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缨络(H)
作者:梦笔生花
完结文古风情色,np,才子佳人,情僧官家少妇苏缨络自小温顺懂事,一切以夫为天。自大婚后过着幸福的生活,上无公婆之忧,左右也无妯娌之扰,夫君阮清辰平步青云,仕途顺风顺水。可惜,天不遂人愿,竟被那风靡万千京城少女心的公子扶苏惦记上了,势要将她吃到口,只因幼时一伞之缘。生子之后,相公渐渐被那官场所浸染,竟相邀公子扶苏一起享用她,还被迫将她送予裴相,初心不再。太尉之女傅红缨心慕扶苏奈何被拒,辗转打听到苏璎珞居然占据了扶苏公子的心,终于找到机会设计陷害,命人强暴于她,势要摧毁她,可苏璎珞却机缘巧合被江湖剑客红叶僧所救,经历一番波折,渐渐强大内心,从此两人携手,神仙侠侣闯荡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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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璎珞*阮轻尘(公子轻尘)前夫妇
红叶僧萧乾八王爷亦僧亦道武功高强人称八闲王闲云野鹤浪迹江湖苏景深(公子扶苏)巨贾之家,有兄弟姊妹十人会武功裴洛兴(当朝宰相)*裴洛珏(公子小白)兄弟裴家官宦世家(文官)傅红缨(太尉之女)傅家官宦世家(武将)阮轻尘,裴洛珏,苏景深任职国子监(类似古代的国家教育部),国子监最高负责人乃国子监祭酒,由宰相裴洛兴监管盂兰盆节夫君出轨(微苏璎珞自二八年华成婚以来,过了两年顺遂的日子。她嫁给了青梅竹马的邻家哥哥阮轻尘,这苏阮两家是世代交好,往上数几代都是京都大户,奈何两家都家道中落。尤其这阮家,这一代更是只得阮轻尘这么个独苗苗,竟是连闺女都没一个,阮家老爷去的早,全凭阮夫人一人带大了轻尘,可以想见其中的苦楚。
若是没有苏家的帮助,这母子二人断然是会被欺负的很惨。好在阮公子自己争气,凭借自身的努力,考上了京都衙门文书这么个差事,虽说是个九品芝麻官,比那穷乡僻壤的九品芝麻官还是好上许多,所以这苏老爷苏夫人看这年轻人还是有前程的,又是从小看着长大,就做主把爱女璎珞许配给了阮轻尘。
可惜这阮夫人也是个苦命的,本来璎珞嫁过去是给她冲喜的,希望她那积劳成疾的肺痨能好一点,拖上那么几年,能抱上孙子,哪曾想,儿子成婚还不出半年就一命呜呼了,儿子又是官府中人,最重礼义伦常,守孝三年。
所以自成婚这两年来,苏璎珞可谓是过的滋润,本来还要尽夫妻义务,生个大胖小子给阮家添后,这下彻底是解放了,那些个杂活都有侍女绿樱做,她竟是没想到这家人的日子比在家还舒爽万分,也没爹娘管她了,成天介约几个师爷,衙役的夫人出去逛逛街,听听戏,喝喝茶,小日子过的别提多美妙了,她都快记不得自己姓什么了。
又到一年三月初三盂兰盆节,这京都文人雅士最看重的节日就是这盂兰盆节,每年的盂兰盆节都会选个风景优美依山傍水的别院,文人雅士云集,大家推杯换盏,曲水流觞。把那酒盅倒满美酒,置于溪流之中,有成诗的就取酒,待出口成诗,再一口饮尽杯中美酒,可谓快哉。
这阮轻尘虽出身寒微,但在京都文人圈也是薄有才名,所以今日阮氏夫妇都被邀请到了上届诗仙公子扶苏的京郊别院。阮轻尘做的官小,只认得同僚及自己的上司傅师爷,连沈老爷都因为年龄偏长,几年前都不在邀请名单之列了。
不过据说京里的大户,甚至宫里面的主子,只要文采好的,都想往里挤,毕竟谁不想得个才子的美名。还有那起子纨绔子弟,自己做不出来诗的,愣是请门客当枪手,提前把门客们写的诗背熟了,再等每年盂兰盆节博个头。
就像上届的诗仙公子扶苏,家里也是大户,谁都不知道他这诗是自己做的呢,还是花重金买的,倒是阮轻尘这样的薄祚寒门更让人看得起,至少是靠自己的才华做的诗啊,所以自他考上文书一职,是年年都在受邀之列,这也让苏璎珞大开了眼界,一饱眼福,她主要是去看帅哥的。
一想到那些公子哥有可能是小王爷甚至江湖少侠,她的一颗少女心就飞扬起来了。也好在夫君阮轻尘与她青梅竹马,不然这样的场合,哪个寒门公子敢把自己的漂亮媳妇往里带,这不明摆着给自己找绿帽子戴吗?当然,这阮氏夫妇都是心性好的,不干这种脏事。
这次的盂兰盆节照例是人才济济,记录官在旁记录着诗句,等到时选出三甲,评出今年度的诗仙,诗王,诗神。苏璎珞出神的看着眼前的美景美人,待她回过神来,突然发现自家相公不见了,她有些好奇,相公能去哪里,于是她起身去寻自家相公。
穿过垂花门,远远的她听到女子的娇笑,想来是哪家名不副实的风流公子趁着盂兰盆节在偷香窃玉,她也是见得多了。待她沿着走廊走近,她居然从侧开的窗口看见了自家相公的脸,那是一脸隐忍的表情,她从未见过,在她印象里,相公一直是把仁义礼智信这些刻在骨血里的正人君子,婚后半年的行房也是在夜里,而且必须蜡烛熄灭之后,相公的性欲也并不很高,十天半个月才一次,她这还是第一次看见相公的脸上染上情欲,而且是白日宣淫。
她见相公坐在一张八仙桌上,衣衫有点乱,但是肿胀的欲根握在了对面坐着的女子手中,女子香肩半露,乳沟若隐若现,手里握着自家相公的龙根上下套弄,口里发出吟哦,苏璎珞还是第一次这么赤裸裸的看着男女调情,她非常的震惊,甚至有些怔忪呆愣。
相公怎么会在热孝期干这种事,他以前正人君子的形象都是假的吗?既然要做这种事,他为何还要带她来?心中百感交杂,她脑子都木了,突然房中的女子向她这边看来,她立刻闪身退避,正好看到一间空屋,就飞身进去,关上了房门并落了栓,她想静静,她要好好理理头绪,如果轻尘要新娶人进门那么她要如何自处?
毕竟大户人家三妻四妾很正常,轻尘也算是个小官,多娶一两个小妾还是娶得起的,况且轻尘也没说过自己非她不可,是她日子过的太舒坦,所以想的太美了。这么想着,她发现自己的眼居然湿了,伸手抹了抹自己的泪珠。稍微拾了下心情,她反转身,准备开门出去。谁知惊变突起。
别院厢房指尖失身(h小火慢炖)
苏璎珞直觉自己的口鼻被湿透的丝帕捂住了,身子也落入一个高大宽厚的怀抱,她想尖叫,却发现发出的声音似蚊子般大小,她想着挣扎踢打,却发现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虽说璎珞出身小门小户,但是爹亲娘疼,还有两个宠她宠的不得了的哥哥,所以从小被保护的很好,也没有危机意识,在她眼里各个都是好人,除了在每届的盂兰盆节看到的那些偷香窃玉,从来就没遇到过任何不好的事情。
况且她觉得,偷香窃玉,公子小姐,读书人的事么,能算偷吗,说不定民间话本里还传为佳话呢。她觉得这床第之乐,应该讲求个你情我愿,怎么会有人如此厚颜无耻,就算相公在衙门当差,她也从没听相公说过京城何时出现了这么个采花大盗。
先是撞破相公偷吃,脑子木的还没恢复过来,又遇到淫贼,乖乖女苏璎珞的脑子完全处于停摆状态。直到身体被扔到了床上,她才反应过来,她趴在床上,身体使不上力气,房间内很昏暗,她看不太清。
只觉得腰间的束带被解开了,外衣也被脱下,她用蚊子般的声音叫嚷起来:“哪里来的淫贼,你可知我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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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衙门里的,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一分一毫,改日我相公定让你生不如死。”只听得一生嗤笑,男人手下不停脱她的里衣,还在她的白玉香肩摸了一把,仿佛在嘲笑她刚才的狠话。
男人又去脱苏璎珞的亵裤,这下苏璎珞上身就只剩胸前一个肚兜遮羞了,大片的美背,饱满的臀部展现在了采花贼的眼前,小腿上还挂着脱了一半的亵裤。男人似乎不喜欢太裸露,并没有完全解开她的肚兜,只是把背上的系带解开了,肚兜挂在脖子上,胸前的嫩乳若隐若现。苏璎珞回不了头,只听的悉悉簌簌的声音,突然,一双大手抚摸上她的脊背,她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男人一路从脊背摸到了她的臀部。
又忽然,苏璎珞感觉到一具很热的男体贴上她的脊背,男人的手伸进了她的肚兜,轻柔的抚弄她的乳房,并且动情地在她耳边喊着:“璎珞,璎珞。”苏璎珞惊呆了,她以为是哪家纨绔突然淫欲高涨,随便拉个女子泄欲,怎么会,对方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她哆哆嗦嗦地问道:“你,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对方只笑不答,舔弄着苏璎珞的耳垂,又将舌头伸入璎珞的右耳内不停舔弄。由于苏璎珞的相公阮轻尘一直以来在床上也很正人君子,婚后半年又要为婆婆守孝三年,璎珞从来没有被这样取悦过,她以为床上之事都是痛苦的,只有破处的大痛和之后的小痛之分。她也很好奇每年的盂兰盆节那些偷香窃玉的公子小姐都是为了什么,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也许是为了肉体的愉悦。
男人的两只手环抱着苏璎珞,摸上了她两边的乳尖,轻轻的拨弄,大掌揉捏着她的两只嫩乳,惹得璎珞啊,啊的叫出了声。“是不是很舒服?待会还有更舒服的呢!”男人动情的说道。苏璎珞感觉到贴在她背上的男体勃起了,她哭出了声:“你,求求你放了我,你知道名节对一个妇人的重要性吗?你,你是要叫我死吗?”
“我怎么舍得叫你死呢,璎珞,你终于要是我的了,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了吗?”男人的声音有点沙哑了。男人又去舔弄苏璎珞的左耳,左手揉弄着苏璎珞的两只乳,右手向下摸上了苏璎珞的小腹。
苏璎珞浑身发抖,“不要,不要。。。啊!不要,不要进去。。。”男人的右手已经摸进了那道他朝思暮想了许多年的肉缝,也是浑身一震,苏璎珞感到身后贴着她的那根阳物分泌出了一点粘液,贴着她的臀部在上下滑动。
男人动情的叫着:“璎珞,我的璎珞。。。”右手缓缓地在湿透的肉缝里来回滑动,就着粘液,沿着肉缝打圈,食指摸上璎珞的肉核,有点强硬的打着圈。苏璎珞挺直了身子,嘴里啊,啊的叫着,耳朵被舔弄,乳尖又被揉弄,花核也被逗弄,从没尝试过这般情爱的她有些受不住了,她只觉得浑身酥痒,心里好像有什么在挠,挠得她好难受,想要释放出来,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哭叫着:“你,你放开我呀,啊!你,你干什么!”男人将中指刺入了苏璎珞的小穴,由于苏璎珞已经守孝一年半,之前房事也不频繁,小穴非常的紧,她感到异物刺入,本能的夹紧小穴,想把异物排出去。
“怎么还这般紧,放轻松,不然待会可是要受苦的。”男子怜爱地说。说这,中指缓慢的抽动起来,有蜜汁润滑,抽动并未有所阻碍,于是男子加入了无名指,苏璎珞觉得有些疼,“不,不要挤进来了,疼。。。”
男子左手掰过她的小脑袋,吻上了她的唇,舌头也伸入了苏璎珞的小嘴,堵住了她的话。待甬道适应了两根手指的抽插,他又加入了食指。苏璎珞直觉得下身被撑的越来越大,更加害怕,眼泪留的更多了。
男人放开她的脑袋,左手继续揉弄她的玉乳,舌头舔弄着她的左耳,渐渐加快了三指的抽插,左手摸到花核处,略微用力的就着蜜汁不停揉弄着。苏璎珞哪受过这种情欲的刺激,不一会儿,只觉得浑身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在男人左手的揉弄,右手的抽插中,只觉得脑子都停止了思考,浑身只剩下花核处的快感,下身筋挛,不停的抽搐着,喷出一股蜜液,浑身瘫软在男子的怀抱中,不知今夕何夕。
别院厢房情似狂潮(h火力全开)
男子解开苏璎珞颈上系着的肚兜的绑带,扯下她腿上的亵裤,抱起苏璎珞,如珍如宝的轻轻的将苏璎珞放到了床上,又抬起她的双腿,将一个枕头垫在了她的屁股下面,房间昏暗,苏璎珞只隐约看到男子的轮廓,身长八尺,高大威猛,四方脸,浓眉,样子看不大清。男子俯在苏璎珞身上,轻轻的舔弄着她的小乳,调笑道:“璎珞你还没长熟呢,这小乳包还是硬硬的,等我多给你按几回,吸几回,它就慢慢的跟蒸馒头一样大起来了呢。”
苏璎珞心想,今天自己肯定逃不过了,能进这别院的都是京城权贵,不知怎的,自己这么个小家碧玉居然入了王孙公子的眼,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而且对待自己温柔体贴,甚至比相公还贴心,又怕这痴心人为了得到自己伤害自家相公,自古红颜多祸水她也是知道的,可她资质平平怎的也成了祸水,遂恳求道:“公子,只求您不要伤害我的相公,不要伤害我们一家。”
男子道:“你当我公子,你当我是什么人,怎会做那伤天害理之事?”苏璎珞见这男子好讲话,诘问道:“难道你现在做的不是伤天害理之事吗?你可知道,今日之事若是被人知晓,我可要被浸猪笼了,你可害了我的性命!”男子答道:“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断不会让你白白丢了性命,自从那次下雨,你打伞撑我,我就再也忘不了你了,璎珞,璎珞。。。”
男子痴迷的喊着璎珞的名字,璎珞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何时撑伞给这么一个大个子,只是想到,以后可千万不能再发善心做好事了,没得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给相公家人惹祸上身,自此,她的警惕性提高了一百个点,也不再无条件信任任何人和这个世界了。男子虽口里说着不会伤害璎珞的话,但是给璎珞的生活造成的切切实实的困扰怎么算呢,心理伤害又怎么算呢?
男子分开苏璎珞的双腿,欲根顶弄着苏璎珞的肉缝却不得其门而入,一来是苏璎珞初经人事,下身还是太紧,二来是男子估计没太多经验,这让苏璎珞有点放心,如果是经常花街柳巷油腻腻的主,得了什么病,她还真是不要活了。
几次三番顶弄的地方皆不对,疼的苏璎珞嘶牙咧嘴,胆子也大了起来,“哎哎,就你这技术还学人偷香窃玉,你,你该不是个处吧?”如果此时屋子里光线明亮点,苏璎珞就能看见男子脸上可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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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晕,“别的女子怎么能跟你比,我的第一次就为了给你留着呢,璎珞。”
男子终于找对了洞口,慢慢的挤进甬道,“啊,好紧。”男子叹道。“好痛,你,你太大了。慢,慢一点。啊。。。”苏璎珞呼痛。相公阮轻尘长得瘦高,性器也细长,就算没有前戏,苏璎珞也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好像下面要被撑裂了那样难受。
如果此时苏璎珞能动,她肯定会把男子的背部抓的全是伤痕,可惜她动不了,只能捏着床单,舒缓自己的痛感。“对不起,璎珞,弄痛你了。”“你如果真的像你说的这么心疼我,你就应该放过我,你这个混蛋。”男子一插到底,开始抽插起来,嘴里还在念着:“璎珞,对不起。”
但身体并没打算放开她,毕竟多少年的痴恋,男子做了万无一失的安排,就为得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现在美人在怀,怎么可能放过她呢?多少个孤单的夜晚,男子肖想着苏璎珞,用自己的手套弄着,但那怎能抚慰自己的相思。
男子似乎陷入了痴狂的状态,嘴里不停的喊着璎珞的名字。苏璎珞先是被沾了药物的帕子迷住了,之后又初经高潮,浑身无力,现在又承受这么猛烈的激情,这让她非常难受,好似海上的一叶孤舟,独自承受汹涌的浪潮,不知去向哪里,甚至她没力气攀附上男子的身子,只能被动承受。
从没试过的,陌生的激烈的性事让她害怕,她害怕被相公知道她已失了清白,她害怕面对廉洁奉公的阿爹和哥哥们,她也害怕她身上的这个男子以后纠缠她,要挟她,让她今后都听命于他,她甚至忘了自己是受害者,在心里鄙夷自己的淫荡,凡此种种,苏璎珞哭出了声,越哭越伤心。
男子舔上了苏璎珞的脸,“璎珞,别哭,我会对你好的。原先我是要娶你的,可是家里不让,只能让你做妾,后来你嫁给了轻尘,我想也好,毕竟是做正妻,可是我忘不了你,我想着这一生多短暂,最想要的得不到,岂不是白活一世,对不起璎珞,是我强了你的,我知道你是清白人家的好女孩,对不起璎珞,我该死。”
随着男子的抽插,苏璎珞本能的流了更多的水以减缓疼痛,男子抽插了约莫两刻钟,感到自己快要泄身了,粗暴的抚上苏璎珞的花核,大力的按揉起来,不一会儿,苏璎珞又经历了那种濒死似的大脑一片空白的筋挛抽搐,只不过这一次小穴里还夹着男子的阳根。
男子一声低吼,液全射进了苏璎珞的子宫,苏璎珞被插得失神,口水从嘴边留到了枕头上,男子缓了会起身整理,男子的白浊混合着苏璎珞的阴液从小穴口缓缓流了出来,滴落在垫在苏璎珞屁股下的枕头上。苏璎珞不知道的是,男子从此一直珍藏着这个枕套。
苏璎珞失神的躺在床上,在高潮的余韵中荡漾,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这才是床第之乐,相公阮轻尘是真的很正人君子,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受到了侵害,只一个劲的埋怨自己的淫荡。她听见水声,然后感觉到男子在为她做清理,有湿毛巾擦过她的嘴角,然后停留在下身,男子细心的为她擦拭。她喊道:“求你,我不要怀孕,求你给我避子汤。”
男子停下手中的动作,扶正她的身体,让她坐在他怀中,然后手指在她的腰部两个轻点,苏璎珞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涌出她的小穴滴落在地上。“这下,你可以放心了。”苏璎珞心里一惊,莫非男子不是文人墨客,而是江湖人士,竟懂得点穴,她低声道:“你可要记得,不许害我相公性命,不要伤害我的家人。”男子回道:“这你放心,我向来说到做到。”
又给她穿戴好,先是肚兜,亵裤,再是里衣和外褂男子摸了摸苏璎珞颈上挂着的璎珞,想起刚才欢爱之时珠玉碰撞的丁零当啷的声音,下腹又是一阵抽紧。男子给苏璎珞喂了一小颗药丸,给自己清理完毕,穿着得当,方才扬长而去。苏璎珞觉得力气慢慢的回到了自己身上,而方才的记忆却越来越迷蒙,等她走到门口竟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间房里,她摇了摇头,觉得脑子有点木。
这时,迎面跑来了自己的仕女绿樱,嘴里嚷嚷着:“哎呀,夫人,可算找着您了,我不过去解个手,回来就不见您和老爷了。新的四大公子已经出来了,老爷评上诗神了!”苏璎珞心里一阵狂喜,“真的,快带我去看看!”说这主仆二人飞奔而去。门廊后面一男子难掩失落的神色,喃喃道:“璎珞,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得到你,那么让你忘记,不给你增加困扰,是我能做的唯一一件对的起你的事了。”
公子轻尘喜获诗神(清水煲汤)
主仆二人经过莲池假山,穿过垂花门,回到曲水流觞的落英院,最美人间三月天,只见院子里芳草凄美,落英缤纷,水榭的楼台上站着一位中年男子,华服美髯,周身的贵气,看样子是个大官,只听他说道:“本届诗仙大会圆满结束,与会期间,共到现场参赛人员118位的236首诗作,经国子监20位官员的初判,选出了十首佳作,再由国子监祭酒的评选,选出了前三,本届的诗神是衙门文书公子轻尘。”
这时有个仕女上来将写着戊辰年诗神的锦旗送到了水榭的楼台上,隔得实在太远,苏璎珞只见楼台上的人接过锦旗,略微点了下头。诗会这么安排也是有原因的,就是为了杜绝才子佳人的私会,这大户人家的小姐为了这才名,纷纷女扮男装央求父兄带他们来参赛。
这些娇娇女平时都是宠惯了的,少有人能逆他们的意,这届国子监祭酒也是爱才之人,便睁只眼闭只眼,特意安排这成名之人不必露面,以打消这些小姐的爱才之心,得会上就出什么丑事,没得污了盂兰盆诗会的清名。
至于会后这些才子佳人搞出社么幺蛾子,就不归国子监管了,得亏国子监的这项规定,否则的话,凭苏璎珞母家的地位,要是阮轻尘被哪家名门闺秀看上了,难保不下堂。这官家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识得父兄圈子里的少数几个青梅竹马的男子而已,比如今日,她们只能好奇这公子轻尘是何人物,只要没人告诉她们,她们就认不得。更可怕的是,要是这阮轻尘被哪个有龙阳之癖的高官看上,那可了不得!
绿樱嚷嚷起来:“夫人,夫人,是老爷,老爷!”苏璎珞会心一笑:“低调,低调!”只听得那中年美男子再次宣布:“本届诗王获得者,公子小白!”一众文人炸开了锅:“这公子小白是哪家公子?怎么以前没听说过?”这时有热心人士就会解答:“莫不是齐家三公子,他的名字里有个白字呢。”“齐三公子不是只得十二岁?这名字这么娘炮,莫不是哪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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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吧?”
公子小白要是能听到众文人的议论,估计头上要冒青烟。“本届诗仙,公子扶苏再次夺得!”一时间,群情振奋,这可是第一次有人连续两届夺得诗仙的称号。这公子扶苏年方十八,就已连续两次夺得诗仙称号,可谓英雄出少年。
这苏家是京城大户,开了好些家大商铺,苏老爷还不到不惑之年,三方妻室更是给他孕育了六子四女,各个都顶顶出色,尤其这公子扶苏,在京城才子圈那可是响当当的风云人物,赢得了多少待字闺中姑娘家的芳心。
“看,公子扶苏在看我们呢,夫人!”绿樱的星星眼简直就要冒泡了,“你这小蹄子,公子扶苏看我们做什么!我看你是思春了。别说我已经嫁做人妇,就是待字闺中,公子扶苏能看得上我们家?他们家那可是富得流油,我们这小门小户的没的让人笑掉大牙,嫁过去做什么,做妾还是姨娘。”
绿樱恹恹道:“哦,夫人,这蹄子是什么?”两人只听得附近有一声男人的浅笑声,并没在意。苏璎珞继续好为人师:“这蹄子呀,长在哪里呀?”“长在驴腿上。”绿樱有些愣。小脑袋转了又转,“夫人,你太坏了,居然骂我是畜生!我才不是蹄子。”
说着要来抓苏璎珞,苏璎珞赶忙躲避,不曾想撞到一个男人怀里,连声道歉:“失礼失礼。”也不等男人那声无妨,径自向水榭跑去,绿樱在后面大喊:“夫人慢些跑,你蹄子露出来了。”苏璎珞笑岔了气:“是你的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