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红梅报春(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吃得太饱
手指所及的地方俱都均匀地涂好了药膏,温明抽出手指估计了一下长度,却是不及爱徒的昂扬。他只犹豫了片刻,便取出一支崭新的细软毛笔,蘸了蘸药膏,一手撑开穴口,一手持着毛笔缓缓探了进去。
这物事深倒是深入了,只是探入时柔软细毛骚动着肠壁,惹得甬道敏感地哆嗦着,夹得笔头一片凌乱,到底有多少药膏送到了深处也不清楚,更别说涂抹均匀。
温明望着抽出的毛笔思索片刻,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此事做来太过羞耻。他转念一想,自己都做到这份上了,是否用那办法都是一般的难以见人,既然要试着抑制胭脂扣的药性,便该做彻底才是。
主意已定,温明翻出一物塞入后穴,转动机括,便觉后穴被慢慢撑开,凉风飕飕灌入,吹在涂抹过清凉药膏的肠壁上微觉寒冷。此物倒也不稀奇,须知常人总易患些后庭处的毛病,江湖郎中看病时有此物也较为方便。温明为自己备的倒是一只新做之器,只是这医具用在此处平白地多了一抹淫靡之色。
他又寻了两面镜子,一置床头,一置床尾,又用毛笔蘸了药膏往大开的后穴里送去,看着镜子涂抹。
但见那销魂处所已成碧绿之色,门户大开,一只修长玉白的手执笔在内里细细描摹,先前送入的药膏已然化了,与肠道内渗出的些微肠液混在一处,慢慢流动,也有一缕顺着穴口淌下来,滑过会阴直滚落到微微抬头的茎身上。
本该是极淫荡的场面,只是温明神色凝定,不疾不徐地动作着,好似只是往普通伤处上药一般。
第18章心上蚕(h)
温明原本只是用毛笔蘸着药膏涂抹着后穴,然而在这般慢慢地侍弄下,凉飕飕的肠壁也逐渐生出丝丝麻痒的感觉,在药膏的作用下并不激烈,却意外地让人很舒服。
这算情欲吗?并不是药性的催发,也不是得自前方的肉茎,而是后穴自然而然产生的不满足,不强烈也不逼迫,就好像心尖上卧着一只春蚕,细密地啃噬着桑叶。
药已经涂好了,可毛笔并没有退出来。温明像是被那奇妙的感觉的攫住了,他依旧执笔在那眼张开的井口里勾画,从井口滑到井底,又打着圈儿上来。井底一点点渗着水,井壁上生满了青苔。
为了方便手部的动作,他把腰沉得更低,口里发出低低的呻吟,眼神迷蒙,好似飘着窗外轻薄的春雨。
笔尖一次次撩拨着体内的敏感,井壁崩塌似的颤抖着,忽然像承受不住什么压力似的往里用力一,却是春水终于漫溢了。
温明另一只手支撑不住了,上半身软倒在床上,侧着脸,长长的睫毛慢慢地扇动了一下,又一下,如落在花上的蝴蝶。
原来在药性不发作的时候,也是可以用后穴得到快乐的。
就算是已经被胭脂扣慢慢改造了身体,但在清醒的情况下攀到顶峰时,想念的人却没有变。
赖在心上不走的春蚕吃完了那片桑叶,满足地吐出一根银丝,在那颗心上缠了一圈。
温明现在知道了,那只蚕,叫虞常。
“吱呀”一声,门恰巧在这个时候开了。温明闭了闭眼,没有动弹。
脚步声走近,带来春雨的气息,混着青草和泥土的味道,伴着花香。
一只手揽住衣衫层叠的腰,一只手握住温明执笔的手。
“师父,徒儿走开一会儿,您就忍不住了?”
春蚕吃饱了桑叶,开始吐出密密匝匝的丝线,把自己和栖息的心慢慢缠裹。
交叠的手将毛笔慢慢抽出,细软白毫浸透了药膏和肠液,饱满地滴下水来。身后的人似乎端详了一会儿,温热的鼻息喷在碧绿的肠道里,敏感的肠肉微微打着哆嗦。
“都出了这么多水了,是不是已经射过了?”虞常经验丰富地在师父身下的床单上摸了一把,口中啧啧有声,拔出来的毛笔突然往里一捅,捅得温明闷哼了一声。
“师父自己一个人玩的开心吗?”虞常不满地嘟囔着,也没想要回答,只用笔查看着师父大开的后穴,看着肉壁在笔尖的刺激下颤抖,内里的蠕动一清二楚,十分新奇,“师父这两个玩意儿倒是好生有趣,怎么想到这么弄的?”
他总是不怀好意地蹭过熟悉的那一点,温明被他弄得一下又一下地惊喘,在喘息的空隙平静地回答道:“只是为师调的一些清凉镇静的药膏……嗯……本想试试能不能稍微抑制下发作时的药性……呃……”
被爱徒看着大开的后穴,手握着手执笔玩弄了一会儿,温明感觉后穴逐渐火热起来,在表面清凉的绿茵下燃烧,火苗随着笔尖划过的痕迹起舞,冰火两重天。熟悉的滞涩感丝丝从经脉里浮起,蚕儿吐出丝将他缠绕起来,而他没有挣扎。
虞常将笔从春水井中退了出来问道:“那这药膏有用吗?”
“对胭脂扣没用。”温明摇了摇头,轻轻一个侧翻落到小徒弟怀里,仰首微笑着,媚眼如丝,“因为……你就是为师的药引啊。”
虞常看了他一会儿,俯下身用力地亲吻他,温明热烈地回应着,津液从温明嘴角滑下,又被虞常一一舔去。
“师父,我好想吃了你。”两张嘴分开时,虞常喘息着道。
“你想怎么吃为师?”温明一只手揽住虞常的脖子,一只手胡乱解开他腰带,探入衣襟,在胸前用力掐了一把,附在他耳边道,“随你怎么吃,只是……动作要快一点儿,时间长了为师受不住……嗯!”
虞常一把把他按在床上。这孽徒在床上霸道惯了,虽看着柔媚勾人的师父食欲大振,却怎肯由着别人摆布。他用身体结实地压着温明,从师父后穴抽出那只滴水的毛笔,请示道:“师父调制好了现成的墨,徒儿见了好生喜欢,可以拿它作画吗?”





红梅报春(高H) 分卷阅读18
“爱徒想画便画吧。”温明温温柔柔地望着他,“只是为师不知,你还会作画?”
被揭了短,虞常不满地叼起师父的耳垂在口中轻轻啃噬,湿润的笔尖带着融化的药膏,在师父的长眉上描画。“徒儿画得很丑,但师父不可以嫌弃。”
碧绿的软墨被填入温软的砚台,覆盖了原本的肉红色,砚台蠕动挤压着,分泌出汁水,在白毫的搅拌下调和成浓稠的墨汁。毛笔在砚台边缘刮了刮,惹得砚台一阵哆嗦,满溢的墨汁顺着缝隙流淌。
笔尖停在了胸口的嫩红上,轻轻点了一点,那粒沉睡的果实被推得微微往下陷,随后像是被那浓郁的碧色唤醒,神抖擞地挺立起来,头顶着一滴浑圆的墨汁。
画师对此十分满意,笔尖凑近这点墨汁,拉开,在乳晕上画出弧线,细细描摹,不多时,雪玉的胸膛上开出一朵青色的花。
温明平躺在床上,四肢大开,任他施为,努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只低柔地呻吟着,似羽毛刮挠着画师的心脏。他把唇贴近爱徒的脸颊,轻声道:“小常……为师的乳头……好冷啊……”
虞常看着那裸露在空气里,散发着清凉香味的小花,往上面哈了几口热气,一冷一热的快感和心中挥之不去的覆盖着异物的感觉让温明狠狠地抖了两下,胸口一会挺起一会含起,甚是纠结。
虞常歉然道:“师父,请您忍一忍吧,墨迹未干,不能碰的。”
他将在后穴里吸饱了墨汁的笔尖落到另一侧的粉嫩上。
“徒儿会尽快画完的。”
温明呼吸凌乱,低下头,看着胸口开出一树繁花。
那只春蚕不间歇地吐着丝,饿了就啃噬着栖身的心叶,直到把心和自己俱都裹住,结成了一个茧。
它们靠在一处,在这柔软的细丝编织成的小天地里翻天覆地,抵死缠绵。
第19章作画(h)
虞常的笔触在温明胸前徘徊良久,顺着侧腰一路向下。他每画上几笔便要去那方香软砚台里舔舔墨汁,复又挥毫。
温明早就受不住了,在药性的催逼下,情欲汹涌如潮,身体已经泛上了淡淡粉色。后穴里的液体再度飘出浓腻暖香,与药膏清凉的味道搅合在一起,宛如平和清正的外袍下裹着体态妖娆的美人,乍看最是正经,回眸恰是勾人。
这香浓蜜液和着碧色药膏调弄出的墨汁涂抹在身上,一开始只是让着墨的地方生出凉意,渐渐地却有轻微火辣感慢慢浮起,顺着笔画延伸,好似千万只虫蚁来回爬动,瘙痒难当,仿佛往日后穴里遭的磨难蔓延到了身体表面。
后穴更是难过,在药膏和情潮地夹攻下外冷内热,内火散不出去尽皆囤积在肠壁之下也就罢了,门户还被大大撑开,连夹紧肠肉来回摩擦都做不到,还有一只毛笔顶着柔软的白毛时不时伸进去搅拌,退出来在穴口刮擦,刮下来的药膏分作两股,一股顺着肠壁缓缓滑落,一股沿着股缝慢慢淌下,俱是难捱。
好容易穴中药膏用尽,灼热泛起,却又被虞常填入大坨“青墨”,将热度强行压下。是以体表与后穴虽仍清凉,内火积压比往日更甚,烧心燎肺,火苗直把温明眼角舔成了红色,两颊嫣然如霞。
温明难耐地扭动,伸手想去抓挠,却被爱徒擒了双腕,用衣带松松捆了系在床头。他一手掌了师父地细腰,将师父双腿大大分开用膝盖压住腿根,灼热挺立的肉茎时不时顶戳到师父的囊袋上,却忍住了冲进去地欲望,只耐心地重复着舔墨勾勒的动作,逼出师父苦闷的呻吟。
莹白泛粉的画纸在柔软的笔尖下战栗,肌肤一路紧,沁出滴滴汗液。温明被他压着难以挣扎,只辗转着摇头,脸颊蹭动着手臂内侧,发簪早就脱落了,摇散了一头墨发,铺了半床。
虞常见了,忽然提起笔来,在两边腋窝分别写下“温”“明”二字。这两字笔画繁杂,湿润冰凉的笔尖在那敏感的方寸之地来回勾划,只见师父紧了肘腕夹住头,上臂修长的肌肉颤抖着绷紧,闭目仰头,声声吟哦。“啊……呃……啊啊……不要……不要画在那里……嗯……”
虞常笑着摇头道:“师父,徒儿未曾在那处作画啊。”复又将笔停在下腹上。
他偏头看了看,继续提笔,却是一路画了下来,尽在师父的肉茎周围打转,笔画时不时还横到大腿根。
温明终于忍不了了,他哀求道:“爱徒……爱徒画好了没有……嗯……为师好难受……你插……插进来好不好啊!”
虞常猛一下把毛笔插入,搅动着笔杆,在那眼碧玉井壁上画着圈。
“师父,徒儿一直插在里面啊。”他抬眼看了师父一眼,把笔抽了出来,又放下师父的两腿并在一处,自己坐在膝盖上,在师父地髋骨和大腿上描画。
“不……不是笔……”温明不断地摇头,“我要你啊……你的那根……填进来……我……嗯呃……我忍不了了……”
虞常嘿嘿一笑,由着师父软语相求,直把那几笔画完了,方才打开师父的双腿。刚才那一夹把后穴里含的墨汁挤出不少,他饱蘸着溢出的墨汁,一笔点在温明仰首地铃口上。墨汁顺着茎身滑下些许,毛笔细软,不少细毛钻入了尿道。
虞常不疾不徐地转着笔,在师父颤抖的尖叫声里玩味道:“师父忍得的。师父还没哭,当然是忍得的。”
“啊啊啊啊……不行了……不……不要再插了……”
虞常遗憾地提笔道:“原来师父还是不喜欢我插。”
“不不不不!”温明真的快哭了,他急切道,“我喜欢的,我喜欢被你的大肉棒插!插后面,不是前面!嗯嗯啊……”
虞常两指捻住师父地肉茎,蘸了墨刷刷几笔把其涂成了青绿色,复又插入股间。他一边把人扶起来将双手拉起吊在床梁上,使其刚好可以跪坐,一边问道:“师父为何喜欢徒儿的大肉棒?徒儿的大肉棒跟这杆笔有什么不同呢?”
温明低泣道:“你的是热的、活的,会动。”
“还有呢?”虞常耐心地把温明披散的长发绾在头顶,露出修长的颈项。
“嗯……你的更大……”
虞常抽出毛笔,在师父漂亮的背脊上比划,寻思着如何落笔。“还有呢?”
“呜……你的能射啊……”
“啧啧,原来师父说到底还是只想压榨徒儿的阳元。”虞常不满道。一笔落在后颈上,随后那种虫蚁啮咬的瘙痒开始横跨整个肩背地爬行。
“不是的……不要画了……啊……不是的……”温明一边辩白一边发抖。
“那……徒儿的大肉棒好不好呢?”虞常掐住师父地腰,贴近他耳畔,“徒儿得您爽不爽?您喜不喜欢被徒儿的大肉棒?!”
“喜欢!好喜欢爱徒的大肉棒……




红梅报春(高H) 分卷阅读19
好想被爱徒的大肉棒……啊!”
虞常最后一笔拉得长长的,没入股缝,重又插入师父的后穴里。
他满意笑道:“徒儿知道师父骚穴的外头合不上,所以插得很深。师父务必含好了这支笔,千万别让它掉下来。”
他小心地起出撑在穴口的玩物,那张小嘴尔紧闭,含紧了笔杆,似乎还往里吞了一点。虞常忍不住两手拍在师父臀瓣上,用力揉了揉,道:“瞧这贪吃的模样,有这么饿吗?”
那毛笔正抵在敏感点上,笔毛散开,丝丝缕缕骚动着肠壁,又被外力搅动,反复研磨,磨得温明蜂腰直抖,喘息阵阵。忽觉爱徒大大分开自己跪在床上的双腿,躺在自己胯下,那根滚热的解药正抵在股缝里来回磨蹭,带动着笔杆前后摇动。
他福至心灵,大声道:“求爱徒的大肉棒为师的骚穴!”
虞常哈哈一笑道:“师父真是粗俗,且让徒儿这杆药杵替您捣捣这满骚穴的药吧!”
说着扶着肉棒微一挺身,突入了那放弃抵抗的销魂乡。
那只蚕儿耗尽了腹中积藏,便沙沙地将心叶食用殆尽,以供养分。它吐丝更急,将自己裹在缜密坚固的茧里。那颗心也没有死,温明感受着它一如既往的跳动,在蚕的身体里。
第20章破茧成蝶(h)
虞常只进去了一个头,浅浅蹭了两下便停住了。
温明用力缩着甬道,听得爱徒愉悦地吸气却不作为,嗔怒地往下一沉,将那根昂扬吞进去一截,却被露在外面的一截笔杆抵住了。他不敢再往下坐,只难耐地晃了晃臀部。
虞常摩挲着师父丰润有弹性地双臀和大腿,笑眯眯道:“师父别心急啊,您看,您先前放着地镜子可没撤走,请师父看看,徒儿这画画得如何?”
温明瞄了一眼镜子道:“鬼画符一般。”双眼却似被吸住了,挪不开目光。
只见白皙的身体上,开着一树繁花,或开或合,其中有两朵开得最为盛大饱满,突出“画纸”,引人采撷。树干顺着腰侧生长,树下有一只硕大的青鸟,张开双翅似往花间投去。此鸟尾羽修长,双爪分开垂到两条大腿上,腿间却有昂扬之物挺立,却是被虞常正好借用了师父肉茎。
背后的图案却简洁的多,只有张牙舞爪的“虞常”二字铺满了整个腰背。“常”字最后一竖长长地拖曳下来,似悬于天上地剑刃直插进隐藏的小穴里,而小穴里也确乎含着半根肉刃,柔顺地含吮,旁边侍立一截笔杆,淫靡非常。
“师父,喜欢吗?”
“喜欢……”温明喃喃道,似被夺去了神魂。
“喜欢什么?”
“喜欢……你我……用力地插进去……求求你……快些……”
“徒儿遵命,师父,徒儿一定要哭你。”虞常轻柔地说着,从用力挽留地后穴里拔出自己的灼热,“现在,请师父先将这支碍事的笔扔掉。”
温明听话地跪立起来,尽力沉下腰去。他身体微微前倾,双臂被悬吊地绳索微微向后拉住,双腿大开,臀部翘起,姿态十分撩人。股间的小口微微张开,毛笔尚未移动,一滴淫水先顺着笔杆滑落下来。
“这般美景怎能只有徒儿一人欣赏……”虞常赞叹着,“师父,抬起头来,看着镜子。”
温明便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两面镜子恰好将股间的情形映照在他眼前,他看着镜中自己身后的小穴里含着一支笔,小嘴翕张,吐着青绿色的涎液,顺着股缝和大腿缓缓滑下。肠道微微放松,笔杆便松动了顺着重力滑出一小截,后穴再紧一推,滑出的更多。
反复推夹之下,笔杆露在外面的部分越来越长,到最后时自己掉落了下来,一根一直在旁蓄势待发的肉棒立刻破门而入,直没至根。温明欢欣地长叫一声,肠肉自发地缠裹上去,须臾却被强行分离。
虞常两手握住师父的腰向上抬起,接着腰身用力一顶,两手也往下重重一按,如此抽插了数下,撞击得皮肉啪啪有声。温明不间歇地吟哦尖叫着,感觉腰都要被撞散了。他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的镜子,看着自己如何被爱徒开后穴,用力插拔,只觉得浑身如被针砭,似痒似麻,后穴微微缩着,尽是令人羞耻的快感。
“原来师父可以看别人自己看得这么开心。”虞常将两指插入肉茎与肠壁地缝隙里,感受着肠壁的弹性,“不过这回骚穴开得挺好啊,直接就吃下来了。师父,这药膏给您润肠恰是刚好,下回做这药膏时要把薄荷去了,太凉。”
他又狠狠顶撞数次,停下道:“师父被得开心,徒儿却是累了。不如师父自己动?”
蚕儿用力撞击着拘束自己的茧,小小的一方天地里能听见心跳如擂鼓。只不知若不愿被三千银丝束缚,之前为何要画地为牢?
冷雨迷蒙的黄昏,温暖的卧房里却是春情荡漾。
大床有节奏地抖动着,床帐里传来的淫靡水声和婉转呻吟搅在一出,伴着勾人的温凉香气,酥媚撩人。
床梁上垂下一根衣带,上面攀附着一条美人蛇。
蛇的皮肉在幽暗地光线里泛着晶莹粉白地光,上面生着青色的花纹,滴滴汗水顺着身躯流下,汇聚在低洼处,暖香蒸腾。蛇用尾巴勾缠紧了身下的猎物,小嘴奋力吞吐,身体起起伏伏,腰肢翩然扭动,带动着一身青纹乱舞,迷惑人眼,扰乱人心,不知何方高人才能伏这条吸榨凡人血的妖孽。
但见这蛇妖蹙眉仰首,口吐人言:“啊啊啊……啊啊……不……啊……好深……好棒……徒儿的大肉棒……得为师好舒服……啊啊……不够……小常……爱徒……郎君……你抱着我好不好……身上好冷啊……”
“谁让师父往药膏里添那么多清凉的药的?让您自个儿吃大肉棒还不满足,又要劳动徒儿我了。”虞常躺着被师父“吃”得正舒服,闻言道,“师父先转过来吧。”
温明本想跪立起来转身,但实在舍不得后穴里的灼热,只得慢慢磨蹭着,一条腿并过一边,另一条腿抬起从爱徒身上掠过,屁股坐在爱徒胯上慢慢转过来。那根昂扬在他体内转了个圈,磨得他腰酸腿软,呻吟连连,一时坐在那里提不起腰。
虞常跪立起来将软趴趴的师父整个搂进怀里,下身用力抽插,温明将两条玉白长腿紧紧盘在他后腰上。两人耳鬓厮磨,交颈缠绵,俱是情热已极。
虞常捅得几十下,情欲到了顶点。他猛地站起来将师父双腿扛在肩上,两手掐住悬空的腰臀快速捣弄,一下一下直打到底。温明被他得几乎魂飞天外,悬吊在半空拼命扭头挣扎,腰肢狂舞,却是在奋力迎合。
如此了数百下,随着最后一记重击,虞常终于把灼热的种子洒在温明体内,温明仰着头高叫一声,浑身颤




红梅报春(高H) 分卷阅读20
抖,倏而喷射出道道白液,淋了自己满头满身,连缠绕着身体的长发上亦有沾染。
那个茧终于破开了,里面没有蚕也没有心,只有一双蝶,翩跹来去。
虞常喘息甫定,抖着手把师父解下来,就想给师父安排洗漱。
略一动作,两人连在一起的身体便滑开了,沾染过碧玉药膏的后穴和肉茎乍一暴露在空气里,都有点凉。白浊的液体从难以闭合的胭脂红小嘴里淌下来,虞常看到了,温明从镜子里也看到了。
虞常正欲尴尬起身,温明忽然将一腿跨在他腰上,扶起软下的肉茎塞进后穴里,淡淡道:“你干嘛去?不冷吗?”
虞常轻声道:“可是师父,您还没洗浴,床单也没换过……”
温明扯过棉被盖在两人身上,搂过小徒弟在他眼睛上落下一个绵长的吻:“为师累了,先睡吧。”
虞常愣了愣,也伸手搂住师父的背,听话地闭上眼睛。
两个疲惫的人枕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在暮时腾起的烟霭里相拥而眠。
第21章梨花落后清明(上)
翌日清晨,师徒二人在和煦的晨光中醒来。
虞常抱着不着片缕的师父,感受着两人肌肤相贴的触感,满足地蹭了蹭。他望着师父含笑的目光,不由有些忸怩起来,期期艾艾道:“师父,您这是……不讨厌跟我好了么?”
“讨厌。”
虞常黯然低头。
“那也没办法了。”温明忽然凑过去咬了咬他的鼻尖,“为师养了十多年的小混蛋,总不能放着去祸害别人不是?只好自己忍受了。”
虞常摸着自己的鼻尖,看着师父温柔的笑容,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嘴角的弧度绷都绷不住。
他忍不住伸手抚上师父的脸庞,软白的耳垂上还留着自己的齿痕。温明侧过头,轻轻舔舐爱徒的指根。
于是踌躇了好一会儿的虞常终于红着脸欺身而上,同师父缠绵地亲吻。
由于姿势的改变,从昨夜就交融的某处被牵动了,某个在温暖甬道沉睡了一晚上的小兄弟神起来了,把身躯一挺,头往里一扎,令唇舌交缠的两人都忍不住在喉咙里喟叹一声。
虞常迟疑了一下。温明搂着他的腰令他正正趴在自己身上,抬腿圈住爱徒的腰臀,如藤萝缠树,一手勾住爱徒后颈,含着对方停下动作的舌头吮吸。
1...45678...1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