,上半身近乎倒立在躺椅上,高高抬起的臀瓣间露出一截粗大青玉,底端穿孔,三根绳一根束在脚踝,两根根系于扶手,不仅固定着此器无法排出,微一动作更是拉扯着青玉左右钻弄,耳听得水声隐隐,这青玉埋于体内的部分绝不会小,尤其水声中又有嗡嗡震颤之声,只怕青玉之前,还塞入了缅铃。
虞常伸手握住青玉,方觉手心有麻痒之感,原来包裹温明的毛毡亦用媚药浸过。
温明胭脂扣发作后全身都被这软毛裹着,下体不仅一直有器物震动钻弄,倒立的姿势更让堪比媚药的肠液倒流入肠道深处,此刻双目涣散,喘息低柔,却是被折磨得好似呻吟都乏力。他口中衔着镂空玉球,合之不上,隐约能看到小舌软弱地抵弄玉球,涎水留得下巴亮晶晶的,脸上泪光盈盈,整个人都似痴了。
虞常解开他四肢的捆缚,温明立时软绵绵地缠上来,搂住虞常的脖子,舌头一遍遍扫过他的嘴唇,双腿也紧紧夹住虞常的腰,不老实地蹭动着。
虞常脑中绷紧的弦忽然断了。
他一把拔出硕大的青玉阳具,也不管内里的缅铃,就着喷溅出的汁液就恶狠狠地捅了进去,在温明欢愉的尖叫声里奋力抽插,温明亦饥渴地吞咽着,许是太过激动,不多时虞常便射在了温明体内,温明亦颤抖着射出白浊,神智略微清醒。
虞常咬着温明耳垂喘息:“师父这里被他射进了多少脏东西?徒儿帮您洗干净好不好?徒儿用您最喜欢的大肉棒清洗里面,好不好?”
温明用力抱紧他,急切地撕咬他的唇。
虞常一把把他翻过去,提枪便上,直把温明弄得又哭又叫,却又扭腰摆臀,奋力迎合,恨不能把对方揉进身体里。
他们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直到最后射也射不出来。虞常最后退出时,点上的蜡烛也只剩下短短的一截。
连胭脂扣也难以吸如此多的元,温明的小腹微微鼓胀,虞常捞起他,不停地用力按压师父的肚子,白浊一股股地流出来。
他一边挤一边一遍遍问着:“师父,你是谁的……你是谁的……你是谁的……”
温明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用力亲吻,一遍遍哭着说:“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是你一个人的。”
热泪滚滚而落,虞常哭着回吻,唇舌纠缠:“我一直是你的,永远是。师父……师父……”
一枚缅铃随着淋漓的白浊滴溜溜掉在地上,谁也没有在意。他们疲力尽,相拥着昏睡过去,下体未分,手足交缠,脸挨着脸,头发连结着头发,好似从未分开过。
作家想说的话
唔,红梅快写完了,只剩下一些琐事要交代。
第一次写文也没想到最后能写完,感谢大家一直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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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鼓励,好几次都坚持不下去,你们的包容和支持让我终于更到了这里。
最后不要脸的丢个印调吧……?(????w????)?
地址见文案
第36章往事
虞常迷迷糊糊睁开眼时,正见温明支着头,侧身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那目光太专注而深情,虞常不由脸色微郝:“师父,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忽又惊觉,喜道:“师父,你的眼睛能看见了吗?”说着就去摸温明的眼睛。
温明闭上眼睛任他触碰。虞常能感受到薄薄的眼睑下眼珠的颤动,长长的睫毛在指下骚动,似蝴蝶扑扇着翅膀。
“能看见光和大概的轮廓了,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温明轻轻地笑道,“我想,用不了太久就能恢复了。”
“那就好。”虞常傻傻地笑起来,“等你好了,我们就去别的地方看看。”
两人并肩躺了一会儿,屋里又亮堂了一些。虞常道:“师父没有衣服穿,我去帮您找一套吧。”
起身了一半,却被温明勾住了。
“我和你一道去。”温明握住他的手,“我们不要再分开了。”
虞常用力点头:“好。”
温明披着虞常的外衣,赤着脚走出门去。他身量本就比虞常高些,衣摆在小腿处飘飘摇摇,露出的肌肤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二人走到白羽独居的庭院里,惊讶于此处居然有人,一时都是满心戒备。虞常心下更是迷惑,按理说若非肖码制住了白羽,他们昨日绝不可能过的如此自在。
房门嘎吱一声,却是肖码心神不定地闪了出来,与二人见了礼。
“不知二位到此所为何事?”肖码抬起头,这才看清温明领口和小腿上的斑驳吻痕,被刺到般立刻挪开视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皮居然有些泛红。
虞常也在大量着他。这位少侠衣冠不整,这也就罢了,只当自己和师父来的太早,扰了他人清梦,可肖码脸上,脖子上,手背上竟有几道抓痕,色泽新鲜得很。
虞常震惊地回目光。这位少侠可有些了不得啊……
温明看不清两人各自的古怪,只对肖码道:“听闻昨日是少侠救了小徒,解了我二人之危,这份恩情,没齿难忘。实不该再来打扰少侠。只是在下被囚禁数日,无衣物蔽体,想起我二人之前的行李都被此间原主人去了,不得已过来找寻。若少侠愿再帮忙一次,在下感激不尽。”
肖码在听他说到“囚禁”,“无衣物”之类字眼时脸色有些难看,目光不由又在他裸露出来的红痕处游走,不知想到了些什么,拱了拱手道:“先生言重了,我这就帮你找找。”
就这么把二人晾在了院内,急急忙忙走近屋内,还不忘掩好门。
里面传来刻意压低的争吵声,翻箱倒柜声,温明不多时,肖码脸色难看地钻出来,递给虞常两个包袱:“这可是二位之物?”
虞常借过包袱道:“的确是的,多谢肖兄。”
肖码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客气,复又钻进了屋子。
温明穿好衣服,二人寻了些吃食,温明又去药堂寻了些药膏敷于眼上,回了自己当初的房间。他这些日子被折腾得狠了,沾枕即眠,睡到翌日早晨,方觉回复了些元气。
温明清理掉眼上的药膏,双目清明。
虞常轻声问道:“师父,我们这就走么?”
温明沉默了片刻:“昨日那个‘肖兄’不似寻常人物,你是如何认识的?”
虞常道:“我也不熟,就知他叫肖码,身手很厉害,应该比那个恶人更厉害吧,我看他在肖兄面前都不敢动的样子。”
“原来是莫镖头的爱甥,武林盟内定的下任盟主。”温明点头,“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难怪能让苍术吃亏。”看情形,吃得还不是一般的大亏。
“我们去见见他,我有些事,要问苍术。”
“当年你引人屠灭本草谷,目的何在?”温明冷冷地跟白羽对视,虞常在桌下轻轻握住他的手。
“我查过当年卷宗,知道本草谷若非有内鬼通敌,绝无可能一夕被灭。”肖码倒吸一口冷气,“先生的意思是,内鬼是白前辈?”
白羽倚靠在椅子里闭着眼睛,看也不看围坐的三个人。他脸色有些苍白,明明已是仲春,却还竖着高高的领子,宽大的衣袖覆盖在手背上。
肖码忽道:“我本为竹安镇陆家灭门案追前辈到此处,没想到又听到一桩尘封的灭谷案,前辈的这种案子未多了些。”
白羽冷冷哼了一声,眼皮都懒得抬。
“只是前辈从来都对陆家的事供认不讳,为何问起本草谷灭谷一事,却总是避而不答呢。”肖码认真地盯着他,“白前辈,你知道我为何一直没有杀你么?”
白羽冷笑道:“那也要你杀的了。”
“在江南我能调用的人手有多少,前辈也是见识过了,若非我没有下绝杀令,前辈岂能逃到此处?”肖码摇头道,“陆家不干净。突然出现在江南,生意做得那么大,几十年间,陆续江湖人在竹安镇消失……我去查陆家的底细,发现他们运出海的是瓷器茶叶的,装回来的却不止金银,还有满箱底的阿芙蓉。
“我也在陆家地牢里找到了那些失踪的江湖人,他们常年被陆家拿去试药,大多已经死了,活着的也不成人形。地牢里不止这些江湖人,还有竹安镇的乞丐,和年老色衰的妓女,想是这些人非是良民,纵有失踪也不怕官府追查。我正要继续查下去,却不想偌大一个陆家,一夕之间便被宫主灭门,一把火烧成了白地。
“陆氏死有余辜,是以我并不曾对前辈痛下杀手。”肖码啜了一口茶,“我查到,这个陆家家主,便是十七年前叛出白露宫的前右护法。”
温明虞常齐齐一惊,看向白羽。白羽这时又不看肖码了,转头望着窗外。
“我还查到了一些东西,譬如,当年陆氏为何叛出白露宫,可惜刚有些进展,陆家便没了,线索也断了。”肖码放下茶杯,目光诚挚,“我信前辈不是讳言自己所为的人,为何不把当日的事说个清楚。”
白羽躲开他的视线,又哼了一声,这才道:“陆磬当年怂恿白钊屠灭本草谷三百余人,我灭他满门五十七口,他不冤。”
温明霍然起身:“你说当年屠谷的是……这个白钊是谁?”
第37章尾声
肖码讶然道:“当年白钊丧尽天良屠灭本草谷,令武林哗然,这件公案是武林黑白两道联合审的,江湖人尽皆知,温先生竟未听闻过么?”
温明默然,他当时大概不是正在流亡,就是刚刚捡到虞常,缩在小镇隐居。
虞常忍不住道:“既然已经结案了,那你问的是什么?”
“是内应。”肖码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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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草谷之隐蔽,若非你放出的烟花令我找准方向,强行攀崖,今日我还在青梧山中乱碰呢。”
“没错,就是强行登崖,这种办法都能想到,你们说我二哥到底是莽撞还是聪明呢。”白羽忽然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却不知是对谁。
“从记事起,大哥和二哥就在不停的明争暗斗,待我大些,他们提防的对象便又加上了我。我不欲与他们搀和,便向父亲自请去本草谷,再不管江湖事。
“后来有一天,有人告诉我,我大哥死了,赢的是二哥。不巧的是,二哥还记得有个跟他一母所生的小祸胎,正藏在他摸不进去的地方。
“刚好他身边有个陆磬,两个人一合计,便做出了这场大戏来,真是厉害,不是么?
“他们却不想想本草谷是什么地方,手脚也不够干净。事情暴露后,我爹可不愿意为他去顶全武林的压力,立刻翻脸不认这个儿子,亲自把他交到少林方丈手里。
“最后到底,还是我来做这个宫主。”
白羽闲闲说完,喝了口茶。
“当然,我隔了这么多年还千里迢迢跑去灭陆家也不单单只是为了报仇。只因陆磬趁着我二哥被抓去审问的混乱当口跑了,临走还盗走了宫里一副藏宝图,带走了二哥的儿子。作为现任宫主,这两件事我必须追究。”
肖码笑道:“白宫主追究的方式就是放一把火?藏宝图和令侄听起来可不禁得烧。”
“侄儿?”白羽冷笑一声,“死了不是更好?之于藏宝图,自然有妥善保管的办法,我可不信陆磬会把它挂在卧房里。可以我找遍了废墟,也没找到他盗走的钥匙和玉盒。”
“什么玉盒?我的人虽到得玩些,翻废墟却翻得比你细致,说不定已经找到了。”肖码道。
“巴掌大小,上好的羊脂玉,面上雕着一对合欢花。”白羽斜睨着肖码,“怎么,少盟主可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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