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缨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梦笔生花
道长捻了捻自己的胡须。阮轻尘更奇了,“道长好神机!只是家母过世,热孝三年才过了一半,这可如何是好?”道长心中一凛,心道,这公子好强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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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力忍耐力,他日必成大事。他接口道:“想必公子一直以来饱读圣贤书,这孔夫子的仁义礼智信啊也不可全信。古语有云,兼听则明,偏听则废,你可见有哪条律法规定,父母去世,子女三年不得行房?”
阮轻尘道:“倒是没有,我感念母亲孤身一人带大我,是自己要守的孝。”道长心道,有情有义,有理有节,这公子必有贵人相助。从袖子里拿出一本书,递给阮轻尘,“送给公子你了,公子紫气环绕,必定平步青云,将来贵不可言,只一点,欲不可过度节制,苦了自己也苦了你娘子,你娘亲最想看的是什么,你们小两口的日子过的和和美美,开枝散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公子还是先多生几个娃娃,告慰你娘亲在天之灵吧。”
阮轻尘如醍醐灌顶,掏出十文钱,递给道长,“多谢道长指点,这书就当我买的,敢问道长如何称呼,日后如何找你?”“三清山洪崖洞正一派第二十八代弟子陈闻道既是我,只我常年游历四方,有缘即会相逢。”道长拿出黄纸,划了一道符递给阮轻尘,“这道平安符你好。”阮轻尘接过符,做了一揖,道:“多谢道长,轻尘告辞。”
转身欲走,道长道:“公子留步,敢问公子姓名?”阮轻尘回道:“阮氏轻尘,轻重的轻,尘土的尘。”道长正色道:“公子这名字不详,这尘土一遇风吹就飞扬,再加上这轻字更是不吉,好在公子还没到二十四本命年,还未行运,取名就为取个意头,三点水的清就不错,青色的青也可,厚重,压得住,辰时也在上午,可用辰字。”阮轻尘见要迟到了,告别道:“有劳道长。”转身上了马车,道长道:“须知一语成谶,文字暗含气数,尤其是名字。”
轻尘宽衣扶苏抹药(微h,同性,慎入)
阮轻尘到了国子监,将令牌还给苏景深,苏景深玩笑道:“阮大人这脖子是怎么了,难道说娇妻美婢太缠人?”阮轻尘苦笑着拉起了衣袖,“何止缠人,简直让我自残,昨日回家之后,不知怎的,就变成这样了。”
苏景深想了想道:“估计是酒后吹了风。”阮轻尘道:“可是以前我也喝酒,怎么以前没长?”苏景深又想了想,一拍大腿,“不好,是我送的那盘河虾惹了祸,我竟忘了这河虾不是人人都吃得的。”苏景深关上门,从袖口拿出一个玉瓶子,拔开那红木塞,道:“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阮轻尘脱下外袍,伸手扯里衣,露出长年不晒太阳的洁白皮肤,比苏璎珞完全不逊色。
苏景深倒转瓶子,以手指堵住瓶口,蘸上一点汁液抹上阮轻尘的脖子,阮轻尘坐在苏景深的太师椅上,苏景深俯身给他上药,“啊!有点疼。”阮轻尘咬紧下唇,苏景深见阮轻尘一副可怜模样,心想,待会就要提点他官场险恶。
一边手指不停蘸药给他抹药,抹完上半身,苏景深道:“你把裤子也脱了吧。”阮轻尘闻言开始脱裤子,只留一条短亵裤,阮轻尘站起了身,苏景深蹲下给他抹药,下身都抹完了,苏景深又到:“还有背上,你趴到椅子上。”苏景深跪坐在太师椅上,听得阮轻尘说道:“这什么药这么奇效,竟片刻就消了肿,还有的话给我一瓶,我看看旧同僚们有没有中招的,给他们送过去。”
这时,裴洛珏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这么付妖冶的景象,他赶紧关上了门,道:“苏大人见谅,多有打扰,我这就出去。”说完转身就要出去,苏景深喝道:“回来,我也有话对你说。”苏景深把玉瓶给了阮轻尘道:“私处多有不便,你自己擦吧。”
裴洛珏见那玉瓶子分明是大内秘药枫丹白露,心想,这苏大人真舍得下本钱哪。苏景深见阮轻尘已经穿好了衣服,对裴洛珏道:“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又对阮轻尘道:“这药宝贵的紧,我总共也就得了这么三支,自己还不舍得用呢,你那旧同僚皮糙肉厚,过几天自然就好了。”阮轻尘道:“多谢苏大人。”
苏景深泡了茶,将他二人安置到客座上,对二人说道:“以后你们就是我的下属了,我比二位虚长了那么几岁,多了那么点阅历,又与二位多有投契,有几句话还是要提点提点二位。”阮轻尘道:“苏大人请讲。”
苏景深道:“轻尘,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刚厢房就你我二人,我让你脱衣服你怎么就脱衣服,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阮轻尘有点懵,“你我二人都是大男人,我自己上药不便,你给我擦药,这有什么要紧?”
裴洛珏一声轻笑,苏景深道:“洛珏,你跟他讲。”裴洛珏慢悠悠的喝了口茶,道:“阮大人有所不知,这官场啊复杂的紧,什么人都有,你没听过有些个大官好男风的传闻吗?”阮轻尘自然不知,瞪大了双眼,“愿闻其详。”裴洛珏似笑非笑,“这详细的我不了解,也不敢乱讲,毁谤朝廷命官,苏大人只是想让你多长个心眼。”
苏景深道:“还有你,洛珏,你自己长成这副模样,可自己长点心吧。”裴洛珏道:“怎的,还有人敢对我下手?”苏景深道:“一直以来,裴相把你保护的太好,让你不知世道险恶!你可知那些人的手段,迷烟,催情药,强抢,无所不用其极,只无人状告,衙门也奈何不得他们,你知为何无人状告吗?”裴洛珏和阮轻尘都屏住了呼吸,然而苏景深并未多言。
国子监扶苏点轻尘(白饭)
又对阮轻尘道:“轻尘,以后裴相会慢慢提拔你,对待下属,你不可太过随和了,该有的架子还是得有。如无必要,以前的旧同僚不必多联系了,他们跟我们不是一个派系的。”阮轻尘点头称是,心想,没想到这为官的门道这许多,幸得有苏大人提点。
苏景深道:“其他没什么事,轻尘你先出去吧,洛珏你有什么事,说。”阮轻尘推门出去,回了自己的厢房,将家里带来的书摆到了书架上,又从袖里掏出道长送的那本书,原来是《庄子》,遂摆在了桌案上。又将那道平安符折好,塞进了自己的香囊。
阮轻尘琢磨了一下自己的名字,确实不太吉利,也不厚重,像那灰飞烟灭似的,于是认真思考改名之事,列举了几个同音的字,清,倾,卿,辰,晨,排列组合了一下,最后决定用清辰二字,打算中午吃饭的时候告知诸位同僚。又把周围人的名字都考据了一遍,娘子苏璎珞,好名字!
璎珞项圈,珠玉在上,环佩相击,响声清脆,就跟娘子这个人一样,明亮清脆。又想起以往行那周公之礼总听到隐隐约约珠翠相击之声,小腹一阵抽紧,心想今夜回去必定要一亲芳泽。又想到婢女绿樱的名字,也很不错,朝气蓬勃,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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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格相近,也不知她还记不记恨自己行的那禽兽之事。
又想到各同僚的名字,先是那裴相爷,裴洛兴,光是这兴字就是个好字,中兴,兴旺,兴起,都是好意头。再看其弟裴洛珏,玉珏,玉珏,美玉白璧无瑕,一听就是个读书人的名,又想裴洛珏生的唇红齿白,比自己娘子苏璎珞生的都美,尤其是一头秀发在阳光下竟还带着栗色的光泽,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肌肤泛着瓷光,想来是托了好名字的福。
又想到苏大人苏景深,确实也如名字那般深不可测,阮清辰觉得自己仿佛窥破了什么天机一般,打算放工之后再向那游方道士好好讨教一番。中午吃饭之时,阮清辰告知了各同僚自己改名之事,想起上司苏景深的提点,想要请他到家里吃饭,因为没钱请他上大酒楼。遂问道:“苏大人,今日放工可否请您到寒舍吃顿便饭?”看向裴洛珏,“小裴大人要去吗?”
裴洛珏美目一瞪,“你这人真没眼力见,看不出来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小裴大人吗?”阮清辰噗嗤笑了出来,“虽说你官位比我高,可你年纪比我小啊。”裴洛珏道:“那要是苏大人叫你小阮大人你乐意听吗?”阮清辰一怔,小阮大人,小阮大人,本来也没什么不可,但怎么听着这么像小卵大人呢?
再想到自己那玩意儿确实比较细长,估计那卵真的没苏大人大,顿时脸上飞红,瞪了一眼裴洛珏,“裴大人说的是!那您肯赏脸光临寒舍吗?”心想看你这弱柳扶风,估计也是个小卵大人。苏景深先开口道:“阮大人诚心相邀,岂有不去之理?”裴洛珏也答道:“也好也好,看看阮大人的婢女有没有把苏大人的签名给绣在手帕上。”阮清辰心想,估计是这小公子被绿樱那丫头给忽略了,心里憋了一口气。
感念扶苏轻尘家宴(清水)
放工之后,阮清辰先给了车夫几贯钱让他去苏锦记买一斤烧肉拼叉烧,自己坐了苏景深的马车和裴洛珏一起回家。回到家中,苏璎珞正在院子里衣服,“璎珞,我今日请了苏大人还有裴大人来家吃饭,你吩咐厨房多弄几个菜,我已经让老钱去买烧肉和叉烧下酒了。”
璎珞忙转身向两位大人福了一福,“是,相公,璎珞这就去。”苏景深瞅了眼院落,只见刚进门是门房,一大爷坐里面看门,主屋前有块空地,左边支着几根竹竿,用来晒衣服。院子里空荡荡,也无莲花池,更无假山,只值了几棵桂花树,倒是靠院落的一圈月季不错。主屋左侧有几间独立的屋子,右侧有个小厨房,还冒着炊烟。
阮清辰把二位大人请进主屋,一入眼就是卧房,鹅黄色的纱幔用钩子钩向两侧,两只豆绿色的鸳鸯枕铺在床头,床上铺着粉红色的床单,一条米黄色的棉被三折摆在床里侧,看得苏景深一阵心旌神荡,什么时候他要是能在这张床上弄苏璎珞就好了。裴洛珏笑道:“好香,卧房熏了什么香?倒像是小姐的闺房。”阮清辰道:“我也不知,是拙荆自己合的香,待会你可以自己问她。”
进的屋来,落了座,绿樱给大家上了茶。不一会儿,苏璎珞从厨房回来,也坐下招待客人,她和相公阮清辰同坐一侧,正好坐在了苏景深的对面。苏景深问道:“这茶有股子麦香,是什么茶?我竟没有喝过。”
只听苏璎珞答道:“这是蜀中那边的苦荞茶,是爹爹的同僚老家在那,年年都送给爹爹的,这还是我出嫁那时从家里带过来的,也快喝完了,过几天正要回家去取,到时也送大人一些。”苏景深道:“那谢过夫人了。”苏璎珞因着做过绿樱被裴洛珏辱,还有自己被苏景深强上的梦,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裴洛珏道:“阮夫人,敢问这卧房熏的是什么香?恁好闻。”苏璎珞道:“是妾身自己合的鹅梨帐中香。”裴洛珏道:“没想到夫人还对香道有研究!”苏璎珞道:“我与那妙香观的二苏姑子是好友,以前在闺中经常去找她一起合香,我们合了好多香,给每个香都起了名字,还有种香叫二苏旧局,二苏说那香的味道就是她本身。”
苏景深道:“这鹅梨帐中香莫不是也叫璎珞香?”苏璎珞羞红了脸,这璎珞香自然也是有的,只不过只在和相公行房时才在四穴香炉焚香助兴,只她和相公阮轻尘二人知晓,让她怎么好开口说?苏璎珞低头不语,阮轻尘道:“苏大人若是感兴趣,璎珞还做了鹅梨帐中香的香囊,璎珞,你去取两只给二位大人。”
苏璎珞闻言如蒙大赦,左转入卧房右侧的衣柜里拿了两只熏衣的香囊出来,“承蒙二位大人不嫌弃。”这时,绿樱传菜上来了,先是一盘蜜汁叉烧,一盘烧肉,再是香炒地衣,一盘凉拌蕨菜,一盘酒鬼花生,还有一道酸辣汤。绿樱给四位主人倒酒,自己在一旁布菜,阮清辰举起酒杯道:“多谢苏大人的提携,我与内子先干为敬。”
苏璎珞也干了一杯,脸上一抹红晕。众人开始吃菜,裴洛珏道:“这时兴小菜味道倒是好。”绿樱道:“可不是,这地衣和蕨菜还是我和夫人还有我娘三个人去山上采的呢,这地衣可难洗,可废工夫呢!”阮清辰道:“不是告诉过你们山上危险,不许再去吗?怎么不听话,看我不罚你们!”苏景深也道:“三个女人家出去是危险,以后不可再去。”苏璎珞回道:“是。”心里却想着,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轻尘璎珞客房云雨(h香酥肉站位)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些醉了,属苏景深醉的最厉害,连路都走不了了,裴洛珏告辞道:“多谢阮大人款待,我先行告辞。”阮轻尘无法,只得和苏家的车夫说他家老爷醉的连道都走不动了,让他还有自家车夫帮着把人抬上了卧房的床,让车夫先回苏家,明日一早再来。阮清辰留下婢女绿樱睡在偏厅,打了地铺,让她伺候苏景深,以防苏景深半夜口渴或是起夜。
阮清辰扶着苏璎珞进了主屋左侧的客房,想着借醉行凶,甫一进门就把苏璎珞抵在了门板上,伸手去剥她的衣裳,苏璎珞喝的也有点多,脑袋懵懵的,“相公,你不是要守热孝三年吗?”阮清辰呼吸急促,“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璎珞给相公生个孩儿吧。”
苏璎珞觉得相公突然的转变有些奇怪,但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给阮家开枝散叶是她的责任,于是由着阮清辰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阮清辰扯下他俩的亵裤,抬高苏璎珞的右腿,龟头在苏璎珞的外阴厮磨,直觉得足够润滑了,找准洞口,缓缓将滚烫的欲龙插进苏璎珞湿润的小穴,又缓慢的拔出,再次缓慢推进,苏璎珞感到小穴被一次次的慢慢撑开,又一次次的插到最深处,有些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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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手指插入阮清辰的长发,嘴里喊着:“清辰,清辰。”
几十个回合之后,苏璎珞的小穴越来越湿润,阮清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苏璎珞嘴里流出破碎的呻吟伴随着颈上璎珞项圈的珠玉相击的声音,还有门板的咯吱声,阮清辰粗重的呼吸声,谱出一曲动人的情歌,两人沉醉其中。
约莫抽插了一刻钟,阮清辰终于射了出来,滚烫的液射进了苏璎珞的子宫深处,阮清辰干脆扯下两人的亵裤,擦拭了双方的下身,扔在了地上,抱起苏璎珞往床上去,“璎珞,给我生个孩子吧。”两人相拥着进入了黑甜的梦乡,一宿无话。
这边厢苏景深在众人离去后就在黑暗中睁开了双眼,眼神清澈,根本就没醉,他装醉为的就是要睡上苏璎珞的脂粉香床。加上他又拜入绿水先生门下修习武功,耳力自是惊人,上床不久就听到了男女暗合的淫靡之音。
他忖道下人没这么大的胆,而且自进门来观察到服侍的仆人除了绿樱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那么就只有阮清辰同苏璎珞了。他心想道,果然如他所料,阮清辰这小子娇妻美婢,尽享齐人之福。其实阮清辰真是冤枉的紧,守孝禁欲这一年半,这几日刚破戒就被抓包,真可谓,人只能看到自己想看的事实啊!
扶苏绿樱迎风摆柳(h公子的婢女白切肉)
苏景深听这靡靡之音听得情欲高涨,尤其是苏璎珞陷入欲海的娇吟,更是听得他的欲龙直接昂扬了起来,他褪下亵裤,粗长的欲龙直接弹了出来,他左手拿着苏璎珞自制的鹅梨帐中香香囊细嗅着,右手套弄着自己的火热,闭上双眼,听着那边阮清辰苏璎珞二人的交合声,幻想着苏璎珞坐在自己身上起起落落的画面,不由得呼吸变重,口中轻喊着:“璎珞,璎珞。”
这绿樱在外间刚睡下,还没睡实,因心里记挂着伺候苏大人之事,睡眠有点浅,渐渐被苏景深的喘息声吵醒,她坐起身,慢慢想起老爷的交代,吹亮了火折子,往主屋走去。只见苏大人下身不着寸缕,还,还在行那自渎之事,她从未见过这般景象,呆立当场,不知是改进还是该退。
苏景深被火折子的火光晃了眼,转头见绿樱手执火折子呆望着他,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右手撑着脑袋,侧卧着蛊惑着绿樱,“过来!”
绿樱从小被教的听大人的话,服从性高,一步步向苏景深走去,“大人有何吩咐,可是口渴要喝水?”苏景深道:“口倒是不渴,心里有点渴。”坐起身一把牵过绿樱的手带入怀中,火折子掉在地上慢慢熄灭。屋内又陷入黑暗,绿樱坐在苏景深怀中,惊呼道:“大人!”
苏景深摸索着扯下绿樱的亵裤,右手摸上她的阴户,中指插入她的肉缝来回滑动,“不错,已经很湿了嘛。”遂将中指插入她的花穴开始来回抽插,没遇到那层处子膜,心想阮清辰果然早就破了这小丫头的处,感觉这穴忒紧,坐实了阮清辰小卵的猜测。
左手顺着衣缝摸上了绿樱的胸,比苏璎珞还小,乳头还有硬包还没发育好,附在绿樱右耳处笑道:“本大人给你揉揉,以后会像发馒头一样,越发越大的。”
绿樱昨日清晨被阮清辰粗暴的穴,哪抵挡得了如此温柔的诱惑,早化作一滩春水化在苏景深怀中,直觉浑身酥软,苏景深又伸入无名指,做着扩张的动作开始抽插起来,“真紧!看来阮大人没有好好给你松松啊!”绿樱娇嗔道:“大人,不要说了,好羞人。”
苏景深笑道:“好,听你的,我们只做不说。”说着又插入了食指,绿樱有些吃痛,扭身想躲,可惜她怎么躲得过练过武功的苏景深,被他拦腰抱住,牢牢箍在怀里。“差不多了。”说着将绿樱放在床上,拿枕头垫高了她的屁股,自己俯身而下,火热的龟头在绿樱的肉缝处就着滑液厮磨,尤其是花核处,绿樱只觉得如坠云中,还想要更多。
苏景深右手抚上绿樱的花核,快速的拨弄,欲龙找准了洞口,准备挤进绿樱的小穴。绿樱被拨弄的舒爽无比,完全没觉察到苏景深欲龙的顶弄。苏景深腰上使劲,一个顶弄,龟头顶进了绿樱的小穴,绿樱只觉得小穴被似被一根粗大的肉棒挤进撑大,惊叫出来:“啊,好大。”
苏景深嗤笑一声,继续向里挺进,他对自己的阳根可是信心十足,粗长又不至于过硬,这才是实至名归的肉棒,可以叫所有女人欲仙欲死。那起子坚硬似铁的铁棍怎比得上他的软硬适中的肉棒,慢慢的他顶到了绿樱的花心处,热得二人皆呼出了一口气。
由于苏景深在床上的温柔手段,前戏做得足,绿樱反倒没有昨日的疼痛感,只是觉得小穴被撑的好胀,有点难受而已。“苏大人救救奴婢,好胀,好难受。”苏景深慢慢抽出凶器,绿樱刚松了口气,苏景深又慢慢顶了进去,几个回合之后,绿樱慢慢习惯了,渐渐放松下来,苏景深的阳根还插在绿樱的蜜穴里,他的右手又开始拨弄绿樱的花核,直把绿樱拨弄的脑袋乱晃,双手乱抓。
苏景深感到绿樱的小穴更润滑了,开始抱紧绿樱的双腿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三浅一深,六深一浅,毫无规律的抽插着,有时顶到绿樱的花心,引得绿樱一阵娇吟,小穴不由自主的夹紧。
扶苏绿樱迎风摆柳(高h肉汁四溅多种体位)两人皆得着了床第之乐,绿樱越做越放松,已经完全信赖苏景深,状态也越来越好,流的水越来越多。苏景深将阳物抽出,绿樱的小穴有些空虚,试探的叫道:“大人?”苏景深笑道:“别急,我们换个姿势。”绿樱羞红了脸不出声。
苏景深也躺倒,侧卧,面对着绿樱,右手抬起她的左腿,又将阳根插进绿樱的秘洞顶弄起来。插的不深,倒别有一番趣味。绿樱渐渐放开,随着苏景深顶弄的节奏啊,啊的叫出了声。抽插了半刻钟,苏景深又将欲龙退出来,这次绿樱没有再问,而是等着苏景深的下一个姿势。
苏景深将绿樱转过身去,还是侧卧位,抬起她的右腿,从背后顶了进去,绿樱爽的,那蜜液已经将身下的粉红床单浸湿。绿樱觉得好像这个体位插的比之前深,甚至她会随着苏景深的抽出,小穴自动去找他的阳根了,苏景深笑道:“孺子可教也。”
又顶弄了半刻钟,苏景深又把阳根抽出来,对绿樱道:“坐起身来。”绿樱坐起了身子,苏景深又道:“坐到我身上来。”绿樱有些茫然不知苏大人又有什么花招,摸索着跨坐在他肚子上,“傻丫头,你还没明白吗?我要你的小穴坐到我阳根上来,用你的小穴把我的阳根吃进去。”
苏景深调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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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樱听明白之后满脸绯红,嗔道:“苏大人,你怎么这般坏,肯定不知有多少女人迷恋你的床上功夫到不可自拔吧?”苏景深道:“你以为我什么女人都看的上眼吗?”绿樱腹诽,“连我这样的小丫头您老都看的上眼,还有什么女人您看不上眼的吗?”
殊不知,她这是托了姐姐苏璎珞的福,那苏景深一直为苏璎珞保留着处子之身,只实在忍不住了才偶尔自渎,和那阮清辰的禁欲系老古板也差不了多少了。只苏景深对璎珞情根深种,得空就博览春宫图,希望靠自己的实力让苏璎珞一试难忘,从此沦为他的袍下之臣。
对绿樱,阮清辰,苏景深也是爱屋及乌,他们身上的香气都和苏璎珞一模一样,他是能帮一把就帮,企图通过苏璎珞身边的人来改善她的生活。当然今日拉了绿樱来也是能则,先拿小丫头练练手,目前看来,小丫头对他的床上功夫很满意。
绿樱双手扶着苏景深的大腿,慢慢对准位置往下坐,不敢坐太快,她觉得这个体位好像把小穴撑的更大了,花了好久才感觉苏景深的龟头顶到了她的花心,再也坐不下去了,但她右手一模,竟还有大半根在外面,她委屈道:“苏大人,您那玩意儿太长了啊!奴,奴婢吃不下了。”
生怕苏大人惩罚她,说完,开始缓慢的起落,就好像生怕自己的小穴被刺穿。苏景深被撩得心里痒痒,“你快一点。”绿樱快哭了,“快,快不了了啊!”苏景深双手握住绿樱的腰,手力非常,竟用腰力,手力将绿樱抛起又压下,次次顶的绿樱嗷嗷哭叫,“大人,太深了,不要,不要这样,奴,奴婢会被玩坏的呀。”
苏景深放开绿樱,命令道:“起来。”绿樱如蒙大赦,赶紧从苏大人的凶器上起身,一边抹着眼泪。只听苏景深又开口道:“再坐上来,背对着我。”绿樱心道,不要了吧,大人您太会玩了,奴婢都要被您玩坏了。但不敢反抗他,这次一次坐到了底,并开始上下起落,生怕做得慢了,苏景深又把她抛起再落下,次次直顶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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