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缨络(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梦笔生花
说着要来抓苏璎珞,苏璎珞赶忙躲避,不曾想撞到一个男人怀里,连声道歉:“失礼失礼。”也不等男人那声无妨,径自向水榭跑去,绿樱在后面大喊:“夫人慢些跑,你蹄子露出来了。”苏璎珞笑岔了气:“是你的蹄子。”
两人没跑多远,身后一对主仆细声耳语:“红柳,你亲眼看着苏璎珞进的房间吗?怎么苏璎珞跟没事人似的,还笑得这么灿烂,这个贱货!”那唤做红柳的婢女垂下头,连忙答道:“没错,奴婢亲眼见她进去的,还,还听到了那,那种声音,不会有假,奴婢的衷心天地可表。”
这红柳在心中暗叹,这人当奴婢,我也当奴婢,怎的俺就这么命苦,伺候这么阴晴不定的主,人奴婢还能跟主子开玩笑呢。红柳在心里默默地了一句,小姐,嫉妒使您丑陋,但也只是心里说说,她不是没见过小姐的手段,尤其是在拜师学功夫之后,更是变本加厉。
庆贺诗神主仆同席(清水煲汤)
这诗仙诗王诗神既已定,今年的盂兰盆诗会也算告一段落,诗会前十的诗作将被张贴在国子监的正门青板上供文人雅士相看。“三位公子及其家眷,这边请,这边有个侧门方便您们出入,前门走不得了,肯定被堵的水泄不通。”苏璎珞这才看到诗会的前三甲,这公子小白不是女儿身,虽生的唇红齿白,肤白貌美,但身长也有七尺,定是个大户人家的俏公子。
只见他还带了个家眷,是位梳着妇人发髻的美妇人,见苏璎珞打量她,美妇人对着苏璎珞笑了一笑。这公子扶苏身长八尺,端的是生的高大威猛,星目剑眉,别提多英朗了。“您就是扶苏公子,真是久仰大名,能给奴婢签个名吗?”绿樱突兀的声音传来,苏璎珞简直羞红了脸,自家婢女去问别家诗仙要签名,自家老爷很差吗?也是诗神好不好!
没想到扶苏公子好涵养,居然微笑着给绿樱的手绢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还不忘嘱咐:“记得在绣上花样!”苏璎珞笑眯眯的赔不是:“扶苏公子见谅,多有打扰。”愣是把丢了魂的绿樱拽上了马车,这相公喜获诗神称号,怎么气氛不太对,不应该喜大普奔吗?怎的面色阴晴不定,遂乖乖闭上嘴不说话,绿樱仿佛也感受到了老爷的低气压,一路上默不吭声。
话说这阮轻尘在诗会上不过去茅厕小解,却中了招,被人从后面用掌刀劈晕,抬进厢房,醒来就发现自己正在被一妙龄女子猥亵,只这女子袒胸露乳,在自己阳根上下套弄却也没进一步做什么,好似做戏给谁看,阮轻尘出离愤怒,好歹自己也是衙门文书,朝廷正九品官员,岂可被如此亵玩,但他也想不到如何报今日之仇。
他也深知今日能入得扶苏公子的别院的人都是非富即贵,他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虽说男子没什么贞洁可言,但想想还是觉得气闷,自己一贯来读的都是圣贤书,也不可能真去报复该女子,所以出了别院一路低气压,甚至获得诗神的喜悦都感受不到。回到家已是傍晚时分,阮轻尘径自去了德灵堂给母亲的牌位上香。心想自己热孝三年,差点被一个不知所谓的女子给破了,世道真是艰险。
这边厢苏璎珞吩咐绿樱让厨娘备晚餐,心想,相公去年以一首峨眉山居进了诗会前十,一举成名,已是有不少小商铺来求相公的墨宝,挂在大堂,还可以全年全家包厢任吃,这下进了前三真是发达了,那玉食铺的叫花鸡,廊衣坊的美衣,珠翠阁的璎珞说不定就送上门来了,想到这,苏璎珞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心想,爹娘的眼光真是好,没想到这轻尘哥哥这么出息,指不定以后比自己两个哥哥还风光,那真是阮家可以重振了。
又想到自己的家世未寒酸,如果相公真的进了国子监,那些个官家小姐看上他,自己岂不是无容身之地,处处要受压制,尤其要是皇家郡主公主要是看上了他,那自己真是可以死一死了。这么想着,那些个片皮烤鸭,锦衣华服好像也没那么大的吸引力了。
过了半刻钟,绿樱端着托盘进了侧厅,“夫人,饭菜好了。”这时阮轻尘也踱步进了侧厅,苏璎珞特意备了红薯酒,刚还差厨娘的儿子小庸去马记烧鸡买了半只烧鸡回来给相公下酒。绿樱站在阮轻尘身侧给他布菜,苏璎珞给相公的酒盏倒满了酒,心想着,不久的将来,相公就能用上葡萄美酒夜光杯了,“相公,今日您获封诗神,璎珞在这里给您道声喜。”
往日滴酒不沾的苏璎珞见相公神色郁郁,决定陪相公喝一盅,毕竟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还拉了
苏缨络(NP) 分卷阅读5
绿樱入伙,“来来来,小樱子,今天特许你也来喝一杯。”绿樱心里一阵激动,难道说夫人要把自己给房了?但又想到三年热孝还剩一年半,估计不大可能。还是坐下陪酒,“老爷,您今天太厉害了!绿樱也祝您大展鸿图。”
小半杯酒下肚,咳将起来,心想这红薯酒卖这么贵,也没好喝到哪去嘛,盯着烧鸡腿两眼放光,但并不敢夹。阮轻尘借酒消愁,几杯酒下肚,好像心里没那么烦躁了,夹了鸡腿吃起来,苏璎珞夹了鸡翅膀,绿樱这才夹了一块鸡身吃起来,还要小口慢嚼,心想还是和大伙一起吃自在,虽说只能吃主人剩下的肉菜。
春夜深闺同床异梦(h,肉汁四溅)
一番推杯换盏之后,主仆三人皆觉得有点飘飘然,阮轻尘这才想到自己得了这诗神的称号,一边想到自己前程锦绣,一边又怕自己一个官场新鲜人若是真的进了国子监,分不清朝堂上盘根错节的派系,站错了队,沦为炮灰,一辈子不得晋升,又是一阵头紧。
一想到今日竟然还碰到这么个妖女,搞得他一个大男人都要得恐女症了。心想着还是自家两个娇娇女好啊,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知根知底,遂下了决心,绝不学那前朝秦世美,为奔前程抛妻弃子,攀高枝,一定要靠自己的头脑和手腕上位,这枕边人还是像璎珞这样就好,满心算计甚至家里话语权比他都大那就不好了。
原本阮轻尘是和苏璎珞分房睡的,今日酒醉竟是主仆三人醉卧一床,三个人衣服也没脱,东倒西歪躺成一片。这苏璎珞梦见自己得了鼎泰丰家的全年烤鸭任吃玄铁令,带着绿樱坐在珠翠阁的二楼包间挑选颈上璎珞项圈,掌柜的说能给她打一折,她戴着新选的璎珞项圈去了仙葩阁听戏,边喝上好的铁观音,边用荷叶饼卷片皮烤鸭,还不忘塞些黄瓜丝,大葱,甜面酱进去,她喜滋滋的享受着自己的人生。
如果这时房间有第四个人,就可以看见有银丝从苏璎珞的樱桃小口中流出来。只见这戏台上小生居然真的是个男人扮的,高大威猛,一点不像真的小生,苏璎珞这时可是名动京城诗神的夫人了,她立马找班主投诉,这很不专业。
谁知那男人居然诡异的飘到她跟前来,抬起她的下巴调笑道:“小娘子可是不满意我的唱腔,那我就用自己的长枪让你满意可好?”朦胧之中,苏璎珞看不清男人的脸,又觉得眉目之间有点像相公,痴痴呆呆被他牵到楼阁的三层,被推进了一个房间。
苏璎珞觉得不太对,想唤绿樱来救自己,却发现绿樱被绑在了仙葩阁一楼院落的一棵千年红枫树下,刚才戏台上的花旦居然也是个男的,她从三楼的窗台往下边看,男人一身白衣,诡异的转过头对她一笑,“公子小白!”
苏璎珞惊叫出声,只见公子小白拽下绿樱的亵裤,绿樱一对细长的小腿暴露在大家的眼前,公子小白的右手伸进了绿樱的裙底,绿樱小脑袋乱晃,仿佛在隐忍很大的痛苦,不让自己叫出声。公子小白又撩开绿樱的浅绿裙裾,露出粉色的肚兜,公子小白爽利的解开这碍人的肚兜,露出绿樱一双小巧的乳,公子小白一口咬上绿樱的左乳,“啊!你放开我,小姐救我。。。”绿樱往楼台上看,不停的踢打。
苏璎珞心中警铃大作,回过头对男子说道:“你,你们是坏人!”说完就想往楼下跳以保清白,谁知双腿被身后的男人扯住,拉扯之中亵裤也被扯掉了。一双玉腿比绿樱不止白了三分,看得男人眼热不已,苏璎珞的双手撑住窗台,还想往下跳,男人分开她的双腿,突然从背后进入了她,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由于看到绿樱被辱,苏璎珞的小穴早已花汁泛滥,男人抽插起来完全不劲。男子边抽插边用左手解开了她苏璎珞衣裙的束带,摸上她的乳尖,苏璎珞只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酥麻了。绿樱也被公子小白大开大合的操干着,眼见自己的女主人受辱,小穴不停的紧缩。
公子小白扯下她所有的衣物,赞道:“好会夹,夹的小爷好舒爽!”只见绿樱的大腿根透明的隐私混合着殷红,慢慢流下来。苏璎珞只见戏台下的观众也不看戏了,纷纷嗑着瓜子,喝着茉莉香片,看着绿樱和公子小白的活春宫,仿佛就在看戏一样。
男子还在苏璎珞后面不停顶弄,苏璎珞双眼迷离,手指抓窗台抓得泛白,铺天盖地的快感沿着脊柱直冲脑海,在脑中炸开了花,她喊道:“啊,啊,丢了,丢了!”男人感到她的小穴不停夹紧,加快了冲刺,直顶的苏璎珞胸前的娇乳不停的波涛汹涌,苏璎珞回头一看,吓得立马清醒过来,身后的男人居然是公子扶苏!
“夫人,夫人,啊,救救奴婢!”绿樱也满脸通红的醒转过来,苏璎珞不好意思问绿樱做了什么梦,起身把炭盆移的远了一点,打开了一点窗子透透气。一阵桂花的香气飘进屋来,幸好只是一个梦,院子里并不是那棵千年红枫。
春夜深闺同床异梦(h,强制射)
这边厢,阮轻尘也陷入了梦境,不过看他紧皱的眉头,显然这并不是什么好梦。阮轻尘梦见自己随本届诗仙诗王去了全京城最繁华的销金窟醉梦阁,他们被带到最大的包厢,阮轻尘心里惴惴不安,似乎门内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在蠢蠢欲动。
门缓缓的打开,公子扶苏推门而入,只见屋内有口酒池,酒池下面好像有火在慢烧,酒冒着热气,酒池上方挂着刚出炉的果木烤鸭,烧鸡,腊肠,凡此种种,琳琅满目,应接不暇。房间里挂着浅色的各色纱幔,粉色的,白色的,烟绿色的,鹅黄色的,各色纱幔交错挂着,阮轻尘见到纱幔后面有女人的胴体,不止一个,有十来个,他赶紧闭眼,口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想要退到门外去。
这时,一个女子赤身裸体的抱上他,在他耳边吹着气,香风飘到他的鼻尖,他只觉得身体有些不听自己的使唤了。他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完了,自己要被嫖了。只见公子小白已经被几个裸体丽人推倒在一张软榻上,公子小白喘着粗气,惊恐的叫到:“你们,你们要干嘛?我可是齐家幼子,等我告诉父亲,你们。。。”话还没说完,公子小白的嘴就被一个丹凤眼的姑娘堵住了。
旁边几个姑娘分别去接他的衣带,往下拉他的亵裤,只见公子小白的阳物呈淡粉色,在视觉的刺激下已经有点勃起了,一个姑娘直接趴下把那小鸟含在自己嘴里,来回吞吐。不一会儿,见那阳物挺立了,用右手扶着,一屁股坐到底,两人同时惊叫出声。
女子似乎在忍着痛苦,但仍然在不停的上下起伏。公子小白吃痛的摇摆着他的脑袋,
苏缨络(NP) 分卷阅读6
“啊,太紧了,好痛,放开我!”女子不理他的哀求,继续双手按着他的胸,上下套弄着。“射给我,都射给我呀,公子。”
阮轻尘见那姑娘的大腿根落红了,可见这背后的人下足了本钱,这些姑娘们莫不是被娇养的扬州瘦马,还剩一丝的理智在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背后的人定有所图谋,莫非想让他三人在此留下后代,以便控制他们?
他想着,是自己的上司作保请自己来的,那么他背后的到底是哪一派系?看到这屋子里的十二个姑娘,他心中了然,他们三人今天不灌满这些姑娘们的子宫,恐怕是出不了这个屋了。
那边厢,粉色套白色套烟绿色的纱幔之后,一姑娘仰坐在酒池边,一双玉足浸在酒里,公子扶苏双目赤红,趴在她的身上来回挺动,姑娘面有凄色,口中却叫着:“公子,您真是太厉害了,插死玉儿了,啊!太深了,您慢一点,啊,啊。。。玉儿整晚都是您的。。。”
另一个姑娘掬了一把酒池里的酒水,灌进被插得浪叫的姑娘嘴里,那唤做玉儿的姑娘被呛得喷出泪来,抬头吻上了公子扶苏的嘴,把酒渡到了他的口中,公子扶苏抽插得更快了,不一会儿就关松动,射进了玉儿的子宫。
另两个姑娘立马扶走玉儿,用毡子包着她,抬高她的双腿,不让任何一滴液落下,并用布巾擦干玉儿身上的酒渍水渍。剩下的一个姑娘还在服侍公子扶苏,用自己的嘴给公子扶苏渡酒。阮轻尘心中一凛,这酒里有催情药,这屋里若有似无的轻烟也是迷药。
他又转头去看公子小白,已经有两个姑娘仰躺在地上,用毛毡包着了。一瞬间,移形换景,阮轻尘被姑娘们包围在一张大床里,他看见床边上有一道屏风,屏风里好似有美人沐浴。他的双手被姑娘们用丝帕缚在床柱上,腿被掰开,亵裤被拉下,他看见自己的阳根已经硬的发胀,马眼甚至有水滴出来。
屏风后的美人突然以轻纱遮面,扭着水蛇腰来到她的面前,姑娘背对着他用左手掰开自己的小穴,对准洞口,缓缓地坐下来,他感到那紧致的压迫,撞到一层阻碍的薄膜,但姑娘似乎一点不怕疼,就这么坐将下来。周围两个姑娘扶着她,借力给她,他直觉这姑娘练过,要离开的时候,甬道夹紧,再坐下来的时候,甬道又松开了。
几个回合下来,阮轻尘经常被夹的闷哼,姑娘轻启玉口,“相公,叫出来,绿樱爱听。”阮轻尘心神俱震,觉得周围的一切不甚真实。干脆闭上双眼,眼不见为净,可惜这淫辞艳语还是飘进他的耳朵,“公子,奴也要,奴也要,怎么还不出来啊哦,也怜惜怜惜奴家,给奴家一点。”
“公子,饿了吗,要吃我们的烧鸡吗?给我吃你的鸡吧,你就有烧鸡吃哦。”阮轻尘直觉背对着他的女子转过了身,吓得他立马射了,竟是那日盂兰盆节诗会的妖女!
晨光微曦欲龙苏醒(h公子婢女)
苏璎珞回转身,看着炭盆燃起的微微红光,再看着床上的两个人,心里暖暖的,她想自己一直都是幸运的,虽然没享富贵荣华,但日子踏实宁静。虽说昨晚相公没宠幸绿樱,但这姑娘家的清白最是要紧,这事是已经作实了,但相公还有一年半的热孝。
她看了看屋外的微光,估摸着已经四更天了,批上外衣,对着绿樱小声说道:“樱儿你伺候我那么多年,且歇一回吧,我去跟你娘说今早吃什么。”绿樱眼中泛起了泪,“小姐,你对我真好!”苏璎珞出了卧房门左拐,不一会儿就走到了与主屋独立的小厨房,对吴妈吩咐道:“吴妈,今早我想吃什锦小菜了,待会你去市集买点,对了,再买点红方腐乳。
今日不必买大荤菜了,切一小条猪肉炒菜就可以了。”吴妈是苏家的家生奴才,跟着苏璎珞一块陪嫁过来的,女儿绿樱从小一直伺候苏璎珞,两人一起长大。后来苏璎珞嫁到阮家,吴妈一家也跟过来了,相公吴根才现在是门房,一家人和其他几个下人一起歇在主屋右侧独立的下人房。
吴妈一家都是实诚人呢,见绿樱昨晚没回屋歇着,估摸着是开了脸了,暗自高兴。一见自家小姐居然一大早起来了,赶忙赔不是:“绿樱这个小蹄子,也太没大没小了,这还没抬房呢,就敢这么着,小姐,今晚我肯定让她吃顿竹笋炒肉,让她大小不分。”
苏璎珞哪里不明白吴妈对绿樱的宝贝,这么说是怕她心里不痛快,遂笑着解释道:“都怪我,昨儿个相公得了诗神高兴,拉着绿樱也喝了酒,吴妈您也知道,相公虽是个小官,这名声是顶顶要紧的,还有一年半的热孝,只能委屈绿樱这一年半了,您跟吴叔说说,阮家绝不亏待绿樱,热孝过后定当用四人大轿抬绿樱过门,给绿樱一个妾侍的名分。”
吴妈心里高兴,绿樱总算有个着落了,早巴不得阮老爷了绿樱,忙喜笑颜开:“什么四人大轿,阮老爷看得上眼,能给阮老爷当通房丫头就是她的福气了。”主仆二人又说了几句体己话。
那边厢,苏璎珞甫一出门,阮轻尘就从梦中惊醒,但好似还没回神,双目赤红,好似着了魔。那软下去的欲根再次挺立,绿樱也不是个懒惰的,从春梦中醒了之后略微歇了歇就准备起床帮夫人干活了,她觉得下身有点黏腻,想要回房擦洗一番,换条亵裤。
于是她起身坐到了床沿,这时,阮轻尘坐直了身子,一把抱住绿樱,绿樱惊呼:“老爷!”在她印象里,阮轻尘一直都是谦谦君子,于是挣扎着想要挣脱这个怀抱。她可不想让夫人认为自己是那种自己爬上主人床的那种丫头。怎奈她的力气根本和阮轻尘没得比,阮轻尘抱过绿樱,让她趴跪在床上,一把扯下她的亵裤,又迅速扯下自己的亵裤,找准了洞口就直直一捅到底,嘴里还念着:“绿樱,你这个妖女,我要捅死你。”
绿樱痛的眼泪直流,一想到自己像只母狗一样跪趴着让主人操弄,就悲从中来,果然自己和夫人还是不一样的,自己岂不就是隔壁张妈口中那不要脸的骚货。她大力挣扎起来,谁知阮轻尘双手牢牢捉住她的腰,就像嵌在她身上一样,她越挣扎,阮轻尘插得就越深,细长的欲龙次次插进了绿樱的宫颈小口。
绿樱被插得失了神,只能本能的摇头哭喊着:“老爷,不要啦,要,要插死奴婢啦!啊,啊,啊......太,太深了!不要,不要这么快!啊!啊!啊!”阮轻尘见绿樱已经渐渐放弃了挣扎,遂松开双手,放慢了抽插的节奏,双手沿着裙底伸入绿樱的里衣,揉捏起她的嫩乳,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
狂惩妖女轻尘行凶(h公子婢女宫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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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
绿樱还是处子身,根本享受不到性爱的乐趣,只是觉得下体好像没有那么痛了,她渐渐的回了神,有些惆怅,这跟她心目中想要的第一次一点都不一样。在她心中,性爱是美妙的,圣洁的,相爱的男女一起做快乐事,可是这,这就像两只动物发情交配,她接受不了。
她不是没有肖想过和老爷交合,只是在她的想象中,老爷该是温柔的,君子的。他会轻柔的亲吻她的嘴唇,吻遍她的全身,她仰躺在床上,老爷慢慢抬起她的臀部,慢慢的插进她的小穴。她越想心里越委屈,啜泣出了声,眼泪滴落在豆绿色的床单上。
阮轻尘直觉自己快要射了,又捉住绿樱的腰开始大开大合的顶弄起来,细长的性器次次顶进绿樱的宫颈小口,一次比一次顶得深。绿樱难耐的仰高了头,失神的摇晃着脑袋,谁能来救救她,救她出这欲望的牢笼。“救救我,谁来救救我,会插坏的啊……”
忽然,阮轻尘牢牢的捉住她的腰,一下顶到她花心的最深处,绿樱只觉得有什么液体一股一股的射进了她的花心,阮轻尘右手用力的打了绿樱的屁股一巴掌,打得绿樱下身紧了一紧。“妖女,射给你,都射给你!够不够!够不够!干死你个妖女!都丢了还这么会夹,真是天生的骚货!你不是要怀孕吗,要给我生孩子吗?给你的子宫灌得满满的!”
阮轻尘转过绿樱的身子,按着梦里那些仕女的法子,左右手分别抬高了她的两条腿,绿樱的阴户就这么直接暴露在了阮轻尘的视线中,她简直羞愧欲死。“不要看,老爷,不要看呀。”听到女子娇柔的声音,阮轻尘才慢慢的彻底的从梦境中回到现实中来。
他有些怔忪,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他看到眼前躺着的人是自己的婢女绿樱,只见她衣裙还套在身上,只是很凌乱,头发也散落开来,满脸泪痕,我见犹怜。小穴口有白浊混着落红往外冒,小穴口略微有些撕裂,已经合不拢了,大腿根甚至有些淤青,而自己正跪坐在床中间,衣物也还在身上,只是下身未着片缕,双手正抬高她的双腿。
吱呀一声,苏璎珞推开了卧房的门,只觉得一阵淫靡的情欲气味扑鼻而来,床上的男女以诡异的姿态定格着。听得声响,两人也分别向苏璎珞看来,绿樱羞愧欲死,哭将起来:“小姐,小姐,绿樱对不起你。”她好怕小姐把自己当成那起子勾引主子的狐狸。阮轻尘呆愣住了,双手还抬着绿樱的腿,苏璎珞坐到床沿他才醒觉过来,一时间,他竟不知自己是在梦里还是醒着。
他右手打了自己一巴掌,还真疼,再看看眼前这景象,偷情被妻子撞破,一直以来自己正人君子的自我形象粉碎了,他不知璎珞会如何看他,绿樱会如何看他,而他自己又该如何看待自己。他对苏璎珞说道:“璎珞,我犯浑了。”
苏璎珞虽然对此番景象颇感意外,但想想绿樱早晚是要抬房的,遂抚上他的脸,“相公,您先洗漱用早点吧,一会儿该去衙门当差了,家里的事就交给我,你放心去吧。”阮轻尘的左手也放下了绿樱的腿,起了身,往日都是绿樱给他打好洗脸水,伺候他梳洗,今日只得自己动手了。
不一会儿,吴妈拎着食盒将早餐放到了卧房门口,敲了敲门,见老爷自己来拿早餐也并没觉得意外,觉得自家小姐对女儿是真的好。阮轻尘一个人坐在偏厅吃着早餐,有些不习惯,觉得有些孤单,但没办法,他把自家夫人的陪嫁婢女给操翻了,想想自己也觉得自己挺畜生的,临出门前又去的德灵堂给母亲上了香,这下真是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国子监轻尘遇裴相(清水)
阮轻尘来到衙门,只见师爷在门口四处张望,见他来了,如蒙大赦,“哎呀,我的诗神诶,你可算来了!你不知道今日要去国子监面见国子监祭酒吗!”阮轻尘迷茫的抬起头:“也没人告诉我啊!”“哎呀,快去,老李头,快套上衙门的马车,去国子监。”师爷着急忙慌地说。
“去了做什么?”阮轻尘怕自己出什么纰漏,“祭酒大人要亲自面见本届的前三甲,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机会呢,我以为人人都知道,就没告诉你。你小子以后飞黄腾达了可要多提携提携小的啊!”阮轻尘对师爷的突然示好有些不知所措,在马车上还在苦思冥想自己为什么喝了酒就变得这么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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