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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梅报春(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吃得太饱
虞常只觉身下的那物又粗大了一圈,他在被子里抬起师父丰润紧致的臀,掌住劲瘦的腰身,把昂扬抵在记忆里的那处打着圈儿细细研磨。将他缠裹了一夜的柔软湿滑轻而易举地接纳了他,驯服地含吮着,一起感受这绵密的快意。
温明浑身颤抖,双腿却缠得更紧,为方便爱徒用力还将臀部抬起了些许。他双目微阖,喉咙里呻吟不断,带着浓浓的鼻音逸散出来,慵懒而迷醉。
床帐簌簌抖动着,一室春意融融。
此后虞常又搬回了师父的卧房,彼时他与师父同床共枕时还是个三尺稚童,这番归来着实今非昔比,享受的待遇优厚了不知多少,是以这傻小子几天来颇有些意气风发。温明也由着他胡来,二人几乎夜夜颠鸾倒凤,缱绻情浓。
这日温明忽道:“算来再过七日便是清明了,小常,为师想出去走走。”
虞常乖觉道:“师父可是要祭拜故人?”
温明点了点头:“想……回师门看看。”
“师门?可是师父昔日学医习武的地方?”虞常道,“可以师父这么多年都没出过镇子,忽然回去……是否不妥?”
“其实我门中也没几个人了,故地想来只剩一片残垣断壁。”温明怅惘地看着窗外的梨花,叹了口气,“我避世良久,只是年前发生的那事……忽然令我想回去看一看。”
虞常点头道:“既然师父想去,徒儿定要陪您一道的,也好看看师父昔年住在什么地方。”
那些我从未得您分享的光阴,无从踏足的回忆,我都想知道。
温明道:“自然一同去。且拾一日,后日启程吧。”
温明站在窗前,看着残留的水滴从屋檐上一滴一滴落下,空气里隐隐漂浮着泥土的气息,药材的清气里混着花香,天幕上挂着半轮明月,洗得发白。
恍如当年。
身后贴上一具年轻火热的肉体,两条手臂圈在他的腰上,微微紧了紧,意在询问。
而他没有拒绝。
第21章梨花落后清明(下)
两日后师徒二人在渡口搭乘货船,沿江往西北行去。
虞常从未出过远门,此番见得江天一色,烟霞排闼,江流浩荡奔涌,江岸千里春花,不由大为兴奋,整日呆在甲板上观赏江景。好在此船载有旅人十数名,有此举的不独他一人。温明陪着虞常坐拥江风,他昔日亦曾走过此路,便捡了些有趣的景致风俗及其掌故说与爱徒听;到得晚间江船停泊于码头,二人也上岸转悠,又或倚着船舷看那渔家灯火飘荡往来。
这几晚夜空如洗,冷月如镰,只有漫天繁星灿烂。细数星斗时虞常偶按捺不住,便趁着夜幕深沉把爪子探进师父衣襟,悄悄解了裤头将人按在船舷上下其手。温明恐惧不敢言声,每每被弄到腰酥腿软,春水泛滥,强压着呻吟软语相求,占够了便宜的虞常方抱着两腿光溜溜湿漉漉的师父回转房间,枕着乃与江声,在波浪上飘飘摇摇到天亮。
如此行了四日,两人在邢阳城下了船,入得城中。
温明牵着虞常在繁华的街道上寻觅客栈,忽听得人声喧哗,回头看时见数人骑着高头大马小跑着行来,路人纷纷避让,忙将虞常掩在身后往旁退去。
莫劲控着马从闹市穿过,忽有所感,勒马回头,看了道旁一蓝衣男子一眼,只觉眼熟,思忖片刻,恍然道:“这不是温大夫吗,何时来的邢阳城?”
温明闻声抬头,笑着拱手道:“原来是莫少镖头。在下今日刚到贵地,不想这便遇上了少镖头了。”
莫劲跳下马来与他见礼道:“我莫家的镖局就在这邢阳城生了根不会跑,要找我容易得紧,倒是温大夫是难得见回面的,距上次一别已有十七年了吧,我还没好好答谢你帮我的大忙,你就不见了人影,这次即然相逢便是缘分,今晚我做东为你接风洗尘,你可不要推却。”
“莫少镖头的盛情难却啊,在下便叨扰了。”温明将护在身后的虞常拉出来道,“这是在下这些年教养的徒儿,从没出过远门的,他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少镖头多多包涵。”
虞常忙行了个礼。莫劲笑道:“温大夫的独门弟子想来是极灵慧的。初次见面,我这做长辈的也没啥见面礼,这个小玩意儿你便下吧。”说着从怀中抽出一掌高的柱状物体递给虞常。
虞常偷偷去瞄温明,温明道:“莫少镖头这是何物?若是太过珍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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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这傻小子可消受不起。”
“不过是个放烟花的传信烟火罢了,我这儿多得是。你们出门在外若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放了这烟花,武林盟的人见了便会援救。”莫劲摆手道,“你知道我大姊嫁给了元罡剑派的肖掌门,他们的长子肖码在白道新一辈弟子中甚为出众,颇得盟主赏识,据说已内定为下任盟主,是以这些传信防身之物就往我这儿多送了些。温大夫你别推,要不是身上只带了这个,送你一个我还嫌少呢。”
温明闻言欣然道:“那便多谢少镖头了。”
虞常执晚辈礼向其致谢,恭恭敬敬地借过那支传信烟火。他一举一动都努力表现得极有教养,得堕了师父的面子。
莫劲不了又要夸赞一番,一路走一路闲谈,不多时便把二人引至镖局,摆下筵席,一夜宾主尽欢。
第22章云深不知处
次日师徒两人便要告辞,莫道一听是要赶在清明前祭拜故人便也不再挽留,只安排二人随着一路镖车启程,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沿着官道往北行了两日,温明便携着虞常辞别了镖局众人,步行入山。
山名青梧,绵延千里,蹊径逶迤,山高岩险。清明时节细雨纷纷,远眺一片云遮雾绕。
师徒二人背着行囊,身披雨具往深山里行去,山路陡峭,泥泞湿滑,虞常手撑竹杖,小心前行;此处山川灵秀,孕育了不少罕见药材,温明身荷药锄护在虞常身后,间或采摘一些药材,以待处理。
虞常见师父日渐沉默寡言,也不再粘着他撒娇,只闷头赶路。如此行走一日,山路开始变得荒芜难辨,山中樵夫猎户的歌声也不再听闻,眼见天色将晚,虞常不禁回头看看师父,欲言又止。深山多虫蛇猛兽,虽然他们身带驱逐虫豸的药囊,可在夜间行走山路还是太过危险。
温明却是毫无所觉,牵着他的手往高处行了约半里,正见一处不深的山洞,可以遮风避雨。温明取出线香将洞里细细熏过,一些虫蚁忙不迭地向外爬去,虞常找来一些半湿不干的柴禾,艰难地升起火来。
两人将衣服烤干,又吃了些干粮,便在火堆边躺下。温明将虞常搂在怀里,自己背对洞口,一夜无话。
第二日温明领着虞常继续往山中行去,道路更加崎岖难行。此处已经没有前人走过的痕迹,古木林立,山岩险峻,两人在山中,攀高爬低,温明尚好,虞常却是走得万分艰难,如此走了几里,温明停步道:“这样太慢了。”
虞常喘着气道:“师父勿怪,徒儿实在有些走不动了,停下来歇歇可好?”
温明道:“反正现下山中已无旁人,为师带你走吧。”
说着把小徒弟拦腰抱在怀里,在山林间提气飞纵。虞常只觉山风从耳边呼呼刮过,茂密枝桠飞速倒退着,他偷偷往下一瞄,见山石奇险,幽壑深深,温明每一步都似险之又险地踏过,吓得把头埋在师父怀里,不敢再看。
不知过了多久,虞常忽觉温明已经停下,忙从师父怀里跳下来,抬头时正见师父戏谑的眼神,不由脸上一红,讪讪不言。
温明见状不禁一展忧容,破颜笑道:“小常别怕,有师父在呢,不会摔着你的。”说着便往外行去。
虞常一看竟然是处光溜溜的山崖,天风凛冽,只有几根藤蔓攀附其上,不由惊道:“师父小心!”一面扑上去拉住师父的手。
温明回头道:“无事,道路就在山崖之下。”
见小徒弟还是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他忽然如少年人搬促狭一笑,揽住虞常的腰便纵身跃下!
虞常几乎被吓得魂飞魄散,四肢死死攀在温明身上,闭眼尖叫,声音都变了调。
忽觉坠势一顿,他小心地张开眼睛,却见温明抓着一根粗大藤蔓悬在崖壁上,山风吹得他的衣袂与发丝飘飘摇摇,他却容色淡然,不似凡尘中人。
许是越来越无法无天的小徒弟那惊惧瑟缩的模样取悦了他,他蓦地放声朗笑起来,笑声清越,回荡高山幽壑之间。
虞常这才发现二人面前的山壁上竟有一个洞口,大小可容数人并行,里面黑的,似乎极深,不知通向何处。
温明将身轻轻一荡,便松手稳稳落在山洞里。他放下惊魂未定的小徒弟,取出早已备好的火把,领着人小心地往里行去。
洞壁上初时还附着着些藤蔓蕨类,再往里时逐渐青苔不生,洞口透入的一丝天光也不见了。虞常只觉得他们一直往下,往山腹中行去,初时还觉阴寒,之后暖意渐生,洞壁上开始凝结水汽,湿漉漉的,耳边也逐渐听闻流水之声。
有温明在身侧,虞常在这幽深地穴中行走亦不知恐惧,只觉新奇。忽觉火光一散,原来洞穴走势到了这里为之一开,不远处一条溪流在地底静静流淌,水面雾气蒸腾,空气中弥漫有淡淡的硫磺味道。
温明道:“沿着这条河往上走,到了源头就是出口了。”
紧了紧握着的手,师徒二人便继续向前走去。山中不知时日,走到中途虞常感到腹中饥饿,两人便停下来进食补水,随后又沿着河流往前,终于到了温明说的源头所在。只见光秃秃的山壁上亦有洞穴,正是溪流涌入所在。
温明试了试水温道:“这水不烫人,这段水道也不长,脱了衣服随为师游过去吧。”
虞常愁苦道:“师父,徒儿不会水啊,您又不是不知道。”
温明道:“旱鸭子果然是天生,似你这般从小在水边长大的,居然一直不会水。还是为师带你过去吧,把衣服脱了。”
虞常在师父逼迫的目光下红着脸脱了个光,见师父一脸似笑非笑,不甘心地扎进师父怀里解他衣带。温明任他剥掉自己一身衣物,拍拍他光溜溜的屁股道:“好了,把衣服和行囊都拾一下,我们该动身了。”
两人用早就准备好的油纸袋裹好褪下的衣物和行囊,用绳索系了分别捆在两人腰上,温明再三强调了在水里的诸般事宜,便一手抱着虞常投入水中,踩着水往岩洞里游去。
游了一段,插在洞口的火把已经看不到了,只凭着温明的方位感和记忆前行。虞常泡在水中,伸手不见五指,又记着师父之前的嘱咐不敢全身攀附,心中甚是恐惧。短短的一段路变得无比漫长,不多时他胸中那一口气便耗尽了。
其实水流并未充满洞穴,水面和洞顶尚有不少空隙,可惜虞常不识水性,黑暗中也不知如何换气,用力憋了片刻,终于呛水了。温明忙攀着洞壁停下,将他的头托出水面,让他理顺呼吸,之后再潜游时,每隔一段时间便低头哺给爱徒一口气,如此数次,前方终于出现了一点亮光。温明用力一蹬石壁,身子向前猛蹿,虞常只觉身子发沉,原来已经破水而出,倒在一片溪流浅浅的石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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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故人(微h)
虞常艰难地跪坐而起,正见师父站在岸边,把两人的行李拖出水面,摊开检查漏水状况。
他舒臂弯腰,湿漉漉的长发如水藻般缠绕在身上,分立的双腿间,美妙的私处正对着虞常的视线,他却忙碌而不自知。橘黄色的夕阳在他身后铺陈了花木繁茂的山谷,也给他的身形镀上了一层光晕,将泛着水光的肉体塑成了一尊白玉雕像。
虞常看得有些痴了。温明回头见小徒弟正在发呆,走过去轻轻拍了他的脸蛋道:“想什么呢,快擦干穿上衣服,去找落脚的地方。”
虞常一把抱住师父的腰,把脸贴在他小腹上喃喃道:“师父,你真好看。”
“又发什么痴,这两天赶了这么远的路,还下了水,难道你还有神?”温明弯腰摸摸他胯下,果然是软的。
虞常委屈道:“真的只是觉得师父好看,没有别的意思……”
“好了是为师曲解小常了。”温明抬起小徒弟的下巴落下一个不含情欲的吻。两唇分开后虞常还在回味,温明已然抽身上岸,“这样够了吧?赶紧上来穿衣服,天快黑了。”
“哦……好。”虞常爬上岸,转凉的晚风吹得他打了个哆嗦。所幸衣物未湿,二人笼好便向山谷里走去。
脚下卵石处处,似乎曾经是一条修葺整齐的小路,只是如今生满了杂草;转过一个弯,这里应是一处花园,只是如今满目残垣断壁,亭台石基还在,附满青苔,雕梁画栋倒在荒草间,腐朽成泥,只有原本被拘束的花木生得张扬,一棵棵梨树都把枝桠横在了道路上,千树堆雪,带雨含香,野性而肆意。
温明伸手折了一枝拦路的香雪,凝眸看了片刻,垂首无言。
虞常不知他是不是要扔,便取过那枝梨花,轻声问道:“师父,这里之前想必是极美的,我们就是要来这里吗?”
温明低声道:“没错。此处名为本草谷,是为师的……师门。”
他一身白衣,当先往前走去。未干的墨发在身后飘飘荡荡,他在素雪梨花与残垣断壁间轻飘飘地穿行,好似此间盘桓不去的幽灵。
虞常没来由地有些害怕,他叫了一声“师父”,急急忙忙地跟上前去。
此夜无月,只有星光。山谷无人,只有一片寂静。
在遇到几具枯骨后,虞常觉得更害怕了,他觉得自己在一座坟墓里穿行,只能紧紧巴着师父。
幸而温明对此地是极熟络的,哪怕荒草湮灭的道路,他也能准确地找到前行的方向。
二人在一处院落前停了下来。
院门已经被破坏了,一扇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一扇半挂着“嘎吱嘎吱”地摇晃。
温明走进院子,庭院里有两株老梅,这个时节已然落尽了芳华,生得满目青翠,透出生机。
温明推开梅树后的房门,一股陈旧的灰尘味伴随着潮湿霉烂的气息扑面而来,虞常抖了一抖,跟在师父身后小心地进屋。
温明点燃火折子,点亮了一处烛台,屋里立刻亮堂起来。
这房屋当初修造应是不错的,废弃多年,依旧不透风,只是有些漏雨。屋内帷幔被褥已经朽坏,家具却似完好,只是落满了灰尘。虞常心道,此处应与师父与自己的住所一般,布置过不少冰台所制的香品,是以能驱逐虫豸。
虞常正努力琢磨以分走自己的恐惧感,忽听温明恍惚道:“此间……是我当年的住所。”
二人将屋子草草打扫了一番,整理出尚能住人的内室,铺好被褥,双双躺下。
虞常实在累得狠了,沾枕即眠。温明却睡不着,他睁着眼睛看着屋顶。十八岁前,他每日睁眼见到的都是这样的情景,如今再次卧在这处,看到的东西好像完全不一样了,又好像没什么不同。
他将怀中抱着的小徒弟紧了紧。幸好……幸好现在身边有虞常,这个虽然总是得寸进尺但也听话贴心的徒弟,抚慰了这些年的寂寞,也冲淡了沉淀着的哀痛。若此番没有虞常,独他一人,只怕此生不敢再踏入本草谷。
温明伸手替虞常掖了掖被子,低头亲吻他的长发。
如此到了后半夜,虞常似乎醒了。他迷迷糊糊地转过头道:“师父,您怎么还不睡?”
温明轻拍他道:“你睡吧,为师睡不着。”
虞常眨了眨眼睛,似乎清明了一些。他转过来面对着温明,认真道:“师父,你不要害怕。”
温明忽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虽然我也有点害怕,但是我们在一起啊,所以不要害怕,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呢……”虞常喃喃道,凑够去吻住了温明的嘴唇。
温明挑逗着虞常的唇舌,把原本单纯的安慰点燃成欲火。他伸手在小徒弟的胯下摸了一把,哑声道:“睡饱了,终于有神了?”说着撸动两下。
虞常被他挑起了火,闷声不吭地在被窝里扒掉师父的裤子,急切地扩张数下便埋头苦干起来。温明搂着他的肩,半眯着眼低声喘息,目光迷离。
爱徒火热的肉茎在体内进进出出,他已经熟悉到能描摹那柄肉刃的形状,身体也极快地调整到最合适的状态,迎接佳客的到来,一时宾主尽欢,鱼水相融。
他已经习惯这物件给予他的快乐,而今他发现他还能得到慰藉,来自他小徒弟的,稚嫩的誓言。
来往数百回合,虞常将身一挺,便释放在了温明身体里。温明舒服地低哼两声,却是还未发泄。他揉了揉辛劳一回的小徒弟的屁股,调笑道:“为师还没出来呢,怎么,就不行了?”
虞常自是不满,正待动作,忽听有人道:“既然满足不了你,要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何用?当日你何等纯然素洁,谁想再见时已被岁月催磨成如许模样。”
门窗豁然洞开,内力激荡。
一人锦绣华服,立在门前。
“我远远便望见此处灯火,谁想竟是故人来归。”他侧头温言道,“小师弟,这些年过得可好?”
第24章强占(h)
那人大步进屋,行动间衣摆飘摇,恍若当风,却是某些独门内功练到高深处所至。
近得前来,灯下看去,此人修眉凤目,颀长俊美,肌肤红润光滑,望之若二十许人,只目光幽深难测,透露出些许年岁。他一身锦缎工刺绣,玉冠配饰皆是价值不菲,襟袖间暗香浮动,丰仪华美,虽春风满面,却隐隐有气势迫人。
温明一时忘记了动作,满脸震惊地喃喃道:“苍术师兄……”
虞常不知为何,在此人面前压不住突然涌现的浮躁,他探出身子怒道:“你是何人!为何深夜擅自跑进啊!”
却是被那人随意伸手扣住,往地下一掼,全身赤裸地倒在地上,又疼又窘,浑身酸麻,动弹不得。惊怒之下正待继续叫骂,那人眉




红梅报春(高H) 分卷阅读23
头一皱,衣袖微动,电光火石间只见温明倾身一扑,两指并起往虚空中夹去。
虞常觉得颊边刮过细锐凉风,侧头看时,却是一枚乌黑的钢针插在那里,短短一截针尾尚在颤抖,插入板壁中的部分还不知有多长,不由吓出一身冷汗。
那人淡淡道:“这不知礼数的小子是怎么教出来的,聒噪得紧。”
他转眸一顾,玩味道:“小师弟却对他上心得紧,还让他爬上了你的床。”
温明抽回手,指间隐有血迹。他紧紧盯着那人道:“苍术师兄,你竟然没死。”
“小师弟是聪明人,此番你既回来了,我便知道瞒不过你。”苍术漫不经心地踏前一步,庞大的内力凝而不发。温明握紧拳头,浑身僵硬地瞪着他。苍术又是一笑,道:“只是小师弟适才在我的打扰下未能攀上极乐,且由师兄我先行赔罪,你我师兄弟再叙别情,如何?”
温明脸色一变,抬手直击,看似一往无前的招式,却在苍术眼前三寸处被其轻松架住,反手扣住脉门,内力逆着经脉钻入,登时半身酸麻。
苍术叹道:“半夏,你武功本不及我,又先机早失,为何还要作此螳臂当车之举?”
温明挣之不脱,咬牙合身扑上,侧肘扼向苍术咽喉,依旧被其擒住,用力一推,牢牢压在床上。
苍术一边调笑道:“小师弟为何这般急着投怀送抱。”一边提膝压住温明暴起的双腿。
他俯下身用肩卡住温明拧转的上身,老神在在地体味着这具赤裸肉体徒劳地挣扎,将头埋在温明肩窝里,用力咬住温明的侧颈,牙齿刺破皮肉,舔舐鲜血,品尝着自己肖想了多年的,温热而甜美的气息。
温明本就因他话中透露出的灭门隐情惊疑不定,又被如此对待,内心悲愤难言,死命挣扎却被压制更紧,骨节连番发出咯咯声。
虞常惊怒道:“放开我师父!”
苍术理也不理,只抬手凌空封了他哑穴,对着温明露齿一笑,鲜血从唇齿间滴下,他柔声道:“原来这小子是你徒弟?小师弟啊小师弟,你居然教徒弟与自己媾和,做这等违背伦常,不知廉耻的淫乱之事,真是有辱门风。我这做师兄的,今日便要替先师,好好教、训、于你。”
说着一口咬住温明左胸一点红缨,含在臼齿间慢慢厮磨。
虞常平素也喜欢玩弄温明的乳头,温明被他弄得熟了,敏感得被玩弄片刻便会浑身舒泰。此番被苍术叼在嘴里,往日无边的快乐皆化作无尽的羞辱,温明只觉恶心至极,厉声道:“放开!啊!”
却是苍术用力往后一扯一嚼,粗暴地简直像要把这一点肉粒咬下来。温明从未被虞常这般对待过,颤抖着低头看时,那小小的一点已经红肿渗血。
“小师弟,听话。”苍术哄逗般的斥责道,低头将血丝舔去。
他将那颗红珠含进口中继续舔吮,温明的挣扎逐渐无力,喘息渐乱。
温明只道是自己近日与虞常欢好过多,兼之被胭脂扣改变了身体,熟知情事,所以如此容易被撩拨,只是便宜身上的衣冠禽兽。直到经脉里熟悉的滞涩感丝丝缕缕泛起,将他从内里紧紧缠裹,他方难以置信道:“……这是!这还没到月初!苍术,你做了什么手脚!”
“你果然中了胭脂扣,我说我那得陇望蜀的小厮偷了这药会去对付谁呢。半夏,昔年我恋慕你之心旁人皆知,我不信你一无所觉。”苍术吐出那已红肿一倍的肉粒,移到另一边上,“胭脂扣本为我所藏,研多年,虽始终未能弄清丹方,但催动药力提前发作已不是难事。”
“不……师兄……不要这样……”身体渐渐火热起来,小腹内虚火升腾,已被开发过一次的甬道和未得尽兴的前段又开始蠢蠢欲动。温明心下冰凉,他深知药性发作的情状,绝望地等待着自己逐渐迷失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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