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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梅报春(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吃得太饱
喘息声里带出了强自压抑的呻吟,苍术见温明已筋酥骨软,猛地将他翻过身去,抽出一条巧锁扣将他双手锁在身后,遂敞开外袍,解开裤带。
他手一松开温明便用肩抵着床面膝行向前爬去,苍术不满地略一挑眉,掐着细腰将温明拖下床来,把他上半身按在床上,雪玉双臀突出床沿,股缝里却是一片狼藉。
苍术伸入四指探了探路,沾了满手虞常留下的东西。他抽出绢帕嫌恶地擦手道:“今次便罢,明日定当把你洗得干干净净。”
说罢按着温明后腰挺身便入,随心所欲,横冲直撞,驰骋挞伐。温明哀鸣一声,把脸死死埋在被褥里不肯再发声,被媚药调理过的后穴亦掩盖不住快感下的痛苦。虞常目眦欲裂,偏生毫无办法,深恨自己为何如此弱小。
苍术一边大力撞击一边慢条斯理道:“若要制住师弟,本是点了穴道最好。只是那般赏玩起来岂非奸尸一般,平白浪了师弟这被胭脂扣浸润过的身子。”
他手指从温明胸口与被褥的缝隙里插入,食中二指夹住那颗被咬破渗血的乳珠,用力一拧。温明弓起脊背剧烈颤抖,修长肌肉块块紧绷。苍术感受着咬紧的内壁,满足地叹了口气,抬起温明一条腿压在床上,令其双腿分得更开,更快更重地夯击起来。
待到苍术尽兴兵,温明已然一动不动。他抽身而出,将自己打理干净,衣袍穿戴整齐,方把温明翻了过来。只见温明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嘴唇已被咬破,一缕红艳垂挂下来,小腹上沾着些许液,后穴大开,白浊混着血丝流淌下来。
苍术摇头怜悯道:“小师弟,勿怪师兄粗暴,此番是为了惩处与你,下次定当令你感受极乐。”
他温柔地用被褥将温明裹起来抱在怀中,侧头冷冷看了虞常一眼,念头一转,也将他拎起,往外走去。
天光已然放亮了。
第25章质问当年事
温明悠悠醒转时已是日暮时分。
他醒来时只觉裹在身上的织物丝滑柔软,努力地睁开眼,原是陷在价值不菲的锦缎丝绵中。身子应该是洗过了,并没有异物感,但只要想到那人将手指伸进后穴里替自己清理残留,温明就觉得抑制不住的恶心。
他猛地坐起来掀开锦被,却忍不住闷哼一声,浑身上下的酸痛一并袭来,好像被石磨碾过一般无力,其中又数那不可言说的羞耻处疼得最为尖锐。凉意舔吮着肌肤,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不着片缕,手腕上勒痕宛然。那个人,居然连一件衣服都不给他。
只是不知,虞常怎么样了。不求他能在那人手里过得多好,只要性命无忧,便是大幸了。十余年不见,他竟似变了一个人,高深莫测到自己都有些畏惧。
强撑着跳下床,随着金属碰撞声叮当作响,温明只觉腰上一紧,不能再前进一步。他低头看去,只见一根细细的锁链扣在自己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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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从墙壁里生出来,非金非铜,倒像是天外玄铁一样的东西。
温明不禁冷笑,两手用力拽住铁链奋力拉扯,身子疯狂地往后退。锁链被绷紧,嵌入他的皮肉里,勒出深深的红痕,破皮出血,他却好似毫无所觉,只一味地发泄着力气,直到最后无力地萎顿在地,笑声却越发地惨然。
天色向晚,陈设华丽的房间里暮影昏昏,一个人的笑声在空荡荡的屋里回荡着。
笑够了,温明便沉默地倚坐在床沿,看着日光一点一点散去。光阴轮转间,许多往事不由浮上心头。
灭门那天,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冬日。山崖上的白梅林正是寂寂清芬的时节,在这种时候师父总是携一壶花凋,一个人在梅林里游荡。从谷中老人走漏的口风里,他似乎在怀念着什么人。
那天,十六岁的自己去梅林寻找师父,他在梅林里大声呼喊着师父,惊落片片花瓣似雪,却始终没人应声。等他找到师父时,同时找到的还有一抹红色,雪白的梅林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血红,艳丽得刺目。
师父满襟鲜血,气息奄奄倒在地上。他冲过去,可是师父伤得太重了,他不敢移动师父,亦不知怎么才能救他。
师父艰难地说谷里来了外敌,让他不要管了,赶紧跑,去温泉那里,泉水流入山壁的洞口横有栏杆,只要破开石栏杆,顺着水路走就能看到一条密道,通往生天。
自己哭着摇头,师父叹气道:“傻孩子,你留下跟大家一起死有什么用呢?活着出去,才能替我们报仇啊。半夏,逃吧,趁着他们还没发现你。”
他在师父的催促下仓皇逃跑,幸而白梅林本就偏僻,他一路跑去没有撞见一个人。平静的山谷里忽然警钟大起,随之而起的,尽是救死扶伤的本草谷里从未有过的兵戈声和惨叫声。
跳下温泉前,回望了自己居住了一辈子的山谷最后一眼,漫天的大火席卷了他十六年来熟悉的一切。
房门发出嘎吱一声,有人在黑暗中点起烛火。
“师弟怎么起来了,当心着凉。”苍术温和道。他秉烛走近,将灯火一一点亮,动作优雅,不疾不徐。
“我一直在想……你怎么没有死呢。”温明把每个字压在唇齿间,仔仔细细地吐出。他还是那个姿势靠坐在地上,只是抬起眼,认认真真地盯着这个人,好像那是一只画皮鬼,而他正要找其破绽,剥掉那心描摹的人皮。
苍术轻笑一声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本草谷素来不理纷争俗事,只管救死扶伤。除每月初一十五在青梧山脚开坛授课,并无偿诊病外,谷内弟子概不外出。因为先代祖师武艺高强兼品性高洁,自创立本草谷之后行事亦不偏不倚,是以黑白两道从来都对本谷多有看顾,不仅不轻易滋事,反而处处回护。而两道中若有资质上佳、亦立誓不再入江湖的人,亦会被为弟子,不会厚此薄彼。山谷隐蔽,山门外还设有奇门遁甲,谷外纷争再不能入谷一步,谷中弟子也皆以草药为号,人人以修习为本,潜心医道,再不纠结谷外恩怨。”温明一边想一边缓缓说道,“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招来偌大的仇怨,非灭门不能解。”
他眼中芒一肃:“只能是内鬼。”
苍术点头道:“有点道理。”
“我只是师父养的孤儿,从小在谷里长大,谷里就是我的家。但我知道很多人不是。”温明冷哼道,“譬如师兄你,即便入得谷来也是仆役成群,独辟一处院落居住,身份地位,一望而知不同。”
苍术道:“昔年师门招弟子只看资质和诚心,不计较出身来路,是以师兄弟中三教九流不一而足,我并不是很特别的一个。”
“可是他们都死了!你却活着!”温明颤声道,“你……你还……这般对我!”
“小师弟对我可也不客气。再说了,当年活下来的人不还有你吗?半夏,你又是怎么活下来的?”苍术哂笑道,“让我猜猜,谷中另有密道通往外界吧?我这两月来日日守着山门大阵,可没见有人来过。”
温明冷笑道:“本草谷已经荒芜十七年了,唯一逃得一命的我也落在了你手里,你知道密道与否又有何意义?难道你还想再带人来灭一次满谷冤魂?你说你已故地重游两月有余,他们可曾化作厉鬼来找你!”
苍术喃喃道:“……你觉得我是内鬼?”
温明嗤笑一声道:“难道不是?”
师兄弟对视良久,苍术忽而仰头大笑道:“哈哈哈哈……算来也没错!灭谷的那些人,确实是我带来的。”
温明恨得咬牙切齿道:“你简直……无耻之尤!”
苍术逼近那个蜷缩在地上的人,抬起他的下巴轻声道:“你再恨我也没用。半夏,你现在落在我手里,就算你想杀了我,眼下只能任我玩弄。”
“你想死吗?你那能得你忘记伦常廉耻的徒弟的命,还想要吗?”呼吸间的热气轻柔地扑在温明脸上,温明没法挣脱桎栲,便嫌恶地闭上眼睛,屏住呼吸。
苍术冷笑起身道:“想不到昨日他先前留在你体内的阳还能解了部分药性,不过这药引好弄的很,只要你体内的胭脂扣没断了根,解个一次两次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优哉游哉地点起房中熏炉,熟悉的暖香慢慢蒸腾。
“这份胭脂扣在我手中良久,却始终未能找出解药之法,亦未能重现丹方,殊为憾事。”苍术将那具赤条条的肉体从地上抱起来,“小师弟,我知你也不愿意被药性束缚。此番你我二人便找出此药的破解之法,如何?
第26章白露宫主(h)
熟悉的滞涩感丝丝缕缕地缠裹上来,身体开始发热,裸露在外的肌肤摩擦着苍术身上的工刺绣,敏感得惊人。毫无遮掩的下身挺翘,后穴好像爬进了小虫,瘙痒难当,穴口渐渐湿润起来。
苍术也不急着占有,只坐在床边,将温明搂在怀里,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肩背,像是在安慰受惊的孩子。他胸膛厚实火热,手臂坚实,缎面的大袖却很凉滑,一下一下拂过赤裸的背脊和大腿,下身蓄势待发,抵在臀缝间蹭动。
温明两手抱膝,努力把自己蜷缩起来,咬紧下唇,瑟瑟发抖。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胭脂扣的药性炙烤着他的身体,令他头脑逐渐昏沉。胸前的小果实悄悄挺立起来,他无意识地把胸膛靠在膝头磨蹭着,后穴不住翕张,饥不择食地努力含吮隔着衣服抵在股缝里的硬热,肠液慢慢地留下来,浸湿了数层织物,连那硬物头部狰狞的形状都能看出一二来。他想喘息,想呻吟,最后把这些全咽在喉咙里,只有不稳的呼吸声暴露了他的失控。
苍术爱怜地搂抱摩挲着温热的肉体,拨过披散的墨发露出玉白颀秀后颈,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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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亲吻,红痕和水光一路蔓延到肩头。
被成熟魅惑的雄性气息包裹,温明哀泣一声,自暴自弃地伸手握住下身,口中喃喃念道:“小常……小常……小常……”
在肩头肆虐的唇舌忽然停了。苍术眸色一暗,转身用力将温明甩在床上。他覆身而上,将温明双手扣在头顶,低头舔舐着齿痕宛然的嘴唇。温明抿唇扭头,却被他追逐着咬住,舌面反复刷着那两片柔软,口中品尝到血腥气。
他语调轻柔道:“小师弟真是舍本逐末。你要解除药性,便该抛开你那个好徒弟才是,如此纠缠不清,岂非再难甩开这药性的控制?便是抚慰,也不该摆弄你那根东西,胭脂扣药性一发作,它除了让你更难过,也不过是个摆设。你合该好生侍弄这处……”
“啊啊啊……”温明克制不住地尖叫,却是被苍术把住手,分开并在一处摩擦的双腿,猛地往里插入了两根手指。苍术用两指控制着他自己的两指一并在后穴里对着敏感点抽插抠挖,逼得他腰身弹动扭摆不止,甬道不断抽搐着,汁水淋漓。
屈辱的快感间,身上那人咬住他脆弱仰起的咽喉,唇齿间说完后半句:“……销魂穴。”
泪水混着快感和屈辱流下来,温明挣扎问道:“是不是你指使人给我下的药?是不是!不然你怎么会知道我会来,还特地准备了激发胭脂扣的药!啊啊……你怎么知道我没死……啊……你到底……嗯!……做了多少手脚……”
苍术叹道:“半夏,我怎么可能给你下胭脂扣,再看你跟别人交欢。”
“至于怎么知道你没死……”苍术手下不停,淡淡道,“巧了。数月前我去了一趟江南,在枫镇歇脚时恰巧看到了你。可惜当时我麻烦缠身,无法与你相见,也与那小厮分开赶路。至于那药……到了约定的地点,我那小厮却没回来,胭脂扣也不见了,我便猜他去找了你。而你若发现了胭脂扣的存在,无论中没中药,都会回本草谷一趟。毕竟世人所知的最后一份胭脂扣,原本是存在本草谷里,为谷中药师研所用。”
数月前,苍术终于查出宫中前右护法的下落。
此人原是自己二哥的死忠部下,自己继位后该护法便叛宫而出,同时带走的还有一幅藏宝图,以及二哥的遗孤,东山再起的意图再明显不过。此人藏了十七年,终于被他找了出来,原是隐居在江南富庶之地,还开枝散叶,繁衍生息。
于是竹安镇陆氏,一夜被血洗满门。
回返时途经枫镇,恰逢附近乡镇赶集,江南水乡乌篷船,密密匝匝排满了水道,兜售吆喝,人声鼎沸。
那日飘着细雪,粉墙青瓦小石桥。苍术站在桥上随意往下看了一眼,便看到了温明。
小师弟青衫执伞,伞上画着一枝梅花,梅下露出半张脸,冻得发白。他呵出白气与船家说着什么,转身留下一个修长的背影。
苍术本以为半夏已经死了,死在十七年前的那场大火里。
那枝梅花开在失落的十七年间,清芬依旧,好像当年谷中平淡悠然的少年时光俱都重现,只一眼,便是山明水秀,岁月温柔。
苍术觉得自己可以重拾那段青梅竹马的的回忆了。他尽遣属下先行回宫,努力敛去这些年来日益深重的莫测威压,他想他可以装作不经意的相逢,两个劫后余生的故人多年后的重逢,平安喜乐。
奈何他灭门之举做得太绝,而追查之人来得太快,自己居然不是对手,只能先行将人甩开,再说其他。如此一跑就是数月,观那人也非是无亲朋人脉之类,居然独自一人追堵自己,也不像是杀气腾腾的样子,不知他意欲何为。期间两人另有纠葛,直至苍术途经青梧山下,灵机一动,遁入谷中,重启山门奇门遁甲之阵,又兼春雨连绵,留下的痕迹很快就消失了。
那人并没有再来,苍术也无法确定他是否离开,加上自己多年未归,谷中尚存有不少药材丹方,便索性一住两月,潜心医道药理。
苍术并没有如何介意这次被搅黄的相遇,在他看来,只要人还在世上,便能期待着美好的重逢。
他所没想到的是,嫉恨的力量能如此大地影响一个人。在他看到温明的第一眼,他的贴身小厮也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不对。而后在他遣开下属时,更是悄无声息地盗走了胭脂扣。
他所没想到的是,再度相逢时,往日温和出尘的小师弟竟主动雌伏于一个毛孩子的身下,柔媚妖冶时,眼中望着的却不是自己。
苍术将亟不可待的狰狞抵在温明被大大分开的双腿间,温明咬牙道:“我就问你最后一句你到底是什么人!”
苍术淡淡道:“怎么,小师弟对师兄有兴趣了?”
“我若能逃出你手,来日必取你性命!”
苍术顿了一下,轻笑一声,将胯下硕大用力捅进销魂穴里,直没至根。温明仰头惨呼出声,前日还未愈合的伤口再度被撕裂,鲜血浸润着凶残肉刃。
“那你记好了,我名白羽,乃是白露宫第五代宫主。”
第27章师父只属于我(h)
虞常被关在这间石屋里已经两天了。
此处只有高处开有几个小窗,大小也不够出入,房门锁死,踹之不开,当是昔年谷中的禁闭之所。
屋中自有食水,白羽倒也没克扣他,只是两日来未见一个人,虞常不焦躁难安。
他初被禁于此处时也曾高声喝骂不已,白羽自是不屑与他计较,自窗外乜他一眼即便离去。虞常气得将屋内陈设俱都摔了,可惜这屋中空空荡荡,也无多少物品让他泄愤。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虞常奋力击打踢踹那扇铁门,合身往上撞去,不多时就弄得自己遍身青紫,他不知疼痛,红着眼由着性子乱来,直到气力耗尽,颓然跌坐在地上。
一静下来,虞常便控制不住地想起前日的情景。师父被他的那师兄压在床上肆意凌辱,惨呼哀鸣不止,却又强自压抑,任对方一惩兽欲,直至奄奄一息。他们的交合就在自己眼前晃动,自己眼睁睁地看着那人的粗大在师父后穴里肆意进出,鞭笞至红肿,自己留在里面的白浊液体合着血丝被挤出来,最后任由那人在师父体内留下浓厚气息。
那个合该被轻怜密爱的柔嫩所在,那个合该被温柔对待的美好之人,本都是他的,他曾许下过一生一世的承诺。如今却被人蛮横地毁去了,那人轻描淡写地一伸手,于他们师徒却是灭顶之灾。
虞常从来没这么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弱小,他甚至不知该怎样壮大自己,更别说救出师父。
也不知师父现在怎么样了,那人有催发胭脂扣药性的法门,应不吝使用的。
一想到此,虞常便觉胸口压了一块石头,沉重到无法呼吸。
胭脂扣发作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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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状,自己最清楚了不是吗?自己原本就是这样得到师父的。
无论之前如何抗拒,自我束缚抑或是用药物强压,带那媚药药性反扑上来时,往往更加激烈,击溃神智,浑然忘我,化身只懂寻觅阳元贪吮肉茎的淫兽。想着师父往日发作时淫声浪语地乞求干,媚态撩人地迎合抽插,越是被粗暴对待越是欲仙欲死的风情以及最后吞入元泄身时放浪形骸的销魂模样,虞常忍不住用手紧紧捂住眼,水珠一滴一滴地从指缝滚落。
现下,把师父逼到这地步的却不是他。
师父被他师兄干到魂飞天外的时候,能不能知道那不是他的小常,他会不会难过,会不会绝望,会不会……盼着自己去救他?
想也知道不可能,师父都对付不了的人,怎么会指望于一直受其庇护的小徒弟。
只是……自己还是想救他啊。
虞常浑浑噩噩地在石床上躺了一天一夜,脑中思绪纷杂,又好像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想。
这日,最后一丝天光也从小窗里消失了。
钥匙拧转声传来,铁门忽然开了。
白羽披着件沾血外袍站在门口,冷声道:“速速跟我来。”
虞常扭头看他,刺目的血色映在眼里。他陡然一个激灵,蹿起身道:“我师父怎样了!”
白羽冷哼一声,扭头便走。虞常追出时,只见他几个起落已消失在夜色里,只在路上留下不少夜明珠,泛着柔光指引去路,倒是豪阔得很。
虞常无暇计较这些,急忙跟着跑去,到得一透出灯光的厢房前,气喘吁吁地推门而入,刚一迈进,便碰着一物。
那物事骨碌碌地滚了开去,虞常低头一看,竟是一根羊脂玉势,上有浮雕螭龙盘绕,追逐着顶端一颗浑圆玉珠,鳞甲怒张,栩栩如生,甲片间勾挂着透明黏液,少许白浊及丝缕红艳。
似此玉势般的闺房淫器三五步间便散落一物,俱是汁水淋漓。虞常心中发紧,绕过屏风,正见白羽将温明抱在怀中,胯下萎顿,满面担忧之色。
温明似从水中捞出一般,汗水不断滑下,长发俱都湿透,贴在身上。他整个人靠在白羽怀里,头无力地倚在身后的臂膀上,双目半阖,毫无神光,朱唇染血,微微张开,却无半点声息,好似失了神志一般,只有两手不停,一手握住股缝里露出的半截朱红玛瑙钻动抽插,一手握住胯下肉茎快速撸动。那可怜的肉茎顶端已然破皮流血,根部春囊肿胀发紫,积蓄过多却不能释放,煞是可怜。
虞常不由泣呼道:“师父!”尾音哽咽,心疼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
一直迷迷糊糊的温明却似有了反应。他往这边偏了偏头,布满血丝的眼中勉强凝聚了一丝神采,喑哑道:“小常……”
话音未落,口中立时呕出一口血来!
虞常几步上前搂住温明滚烫的细腰,却夺之不过,怒瞪白羽道:“你!……你都把他弄成这样了!还不肯放过他吗?!”
白羽圈着温明肩背只不做声,用华贵衣襟将他口鼻处的血污拂拭干净了,方凝望着他道:“小师弟是内火淤积,气血沸腾,才致呕血。我已散去了药香,只是……这药性终不能解。”
他恋恋地摩挲着温明色若梅花的红艳面庞,挚爱的小师弟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却紧紧地盯在那碍眼的小子身上。
白羽闭目松手道:“你……且把胭脂扣解了。”
虞常冷哼一声,不及计较被人旁观他与师父欢好,解了裤头便挺身而入。见白羽神色莫测地踞坐一方不走,也只能暗自诅咒他长针眼。
那火热紧窒的肠肉却已勾缠上来,湿滑柔腻。他方一进入温明便高亢地吟哦了一声,闭目喘息,全身脱力般躺着一动不动,只有后穴不断地抽搐吮吸,力大得让虞常有些发疼。
房间内一时无人出声,只有杵与臼在无人能见的深处激烈交锋,帷幔摇动。
温明唇边又溢了两口血,虞常不敢拖延,对着他熟悉的那一处快速撞击,在师父紧赶慢催的索求下草草了账。温明猛地翻起眼睛,猛吸了一口气,也无法吐出,只弓起脊背,下身颤抖了一阵,带血浓激射而出,足有十数股,溅得头脸发身到处都是。
师徒二人长出了一口气,温明尚未回神,便是眼前一黑,昏睡过去。
虞常怒视白羽道:“你又做什么!”
白羽抿唇只不作声,拎起虞常推门而出,只数个起落,又将他扔回之前那间石屋里。
虞常听得落锁之声,上前用力踢拽,却难以撼动分毫。他凑在门边恶狠狠地笑道:“你以为你锁住我,不让我与师父说话他就能倾心于你?你们当年便不熟络,我却与师父朝夕相处十七年!你有钱有势又如何,手段横霸又如何?你在床笫之间都不能满足他!你真可悲!你若不用药,师父便不会任你采撷,你若用了药,哈哈!难道你打算次次让我替你善后,看你每次奋力耕耘师父却只有在我身下才能攀上极乐?看着我你觉得很碍眼吧?可是你还不能杀我,除非你想师父呕血而死……师父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你别想夺走他,永远别想!”
第28章焚
作家想说的话
无聊的过度章节,新角色出场
白羽独自一人站在残旧的阁楼上,远离了他辟开的那一院富贵,除了无处不在的雨声,只余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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