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报春(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吃得太饱
清明时节细雨不绝,如纱帘般在天地间飘荡,朦胧了断壁残垣,只有春花鲜妍,在雨水的浸润中依旧肆意着灼灼芳华。
却好似,模糊了十七年倥偬时光,回到了当年。
那些少年时的欢声笑语洗去了曾经暗藏的忧虑,在雨打草木的沙沙声中悄然潜入,那时候春日融融,春水潺潺,年少的师侄们褪去春衫在水中嬉闹,踏青的人群中传来欣然的歌声,溪畔三十六弟子白衣如鹤。
记忆的画面洁净清透,未曾沾染半点猩红。
他悠远的目光最终凝聚在一幅画上。
画卷被他随身携带多年,却是今日,才再度亲手展开。
画中亦是烟笼雾罩,唯有一枝老梅横斜水上,红花临水而开,便是画中最浓艳的颜色。
一白衣少年翩然立于水中洲渚之上,衣袂飘飘,流风回雪。他一手高高托起一只承露玉盘,一手随意将撑开的纸伞挪到一旁,霰雪扑簌簌落在如烟墨发上,少年浑不在意地扬起头,露出致的下巴和一点浅浅的笑意,素色伞面上横卧一枝梅花。
画中时令俱是错乱,唯有少年身姿清雅,笑意透纸而出。
画卷右上角题了四个小字,“蒹葭苍苍”。没有落款,没有印信,似是画师绘制完这幅丹青后的欲言又止,情肠百结,终是怅惘。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白羽凝眸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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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指在画中人脸上隔空描摹,终是一声长叹,卷起画轴,投于炉火。
火苗舔上画纸,嗤一声窜起明亮的光焰。一阵轻风撩开半阖的花窗,满室空荡,好似什么都没存在过。
朝阳斜斜地涂抹开金红光晕,叶犹含露花正眠,“得儿得儿”的马蹄声便敲响了半梦半醒的邢阳城,檐上吵闹的雀儿们蹦跳着张望,一骑青衫已然没入莫家镖局高高的院墙之后。
“老爷,表少爷到了!”
“什么?码儿到了?”正于天井中晨练的莫劲惊喜势,扯过巾子一边擦拭满头淋漓大汗一边大步往外走,“你表少爷什么时候到的?看上去可还安好?”
管事气喘吁吁道:“大清早刚到的,表少爷的事下人们哪敢耽搁啊,一进门就赶紧来禀告老爷了。表少爷就是挂了一身露水,我瞅着神头却好,不是受了伤的样子……”
“哈哈,我不过晚来几日,莫伯便寻摸着我又在外头伤了残了?”一个年方弱冠的高大少年远远地从回廊那头行来,步履矫健,劲装勾勒出他结实挺拔的身躯,金红的霞光镀在他小麦色的面庞上,更衬得他目若晨星,不逊朝阳。
管事连称不敢,无奈道:“表少爷,行走江湖都是在刀光剑影里来去,总说些伤了残了的话太不吉利。您年前说要过这边来,过年的时候却没到,又接连两月没个音信,老爷和小姐、姑爷都很担心……”
“哎,说这些有的没的干啥,码儿又不是孩子了,他知道轻重,没来,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嘛。”莫劲满面笑容拍了拍外甥的肩,用力捏了两把这位武林盟内定少盟主,眼底满是自豪,“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肖码行了个礼,歉疚道:“都是外甥不好,让舅舅担心了。”
莫劲摆手道:“你娘才是最担心的,我等会儿给她去书告诉她你在我这儿。你先把这身湿漉漉的衣裳换了,好生梳洗,去给老太爷请个安。”
肖码应了声是,把自己拾干净了见过莫老镖头,好生嘘寒问暖了一番。末了因着莫老爷子已经用过了早饭,肖码便又退了出来,与莫劲舅甥俩坐了一桌。
席间莫劲问道:“码儿这次怎么不声不响消失了这么久?”
肖码道:“外甥年前去枫镇查陆家底细,正遇上陆氏灭门一案,虽然几日便找到了凶手,但那人不是啥好啃的骨头,我追着他一路北上,调了些附近的人手,堪堪就要拿住他了,结果他往这青梧山中一藏,倒叫我两月好找。”
“能干出灭门案的自然不是什么好相与的,那凶人已经拿住了吧?”莫劲嚼着脆生生的小菜随意道。
肖码苦笑道:“舅舅,您太高看外甥了,现在还没着落呢,我连他有没有出山都不能确定,只能说,我盯着的他消失踪迹的那片地方,还没发现动静。”
莫劲一愣道:“什么地方不见的?”
“出城往北,沿官道走的话差不多两日脚程。”肖码看了看莫劲的神色,“舅舅,怎么了?据我所知镖局上一趟镖车前几日刚走,应该已经离了青梧山范围了啊。”
莫劲叹气道:“我这趟镖顺路带了俩朋友,其中一个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他们也是行了两日便入山了,我有些担心……”
肖码安慰道:“青梧山这么大,那凶人又是刻意躲藏着,您的朋友多巧才能遇上呢?舅舅放宽心才是。”
莫劲沉默着摇摇头,沉吟片刻,才低声道:“我这朋友一直对自己的来历讳莫如深,但我估摸着,他大概是来自本草谷。”
“十七年被屠戮殆尽的本草谷?”肖码疑惑道,“可这跟……”
莫劲道:“码儿,十七年前你还小,有所不知。本草谷就在青梧山中,虽然这个江湖已经快将它遗忘了,但青梧山脚下的一些村子里还流传着神医治病救人的传说。”
肖码脸色凝重起来:“传说开创本草谷的前辈极擅奇门遁甲,世人总是找不到本草谷所在,想来必是有阵法将其门户隐藏……若那人知道如何驱动阵法的话……”
莫劲讶然道:“码儿是怀疑那灭人满门的凶人也是出自本草谷?这怎么可能?”
“与世无争的本草谷十七年前就被人灭了满门了,舅舅。”肖码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枚水润通透的翠玉葫芦,鲜红的流苏从指缝间流泻下来,“我要再进山一趟。”
第29章梨花院落溶溶月(微h)
温明昏昏沉沉地醒来,无意识地动了动,旋即发出一声低弱的呻吟。
他恍若身在炼狱,每个关节都仿佛被拆卸过,咽喉与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疼着。睁开眼,没有光亮,没有风,唯有隐约呼吸声,与浅淡的梨花香气萦绕着,若有似无。
一只手取下他额头上温热的巾子,淅沥沥的水声响起,而后额上沁凉。
温明心下一沉适才衣袖拂过脸颊,冰凉柔滑,些微凹凸不平,约莫是繁复的刺绣……
手指顺势滑下,迷恋而爱惜地抚触,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水迹。那人柔声道:“终于醒了。小师弟,你睡了好久,我真怕你醒不过来了。”
温明一时无言以对。在那背叛与伤害之后,此人还能这般温情脉脉地诉说着担忧与关切。只是他亦没有力激怒苍术,此刻虚弱的身体,经不起再一次的摧折。
身子被人扶起,半倚在一个柔滑却冰凉的怀抱里,一盏苦涩的药汁递到他唇边。
温明不敢碰师兄手里的药,微往后缩,那只汤匙不依不饶地抵在他齿关,耳听得那人无奈诱哄道:“小师弟乖,吃了药你才好得快。”
温明一阵恶寒。
那人顿了顿,又道:“师兄知道你总呆在床上,怪闷的,乖乖的把药吃了,师兄就带你出去走走。”
温明心中一动,默然片刻,终是哑声道:“师兄说话,可要算数。”
苍术欣慰一笑,将汤匙压在他下唇缓缓磨蹭着。温明淡道:“不劳烦师兄了。”伸手接过药盏,一饮而尽。
伸出被子的手臂凉飕飕的,温明猛然察觉自己竟是不着寸缕,忙将递回杯盏,不动声色地将手往被子里藏,却被一把扣住。
近日未得进食,那手腕有些苍白而伶仃。苍术摩挲片刻,轻轻掀起被角,将其放了回去,自己的手却不退出,反往深里摸去。
温明反手紧紧扣住他的手腕,颤声道:“师兄?”
感受到怀中人瞬间僵硬的身躯,苍术安抚道:“别怕,师兄现在不动你。你那里伤了,需要上药。”
温明不敢松手,咬紧下唇轻声道:“不敢劳烦师兄,师弟可以……自己来……”
等待的时间只有片刻,温明却觉得无比漫长。终于,那只手往外退去,一盒药膏交在自己手上。
“那你自己弄吧。”
声音真是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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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可怎么这么凉薄呢。温明想,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无论是让他替自己上药,还是冷眼看着自己张开腿,手指蘸着药膏送入受伤的私处,揉弄涂抹,都能亵玩这具肉体。
温明颓唐地认命道:“那么,就请师兄掌上灯火吧。”
一室沉默,良久,他听得苍术叹了口气。
没来由地慌乱。在苍术执起他的手放到脸上时,温明才发觉自己指尖在颤抖。
顺着引导的方向,摸到缚在眼上的棉纱,摸到绳结,用力扯下。
一片漆黑。
他用力地眨着眼睛,手指不敢置信地一遍遍抚触着。
没有光,一丝也没有。
身体被勒紧,有温热的唇舌不住地舔吻双眼,令人窒息。
“半夏,你不要怕……只是上次胭脂扣解得不及时,热毒沸腾,令你双目流血。师兄已经用药给你敷过了,很快就会好的,你不要怕……”
温明茫然地听着耳边的絮叨,终于闭上了眼睛,艰难道:“师兄,请你出去吧,师弟想一个人上药,再睡一会儿。请师兄放心,一个瞎子,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
外间传来吱呀一声。
温明蜷缩进被子里,握紧扁圆的小药盒。他是那么用力,片片指甲都泛上了白色。
终是扬手,将之恶狠狠地掼在地上。
“师弟,你知道我们现在到哪儿了吗?”苍术问着怀中人,声音低沉温柔。
温明裹着锦被,被他抱在怀里,仰起脸,感受着漫天扑簌簌的落花。有风轻轻拉拽着他的发梢,是满院梨花的魂,揉进了经年不散的墨香。
“是梨香书院……”温明梦呓般道,“师兄,可否放我下来……”
“不行,你没有穿鞋,容易着凉。”苍术道,“你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院子里。我问你的名字,你却笑着掷给我一枝梨花。”
“记得……”当然记得,这个院子里发生的一切,桩桩件件都记得,在这山谷的十六年时光,都深深地刻在心底,只敢在午夜梦回时翻出来品尝,却从未敢遗忘。
他想问问苍术,微笑着说起这段初遇前,可曾记得殓散落在书院里的枉死白骨。
春日午后的阳光照在脸上,他倚靠在仇人的怀里,一道缅怀着这座空落落的坟场,再被他一步步抱出院落,往下一个故址走去。
阳光的温度骤然消失,温明静静道:“师兄,为何不往南。”
苍术温声道:“那边尚未拾,师弟若有兴致,我们来日再去,今天先去北边的琴阁。”
温明不再出声。
师兄,你当我眼睛看不见了,就不知道路径了吗?出书院往东行一百二十步,路口往南,是药堂。
琴阁二楼,满室纱幔飘飘荡荡。
温明摸了摸身下的垫子道:“师兄倒是把这里拾得很干净。”
苍术笑着拨了下弦。“为兄素好音律,这琴阁当年便是我自请修造,这回故地重游,便又拾了一番。”他将一具琴放在温明手边,“师弟,我记得这便是当年我教你时用的那具吧,不试试么?”
温明一手按在琴上,划拉了两个音,淡道:“可惜师弟没什么天分,当年便只勉强弹得了几个难听小曲,多年不碰早已忘了个干净,眼睛也瞎了,倒连这弦怎么拨都忘了。”
正待起身离开,忽然被紧紧搂住,温热的呼气直喷到颈边。
“师弟不想弹琴么?”苍术呢喃道,“可师兄现在想弹得紧,师兄想弹一具绝世肉琴,奏一曲巫山仙乐,不知师弟可否愿与我和鸣?”
温明一惊便要起身,却被苍术一把按倒,裹身的锦被散开,露出一具赤裸苍白的肉体。
帷幔飘摇,肉体碰撞声不疾不徐地响着,夹杂着声声琴音,不成曲调。重重纱帐间,一具纤细的身躯横陈在旧琴上,低低地喘息,间或发出一两声隐忍的呻吟。
“师兄……轻些……疼……啊……”
“是这里么……师弟……你真美……”
“不……师兄……不要了……”
“再忍忍……你太棒了……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唔……”
日头正高,下午的时间还很长。
满室风情。
温明不知被翻来覆去弄了多久,等他再度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清晨,他正躺在卧房里,苍术却不在。
他艰难地坐起来,在枕边摸索着,却终是笑了。
昨日趁苍术情浓时,向他索求一件蔽体衣物,苍术一口应下,今日亦不曾食言。
自己的衣衫早就被其撕毁,将他留下的衣物套上身时,衣袖裤管尚长了一截,想来便是苍术自己的衣服了。
待他发现这便是苍术昨日穿在身上的衣物时,笑意终于忍不住溢出了空洞的眼睛。
温明摸索着找到锁眼,将钥匙插入,推开沉重的铁门。
虞常本缩在角落里不拿正眼看门口,忽见开门的是师父,惊喜得跳了起来。
“师父!你怎么来了!”
温明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悄声道:“我现在眼睛不太方便,你还记得我们来时的路吧?我们快走。”
“师父!您的眼睛怎么了?”虞常急切地奔过来扶住他,“要不要紧?你……”
他忽然看见师父身后不远处,手脚冰凉。
“小师弟,怎么为兄离开了一会儿的功夫,你就摸到了此处?”
作家想说的话
就这样吧,我知道我已经雷到了好多人,不过这个实在没办法,尽量写完这篇,下一篇努力吧
第30章胭脂奴(h)
半夏啊半夏,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温柔了。”白羽平静道,“世人多忘恩负义之徒,得陇望蜀之辈,未料你也不能俗。”
虞常一把将浑身僵硬的师父揽在怀中,怒道:“你这恶人凭什么来指责我师父?若不是你这般对待我们,我师父会偷偷摸摸地带我走吗?这山谷是你买的?你有地契吗!本来就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凭什么欺负人!”
“蝼蚁之辈,我没有同你说话。”白羽嗤笑一声,望着温明道,“小师弟一副归心似箭的样子,拿了主人的东西,也不问问能不能用。师父当年是这般教你的?还是,你是这般教你徒弟,不告而取的?”
拳头在衣袖里握紧,温明闭目道:“那钥匙是你故意留的,你昨天从我睁眼起就在布这个局,不动声色地看我中计,再等在这里戳破我那点不切实际的幻想。师兄,你真厉害。”
“师弟谬赞。昨日你虚与委蛇地雌伏于我,欲拒还迎,辗转承欢时,动的心思也不遑多让。”白羽把那几个字咬得又慢又清晰,满意地看到那个毛头小子变了神色,“只要有一个人真心实意,这个局便是做不成的。半夏,想不到你我终也有相看两厌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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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这世事真是无常啊。”
“说得不错,当年谁又曾想过会是你带来灭谷之祸呢,白露宫主?”温明不抱希望道,“既然已经相看两厌,何妨放我们师徒离开?”
“这时候还问这种话,师弟果然是不太聪明的,难怪拿到钥匙就摸过来了。”白羽摇头道,“你就不会多听话几天,主动张开腿做出一副离不得我的样子,哄得我开开心心地亲手把钥匙给你,然后佯装不感兴趣,等个十天半月,磨到我戒心全无,再走不迟。甚或,走之前给我来一刀,也算报仇了。”
“呸!你做梦!”虞常咬牙切齿道。
“其实我还可以更绝情一点的。我大可以从那串钥匙中独独取掉这把,看着你跌跌撞撞摸到石室,却怎么试都没法打开这扇门,岂不更妙?我还给了你们这对姘夫相见的机会,能说几句话再抱一抱,你们合该感激我的。”白羽叹道,“半夏,你的眼睛已经瞎了,不赶紧在心上戳俩窟窿眼子,还想从我眼皮底下跑掉?”
虞常抱着温明的手臂一紧,扭头不看白羽,关切道:“师父,您的眼睛怎么了?”
温明轻声道:“不碍事,那天热毒激得双目出血,养几天就好。”
“双目出血?”虞常疑惑道,“可是那天您眼睛没有流血啊?”
白羽蓦地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道:“师弟真的恨我吗?我看你对为兄言听计从的很呐,哈哈哈!”
温明倚靠在虞常怀里,一时寒意砭骨。虞常在激愤地咒骂着白羽,而他什么都听不见。
他强迫自己离开那个单薄却温暖的胸怀,站得笔直,努力控制着声音不去颤抖:“白宫主,接下来你要对我做的事,与他无关。”
“你好像忽然变聪明了,知道我要做什么。”白羽笑吟吟地看着他,“时辰也差不多了。”
温明面带疑惑,正暗自思忖这句话的意思,忽而面上泛起一阵潮红。“你!早上那盏茶……”
虞常忙搂住他道:“师父怎么了?”
甫一埋进这具火热的胸膛,闻到那熟悉的气息,温明不由腰酥腿软,忙连退三步,脚下一绊跌到在地。虞常欲去搀他,温明伏地哀恳道:“师兄,求你……”
白羽一把捏在虞常后颈,随即将他丢入屋内,慢条斯理地锁上铁门,返身看着温明道:“你倒是学乖了,不过你发作也不是第一次,你们之间什么没有过,还顾忌这个?”
温明额角见汗,艰难道:“宫主手段,岂是乡野孩子能比。”
白羽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匍匐在地上,埋首于臂弯,呼吸渐重,汗湿重衣,两腿难耐地磨蹭着。
待到温明露出来的耳朵变成了艳丽的红色,白羽忽然伸手,两指准确地捅进温明的后穴。
温明惊叫一声往前爬去,挣扎着想甩开他。白羽扣紧后穴,一手扯住温明的长发,膝盖死死压着他的后腰,冷笑道:“跑什么,你这里不是想得很么?把我手指咬得这么紧。”
复又捅了几下,后庭处的衣物褶皱绽开如盛放的花瓣,花心正深陷在肉缝里。
“几层衣料都湿透了,真是饥渴。”白羽拔出手指观察了下黏液,反手将之涂在温明脸上,“难为你当初那副道貌岸然的清高模样,我纵有心爱慕,却也怕亵渎与你,谁想你内里原来是个荡妇,当年憋得很难受吧?没事,你怎样我都喜欢,你难受吗?师兄疼你。”
遂跨坐在温明后腰上,双膝别开温明两腿,将其臀部抬起,一把撕开衣物,白生生的臀瓣便暴露在阳光下。
温明死命挣扎,白羽愠怒的抽了一掌,雪白皮肉上立时红起五个指印。
“矫情个什么劲,我才撕了你屁股蛋子,再乱动就把全身衣服都撕了。”白羽冷笑道,“还是你想让我把里面那位叫醒?”
挣扎立止。
白羽复又玩弄起后穴。他刻意留了臀下一片衣料没撕,此时左右手食中二指并上,慢慢揉弄开拓,深深浅浅地戳刺。在听得温明一声抑制不住地吟叫后,他嘴角一提,四指并用,对着那处又揉又捣,任温明如何惊喘呻吟都不为所动,直感到指尖一阵湿热,立即撤出手指,将留在后穴外的布料一股脑填了进去,从怀中摸出一个玉塞,深深埋入后穴内,只余一截流苏落在外头。
温明臀瓣上全是汗珠,身上更是被汗水浸透了,正在干高潮的余韵中痉挛着,却被一把扯了起来。
“敢让这玩意儿掉出来,我就把它塞进你宝贝徒弟的屁股里。”白羽又在他填满了异物的穴口揉了一把,激得他一阵颤抖,“你这淫液可是好东西,药性发作时可比上品媚药,可别浪了。”
遂一把撕开他上衣,将沾到的肠液涂抹在他乳珠上。
温明嘶声道:“你……还有没有把我当人!”
“什么人?跟徒弟乱伦通奸的还是人?”白羽冷笑着折下一根藤条试了试韧性,“你只能选择做这分泌媚药的淫具,还是,我的人。”
“不要……欺人太甚!”
白羽笑着摇头。“又错了,你已经不是人了,只是我采集淫液的器皿,供我研究胭脂扣的丹方而已。”他将藤条横过温明逐渐挺立的乳珠,勒过上臂捆缚起来,又将温明披散的长发绾在藤条上,逼得他只能仰起脆弱的脖颈。
白羽牵了牵留出来的藤条,温明被他拉得一个趔趄。
白羽满意道:“现在,跟我去你该去的地方吧,我的……胭脂奴。”
作家想说的话
总算要上大肉了好激动好兴奋!有ooc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第31章吹箫(h)
温明目不能视,一路被拽得跌跌撞撞,苦不堪言。
双乳被抹过淫液后一直挺立着,被藤蔓越勒越紧,粗粝的表面反复刮擦着娇嫩,瘙痒难耐之感辐射全身。更不提后穴里含着的异物,随着脚步在肠道里不规律地挪动着,搅动着无法流出的肠液,刺激着敏感的内壁,再在每一次难以抑制的痉挛中往更深里钻去。
行不了片刻,温明颤抖的喘息声里便带上了呻吟,难以蔽体的破布间,露出的肌肤俱呈粉色,沁着汗珠。白羽不为所动,牵着藤蔓便往高处上行去。
山径颇为陡峭,昔年铺好的青石台阶多有破败。温明方跨上第一步,体内的异物便擦过要命的一点,浑身颤抖着“啊”了一声,腿一软倒在青苔遍布的石阶上。
白羽冷声道:“起来。”拽着藤条将人拖起来,继续不疾不徐地往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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