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缨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梦笔生花
阮轻尘上前,伸手作揖,“在下阮轻尘,昨日拙作获了诗神的封号,听闻今日要来国子监报道,还烦请阁下带我进去。”为首一人谦和有礼,“阮公子是吧,请随我来,公子扶苏,公子小白都已经到了,和祭酒大人在明德堂喝茶呢。”阮轻尘额头上挂了汗,这前二甲比自己到的都早,自己真是大意了。
阮轻尘进了国子监,觉得这地方比自己所在的衙门可能大了十倍还不止,一眼竟望不到头,要是自己能进这边就好了。走了约莫半刻钟,到了明德堂,里面有十来个人,坐在堂正中的男人他不认得,应该不到而立之年,身长七尺有余,体格比自己结实,面白无须,看着像个文人。
而昨日给他们颁奖的美髯公则坐在左侧第一位,他下首还坐了三位大人,右侧上首坐的是公子扶苏,自去年获得诗仙称号,他已进入国子监当差。下首坐的是公子小白,阮轻尘做了一揖,“轻尘来迟,还请恕罪。”昨日那美髯公喝了口茶,“无妨,无妨。”
阮轻尘挨着公子小白坐在右侧,听得公子扶苏开口道:“自去岁鄙人获得诗仙封号,承蒙祭酒大人抬爱,进了国子监为国效力,不知二位可愿进国子监,与我等一起为国效力?”公子小白什么底细阮轻尘不知,只以前从未得闻这号人物,自己在朝为官,去年也进了诗会的前十,诸位大人肯定是听过自己的名号的,遂答道:“为国效力乃是在下的荣幸。”
坐在堂中的青服男子揭开茶盖,喝了口手中的茶水,又将茶杯稳稳地放回右侧红油漆的木桌上,这才缓缓开口,“很好!”阮轻尘也不知该人是谁,只听那美髯公急忙开口:“宰相大人谬赞,这年轻人啊,不能夸,夸多了可不知天高地厚。”阮轻尘吃了一惊,没想到这裴相居然是如此风采。忙回道:“岂敢,岂敢!”
阮轻尘见公子小白没答嘴,心想,他的家世肯定是极好的,家里和这些个大人应该都是认得的,遂停口不言。“洛珏,你呢?”只见裴相看向公子小白,公子小白还没开口,美髯公下手一位头发花白,看着有些奸诈的老者笑道:“这裴家的公子自是把报效朝廷放在第一位的。”阮轻尘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公子小白是裴相的亲弟,裴洛珏。
听闻这裴洛珏素有才名,但阮轻尘身份低微,不得见,原来竟是眼前这个纤细的男孩。阮轻尘今年刚好弱冠,还没行弱冠之礼,他估摸着这裴洛珏也就十八光景,估计还更小,所以在他的性梦里,公子小白是个小男孩,被做的那种。而公子扶苏男子气重,明显是主动的那方。没想到人家居然是裴相的亲弟,阮轻尘觉得自己的梦境真是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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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髯公开口道:“那裴公子您就接公子扶苏的官位,正八品监丞,阮公子你任从八品典簿,景深,你任正六品司业。”阮轻尘心下了然,原来这公子扶苏原名叫苏景深,真是好名。只听得裴洛珏做了一揖,开口道:“多谢祭酒大人。”阮轻尘也赶忙开口:“谢祭酒大人,谢宰相大人。”
裴洛兴开口道:“本官还有事,景深你安排他们吧。”扬长而去,祭酒大人送他出去,众人齐声道:“恭送宰相大人!”苏景深领着众人来到另一座院落,院里有个椭圆形荷花池,假山鱼儿皆在其中,院子两边值了青枫树,进入正房,苏景深为阮轻尘和裴洛珏一一介绍那些官员,都是官位与他们相当的,满蒙汉各一。
介绍完毕,人们散了,都回自己的厢房做事,苏景深带着裴洛兴和阮轻尘进了各自的厢房,他俩的厢房挨着,都不大,四十平见方。阮轻尘坐定,见屋内干净整洁,有个办公用的案几,并一张大的太师椅,还铺着一张狐狸毛皮。书架上有几本书,进门右侧摆着茶几,左右各放了两张小的太师椅。
他就这么干坐了一天也无人找,还有一个时辰就放工了。他找到苏景深的厢房,进去说道:“苏司业,我还要回趟衙门跟上司禀明去意,不知请假有何手续要办?”苏景深回道:“叫我景深就可以了,只比你虚长了那么几岁。”从腰间掏出一块檀木制的令牌,“这个你拿去就可以,明日记得还我。”“多谢景深。”
阮轻尘后退几步,转身出门去。苏景深望着阮轻尘离去的方向发呆,他就是璎珞的相公啊,他回去娇妻在床,是不是就可以肆意操弄了,一想起苏璎珞那无暇的胴体,苏景深就欲根发胀,幸好官服宽大得以掩盖。他甩了甩头,试图把这恼人的杂念甩出脑袋去。
温泉池里姐妹情挑(h,指尖情挑,同性,慎入)这边厢阮轻尘出了门,苏璎珞打了水,拧干布巾替绿樱擦拭,苏璎珞见豆绿的床单上留下了一滩滩绿樱的落红,只觉得惊奇,相公的房事一向是完成任务似的点到即止,加上性器虽长,但并不粗大,怎会日得绿樱哎哎哭叫。
虽疑惑,还是安慰绿樱道:“我的好樱儿,你受苦了,这女子第一次难疼一些,以后会越来越好的。”绿樱这才趴在苏璎珞怀里大哭起来,不停的抽噎,“小姐,原来当女人这么苦。”苏璎珞安慰她道:“傻丫头。”
苏璎珞扶着绿樱下了床,来到床后的温泉小池旁,扶着绿樱入了水,绿樱不好意思的说道:“小姐,这是您和老爷才能用的,奴婢的身子脏了,怕把这水弄混。”苏璎珞解下绿樱的外袍,露出小姑娘才发育还没完全发育好的身子,把她按到水中,“以后我俩就以姐妹相称,不要叫我小姐呀,夫人了,也别叫老爷了,就喊相公,夫君。”绿樱眼圈红了,“小姐,这怎么成,尊卑有别。”苏璎珞也脱去自己的裙裾,跨下水,“就这么定了,喊我一声姐姐来听听。”绿樱怯怯的喊了一声姐姐。
苏璎珞跪坐在绿樱身前,“乖,把腿打开,我来帮你清理。”绿樱羞红了脸,推拒道:“姐姐,我,我,自己来。”苏璎珞捉住绿樱的手,分开她的腿,食指和中指深入绿樱的花穴,开始扩张,“啊,姐姐,疼,你轻点儿。”
苏璎珞见绿樱鬓发纷乱,一张俏脸通红,心想自己可算是给相公找了块美玉。“你忍着点,这液啊一定要清出来,不然会发炎的,知道吗?”苏璎珞突然想起梦中身后的男子抚弄自己的花核带来的那种蚀骨销魂的快感,打算拿绿樱练练手,顺带让她得点甜头,打消对房中事的抗拒感。
苏璎珞右手两指在绿樱的略肿的小穴里抠挖,左手两指抚上绿樱的花核开始拨弄。绿樱惊叫出声,“啊!小姐,你在做什么?”苏璎珞问道:“你相信我吗?”手下不停,绿樱想到两人小时也在一处洗澡,咬着下唇,答道:“奴婢,奴婢,相信小姐。”
“那我就让你尝尝这房中事的妙处。放轻松,下面不要绞我。”绿樱背靠着温泉池,放松了下身,闭上了眼,有些不好意思看苏璎珞。白浊混着落红沿着苏璎珞的手指消入淡蓝的温泉水中,苏璎珞渐渐加快了左手的动作,右手也开始来回小力的抽插,“啊,啊!小姐,好舒服,啊!给,给奴婢,啊!别停下,再插大力点!啊!啊!快,再快点!”
绿樱紧咬下唇,双手抚上自己的胸部,揉捏着自己的乳尖。觉得嘴巴好空虚,吻上了苏璎珞的唇,苏璎珞惊讶的睁大了自己的眼,绿樱的舌头趁势伸进苏璎珞的嘴,毫无章法的开始舔弄起来。苏璎珞被动的承受着,手下力道越来越大,突然,绿樱浑身抽搐着到了高潮,“啊!要丢了,啊!”苏璎珞感到自己的右手指被一次次的夹紧,有液体流了出来。
绿樱双眼迷离又靠在了温泉池边,“小姐,刚才是什么?怎么这么舒服?好像在天上一样。”苏璎珞答道:“这就是床第之事的妙处啊,以后你能体会到了。”绿樱美目含春,娇嗔道:“姐姐,你真坏!”苏璎珞心想,我还没真坏呢,要是趁你高潮还是不停手下的动作,看你怎么求饶。嘴上却说道:“下面自己是不可以自己玩的,知道吗?女子的身体都是相公的,除了相公,谁也不可以碰,知道吗?”
“姐姐也不可以吗?”“今日我教会了你如何清理,往后你就可以自己清理了。今日你我二人之事终是不合礼法,你知道的,相公最重礼义仁智信了。”绿樱心中若有所失,还是点了点头,苏璎珞也洗了洗身子,绿樱窥见苏璎珞两只美乳似玉兔一般,心下羡慕。主仆二人拾完毕,穿了新衣出来吃了早点,拾了房间,洗了床单,略去不表。
醉梦楼旧同僚贺升(清水白菜)
阮轻尘坐着衙门的马车赶回了衙门,还有半个时辰就放工了,一干人等见到他都很兴奋,忙不迭地问这问那,阮轻尘来到上司傅斯役面前做了一揖,“傅大人,承蒙您的照看,轻尘不才不能继续为您排忧解难了,今日国子监通知我让我去任典簿一职,明日就不能来衙门了,轻尘特来请辞。”
傅斯役四十岁上下,青白面皮,虚扶了一把,道:“这是好事啊,轻尘你高升大家都替你开心。今晚醉梦阁设宴,咱和师爷,捕头,你交好的几个衙役,咱们去庆贺庆贺,给你送别。”阮轻尘听到了醉梦阁不由一呆,玄即回道,“好好好!”
放了工,一行六人浩浩荡荡去了醉梦阁,在门口居然遇见了苏景深与裴洛珏,不过两人似乎不是一起来的,也是撞见了。阮轻尘上前一步问好:“苏大人,小裴大人,你们也来庆贺吗?”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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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珏似乎有点不满这个称谓,略微皱起了眉,只见他身后好几辆马车浩浩荡荡而来,上有六十高堂,下有几岁的孩童,有男有女,都是相貌堂堂,女子蒙着面纱,走过去一阵香风飘过。
阮轻尘赫然看见裴相从马车上下来,又问了声好,裴洛兴架子倒是不大,“轻尘啊,你也与同僚前来庆贺?可惜今日是家宴,多有不便,不然就邀你同席了。”轻尘低下头,避过走过去的妙龄女子,“岂敢!岂敢!”一老板模样的中年男子在门口亲自接待。
裴相一家人入了三楼的最豪华的包厢倚梦阁,阮轻尘心想,那应该就是个吃饭的地方,不会跟自己梦境那么香艳。这边厢苏景深一大家子也是浩浩荡荡的马车,光鲜度跟裴相一家竟不相上下,苏景深比裴相还亲和很多,拍了拍阮轻尘的肩道:“轻尘啊,我们商贾之家没官宦世家那么多规矩,改日请你们一家来我们家吃饭。”
苏家的小姐夫人也是纱巾缚面,不过却比那裴相家的家眷活泼很多,有胆子大的走到阮轻尘面前,轻启小口:“你就是诗神轻尘公子啊,真是生的好相貌。”阮轻尘也不知对方是谁,只得低下头,“谬赞,谬赞!”心里盼着苏景深一家快点入席。他们一家由另一个看着像管事的中年男子领着进了二楼最好的包间绮梦阁。
一个干事也很利落的约莫二十左右的小伙领着他们进了二楼一个小包间,致也不错,推开窗户也能看街景,推开另一侧窗户还能看到内院的景致,那边好像还有院落。傅斯役开口道:“轻尘啊,你可是高升了啊!
连裴相和苏公子都能搭上话了,以后可要提携提携我们这些旧相识啊!”师爷开口说道:“就是就是,原来刚才那气度不凡的是宰相大人啊,要不是轻尘你,我估摸着这一辈子都见不到宰相大人呢!那苏公子莫不是巨贾苏家的公子?”傅大人道:“算你还有点见识。”
众人落座,立马有小二倒茶,只闻得茶香沁人心脾,茶汤发红,小二道:“几位大人尝尝本店的正山小种。”众人尝了口,道:“极好!比衙门的茶水好喝多了。”小二送上菜单,傅大人客气道:“轻尘,今日给你送行,你来点主菜。”
轻尘也不过从八品,哪敢在傅大人面前逞强:“傅大人折煞轻尘了,轻尘压根没来过这京城第一名楼嘴梦楼,哪敢点菜,得点错了笑掉你们的大齿。”傅斯役心想,这阮轻尘年纪轻轻却一点没有年轻的浮躁之气,他日高升指日可待。
醉梦楼里扶苏赠菜(清水)
遂向小二吩咐道:“这京都烤鸭来一只,要片皮去骨,白切鸡来一只,蜜汁叉烧和烧肉拼一盘,各色时蔬来两盘,再要个莼菜汤,上好的高粱烧来一壶,先上这些吧。”小二问道:“几位大人可有忌口?”傅斯役开口道:“几个大男人,哪那么多讲究!”
小二领命而去,几人又又寒暄一番。不一会儿,另一个小二用托盘端上来一道菜,众人一看,莫不是送错了?只听小二道:“阮大人,这是裴相命小的送来的民间古法鱼头鲜,说是请几位大人品尝。”阮轻尘起身道:“替我谢谢裴相。”傅斯役感叹阮轻尘的运气,被裴相青眼看上了,他的仕途注定一路平顺,哪像自己,混到四十也不过一个正七品。
众人先尝鱼头汤,入口果觉鲜美无比,简直想吞舌,纷纷称奇。傅斯役道:“你们不知,这汤可不仅是鱼头汤,这是牛骨整鸡慢火细炖出来的高汤。”师爷道:“怪不得,我还吃出了菌菇。真是物有所值。”一道汤还没喝完,又有个小二送上一道菜,小二道:“阮大人,这是苏大人命小的送来的河虾,请各位达人品尝。”
阮轻尘照旧道谢,心想,这苏大人比裴相还有钱哪!阮轻尘根本这辈子还没吃过河虾,这都是大户人家才吃得起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吃,也不先动手,想等傅大人先动手,但傅大人也没动手。不一会儿,那小二又送来一盘茭白小炒肉,问道:“各位怎么不吃虾?”阮轻尘怕落了傅大人的面子,只得出面,“在下家里清贫,竟是不知这虾是如何吃法。”
小二见阮轻尘不自高自傲,内心甚是欢喜,遂拿筷子夹起一只虾,拨下虾头,去了虾尾,剥去外壳,再放入调料中蘸了蘸,“阮大人张嘴。”阮轻尘听话的张开了嘴,那小二将虾放进他的嘴里,他品了品味道,果然鲜甜,是一种新鲜的味道。那蘸料里还放了姜末和醋,好似还有料酒,他舔了舔嘴角,笑道:“有劳小二哥。”小二告退。
阮轻尘开口道:“大家见笑了,我长这么大竟还没吃过河虾。”众人汗颜,要不是托阮轻尘的福,估计这一辈子都吃不到河虾,毕竟像苏家裴相这样的大户才吃得起,纷纷开始拨虾吃,赞道:“好味,好味!”少顷,酒上来了,众人皆举起酒盏,说些贺阮轻尘高升之类的话,阮轻尘只觉得这酒也比自家的好了不少,一点都不呛,菜上齐了,众人都被那菜式吸引了目光。
只见那片皮烤鸭表皮酥脆,色泽金黄,阮轻尘拿起一片荷叶饼,包上片皮烤鸭,大葱丝黄瓜丝,拿羊毛笔刷上甜面酱,再把荷叶饼卷起来送入口中大快朵颐,这味道他竟形容不出来!比他和苏璎珞结婚一周年,他们打包的鼎泰丰家的那半只烤鸭还好吃!可能是因为打包的烤鸭凉了,他们毕竟没那么多钱堂食。
他又去夹白切鸡,蘸料有三种,他先蘸了第一种,好似只有酱油醋,鸡肉很嫩滑,油脂不多,他又去试第二种蘸料,很多酱料调在一起,他吃出了香油,最后一种他也试了试,只比第二种多了辣味。阮轻尘心想,真不愧是京都第一名楼,连蘸料都有三种。
傅斯役连同师爷还有三衙役也吃得很欢,估计吃这一顿能抵三个月的馋虫,这好的饭菜啊和好的性爱一样,吃一顿心里就大满足了。酒足饭饱,也该散席了,阮轻尘心想,旧同僚们肯定想请自己,但他阮轻尘不想欠了别人什么,待会一定要付份子钱。因着裴相爷和苏景深送过来的几个菜,桌上还剩一小半好肉,都没动过筷。
阮轻尘开口道:“这肉菜也别浪了,咱分一分,也带回去让娘子尝一尝。”众人碍于面子都没好意思开口,听阮轻尘这一提议,都纷纷叫好。只傅大人说不用了,两衙役表示自己是孤家寡人,还是让嫂子们尝尝。傅斯役越来越佩服这小青年,有情有义,又没争强好胜之心,不落人面子,怎么自己以前没发现他的好,早早拉拢,现在悔之晚矣。
公子轻尘烤鸭献宝(清水)
阮轻尘拎着打包的盒子下了楼,叫了小二说要结账,小二说苏大人已经结过了,就当是送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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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仕贺礼,阮轻尘心想,苏景深真是太会做人情了,自己一定要好好学着点。刚好遇见苏景深从楼上下来,遂上前一步道谢,苏景深见阮轻尘提着一纸盒东西,有点好奇,“这是何物?”阮轻尘道:“打包了点吃剩的肉菜,带回去给夫人尝尝。”
苏景深摇了摇头,“这怎么能成?怎么能叫嫂子吃我们这些臭男人吃剩的东西?”抬手叫小二新拿了只烤鸭,吩咐道:“打包,要快!”小二麻溜的就去了。阮轻尘心想:苏景深这个男人真是细致到可怕,这玲珑心思,哪家小姐不得死心塌地跟着她,宫里面的估计都配得上。
嘴上道了谢,苏景深对阮轻尘的几位同僚道:“夜已深,几位大人都先回去吧,烤鸭得一会,待会阮大人可以坐我的马车回去。”阮轻尘遂同旧同僚们道了别。等到烤鸭好了,拎上纸包,上了苏景深的马车,有些酒醉,赔礼道:“苏大人,小人有些不胜酒力,眯一小会,到了您叫我一声,多谢。”说完,双手抱着油纸包在胸前,也不怕脏了衣服。
苏景深打量着眼前的阮轻尘,唇红齿白,睫毛又长又翘,一头乌黑的秀发,骨骼纤细,此时阮轻尘衣衫半开,露出了致的锁骨,颇有点男生女相妖娆的味道,真怕他入了哪个好男风的大人的眼,护不了自己,也护不了璎珞,看来自己得找个机会提点提点他。
马车到了燕子巷口,苏景深推醒了阮轻尘,“阮大人,府上到了。”阮轻尘刚会完周公,双眼迷离,发出鼻音“嗯”的一声,苏景深觉得自己心跳都快了两拍,自己不好男风尚且如此,自己真得尽快提点他,对,就是明日。“你把油纸包抱这么紧干什么,到手的鸭子还怕它飞咯?”苏景深没话找话,“还不是怕在马车上颠坏了嘛。”
阮轻尘掀开布帘,见自己门前亮着灯笼,苏璎珞和绿樱二人站在门前,苏景深扶着阮轻尘下了马车,二人快步走来,“相公,怎么回来的这早晚。”二人上前扶过阮轻尘,阮轻尘晃了晃手里的油纸包,“看我给你们俩带什么好吃的了,醉梦楼的片皮烤鸭,比上次咱们成亲一周年吃的鼎泰丰的还好吃!”
苏璎珞有些不信,“真的?比鼎泰丰还好吃?”“骗你做什么,待会尝了你就知道,绿樱,今日你可有口福了,包你吃个过瘾。”绿樱嗔怪的瞟了自家老爷一眼,嗔道:“老爷,别人还以为奴婢有多贪吃呢!”阮轻尘喝了酒,话比平时多了一些,“你本来就贪吃,昨晚还对着那烧鸡两眼放光呢,我都看见啦!”绿樱转过头不理阮轻尘了。
阮轻尘才记起来还没感谢苏景深送他回家,对苏璎珞说道:“这位是苏大人,今后就是我的上司,对对对,鸭子也要谢谢苏大人。”苏璎珞听的云里雾里,细细看了苏景深一眼,吓了一跳,这不是公子扶苏吗?就是昨晚梦里在她身后抓胸狂插之人,原来他姓苏。苏璎珞掩住惊讶,道:“谢过苏大人,诗会见过大人,绿樱这丫头还向你要了签名。”绿樱一拍大腿,“哎呀,得抽时间把那名字绣上。”
苏景深开口道:“夜深了,你们扶阮大人回屋吧,我也回去了。”苏璎珞道:“苏大人路上小心。”和绿樱扶着阮轻尘回了宅子,门前的灯笼熄灭了,大门也落了栓。苏景深简直羡慕阮轻尘到发狂,不仅有娇妻,还有美婢。如果他知道阮轻尘是个高度禁欲人士,放着这么好的娇妻美婢不好好享用,估计眼里都要喷火。
苏璎珞服侍阮轻尘梳洗,扶着她上了床。让绿樱先吃,小丫头嚯嚯一气吃了小半只烤鸭,早把清晨的不快之事忘到瓜沼国去了。苏璎珞也坐下吃烤鸭,绿樱吃的满嘴流油,还不忘跟苏璎珞推荐,“姐姐,真的很好吃!比上次鼎泰丰的还好吃!快吃,还热着呢。”
于是苏璎珞也加入了饕餮的行列,主仆二人愣是吃了大半只烤鸭,绿樱打着饱嗝,“完了,我吃撑了。”苏璎珞指了指她的脑袋,“看你这出息的样,你在屋里走一走,我先上床歇着了,待会记得吹蜡烛。”绿樱走了两刻钟才觉得肚里好受了点,也爬上了床,三个人真暖和啊!
半夜,阮轻尘觉得身上奇痒无比,把苏璎珞吵醒了,“娘子,我好痒,口渴,想喝水。”苏璎珞下了床,燃了蜡烛,给阮轻尘倒了杯水,阮轻尘喝完水,苏璎珞拿着蜡烛照着阮轻尘,发现脖子上好多红包,又拉开他的衣领,身上也有很多,道:“我也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先给你抹上紫草膏,等天亮了你找大夫看看。”又吹熄了灯,一宿无话。
医馆门口得遇道长(白饭)
第二日天刚朦朦亮,阮轻尘就醒了,他见身上的包消下去不少,但有些被他半夜抓破了,看起来很可怖。苏璎珞和绿樱也起了身,苏璎珞服侍阮轻尘梳洗,绿樱去厨房传菜。
主仆三人吃完早饭,阮轻尘要出发去国子监了,他拿了几本昨日从衙门带回来的自己的书,准备带到国子监自己办公的厢房去。阮轻尘吩咐道:“这烤鸭你们中午要吃就热一热吃了吧,不用给我留了。那纸包小的肉菜拿下去,给下人们中午加菜。苏璎珞道:“待会顺路记得去医馆看看。”
阮轻尘去了附近的一家医馆,怎奈花白胡子的大夫却说自己从未见过此病,不敢胡乱开药,阮轻尘无奈只得作罢。见一着黑袍戴冠的游方道士坐在医馆门口,摆着个小摊,上书看相测字,三清山陈半仙。
以前阮轻尘从不信这些怪力乱神,但自从上次做了那诡异的妖艳之梦,又被魇着了,对绿樱做出那种禽兽之事,心里总觉不安。“道长,我要测字,要几何?”阮轻尘坐在小木凳上,“三文,三文,只三文。公子测何字?”阮轻尘写了个梦字。那道长见阮轻尘的字娟秀整齐,再看这阮轻尘眉清目秀,便知他是个有条理的读书人,再看他眼里有神,目光炯炯,头发乌黑亮泽,便知他身强体健。
再看阮轻尘浑身上下紫气缭绕,便知他禁欲了很久,气血旺盛气神足。又见阮轻尘的衣物虽有些素旧,但干净整齐,还隐隐能闻到皂角和阳光的味道,便知他家有良妻。
道长装模作样的掐指一算,“公子可是做了那起子行周公之礼的幻梦?”阮轻尘被说中心中事,暗道,“这道长奇了!”于是开口道:“正是如此。”道长见他面有难色,便劝道:“这欲啊,虽说不可纵,但也不可过度克制,否则,克制到一定时候,爆发出来,做出什么非理性的事,一发不可拾就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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